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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抗,索性如对方所愿,他不断减少存在感,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逆反,让他看到不应该看,且不应该听的东西。
不然照这样虚弱下去,他大概率以后会彻底沉睡下去。
什么温柔系人格,简直就是傻白甜人格,一脸温柔的不争不抢,即便有私心,也会甘愿忽视掉,维持着乖巧。
任何黑暗面溶于他这团白色,都会被同化成白,而不是顺应世俗地染出灰色。
怎么看都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姜眠更心疼他了。
她的视线落在许知久身上,拉着他在秋千上坐下,脚下一点,秋千椅带着上面的人一同摇了摇。
宽敞的位置,容纳两个人还有余地,缠上的藤蔓还很青涩,许知久倒是一脸新奇的握住藤蔓。
第83章 第83章 一句坏话都没说
常见的秋千只能留下一个人, 位置窄绳索也光秃,只有年幼的孩子会上去嬉戏一二。
秋千摇晃,许知久一句坏话没说。
他下意识抓紧她的衣角, 好在秋千的弧度不大, 没一会就习惯了这样的频率。
“既然知久不想计较, 那我也不提了, 后面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先和我说。”
他过于懂事,哪怕是亲自参与涂抹自己的记忆,也狠下心来装作毫不知情。
姜眠索性把偏方的事情告诉了他,许知久这才点头应下来。
秋千是特制的,从国师府邸看见秋千时姜眠就已经猜到大概, 因此连工匠和材料都用现成的打造出来。
好不容易再见到这种性格的许知久, 姜眠自然不肯放过,拉着人把府邸有趣的玩意全部取了出来。
会飞的机械木蝶, 配色奇特的蚱蜢, 能口吐人言的鹦鹉……
活像是太久没见小媳妇,恨不得把什么都端上来的。
许知久很顺着她,将私密的库房都翻了翻,原本贵重的金块被随意成箱地堆在盒子里。
六皇府很有钱,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有钱, 他的药材珍稀昂贵,寻常人家哪里吃得起, 但在六皇府却多如牛毛。
现在见到库房里堆着的财富, 许知久还是察觉到不简单。
“妻主,这些是圣上给的?”
许知久停在那些金银箱子旁。
姜眠点头:“嗯,不过很多我一入府就已经存在了。”
国库充盈, 她又是君后的孩子,有这么多金银好像很正常?
姜眠不清楚,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当皇女。当初见到花修时,对方掏金子的手法娴熟无比,她就以为皇女都是这样的待遇。
“不过我之前问过一次,里面大部分都是君后准备的,不是挪用国库,知久别担心。”
谁会嫌钱多,姜眠哪里管过库房,只是把一切交由白切黑的打理的时候,对方就来问过一次,所以她才会去探查这些钱的来源。
说让白切黑作为正君管辖府邸,就没有作假,白切黑也没有让她失望,府邸上下,即便是烧了几两炭火他都清楚,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即便是这么忙了,他还是能分出来时间去对付自己,这是姜眠没有想到的。
“君后?”许知久困惑起来,“难不成传闻是真的?”
姜眠茫然:“什么传闻?”
“很小的时候,曾听人说过,当今君后就是山脉凌氏一族,家财万贯都是最凌氏最不值一提的一点。”
凌氏?
