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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北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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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荷包?”卫瑜然讶异,“此事当真?”

绿樱点头:“奴婢之前买蜜饯果子时,恰好路过那个手工作坊,老板确实在收绣娘的荷包。”

卫瑜然:“多少钱收?”

绿樱想了想:“几文到上百文不等,绣技越好,价格越高。”

卫瑜然琢磨了一下,倒也不反对她们赚点小钱,她们平日在营寨里没什么事可干。

只是她想知道自己绣出来的荷包能卖多少钱,若是有个几十文,也不错,她就能靠绣荷包给自己挣钱了。

如此一想,卫瑜然便让绿樱去准备,她也打算绣点拿去卖。

绿樱诧异:“二少奶奶,你也想?”

“人怎么会嫌钱多呢。”更何况只要一日领着周枭给她的月钱,她就得一日在周枭面前伏低做小。

她已经开始有些厌烦这种日子了。

绿樱前去给她准备针线,卫瑜然绣技还算不错,荷包很快便起了个形,正垂眸细致地绣出想要的花纹。

绿樱在一旁看着,忽地看到门口正走过来一道人影,她忙上前作揖:“爷,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卫娘。”周枭本想叫退绿樱,但想到田镇说的第三点,又硬生生放下手,让她在一旁候着。

大步走向卫瑜然,“卫娘,你在做什么?”

卫瑜然听到他声音就来气,昨日之事还历历在目,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绣手中的荷包。

周枭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干脆坐在她面前看她绣。

“这是荷包?”

周枭看到上面的花纹,想到她先前帮自己缝补的衣服,几乎看不出有被人缝补过的痕迹,说明她绣技上佳。

“卫娘,我正好缺一个荷包,你能不能绣一个给我?”

卫瑜然有些恼:“你自己去买,外面多的是。”

周枭:“外面再好看,也比不上卫娘的心意。”

卫瑜然看到绿樱抿嘴的嘴角,显然她听到了,更气恼了,“我不会给你绣的。”

说着,她想把东西拿回卧房里绣,省得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晃悠,然而刚绣最后一针时,一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指腹。

她吃痛松手,指尖很快就冒出了血滴,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忽然被人拽过去,紧接着便被人含在嘴里。

卫瑜然和绿樱都睁大了双眸。

“你快放开我!”卫瑜然先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想要把手抽回来,然而自己的手在周枭面前就跟蚍蜉撼树一样,动弹不得,面色越发涨红,不得已她赶紧喊绿樱下去。

绿樱前脚一走,周枭几乎同时放开她手,但手腕没有放开。

他检查了一番指腹没有再冒出血滴,这才看向卫娘细盈盈的手腕,空荡荡的,没有饰品。

“你快放开我!”卫瑜然和他隔着一张矮桌,挣又挣脱不开,“周枭!”

“我今日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周枭从怀中掏出一个玉镯,戴到她手腕上,这才把人放开。

卫瑜然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看到手腕上的玉镯,愣了下。

“这个玉镯我今日挑了很久,觉得很适合你。”周枭叹了口气,“昨日我做的不对,不应当在马背上那样对你。”

卫瑜然想到昨日的事,这个男人的牙印现在还在她脖子上,虽然说已经不怎么明显,但那份亵玩却是真的。

一想到他带自己出去散心还亵玩自己,一股气淤积心中,想也没想就想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下。

眼见她就要摘下,周枭再次握住她手腕,“你在做什么?”

卫瑜然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大哥送给别的娘子吧。”

这女人知道怎么气他的,周枭又被她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你再说一次?”

卫瑜然也是倔强:“我不需要,大哥送给别的娘子吧。”

周枭深呼吸:“卫瑜然,你是我的女人,我给你送镯子,你为何不要?”

卫瑜然讽刺回去:“你给,我就一定得收下吗?”

这跟当初要给她送胭脂水粉的钱骆通有何区别?

周枭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卫瑜然垂眸继续摘,然而不知是不是皓白手腕太过晃眼,还是那手镯正被摘下来时太伤人心,卫瑜然忽然被人压至地板上。

矮桌和针线都在一旁。

皓腕随着摔落而从宽袖露出,下意识抵着周枭硬邦邦的胸膛。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

“周枭,你放开我!”卫瑜然花容失色,柳眉死死皱着,看着身上愠怒的男人,使劲挣扎。

周枭冷冷盯着她:“周贯聿已经死了。”

这几个字犹如一支箭贯穿心脏,卫瑜然瞬间安静下来,眼前闪过周贯聿被送回来的冷冰冰尸体,双唇褪去血色,一股哀痛传遍四肢百骸。

“你现在是我周枭的女人,你不准再想他。”

“凭什么?”卫瑜然不知不觉中已有了哽噎,夫君的死去依旧是她最大的伤痛,若不是夫君猝然离世,她根本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只能说天意弄人,非要拆散他们。

“凭什么我不能想他?”

