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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夫子的人生可真是精彩啊。
姜夫子看了看两人:“你们要不谁去找小曲,让她也占一下?”
“我去吧。”万无秋立刻就站了起来,朝隔壁走去。
万无秋一走,房间就安静下来,谢铭迟正思考要不要先发会儿呆,就听姜夫子叫他:“小谢,能不能把桌上的杯子放正呢?你刚才用过之后就一直倒着,我看着怪难受。”
作为一个强迫症,他真的已经忍很久了。
“啊……”谢铭迟挠了挠头,“可能不太方便啊夫子,我在茶杯里放了只黑虫。”
说着,他就把自己在后山的经历给二人说了一遍。
谁料姜夫子眼神立刻就变了,十分激动道:“什么样的黑虫?是硬壳的吗?有没有特殊的花纹?”
谢铭迟一下被问懵了,下床走到桌边,小心拿起茶杯来看了一眼。
黑虫已经挠破了纸巾,彻底释放了自己。
不过看着有点暴躁,动作很快,谢铭迟只好迅速把茶碟盖了回去,说道:“背上反光,应该是硬壳,好像是有一点红色的花纹吧?就在背上。”
岑夫子看向姜夫子,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姜夫子顿了片刻,摇摇头:“不太确定,不过以前听说有很多蛊虫是这样的,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身上有花纹,但我不知道那花纹是什么样子。”
也是,只存在于清寨的神秘蛊虫,寻常人确实很难见到,姜夫子能听说过它的样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过就现有情况来看,这黑虫很可能是一只蛊虫。
但蛊虫不是一般很珍贵吗?都是养蛊人费心力养起来的蛊虫,怎么会跑到棺材里?
总不能是故意放进去的吧?
那目的是什么?控制尸体让它诈尸吗?
正想着,万无秋就从隔壁回来了:“曲夫子那边的结果也是一样,占不出来。”
姜夫子释然了:“看来我这两把刷子还是有点颜色的。”
“不过我自作主张,让曲夫子又占了两个问题,”万无秋说着,面作沉思状,“一个是她们那边今晚的情况,另一个是随便点的西面的一个房间今晚的情况。”
然后就见万无秋笑了:“曲夫子那边也是大凶,不过另一个房间却很普通,平平淡淡,无凶也无吉。”
“噢,原来是这样,”姜夫子欣然抚掌,道,“原来是因为今晚所有人的命并不都是大凶,所以卦象显示不出啊。”
看来是这样的。
不过谢铭迟也大概猜得到他们大凶的原因了——触犯了傀界的大规则。
“本以为这个野生傀界会很不讲理,没想到还遵循了规则,”谢铭迟挺意外的,“但,我们八个有做什么别人没做的事吗?”
岑夫子沉默一下,说:“会不会是因为,守门鬼傀在估测卷入者的实力,要先把实力最强的削掉,所以选中了我们。”
在他解过的傀界里,不乏有这样的情况,守门鬼傀为了能轻松宰割所有人,所以会先想着把最强的处理掉。
不过事实上就是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守门鬼傀偷鸡不成蚀把米。
“……也许,还有一个可能?”谢铭迟犹豫着,指向了桌上扣着的杯子,“会不会是因为我拿回了那只蛊虫?”
因为它在他们这间屋子里,所以会招来一些东西。
万无秋思索几秒,就要转身出去:“我去问问。”
然而诡异的事在此刻发生了。
“砰——”
原本可以自由开关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合上了。
屋外风声呼啸,但从巨大的门缝中,并没有一点风吹来。
第139章 隔绝 墙墙原来还是挺坚固的?
他们被隔离在了这间屋子里。
这是谢铭迟当时唯一的想法。
他的床铺离门最近, 就在刚才说话时还能感受到外面的凉风吹进来,现在外面风声明显更大了,他却感受不到一点风了。
万无秋皱起眉, 推了一把面前的门, 纹丝不动。
又走到旁边去推了把窗户, 依旧不动。
他们似乎突然被关在了这里。
现在就算怀疑是蛊虫招来的大凶,他们也没法再去隔壁找曲夫子求证, 更没办法把蛊虫丢出去以求平安。
但外面的声音还在传进来。
岑夫子蹙眉道:“大凶来了?”
姜夫子穿上鞋收起了那些草杆:“也许吧。”
“我们被关在这里,逃得过吗?”谢铭迟眼皮直跳,虽然这间房间里除了他的三人, 作为非人存在的实力都很强,但如果那东西进来找他们, 他们来得及跑吗?
房间内气氛焦灼,四人均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忽地, 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闷声。
谢铭迟竖起耳朵来:“大家听到了吗……是不是有谁在说话?”
