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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夏时阮回复“好。”
陈荣新跟他弟弟相隔一年出生,出生日也只隔一天。
陈荣新的生日在11月30日深夜,而他弟弟则出生在次年的12月1日凌晨。
这就导致每年两人的生日都被安排在同一天过。用陈荣新自己的话来说,他跟他弟的仇从出生那一刻起就结下了。
陈荣新从小人缘就好,因此,在长大了一点之后,他每年都会自己另外再过一次生日,只请朋友。
周日那天,谢迹开着车过来接夏时阮。
谢迹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衣,袖口卷起一小半,一只手搭在车窗外,懒懒散散的触着玻璃窗边缘,看起来比在学校里时要成熟稳重一点。
夏时阮却依然穿着学生气的衬衣和长裤,衬得脊背挺直、腰肢纤细,他出来的有点急,额前的碎发都被风吹乱了。
看见对方时,两人都停顿了一秒。
谢迹视线在他身上转过一圈,敲了敲车窗,示意:“这么快?上车。”
地点定在陈荣新家的某间酒吧,二楼大包厢,夏时阮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一眼望过去大多都是生面孔,只有少许几张眼熟的舒健,裴浒。
“小夏哥?”舒健前阵子一直待在s省,昨天刚回来的,看见夏时阮还有些惊讶:“稀客呀,小新怎么把你请到的?”
夏时阮说:“小新生日,我又有空,所以过来了。”
“你这边来坐!”舒健给他腾了一个位置,热情的招呼他,“多少年没见过了,来聊聊。”
眼见着夏时阮要被舒健拉到他旁边的座位上,裴浒不知怎么的,突然伸手一拦,说:“别离他这么近。”
舒健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裴浒又说:“ao授受不亲,你俩不能坐一起。”
夏时阮:“……”
舒健的表情变化十分丰富,先红又绿再白,最后压下一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这他妈中间还隔着半米呢亲什么了”,瞪大眼睛,憋出一句:“ega?!”
夏时阮点点头。
舒健震惊了。
这段时间都不在,舒健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舒健对夏时阮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那个认真严肃的beta小哥哥上面,对于长大后的夏时阮,他了解甚少。
紧接着,话题便全围绕着这个聊起来了。
舒健和裴浒都是很会聊天的人,夏时阮被围在中间,偶尔应答两句,倒也从不冷场。
过了一会儿,舒健手机上来了个电话。
他接起来应了两声,挂掉电话后起身,脸上带着点儿神秘的笑容,对两人说:“等我一会儿,我出去接个人,先别跟谢哥他们说。”
裴浒:“搞什么啊,这么神秘。”
夏时阮笑了笑,端起面前的一杯柠檬水喝了一口,又放下。
谢迹在包厢里另一个角落和其他人聊天,像是说到了什么,偏头朝这边看了一眼。
看到夏时阮小半个白皙的侧脸,嘴唇是被柠檬水打湿过的莹润。
舒健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门从里面关着的,他在外面敲门。
陈荣新蹦跶过去把门开了。
“你干嘛去了,一扭头你人都不见了……我去?”陈荣新的声音陡然变的惊讶,“这谁来了?”
第37章
舒健爽朗的笑声响起:“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陈荣新看着门口的人,愣了好半天才开口:“这是真没想到。”
陈荣新怔了半晌,想起这人的身份,脸上浮现一丝不太明显的尴尬,但转瞬即逝。
他小心翼翼的回头瞟了眼谢迹,见人没在注意这边,又转过脸,笑着说:“几点到的啊?怎么没让人去接,进来坐。”
陈荣新将人带进来的时候,说了句“给大家介绍个朋友”,于是所有人都朝门的方向看过去。
夏时阮也稍稍抬眸。
舒健身边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ega,几乎不比舒健矮多少,肤色白的很晃眼。
那是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被娇养着的富家少爷类型的ega,无论是精致的衣着,还是脸上挂着的恰到好处的浅笑,都令人感到舒适,起码很难让人讨厌。
“苏弥。”陈荣新将人带了过来,向其他人介绍,“我们初中时候的同学,除了谢哥和胖子,你们可能很多人都不认识他。”
其余人都跟他打招呼。
苏弥落落大方的一笑,一一回应过去,末了,视线在某一个方向微微停顿,嘴角翘起一点弧度,开口道:“谢迹,好久不见了。”
谢迹一直低头在看手机,听见这声,才抬起头,像是刚听到。
“嗯。”谢迹想了想,说:“是挺久了。怎么突然来c市?”
