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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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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件事我确实没执念。”

南惜眼皮颤了颤,不可置信地凝视他。

男人表情真诚,没一丝哄骗的痕迹:“我说过要不要小孩,什么时候要,都由你来决定,不是为?了让你答应结婚而骗你的。”

“如果你也不喜欢,那我们就?不要,两个人过一辈子不是更自在?我没有非得传宗接代?的想?法,如果一个孩子出生不被父母欢迎,那他的出生就?是个悲剧。”

“但如果你喜欢,我试着和你一起爱她(他)。”

“至于你害怕的那些。”他牢牢握着她的手,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坚定,“放心,我倾尽所有,也会?让你少吃一些苦。”

南惜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吸了吸鼻子。

这是她想?要的态度。

她从来不排斥生一个她喜欢的小孩,只担心遇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孩子父亲。

“池靳予,我喜欢小朋友。”她半撒娇半认真地盯着他眼睛,“先说好了,你有个心理?准备。”

“好。”他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不许嫌弃我怀孕发脾气,嫌弃我长胖,嫌我事多,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而且要注意?你的态度,不准让我有一点点点点的不舒服,否则我要回?娘家,告诉我爸妈还有我哥——”

他低头亲她:“好。”

南惜顺势捧住他脸,一字一顿无比严肃:“也不许不喜欢我的宝宝。”

男人低笑一声,侧头衔住她噘起的唇,温柔纠正?:“是我们的,bb。”

南惜心尖一颤,走神间被他灵巧探入。

不久前喝过的桂花奶香,轻易被掠走一半。

第49章 第 49 章

两人在岛上待了将近半月, 快到?母亲节,才意犹未尽地返回?京城。

落地第一件事就是去4s店取车。

池靳予的库里南,终于换了套定制的紫罗兰色内饰, 特殊材料的座椅垫, 不仅舒适透气,还?防水防污。

4S店经理一本正经地介绍, 并说防水性能是池先生特别交代?时,南惜悄不做声地耳尖发烫。

座椅垫防水……干脆点她大名得了,这脸面?不如不留。

送她回?家后,池靳予还?要回?公司处理工作,晚上和一个?重要的合作商吃饭。

果然, 一回?到?北京这个?繁华的大笼子,人就要被迫忙碌起来。

南惜也收到?几场晚宴和朋友聚会的邀请。听说她度蜜月回?来,一个?个?都按捺不住。

以前都是她朋友,和想巴结祁景之的关系户,现在还?多了池靳予那边的。

她问他这些人怎么处理, 池靳予回?了个?电话?,详细告诉她每个?人所牵涉的利益关系。

最后除了一场值得出席的慈善晚宴, 剩下的她全推掉。

至于母亲节礼物?,他让她去藏宝阁挑一样, 以两人名义一起送。

可南惜嫌弃那些天价古董不漂亮不洋气,说自己买, 到?时让他蹭个?名头。

第一次有人嫌弃他那些宝贝,池靳予失笑:“那就辛苦夫人了。”

南惜突然想到?什么, 欲言又止, 但?还?是挂了电话?。

刚想问要不要给他妈妈也买礼物?,可她还?没正式见过婆婆。

他那么忙, 不一定多久才安排见面?。

但?在给祁玥买下那款包时,她还?是让柜姐留了只?不同颜色的,也包装成精致的礼盒。

*

南惜前脚答应祁玥,母亲节回?龙湖吃晚饭,后脚池靳予便问她,那天要不要去见他妈妈。

时间尴尬地撞到?,两人一商量,决定中?午去他妈妈家,晚上回?龙湖。

第一次见婆婆,也是婚礼后第一次出现在家人面?前,南惜想和他搭套情侣装。结果翻遍他衣柜,除了深色系衬衫和西服,就是白衬衫。

南惜不想穿深色,也不想穿白色,她看好一条鸭蛋青色连衣裙,是婚礼那次南映雪从港岛带来的礼物?。

“你?什么时候有空?”她还?是穿了那条连衣裙,从衣帽间出来,鼓着腮帮子问他。

池靳予发现她不是很开心,笑着捏捏她下巴:“怎么了?”

“给你?买几身衣服。”南惜没和他玩闹,时间不早了,匆匆把他往衣帽间推。

过了会儿,男人声音从门内传出来:“我穿什么?”

