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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日更八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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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青鸾被他攥得吃痛,手指一颤,桃木簪陡然滑落。www.chuangyiwx.com

宁晏礼偏头看向她的手,指尖细如青葱,但却覆着一层薄薄的茧。

应该是在宫里数年留下的。

之后,他蓦地将她袖口向下一拉。

纤白的小臂赫然暴露,青鸾心中一惊,忙要抽手,却被宁晏礼制住。

“别动。”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他目光落在缠绕包扎的素帛之上,青鸾不知为何,只觉他视线途径之处,仿佛被火烤般灼热。

那股热意渐而从手臂传到肩颈,又从耳根蔓上脸颊。

午后日光炽烈,虽在假山阴影之中,青鸾仍觉脸上发烫。

宁晏礼见素帛上洇出淡淡血迹,疏尔松开手上的力道。

青鸾见机连忙将手抽回,快速放下衣袖,低头道:“昨夜大人以奴婢为饵,引出府中细作,奴婢虽有不满,但却不敢因此刻意奚弄大人。”

她声音诚恳,“奴婢出此下策只为活命自保,还望大人见谅。”

宁晏礼的手还悬在空中,听她说完,才缓缓收回,在背后握紧。

她又在示弱了。

而每次示弱之后,她都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与其如此,他倒更愿意见她伪装之下的真面目。

“口口声声说着不敢,却处处算计利用。”他斜睥向青鸾,眸光如刀。

却见她埋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在话音落下时,长睫却颤动了一下。

她道:“这次为大人取得账本,奴婢已足够自证清白,还请大人明鉴。”

青鸾说这话时声音轻软,但语气却不卑不亢,宁晏礼不知她在真假两面之间,是如何做到这般游刃有余的,忍不住好奇她此刻究竟是何表情。

于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再次逼她抬头。

目光在她脸上寸寸描过,想到这张美人皮下的反骨,宁晏礼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你以为我是李慕凌?会吃你这一套?”

青鸾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若大人认为奴婢所言诚意不足,奴婢愿将从世子处得到的消息献给大人。”

“什么消息?”宁晏礼又将她下巴抬起二寸。

青鸾仰头望着他,“禁中藏着淮南王府安插的人,此人是卫家的人,曾在陈璋手下当差。”

宁晏礼眸光微震。

安插在禁中的细作,淮南王府的四条暗线之一。

“你怎么会知道?”他问。

那四人身份藏得极深,李慕凌怎会轻易说给她听?

青鸾别开视线,眼角垂落一侧,面上露出一抹尴尬:“世子说,若在他回淮南之前,奴婢想好了要跟他,就去找此人带奴婢出宫。”

“你说什么?”宁晏礼眼眸倏然一沉。

他手上力道加大,迫使青鸾与他对视,狠戾道“你想好了要跟他?”

青鸾下巴被捏得生疼,但转回视线,却叫宁晏礼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

他眸色又幽深了些,“你当看清形势,陛下早对李鳌心怀不满,如今淑妃也已失势,淮南王府并非是好的出路,李慕凌亦非良人,你跟了他,早晚是要后悔的。”

青鸾怔住。

他是不是抓错了重点?

“大人……”她看着宁晏礼,喃喃道:“奴婢并未有此意。”

宁晏礼眉目一顿,但很快,他脸上神色又如冰封一般,看不出破绽。

他松开她的下巴,冷睨向她,“我只是想告诉你,与其选择淮南王府,倒不如攀附皇后和太子,届时或给你指给陆氏嫡子做贵妾,刚好遂了你的意。”

宁晏礼这话说得中肯,以她的身份和陆氏的地位,纵是进门做贵妾也是抬举。

但青鸾心里却没来由地不悦。

她重活一世只想报前世之恨,其余的,没心思想那么多。

而且嫁人是她的私事,她不喜旁人随意论断。

“奴婢没打算做谁的妾。”青鸾语气生硬,之后将话题拉回,“大人若觉得这消息可信,还望大人来日莫再揪着奴婢不放。”

宁晏礼望着她,黑眸泛出的亮光转瞬即逝。

说这么多,还是为了躲他。

“你急于撇清自己,倒是不惜出卖旧主。”他讥诮道:“不知李慕凌若有朝一日知晓,是你屡次在他背后插刀,会作何心情?”

