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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6

作者:积雪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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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容推拒,“现在囡囡做太女,更需要一个女儿,往后你的正君之位,本宫可以保你坐稳。”

无非是怕囡囡真冲昏了头脑,只在一棵树上吊死,守着这棵不会结果的树一辈子。

他给的条件如果能够作真,那也不差,毕竟女子纳侍本就是天经地义,而一个正君之位却是遥不可及。

以许知久的身份,他现在做太女正君已经是高攀不来的福分,而君后又保他一世无忧,往远了说,是保了他未来的君后之位。

是常人都不敢奢求的庇护。

许知久却是摇头,垂眸道:“臣侍知道其中不易,并不奢求正君之位,殿下若是要纳侍,臣侍不会阻拦。”

他懂事温顺,一副任由敲打的模样,完全让君后说不出下一个条件。

君后叹气,委婉了些:“囡囡对你欢喜,但若是一直不纳侍,沽凤不能没有后继无人,所以我想让你劝劝她。”

第85章 第85章 再见许小公子

连本宫的自称都没有, 最后抛下了君后的身份,只以家人的身份去恳求对方。

许知久能理解。

但出人意料,才被君后请回家里, 六皇女府邸的医师就瞧出来许知久已经有了身孕, 要好生调养。

这不可避免传到了君后的耳朵里, 他顿时喜笑颜开, 把人特意接进宫中照料。

跟护眼珠子似的,走到哪里就安排人照顾到哪里,补气补血的东西不要钱地往桌上端,不间断地精心看护。

许知久受宠若惊。

先不说肚子里是女是男尚不可知,君后前后脚的态度变化,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让他不免觉得突然。

并没有安排人通风报信给还在九安的六皇女, 许知久摇头否决了贴身小侍的提议,君后也是同样的想法, 让他安心养胎。

温顺无所依, 蒲草一般飘零,在吃人的后院会连渣都不慎,夫家氏族,没有倚仗,只唯独有这一份的恩宠。

他本分乖巧, 眉眼温和,君后莫名忆起当初满怀期许嫁入王府的自己。

真是个好孩子。

君后屏退众人, 握着茶杯轻声道:“本宫虽同意你的位置, 但往后大臣,乃至陛下,都会对太女施压另择良配, 你明白吗?”

许知久原本因为怀里的小生命弯起来的嘴角此刻也平直了些。

往常他可以不争不抢,但自己的孩子,将来如若是庶出,恐怕日子会不好过,即便是为孩子考虑,他也不得不去争取。

可目前的他,除了一身宠爱,好像当真什么也没有。

许知久抿唇轻笑,但终归是比刚才浅了许多,“臣侍不会让殿下为难。”

君后大约是在敲打他。

毕竟再亲近的关系也敌不过血亲的缘分,到那时,即便他想做什么,恐怕也无力违背。

“你上次送的画,本宫倒是喜欢,既如此,便让你搭上凌氏一脉,只是你需要替本宫做些事情。”

天大的馅饼,传闻中的凌氏居然当真与君后有所联系,只是这样神秘的存在,怎么能让他搭上?

许知久不解。

君后瞧出他眼底的疑惑,扯唇温柔的笑笑,“也不算白给,只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倚靠罢了。”

——

信件递得快,得知六皇女即刻返京,许知久不安的心这才落回肚子,翘首以盼等着人回来。

君后见了都不免打趣两声:“让张拓回来才两天,倒是一点都等不得。”

寻常的帝后早就会觉得许知久擅长蛊惑人心,秽乱后院,但出谷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君后并没有挑剔审视,而是以平和的态度接受。

姜眠是从宫里把人接回来的,也是在回京的路上才知道自己夫郎有喜。

北镇抚司嘴把门,不代表国师也能不控制去说,她们对国师了解不深,只当国师与六皇女关系好,因此国师问起并没有遮拦。

白羽忍了许久,这才在回京的路上跟姜眠一股脑倒了出来。

她被瞒得紧,花修心虚的借口出去驾马车,让姜眠更是一口气吐不出来。

君后把人养得不错,情绪稳定,眉间富有诗书之气,好似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落下功课一般。

不是,他哪里的功课?