“好像有……”仔细辨别片刻后,万无秋指了指隔壁,“好像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但是因为房间被隔离开来,声音并不真切。
听他这么说, 与隔壁仅仅一墙之隔的岑夫子就纠结了一下, 最后还是作为老师的责任感战胜了礼义廉耻, 让他把耳朵贴在了墙上,仔细听着那边的话。
“是曲夫子。”
岑夫子艰难地辨别着, 脸色已经狰狞起来:“她在说什么……什么虫?什么……紫虫子?木什么……木头做的?”
其余三人:“?”
这都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东西?
谢铭迟等不下去了,眼看外面的月光也被黑压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遮住,最后一点月光消失,他也把耳朵凑在了墙上。
片刻后,他面色复杂地看着岑夫子:“夫子, 下次不要再把字拆开来理解了好吗?有没有可能,曲夫子说的是子母虫,不是紫色的木头做的虫子。”
岑夫子的脸登时红润起来,尴尬地轻咳一声,挺直腰板:“好的。”
“小曲说子母虫?”姜夫子的眸光亮了亮,“难道说他们那边也拿了虫子,想到了这些?”
事实上,五分钟前,万无秋离开隔壁后,隔壁的四人就开始反思他们一起做了什么招来大凶,最后,桑茉默默地拿出了一个随身的小盒子:“会是因为它吗?”
“什么什么?”贺岐紧张极了,连忙凑了过去,然后大惊失色,“……虫子??”
桑茉点了点头:“刚才在后山,我亲眼看到它从棺材里钻出来的,当时觉得它背后的纹路很奇怪,所以就带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曲夫子很快就猜测出那是蛊虫:“不好,蛊虫在洗青寨肯定是十分特别的存在,就这么贸然带回来……才会给我们带来大凶。”
桑茉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企图把蛊虫扔掉时,门窗突然自动锁上了。
眼见这情况,曲夫子连忙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喊道:“小谢!小万!你们听得到吗?!!”
屋内三人纷纷被她的嗓门震得捂住了耳朵,觉得自己的耳朵鼓膜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隔壁并没有一点动静传来,像没听见似的。
“不是吧,隔绝得这么完全?”曲夫子惊呆了。
贺岐壮着胆子,凑近桑茉的那个透明盒子,看着那四处扑腾的黑虫眯起眼睛:“嘶,这个虫子挺小啊,会不会只是子虫?桑茉姐,你抓它的时候看到母虫了吗?”
桑茉眼神里带着不解:“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母虫长什么样,就是随便抓了一只。”
贺岐仔细想了一会儿,脑海中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浮现:“一般这种蛊虫都有子母,子虫由母虫供养,和母虫的关系密切。有些子虫寄生在人体里,需要定期由母虫喂养,否则就会反噬人体;有些干脆不能和母虫离开太远,否则可能就会破体而出,自己回过头去找母虫。”
桑逸惊呆了:“你这都是怎么知道的?行家?”
“嘿嘿,”贺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喜欢看点奇闻异术的书,这应该也是从书上看来的。”
他看着已经被挠出一个小破洞的透明盒子,心里有些不安:“桑茉姐,你说你抓的这只,它现在是不是就在狂躁啊?像不像是要破开你的盒子去找母虫啊?”
桑茉仔细看了眼黑虫,赞同地点了点头:“像!太像了!”
曲夫子一拍手,道:“噢!所以你和小谢都是带了子虫回来?但是……如果子虫会吸引来一些东西的话,会不会是母虫啊?小贺,子母虫会互相奔赴吗?”
贺岐点头:“会的……”说着自己又不确定了,“吧?”
曲夫子默认只听到了他的“会”,思路瞬间打开:“我知道了,我们把子虫带回来,子虫会想回去找母虫,同时母虫也会来找子虫。我们的运势是大凶,很可能就是因为母虫会来找我们。”
既然子虫是在棺材上找到的,那么很可能母虫就在棺材里,它出来只是透个气,并不是因为母虫在寨子中心的某个地方,那样的话,早在路上时那些子虫就该鱼贯而出了。
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一只巨大的黑色虫子——母虫应该只是巨大吧,应该不是有很多个吧,不然怎么叫大凶呢?
咳咳,那么一只巨大的黑虫,从后山的棺材里钻出来,破开厚厚的土壤,一路直奔他们所住的院子而来……
桑逸浑身抖了一下,虽然自己见过不少恐怖的场景,但这种有关于虫子的恶心场景,还是让他浑身一阵恶寒。
妈妈,他想回家。
“不行,我得提醒小谢他们一声,”说着,曲夫子牟足了劲,深吸一口气,朝着隔壁喊道:“子母虫——是子母虫啊!!!!!”