青鸾脸色微变。

眼下若是淮南王府知她背叛,她定会死无全尸。

这一丝细节没能逃过宁晏礼的眼睛。

他凝视着青鸾,察觉到她身体正在渐渐绷紧,忽而笑了出来:“你与他有仇?”

唇边带着三分冷漠,七分戏谑。

这厮竟这般敏锐。

青鸾心下一紧。

宁晏礼行事目的性极强,这话绝不会是单纯的疑问,定是又要打算以此威胁于她。

青鸾迅速将泄露的情绪敛回,飞翘的眼角弯出弧度,“大人又是为何偏偏与淮南王府过不去?”

宁晏礼唇边笑意一滞,目光一动不动盯在她脸上,不说话了。

渐渐,他眼底浮现出冰凉的杀意。

四周像是一直无人经过,假山后沉默一瞬,就只剩树上的蝉鸣和二人交叠的呼吸。

再度焦灼的气氛中,青鸾心中的疑问被豁然拨开一处。

宁晏礼对淮南王府出手从不留余地,这种狠决与其说是政敌,倒不如用仇敌形容更为准确。

政敌尚能谋求短暂的共同利益,彼此得到喘息,但仇敌不行,恨在心口埋着,只要对方不死,就一刻都不得安生。

这种感觉她很明白。

宁晏礼应当和她一样,与淮南王府有私仇。

而且这仇,只能缄之于心,不能宣之于口,大约与他藏着的秘密有关。

“奴婢无意探究大人的心思,大人问的,奴婢也当从未听过,大人意下如何?”青鸾打破沉默。

这话说得隐晦,却相当于是互相揭了牌。

之前,她不敢冒然提及,是怕宁晏礼生疑,反倒会对她咬得更紧。但有了账本的事和禁中那条暗线的信息,她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这两件事份量太重,没有哪个细作会用这样致命的条件,去换取敌人的信任,纵使宁晏礼再多疑,也会相信她与淮南王府不是同路。

既如此,她不如直接挑明,二人对淮南王府的态度心照不宣,与其针锋相对,莫不如联手对敌。

这道理,宁晏礼定然明白。

宁晏礼注视着青鸾的双眼,缄口不语,但身上的寒意明显褪去一些。

良久,他淡声道:“你是承认之前利用我了?”

青鸾微微睁大双眼,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竟是这个。

可是他也利用她了。

“之前的事应已扯平,大人何故再提。”青鸾道。

扯平二字一出,宁晏礼眯起眼,“你从赵鹤安那时便借我之手善后,还敢跟我说扯平?”

青鸾一哽,“当初大人追杀赵鹤安,无故牵累旁人,毁了奴婢借来的牛车,为此,奴婢还当掉了阿母留下的玉簪。如今那玉簪还在大人手里,大人有何不平?”

提到白玉簪,宁晏礼没有接话,转而冷道:“你既不是细作,今日往后就莫要在见了我时躲躲闪闪,摆出一副鬼祟模样。”

青鸾早知他性情乖戾,先前让他吃瘪两次,定不会轻易把玉簪还她,遂不愿与他多做争辩。

“奴婢并非刻意躲闪,只是心中仍有未竟之事,不想早早丢掉性命罢了。大人手段雷厉,但却不顾奴婢死活,这样的水,奴婢蹚不起。”

说着,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宁晏礼听出这话中隐有怨怼,是暗指他让她几次涉险的事。

虽深谙她这些细小的手段,但他还是循着她的视线,看向她袖口下露出的一小截素帛。

他眸光黯了黯,半晌,嘴唇动了一下,轻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声音虽然还是冷,但语气郑重。

