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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6

作者:积雪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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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81章 骂不得打不得

不想功亏一篑。www.gangmeng.me

少年垂眸按压着脸颊, 丝丝缕缕的疼痛深刻几分,被长睫遮盖的眸子漆黑幽深,好似阴雨连绵。

无害这个词可以说和他不沾边。

“妻主选好山茶了?”

窗户紧闭, 只从木格里透进来些许暗淡的光, 他的音色莫名听着也压抑, 倒是衣裳上银丝流光溢彩。

姜眠摇头:“还未选好, 想着回来与你一同选新的,你喜欢什么颜色?”

或许是试探。

许知久回想片刻才作答:“浅色淡抹,不突兀便好。”

与许小公子一样不喜过于鲜艳的色彩,他规避一切的可能,却从未想过自己的伪装已经被戳破。

虚假的面具早就湮灭。

“许知久,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原本姜眠是不满意白切黑不顾危险偷用偏方下药, 但一想到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惨状, 也无法再怪罪对方。

她不带任何昵称。

许知久执笔在册子上勾勒几笔,可那飘忽无力的字迹彰显了内心的不平静。

“说什么?”许知久继续写着字, “妻主要和我打哑谜吗?”

他太纠结, 思虑多也就罢了,但连对方一个停顿都能影响着他的下一步决定,原先的伪装似乎已经被看透。

姜眠按住他的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要用这样烈性的药?”

她的语气里不乏关心, 但许知久下意识在心里划清了关系,觉得这种情绪不是因他而产生的。

“对不起。”山川相缪, 他眼眸顿时升起一团水雾, 回握着笔,低声说着话,“不想给妻主添麻烦, 让妻主担心了,可我的怪病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他似乎是在为姜眠考虑。

许知久唇瓣再次微张:“如若叫外人知晓我这具身体不详,恐怕会连累妻主。”

水珠划过脸颊,滚至衣襟,洇湿精美的布料,溶于银丝的线。

清水芙蓉的面庞,如初见般从水中乍然出现,天然粉黛描绘眉眼,叫他如今含着泪的模样依旧清雅别致,生不出怪罪的想法。

“妻主,是我不好。”

他说着话,音线好听,指尖小心地勾着她的小指,随后才是手心,紧贴着的身体传递给她不高的温度。

如若不是发觉白切黑死性不改,姜眠会真以为他是温柔系人格。

姜眠任由他牵扯,俯下身子,唇瓣微勾,眼眸也收敛温情,与人只隔着一小段距离,道:“他不会这样撒娇。”

空气骤然安静。

连带着刚刚牵着的力度也收紧,姜眠抽离出暧昧的距离,不留情面地收回自己的手。

“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至于冒着生命的危险这样做吗?”

许知久的嗓音还含着微泣,被她的话弄得猝不及防,他哽咽回答:“妻主在说什么?”

就好像被她误会。

许知久抵死不肯承认,大概是拿定了她没有证据。

“既然你听不懂,那就是我多想了。”姜眠点头,随即弯眸露出往日白切黑常挂着的笑,“原本想晚些与你说侍君的事情,既然他不在了,这几日就安排人先入府吧。”

许知久:“……”

他骨节收紧,在安静的空气里发出不小的声音,哪怕这很大程度上只是对方在试探他,但仍然忍受不了。

许知久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笑容:“这太突然了,妻主莫要诓骗我,府里很多地方都还没有提前收拾好。”

“只是侍君身份,不需要婚事,从后门抬进来府邸,不麻烦。”姜眠无所谓地说着,像是煞有其事般。

她似乎对这方面很熟悉。

笑容一点一点裂开,许知久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他抬起眼,“是不是只要我坦白,就不会有侍君?”

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他咬牙切齿,明知是圈套还不得不跳下去。

姜眠:“那不好说。”

“妻主。”他的语气重了几度,抬起的眼睫颤了下,“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不能?”

姜眠往后靠了靠,随意地分给他一个眼神,笑意收敛,“你不拿自己的命当命,还要管我说什么话吗?”

“分明说了是一人,我对自己做些恶劣的事情,怎么就罪无可恕了?”

原本惹人怜惜的眸子已经完全掩饰不住那压抑阴郁的气息,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里。

许知久声音带着些颤抖,看着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心如针刺,“我是今天才不懂事?”