这个凌氏姜眠也听过,但她并没有联想起来。
凌氏获取信息的能力可以说是传遍天下。当初她水患去往九安,随意从客栈小厮嘴里伪装成信使,身份便是凌氏分支一脉创办的云上客。
云上客可以说是一个组织,以探查信息为第一,大小商客都要从她们手里买信息,后来就连朝廷大臣的龃龉也存有痕迹。
十几年前就归属于朝廷了,但与北镇抚司还是不太相同,大臣们大小秘辛还是能够流通一二,朝廷并没有多加干涉。
就好像完全不归朝廷管着一样。
姜眠当初伪装即便再稚嫩拙劣,路上的盗寇也不敢招惹,毕竟没人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云上客也会有人假扮。
当初她瞧中的就是这一点,毕竟没有钱过的苦日子更惨烈,别说报仇,可能会死在路上,所以才冒险拼一把。
如果是凌氏一族,也能说清楚君后为什么一直无所出,但能稳定住后宫之主位置的原因。www.biguwx.me
至于皇帝表现出来所谓的感情以及关心,姜眠并不在意。
在这个世界上,真心是最难相信的,更别说她的皇姐皇弟一大堆,唯有利益牵扯才长久。
这不乏是个好消息,她之前时刻提防凌氏与皇女勾搭在一块,现在貌似也不需要有这个顾虑。
“这很重要。”姜眠对着他笑了笑,“知久心细,帮了我大忙。”
她的笑真心实意地感染着许知久。
天色渐晚,许知久想起来什么,开口问道:“今日怎么没有见到桓公子?算算时间,学堂这时间应该也到了。”
他没有那段记忆,自然不清楚桓雨早就离开了京城。
“已经回平庆了,你不记得了?”姜眠这才意识到白切黑占据了很长的时间。
许知久没有多过问,之前桓雨曾表达过思念姜侧夫的想法,所以离开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还有一事要问妻主。”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之前白切黑的话时不时冒出来,就跟刺一般扎得他忍不住细细思量,那些零碎的话始终左右思考,许知久决定索性直白问清楚。
情绪沉稳许多,温柔只是一方面,少年露出许小公子的原本面貌。
他摸了摸肚子,问道:“我是不是生不出来。”
即便那一位性格再恶劣,但他也相信对方不会空口无凭说出那样不能生育的话。
没必要欺骗他,也没必要撒谎。
等来的是一片沉默,心尖翻涌着破碎的心慌,酸涩难忍,胜雪洁白的容颜已经失去了温度。
不回答本身就是回答。
许知久垂了眼睫,“本身病弱,也不该强求这些,妻主就当我从未问过……”
他词穷,显然是想不出更好的话来掩盖自己肉眼可见的失落情绪。
“能生的,你从哪里听到的话?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就让知久愁眉苦脸,以后生出来,磕了碰了你岂不是要哭鼻子。”
姜眠安抚他的情绪。
就算是百分之一的概率,那也是能生,更别提这个封建的地方要是生不出孩子会有多大的心理压力。
许知久视线变得迷茫起来,但他最相信的就是姜眠的话,于是松了一口气,“许是听错了。”
他莞尔地笑着,眉眼清浅,弧度不大,却依旧晃眼,与那故意勾勒保持的笑容截然不同。
姜眠觉得生孩子是件不必要的事情。
更别说生不出来又不是他的错,哪里能见得他失落的小表情。
原本健康健硕的身体被折磨成这样,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够养好的,更别提常年饥寒交迫,能保住性命都是需要庆幸的。
“真好看,知久要多笑笑才是。”
她最不吝啬夸赞,即便现在是白切黑恐怕也会被哄得心花怒放。
许知久不例外地又脸红了些,许是好久没见,他原先的敏感羞涩又恢复原貌,一碰就觉得陌生和不适应,但还要强撑着害羞给她触碰。
姜眠倒是没有做太过分,她更希望许知久能够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祈福大典如约而至。
阶梯足足九百九十九玉阶,两边除开柱台典雅地飘荡红绸,都有着身高相似的人站立在两侧。
即便是再看不对眼的两位皇女,都认真跪着地上祈福,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钦天监更是在台下齐齐说着生涩难懂的祈福语。
顺理成章地进行。
仪式才开始,四皇女回头看向台下阶梯,却毫无动静,不敢再打搅仪式,她隐忍不发,继续低着头。
祈福大典这天很是热闹,先不说皇帝注重,就连百姓也都参与其中。
这一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四皇女回到府上气得捏碎了茶盏,听闻安排的人被查出来不对,咬牙对着下面的人道:“第二个计划,安排人去,越快越好,至于查出来的那些人,通通灭口,不要留下人证。”
即便是人证,那也是指向二皇女,只是这么快被发现,四皇女很难不怀疑自己的人里面出现了奸细。
还是最好全部清扫干净,省得落下来话柄。
而姜眠这边,收到的信件也是国师压着人在赶回来的路上,虽然中途有些问题,但有张拓在,那些阴谋诡计也能一一化解。
云上客也得到了国师押着一行人回京的信息,探查到国师诡异奇怪的行踪。
寻常国师出去偷跑,她们不甚在意,但偏偏在大典时间里,快马加鞭去往西州,里面没有点隐秘私事是不可能的。
没过两天,姜眠就从在九安的暗卫信鸽里得到了消息。
九安来了一群奇怪的人,描述的状况与国师信中所言相符,姜眠顿感不妙,和才赶路回来的白羽对了下信息。
白羽一拍脑袋:“这家伙是真阴,路上要不是有人帮忙,恐怕那些人也都死在路上,现在她还不死心?”
