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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锦言登时激动了,忙问那人在哪里。
底下人回话说是在天下第一楼,正等着他去见一面。
柳锦言立马就上车,往天下第一楼赶去。
直到看到了那人,柳锦言才明白了为什么这人会出手如此阔绰。
面前的男子跟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以前的霍云齐一身粗布衣衫,任谁也猜不出他就是天楚首富家的少爷,而此时的霍云齐一声华服,金光闪闪,像是一个行走的金子,任谁都会多看两眼。
霍云齐一见柳锦言顿时眼睛就亮了,他招呼着柳锦言:“小言,这里!”
柳锦言含笑坐下。
霍云齐仍然感慨着:“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已经成为了当朝的首辅大人,我听说你跟陛下”
话没有说完,但是柳锦言明白霍云齐的意思,他点点头:“我跟顾长亭在一起了。”
“非他不可吗?”
“非他不可。”
霍云齐掩下眼底的黯然,眼里流露出一丝酸楚,半晌苦笑着说道:“恭喜。”
柳锦言笑了笑:“多谢,还未多谢你送来的这些,实在是帮了我大忙。”
霍云齐笑的有些凄凉:“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若是可以,我倒是想拿它换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已经有了心上人。”
柳锦言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给不了霍云齐任何回应,只是安慰道:“你会找到更好的,全心全意对待你的那个人。”
霍云齐摇摇头:“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说着,霍云齐喝下了一杯酒,露出意思酸楚的笑容:“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不等柳锦言回答,霍云齐便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之后一直查探你的消息,但是总有人阻止我继续往下查,直到我听到了当今陛下和一位叫柳大人的故事,那日我在街上看见你们,你在他身边是无比的安心和快乐,我就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
“我来是告诉你,我要成亲了,小言!”说着从怀中掏出离开一封请柬:“记得一定来喝喜酒。”
柳锦言被这转变打得措手不及:“你这是?”
霍云齐将头扭到一边:“是我父亲安排的,他们家的生意仅次于我们霍家,是最好的联姻对象。”
然而他没有说出来的是,是对方对霍云齐一见钟情,非要跟霍云齐成亲,而彼时霍云齐正在准备给柳锦言送捐款的事情,他的父亲暗中压住了,若是霍云齐不同意,那么这批银子他也别想送出去。
霍云齐知道他爹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他看中的是对方家可以带来的利益。
霍云齐只好咬牙答应了。
然而这些柳锦言都不知道,他只是沉默地将喜帖接了过来:“我一定会去的。”
见柳锦言收了请帖,霍云齐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霍云齐将最后一杯酒饮尽:“我走了,你好生保重。”
柳锦言看着霍云齐走进马车,又看着他渐行渐远,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以为是错觉,也就没有想太多。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望城的方向,天空上方一如既往的平静。
彼时,顾长亭正在城墙上,看着不远处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临昭军。
顾长衡骑在马上,身边跟着的竟然是幽篁,他可没忘记幽篁是会使用蛊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顾长衡嘴角扯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顾长亭!怎么躲起来做着缩头乌龟?出来与我一战啊!”
王猛气的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明明是我天楚的皇子,居然跑到临昭国那里当走狗!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我王猛第一个看不起!”
顾长亭拦住王猛作势要下去砍了顾长衡的动作:“王猛,他这是在故意激怒我们,我们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王猛完全听顾长亭的,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所以此时顾长亭说的话,王猛想也不想便点头。
顾长衡见顾长亭似乎就想这样耗下去,等的有些不耐烦,幽篁对天楚的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尽管顾长衡现在在给临昭国做事,但是幽篁依旧对他不耐烦,只是看在临昭皇的面子上,才勉强同意帮顾长衡。
顾长衡倒是不客气,完全没有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整日里对幽篁呼来喝去的。
他对于这个曾经做过他父亲妃子的男人没有一丝的好感,但是幽篁又时常出现在他面前,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宁的。
幽篁的美貌不论在哪里都是焦点,军营的那些人表面上对幽篁十分恭敬,背地里不知直到拿他当了多少谈资和笑料。
但是幽篁对这些都充耳不闻,他时常看着望城的方向,眼睛里是复仇的欲望。
第七十四章
临昭国本就势力错杂,就连临昭军里面也没有几个是服气顾长衡的,他们对这个天楚的人有着天生的鄙视和厌恶。
但是对于幽篁,早已经有些对着幽篁垂涎欲滴的人按耐不住心里的那些想法,暗地里对着幽篁的背影露出一脸垂涎的表情。
对于幽篁擅长的蛊毒,他们望而却步。
但是今天晚上,这几人似乎都有些不太对劲,看着幽篁的目光放肆而有大胆,似乎有着势在必得的想法,不停的用眼神斜瞟着幽篁。
幽篁像是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从他们面前走过。
那些人像是再也按耐不住的样子,向着幽篁扑了过来。
幽篁伸手打了一个响指,那些人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上早就已经爬满了虫子,没一会儿便被啃的尸骨全无,脸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就这么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直到死前,他们才意识到幽篁的可怕,他们不应该有这些荒唐的念头。
而幽篁挥挥手,那些虫子就散的一干二净,地上只剩了几具白骨。
他的没有情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目光转向了顾长衡的营帐,转身走了过去。
顾长衡坐在躺椅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正在往嘴里灌酒,见幽篁居然不请自来,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幽篁将军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幽篁挥手想顾长衡手上的酒壶打落到地上。
顾长衡倒是也不恼,他是第一次见幽篁这么有情绪的一面,倒是然他有些意外。
“幽篁将军这是做什么?”