显然未料及宁晏礼会是这个反应,青鸾愣了愣。

“长公主不日就会和亲北魏,你在东宫可以安生一段时间。”宁晏礼道:“照看好太子,陆氏未来自是不会亏待于你。”

青鸾长睫一颤。

虽猜到将那明珠塞进张署令手里,就是为了设计长公主,但她却没想到,宁晏礼竟真逼得陈太后点头同意了和亲。

正惊讶时,却见宁晏礼突然抬手,青鸾下意识就要将他推开。

然而,在她掌心覆上他胸前的一瞬,一丝清冽的呼吸拂过额角,混合着沁人心脾的沉香,将她从头笼罩。

青鸾浑身一僵,下一刻,只觉有什么东西被缓缓插入髻间。

时间仿佛静止,她呼吸微窒,听到自己如擂的心跳。

宁晏礼的动作很轻,全然不似他平素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像是极有耐心,将玉簪寸寸推入。

随着他的动作,青鸾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撞击,一下一下,沉稳跳跃,仿佛在她心间砸出一圈圈涟漪,不断散开,扩大。

她活了两世,从未有过这样的混乱。

白玉斜穿乌髻,宁晏礼还未落下双臂,就被青鸾像烫手般一把推开。

他猝不及防,踉跄退了两步,倏然抬眸,却见青鸾低着头,眼睫弯翘而颤抖,双手还保持着对抗的姿势。

“东宫怕不是没人教你礼数?”宁晏礼睨向她,用手拂了拂她方才掌心覆盖的位置,不想竟被她汗湿了些许。

他微微蹙眉。

这件外裳不能穿了。

可这是官袍,若是烧了会有些麻烦。

夏日热意难捱,青鸾脸上发热,背上发汗。

她瞄了眼宁晏礼,却见他仿若无事一般,正低头整理衣裳,面上还隐约带着一丝嫌恶。

她胸口莫名生出火气,“东宫的宫人都是由奴婢教的,大人是太傅,若看不过眼自可亲自教导。”

宁晏礼唇边弯出一丝冷笑,“你既有心要学,往后便日日到刑室殿,我亲自教你规矩。”

第52章 第52章

青鸾攥了攥拳,忍不住瞪向他。

想着眼下自己思绪混乱,再说下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她遂伏手道:“大人日理万机,奴婢不敢叨扰。何况大人与太子殿下今日已有约在先,大人还是莫要在此耽搁了。”

言罢,她也不顾更多礼数,趁宁晏礼还未反应,转头便匆匆离开。

只是她不知,宁晏礼又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她于后门进入东宫,他才将视线收回,转而落在假山背后的草地上。

他看着静置于其间的桃木簪,瞳中墨色流转,漆黑明亮。

宁晏礼在东宫时,青鸾刻意托辞去了凤仪宫。

还有月余就是陆三郎的生辰,他到了及冠之时,人却在军中,陆皇后记挂胞弟,亲手缝了几件衣裳,叫青鸾隔日送去陆府,好与家书一并传到边关。

青鸾从画屏手里接过衣裳,瞧见画屏暗递了个眼色给她。

她从殿内退出,在一旁等了稍许,就见画屏很快跟了出来。

“青鸾,几日不见你怎么瘦了?面色也很不好。”画屏将她拉到偏殿一处角落。

青鸾摸了摸脸颊。

近日被宁晏礼那厮折腾,昨晚又一夜没睡,此刻应当很是憔悴。

但想到画屏身边还有个霍长玉,而那霍长玉就像是宁晏礼的耳朵,她遂不敢多言,只道:“太子殿下用功,这些日子陪他读书,睡得晚些。”

“你总是对自己的身子不管不顾。”画屏叹了口气,“东宫还有白芷白薇她们,那是娘娘选给殿下未来做侍妾的,你莫要事事都抢在她们前面,以免遭人记恨。”