“这些人能够扳倒她吗?”姜眠问。
白羽没说话了,看向一旁的张拓,对方一身黑袍遮掩,连头都被盖住了。
张拓摇头:“这些人追根溯源都与二皇女有关,没有有利的条件指向她。”
如果不是知道幕后黑手是四皇女,恐怕真要以为是二皇女所为了。
姜眠思索片刻道:“那就去九安抓人,这次匆忙下手,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准备,应该能找出来破绽。”
四皇女不知道她之前是在九安生活,所以去得匆忙,没有太遮掩行踪,以为这里没有她的人便肆无忌惮地实施瘟疫所行。
——
尸体紧贴铁皮,溃烂的生锈,堆积成小山的尸体已经发出奇怪的味道,就连看守在门口的手下也都觉得难闻作呕。
但她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仍坚守着这破败的房屋。
只要完成任务,她们就不必再当这种卖命的死士,而四皇女的密令绝不可能背叛,不过是烧掉几具惹人烦的尸体罢了。
巷子门口却传来了几声剧烈的拍打声,“开门,你们是哪里来的人,里面怎么这么臭。”
难闻的气味,又因为多发的雨变得潮湿黏腻,在空气里附着在任一的物品之中,暗卫们都被毒哑,口不能言。
第84章 第84章 你能劝她纳侍
门口的暗卫双双对视一眼, 打开门就将这叫唤的人给拉了进来。
四皇女要求在九安人最密集的地方做这种事情,被发现的风险很高,但好在九安城门口这处地方住着许多人。
门口领头的人正咋舌, 与身后的人拿着棍棒要收取日常的份额, 却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掐断了脖子, 像是一块破布般随手扔在了尸堆上。
“大胆, 你做什么?”后面的人瞬间贴住门叫嚣。
里面的黑衣人来路不明,按理来说,她们不敢招惹,但领头的人在九安城里也是有些关系的,在她们的地方白住可没有这么容易。
只是可惜她们用棍棒肆无忌惮敲着门,又上手拆卸砸着门框, 引得黑衣人不得不把门打开。
五个人就这样被拖进了破败的地方, 还是明显的一剑封喉,没有引来其他人。
换了身轻便的衣物, 她们隐秘在九安城内, 正要去地点领取解药,却发现原本半月后才会发作的药效提前。
倒在了九安城内。
高热惊厥,身体莫名不适起来,但四皇女吩咐她们要在九安待满十日方可离开,尽管浑浑噩噩地发病, 也只能掏空钱财去九安铺子里买药强撑着。
狭小的屋子堆着她们护卫一行人,每一个都忍痛地在地上翻滚, 但因为哑掉的嗓音却无法发出呼救的声音, 更别说屋子里的人都已经不太清醒。
如同当初在边关的疫病一样扩散,而这种难忍的症状和当时的疫病也如出一辙,她们即便是知道解药是什么也没办法再有力气去呼救。
无力反抗, 只能看到自己被弃之敝履的命运。
一开始,四皇女就没有想过让她们活着离开,她们也不过是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
鼻尖隐约有着烧焦的味道,火光在瞳孔里摇曳,而冒出烟的地方正是她们身后堆着尸体的地方。
来人包裹得紧,瞧着她们的模样便强行将她们束缚住,往嘴里喂了什么东西,她们只知道要回去,因此并没有抵死反抗。
毕竟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她们最后一次,原本就是一个个自告奋勇要来,没想到成了催命的开始。
火势吞噬掉房屋,包括那些尸体,连带着灰烬也没有留下,一直烧了几宿,而她们的病却是被调养好。
她们现在被救的唯一用处,除了四皇女敌对的势力恐怕没有别人。
国师和姜眠赶过来的时候,被抓住的暗卫病已经开始好转,呜咽着说不出话,连打出来的笔画也不像是专门学习过的,毫无章法顺序可言。
她们主动地让人觉得有诈。
表达的意思无非是在求能给她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而已。
杀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多错事,还妄想能够金盆洗手,安稳度过余生。
“殿下,她们说是不知情的,若是知道会是瘟疫,绝对不会下手,那些人也都是她们主子吩咐要杀掉的,只是一直不肯松口告诉幕后之人。”花修道。
白羽抱着胸看着,“没关系,说不说我们都知道,之前在西州的那些人已经拼命自证去她府上找关键东西了。”
有剧本的白羽对这种的戏码不陌生,但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她也真够狠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人命都可以不顾。”
“检查下九安是不是还有隐患,以及放了东西的动物尸体被她们埋到了哪里。”姜眠继续吩咐着,尽管出发时间快,但飞鸽传书还是需要时间。
“封城,不许外出,我给陛下写信,白羽,辛苦你现在去以国师身份去稳住九安的民众,九安城外的那些人我已经转移了地方看守。”
九安城里原本姜眠就见过一次那些官职,如今只是拿了令牌便轻松叫城池关上。
信传回京城,哪怕是大皇女都不敢信这件事情是四皇女所为,一个劲地在皇帝面前磕头求情,说是栽赃陷害,但随着呈上来的人证物证像是接受不了打击地昏迷过去。
皇帝干脆让大皇女闭门思过。
四皇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完成超出所有人的预料,被瞬间扣下马车,同时因为西州的一例,连带着将二皇女也压入大牢。
她知道四皇女不安好心,但没想到对方会先拉自己下马,想以此一箭双雕,简直是可耻至极,哪怕事情成功,其余人也只会怀疑是大皇女做的。
时疫病急,铁铲埋土。
传播速度快,即便刚开始可能只是细小的咳嗽,但随着时间过去,会越来越严重,好在之前边关时这种疫病国师处理过一次,九安的民众听闻前来的还有太女,这才定心。
太女可是六皇女,之前九安水患便是让六皇女查明真相,还了她们爱戴却已经逝去的官员一个清白。
有北镇抚司的人守着,九安城内的官兵也不敢多耽搁,日日防守着城门。
一个月后。
姜眠这些天都待在姜侧夫府上,瞧见桓雨也不怎么说话,对方像是刻意保持着距离,说话时常也说不了两句。
沈众无奈:“许是学堂里教得难,他心情不太好。”
“嗯,阿父在九安待着可好?”姜眠回复着。
“还行吧,里里外外都有事情要做,如今我的木工更是精巧,之前给你做的木蝶可还喜欢?”
