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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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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央5.2亩地被神秘人买下?”南惜猛吸了一口气,“我的天,5.2亩!”

这要在别的地方不算多惊人,龙湖山庄的面积就?有几十亩,她也看?过许多苏州当地三四?千平的院子。可那是寸土寸金的京城中央, 天价不说,关键是难有那么大地盘。

南惜想?起祁书艾那次传的小道消息,当时她不信,却?没想?到是真的。

真有人一家家跑,去?买那三四?条街的所有院子。

太夸张了。

“哪里来的暴发户?”她看?完那条微博, 竭力冷静下来。

池靳予递给她咖啡,表情不动声色:“能买下这些, 应该不是暴发户。”

南惜一脸认真地端着杯子望向他:“郡王府那地段,5.2亩, 京城除了你和我哥谁还有那个实力?”

池靳予清咳一声,垂眸抿咖啡。

“肯定不是祁景之, 他不傻。”南惜理?智分?析,“那里又不能开发大型商业, 除了私宅就?是小会?所, 根本没多少利润可言。就?算地段好,有稳定客源, 和这个买地成本比起来,简直就?是在烧钱玩。”

男人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始终没看?她眼睛。

“池靳予,你要当心了。”南惜突然凑过去?,贴近他。

向来镇定沉着的男人,目光难得抖动一下:“……怎么了?你猜到是谁了吗?”

“一定是个超级有钱,富到难以想?象的人。”

“……”

南惜一脸严肃,夹着隐隐的担忧:“你要当心你在京城的地位不保。”

池靳予愣了一秒。

这脑回?路实在叫他啼笑皆非。

男人侧过身,牵住她手,抬起她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说:“放心,你的地位很稳固。”

南惜“噗嗤”笑了,作势要咬他手。他灵巧躲开,绕到后脖颈,往自己面前稍稍一带。

然后低下头亲她。

南惜没想?到他竟然会?开船。

小码头停着辆私人游艇,大概能容纳十人左右的船舱。里面设施齐全,冰箱里早早备了食物?和饮料。

今天海面无风,日光和煦,正?适合开着小游艇出去?玩。

南惜在甲板上靠着栏杆,喝着冰镇气泡水,无比惬意?。

到达四?面广阔的深海区,池靳予把游艇停下,从舱里拿了盘水果,坐到她旁边。

没有任何遮挡的蓝天白云,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无垠海面,南惜靠在他怀里吃着水果,真希望这样的时光能无限延伸下去?。

以前她闲暇时爱逛商场,爱和朋友蹦迪跳舞,喝酒玩乐。

朋友在一起总觉得人越多,越热闹越好,可是跟他在一起,她希望人越少,越安静越好。

最好是现在,连一只海鱼都看?不到,仿佛整个地球上只有这片海,这艘船,她和他。

他喂她吃水果,低下头亲她,两人说一些有的没的,闲话,情话,他肆无忌惮,贴着她耳朵说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字眼,她羞恼嗔他,再被火热的唇封缄,被哄到头晕脑胀。

突然她手机响了响,是出门前定的闹钟,提醒她补涂防晒。

南惜回?到船舱里。

海面上没有遮挡,她把露在外面的胳膊腿每一寸都细致地抹匀,吸收,再叠加一层。

今天穿的吊带有点低,肩胛骨那块要反手去?涂,有点费劲。

舱外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推门进?来:“需要帮忙吗?”

“帮我涂一下背。”南惜把那管递给他。

池靳予坐到她身后,手指撩起她脖颈那块的头发,然后挤了些防晒霜,从脖颈顺着往下涂抹。

微凉的膏体?被男人掌心熨热,竟和她自己涂抹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南惜感觉他的手更热了,也逐渐越过 肩胛骨那条线,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去?抓他的手。

慌慌忙忙,扑了个空,反倒被一条手臂圈着腰,整个人倒向他,被稳稳地环抱。

她的头被抬起来,两人脸颊错落着方向,他唇瓣贴着她鼻尖,而鼻尖轻蹭她嘴唇。

纤薄的裙子已形同虚设。

南惜知晓他意?图,按住他手,轻颤咬唇:“洗手……”

他安抚地轻啄一口,抱起她过去?,把她放在洗手池边缘。手臂环过她纤细腰肢,一边急切地掠夺她呼吸,和丝丝缕缕水果的香甜,一边打开水龙头,冲洗手上残留的防晒霜。

洗手液香气弥散,又随着水声逐渐淡到消失,他才终于被默许,打开那片温暖馨香,土壤润泽的小花园。

洗手池边是料理?台,简易的,台面不大,虽然南惜只坐了一小块边缘,但上半身不可避免抵在玻璃上。

池靳予用手掌垫着她的头,被她后仰的力道挤压,放松,再无意?识更重地挤压,指骨和皮肤被磨得泛红。

她极力蜷缩着莹白的脚趾,脚跟深深嵌入他后腰的骨骼缝隙。

四?下寂静,玻璃和台面隐隐规律地响着,为?两人交织的呼吸声,放肆低喃的情话在伴奏。

唇贴到耳边:“渴吗?”

