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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荚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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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他身体一向很热,在这种凉爽的季节很适合做暖炉,他们手臂紧贴着,云夭本紧绷着神经,没一会儿便放松下来,在他身旁再度沉睡过去。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他整个人也跟随着放松下来。帐内昏暗,却能借着帐外火把透入的光亮看到她的脸,黄光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晃荡闪烁。

片刻后,他开始有些许迷茫,云夭对于他来说,究竟是什么人?

原本一切都极为温馨,直到萧临半夜头疼欲裂,再也难以入睡,冷汗直流,他用手敲敲脑袋,又摁着太阳穴,却怎样也无法缓解。

想下床出去吹着冷风走走,可看云夭睡得如此舒适,小猫一般,还咕噜两声,他放缓心跳,勾起唇角静静看着,不忍心将她吵醒,只能强忍着头痛一直到了天亮。

云夭昨夜睡得极好,醒来时她伸了一个懒腰后,才意识到萧临早已不在身旁,空荡的床榻有些冰冷。

起身时,萧临也正好回到牙帐,只是手上还拄着一根类似于拐杖的东西。

见到她睡醒后,便将那拐杖随意扔到一旁,正步走回。

云夭心中一紧,立刻穿鞋上前将他扶回床上,懊恼道:“你怎么能下床?巫医说你的腿脚需要静养,你是不想以后好好走路了?”

待他坐上床后,云夭立刻将他鞋履褪下,拨开白袜,细细检查着脚底的伤口,而后又剜了他一眼,出去将巫医重新喊进来,嘴边嚷嚷着或许需要去哪儿搞张轮椅来。

萧临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淡淡笑笑,“我一大男人,坐轮椅多难看!你要给我搞来,看我不砸了!”

巫医看着两人争执的模样好笑地摇摇头,“你丈夫的脚伤不严重,已是快好了,身上的外伤也愈合的快,就是这箭毒让人担忧。”

说着她又看向萧临,问道:“你最近可有什么异常的症状?”

萧临原本想说没有,可看着认真研究他伤势的云夭,还是答道:“有时会头痛,不过问题不大,莫要忧心。”

他说这话时看着云夭,本是想要安慰一番,没想到云夭忽然如临大敌,倏然间瞪大了眼睛。

她自然想到曾经梦中的场景,虽然一闪而过,可是她却是记住了那般画面,是前世桃栖宫的他。这么说,很有可能便是那箭毒留下的后遗症。

巫医抿唇沉思,继续问道:“除了头痛之症,还有何?”

萧临道:“有时右臂无法动弹,有麻痹之感。”

巫医点头道:“若这箭来自于突厥,那我怕是知晓是何毒,在突厥境内的一种草药,我们有时会用作治疗,在外伤时用于麻痹,若是用药过量,便会伴有头痛。”

云夭不假思索道:“可有何办法将毒素排尽?若是毒素排尽后,还会有何后遗症吗?”

巫医犹豫一会儿,道:“有时有,万物皆有相克,需服用另一种生长在突厥地区的草药。只不过这解毒之法,常人皆是难以忍受,我建议还是采取保守治疗,减缓病症发作。”

云夭沉默起来,正要答应时,萧临直接道:“直接治,越快越好。”

“可是五郎……”她本想让他再考虑一番,可见他不可置疑的神情,再加之他们确实需要快些养好伤回大兴城,便只能点头应下。

待巫医离开牙帐去准备解毒之物时,云夭还是有些担忧,眉间黑气挥之不去。

萧临则笑道:“区区毒草,何需忧虑?倒是我们不可在此地久待,如今无法与竹青他们取得联系。一来,不知敦煌战役如何。二来,国若多日无君,必起动荡。既然是突厥的毒草,定然也比中原郎中要治得好。”