苏弥笑了,走了过来,离他近了一点:“小新生日,我怎么能不来?更何况,还有这么多朋友都在这边。”
说到后面一句时,苏弥的眼神温柔的在谢迹身上流连,话中意味明显。
可谢迹像是浑然不觉,点点头,说:“小新人缘好。”
苏弥笑容一顿。
陈荣新刚去旁边唠完一圈回来,听见自己名字被提到,就凑过来了:“啥!在夸我啊?”
谢迹低头又扫了一眼手机,锁了屏合上,嗤笑一声:“嗯,夸你呢。夸你一年两次生日,光靠收生日礼物都能发家致富。”
陈荣新撇嘴:“那我也不想啊,反正我就是不想跟那谁一起过生日。”
谢迹扯扯唇,没说话。
“生日快乐。”苏弥转头,对陈荣新笑了笑,捧起手边一个袋子:“来得急,没有好好挑,你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陈荣新接过袋子,看都没看,喜滋滋的说:“你的品味我放心,哪像胖子,每年送的什么玩意儿。”
一旁的舒健闻言,差点气笑了,远远的朝他摊开手:“靠,那你把东西还我!”
陈荣新母鸡护崽一般,将收到的礼物全部拢到自己怀里,“给了就都是我的,不可能还回去。”
大家都笑了。
包厢里的气氛很快热络了起来,聊了一会儿,见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陈荣新起身去外面安排饮料和酒。
陈荣新家的酒吧在全国都开有分店,生意好的原因除了陈家本身资本雄厚以外,也有很多其他因素,比方说酒。
他家的调酒师研制出来的新酒品,最多一个月,就会变成其他酒吧争相模仿的对象,以及网络上的热门款。
夏时阮本来不知道,但裴浒坐在他身边,一边很小声跟他说话,一边科普了这件事情。
夏时阮的左边坐着另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alpha,离的稍微有一点点近。在他侧过头跟人说话时,夏时阮能隐隐约约闻到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并不是什么特别让人难受的味道,可人一旦有了最为心仪、无可替代的那一个,就总会觉得其他的都没那个好。
夏时阮微微坐直了身子,向旁边挪了一点,紧接着,又像是下意识般,朝谢迹的方向看了一眼。
有时候夏时阮会觉得,谢迹可能多长了一只他看不见的眼睛,其作用是用来捕捉夏时阮的视线。
不然的话,好像没有办法解释自己每一次偷看都会刚好被他抓到的事情。
夏时阮在要跟谢迹对视满五秒之前移开了眼睛。
他用手揪住沙发的一小块真皮,使劲捏了捏,又在心中默背了十个以上的复杂公式,好让自己的心跳平缓下来。
谢迹挑了挑眉,眼中漫上一抹笑意,方才的懒散淡漠终于消失不见。
陈荣新推门进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三个穿着整齐制服的侍应生,每个人手上都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装有花花绿绿液体的高脚酒杯。
“今天让你们过把瘾,”陈荣新表情亢奋,摩拳擦掌道:“以前没机会喝,今天可算逮着空了,谁都不准跑!”
陈荣新环视一圈,看到夏时阮和苏弥时,顿了一下,笑着说:“本来以为今天又是一群单身alpha聚在一起的,结果竟然有两个ega,你们敢信?我特么长这么大生日宴会上就没来过这么多ega。”
马上就有人笑了,还有人骂他不要脸,裴浒在旁边笑的最大声,说:“不管几个都和你没关系!”
陈荣新说完自己也笑了,笑完了问他们喝什么酒,自己挑,每一杯口味都不一样。
轮到两位ega时,陈荣新特意绕了一个圈,从最后一个侍应生手中的托盘里取出两杯,端过来:“ega不太好喝烈的酒,所以我专门让他们做了两杯酒精浓度很低的,我知道苏弥是能喝一点酒的,你要哪个?自己挑。”
夏时阮看着那杯子里颜色浅淡的液体,有一点点犹豫。
他在还是beta时也能喝一点酒,可在成为ega之后好像就不太行了。
尽管医生已经说过他目前的身体状态很稳定,不大可能再出现跟前几次一样因为受了刺激就突然发情的事情,但毕竟上一次喝酒留下的糟糕体验犹在眼前。
如果可以选择,夏时阮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想碰酒了。
但夏时阮思考了一秒要求换白水的理由,又觉得那样实在太麻烦,便很快的做出了决定先将酒接过来,然后放在一边,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陈荣新应该也不会介意。
苏弥随意从中拿了一杯,晃了晃杯子,对陈荣新说了谢谢。
“那小阮哥,你喝这个……”
话音还未落,侧边就传来谢迹的声音。
“小新。”
“哥?”陈荣新回头,就看见谢迹正看着这边,对他勾勾手,“干啥?”
