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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北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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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猛然发觉他实在越界太多,又无力反抗,才导致这样的境地。

绿樱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二少奶奶,我去给你熬药。”

绿樱走后,卫瑜然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些累了,趴在矮桌上眯一会。

而刚好从外面回来打算过来看看卫娘情况的周枭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脚步放轻,缓步走到她身后。

看了眼一旁的账本,眉头一拧,叹了口气,心疼起来,将身上的雁羽氅衣解下,轻手轻脚给她披上。

随后坐在她旁边,拿过账本,因着先前她做过汇报,他知晓她整理和算账惯用的方法,取来算盘,给她一笔一笔记下与核对这些账目。

卫瑜然听到耳边有书册翻阅的声响,还有算盘珠子拨动的动静,眉头拧紧,被吵醒了,缓慢睁开眼就看到周枭坐在她身边。

待她看清楚他在做什么时,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卫瑜然不可思议看着这个男人,欲言又止,但一想到他昨天做的事,她又不想对他和颜悦色。

周枭注意到她醒了过来,恰好也算好了剩下的账目,他搁好毛笔,转身望着面前的女人,“卫娘,今日身体如何?”

卫瑜然目光扫过他手里的账本,恹恹道:“不怎么样,劳烦大哥关心了。”

生疏喊回大哥,周枭就知道她有情绪,斟酌言辞:“昨日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折腾你,都怪我。”

卫瑜然一听到他提起昨天的事,难受又涌起来,这人定是过来道歉的,她得警惕他的糖衣炮弹。

想到这,卫瑜然扯掉他的氅衣,剜了他一眼,抚着额角撑起身子,“大哥你回去吧,卫娘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

许是长时间伏着矮桌,刚一站起来,她就感觉到一阵晕眩。

“卫娘……”周枭眼疾手快将她接住,卫瑜然跌倒在他怀里,闻到熟悉的气息,忽然心生抵触。

卫瑜然使劲推开他,愠怒道:“你走开。”

周枭看出她对昨天的房/事有后悸,拦腰将人抱起,走向卧房,“卫娘,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只希望你好好休息,别太操劳,军医说你太疲累伤神。”

他瞥了眼底下的账本,“账本这些,日后再做也行,实在不行,那就让别人帮你来做,或者拿去让我帮你也行。”

卫瑜然挣扎的幅度这才小下来,让他抱着回房。

周枭踏进她的卧房,绕过屏风,挡去寒风,刚走两步就看到祥云衣架上架着的一件瑞兽纹素软缎大氅。

这明显是一件男人穿的大氅,周枭眼前一亮,想到她当初说要两件貂皮大氅,难不成其中一件是给他买的?

“卫娘,这大氅好生威风,是买给我的?”

然而这话落下,房里安静得很,过了会儿才听到一句恹恹的“不是”。

“那是谁的?”周枭面色冷沉盯着那件瑞兽纹素软缎大氅,心底隐隐有一个猜测。

“给阿聿买的。”

这话一落,卫瑜然就感觉抱着自己身体的手不由自主收紧,她拧眉抬眸,而这时周枭往下瞥,静静看了她好一会。

他想起来当初卫娘第一天过来就给自己看过周贯聿写给她的信。周贯聿在信里就写到想与她同穿貂皮大氅在冬日里赏雪。

原来她那日想要貂皮大氅,为的是弟弟的遗愿,那日她主动勾下自己裤头趴在自己身上,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周枭面色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铁青,眼眸变得阴沉,下颌紧了紧,但不管她心里想的是谁,她卫瑜然现在都是自己的女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弟弟死了已有数月,这也是事实。他未婚,她未改嫁,就算结合也算不上违背公序良俗,大哥照顾弟媳,也可以说是天赐良缘。

想清楚后,周枭这才迈步往床榻去,将人放下,给她盖上床褥,看着卫瑜然柔弱的面容,本想抬手碰一碰,刚抬起,想到什么,又放下了。

“好好休息,过两日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卫瑜然闭上眼眸,明显不想与他说话。

周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离去,再次经过那件瑞兽纹素软缎大氅时,目光短暂停留了一瞬,余光瞥向这件大氅在屋内的位置,是卧房里一眼便能看到的方位。

换而言之,这个女人每天一睁眼便是思念亡夫。

周枭从没试过心脏缩紧的滋味,喉咙发紧,回头望向床上的人影,只能看到她秀挺的鼻梁和平稳的呼吸,一想到她每天想的不是自己,而是另有他人之后,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

