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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5

作者:诸葛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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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书局,怕是会被书局退货。”

纪平安羞赧道:“我会把字练好的。”

李庭绘:“这样吧,以后整理药材这种事,就交给我和江姨,多出来的时间,你就一边整理一边练字,如何?”

纪平安:“那我多谢李姐姐成全了。”

李庭绘:“你还跟我客气。”

吃完饭,冬春和江厌负责收拾碗筷,吴石吴梨将剩菜剩饭合一块,端去给大黄小黑。

两个孩子很喜欢大黄小黑,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大黄小黑吃饭,然后拿起碗,放到水池里,小心翼翼地洗干净,又带着大黄小黑在院子里转圈圈。

两个孩子年龄小,才几岁,正值天真烂漫的时候,却整日里只能被拘在院子里和狗玩。

晚上,江厌会抽出时间教两个人写字。

但说实在话,纪平安的字不好看,江厌的也不怎么样。

上次纪平安去王桂花的村子里已经确认了那里的民风,昨儿个,纪平安又和冬春找到乡长商量了修路和建立包三餐免费书院的事情。

乡下的空房不值钱,又是免费办学修路,乡长高兴还来不及,飞速就敲定了下来,村民们只要歇了手里的农活就帮忙整理,纪平安估摸着不出几日,那三间土房就能休整好,到时候招了夫子就能开始教书。

那村子距离这里不远,等开学了,和江厌商量一下,让吴石和吴梨坐牧声的马车去那边读书,也能多认识一些同年龄的孩子。

纪平安一边想着,一边将药材放入对应的药箱里。

“对了。”李庭绘和纪平安一边整理药材一边聊天,“我听说你大表嫂病了,一直不见好。”

纪平安:“是吗?我没听到消息。”

李庭绘:“你这一天天的净忙医馆的事了,哪儿还能听见别的。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近传出消息,你大表嫂忽然生了病,宋大人专门请了假陪着她,不是上山烧香,便是四处看病。我纳闷的是,他眼皮底下放着你这个神医,怎么不让你看看。”

纪平安想了想,原文中没说韩绮生过病,今儿出门前,她才和韩绮打过照面,单凭面相,看着和往常无异。

不过生病这种事不好说,有的病不上脸。

李庭绘道:“现在坊间都说,你大表哥和大表嫂夫妻恩爱,伉俪情深。单是我认识的小姐妹们都盼着找一个如你大表哥一般痴情体贴专一的男人。”

纪平安嘴角狠狠抽了好几下,痴情,体贴,专一。

这说的是那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宋怀章?

纪平安又想了想原文的内容。

宋怀章红颜知己挺多的,长公主,原主,还有那外邦公主,都是他利益下的俘虏。

但如果排除掉她现代人的想法,从古人角度说,宋怀章好似也算个好男人吧。

原文中,韩绮的地位稳固至极,甚至是他登基后,毫无疑问的皇后。

当然,宋怀章的后宫也很多。

长公主在战乱中去世,原主死在后宅。

外邦公主被纳入后宫,稳固边塞局势。

然后宋怀章还娶了不少跟着他冲风险怔的战友的妹妹,女儿,后宫充盈。

纪平安揉了揉太阳穴,她是怎么了?

一个现代人,偏偏用古代标准却衡量宋怀章,妥协到觉得宋怀章让韩绮当皇后,已经是个好男人了。

疯了吧?

纪平安看向天空,红日高悬,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凌云,你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绝不能被这个封建世界同化。

……

吃完饭,宋知音又拉着宋怀豫去逛街,两个人牵着马,从街头走到街尾,又从街尾走到街头。

她一会儿活泼一会儿沉闷,就是不累。

宋怀豫止步,静静地看着宋知音,宋知音摸了摸脸,“二哥,作何这么看着我?”

宋怀豫:“总觉得你有心事。”

宋知音笑容僵在了唇畔,“二哥,我能有什么心事。”

宋怀豫摸了摸宋知音的头,“若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便告诉二哥,二哥永远站在你这边。”

宋知音仰头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知道了。”

和宋怀豫逛完街,回到宋府,宋知音又去寻了在家陪着韩绮的宋怀章。

“大哥,大嫂。”

她如一只花蝴蝶一般飞入二人房内。

此时,韩绮正在哄儿子入睡,宋怀章在一旁处理公务,两人时不时望向对方,目光眷恋,含情脉脉。

“哎呀。”宋知音捂住眼,“大哥大嫂,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如此恩爱?我都嫉妒了。”

