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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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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始终舒缓的频率轻柔拍打,两人?交融出的熟悉绮香混杂着沉香味,让她大脑逐渐变得轻盈模糊。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天已大亮。

前些天池靳予忙,总是一大早就走,她睡到自然?醒,在酒店逛逛,他再派人?来接她吃午饭。

难得浮生半日闲,能在他怀里醒来。

两人?心照不?宣,一个?往对方胸口蹭蹭,另一个?搂得更紧些。

南惜想起昨晚在他电脑里看到的东西,问他文件夹里是什么。

男人?望着她笑而?不?语。

南惜满脸求知欲,眨眨眼:“不?能看吗?”

“不?能。”

“你不?会拍了我什么不?雅照片吧?”南惜故意激他,“还?弄个?文件夹存起来,像普法节目里那种老变态。”

“老变态会用绳子把你绑起来,不?穿衣服的那种,吊在房檐上,戴小狗铃铛,然?后……”呼吸贴到她耳边,带着灼人?的温度。

后面的字眼越来越不?堪入耳。

虽然?她没?有见过?,但他讲得太露骨,南惜脑海中浮现出画面,不?禁瑟缩了下:“……你敢。”

“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耳垂被手掌温柔覆住,像在为刚才那些话安抚她,“没?有什么不?雅照片,只是暂时不?方便给你看,以后会给你看的。”

南惜眼一亮:“是给我准备的惊喜吗?”

“是。”呼吸顺着脖颈往下,“很大的惊喜。”

短暂的清醒又被他扰乱,浑浑噩噩,听见塑料包装被扯开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呀?”南惜攀着他肩膀,“能透露一点?点?点?吗?你什么都不?说,我心痒……”

“马上不?痒了。”

女孩不?依不?饶的嗓音被咬唇咽下,变成一声娇柔的轻哼。

眸底瞬间弥漫了雾气,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开始摇晃。

坏蛋,她说的不?是这个?痒……

第68章 第 68 章

南俊良居然六十岁了。

想起今年家里要给爸爸办寿宴, 南惜一阵恍惚。总觉得爸爸还?年轻,她从来没刻意去算过年龄。

当年港岛南家这位红极一时的大公子?,温谦儒雅, 俊美无铸, 不知拒绝了多少名门千金,也曾让南向泽和瞿敏英犯愁不已。

兜兜转转, 捱到三?十岁才娶到心上人,还?为了老婆背井离乡,定居京城。

他?这一辈子?也算精彩。

南俊良的六十大寿,要亲自在龙湖山庄宴请宾客。

自家亲戚提前一天都过来了。

奶奶,二叔二婶, 三?叔三?婶,五叔五婶和小姑姑父,和包括魏亦铭在内的所有兄弟姐妹,家宴坐了满满一桌。

南家没那么多规矩,席间喝酒的喝酒, 吃饭的吃饭,小辈们尽情聊天, 气氛轻松又热闹。

池靳予和往常一样,给她剥虾剥螃蟹。大家都习惯讲粤语, 他?也没办法参与其中。

倒是南惜照顾他?,和南映雪聊着, 偶尔也给他?夹点菜,讲一讲。

今天午餐做了不少港式菜品。

“这个叫虾酱炸鸡, 很好吃的。”

“嗯。”桌下, 池靳予轻轻捏她的手,仿佛在从南映雪那里夺回主权。

“哟, 嚟啦。”南映雪拍拍她胳膊。

南惜转过头:“咩?”

南映雪把手机递给她看。

一条朋友圈,拍了首都机场到达口,左上角备注名是卓英懋。

南映雪手机拿得近,池靳予也看清楚了,淡淡开口:“这是谁?”

南惜:“一个朋友。”

“朋友?你?咁讲……”南映雪似乎想说什么,看到池靳予又把话头咽下去,笑着用普通话解释:“是和惜惜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啦。”

池靳予是不懂粤语,不是没脑子?,哪能察觉不到南映雪那一瞬眼神里的暧昧流动。

什么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八成?也有青梅竹马那意思。

剩下的饭菜味同嚼蜡,他?没吃多少,正?好借一通电话离席。

南映雪等他?背影完全?消失,才拉着南惜说悄悄话:“你?结婚时他?都不想来,听说喝了好几顿大酒,被他?爹地?带回家关了半个月。”

南惜叹了声:“你?不用跟我讲这些。”

“我知道你?对他?没意思,就提醒你?一下。”南映雪说,“大伯寿宴他?那么远过来,肯定是想见你?的,到时你?注意点,不要让妹夫误会了。”