南惜嘟着嘴把口红盖盖上:“随便。”

反正怎么穿都是乌鸦色,她一个?人独美好了。

池靳予挑了件藏青色衬衫,没有搭外套和领带,比起工作日简单随便很多。

南惜虽然嫌弃他衣服少,色调单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就算披麻袋也好看。更何况是剪裁考究,量身定做的衬衫。

往跟前一站,美颜暴击,什么小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库里南的新内饰她很喜欢,温柔内敛的紫色,主驾驶和副驾驶也多了一对安全带护肩套,一白一黑的情侣款小熊。

第三只?小熊放在副驾,是一个?棕色的玩偶抱枕。

南惜抱在怀里,软乎乎的,和她抱过的所有抱枕感?觉都不一样,她转过头问:“这个?是什么做的?好舒服。”

不像海绵也不像乳胶,很特别的触感?。

池靳予笑了笑:“还?记得你?的床垫吗?”

南惜恍然大悟。

“和你?的床垫一样,特别定制。”

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嗓音却带着格外温柔的意味,尤其是“特别定制”这四?个?字。

南惜心尖颤颤的,清甜掠过,像裹了蜜。嘴角也压不下,凑上去往他脸颊亲了一口。

“开车呢,别闹。”话?虽如此,他却也捉住她手,拿到?唇边,呼吸温柔地印下。

南惜眨了眨眼:“你?这样不会被扣分吗?”

“不会。”那只?手伸过来,放到?她大腿往里摩挲,“这样也许会。”

“……”抓流氓啊。

南惜把他扔回?去,软声呵斥:“双手握方向?盘。”

“遵命,夫人。”男人好整以暇地勾着唇角,手懒懒搭上。

没多久,车开进一片别墅区,联排花园洋房,开发商统一设计的外观,每户看起来都差不多。

池靳予停在其中一扇不起眼的院门前,从储物?格里拿了把遥控钥匙,按下按钮。

电动车库门打?开,里面的感应灯同时亮了。

南惜看到一辆熟悉的浅紫色srt,愣住。

等池靳予停好车,她才回?过神来,艰涩出声:“这是……你妈妈家?”

“嗯。”男人笑着解开安全带,把车钥匙递给她,“拿着,我去后面?取东西。”

南惜带给婆婆的包和其他礼物?都放在后备箱,池靳予一手拎了,另一只?手要牵她,始料未及地被躲开。

他侧眼,看见她埋着头一言不发。

“生气了?”他转而去搂她腰。

这次她没有挣开,倒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池靳予搂着她进电梯,摁下一楼:“你?先见了她,还?姐妹相称那么开心,我不想扫你?的兴。后来一直忙婚礼,你?也没再提过,我更没机会说了。”

“借口。”南惜瓮声嘟哝,“你?就是心虚。”

“是。”他没有否认,“拖得越久越心虚,越怕你?生气,也越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来坦白。想着无论如何,今天你?见了就会知道。”

顿了顿,他郑重道歉:“对不起,我应该一早告诉你?的。”

南惜哼了一声:“我接受你?的道歉,但?还?是生气。”

“没关系。”池靳予握住她手,嗓音温柔包裹住她,“你?生气是应该的。”

她虽然生气,但?不会在婆婆面?前甩脸子。

见到?唐意的时候,还?是乖巧大方地收了红包,改口叫人。

一桌菜都是唐意亲手做的,好巧不巧,她全爱吃。

南惜知道,肯定是有人提前告诉婆婆她爱吃什么,不经意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在他看过来时,又傲娇撇开。

她原本打?算生气一个?月,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上,先减掉三天。

唐意的家虽然在联排别墅中?毫不起眼,却内有乾坤。

小花园里什么花都种,如今正是春夏交际,各色绣球锦簇在花坛,爬满墙的月季也是不同颜色,还?有渐变的,和双色相间的花瓣。

满满一架子多肉和仙人掌,每盆都被修理成刚好完美的形状。

祁玥在家也养多肉,南惜知道有多难,才能把几十?盆多肉同时养得这样精致。

池靳予在前院接一个?工作电话?,南惜赏花的时候,唐意端着两杯咖啡过来,递给她一杯。

“谢谢……妈妈。”叫出口还?是有点别扭,她难得露出腼腆神色。

“没关系,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唐意下巴往前院抬了抬,“不用管他。”

南惜“噗嗤”一笑。

“要不是这个?臭小子,我还?真想和你?做姐妹呢。”唐意毫不掩饰对自己儿子的嫌弃。

南惜早就发现了,池靳予和他妈妈之间的相处,有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氛围。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母子关系。

唐意抿了口咖啡:“我本来就反感?那些条条框框的规则,为什么孩子一定要听从父母,女孩儿长大了就得嫁人,生子。尤其像我们这种家庭,一辈子只?能在丈夫身后,成全他的事业,名声和地位。”

“可当初空有年轻气盛,没有资本反抗,只?能接受家里的安排和他爸结婚。”唐意甚至不愿提起那个?名字,扯了扯唇,“后来又有了他,我的人生就彻底变了。”

南惜目光颤了颤。

想起在岛上他说过的话?:如果一个?孩子出生不被父母欢迎,那他的出生就是个?悲剧。

那时她没多想,只?是对一个?男人能有这种觉悟而感?到?意外,这会儿却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扎了一下。

“小予和他爸不一样,他对你?是用了心的。”唐意握住她的手,低下声,像闺蜜间的悄悄话?,“可是他对你?再好,你?也要最爱你?自己,永远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知不知道?”