韩绮笑道:“你若是羡慕了,也赶紧找一个。”

宋知音笑盈盈地坐下,“缘分未到,求不得。”

宋怀章:“那不如,大哥帮你相看一些,让你挑。”

宋知音:“那还是罢了,大哥相看的,必然和大哥一样沉闷。”

被妹妹说了,宋怀章也不恼,只半真半假地嗔道:“小丫头,我好心帮你,你倒还嫌弃起你大哥我来了。”

宋知音调皮地一笑,来到韩绮身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摇篮里宋正岳的小脸蛋。

软软的,如棉花糖一般。

宋知音:“岳儿,小岳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韩绮和宋怀章对视一眼,然后捏了捏岳儿胖嘟嘟的小手,“岳儿,你看,这是姑姑。”

岳儿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宋知音看了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

小婴儿没有牙齿,嘴唇红彤彤如樱桃一般,笑的时候,还会伸舌头。

三个人逗弄着孩子,屋内气氛融融,岁月静好。

……

深夜。

沉闷了一整日的天空轰隆隆打起了雷。

滚滚雷声,草木震动,狂风如汹涌波涛般放声呼啸,大雨瓢泼而下,啪啪啪,急促地拍打着窗户。

萧曼屋内,烛火乱晃。

又一声惊雷在在天边云际炸响。

“羽裳,羽裳,快关窗户。”萧曼从床上坐起,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风雨夹杂,从窗户吹了进来。

砰地一声。

大门被推开。

一个浑身染满鲜血的人走了进来。

发饰凌乱,衣衫透湿。

她的身后,狂风吹动着湿漉漉的长发,哗哗如注的暴雨,波涛汹涌,怒浪滔天,百鬼横行。

萧曼惊恐的抓住桌子上的发簪,对准来人:“谁?”

宋知音一步一步走近。

摇曳的烛火终

于摇晃到了她的脸上,身上。

鲜血混合着雨水流到了地上。

她手里抓着一把刀,刀尖向下,上面的血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但是依旧能从刀尖贴着的裙摆晕染的血迹纹路上看出,这把刀,沾过血,杀过人。

“知音?”

萧曼愕然跑过来,“你怎么忽然来了?”

她紧张地上下打量宋知音,声音发颤,“你怎么了?你身上为什么全是血?你受伤了吗?”

“我…… ”

宋知音嗓音干涩,她双目无神地举起手中的匕首,身子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杀人了。”

第51章 命定的 她这一生都不缺人养,注定荣华……

萧曼猛然睁大了眼睛:“杀、人?你杀了谁?”

宋知音:“王桂花。”

宋知音忽然如鬼魅一般抬头, 一动不动地盯着萧曼:“她说,我不是娘的女儿,是你的。是你在生产当日, 把我和知书调换了。她说的不是真的, 对不对?”

萧曼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

轰!

疾雷乍响, 天地摇晃。

宋知音歇斯底里地呐喊:“你说啊!她说的不是真的!”

萧曼:“我……”

“你说啊!”宋知音掐住萧曼的肩膀, “我让你说啊!”

“知音……”萧曼一把将匕首从宋知音手里抢过来, “这个不重要。现在, 你听我说。”

萧曼嘴唇煞白,“王桂花,是我的杀的, 和你没有关系。你今天也没来过这里,知道吗?”

宋知音如木偶一般毫无动静。

萧曼用力摇晃她, “你听明白了没有!我在跟你说话, 人是我杀的,不是你!我去给你找衣服, 你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其他的, 交给我处理。”

“呵。”

宋知音发出一声苦笑,“王桂花说的是真的,对不对?我若不是你女儿,以你我的关系,你怎么可能为我顶罪。”

“不许胡说!”

萧曼一改往常柔弱不争不抢的样子, 坚定道:“你就是大夫人的女儿, 是宋家的嫡女!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萧曼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宋知音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用找了。”

宋知音刚说了一声。

家丁从门口鱼贯而入。

宋尚书,宋夫人, 宋怀章,宋怀豫,宋知书都在。

宋知书被两个丫鬟钳制住,另一个丫鬟捂住了她的嘴。

萧曼慌乱将衣服藏到了背后。

宋知书难以置信地看着屋内的一切,泪水染湿了睫毛。

丫鬟放开她。

她扑过来,哭喊:“娘……”

萧曼站在原地,如石化一般,随即跪倒在地上。

她怎么就上当了呢?