“嗯……”

她艰难出声,不自觉拉了长长的音调。

池靳予轻笑着抱起她,一只手托着,腰也没闲。南惜骤然用力搂紧他,眼底溢出的泪花蹭到他肩膀,又很快覆上一层牙印。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他把水端到她嘴边,缓了缓,让她喝一口。

南惜刚咽下去?,一阵海浪又扑过来。

后来喂她喝了好多次水,还是干,她像被晾在沙滩上晒着,整个人干到离谱。

男人抬着她下巴,收回?看?向两人之间的浓郁目光,沉哑嗓音钻入她齿缝:“怪不得,喝再多也流出来了……”

她是躺在游艇的沙发上回?去?的。

看?着远处海平面,层层叠叠油画一般的晚霞,没有力气起来拍照。

*

“今晚我要休息。”

吃完饭,南惜无比严肃地对他说。

日日夜夜,她真的会?受不了,蜜月也没有这样的。

“好。”他意?外地很好说话,“叫声老公,今晚放过你。”

这有什么难?

她还附送了一个脸颊亲亲:“老公最好啦。”

男人掰过她脸,印在她唇上:“再叫一声。”

“老公……”

“以后天天叫?”

“不要。”

“为?什么?”

“那还怎么和你谈条件?”什么都满足他,自己就?彻底没有后招了。

池靳予失笑,咬了她唇一口:“我是那种没有节制的人?”

“你有吗?”南惜眨眨眼,一副你撒泡尿自己照照的讽刺神情。

男人目光变得危险:“你想?不想?在餐桌上……”

“啊!”南惜忽然捂住耳朵,“我听不见听不见——”

说着,起身溜得飞快。

池靳予无奈望着她背影,宠溺地勾了勾唇,他要真想?,她以为?自己能逃掉?

有无数个瞬间他真的很想?,作为?一个自诩能克制的男人,这么多年,唯独在她身上失了控。

但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发泄的工具。

他不能放任自己为?所欲为?。

吃完饭,南惜去?楼下影音室看?电影,他搂着她,小桌上点了根绿檀线香。

清心寡欲的干净木质调,让昏暗空间没那么暧昧,引人遐思。

可后来还是忍不住亲到一块儿。

池靳予给自己找了充足的借口,怨她片子没选好,长达八分?钟的亲密镜头,画面唯美,声声交叠带着回?音,在狭小空间里不停勾缠他心头的火,这叫一个新婚燕尔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忍?

他摁着她在沙发上来了一回?,南惜哭哭啼啼,用脚拼命地踢他后腰:“我要跟你分?房睡!”

殊不知这话多激将人,她被转过去?,很快连哭都没力气哭。

“分?房睡?”沙发突兀地一声响,压过女人几乎碎掉的嗓音,“bb是认真的吗?”

她整个人软下去?,又被捞起来紧紧抱住,后背贴着他胸膛,跟着片尾曲的节奏打颤:“不是……”

“不是就?好。”发狠的嗓音和力道像惩罚,让她记住某些话带来的严重后果。

但他没有真的索求无度。

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洗了澡,他便没有回?房间,而是去?楼下泳池游了一个多小时。

回?来她还没睡,躺在被窝里刷手机。

池靳予俯身开了床头灯:“关灯玩手机太伤眼睛。”

南惜不看?他,噘嘴哼了一声。

男人笑着揉揉她脑袋,转身去?浴室冲澡。

她虽然挂脸生气,可当人香喷喷暖呼呼地钻进?被窝,搂过她腰时,还是乖顺地偎进?他怀里。

“老婆辛苦了。”他低头亲在她发心,“明天钓鱼给你吃,想?吃烤的还是红烧?清蒸?炸鱼块?”