谢迹指了指他手中那杯浅色的酒:“酒。”
陈荣新明白了,这是要他手里这杯啊。
“啊?你要这个啊?”陈荣新犹豫的看了夏时阮一眼,“这个是我专门让他们给小阮哥做的ega专属,哥你喝这个干啥,这个不够味儿……”
“。”陈荣新实在太啰嗦,谢迹耐心耗尽,“拿来。”
“……”陈荣新不知道他又抽什么疯,只好一边把酒给谢迹拿过去,一边转头对夏时阮说:“小阮哥,那我让人再给你做一杯。”
夏时阮刚想说那就不用了,给我一杯水就行,就见谢迹接过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嫌弃的皱了皱眉,紧接着,将酒推到一边,没动,也没喝。
“……”
陈荣新无语了,觉得他们谢哥实在幼稚,把别人的酒抢走,自己又不喝!这是要干什么啊!
他刚想让谢迹把杯子还回来。
“换一杯。”谢迹拿过散落在沙发某个角落、没人看的酒水菜单,翻了翻,说:“就这个吧……焦糖拿铁,三分糖。”
陈荣新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说什么。
在酒吧点拿铁,你很有创意啊。
虽然也不是不能做,可陈荣新看着他家谢哥认真的表情,甚至觉得有一丝委屈:“哥,你不能这样吧,今天我生日哎,你都不陪我们喝一杯的?”
“我说了不喝酒?”谢迹看了他一眼,“我让你给夏时阮换一杯,不是说我。”
苏弥动作一顿,咽下嘴里涩入舌尖的酒液,放下手里的酒杯,笑容敛了敛。
一屋子的人刚刚都还在说话,此刻却变得有些安静。
在陈荣新恍然大悟又带着点儿震惊的表情中,谢迹看了夏时阮一眼,补充道:“他不能喝酒。”
夏时阮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耳朵上的温度渐渐开始变高。
他没敢伸手去摸,因为一定是热的,可能还会有一点红。
“……行,”陈荣新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那早说啊,我都不知道小阮哥不能喝酒。”
陈荣新走前又跟夏时阮确认了一遍:“三分糖哦?这个甜度不会有点苦?”
夏时阮静了一瞬,说:“不会,很甜。”
第38章
高级酒吧里做的甜味饮品口感也很高级。
夏时阮捧着玻璃杯慢慢的喝,一口下去,舌尖上许久都是甜的。
陈荣新看自己杯子,再看看夏时阮的,原本哭着喊着说到了法定饮酒年龄非得光明正大不醉不归的人,顿时就觉得自己面前这市价五位数的鸡尾酒不香了。
陈荣新觉得自己有点毛病,自从觉得他哥和小阮哥之间有点奇怪之后,再看他们时就预先带上了滤镜,越看越怪。
就比方说刚刚吧,不能喝酒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哥为什么非要先把酒拿过去,再闻一下。
这个操作陈荣新看不太懂。
因为生理原因,alpha酒量通常都比较高,一屋子里的人,除了夏时阮都过了一把酒瘾,竟没一个显现出醉意。
陈荣新过生日一向爱闹腾,什么热闹玩什么,很快,还算大的包厢里就开始三三两两的玩牌。
裴浒首先拉拢夏时阮做队友,说“学长这么聪明玩牌肯定很厉害”。
谢迹盯着裴浒拉着夏时阮衣袖的手看了几眼,冷笑一声:“那你恐怕就想错了,等着输吧。”
夏时阮聪明归聪明,但从来就不爱玩游戏,更别提打牌了。
而且谢迹说这种话也并不算是是凭空污蔑,是有证据的夏时阮被逮着一起玩过的几次联机游戏里,那操作的确很下饭。
直到二十分钟后,谢迹捏着手里又一次被对面两人联手炸翻的牌面,脸色快跟皮质沙发的颜色一样黑。
“裴浒。”谢迹瞪着他,语气不善:“下一局我们换搭档。”
“啊?”裴浒笑呵呵的抬头,还在为连赢两局而开心的不行,摇头晃脑道:“不换!”
小夏学长多好的搭档啊为什么要换!
而且裴浒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牌还能用这种思路玩。
裴浒瞥了谢迹一眼,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转头,狂拍夏时阮马屁:“学长好厉害,是怎么能这么会玩飞行牌的,平时经常玩?”