房内丫鬟忽然消失,知音一个人浑身是血,从诺大的宋府大门走到她这个最里面的院子,没头没脑的说自己杀人了。

这么多这么多破绽,偏偏事出突然,她又关心则乱。

宋夫人握紧了拳头,浑身颤抖,冲了进来,抓住萧曼,啪啪啪,一巴掌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很疼,但萧曼顾不得。

她趴着来到宋尚书面前,“老爷,知音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知书的姐姐,我一直把她当亲女儿,所以才会想替她顶罪,她……那个王桂花是瞎说的。”

宋尚书:“那她呢?”

家丁将羽裳押上来。

羽裳浑身是伤地趴在地上,“二夫人,奴婢……奴婢……都招了。”

萧曼指着羽裳:“她……她一个下人,如何受得住这般酷刑,肯定是屈打成招。即便不是屈打成招,她也一定被人收买了,老爷,请你明鉴。”

宋尚书:“你死到临头,还敢颠倒黑白?羽裳一个人的证词不可信,那其他人呢?你生产当日屋里那么多人,要我一个一个找来问吗?”

这就是她怕的。

事情一旦开头,就瞒不住了。

萧曼瘫软在地,声音酸涩,“知音,你糊涂啊。”

她给她铺好的路不要,却偏偏要来拆穿这一切。

宋知音捂嘴痛哭。

宋知书忽然从地上站起来,三两步跨到萧曼面前,“娘,你只担心她,那我呢?我算什么?你一直偏心三姐,你一直说我和三姐不一样,三姐是嫡姐,我应该让着她,我应该顺从她,这些年,我一直想得到你的认可,想让你知道就算三姐是嫡女,我也不输给她。可是你呢?你对我就没有一星半点的怜爱吗?娘,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知。知书。”萧曼抓住宋知书的裙摆,“你帮娘求求你爹,不要怪罪你三姐,她什么都不知道。”

宋知书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曼,眼泪挂在睫毛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仿佛被抛弃在了枯井之中,头顶是自己娘亲为别人的哭丧声。

宋怀豫走过去,将宋知音扶起来。

宋夫人小心地替宋知音擦着脸上的雨水和血水。

宋尚书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宋怀章静静地看着一切。

不管是爹爹,哥哥,娘亲,所有人都不在乎她。

宋知书眨了眨眼,泪水从睫毛上滚落,她一把推开萧曼:“滚,你滚!你到现在也只在乎宋知音。你从来没考虑过我。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娘!你根本不爱我!你从来没把我当女儿!”

宋知书哭着跑开了。

“知书!”宋夫人放开宋知音,哭着去追。

宋尚书拦住她,宋怀章从家丁那里拿了一把伞,匆匆追了过去。

宋夫人在宋书上怀里哭了一会儿,旋即,恶狠狠地盯着萧曼,仿佛要生啖其肉,她抓住萧曼,拼命摇晃,“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就因为我克扣你的月银吗?不对,你怀孕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苛待过你。若不是近两年府内经济紧张,银子不够,我根本不会削减你院里的开支。萧曼,为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换走我的女儿!”

宋尚书上前,拦住宋夫人,将她抱入怀里,细细安慰,看着萧曼的目光也充满了怨恨:“萧曼,你入府快也快二十年了,我自认对你不薄,也从未冷待过你……”

“呵,从未冷待?”

萧曼忽然笑了,笑声悲怆,“对啊,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有什么需要冷待的呢?”

宋尚书:“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曼嘲讽道:“你们都说没有对不起我,没有亏待我。那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们觉得对我,差不多便行了。”

宋尚书:“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曼看向靠在宋尚书怀里哭的宋夫人,叫出了她的本名:“黄玉荣,你当年怀孕,老爷被外面的女人勾住了心,才纳我入府的,是也不是?”

宋夫人从宋尚书怀里起来,双目猩红地看着萧曼:“是,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许你入府,给你足够的尊荣……”

萧曼:“是,你是说过。一开始也是这样的。你称我妹妹,我叫你姐姐。我真心把你当作姐姐的,你也真心把我当妹妹,说体己话。可是后来呢?后来,你生下怀豫,产后恢复了过来,老爷也收了心,然后你一脚把我踹开,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铁板一块,我呢?我算什么?我不过是老爷一时对你们一家开小差的牺牲品,一旦老爷回来了,你们就是一家人,而我不是。在这个家,我永远是边缘人,永远格格不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事情,永远是你们一家人在商量,而我只需要拿着月银,安安分分地待着,解决好老爷的生理需求就好了。”

宋夫人难以置信:“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报复我?”