周枭看到她泪水涟涟质问自己,为别的男人真情流露,那股不舒服又冒了出来,“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卫瑜然不想顺着他的心意来,恨恨恼视他眼睛,“他才是我夫君,我不想他我想谁?!”

“你现在是我周枭的女人,你说你应该想谁?!”

卫瑜然被他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确实是她亲口答应当他的女人。

周枭看她迟迟没话讲,终于尝到了一丝胜利的滋味,握住她戴着镯子的手腕,举到两人面前,瞥她一眼,“这镯子我花了三百两银子买的,难道不好看么?”

卫瑜然目光落到手腕上,那个镯子质地清透的玉镯子,一看就是好东西,她只扫了一眼便看向更下方的大手,指骨修长,指腹带着粗粝紧贴她手腕。

周枭察觉她态度缓和,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昨日的事,是大哥的不对,能不能原谅我?”

“大哥求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卫瑜然看了看两人的姿/势,死死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

“抱歉。”周枭从她身上退下来,把她扶起。

卫瑜然得到解禁,屈膝坐在地板上,正要揉揉发酸的手腕,没想到刚揉两下,手腕被人扯去,两只手在按摩着手腕,她愣了下,诧异望过去,周枭在替她揉手腕。

她就算是想抽也抽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按揉。

腕骨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按揉,卫瑜然眸光怔怔停在面前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庞上,刚毅硬朗的下颌让她有些恍惚,面前的男人好像有些喜欢自己。

第44章 第 44 章 我周枭随你处置

周枭坐在她面前, 支起一条腿,手肘搭在膝盖上,正给她细细揉着手腕。

许是想起了她方才被针刺到的指尖, 他单独捏住那根手指,仔细观察, 看到上面的针眼, 一顿, 剑眉拧紧, 抬眼看她, “你绣一个荷包要被扎多少次?”

这男人收敛了将军身上那股强悍野性气息后, 反而变得温和起来,卫瑜然还在为方才冒出来的认知而心神混乱, 这时他看过来, 她下意识错开他视线,“……说不准。”

周枭看向一旁矮桌上的针线和布料, 忽然间想起这个女人是帮她缝过衣服的, 会不会也被针刺到过多次?

“那上次卫娘帮我缝衣服有没有被刺到?”

卫瑜然回想那次浣衣妇拜托她帮忙缝补,针线活哪有不刺伤的?她敢说没有哪个绣娘能保证从未被针刺到过。

她也不例外。

“……有。”她眸光看回他,忽然在某一瞬间回过神来,立马警惕他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 这人今晚可是为了道歉而来。

卫瑜然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 脸色几变,“你休想让我给你缝荷包。”

周枭见她又防备起来, 不待见自己, 哑声失笑,“虽然我的确很想让卫娘帮我缝一个,可你这也太容易受伤了, 还是算了吧。”

“你……”

卫瑜然狐疑瞧着他,却始终无法从他神情读出太多信息,无法判断这人到底想做什么,趁他不备把手抽出来,就着地板撑起身子站起。

周枭瞥了眼空空如也的掌心,那份细腻每每溜走了总是让他好一阵失落,看到卫娘抚着脖子一侧,想起自己昨日干的混账事,挡在卫娘面前,举起自己的手。

“如果卫娘想发泄的话,我让你咬回来,行不行?”周枭看着面前刚到他胸口的女人,莫名想起她纤长鹅颈停留在唇齿间的那份别样触感。

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在马车里卫娘也有一次咬他脖子,咬得可用劲。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咬你。”

卫瑜然看到面前筋骨凸显的手腕,硬邦邦的跟骨头一样,好一阵无言,“这难道就是你道歉的方式?”

让她咬回来?

到底是咬一块肉还是咬一块“骨头”,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周枭目光不经意间描摹卫娘漂亮的脸蛋,放下手,沉声认真问:“卫娘想我怎么做?我都配合。”

末了,想了想,补充一句:“我周枭随你处置。”

这话说得好听,她能对他做出什么处置?就算有也就是小打小闹,完全没有效果,卫瑜然想走,但偏偏周枭挡在她面前。

“卫娘。”

卫瑜然火冒起,“周枭你烦不烦人?狗咬了我一口,我难道要咬回去?”

被骂了周枭也不生气,“你解气就好。”

卫瑜然语塞,卷起桌上的布料和针线,正要绕开他往外走,周枭还是挡在她面前,“卫娘……你真不能原谅我?”