缓了好一会才迈步走出去。

第43章 第 43 章 你不准再想他

绿樱端着熬好的药汤过来, 迎面遇见刚从卧房里出来的将军,她心头一惊,闪过许多猜测, 担忧二少奶奶是不是……

将军冷着脸从面前经过时,她赶忙低头喊了声爷, 等到人走了后才匆匆赶往二少奶奶的卧房。www.huaxiangguji.me

将药汤放到桌上, 快步走到床榻前, 看到卫瑜然安然无恙衣冠整齐休息, 又放下心来。

“二少奶奶, 药熬好了。”

卫瑜然揉了揉鬓角, 撑起身子接过绿樱端过来的一碗药汤。

“小心烫。”

绿樱端着一边看她喝,欲言又止:“二少奶奶, 刚刚奴婢看到将军从你房里出来……”

卫瑜然晓得她算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心腹, 以后迟早会在这方面需要她帮忙掩护,“大哥没对我做什么, 绿樱你不用担心我。”

绿樱松了口气:“二少奶奶, 你快喝吧。”

“嗯。”

药汤进入喉咙,进入到肚子里,由内而外暖了起来,尽管有些苦, 但卫瑜然还能忍受。

喝完后, 她昏昏沉沉躺了下来,身心俱疲。

而另一边, 李勇等人因为一直没有查到新的线索而被周枭训得狗血淋头。

议事堂里, 众部将大气不敢喘一声。

还是参谋斗胆说:“会不会可能是柳白薇故意说假话,骗我们以为定北转运使和黄阳有关系,而咱们爷又正好清剿了黄阳的巢穴, 立了功……”

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若是这时发现自己手上的匪寇头目极有可能和朝中官员有勾结,意味着又是一桩更大的军功。

在某种角度上来讲,容易迷惑人视线。

主座上的男人若有所思:“这几日柳白薇的情况如何?有无反常?”

李勇:“柳白薇待在牢房里,精神不振。”

周枭沉着脸踱步,蓦地想到一个办法:“用极限方法多次测试他们两个。”

这种方法能极大程度检验出犯人说话是否前后一致,若是不一致就得重新审判。

提了猜测后,成功让将军注意力转移,议事堂里的人松了口气,纷纷各自去干活-

过了几日,卫瑜然病体终于恢复过来,面色红润许多,周枭却拿着账本过来说还给她。

卫瑜然检查他做的账本合不合自己的眼缘,甚至拿起算盘重新算一遍。

周枭看到她核实得如此认真,生怕他做了假亦或乱写,脸色有些不好看。

半个时辰过去,卫瑜然终于核对全部,这才给了他一点好脸色看,周枭负着手过来,“卫娘,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军医说她先前劳累伤神,正是需要补充血气愉悦身心的时候。

卫瑜然合起账本,站起来提着裙裾往卧房走去,打算放好账本,对周枭的提议兴趣缺缺,“去哪儿?”

周枭跟在她身后,看她袅娜的身段,“咱们去山林里赏雪如何?”

卫瑜然脚步没停过,绕过屏风,素手拉开抽屉,将账本放到里面。

周枭冷不丁又看到那件大氅,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卫娘,你见过冬日里的黄梅么?”

卫瑜然终于有了些反应,她见过红梅白梅,绿梅也见过,是她十岁那年跟随娘亲去郊外接爹爹回来时,途径阳逻道遇见过,却独独没见过黄梅。

她返过身来,抬眸看着这个又闯进她闺房的男人,柳眉微拧,“你什么时候能注意点?”

“注意什么?”周枭看到她这个表情,心下不明所以。

“这是女人的卧房,你一个大男人进来,难道合适?”

“可……”周枭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当目光触及卫娘不悦的眼神,他闭上了嘴,往外走。

路过那件大氅,周枭偏了偏头,用余光瞥那抹轻盈裙摆,“女人卧房里大摆一件男人穿的大氅,怕也不合适吧。”

卫瑜然身形一顿,被他用自己的话反讽气到,有些恼,“关你何事。”

这话言外之意,他没资格管她房里是不是还放着给亡夫买的大氅。

周枭深呼吸,大步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卫瑜然知道他话里的赏雪邀请,许是这几天一直窝在竹轩居里,闷得很,她也有出去散散心的念头,还有那黄梅……去看看也无妨。

卫瑜然让绿樱准备了些防寒保暖衣物,她换上淡青长衫,外穿月白绣花比甲,脚上踩着一双羊皮小靴,最后套上那件海棠紫藤纹暗花大氅,保暖舒适又不失华贵端庄。

在冬日里就如一抹鲜艳的海棠花。

周枭与她同坐一辆马车,悠悠驶出营寨,往山林里行进。

到了山脚下,前路满是雪地,马车不好进去,只好将马车留在原地,命人守着。

卫瑜然下了马车看到山脚下全是光秃秃的树干,以及随着山峦起伏的雪地,有些失望。

这哪有黄梅,这人怕不是骗她。

周枭不知从哪牵来一匹黑马,坐在马背上朝她伸出手,“卫娘,上来,这里距离黄梅林还有一段距离。”