姜眠点头:“喜欢。”
一听夸赞他精心设计的木雕,沈众心情都好了几分,“我又做了些新鲜玩意,你晚些时候回京,也可以一起带回去。”
“好。”
倒也没有推拒的理由,更别说姜侧夫心灵手巧,东西就算是与上好的木匠师比,也是能得别人青眼。
话音刚落,花修便轻敲了下门,将手中的信件递上来,又开口说着京城的局势,“现在四皇女贬为庶人,择日问斩,二皇女也被罚到东阳就职。”
“二皇女,她做什么了?”
“她与四皇女在牢狱里针锋相对,两人闹得很不愉快,四皇女在临死前拖了她下马,将罪证直接送到圣上手里。”花修道。
她的语气里有些感慨,不过更多还是为自己主子松一口气,二皇女本就是有力的竞争对手,现在被拉下来,得益的就是自家主子了。
姜侧夫不免一脸担忧,好好一个皇女,被贬成庶人,还有被斩头,显然是做了天大的坏事,但实在没想到陛下会如此圣明公正。
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忍心处死,想来也做了很多心理斗争吧。
那将来眠儿犯了错,岂不是……
姜眠不知道他的担忧,抬手让花修退下,这才拿起信站起来,“那就不叨扰阿父,我回房了。”
“嗯,这又是知久给眠儿的信件吧?你们分开这么久,他肯定很担心你,这信从未间断。”沈众一时莞尔,觉得她们妻夫的感情当真不错。
姜眠情绪也放松了些,捏着信纸边缘的手轻轻摩挲了下,想起来他夜里听她要走一脸担忧却也支持她离去的眸子。
就是白切黑在信里情绪不佳,黏黏糊糊的像极了热恋期,完全没有当初与她放狠话的模样。
她现在还要猜是谁写的信,日日一封送过来,还真是要累死传信的鸽子。
话是这样说,姜眠却还是拿着信回了房间,等四下无人后才拆开。
倒是出乎她的意料,里面夹着两张纸,差异的字迹一个娟秀工整,一个飘逸随性。
大同小异,都在关心她的状况,温柔系人格让她多待会也没关系,但白切黑却是在细细数着她离开的日子都已经超过一个月了。
奇怪的平衡。
之前她陪着许知久身边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和谐相处,白切黑总要整出些幺蛾子,可现在她不在府里,他居然一点歪门邪道都没有弄。
难不成这个不定因素是她自己?
姜眠困惑一瞬。
信里还交代了许知久大半个月都在君后身边,他要瞒着自己的病情,不被君后发现异常。
白切黑忍不住抱怨其中的艰辛,好长时间都不敢出来。
只要相处时间一长,就会很容易发现他身体上的问题,所以白切黑干脆躲了起来。
委屈得叫人怜惜,尽管之前还张牙舞爪的,但姜眠也还是让张拓先出发回京城,让他能从中替许知久周旋。
但君后什么时候和许知久关系这么好了?还要他在宫里住这么久。
——
开诚布公。
君后这次请许知久入宫,没有再旁敲侧击,而是点明了他身体上的问题。
“你很难生育,所以本宫希望你能够劝囡囡广纳夫侍,生下来的孩子可以放在你名下来养。”
他的嗓音温柔和善,但字句里的意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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