“说的是,你好像从来不知疼痛为何。”云夭低声嘟囔起来。

萧临看着她没有说话。

巫医不一会儿便抬了一碗绿色药水回到牙帐,古娜也跟随而入,手中还带着中原用的针灸。

云夭在巫医的示意下帮助萧临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肩膀与胸膛,肌线明显,却并不过于粗壮。即便弯腰坐着,精瘦的小腹也无一丝赘肉。虽伤痕累累,却可看出照顾之人的精心,清得干净,愈合得也快,基本都已结痂。

萧临接过那碗药水,在云夭担忧的神情中服下。他将空碗放回,看向她有些不安并正在搅动的小手,道:“你出去等我。”

云夭摇摇头,巫医见状也不赞同,“接下来我会给你施针,过那之后,一盏茶内,药物便会开始发作,需要有人一直照看着。”

这么一说,萧临便不再提起让她离开的想法。

他躺倒在榻上,巫医用烛火与酒为银针消过毒后,寻到他头部和右手臂的穴位扎下,一会儿后,便又全部拔出。

巫医收好器具,道这样的疗程需持续一周,若是中途撑不下去,与她说,便可放弃。

这话听得云夭胆战心惊,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痛苦,能被她说得如此夸张。

待巫医离开后,萧临朝着云夭咧嘴一笑,“放心吧,那巫医不过夸大其词,再痛,能有多痛?”

最痛的他皆经历过,怎会败在这区区毒草之上。

过了一盏茶,云夭见萧临一如既往,说话行事逻辑正常,她在他眼前用手指晃了晃,问道:“这是几?”

萧临翻了个白眼,“三!你莫不是将我当痴儿了。”

“不痴便好。”云夭没有再与他争,慢慢放下心。

只是逐渐的,她发现萧临额头开始冷汗直流。

云夭低下头,问道:“五郎,疼吗?”

萧临半眯着眼,朝她摇摇头,“瞧你就这点出息,又不是疼在你身上,竟这么着急。”

云夭呆呆的,咬唇直起身子。

萧临视线一直未离开她的脸,这次嗓音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道:“和我说说话,说什么都好。”

她一怔,想到他背着她在祁连山上也是如此,或许是他为了保持智。

沉吟一番后,她问道:“赵思有可曾与你有过联系?”

萧临摇摇头,心底憋闷,蹙眉不满道:“让你说话,你提那厮作甚?”

“不是你说的,说什么都好的么?”云夭抿唇反驳,可她想说的是正事,“我在走前拜托赵思有留意太后贺氏与薛樊两人的动向。”

“留意他们作甚?”萧临呼吸有些沉重起来。

云夭思索着该如何开口,道:“在离开大兴城前,我发觉太后与那薛樊有一腿,曾经她又想方设法,想让薛樊做上尚书右仆射的位子。此次出巡,宫中无主,我心中有些担忧,便让江雪儿暗中监视太后,若有任何可疑之举便告知赵思有。”

萧临思索着,道:“嗯,贺氏一向蠢蠢欲动,太后母族也是关陇贵族出身。如今看着朝廷暗中有意无意铲除这股势力,为了自身利益,确实是有极大可能,直接寻机会造反。”

“不过,我却不知薛樊之事,你倒是了解的透彻。”

“身为陛下的谋士,自然得事事眼观鼻,鼻观心。”

云夭垂眸,说出了自开始西巡后便一直担忧之事,“我怕就怕,这次西巡出了意外,贺氏直接趁机在大邺起事,分裂大邺t?,惹得国家动荡不安。”

“嗯,不过这也有好的一面。”

“好的一面?”云夭不解。

“嗯。”萧临颔首,“铲除贺氏一族,需要寻到正当由,若是他们趁着我西巡,便造反,那就是将抄家斩首的由亲自送到我的手上。”

云夭思考一会儿,反应过来,“这么说,其实你在大兴城附近还有其余贺氏并不知晓的兵力?所以才并不惧怕贺氏控制大兴城?”