姜眠正要问,但瞧见许知久困倦地在马车上闭了眸子,也只能给他多盖上一层袄子。

久违的气息满满扑在她的身上,他手指的伤口早就连伤疤都消失不见,就好像连那段过往也一同抹去。

她赶路也疲倦,抵着他的头,也跟着睡了过去,耳边只有车轮轱辘滚动,以及石子碰撞的风声。

即便是在短暂的时间里,人也是可以做梦的,甚至是一个完整的梦。

四面的红绸恭贺之声,门上贴着大喜的红纸,来往宾客都是朝堂上熟悉的面庞,唢呐声没有间断,还能瞧见自己被灌了几杯热辣的酒入腹。

第一视角的门被推开,桌旁的身影已经拿着合欢酒一饮而尽,银制的杯具从盖头下被随手放在桌上。

面容被覆盖,但他的气质却难以言喻地让姜眠升起几分熟悉。

“不挑开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就好像这场婚事他是被强取豪夺逼迫所致,语气里的不愉快都落在不守规矩的行为里。

姜眠听话把那红纱一挑。

露出漆黑冷硬的视线,眉骨立体,他的嗓音带着几分距离感,忽远忽近,不真实感填充在画面里。

视野里总是隐约模糊。

“怎么,觉得不满意?”那人轻声埋怨,又不耐烦地将那盖头全部扯下,露出一头簪花。

美人一动,却是接地气起来。

他的动作说不上温和,倒是有几分情绪差,满是疤痕的指骨朝她勾了勾,然后压低声音,“做你的春秋大梦。”

姜眠不解,按照她的理解,貌似是娶了位心意相通的夫郎来着,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的视线冰冷却覆满阴霾,转身旁若无人地上了床榻,一脸不客气地道:“你打地铺,不许上来。”

他的面颊没有伤口,但脖颈处却是青紫,伤痕沿着领口往下,让人觉得他定是遭遇了某种惨烈的欺凌。

毕竟那些伤口,不是简单的磕碰就能解决,更像是被人故意所为。

姜眠没忍住问他:“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了?”

“现在装不知情,未免太好笑,哪一处不是你亲自动手的?”

美人被她的话气笑了,从床板下把那些用来凌辱的工具全部扔了出来。

他指着这些血迹斑斑的罪证,咬牙切齿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虚情假意的家伙,在外面推杯换盏,惺惺作态,别人还以为她有多深情。

姜眠莫名,对这些东西很是生疏,只能眼睁睁看着东西被一个个丢出来,连带着她自己。

原本还能打地铺来着。

这下好了,一晚上都要关在屋外。

过往的小厮问她要不要去书房和厢房休息,姜眠不明所以,却下意识摇摇头,她明明能抱着温香软玉入睡,为啥要一个人吃苦。

“许公子,你听我解释,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姜眠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劝她要挽回对方。

屋内的人隔着门,没理会她的声音,只觉得证据确凿,不想听她狡辩。

冷风灌入,外面风声阵阵,格外清晰,许知久甚至能瞧见少女倚靠在门口的声音。

他的指尖也跟着一点点下垂,似乎也不解为什么当初许了真心的人会这般对待他。

从一开始的相见,到现在的颓败。

身在商贾之家重于利益的许小公子也能被真心打动,或许对方触碰的从来都不是那珠玉的算盘,而是他心里早已贫瘠死寂的妄念。

悲鸣难忍,不死不休。

可看见对方在门口等候,心尖还是忍不住塌陷一块,忍不住回想起当初被细心认真教算盘的曾经。

或许她真的变好了。

又或者那些龃龉只是一场误会。

“最后一次。”他低声说着话,像是在劝服自己一样,可他早就不知道自己说过这句话多少次了。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想。

门被打开,少女一瞬间把他抱住,似乎想不起那些过往和刚才的强硬,只一脸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原谅自己了。

他的指尖稍微收力,头也跟着埋在对方怀里,缓慢地吐字,“没有下次。”

于是满怀疑惑地姜眠问:“刚刚你说我亲自动手,我是做了什么让许公子不开心的事情吗?”

“没有,你没有。”

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美人垂眸,指尖轻轻搭在少女眉眼之上,里面的真心让他没办法移开视线,视线里还能看见对方唇瓣微动,可再怎么仔细听,也难听见她的声音。

说的是什么呢?

他想。

一定不会是刺耳难听的话,这双漂亮好看的眸子,向来对他宽容。

如同解开郁结,马车上许知久的紧皱的眉也松开了些,周身萦绕的都是让人安稳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再昏沉睡过去。

姜眠醒了。

刚才的梦她全部都记了下来,却觉得里面的人分外熟悉,但却和现在的温柔系人格以及白切黑都不太相同。

马车停了。

许知久也清醒了些,他披着袄子,与身侧的少女对视一眼,弯了弯眸子,“妻主,我们下去吧。”

“刚才许知久有梦见什么吗?”