“嗯。”想到卓英懋,南惜头开始疼。

这位可是南俊良曾经?最中意的女婿人选,池靳予如果知道,估计又得翻几个醋坛子?。

他?这人,占有欲强得可怕。

下午,长辈们上麻将桌,小辈在院子?里品茶聊天,南禹辰和南清煜没人管,翘着腿开黑打游戏。

南惜依旧喝不惯苦味,池靳予亲手给她冲咖啡,糖和奶都是正?正?好分量,表面还?有精致漂亮的爱心玫瑰拉花。

“看不下去啦,泡杯咖啡都要秀恩爱。”南映雪故意说给池靳予听。

池靳予十分上道:“三?姐稍等。”

没多会,他?端来第二杯,同样有完美的拉花,但不是爱心玫瑰,是一朵郁金香。

这朵散发着香醇味道的郁金香终于让南映雪满意。

“好喝吗?”男人搂着她腰,肆无忌惮地?凑到她耳边。

南惜无比享受地?眯了眯眼:“好喝。”

远处,一辆香槟金色的加长林肯逐渐驶入山庄大门。

车停在大理石台阶下,后座门打开,先迈出一双修长的腿。灰色西?裤面料垂顺,在阳光下泛着丝缕银光。

落在地?面的黑色皮鞋纤尘不染。

等那人站定后,车再?次启动,开向地?库。

“快睇。”

“边个?”

“卓公子?啊。”

“咁早就嚟?”

卓英懋走?上来,目光笔直淡定地?望向前方,没看任何人。

他?和池靳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

卓英懋看似平易近人,实则骨子?里浸着傲慢。

池靳予外表高冷,对在意的人却?心软得不行。

经?过南惜面前时,卓英懋脚步稍停,目光从池靳予脸上淡淡瞥过,没一丝停留,只?望向南惜勾了勾唇:“惜惜,好耐冇见。”

南惜攥紧池靳予的袖子?,礼貌回应:“好耐冇见。”

卓英懋进?屋去问候长辈,南惜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希望他?就是来给爸爸贺寿的,不要有别的心思。

她不想惹上麻烦。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有些事就不禁念。

晚饭后,大家在露台上看湖景,南惜下楼找陈阿姨,最后确认一下今晚的房间安排。

她原本不知道卓英懋会提早一天来,他?虽然不算亲戚,但以卓南两家的关系也是熟客,既不能怠慢,又不能太见外。

“我明白大小姐的意思了。”陈阿姨点点头,低声道,“那就四楼左侧第二间。”

南惜接着说:“卓公子对香味过敏,房间里不要放熏香,您先去把窗户打开,散散味儿。”

“好的,大小姐。”

南惜交代完,转过身?刚要上楼,不远处一堵黑影吓了她一跳。看清来人,抬手拍了拍心口。

“两年没见,变这么胆小?”卓英懋站在高处笑着,一只?手闲闲插兜里,慵懒倜傥。

“有两年没见了吗?”南惜抬起头。

“七百二十七天,再?有三?天就两年了。”男人目光专注地?凝着她,“你?倒有心,还?记得我对什么过敏。”

不怪她记得清楚,小时候卓英懋可是因为粗心大意,差点丢命。

她虽然生在京城,但每年都要回港岛一个假期陪爷爷奶奶,和卓英懋也算从小玩到大。

认识池昭明多少年,就认识卓英懋多少年。

以前她只?把他?当玩伴和朋友,直到身?边的人都开始打趣,她也逐渐发现卓英懋对她不同。

那时她心里只?有池昭明,所以装聋作哑,主动疏远。

“听闻你?和池昭明分手,我以为你?会考虑我。”卓英懋毫不避讳地?直言。

南惜面色冷静:“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讲这些。”

男人苦笑了一声:“怪我,我应该立马回国找你?,不至于被别人捷足先登。”

“卓英懋,我不是物品,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南惜皱起眉,他?这副自以为是的贵公子?做派令人反感。

“你?喜欢他?吗?”卓英懋直勾勾盯住她。

南惜撇开眼:“与你?无关。”

“你?认识他?才多久?能有多喜欢他??”卓英懋就连表白,语气也高傲,“可是我喜欢你?,比你?和池昭明在一起更早。”

“卓英懋,我再?说一次。”南惜竭力保持冷静,也希望他?冷静,“我结婚了。”

她抬起右手,把婚戒亮到他?眼前。

“你?本应该跟我结婚。”

“老婆。”温润嗓音从门口进?来,伴着一阵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声。

南惜稍回头,刚瞥见他?侧影,手已经?被牢牢握住。

池靳予手掌的力道有些重,看向卓英懋时,态度却?格外平静:“卓公子?,如果有事和我夫人聊,不如上去喝杯茶?”