“嗯。”萧临勾唇,“你真以为我昏庸至此,将大兴城兵力全部带走西巡么?只是此次,吐谷浑、高昌这等小人做派,我虽有些许猜测,却没想到他们真的敢。”

云夭慢慢明白过来,此番西巡,明面目的为震慑西域诸国。可若西域诸国皆真被大邺所吓破胆,那对于突厥来说并非幸事,所以才有了趁大邺皇帝亲临河西走廊,提前勾结吐谷浑与高昌之事。

“虽然大邺损失惨重,可以兵力来看,敦煌一战,还是极大可能以大邺胜利而告终。”云夭发愣,喃喃自语,“而此次西巡,除了这两国外,西域诸国使臣皆集结于敦煌。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她看向萧临,渐渐清了萧临必定西巡的真正目的,不由开始冷汗淋漓。

此次西巡,若是诸国朝见,相安无事,定然能为之后征讨突厥打下强力的基础,切断突厥与西域诸国的关联。

而若是发生动乱,诸国皆因三国联军死了使臣及王子,那突厥所惹怒的,便是除了吐谷浑与高昌的整个西域。届时攻打突厥,便可同时调动西域诸国的联合兵力。

所以这才是萧临西巡的真正目的。

可他没有想过,万一出了差池呢?

为了攻打突厥,真的值得么?

这样雄心抱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他,未来真的能放弃攻打西域么?

“怎么?你觉得我太过冷酷?”萧临冷笑。

云夭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冷酷,也不算。突厥兵强马壮,多年侵犯我大邺,每每破城,便是屠城血洗。我生活在榆林这么多年,怎会感受不到大邺百姓对突厥的憎恨。”

“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而吐谷浑与高昌,这次没有出兵,未来也一样会联合突厥出兵大邺,那时没有十五万将士守在玉门关与敦煌,只怕死伤更是惨重。”

“嗯,此次吐谷浑与高昌兵败,损失不小,几年内,至少在征讨突厥之时,将无法再联合其对我大邺发兵。”

“只是……”云夭看向他,眼中带着愈发复杂的情绪,“你没有想过,刀剑无眼,身为皇帝的你,万一在这次战场上出了差池,又该如何吗?”

萧临顿住,没再说话。

他的差池,他似乎确实从未想过,好似从有记忆起,便没想过。

藤条抽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说实话,并不好受。

似乎在母妃的眼中,他并不需要在乎自己的安危与感受,他只是承担着他人情绪的一个载体。

时间长了,他在自己眼中也是这般,所以每一场战役,他都冲在最前方,并非是不惧死亡,而是,他好像习惯了被抽打。

他曾经是承担母亲痛苦的载体。后来是承担将士们恐惧的载体。

那云夭呢?

好像……什么都不是。在她面前,他只是单纯的他。

时间慢慢过去,云夭讲着自己对太后的担忧,回过神时发觉他早已有些神志不清,双眼充血,无法每一句话都回答,也无法每句话都听进去。

额头上淋漓的汗液将他鬓间发丝浸湿,整个人似乎在无法自控地颤抖。

云夭吓得变了脸色,立刻起身,却被他忽然抬手抓住手腕,又拉下坐了回去。

他手力气很大,却不自知,抓得云夭手腕吃痛。

“你去哪里?”萧临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云夭微微蹙眉,忍着手腕的酸疼,温声道:“我叫巫医进来,顺便去打盆热水,给你擦擦身子,你出了许多汗。”

萧临却依旧没将她放开,只是摇摇头,说话已经有些牙齿哆嗦,口齿不清起来,“夭夭,别走!”