卫瑜然掀起眼皮望着马背上高大的人影,把心里的不快暂时压了压,暂时相信他。

刚一伸出手便被他大手握住,一股力将她提起,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在马背上,背后贴着周枭的胸膛。

他人高马大的,穿的长领雁氅好大一张,轻而易举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卫瑜然在他怀里,只能从两边的长领中央冒出一只脑袋,暗灰的长领还若隐若现点点海棠紫。

周枭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搂着怀中人的柳腰,驾马往深林里走去。

马匹走得不快,甚至优哉游哉。

周枭下颌贴着卫瑜然梳好的发髻,散发着一股幽香,“卫娘,这几日我看你总是愁眉苦脸,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

周枭听出她语气冷淡,“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卫瑜然一想到他房/事上不尊重自己,在营寨里也不顾及她的名声,忍不住讽刺,“卫娘哪敢在大哥的地盘生你的气。”

“卫娘,你在骂我。”

“大哥多想了,卫娘没有。”

“你都不喊我周郎了,还说不生气?”

“卫娘只是恪守礼节罢了。”

“这也只是个称呼。”言外之意喊周郎无关要紧。

卫瑜然鼻腔点点怨气冒了出来,“那卫娘逢李副将便喊李郎,逢潘主簿唤他潘郎,大哥看来也应当不介意。”

周枭将她的腰搂紧一点,用力度警示她,“卫娘,你敢叫一声试试。”

“只是个称呼罢了。”卫瑜然学他。

周枭被她气得没脾气,弯腰将下颌挤到她雪白颈窝,张口咬了一口,疼得卫瑜然缩紧,偏偏力气大不过他,眼里雾水横生。

原本搂着腰的大手往上,覆住柔?软,揉/捏。

卫瑜然差点想喊出声,雁氅下,一双莹白素手使劲推开周枭宽大的手。

周枭能感受到她的手覆盖在自己手背上,蚍蜉撼树般推开,他没理睬,继续手中动作,鼻梁碰着她雪腻鹅颈,单是一嗅便能将她此刻散发的女人香深深拓进脑海里。

一想到这个女人每日都在思念弟弟,房里放着给他买的大氅,黑眸晦暗不明,胸中浑浊的气息翻涌起来,灼烧皮肉。

“卫娘,你不准那样喊别的男人。”

卫瑜然凝不起一句完整的话,等到身后的男人松了嘴,手也回到腰上,她才活过来似的,眼眶泛红,泪水无声凝落。

周枭将他落下的咬痕收入眼底,一怔,原本只是轻微咬一下,没想到竟然落下这么红的印子,又有些后悔,方才确实有些不理智了。

见卫瑜然一直不吭声,垂着脑袋背对着他,关心问:“疼不疼?”

还是没有回应,周枭隐隐察觉他这次又惹恼了她,心中懊悔,“卫娘,我错了。”

“卫娘?”

连唤几声都没有反应,周枭看了看前路,还有一段距离,双手掐住她腰,将人调转过来,好让他看看怎么回事。

谁知道一转过来,就看到卫瑜然顶着一双赤红的眼眸,恨恨瞪着他。

周枭心里直叫完了,这下彻底把人惹恼,“卫娘,我……”

“放我下去。”

终于听到她的回应,周枭高兴的同时有个不好的猜测,“你下去做什么?”

“我要回去。”

“可是黄梅林还没到,你还没看。”

卫瑜然双手捂在胸前,一想到方才被他这么亵玩,委屈汹涌涌至眼眶,“我和夫君早就看过黄梅林,有什么好看的。”

又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夫君二字,犹如被人扼住了心脏,有一瞬的刺痛,周枭彻底哑声,整个面色沉下去。

“你还没和我一起看过。”

“你自己去看吧,无论如何我现在就要回去。”

周枭没有动,和她对峙着,眸光对上卫瑜然坚定的眼神,他闪了闪,移开目光,自知方才有愧。

“卫娘,我错了,你原谅我。”

卫瑜然见他不勒停马,抓住他的手想从旁下去,周枭被她举动惊到,皱眉赶忙将人搂紧到怀里,与其同时狠狠抽了马屁股。

突然加快的速度将卫瑜然吓得不轻,害怕跌落马背,紧紧攥紧这个男人粗壮的手臂。

“周枭,你快把我放下来!我不想去黄梅林!”