这个时候贺岐才意识到,刚才的曲夫子还是收着力了。
怎么会有人的音量可以高成这个样子?
曲夫子没去当女高音,反而来教书真是大材小用了。
足足喊了两分钟,等曲夫子缓了口气转过身去,就见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默默挪到了整个房间里离她最远的地方。
曲夫子:“?”
“你们干嘛?呼——”
她吹了一口刚才落到自己身上的墙灰,又看了看房顶上几块隐隐坠落的墙皮,皱眉道:“啧,这房子是危房了吧?墙灰掉这么厉害,都来客人了他们怎么不晓得修一下?”
三人:“……”
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墙墙原来还是挺坚固的?
“也不知道他们听见没,”无视了三人的表情,曲夫子自己嘟囔道,“这下好了,咱们都出不去,等母虫来吧,我倒要看看这虫子是爬过来还是跑过来,还是骑着棺材俯冲过来。”
说完,她拖了一把桌边的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贺岐惊呆了:“那个……夫子,不是,咱们就这么等着吗?”
等到母虫来找他们讨孩子??
“不然嘞?”曲夫子甚至想喝口水,只是拿起水壶,却发现里面一滴水都没有,只好失望地放回去,“现在我们根本没办法出去啊,既然母虫来找我们讨孩子,肯定是要进来的,等那个时候我们才有出去的机会。与其这么紧张着——不如你们也来坐会儿啊?”
贺岐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但是仔细一想,真是好有道理。
于是便也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曲夫子旁边,方便一会儿跟着一起跑。
桑茉和桑逸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得不服”几个字。
就算是他们,在明知危险即将来临的时候也做不到这么坦然,但看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被叫做曲夫子的女人,真的太坦然了。
他们还是太嫩了。
两人默默想着,挪到了她的旁边,但还是没敢放心坐下。
夜风不断呼啸,像黑暗中冲出的猛兽,狂躁地拍打着窗户和木门,要把这个年久失修的小屋彻底吹散。
贺岐打了个寒颤:“你们有没有觉得……温度好像降了好多啊,我突然觉得好冷,还有落叶扫地的声音,越来越重的,外面风到底刮了多少叶子下来啊?”
曲夫子仔细感受了一下,点点头:“好像确实是。”
她知道贺岐的五感比普通人和鬼傀都要敏感,他感受到的一般不会错。
“但是……”桑茉纠结地说,“现在傀界里不是秋天吧?怎么会有这么多落叶?我也听到声音了。”
“不对,”桑逸皱眉,“不是落叶,它在动!”
如果是落叶,只会是一整片区域传来落叶扫地的声音,并不会是像现在这样……
好像落叶凑成了一团,急速朝小屋这边来!
“让让,”曲夫子朝身后的桑逸摆摆手,示意让他离远一点,随后一只手搭在了椅子的顶端,“现在可以紧张一些了哈。”
桑茉忍不住了,说:“姐,其实你这样一点都不像紧张的样子。”
简直是超绝松弛感啊……
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曲夫子笑了一下:“是吗?”
不等桑茉再说什么,木门突然被一只手穿过,木屑掉了一地,捅穿木门的那只手泛着诡异的青色,整条手臂青筋暴起,但皮肤却是松弛的,好像只是披在上面。
贺岐瞬间就想到了傩祭仪式时被扒了皮做寿衣的那六个人。
诈尸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破碎的木门瞬间又多出了一只捅穿木板的手,一时间,木门稀碎,而外面披着寿衣皮的尸体流着脓水和不知道是什么的人体组织,发出“咯咯”的声音就朝他们这边来。
第140章 死尸 清寨族人,世代为巫。
耳边突然传来了破风声, 贺岐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擦着自己的耳朵过去了,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已经冲破木门冲进屋内的尸体身上,直接把人砸在了一边。
“走啊愣什么!”曲夫子大喊一声道, “把子虫带上!”
懵了的贺岐和正准备采取措施的桑茉桑逸这才朝门口跑去。死尸动作僵硬, 一时间不能很快把身上的木凳给挪开, 三人很快便冲出了屋子。
曲夫子怕死尸太快追上来,更是直接端起了桌上的一整个茶盘, 路过死尸时劈头盖脸就砸在了它的头上。
死尸:“……”
刚站起来一点,立刻又倒了回去。
听见桑逸问道:“不是,你们战力这么强?”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单手把一个实木凳给抡出去那么远的女人……
贺岐瞬间汗流浃背:“嗯……是的吧。”
就在刚才之前他还不知道曲夫子竟然这么能打啊!
他这也只是第一次和曲夫子一起进傀界啊!!