大半夜的,胃里馋虫被他勾起来,脸也挂不住了,嘴角上翘:“我要吃炸鱼块,炸得酥酥的,不用吐鱼刺那种。”

“好。”他抬手关灯,脸埋进?她头发里,“睡吧,晚安。”

南惜不得不承认,每次做过之后,睡觉都格外香甜。

第二天醒来,从头到脚,身心舒爽。

池靳予起床早,依旧不在房间,床头柜上压着张纸条。

【夫人早安。

饭在餐厅,我在后院。】

南惜忍不住笑出声,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可爱的噘嘴表情。

吃完早餐,她便推门进?了后院。

后院一面朝海,一面朝森林,院内种满了各色玫瑰花。

男人穿一套黑色休闲装,在靠海的那面,并没有发现她过来,十分?专注地往一根粗圆木料上打钉子。

旁边是已经固定好一半的秋千支架。

昨天游艇上她随口说了句,如果能一边听海一边荡秋千就?好了。所以一大早,他亲自来这里做秋千。

南惜眼眶温热,站在门口安静地看?。阳光洒在他微微汗湿的刘海,整张脸和脖颈都泛着水光。

每次她随口提起的话,不经意?看?过的东西,他似乎都会?记在心里,帮她做到。

她不禁矫情地想?,如果娶的是别人,他也会?这样吗?

那种可能性想?得她心尖像掐碎了一只柠檬,汁水无孔不入地渗进?去?,酸得要命。

在她见惯的浮华圈子里,池靳予显得太过真实。

会?送她二十多亿的婚礼,也会?像一个普通丈夫一样,亲手做饭,亲手为?她打一架秋千。

这种没有晚宴,没有高定,没有万众瞩目,挥金如土的日子,平静淡然,与世隔绝,以前做梦都不会?想?过的生活,她竟希望能长长久久地延续下去?。

不知何时,池靳予终于发现她。把支架的最后一根木料固定完毕,在旁边水池洗了手,过来。

他身上还沾着木屑,没抱她,只摸她的头:“早饭吃了吗?”

南惜笑得眉眼弯弯:“红豆包好吃。”

他轻轻捏了下她脸颊:“等?会?儿去?给你做鱼。”

“不着急,我刚吃呢。”南惜仰头亲他下巴。

“秋千上想?要什么花?紫藤?月季?”

她惊讶睁眼:“还有花吗?”

男人笑了笑:“现在种,明年就?能爬起来。”

“那一定很漂亮。”南惜脑海里想?象着画面,顾不上他衣服上的木屑,靠到他怀里,“你好厉害哦,会?做秋千,还会?种花。”

“我还会?做别的。”呼吸爬到她颈侧,滚烫,“也会?种别的。”

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小草莓。

南惜羞恼地捶他胸口:“大白天你正?经点。”

“嗯。”男人亲了亲她额头,“你坐着晒会?儿太阳。”

屋檐下放着把藤椅,南惜坐在里面晒太阳,玩手机,他继续为?秋千忙碌。

吃完午餐,她窝在后院阳光房里睡了一觉,醒来依旧天光大亮。

看?手机,居然四?点半了。

秋千已经圆满竣工,还铺上了软垫,池靳予正?在给玫瑰花浇水。

她悄悄拿手机拍了张背影,忘关声音,男人目光被引过来。

“睡醒了?”他放下浇花的水枪,笑着走近她,“晚餐想?吃什么?我去?做。”

“酸菜鱼火锅。”

“好。”

南惜跟去?厨房,看?他准备食材,娴熟地处理?一只活蹦乱跳的大青鱼。

过去?二十多年,她从来没觉得一日三餐,睡觉发呆也并不无聊。

南惜侧靠在料理?台上,问:“我可以把你照片发在朋友圈吗?”

这方面,她一直挺有边界感。所以当初领证官宣,她只发了结婚证壳,没有拍有照片的内页。

但后来池靳予朋友圈发了合照,她竟也没觉得冒犯。

生活照意?义特殊,她想?着还是问一问。

“可以。”男人答应得利索,“记得说这是你老公。”

南惜失笑,手指戳戳他胳膊:“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公?”

池靳予顺势朝她低下头:“叫一声?”

“……”

“好吧,没关系,晚上会?让你叫。”

她直接给了他小腿一脚。

小岛的夜晚极致静谧,不停歇的只有海浪奔涌与风吹树叶的声音,偶尔传来一两声海鸟清鸣,像一种突然的惊喜。

南惜坐在秋千上,面朝大海,月色星光笼了一身。

“是你想?要的感觉吗?”男人站在后面,帮她轻轻地摇着。

“嗯。”她闭上眼,享受耳畔拂过的风声,带着大海的气息,和丛林玫瑰的香气融合到一起,“池靳予,我好喜欢。”

秋千缓缓停下,没有再摇。

再次睁眼时,她被身后俯下的男人噙住嘴唇。

绵软香甜的呼吸纠缠到一起,海风花鸟都沦为?背景和陪衬。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的霸道与温柔。