青鸾听得出来,画屏这话确是实实在在为她所想,“阿姊放心,我会记着分寸,也好在白芷、白薇二人都是好相处的性子。”

“在这宫里,谁又看得清谁的底细。”画屏低声道。

说着,她顿了顿,看殿外无人,才又继续道:“你可听说了兰心的事?都说她是染了恶疾,被送出宫了,但我偶然听娘娘话音里的意思,她似乎是因为勾结外人,已被丞相暗中给……”

说着,她比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青鸾不语。

早先她已听顺喜说过,当时慧儿向宁晏礼指认之人,就是兰心。

纵然兰心被那军师利用,向李淑妃下毒的初衷,是为了陆皇后,但于陆氏而言,她此举已是背叛,还怎会留她性命?

“兰心在娘娘身边侍奉多年,又是娘娘从陆府带进宫的,谁能料到,她会做出背主忘恩之事?”画屏虽不知内情,但与兰心相识多年,话中也带着一丝惋惜。

青鸾闻言,心中亦是复杂。

兰心两世皆为忠心而死,却均未得善果。

或许有些事情,真应了那句话。

过犹不及,极则必反。

约莫着时辰,青鸾回到东宫,宁晏礼果然已经离开。

晚上值夜,青鸾帮李昭做批注,李昭见她眼下乌青,叫她回去休息。但太子身边不能离人侍奉,青鸾不肯,李昭便让她到一旁的矮榻上小憩片刻。

青鸾用手支着头,李昭不时从书卷中抬头向她望来,她便以微笑回应。

她竭力抬起眼皮,不让自己睡着,但意识却渐渐混沌模糊。

“……世子已将淮南十三座边城割献北魏,他知你听后定然不肯,便连下了十二道密诏……”

“长公主挟我妻儿,末将也是迫不得已!……”

“你这双手生得甚美,今日本宫便将其斩断,看它还如何以暗器伤人。”

嘈杂的声音愈渐远去,画面倏而具象起来。

乌云飘洒下雨滴,城楼上幡旗卷动,风铃在飞檐四角发出清响。

叮铛叮铛——惊起数只黑鸦。

视线仿佛隔着血雾,漫天鸦群越聚越多,朝城楼正中飞去。扑簌的羽翅间,露出一具悬尸的半幅面孔。

苍白,冰冷,但却依然风华绝世。

她想要伸出手,却只缓缓抬起一截断肢,最后淹没于温热血流之中……

“哐啷”一声脆响,青鸾浑身一凛,从梦中惊醒。

“白芷你——”只听李昭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青鸾伏案而起,却差点与白芷贴上了脸。

“奴婢该死,吵醒了随侍……”白芷急忙将打翻的托案拾起,又去一个个地捡掉在地上的糕点。

青鸾坐起身,一件外袍带着周身的温暖,顿时从双肩滑落。她回手去捞,双手却被压得发麻,一时僵硬,难以动作。

“你醒了?”李昭撂下笔,抬头道。

青鸾微微点头,伸了伸僵硬的腰身,回手捡起外袍,“不知奴婢在睡梦中可否扰了殿下?”

李昭撇了撇嘴,“打鼾,咬牙一样不落,吵得本宫一页都看不下去。”

青鸾愣了愣,脸颊浮起绯红。

自己睡相竟这般豪放?莫不是这两日太累了?

白芷趁着捡糕点的功夫,对青鸾悄声道:“随侍睡得安静,殿下是在诓随侍呢。”

声音虽小,奈何夜里安静,还是叫李昭听得一清二楚,他佯装呵斥道:“白芷!”