卫瑜然被他叨扰得烦了,柳眉拧得紧紧的,胸脯起伏,放下布料,摊开,取出里面别起来的一根针,弯腰拽过他的大手,右手捻着针尾,针尖抵着他的指腹,下手前她警告地剜向这个男人。www.chuxiaots.me

“你让我扎你一次,我就原谅你。”

上次她咬他,没能咬动,恨不得自己长两颗利齿。新仇加旧恨,她对他怎么可能没有怨气。她又不会功夫,力气也打不过他,咬合力也比不上狼群,除了用针,她真想不到还可以用什么来让他吃痛,长个教训。

周枭眸光扫过那细白指尖捏着的银针,挑眉,“扎一次够吗?”

卫瑜然险些气结。

周枭怕她反悔,“来,扎,你不许反悔。”

卫瑜然咬了咬下唇,威胁性狠狠瞪他一眼,随后用劲扎下去,只是她忘了这男人练武,平日里手握兵器多过看书,指腹上的皮肤比别人要粗粝厚实一些。

她扎不进去,试了两次后有了放弃的念头,算了,动刀流血向来不是她想看到的。

然而就在她打算放弃时,突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用力往下深深一扎。下一瞬,眼前周枭的指腹顿时冒出血珠,越来越大,她心头一跳,松开手,猛然抬头不可思议看向面不改色的周枭。

“你疯了吗?!”

这个深度远比她刺绣不小心刺到还要深!

周枭看到她深深担忧的面容,这才知道原来她方才说的都是虚张声势,嘴角无端翘起,“卫娘,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话音刚落,目光所及,卫娘掏出了手帕给他擦去上面的血珠,又捂了捂,试图把血挡回去。

许是一直在冒,没有止住的迹象,她有些着急了,一咬牙竟放到嘴里含/住。

周枭浑身一震,他的眼前是一个女人垂着长睫正在给他止血,樱桃朱唇不嫌弃地含/住他平时粗糙惯的一截手指,指腹触碰到湿/濡的舌/面,以及轻微的吸/力,雪白鹅颈随之吞咽起伏。

周枭眼神一暗,喉咙发紧,好似她含/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他的……

脑海刚冒出来那个情形,潜意识就让他狼狈压下去,不允许亵渎她。

“卫娘……”嗓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周枭发觉自己不对劲,将手抽了出来,瞥到卫瑜然不解地凝眸望过来,那副神情又魅又纯,两股极致的风情在她身上融合得出奇地和谐,秀口微张,显露诧异。

方才被压下去的幻想再现,周枭面不改色绷紧面容。

“议事堂还有事,我先回去一趟。”

他匆匆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

卫瑜然站在原地,攥紧还沾着他血迹的手帕,愈发不解,这男人到底什么毛病?

突然过来,又突然离开。

卫瑜然捡起地上的针,针尖还残留一丝血迹,她抿了抿舌尖,果不其然尝到一股铁锈味,方才都没怎么留意,这会反应过来了,她皱眉赶紧咽了下去。

许是潜意识一直在告诉她喝的是生血,竟有点反胃。

余光瞥到自己的指腹,顿时想起方才她也被针尖刺了一下,周枭也含住了她的手。

现在想来,他口腔热得不像话,舌/面粗糙硬是吸/干了表面的血珠,跟野狼舔犊没什么两样。

镯子滑落至腕骨凸起处,这细微动静把她注意力吸引过去,卫瑜然静静看了它好一会,这清透细腻的质地,还是一块淡紫色的镯子,衬得她手腕又细又白,更重要是它散发出来的清贵气质。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人一戴上,即便是不懂的人都晓得这是个尖货,其他夫人小姐都未必有呢。

周枭方才说多少两来着?

好像是三百两……

好贵。

比她嫁妆还贵,卫瑜然想到当初嫁给周贯聿,她娘亲也只给她筹到了五十贯钱作为嫁妆。

方才居然差点还了回去,卫瑜然有种失而复得的高兴,嘴角浅浅抿起,反正便宜都被周枭那人占完了,口头道歉值几个钱,还是镯子比较值得。

“二少奶奶?”

绿樱站在廊下,弓着腰倚着门框朝着屋里头的卫瑜然悄悄喊了声,卫瑜然听到她这压低的声音,仿佛她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进来吧。”她站起来,端庄地拢了拢袖口,看着来到眼前的绿樱。

“二少奶奶,您没事吧?”绿樱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表达她方才看到的一幕。

爷竟然含/住二少奶奶的手指。

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纠葛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么?

作为二少奶奶的贴身丫鬟,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二少奶奶这段日子一定忍辱负重很久了。

卫瑜然扯了扯袖口,露出紫玉镯子,“你别管那些了,镯子好看吗?”

绿樱看到这贵气逼人的镯子,这可是好东西啊,“二少奶奶,这是?”