周枭不听,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

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黄梅林,周枭看着前方盛开的一朵朵黄梅,想到的却是卫娘和弟弟携手赏黄梅的情景。

这么有情调雅致的冬日活动,他们竟然一早就体会过了。

“到了。”

卫瑜然一眼都不想看,正好周枭把她掉转面对面,他的身躯挡住了视线,“我说了我不想看,你要我说几遍?”

周枭目光落到她满是抵触的神情上,心脏越发收缩,沙哑道:“好。”

他双脚夹紧马肚,缰绳一拉,调转马头,驾马原路返回。

这片黄梅林,连看都没看几眼就走了。

回到马车前,卫瑜然一下马,便提着裙裾上马车,看都不看周枭一眼,仿佛他是什么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

周枭看着她钻进去的背影,脸色沉了沉,将缰绳递给侍卫,他大步走过去,也走了进去。

马车里,卫瑜然坐在右边角落,瞥到他进来,嫌弃地移走视线。

“……”

周枭在左边坐下,许是他的雁羽大氅太大,压到了卫瑜然的边角,她伸手扯走自己貂皮大氅的边角。

周枭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话题屡次提到嘴边又放下,马车缓缓启动,过不了多久将回到营寨。

今日这场散心竟然落到不欢而散的地步。

回到营寨,卫瑜然仍旧不想和他说话,下了马车后,便在绿樱和小桃花的陪同下往竹轩居走去,消失在周枭视野里。

“爷,你怎么还不走?”侍卫车夫发现将军还站在原地,不禁问道。

周枭将目光收回来,看向面前的侍卫,“去给我牵一匹马过来。”

他要找人取取经-

田观察府上。

田镇看着又一次上门找他喝酒的周大哥,心里叹口气,不用说肯定是为了感情而来。

大手一挥招呼人去准备好酒好菜,一边旁敲侧击问他是不是为了弟媳。

自从上次劝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一段时日不见,怎么感觉还是没有多大进展?

“除了她还能是谁?”

田镇问:“你们如今的关系是?”

周枭:“她答应做我女人。”

田镇心领神会,正要恭喜贺喜抱得美人归,但周枭话锋一转:“但是她心里还有别人。”

田镇嘴角抽了抽,“这个别人该不会是令弟吧?”

周枭给了他一个眼神领会,田镇心里大大叹口气,细细一想,觉得不对劲。

“不对,若弟媳心中还对亡夫情深似海,怎会答应做大哥的女人?”

田镇继续猜测:“难道弟媳根本不喜欢周大哥,只是委身周大哥身下。”

“不可能。”周枭想也没想便否定,卫娘若是不喜欢他,怎么会在他中药时过来帮他,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

田镇疑惑起来:“那就奇了怪了,一般来说寡妇心中有亡夫,又怎么会接受自己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她会不会是有所图谋?”

周枭听不得有人说她半点坏话,眉心紧蹙,“难道她就不能两个都喜欢?”

田镇直接哑口无言。

“你都能喜欢三四个女人,她为什么不能喜欢两个男人?”

田镇拍了拍自己的脸,“是是是,大哥说的是。”

周枭嘴上说是这么说,但是内心一点也不赞同,他并不希望她心里还有别的男人,哪怕那个人是他弟,哪怕他弟已经死了。

“我和她闹了点矛盾,不理我了。”

“什么矛盾?”

周枭欲言又止,他总不能说他在马背上把人惹恼了,“你只管跟我说如何把人哄好。”

田镇对这事有经验,“但是人不能瞎哄,得对症下药。”

周枭沉默了一会,才说:“估计是我前几日在那方面做得太过分了。”

田镇一听,啧啧出声,“周大哥,你这就不懂怜香惜玉了。”

“既然是那方面的事,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哄女人一般有三计。”

“哪三计?”

“第一,嘴要甜;第二,礼要到;第三,独宠要让人看得见。”

周枭一听除了第二个,其他都觉得轻浮,“你确定?”

田镇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你信我。”

周枭:“还有一个问题。”

田镇:“还有什么问题?”

周枭迟疑了很久,每每想到她房里的大氅,那股不舒服劲格外呛,今日甚至连黄梅林都不愿同他去。

“如何让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田镇沉思良久,“令弟毕竟是过去的事,久而久之她便会忘了。”-

第二天,周枭便去挑了个顶好的镯子回来,径直前往竹轩居。

彼时,卫瑜然正看到小桃花在绣一块布,问她:“你在绣什么?”

小桃花给她看自己绣得七扭八扭的荷包,“是荷包。”

卫瑜然:“你绣荷包做什么?有心上人了?”

小桃花面色涨红,“哪有。”

绿樱站一旁解释:“是小亳同她说,遥州城内有个手工作坊,专收绣娘绣的一些荷包,他可以帮忙联络那位老板。”

小亳是营寨里的伙夫,专门负责采购军中的粮食物资。

“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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