“如今妻主生厌,我也无话可说。所谓的公平,一直以来,都不过是你的借口。”

他眼底不争气地滚落泪珠,漆黑染墨的怨气也一同抒发出来,将控诉的话都渲染得真情实意。

身体止不住发抖。

许知久的唇瓣抿直发白,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显然是刚刚被踩到了底线。

“别转移话题,之前说过,再犯错不会轻易原谅你。”姜眠不带情绪地说完,看向门口,抬高音量,“花修,去把侍君抬进……”

戛然而止。

她的唇瓣被死死抵住,被咬破的血渍落在唇齿间,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喘息间也不忘捂住姜眠的嘴。

屋外候着的花修打不定主意,她也抬高了音量叩门,“殿下,什么吩咐?”

显然是没有听清楚。

“没事,你们都退下,殿下与我有话要说。”许知久的声音哑着。

好在六皇女对正卿宠爱异常,底下人这才没有怀疑地离开。

听到脚步声,许知久冷静下来,他松开手,眼底的怨气转为不安,嗓音还含着沙哑的颤抖,“妻主,你不可以……”

完整的话说不出来。

许知久从来没有觉得这样难受,一想到那侍君是真实存在的,他就嫉妒地想要杀死对方。

他刚要起身,就又被少女按了回去,于是只能局促地低着身子维持这样奇怪的动作。

“长点记性,再闹就不会管你了。”姜眠的声音依旧和刚才一样冷,但许知久却安心几分。

唯恐侍君是真的,许知久轻扯了下手边的衣袍,伏在她的肩上,语气讨好,“刚刚妻主是在诈我?”

姜眠随意帮他整理了下头发:“嗯,最后一次,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是多他一个,还是多数不清的侍君和侧室。”

白切黑不能惯着,但也不能冷落,姜眠有时候拿不稳这其中的度。不过她也知道不能让白切黑一直压抑,索性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再提出来。

“妻主怎么担保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这种事,世上无人会信。”

好端端的太女身份,怎么会守着他一个人,许知久觉得这是迟早发生的事情,他连毒药都开始研制了。

往后纳侍入府,能活下来算他手艺不精没本事。

“那就是不同意了?”

姜眠说着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只是才松开对方又靠了过来,他生怕对方离开,仓促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觉得口头的承诺难以信服。

细细思考起来,眼底的阴霾都散开了些许,姜眠指尖按住他的脸颊,将上面的泪水擦拭干净。

只是一按住脸上的红印,底下的人便忍不住地皱了眉头。

温柔的对待,又是熟稔的关心。

让他难以抛却。

“想好了吗?”姜眠的声音继续传出来,抱着他侧坐在凳子上,随后捏了捏脸上没有红印的地方。

动作自然娴熟,完全没有刚才闹僵后的情绪,就好像一切都在按她预料发展一般。

许知久垂眸:“嗯,想好了,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药也不会喝了。”

府邸上下都是姜眠的人,他即便是要偷喝药也没有办法做到。

姜眠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打量着那双漆黑的瞳孔,“又在心里偷偷给我记上一笔是吧?”

被控制住,只能任由对方的动作抬起头,许知久没有反抗,眼瞳的不满还来不及隐藏,他抿唇轻轻眨了下眼睫。

“没有。”他嘴硬。

鬼知道他后面会不会再整出来什么坏事,姜眠决定对他制裁一二,“如果你现在不满意,可以提出来,以后再闹,没有人会管。”

许知久偏过去头:“哦。”

明显还有怨言。

姜眠一想到自家温柔系老婆又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白切黑欺负,就忍不住头疼。

白切黑知道是非对错,他纯粹就是不喜欢分享,但这种药再用下去,鬼知道最后还能不能活,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偏方,他也敢用,得亏是命大活到现在。

他没有再说话,抱着人没有松开,指节的力度像是要将人揉进身体,合而为一似的。

边闹脾气边黏人。

也只有他这种人格分裂做得出来。

“好了,你想想,府邸的印章交给的人是谁?哪里不喜欢你了,怎么又闹成这样。”

许知久把头埋进你的肩颈,只入耳听见欢喜二字,呼吸轻吐,唇瓣无意识地磕碰在她衣襟处,提问:“妻主为什么要改种山茶?”

他忽然提到这件事情,看似毫无联系,其实是在埋怨姜眠把特意给他种的东西给移走。

“不是你提议的吗?”