“五郎……”云夭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愣在原地。

“夭夭,抱抱我。”

云夭带着不可置信,还是心软成一滩水,“你先放开我,我不走,你抓痛我了。”

“夭夭,别走。”

“五郎,你先放开我。”她语音太过温柔,萧临听清后才后知后觉松开桎梏她纤细的手腕。

云夭坐上了床榻,调整了下坐姿,将他的头抬起,如抱孩子那般,将他上半身紧紧抱在怀中。

他止不住地发颤,将头埋在她身前,双手搂住她的腰,丝毫不愿放开。

萧临声音太小,细若蚊音,哆哆嗦嗦,却还是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她耳中,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夭夭,我好疼……”

“母妃……藤条抽在身上好疼……别打五郎了。”

第47章 第 47 章 是他喜欢的人

“夭夭, 好疼。”

又是一声微弱带着磁性的声音入耳,云夭才从震惊中抽回神志,将他抱得更紧, 另一只手在他背脊上轻轻抚摸拍打着。

原来,萧临会痛。

原来, 他与她这类正常人一样,也会痛。

她心绪被他几句话拉入了从前的梦境之中,那个浑身是藤条鞭痕的五郎, 拖着德妃尸体行在宫道上的男孩, 还有羽林军百人搏击下取胜的萧临。

永远都是面无表情, 行事犀利的他,原来竟是那么痛。

“五郎,我在。”

……

萧临彻底恢复神志时, 发觉自己还被云夭抱在怀里, 头埋在她身前, 竟如此柔软, 又不想离去。心底升起了隐隐的可耻, 留恋许久后才放开她坐起身。

云夭已经疲惫得靠着身后的立柱睡了过去, 呼吸平稳,并未发现已经醒来的萧临。

他想到今日自己竟没能忍受住疼痛, 失了智,实在懊恼。可想到她的温柔的怀抱与安慰, 又忽然暗自庆幸起这箭毒。

见她蹙眉, 似乎立柱太硬, 导致睡得并不安稳。他即刻倾身上前,小心翼翼将她放倒,让她躺在柔软的枕头上, 她眉心逐渐展开后,他才终于安心。

真是傻姑娘。

明明安稳地躲在大兴宫便好,即便太后发动政变夺权,他也照样会派人顾好她安危。

可她偏偏要跟着来这苦寒之地,明明已远离来战场,却还要想方设法带着援军又回来救他。

夜深人静,帐外寒风萧瑟。

他伸手将毛皮被褥盖在她身上,掖了掖,不让一丝冷气流入。

所以,对他来说,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那对她来说,他又是什么身份?只是君主而已么?

萧临彻夜都盯着她柔和的脸,思索着这个问题,可想了一整夜,也没能想明白。

……

一周的解毒,疼痛似乎一日比一日猛烈,云夭每一次都留在他身边安抚着。虽然他尽可能保持神志,可到了最后,似乎都被疼痛所掩盖。

好在云夭寸步不离地相陪。

七日的痛苦熬了过去,他的脚伤也养得好了不少,除了断裂的两根趾骨需要百日愈合,可从外表看起来,已没了最初那般可怖。

经历过最后一日的解毒,他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后早已天亮,帐外传来隐隐约约柔软的声音,让他一暖,自己缓缓起身,拄着拐杖,掀开帘子出了牙帐,草原新鲜的味道涌入,让人格外精神。

不远处,云夭与巫医在有的没的闲聊,晨光正洒落在她们身上,格外平静温和。

云夭一边帮忙挑拣着草药,一边问起,“巫医家中只见过古娜,她父亲呢?怎从未见过。”

巫医手一顿,看着云夭摇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战乱,不说咱们突厥与大邺之间关系愈发紧张,便是大大小小各个部落也争斗不断,她爹被拉去打仗后,便再也没能回来过。”

云夭手中的动作停住,愣愣看着她,道:“抱歉。”

巫医摇摇头道无碍。

云夭道:“两国如此不太平,你们竟还选择救了我们。”

“平民百姓都是被战争所祸及的无辜之人,哪儿能怪你们。”