南惜没想到?第一次听这话?,是从婆婆嘴里说出来,愣了下,眼眶微热地点点头:“好。”

喝完下午茶,带了两盒唐意亲手做的甜品——一盒给他们,一盒给南惜父母,两人启程去龙湖山庄。

路上,南惜抱着熊抱枕埋头看手机,不说话?,只?有车载音响不知疲倦孤独地唱着。

池靳予知道她还?在生气。

歌单仿佛也在迎合沉默的氛围,一首《认错》结束,下一首是《我有罪》。

南惜撇唇腹诽。

花样百出的老男人,她才不会这么容易被哄好。

今晚的龙湖山庄格外热闹。

南惜婚后第一次回?家吃饭,既是母亲节家宴,也是为她补办的回?门宴。

爸妈哥哥,舅舅舅妈和祁书?艾,小姑姑父,除了在外工作念书?和港岛南家的几位,京城所有近亲都到?齐。

今天是中?式晚餐,十?个?人围着花厅的奢石圆桌,上座一如既往空着。

那是留给外婆的座位。

开席前,舅舅亲自夹了一大碗菜,堆成小山丘,恭恭敬敬地放在上座面?前。

酒是池靳予倒的,双手握酒杯洒到?地上。

自从外婆两年前病逝,这是每次家宴的惯常流程。

“妈,开饭了。”舅舅望着那碗小山丘笑了笑,“第一次见孙女婿,开心,多吃点儿。”

做完这些,所有人才能拿筷子。

外婆生前家教严格,宴席上小辈都不怎么说话?,偶尔长辈问,才回?答两句。

爸爸舅舅和姑父聊着生意场上的事,祁景之和池靳予如今掌管公司,也就参与了进去。

除了祁景之,这位初来乍到?的新姑爷倒是所有小辈中?最轻松自如的。

一边从容不迫地输出观点,一边还?给南惜剥了两只?螃蟹。

蟹黄蟹肉肥嫩鲜美,蟹腿肉也一点没碎,所有蟹壳整齐干净地摆在盘子里。这人剥起螃蟹来,和他讲话?一样条理分明。

没过多久,装着虾肉的碟子也被摆到?南惜面?前。

祁景之摘掉手套,扬了扬下巴:“螃蟹性凉,少吃。”

池靳予面?色如常地给自家老婆倒了杯热茶:“没关系,前阵子吃鱼太多,降降火。”

说到?前阵子,某人把他妹妹骗到?私人海岛上,孤男寡女朝夕相处半个?月,祁景之牙齿都快咬碎:“我妹嫁给你?,你?天天就只?给她吃鱼?”

“景之。”祁玥警告地瞥他一眼,“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掺和什么?吃你?的饭。”

祁书?艾憋不住笑出声来:“姑姑,他酸呢,您给他也找个?老婆。”

祁景之眼神冰凉地扫向?她:“祁书?艾你?找抽是吧?”

“别,暴力不能解决问题。”祁书?艾递了只?螃蟹给他,“祁总,您需要的是这个?。”

舅舅清了清嗓子:“艾艾,没大没小。”

祁书?艾啧了声。

家里只?有老爸最奉行奶奶那套封建规矩,小辈们一个?个?在他面?前气都不敢喘一个?,什么年代?了都。

“你?也老大不小了,总窝在家里不像话?,还?是得找份事儿做。”舅舅看了眼祁书?艾,突然想起来什么,望向?池靳予,“小予,你?那天那个?伴郎,是铂锐资本的薄慎吧?”

池靳予抬眼回?答:“是。”

“艾艾和惜惜一样,是在宾大学的金融,你?帮忙问问你?朋友那里有没有合适的职位?”舅舅笑了笑,“我这闺女不成器,毕了业就没正儿八经工作过,随便做个?助理啊,秘书?之类的都行,耳濡目染的,慢慢儿学。”

“爸,我不要。”祁书?艾快炸了,“我就是去扫大街,去捡垃圾,睡大桥底下我也不去薄慎那儿当助理!”

“那我就给你?安排相亲。”舅舅沉下声,“工作,结婚,你?总得选一样,二十?几岁的人了,成天在家待着无所事事,像什么话??”