即使如此, 死尸不知疼痛,那点创伤也只是延缓了它的一点移动速度, 一行人连忙赶到隔壁,曲夫子在门口摩拳擦掌朝木门推去, 却没想到木门很轻易就开了。
迅速扫了一眼室内,只看到了不明所以的谢铭迟四人,并没有死尸的影子。
看来死尸先去找了他们。
时间紧急,曲夫子只喊道:“拿上子虫走!”
四人反应迅速, 见屋子不再被隔绝, 谢铭迟立刻就端着茶杯跟着跑了出去。
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 有些屋子还亮着灯,有些已经熄灭了, 还有的听到外面的打斗声,直接从里面锁上了门。
谢铭迟冷笑一声,要不是死尸是冲着他们来的,就算他们锁上门,难道就能躲得过了?反而是拖延了自己逃跑的时间。
刚走到院门口, 众人便遇到了另一只死尸,应该是来找谢铭迟他们的。
曲夫子顺手抄起门口的木棍,朝着死尸劈头盖脸就砸了下去,还不忘踹他一脚,直接把它踹飞到对面人家的院门上。
谢铭迟目瞪口呆。
不愧是能在泮宫教武斗的曲夫子,简直是傀界里最可靠的女人!
“快,我们去把子虫放回棺材里!”曲夫子边跑边喊,根本不带喘气,“子虫会把对应的母虫招来,母虫一定都在那些死尸的身体里,母虫直接操控着他们来了!”
虽然她刚才打俩不是问题,但死尸不会累,更不知道疼,他们总不能一直带着子虫,然后跟死尸这么争斗一晚上。
最靠谱的办法就是拿着子虫,把死尸吸引回后山的棺材里,再把死尸和子虫一起埋回去。
果然,众人身后很快就传出了死尸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谢铭迟抽空往后面瞥了一眼,只见两只死尸都已经追了上来,而且速度奇快!
看来虽然死尸的动作僵硬,但这种跑直线的活还是干得十分顺腿。
噢,其中一个身上还残留着类似瓷杯的碎片。
谢铭迟终于体会到了被提着刀的鬼追是什么感觉了,虽然死尸并没有拿刀,但被已经被瓷片扎成刺猬的死尸追也差不多了。
他猛地加快了脚步,在一众人中一骑绝尘。
“嘿,小谢可以嘛!”曲夫子眼睛一亮,瞬间跑得更快了,“来来来,咱俩比一下,看谁先到后山!”
谢铭迟要崩溃了。
他是要比赛吗?啊?!这是比赛的时候吗?!
但曲夫子跑得起劲,连带着后面一群人都生出危机感,跑得比刚才快了不少,没一会儿就甩开死尸一截,谢铭迟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吗?
一群人没命般朝后山跑,比之前埋尸时快了不止三倍,没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谢铭迟气喘吁吁地捧着茶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这一路上,他明显能感受到茶杯里的子虫挠杯子的声音小了很多,像是被死尸体内的母虫安抚到了。
看来曲夫子他们猜得没错,这种子虫和母虫必须待在一起。
只是洗青寨的族人为什么要把蛊虫放到死尸的身体里?很明显不是单纯为了让他们诈尸吓人,只要他们没有手贱把子虫带走,根本就不存在死尸会追着他们的这种情况。
譬如安安静静的其他屋子里的人,他们没有拿走蛊虫,这一晚就很平安。
来不及细想,谢铭迟找到了自己之前埋棺的那个坑,只见原本埋在棺材上的泥土已经被胡乱刨开,棺盖直接被掀翻到了一边。
眼看死尸已经追了过来,谢铭迟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子虫连带茶杯一起放在了棺材的一个角落,桑茉那边也是如此,然后众人纷纷退开了一段距离。
靠近了子虫,死尸明显不再狂躁,安静了许多,缓慢地一步一步朝棺材走去。
曲夫子嫌他们太磨蹭,直接一尸给了一脚,送了它们一程,踹进了棺材里。
除了岑夫子觉得她这样不太尊重死者,有点不满,其他人倒是接受度挺高的。和曲夫子在一起待久了,这种略显粗暴的手段也就见怪不怪了。
众人安静地抄起铲子,再次把棺材埋了起来。
“呼……”贺岐已经累瘫了,整个人表情跟被女鬼吸了魂似的,“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这就可怕啦?”曲夫子不满道,“小贺你以后可要好好练练,就这个水平不行的啊。”
直觉自己不该说话,贺岐连连点头后闭上了嘴。
然而命运并没有给他安静的机会,谢铭迟转头就问:“贺岐,你有没有看过相关的书,这种蛊虫种在尸体里是干什么的?”
贺岐却摇摇头:“哥这个我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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