卓英懋打量他?两秒,带几分兴味地?笑着问南惜:“佢唔识听?”

原本他?还?紧张了下,万一刚才那些被听见,他?虽然不怕,却?不光彩。

但看着南惜复杂的眼神,顿时明白,这位京城大佬真听不懂粤语。

于是当着池靳予的面,肆无忌惮地?对南惜说:“如果他?伤你?心,随时搵我。”

“卓公子?。”池靳予凝住眼神,棕眸晕开一阵浓郁的墨色,“请你?自重。”

他?搂住南惜的腰,将她紧扣在怀里:“夫人也许你?听不懂,你?们那边叫太?太?。”

“南惜是我太?太?,我女人。如果你?是来做客,我欢迎,但如果你?要觊觎别人太?太?,恕我不顾你?脸面,请你?离开。”

说罢,搂着南惜走?向电梯厅。

南惜一路浑浑噩噩,直到电梯被关上,“叮”一声,才醒过神来:“……你?听得懂?”

男人唇线抿得笔直。

南惜知道他?有情绪了,拽拽他?衣袖:“老公,你?也听到了,我告诉他?我结婚了,要他?别讲那些。”

池靳予慢条斯理,轻飘飘一句:“我听不懂。”

“……”

“我只?听到他?说喜欢你?。”

南惜还?想解释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被强势地?抱进?房间。

背抵着门,她感觉到他?的急切,无边委屈漫上眼眶,推他?:“池靳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男人动作稍停,抬眼。

灯没开,屋里黑漆漆的,除了月光什么都没有。

但冷白光线让他?眸底燃烧的火焰逐渐平复:“没有,我相信你?。”

“结婚前我说过,我会和异性保持距离,我说到做到。”南惜瓮声瓮气地?,泄愤似的拧了他?肩膀一下,“今天是他?主动提的,你?可以去调监控,我一句一句翻译给你?听,你?看看我有没有……”

“好了。”他?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哄,“对不起,是我昏头,但我真的没有怀疑你?,只?是看他?那张脸来气。”

南惜“噗嗤”一笑:“醋坛子?。”

池靳予又亲她额头,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

南惜帮他?整理刚刚被扯乱的领带和领口:“你?到底能听懂多少啊?”

“怎么,打探我虚实,好方便你?注意和青梅竹马聊天的尺度?”男人故意逗她。

南惜忿忿地?咬他?下巴。

池靳予低笑一声,没让她作恶后全?身?而退。

整理好的领带又松了,领口也乱了,扣子?越散越多,最后被他?完全?扯出来。皮带扔到地?毯上,熨帖平整的西?裤也是。

偌大的别墅,明亮的地?方热闹喧哗,昏暗的地?方呢喃轻语。

南惜咬着他?肩膀,忽而松开,娇声喊他?。

灼热嗓音紧贴着送进?她耳朵:“粤语怎么说?”

晕乎乎的她问什么答什么。

“算了,不想听。”男人语气挫败夹着烦躁,却?愈战愈勇。

吞下她一阵哭音,翻身?侧躺着,把她的腿放在腿上,“说点我能听懂的。”

南惜试图出声,却?只?能发出柔软娇哼。

缓慢轻晃中,沾染雾气的眸仰起来看他?。

黑暗中的洁白,就像午夜开放的昙花,让人迷醉失智。

他?任由自己堕落,顽劣:“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叫日语?”

南惜抓紧他?胳膊浑身?一抖,眼角水花潋滟。

转瞬眼泪就像开了闸,很久关不上。

男人一边霸道索取,一边温柔地?哄:“bb,叫给我听。”

第69章 第 69 章

南惜泄在?他怀里, 好久好久才缓过来。

喊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嗔他:“池靳予,我真的看错你了。”

男人这顿吃得饱, 背着那么多宾客上来做, 还有种偷情般的隐秘感,让他格外身?心愉悦:“怎么?”

“没想到你是那种人。”南惜咬牙切齿道。

居然也看片。

虽然男的一般都会看, 可她还是觉得膈应,别扭,她以为池靳予不一样。

想到他曾经看过别的女人……她嫌弃地?推开,起身?去?浴室。心想她回去?要跟施明琅一起看肌肉猛男,看个够。

“我哪种人?”她鄙视的眼神太明显, 池靳予似乎领会到什么,跟过去?,“老婆。”

南惜要关门,被他手臂拦住,进来, 搂着她靠在?盥洗台边:“我在?日本有两家分公司。”

南惜哼一声。

“我会日语,是工作需要。”池靳予认真对她解释。

南惜将信将疑, 盯着他眼睛找破绽:“真的吗?”