“他的赔礼。”

绿樱顿时了然,凭借仅有的信息七拼八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一定是爷惹恼了二少奶奶,过来赔礼道歉,至于如何把人惹恼的,她就不得而知了,但看这镯子的名贵程度,想来二少奶奶受了不小的委屈。

“二少奶奶,您受苦了,不过在奴婢看来,这都是您应得的!”

卫瑜然将袖口扯上去遮住,浅笑不语-

而书房里,周枭坐在书桌前,听着潘旗给他汇报这段时间的文书和官家下放的政令。

“明年开春,官家要大力鼓励与周边邻国的货殖贸易……”

这些商贸上的政令,向来与他们驻扎边境的军务没太大关系,但又不得不知晓。

潘旗在周枭面前宣读这些政令,读着读着,忽然发现将军好像在走神?

“爷,您在听吗?”

过了一会儿,书桌前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回馈,虽然面容看起来很严肃,似乎在认真听,但潘旗等了这么久没等到回应,就知道将军根本没在听。

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下。

还是没反应?

“黄阳一案!”他陡然拔高声量,这突兀的声量终于把将军的神魂拉回来,他也成功得到一记眼刀。

潘旗怵了怵,讪笑掩饰尴尬,继续汇报上次剿匪参战的甲兵抚恤金核实事宜。

“……共有18名兄弟不幸战亡,113人受伤,向朝廷申请的抚恤金已全部落实到每个兄弟手中,战亡的兄弟其家属也在今年冬至之前领到慰问金。”

周枭想到这18名死去的兄弟,原本他们能过个好年,“我那部分你安排了没有?”

“已经安排了,和朝廷发放的慰问金一并交到家属手里。”

潘旗知道将军每年都会在岁末之前给曾经战亡的兄弟家属送去一份慰问金,让他们过个好年。

他们大晋朝,别的不说,全国上下商贸繁荣鼎盛,不少官员暗中纷纷下场经营商铺或行会,赚得盆满钵满。

官家尚文,倚重文官,又推崇高薪养廉,同一品级,文官俸禄向来比武官多得多,

加上又要额外支出慰问金,他们有时也会借着军队可免除商税这一便利做点回易。

潘旗想到方才的政令,明年开春,榷场的规模极有可能扩大,货殖品类也会随之增多。

“榷场北珠的价格越来越高了,爷,你说咱们要不要也做点这方面的生意?”

潘旗想到定北转运使和那个魏人交易的北珠价格高达三百万贯,不免羡慕,“咱们若是有一颗这么大的北珠就好了,三百万贯直接收入囊中。”

潘旗伸出手比了比那颗一寸大的北珠。

周枭一想到黄阳和那两个魏人的事就头疼,一直没有进展,“你想得挺美,你去哪找那么大的北珠?”

潘旗沉思:“我听说那个佘佴咏德就是北珠最大的交易商,他整个族群靠打捞北珠蚌为生,不少人已经预定下一批的北珠,甚至出现竞价现象。”

最大的那颗北珠,永远有数不清的人争破头都想买下来。

潘旗:“如果我们能够低价购入一批北珠,等到价高再卖出去,这差价利润将会十分可观。”

“我难道不知?”周枭瞥他一眼,“问题是我们哪有那么多本钱去买北珠?”

潘旗:“我们有一笔军费闲置着,大约明年三月份才需用到,这三个月的时间,按照现在北珠价格的日涨速度,属下认为三月份之前就能翻上一番。”

到时候他们就有两笔庞大的军费。

“绝不可能!动用军费你知道多大的罪么?”周枭面色一沉,这赌上的不仅是军费,还有整个营寨兄弟的粮草和寄回家的俸禄,若是遇上战时,导致边境失守,遥州城内百姓身家性命如何保证?

这草芥人命的事,竟然说得出口。

“简直胡来!”

潘旗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当,连忙认罪,“爷息怒,属下知错。”

“自己去领罚。”

周枭挥了挥手,让他出去,在书房里徘徊来徘徊去,对黄阳和那两个魏人交易一案毫无头绪,只能先暂时搁置一边。

翌日一早,操练甲兵结束,处理完一些杂七杂八的军务,周枭便想去竹轩居坐一坐,喝口茶也行。

看到卫瑜然又在那绣荷包,周枭心疼她可能会像昨天那样受伤。

“卫娘,你不是说不绣了么?”

卫瑜然捻着针线扯出来,“我想绣便绣了,你难道还能管我做什么?”

被怼了,周枭当听不到后半句,倒是听出她今日心情还算不错,看来田镇的法子还是有用的,她已经不怎么生他的气了。

他确实管不了她想绣,只是一想到自己还没被女人送过荷包,沉思片刻,他得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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