“今天是第一次玩。”夏时阮笑了笑,说:“完全理解规则之后就会比较容易,思路也可以打开。”
键盘操作类的游戏,夏时阮的确不太擅长。
可飞行牌的规则归根结底也就是数学。数学是光子系基础学科之一,夏时阮在这门课程上的分数从来都是满分。
“哇,”裴浒毫不吝啬的夸奖:“那你再带我飞两局!”
裴浒像是故意的,彩虹屁甚至都吹到了戏精的程度,眼看着谢迹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在心里憋不住想笑。
怎么就能小气成这样?
又两局玩罢,裴浒笑着摆了摆手,说先不玩了,再玩怕被谢迹弄死。
夏时阮也起身,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经过对面的沙发时,手背被很快的碰了一下。
力道很轻,是拿食指碰的,夏时阮能感觉到他柔软温热的指腹。
夏时阮低头,对上谢迹抬起来的双眼。
“夏时阮,”谢迹脸色还有点臭,像还在因为输牌不高兴,但开口说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回来再带我玩。”
夏时阮看了他几秒,说“好”,很快又觉得他们的对话实在很傻,像小学生。
那种下了课要约着一起玩耍的小学生。如果小伙伴和别人一起玩了,还会不高兴,除非你答应我,下一次只跟我一组。
夏时阮红着耳朵出了包厢。
陈荣新跟舒健他们玩飞碟大战,大战三百回合输了三百回合,一分钟前刚宣布甩手不玩了,去端了杯饮料过来,坐在了裴浒旁边。
陈荣新吸了一大口果汁,嚼了嚼,口齿不清的问:“你看啥呢,怎么不打了。”
裴浒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没什么,我就是突然信了。”
陈荣新一愣:“信什么了?”
“想知道?”裴浒看他一眼,完全没有想瞒的样子,脱口就说出来了:“你们谢哥那天在球场跟我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陈荣新眼睛逐渐放大,咀嚼果肉的动作停住。
“我当时也不信,但是这几天观察下来,我觉得吧,很可能是真的。”裴浒说着又想笑,“真特么没想到,谢迹居然会在我之前脱单。”
陈荣新呆了半天,飞身一把掐住他脖子,低声道:“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我展开讲讲!”
陈荣新家酒吧的洗手间果然跟传言中一样,修的很豪华。
洗完手,夏时阮站在洗手台前,用水沾湿纸巾,预备擦脸。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夏时阮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苏弥走了进来。
大约是因为喝了酒,苏弥的脸比刚才要红一点点,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目光相接,两人俱都一愣。
夏时阮是第一次见苏弥,只知道这个ega是陈荣新和谢迹他们以前的同学。
能与谢迹他们做同学的,想必非富即贵,身份非同一般。
但今晚两人也并没有说过什么话,在洗手间碰到,夏时阮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冲着镜子对他点了点头。
苏弥淡淡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里面的隔间。
夏时阮低头,抽了一张纸擦手指上的水,忽然动作一顿。
半晌,他蹙起眉,朝苏弥进去的隔间方向看了一眼。
十分钟后,苏弥从隔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洗头台后方沙发上的夏时阮。
他脊背挺直,坐姿很端正,黑发很乖顺的垂下来,像那种坐在教室里第一排听课的好学生。
苏弥看着那个背影,愣了好一会儿。
“你……”苏弥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夏时阮回头,视线在苏弥脸上巡视一圈,微微颔首,思考措辞:“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需要我帮忙。”
苏弥的脸上浮现一丝错愕,目光闪了闪,像是不理解他的意思。
夏时阮很快解释:“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事实上,从苏弥刚进来的时候,夏时阮就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酒精的气味。
一开始夏时阮还以为这是因为苏弥喝了酒之后,酒本身的味道,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苏弥的信息素。
不管是alpha还是ega,在运动、发情或是受到外物严重刺激后,都会出现信息素暂时变浓并且溢出的现象。
对ao来说,这是一种十分常见的生理现象,在阻隔剂的控制下,大多数都不会对正常生活产生什么影响。
但夏时阮不清楚苏弥到底喝了多少,所以也不太确定,他这样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苏弥怔了怔,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了夏时阮一会儿,笑了出来,“这样。”
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伴着水流的声音说话:“谢谢你,不过没事,我的酒量还可以。”
夏时阮点点头,说“好的”。
他原本也就是想确认苏弥没事,既然已经确认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坐在这里。
夏时阮刚想起身,便听见苏弥开口:“但我也不是一开始酒量就这么好的。”
夏时阮动作一顿。
“都是练出来的,”苏弥说,声音轻飘飘的,但很温柔,像在回忆什么愉快的事情:“我第一次喝的时候醉的很厉害,差点晕倒,还吐了,都吐到别人身上。”
这段话说的有一点突兀,更像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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