池靳予无奈地?捏捏她鼻头?:“你觉得我需要看那种片?”

南惜不依不饶:“那你怎么会的?”

“我问医生。”他目光坦率。

“……”好一个问医生,给她整不会了。

“还有, 我藏宝阁里有古代的那种……图。”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感兴趣的话?, 改天一起看。”

南惜脸嘭地?一热,眼神嗔怪地?敲他一拳。

谁要看什么春x图啊, 老古董。

“别瞧不起, 你得相信老祖宗的智慧。”池靳予捏着她下巴,俯身?, 鼻尖碰她,若有似无地?用嘴唇擦过,“老婆,我想到一个没试过的姿势。”

“不要!”

“一会儿?再?喊不要。”

“用日语。”

“やめて.”

他没看过那种片,但刚才灭顶一般的失控里,几乎感同身?受了那些欲罢不能的男同胞。

或许某些语言在?特定场合的魅力,就是会让人沉沦,上瘾,甘愿堕落。

或许也没那么复杂,只因为是她。

……

第二天南俊良寿宴,主场在?依山傍水的湖边,宾客都用庄子里的接驳车接送。

一辆辆观光小电瓶,今天也被装点得无比喜庆,拉着红色绸带,贴着大红寿字。

南映雪坐在?车上,对着南惜耳朵小声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结婚。”

南惜也被逗笑了:“是我妈总说六十大寿得大办一场,细节都卡得死死的。”

要说宠老公,祁大小姐也是专业。

南惜一边坐着南映雪,另一边池靳予握着她的手,捏了捏:“那等我六十岁,寿宴就交给夫人奔忙了。”

南惜被他这话?整懵,南映雪反应快,笑骂:“您真不要脸。”

比起南俊良学了几十年还是港普腔,南映雪这声地?道许多。

池靳予笑笑:“您学得挺快。”

南映雪抓起南惜的手,告状:“你男人会跟我叫板了!不管管!”

池靳予手臂绕过去?,搂住自家老婆的腰,懒散地?靠在?她身?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南映雪:“他还炫耀!”

“我错了三姐。”池靳予见好就收。

他不是在?跟南映雪炫耀,也没必要,他更期待坐在?后面的卓英懋的表情。

于是叫南惜转过来,问了句什么,在?她仰头?时亲了她额头?。

兄弟姐妹都在?车上,还有凑数的零散宾客,南惜脸红娇嗔:“干嘛亲我?”

“想亲我老婆,还要理由?吗?”他嗓音低缓温柔,却?理直气壮。

只有他能这么理直气壮,有的人就算恨死他,也得憋着。

昨晚亲眼撞见人告白自己老婆,试图勾搭有夫之妇,被无视,被挑衅的那股怨气,总算得到部分疏解。

今天天气晴朗,饭后南家兄弟叫祁景之和池靳予去?打高尔夫。

南惜本来也想去?,但她得陪奶奶回主楼那边睡午觉。瞿敏英明天就走了,也想和孙女多待待。

于是送他们上车,依依不舍地?拉着池靳予的手。

司机不知道该不该开车,急得满脸尴尬,祁景之实在?看不下去?:“显眼包,就你有老公,丢不丢人?”

南惜嗔他一眼:“你没有你嫉妒咯!”

祁景之吃了个瘪,冷笑:“你放心,我会有老婆。”

“得了吧,母胎单身?三十年,我看你这辈子够呛。”顾鸢今天坐她父母那边,祁景之脖子都快扭断,她余光都不带瞟他一眼。

“好了,别和哥哥斗嘴了。”奶奶笑着拍拍她手,“咱们回去?睡午觉。”

“好。”南惜扶着瞿敏英转身?,“阿嫲咱们也上车。”

祖孙俩刚坐好,要司机开车,突然听见祁书艾声音:“惜惜,等等我!”

南惜赶紧让司机停下,回头见祁书艾拎着裙子飞跑过来,心头?一紧,生怕她摔跤。

祁书艾顺利爬上车,舒了口气。

“怎么了?”南惜问。

祁书艾摆摆手:“快走快走。”

说完回头?往宾客区瞄了一眼,又触电般收回。

南惜顺着她目光,看见薄慎抽着烟,好整以暇朝这边望着。

祁书艾耳朵尖快要和她的南红耳坠一般红。

瞿敏英在?这儿?,南惜不好直接问,于是等回到主楼,陪奶奶去?房间待了会儿?,等奶奶睡着,才到客厅去?找祁书艾。

普通宾客不来这边,家里挺清净,只有几个帮佣洒扫的声响。

原本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祁书艾不知道去?哪儿?了。

南惜给她打电话?,响了十多秒才接听。

“喂?”那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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