南惜感?觉到?祁书?艾颤抖的情绪,差点要脱口而出,她有百万粉丝的法律科普号,她不是在家待着无所事事,被祁书?艾用力按住手。

另一只?手被池靳予轻柔地握住,男人表情谦和地望向?舅舅:“我试着帮您问问,但?不一定能成。您知道,铂锐总公司今年有两个?事业部合并裁员,京城这边怕是很难。深圳和国外的分公司刚起步,兴许会缺人。”

“深圳和国外不行。”舅舅拧眉摇头,“女孩儿家,不要跑那么远。”

祁书?艾嘲讽地扯了扯唇。

“算了,这件事暂且搁置。”

南惜握着祁书?艾的手,松了口气。

饭后在台球室,祁书?艾一杆开球,差点把好几个?球撞飞,咬牙切齿地说:“家里公司给祁盛,还?管我这管我那,凭什么?凭他头上没几根毛啊?”

祁盛是祁书?艾亲弟弟,刚二十?岁,在哈佛商学院读书?。从小就是别人家孩子,也是祁铮属意的继承人。

旁人都羡慕祁大小姐出身优越,只?有她自己知道被压在盛芒之下的微弱烛光有多辛苦。

后来她彻底收起了自己的光,甘愿被人取笑嘲讽,把不学无术发挥到?极致。

南惜接下她失误的场子,一杆清台,被苦哈哈埋怨:“我都这么惨了你?不能让让我吗?”

“对不起。”南惜双手合十?,表情抱歉又可怜,“下次肯定让。”

“我呸。”祁书?艾气笑。

打?了几局,两人都觉得饿,家宴只?要有舅舅在,她们向?来吃不饱。去厨房找陈阿姨要夜宵,芝麻糯米小圆子,香甜软糯,各炫了一大碗。

九点多,祁书?艾一家准备离开,祁景之下地库去送。

祁玥回?头问自 己女儿女婿:“你?们回?去吗?”

“我今晚就住这儿。”南惜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腿,看了眼池靳予,“他回?去。”

祁玥怀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转。

南惜不想让父母知道她和新婚丈夫在闹脾气,面?色平静地解释:“这边离公司太远了。”

“无妨。”池靳予挨着她坐下,握住她手,对着祁玥和南俊良笑了笑,又温柔地望向?她,“老婆不用担心,我习惯早起,来得及的。”

南惜知道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真君子,却没想到?他能堂而皇之地当着爸妈的面?死皮赖脸。

“我想爸妈和哥哥了,要在这边多住几天。”她表面?微笑,暗地里咬牙,“你?还?是回?去吧。”

“那我更要陪你?了。”男人亲昵地搂住她腰,“哪有让你?一个?人住娘家的道理?”

祁玥朝丈夫使了个?眼色,南俊良顿悟,两口子相携上楼去了。

客厅只?剩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二人。

楼梯上两道目光消失,南惜瞬间板起脸:“你?想干嘛?”

“留下来。”

“行吧。”她知道赶不走他,冷淡敷衍,“您爱留留,爱睡哪睡哪。”

男人无视她态度,依旧弯着唇:“不睡你?房间?”

“想得美,我房间不给男人睡。”南惜哼一声,去抠腰上那只?手。

却反而被他箍得紧紧的,呼吸俯下来贴近:“那我不是男人。”

南惜懵了懵,无比震惊地睁大眼。

“我是你?的人,你?让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池靳予郑重其事地望着她,“但?我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你?上哪儿都得带着我。”

“……”南惜头一回?见识到?他胡搅蛮缠的功力。俗话?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自知斗不过,直接推开他起身上楼。

池靳予一双大长腿,毫不费劲地跟着。

南惜的房间他第三次进。

第一次是送喝醉酒的她回?家,被她腻腻歪歪勾了一身火,第二次是接亲,满屋子气球彩带,缤纷艳丽,却只?有她最好看,人声鼎沸里他只?能注意到?她。

第三次便是今天。

卧室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干干净净。

女孩儿长期居住后特有的馨香空气,被他这个?不速之客混进一丝阳刚的味道,有种微妙的,奇异的愉悦感?在心口震荡。

这次他不用再尴尬离开,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睡在她床上。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堂堂正正的名分,肆意入侵她的领地。

南惜去衣帽间拿完衣服,锁上浴室门洗澡,全程没和他交流。

池靳予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陈阿姨敲门,递给他一套新睡衣,说是大小姐吩咐的。

男人接过来道谢,回?头看了眼雾气弥漫的浴室玻璃门,笑了笑,攥紧手里这团柔软的布料。

像他软到?一塌糊涂的心脏。

睡衣是真丝的,和她结婚之前,池靳予很少尝试这种,他更习惯偏厚实?的纯棉质地。

南惜不喜欢光着睡觉,哪怕做完爱,也要穿一件睡衣。

最近他越发对这种又软又轻薄的布料上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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