听到她的话,许知久回想了下,却是沮丧地摇了摇头,“好像是有,但想不太起来了。”

“既然这样,先下去,知久,我扶你。”姜眠马上投身于照顾对方,语气关心,“小心一点。”

她来不及去细想,顾着眼前人的安危,握着对方白皙的指尖一同下了马车。

“妻主,还没到这种程度,我自己可以。”许知久懂事地说着。

现在不仔细看,他的身子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根本不需要这么精细的照顾。

之前在许府里,哪怕是正君,都是在临产时期才会多加关照。

“好,知久,我们小心点。”姜眠不听,继续牵着他慢慢走回去。

这到底是怎么生的?

姜眠也不避讳,索性找来医师,恶补了下这方面的知识,得知这期间会大量情绪波动。

这就相当于敏感期,姜眠懂得,但许知久情绪稳定得可怕,完全不需要姜眠多操心,日日赏花品茶,也不出门。

省心的不得了。

但这种情绪波动似乎只加注在白切黑身上,白切黑原本就喜欢指使人,姜眠也已经习以为常,倒是她觉得和以往无异,顶多是更黏人了些。

白切黑一醒,就是缠着她问当初离开的一个月里做了些什么事情,遇见哪些人,尤其还问了桓雨在九安的状况。

第86章 第86章 游刃有余,不会有事

一路的青石板都铺上了软垫, 尤其是廊道的红木也里里外外垫了三层,夕阳的余温还停留在上面,过往的鞋都统一换成软底。

府邸上下都没有留下半点尖锐的地方, 全部被包好尖角, 不至于磕撞到。

耳房里堆放着金银首饰, 都是凌氏一族给那未出生孩子特意准备的, 手镯颈圈应有尽有,足足堆满一整个房间她们才肯罢休。

门口的少年温良乖顺,身形日渐饱满,发上随意挽着垂云髻,用的簪子都是量身定做的软玉,末端也被处理过, 覆了一层浅绿。

眉若春山, 不点而翠,眉眼带了几分被温养的平和, 面颊红润, 唇瓣瑰色,不见疲倦。

他被养得很好,超出了大部分人认知,在这种情况下,他甚至比以往还要状态更佳。

“在想什么?”姜眠放下手里的金镯, 她方才比了大小,这一个貌似比小时候原主戴的还要大一圈。

许知久指尖往回轻缩了下, 摇头:“没什么, 不过许久没见妻主处理公务,想着说这些东西可以晚些再看。”

“如今朝野上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公务, 倒是你,平日里分明比我还要忙。”姜眠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轻叹了口气。

说他忙不假,君后安排人送过来的东西许知久一看就会看一整天,现在情绪稳定又健康,身体也变得更好了很多。

许知久解释:“是阿父打算把云上客交由我打理,所以才没有空暇,让妻主担心了。”

“哦。”姜眠点头,“我知道了。”

云上客可是个利器,放在她手上指不定比北镇抚司还要更快起来,不过给许知久也是一样的,况且她现在手上不缺探查信息的人。

对许知久来说,这相当是一层保障,比起言语,实打实的东西其实才会让他安心。

“这颈圈真好看,就是这些东西,我已经准备过一份了,到时候孩子带着岂不是要压坏。”

孩子还没有出生,礼物就已经成倍增加了,更别说其他人买的还没有全部统计全。

许知久浅弯了眸子,语气温和,“轮流戴着就好,怎么会压坏。”

温柔系人格没有需要操心的地方,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过多的干涉,他自己就能够处理好,连沐洗也是只需要牵着,其余的他自己能够最好。

他没有缺点,就连夜里被孩子闹醒,也只是望着烛灯下熟悉的脸庞,无声地忍耐。

姜眠也是在半夜才发现许知久一直忍着疼不说。

彼时深夜,万籁俱寂,少年已经满头细汗,唇瓣咬紧,眉睫微闭,指尖搭在腹部,无声地安抚着这份打搅。

习惯的疼痛仍让他难受地蜷缩起指尖,触及到对方的衣裳,以及鼻尖一直存在的香气,这才心情安稳些。

他想着再等一会就会好,因此也没有把身边的人喊醒。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副消瘦飘逸的身体,倒是更有了几分不容触碰的沉稳和饱满,指腹下的皮肤微烫,原本漂亮流畅的线条倒是还能瞧见一些影子。

身姿略显疲惫却又无比坚定,并没有埋怨的情绪,安然而又期许,只是这些疼痛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精神上的渴求。

需要被安抚,可妻主做得已经够多了,实在没必要半夜打搅对方。

许知久收紧指尖,试图分散下注意力,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嚣着需要慰藉。

倒是姜眠意外的醒了,身侧的人动作轻柔,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似乎已经习惯独自忍耐。