“我没有想报复你!”萧曼大喊:“我只是不想我的女儿也过这样的日子,像个边缘人,被无声无息地排挤,被忽视。一开始我真的只是这么想的,我想我的女儿在爱和被爱的环境下长大,长成一个活泼开朗,很好很好的人。”

萧曼哭着说:“可是,一天天过去,我眼睁睁看着她在宠爱中长大,聪慧,明理,我忽然就恨了,原来我的感觉没错。如果我没有调换两个孩子,你们真的会这么对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也是老爷的女儿,你当初明明说过我进门后,会待我如亲妹,我们会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凭什么我和我的女儿就要被排挤?凭什么我们要低人一等?”

萧曼:“这是你们的报应。如果你们对知音和知书一视同仁,即便今日真相揭穿,知书也不会受伤。是你们偏心,将两个女儿,两个妹妹,分出了上下高低,才会有今日的局面!”

宋夫人:“你——”

宋夫人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娘——”

宋怀豫和宋知音跑了过来。

宋家乱成一团。

雨幕中,宋怀章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追上宋知书,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跟我回去。”

宋知书甩开宋怀章:“我不回去!我回去干什么?当那个多余的人吗?母亲和爹爹护着宋知音,娘护着宋知音,你和二哥也护着她,我算什么?”

宋怀章:“你冷静一点,你也是我们的妹妹。乖,听大哥的话,跟大哥回去。这件事情,大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宋知书:“交代?怎么交代?让我和宋知音换回来,还是让我娘去死?呵,不对,也可以让我去死嘛,我死了,娘高兴了,你们也不用为难了!”

宋怀章抓住宋知书,雨水并没有减弱,一把弱小的雨伞根本阻挡不了天地之间的雨幕,宋怀章干脆扔掉雨伞,两只手钳制住挣扎的宋知书,“你冷静下来。”

宋知书大喊:“我怎么冷静!我娘!养育了我十多年的娘,她只想着宋知音,从来没爱过我!”

宋怀章:“你还有我,有你二哥,有爹和娘。”

宋知书哭着捶打宋怀章:“你胡说,你们根本没把我当妹妹。”

宋怀章:“是,大哥承认,我对你和知音有亲疏之分,是大哥错,大哥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大哥做错了。但是知书,我们疼知音,并不代表我们不疼你。你每年生日,大哥可曾落下过一次?哪一次没有为你精心准备礼物?你闯祸了,大哥二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想办法?哪一次抛弃过你?”

宋知书:“可是每一次,你们都无视我和宋知音的争吵,你们永远只会站在她那边,永远只会斥责我,我讨厌你们!”

宋知书情绪很激动,大雨磅礴下,纤细的身子如同脆弱的芦苇。

宋怀章没办法,只能暂时将她打晕,带了回去。

等宋知书醒来时,宋夫人坐在她的身边,宋尚书,宋怀章,宋怀豫站在一旁。

宋夫人心疼地看着她,“知书,你醒了?”

宋知书抓住被子,背过身,将自己盖住。

她谁都不想见。

宋夫人声音哽咽:“知书,你跟娘说说话好不好?”

安静到了极致。

宋夫人:“知书?”

许久后,干涩的声音从闷闷的被子里响起,“我娘呢?”

宋夫人擦了擦眼泪,“你管她做什么!”

宋知书执拗地问:“我娘呢!”

宋夫人一想到萧曼就恨得牙痒痒,不愿意多话。

宋怀豫开口道:“萧姨娘只是被禁足在房间内。”

知书打小对萧曼这个娘就很维护,所以就算他们再恨再恼,也没有办法处置萧曼。

因为伤了萧曼,宋知书会伤心,会难过,会恨他们。

得到了萧曼的消息,不管宋夫人再如何说,宋知书只躲在被子里,一句话不说,直到将所有人都逼走。

被子里,她死死地咬着手。

她委屈,她生怨,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发发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就那么梗在那里,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家丑不外扬,宋知音让人将王桂花带回宋府交给宋怀豫后,来到了医馆。

纪平安刚将病患送走,坐在椅子上揉着酸疼的手腕。

宋知音敲了敲门,“要帮忙的吗?”

纪平安怔住,“今儿个怎么想着来我这里帮忙了?”

宋知音苦笑了一下,“没什么。”

她能说什么?

说不知如何自处吗?

一夕之间,她和宋知书的身份换了,还是被她亲娘换的。

那之后呢?

她要如何面对宋夫人?如何面对萧曼?

本来她和知书就不对付,时常仗着母亲和哥哥疼爱,在嘴上欺负她,抢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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