姜眠只觉得冤枉,她无奈:“而且医师说过,不能提及太多以前的事情,怕你的病情加重。”

许知久在她肩头闷闷应了一声。

难哄得很。

如果带回现代,一定要好好给许知久治病,古代不怎么注重精神层面的照料,因此古籍记载也少。

姜眠又想回家了。

可她已经答应了皇帝的要求。

皇帝甚至提出不会干涉她的后院,但需要她自己去处理,如今朝堂想攀太女的关系,频繁提及婚事,说是让内臣嫡亲的公子做太女侍君即可。

姜眠还被科普了侍君以下的名分是不需要经过正君同意的。

第82章 第82章 温柔系,错,是傻白甜

药停了。

还没有什么见效,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虚弱。白切黑懂得以退为进,没有再占据身体,留下一堆烂摊子。

半夜梦魇醒来, 指尖用力抓住怀里人的衣角, 整个人像是寒日溺死后被打捞起一般, 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发丝凌乱散开, 在怀里无声地含着眼泪,只一味地拉近距离。

原本就散开的衣领这下更是慷慨,就连耷拉的角度都无比恰到好处,正好能够让姜眠一览无余。

她被闹醒就是见到这副模样。

身子红印明显,衣裳里青色的束带围着他的腰一层层缠绕,露出底下的白皙, 前不久发生的暧昧不可言喻。

姜眠抬眸将他掀开的被子重新拉上, 连同那些美景一起,天色泛白, 好在距离贴近后, 他的状态好了很多。

嘴边还在呢喃着什么。

于是姜眠侧耳靠近去听,却恰好停了声音,只剩下睡过去的呼吸声。

姜眠干脆靠着他,安静入睡,只是昨日被许知久折腾得厉害, 他非要把梅树重新搬回来。

松块的土壤刚被移走,以及等待许久的山茶, 他通通视而不见, 顶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就好像发现什么窍诀。

知道姜眠不会因为这些物件与他生气,于是做法也变本加厉。

姜眠决定要多提防他, 每次用药都在一旁瞧着,让花昀时时刻刻看着他行事。原以为这种程度会让许知久不高兴,但没想到他反而乐在其中。

搞不懂白切黑的想法。

姜眠索性不管,只要停了药,一切都好说。

日上三竿,仍在床榻,姜眠想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会被束带给缠起来。www.huayuanxs.com

青色束带是昨晚白切黑准备的东西,沿着他的衣衫缠绕住脖颈,多出来的一长截带子此时紧紧束缚住她的手腕。

指尖还被对方紧扣,要离开显然要把身上人给弄醒。

实在是不早了。

姜眠轻推了下他,“阿久,醒一醒。”

面对不熟悉的程度,许知久半点反应都没有,呼吸的频率没有变化。

姜眠干脆解开缠绕的带子,顺带挣扎出他紧扣住的指尖,动作算不上粗鲁,但还是用了些力气。

一晚上的时间,束带翻开的褶皱痕迹不浅,就好像昨日被胡乱糟蹋了一番,混乱且毫不怜惜地被丢弃在一旁。

姜眠才随手丢开束带,底下人就已经醒了,他似乎还不太清醒,眉目里都是茫然。

“没事,你再睡会。”

床头吵架床尾和,她和白切黑是典型的案例,明明白日里才计较了白切黑的错处,夜里却还是打扮一番来亲近她。

许知久一言不发,指节还残留着方才温存的温度。

床头的少女一身锦绣衣袍,穿衣束带一气呵成,但就是与他隔着一层距离。

很想再近一点。

他无意识地思考,抬手,“阿眠。”

声音才落下,就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出一种难以启齿的低哑。

欲色翻涌,低头一看这些混乱的姿态,莫名与之前的梦境相仿,他当初也是这样被妻主打扮亲昵。

是在做梦?

也是,自从上次昏沉睡过去,恍如隔世,他已经好久没有再见过妻主了。

屋外鸟雀啼鸣,衣裳摩擦发出的声音,以及少女一脸清冷的低垂着眸看他,就好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许知久借力坐直身子,却觉得腰酸腿疼,但还是继续抬起手,“要。”

往日的梦里,即便他什么也不说,少女也会亲昵地靠近,所以大部分时候他都不需要表露自己的想法,因为对方总比他更主动。

但眼前的妻主却是意外地抬了抬眉,她走近几步,“要什么?”