听到此话,云夭有些羞愧起来,低下头没有说话。

“况且,没有大邺,突厥内部也不少动乱。之前的叶护可汗达达死了之后,他的弟弟吉勒坐上了叶护可汗的位置,巴尔塔大可汗不信任吉勒,压制得他很厉害。于是这些年,支持不同势力的部落都在内斗,到哪儿都不太平。”

“不t?过现在我们这部落远离突厥中心地区,好了很多,如今我只望着能与古娜安然生活。有时平淡的生活,恰巧是这个时候最为奢侈的。”

两人的交谈自然都传入了萧临耳中,他看着远处的云夭,看不清她的神色,自己心底也说不清究竟是何感觉。

在他看来,底层平民的性命,与大邺江山相比起来,不过蝼蚁一般。世间万物,肉弱强食,一向如此。

古娜端着马奶路过,看见萧临一动不动的眼神,捂着嘴“噗嗤”一声轻笑。

萧临蹙眉低头,面色冷淡,古娜却无一丝惧怕,只是笑了笑:“五郎哥哥看起来很喜欢小桃姐姐啊。”

他冷峻的脸似乎裂开一道缝隙,碎裂一地,不服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莫要胡说!”

古娜却不解道:“你们不是夫妻吗?我看你与小桃姐姐的相处,感情比我阿爹阿娘还要好。”

萧临摸了摸鼻子,生出一丝怪异之感,于是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终于与古娜平视。

他撇过脸,而后又支支吾吾道:“怎么这么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古娜将手中马奶递给他,才道:“虽然你们整日吵吵闹闹,可其实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神便能看得出来,这些都是阿娘曾跟我说过的。所以这些时日,我发现你盯着小桃姐姐的眼神,便知晓。”

他抿唇,觉得这小姑娘的话有些不可信,“就这?就单凭眼神?”

古娜点点头,又继续道:“那我问你,你每日看到小桃姐姐时,心里是不是会特别开心?小桃姐姐不在,你是不是会特别想她,离开一刻钟都不行?小桃姐姐若是遇到危险,你是不是会害怕,就算豁出自己性命也要救她?在翻越祁连山时,哪怕自己忍着所有疼,也不想小桃姐姐受任何伤?”

萧临说不出话,没有回答,却细细品味着这些问题。

古娜继续笑道:“若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那五郎哥哥,你沦陷在爱情的河流里了。虽然无论中原也好,突厥也罢,皆是盲婚哑嫁,大部分夫妻开始都没什么感情,可许多人的爱情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

“不过我们突厥要比你们中原更开放,不整那套虚头巴脑的东西,男女之间要是看对眼了,便直接钻牙帐,这可是常有的。”

萧临回过神,看着古娜,不解道:“小姑娘你多大了?”

古娜耸耸肩,“我十三了,再过几年,也要嫁人了,自然知晓许多。”

她说完后便直接离开,跑着去寻了巫医与云夭说话,几人银铃般的笑声清脆荡漾而来。

萧临再次将视线落回云夭笑靥如花的脸上。

所以,对他来说,她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漂亮又忠心的女奴。

还是……他上了心,他喜欢的女人?

喜欢究竟是什么感觉?难道真的就是古娜所说的那样?

他开始慢慢回忆着,与云夭开始的一切。

最初见到云夭时,他并没注意到她的美色,不过是一个心机深沉又狡猾的女奴。勾引了太子,又勾引了唐武,还试图勾引自己。

后来她一个劲儿在自己面前作死,偷走了他的玉佩以此威胁牟利。

他真正发现她的美,似乎是在她为他舔舐手心的伤口之时。

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舔舐他伤口的人。

他受过无数的伤,从小到大,疼痛成了生活中的日常,无人在意他的疼痛,也无人认为他会疼痛。

也只有她,认真地将他破烂不堪的伤口舔舐干净,认真地清包扎。

他在她的面前,似乎有了生机,能够愈合内外伤口,有了多种不一的情绪,她总是能把他气得跳脚,也总能几句话让他心花怒放。

他对她有着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与征服欲,更何况他身为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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