“要不要在这里试试?”他捧着她的脸,低声问。

南惜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池靳予坐到秋千上,把她抱在身前,摁进?怀里,用呼吸和掌温驱散她的不习惯和紧张。

“没事的。”他贴着她耳边宽慰。

南惜着急地按住他手:“会?不会?被看?见……”

“这座岛这片海都是我的,谁能看?见?”他反握住她,牵过来,让她感受到自己,“放心,我的鱼不会?出去?乱说。”

“……”

南惜听见窸窣的响声,是他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她咬了咬唇,懊恼自己又被摆一道。

原来这男人早有预谋。

海浪与树叶声中,秋千架轻轻地响动起来。

练过舞的骨骼柔软,腰肢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她双脚搭在秋千靠背,拖鞋在脚尖挂着,良久被甩开一只,落到草地上。另一只继续悠悠地晃。

“还要不要荡秋千?”男人哑着声问她。

蜷缩的脚趾短暂松开,另一只拖鞋旋转着,砸到草地,低软嗓音打着抽:“不要……了。”

“专为?你做的,不喜欢吗?”男人脚踩着草地,把秋千座椅往后蹬了一大截,她感觉到略微分?开,咬住唇。耳朵被熨得发烫:“那我会?很伤心。”

话音未落,他双脚离地,秋千从高处落下。

荡到最低点时,南惜快哭出来,一边捶打他,一边发出颤抖的声音:“老公……”

她在求他。

“乖,再叫。”

“老公。”

借着单摆运动和重力的作用,他以逸待劳:“喜欢和老公荡秋千吗?”

南惜咬着他肩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他再蹬一脚草坪,把秋千扬的更高,任她在怀里又颤又哭。

月光粼粼,照在草尖新生的露珠上。

那里刚下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

翌日,南惜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院内依稀有捶打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想?起昨晚,南惜把旁边那只枕头拿过来,用力暴揍了几下。

花样百出的臭男人。

可随即又觉得挺香,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软软的,抱在怀里很安神。

南惜暗骂自己没出息,把枕头扔回?原处。

下楼吃过早餐,发现他在后院的阳光房里,坐在一方矮桌前。

南惜打开门,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桌旁炉子里燃着炭火,桌上木板依稀刻着许多小字,他正?把一张铜片夹起来,放到炭火上方烘烤。

“做什么呢?”南惜好奇地走过去?。

等?看?清那些木刻的字,瞬间脑袋嗡嗡。

这是……婚书?

“打成铜版,保存的时间更久一些。”他耐心等?铜片烤软,“也更有意?义。”

南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那块浮雕清晰的木板,每一个字,每一处花纹,就?连手印的形状也和那张婚书一模一样:“……你刻的吗?”

“嗯。”他笑了笑,“这两天难得有闲,能静下心来做点事儿。”

旁边还有张蒲团,南惜忍下鼻尖酸意?,挨着他坐下。

刻了一上午字,他身上都是干净而浓厚的木香,她不禁靠近了些。

池靳予索性把右手绕过她肩,抱在怀里。

她小幅度仰起头,身子不敢动:“我这样会?影响你吗?”

“不影响。”软化?的铜片覆在木板上,他拿着一把皮锤,从头至尾小心敲打,把浮雕的字体?轮廓印上铜片。

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完全坐到他怀里,聚精会?神地看?。

这样的过程很解压。

直到铜片临摹出大致轮廓,他换把小锤子,安静的片刻,南惜忍不住嘟哝出声:

“池靳予,你还有什么不会??”

他低下头,呼吸掠过脸颊,落到她唇上:“你想?要的,我都可以会?。”

“那你可以会?生孩子吗?”南惜眨了下眼,“我怕疼,怕身材走样,而且听说生了孩子会?……”

“这个我没办法。”男人放下手里的工具,轻声打断她。

南惜哼了一声。

她只是刚好想?到,顺嘴一说,知道这件事无解。

她挺喜欢小孩,现在不急,但未来一定会?要的。哪怕不结婚,她也曾想?自己生一个小女孩,像玩芭比娃娃一样打扮得漂漂亮亮。

可现下有一个男人,会?和她一起承担生育这件事,她没法不在乎此人的态度。

池靳予握她的手,被她躲开,还犟了犟身子,想?从他怀里出来。

“惜惜。”他感受到她的脾气,抱紧她,低声,“我还没讲完。”

她挣扎的力气稍稍软下。

“如果我说我没那么喜欢小孩,怕你会?觉得我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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