白芷眨了眨眼,嘻嘻一笑,将地上狼藉收好后,适宜地躬身退了下去。

青鸾拎起手中的外袍,见是李昭的衣裳,会心一笑,将之整齐叠好。

“你今日怎么换了玉簪?”李昭在案几后撑着下颌看她。

方才她睡着时,他就发现了这一点,往日她戴的从来都是一只木簪。

青鸾一怔,这才猛地想起桃木簪应是被她落在假山后了。

“怎么了?”李昭察觉她神色有异。

“奴婢从前戴的木簪大约是掉在路上了。”

“那簪子也没什么特别,掉了便掉了。”李昭道:“本宫倒觉得这玉簪更好。”

白玉青丝,相得益彰。

青鸾笑了笑,“那木簪奴婢戴久了,已经习惯了。”

李昭思忖片刻,“那本宫便叫人帮你去寻。”

青鸾看了眼窗外,夜色漆暗,就算此时去找也看不清楚。

“奴婢大约知道那簪子掉在了何处,待明日一早天亮取来便是。”

“如此也好。”李昭将书卷合上。

“殿下要歇息了?”青鸾颇为意外,现下刚过子时,李昭往往读书要到丑时才睡。

李昭站起身,看了青鸾一眼,瞧她眼底藏着倦色,遂道:“本宫今日乏累,想早些休息,你也去睡吧,值夜有白芷便好。”

说完,他径自朝寝殿走去。

月明星稀,夏蝉鸣脆。

桓府后堂的荷花池旁,几名朝臣酒行数巡,桓昱拍了拍手,下人将五石散呈上,随后一众舞姬身披绫罗,翩然而至。

轻歌曼舞中,他见宁晏礼独自把盏,神情冷漠,便暗中向一旁的二子桓越使了个眼色。

桓越点头受意,父子二人暗聚于廊下。

“人可准备好了?”桓昱道。

“备好了。”桓越隐晦一笑,“阉人行那事儿时的东西也备齐了。”

桓昱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桓越道:“若不是准备这些个东西,儿此前也没想到他们阉人都已经……竟还会好这口。”

桓昱瞟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越是没有,压抑久了,才越想要。”。

桓昱回到席间,几名朝臣服了五石散浑身燥热,宽衣散袍,已与舞姬们交缠在了一起。

他视线扫了一圈,宁晏礼并不在其中。

桓昱刚皱起眉,一个下人走上近前,禀道:“主君,侍中大人在凉亭等着与主君告辞呢。”

原来如此。桓昱晦暗一笑。

桓昱到八角亭时,正见宁晏礼长身玉立其间,身旁还守着一个佩剑的侍卫,借着廊下灯望去,他眸光正落在池中,像是在赏荷。

“老夫还以为怀谦不辞而别,原是躲在此处逃酒。”桓昱哈哈一笑,步入亭间。

宁晏礼闻声回身,散着淡淡酒意:“尚书大人府上美酒醉人,再饮下去,就要耽搁明日早朝了。”

“怀谦难得赏脸贲临寒舍,何必急着要走。”桓昱走到他身边,笑道:“酒可以不饮了,但老夫有一株珊瑚,高长两尺,绮丽非凡,怀谦若感兴趣,可随老夫到内殿一观?”

宁晏礼看向桓昱,只见其面藏深意,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宁晏礼随桓昱穿过回廊,七转八拐,迈入一座隐蔽殿室。

殿中温香浮动,却不见珊瑚。

“尚书大人所言的珊瑚何在?”他虽猜到桓昱用意,但还是淡声问道。

桓昱笑了笑,“那株珊瑚老夫已派人送至府上,怀谦回府便可一观。老夫今日托辞将怀谦引至此处,乃是有一事相求。”

宁晏礼扭头看他,神色并不意外。

四周没有外人,桓昱直言道:“不瞒怀谦,老夫家中二郎桓越在禁军右卫将军一职耽搁多年,眼下中领军之职空悬已久,还望怀谦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成全小儿心意。”

桓昱言辞恳切,却不料宁晏礼闻言后,面上露出一丝沉吟,“禁军中领军,掌管禁军及宫中戍卫,倒是个抢手的差事。”

他看着桓昱,眉目幽深,“只是尚书大人应当知晓,陈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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