这下轮到许知久疑惑了。

不是习惯的红烛,而是青天白日,但以梦里妻主的荒唐程度,也不是没有可能,直到抬起的手心被握住,他这才成功把人拉回来。

“想你。”

他旁若无人般靠近,但却知礼地克制住动作,连蹭都没有,只是单纯的靠着。

他的声音安静好听,短短两字却饱含眷念,就好像这是他心口传来的声音,沉稳深沉。

并没有半点暧昧勾人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表达着思念。

姜眠意识到什么,但她被白切黑诓骗久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拉开距离,朝他伸出手。

许知久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用指尖蹭了蹭她露出来的手心,好一会才像是找到方位的对上暗号。

想不明白为什么梦里的妻主也会知道她们之间的暗号。

但许知久实在太过想念,以至于来不及去思考其中的问题。

姜眠见他懵懂的表情,回应:“我也想你,知久醒来觉得怎么样?”

之前一直被压制,就连医师都说他存在被消磨掉的可能性,可能就此彻底隐没在身体里不敢出来。

千医师并不清楚白切黑用药消除的是主人格,这种做法的风险更高。如果他知道,即便再理解许郎君的不易,他也不会冒这个险去试这个偏方。

没想到才这一天停药,温柔系人格就跑出来了。

姜眠不知道这是白切黑故意所为,她帮着拆开那些束带。

紧贴衣物和身体部位的束带已经带着暖意,还有些残留的水迹,饶是许知久认为自己在梦里,也不禁脸红了些。

束缚感被解开,原本应该一身轻放松下来,许知久却有些不安。

“困了的话,你再睡会。”姜眠顺手帮剥蒜般松散垂落的衣裳重新盖回去,“不急着起来。”

许知久摇头,他不想离开,很担心对方离开后自己会再次陷入漆黑,无法醒来。

“阿眠要去做什么?”他问。

“也没有要紧事,可以陪着你。”姜眠在床榻上坐下,继续说着话,“你要是不困了,就也起来吧。”

人一旦睡久了,也不好。

更何况医师说许知久需要散散心,之前经历的变故让他压抑,所以才需要疏解心情。

许知久点了头,围着院子一起出去,却发现这里的陈设与太女府邸一模一样,往日的梦几乎都在书房以及床榻,他还从未出去过。

原来是预知么?

确实是如出一辙的布局,就连在屋子里光影摆动的位置也相似。

两人在后院绕着路散步,荷花池显得有些凋零,不过好在还能瞧见一水清澈,倒映着府邸的布局。

姜眠觉得许知久有些奇怪。

说不出来的奇怪。

她有时候说着话,许知久却在走神,甚至迷迷糊糊的差点掉进池子里。

“小心些,知久。”

许知久刚刚脚崴了下,精神恍惚下意识清醒了些。

“对了,明日的祈福大典你不能缺席,等祈福完我们就去京城里转转,我知道有一处画舫不错,里面应该会有你喜欢的山水画。”

听着姜眠的话,许知久后知后觉反应到眼前这些并不是梦。

一想到他一路上不顾下人一直黏着妻主,不禁有些羞赧,视线就像是被烫了一般,不敢再抬起头。

底下的下人有意识地不往他们的位置靠近,连头都不敢抬,十足地避开。

“那我要准备些什么?还有,妻主,大典是几时开始。”

祈福大典,怎么就到了?

他沉睡了这么久吗?

许知久还记得中间断断续续清醒了一小段时间,但身体里另一位始终不服管教,自私无理。

他没办法干涉对方的决定,误打误撞的情绪激动,让对方原本一帆风顺的抹除计划中途出现意外。

想必妻主照顾得很麻烦。

都怪他不争气,生了这样难养的病,管事的账册上,一大部分钱都是拿去给他买药材的钱,开支记了厚厚一本。

放眼京城里,说他是金子做的药罐子,都不会有人惊奇。

许知久疲倦的低眉,自责和懊恼升起,觉得是自己当初忍耐不够。

他不清楚对方有什么手段,那逐渐削薄的控制力,以及锋芒毕露的杀意,让他知道对方的真正目的。

“大典我会陪着你一起去,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担心。”姜眠觉得温柔系老婆情绪还是很奇怪,“知久,你没有别的事情问我了?”

他的情绪状态都不太对劲,所以姜眠才会开口问。

“妻主有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身体这样奇怪的病,给妻主定是添了不少的麻烦。”

少年眼眸澄澈,乖乖认错,眼底的温顺像是天然存在的一般,掺杂着几分认真。

姜眠摇头:“不对,你现在的反应告诉我,你是主动退缩的。”

漆黑的眼瞳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难堪,他确实早有预感,原先在书信纸条里就能看出那一位不会轻易罢休。

但妻主是怎么发现的。

许知久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不想欺瞒,只是认真解释:“妻主说过是一个人,所以不想争。”

他不想互相撕咬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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