瞧见他的模样,姜眠也瞬间清醒,指尖安抚地摸上他的后背,低声道:“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先是疏解少年腰间的疲倦,又给人擦了身子,她细致入微,原本以为许知久白日嗜睡是出于身体原因,没想到是夜里睡不好。

这样想着,姜眠也更为心疼。

懂事的人不哭不闹,只能得到口头上的一句夸赞,如若没有被发现,姜眠可能到结束也不会知道他夜里的状况。

也难怪白切黑忍耐不住,一到夜里就闹腾着,也不说缘由,只要她来回哄着,不是饿了就是渴了。

“……我没事。”许知久有些虚脱地握着她放在腰间的手,脸颊异常的红,呼吸也跟着起伏不定。

不像是疼得厉害,倒像是别的反应,他的喉结轻微滚动,有些不堪其扰地往她怀里埋着,全部的光景都被遮掩,姜眠也只好拉上被褥。

他的身体很烫,和暖炉的区别就是他摸起来是软的。

稍微显得黏人了些,姜眠安抚地继续手中的动作,轻按了下他的腰。

被褥底下的身躯却像是猝不及防地抖了抖,情不自禁的喘息从颈窝处溢出来,他像是被按住了敏感地带般,裸露在外的耳垂即便被发丝遮掩,也如滴血般映红。

许知久下意识地压抑住口中的声音,只是那气息已经让心口跳动的弧度也不受控制。

这么近的距离,已经暴露无遗。

即便以往再怎么过度,也能自我说服,他如今的状况显然不能再做那种事情,可身体却不受控地去撷取更多的气息,腿也紧紧压住了对方。

这太过分了。

他不应该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事情。

许知久往后退了半步,但身体隐约有了反应,他再动作恐怕会十足明显。

这下进不是,退也不是。

姜眠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他的脸颊,擦过皙白如羊脂的肌肤,带起一丝细微的颤栗和温热,让他的呼吸不自觉加重几分。

这无异于是搅乱了他的思绪,搅乱了一池本就焦躁的春水。

目光交汇,许知久下意识颤了睫毛,四周静谧,只余下他紊乱的呼吸声。

是他一个人的沉沦和渴求。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紧密接触,可妻主却好像不需要亲密的距离,与他始终保持着君子的分寸,以至于他对自己的渴求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舍不得移开目光,隐约还能从对方的瞳孔里窥见自己失态的面貌,暧昧绯红的双眸蛊惑人心,许知久不由慌乱几分,低下头。

他压根就不知道白切黑之前的所作所为,不然就会立刻钻进地缝里不肯出来。

姜眠见他的状态,哪里还不懂,之前白切黑难受起来,即便是白日也不会理会,依旧我行我素的亲昵,姜眠也只能顺着他来。

“不舒服?”她的发丝也跟着动作往下蹭了蹭,碾压了下他的唇瓣,将那难受的声音轻轻撬开。

许知久有些推拒,指骨抵住她的肩头,声音都带着喘息,“不行,妻主,还有……”

余下的尾音都被舔舐干净,不知节制地将他唇瓣压下,细细蒙蒙的雨飘浮在他的瞳孔里,一时间失声不能言语。

“没事,不会伤到。”

姜眠已经被白切黑教导过哪种可以哪种不可以,现在十足了解他的身体,游刃有余地探入他的里衣。

许知久本就无法抗拒亲近,有了她的保证,也没有再反抗,只是压抑着不发出唇齿间的吐息。

实在是羞赧,他指节都泛着粉,之前胡来也就算了,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如此不知羞耻。

一大堆谴责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只是还没多久,就被快感冲散得支离破碎,只剩下黏腻的欢喜。

似痛苦又似欢愉。

这种程度已经远超出他的预料。

姜眠倒觉得还行,毕竟眼前是温柔系人格,她还收敛了点。

一夜长眠,也是许知久睡的最安稳的一晚,他比以往醒得也要早些。

姜眠已经起来了,就在床榻不远处处理着公务,见他醒来便弯眸笑着:“醒了?”

他喉咙一阵干涸,被喂了茶才穿衣裳,“嗯,妻主醒得好早。”

往常醒来都是在少女怀里,他没想过中途对方会在处理公务,还一直守在他身边。

姜眠给他系好宽松带子,“还好,事情很快处理好,你等我一小会。”

白切黑出现的时间很随机,姜眠也摸不准,但目前大多数时间也是面对温柔系人格。

这期间其实能抽出来很多时间去处理公务,但想起来之前自己忽视过懂事的人格,所以干脆趁人没醒来就处理完。

现在朝堂里大皇女也立为亲王,她太女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无人能够撼动,也没有更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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