幽篁冷哼一声:“明知故问!”
顾长衡坐直了身体:“不就是送了几个杂碎给幽篁将军玩一玩,何必这么动怒!”
见顾长衡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幽篁也懒得理他:“若是你再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 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没有你,宣鄂的仇我也能报。”
顾长衡眼睛渐渐眯起来:“那就请幽篁将军告诉我,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望城里面的人都没事?”
幽篁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明日,你便会知晓。”
顾长衡盯着幽篁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于幽篁的目的,他向来都是很清楚,那就是杀死顾长亭,为宣鄂报仇,为了这个目的,不择任何手段,包括现在跟他合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头一次听到宣鄂这个名字从幽篁的嘴里说出来,他竟然有些生气,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让幽篁对他做到如此地步。
顾长衡被人救后,便来到了临昭国,救他的那个人是他亲生母亲的哥哥,正是临昭国现在的皇帝,自从两国交恶之后,他的母妃便不受皇帝的待见,最后生下他就死了。
是临昭国的皇帝让幽篁去帮助顾长衡夺取皇位,只不过最后被顾长亭截胡了。
临昭皇帝很是生气,虽说这次将他救出来了,但是他也仅仅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能够证明自己,若是在这场大战中,他失败了,恐怕就算是在临昭国他也没有什么价值,他一个天楚的皇子,又有谁会待见他呢!
顾长衡看向望城的方向,嘴角勾出一丝冷笑:顾长亭,这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第二日。
望城很多百姓都突发的恶疾,都说自己肚子疼,时间长了便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这种情况逐渐发展到军中,已经有不少人也出现类似的症状。
顾长亭让人将这些人都抬去一处,让随行的太医加紧时间诊治,然而情况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好,这些太医都摇摇头,表示自己查找不到病因。
生病人还在不断地送过来,渐渐地已经有些要爆发的趋势,太医们只能给他们扎针,控制病情的迅猛发展,然而这种做法只不过是饮鸩止渴,第一个人死去的时候,这些人再也控制不住了,死亡的阴影渐渐笼罩在望城。
顾长亭眉头紧锁,丝毫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病能够蔓延的如此之快,直到他想到幽篁那不明所以的笑容,今日终于有了答案。
是蛊毒!
但是这里的太医没有能够解蛊毒的,正在顾长亭一筹莫展的时候。
怪老头突然出现了。
如今全城戒严,守门的也只当是哪里来的怪老头,正要打发他走。
还是顾长亭从城门口路过的时候被人叫住:“喂!你不认识我了!”
顾长亭本不打算理会,但听到怪老头的下一句就是他有办法解决城中的蛊虫,顾长亭的脚步顿住了,让守卫将怪老头放进来。
怪老头见着顾长亭就说个不停:“上次你救了我徒弟,这次就当老头我过来还你的恩情。”
顾长亭只是淡淡地说道:“他已经付过报酬了。”
怪老头一脸不赞同的样子:“他是他,我是我,再说了若是我不来,你这城中之人怕是一天都撑不下了!”
顾长亭的眉目中也闪过一丝担忧。
军营内,老黄正在跟太医们研究着蛊毒的解药,但是依旧是愁眉不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并且对蛊虫都是一知半解的,老黄也是皱着眉,想他大半辈子了,解毒无数,如今竟然被这小小的蛊虫难住了。
然而,匆忙之间,他竟然看见顾长亭带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
老黄立即跳起来:“小老怪!我说陛下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老黄并没有说出怪老头的真实身份。
顾长亭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人居然认识。
怪老头也是一脸惊讶:“小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老黄一听见怪老头叫他“小黄”,就急的跳脚:“你小老怪,我看你是欠打!”
说着就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小老怪见老黄一脸誓不罢休的样子,在老黄将拳头送到他脸上之前悠悠的来了句:“这蛊虫你还要不要治了?”
老黄立刻刹住了手:“你有办法?”
怪老头一瞪眼:“废话,要是没有办法,我来这里做什么!”
老黄也深知怪老头在蛊毒之事上比他强上太多,遂让开身子,让怪老头一试。
怪老头也不耽误,直接拿出随身的针包,刺了那中蛊之人几个大穴,那中蛊之人受到刺激,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然而那血中竟然蠕动着一只只的黑色的虫子,在场的人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也忍不住背过身呕吐了起来。
怪老头倒是神色如常,用针挑起了一只虫子,仔细地观察着,那虫子被针刺中,忍不住地挣扎着,竟然从针口处流出黄色脓液。
那吐出了一口血的人本来已经悠悠转醒,看见这诡异的一幕又晕了过去。
怪老头将虫子甩掉,将针放回了回去。
“这是三尸蛊的卵,进入人的身体后在人的身体中长大繁殖,蛊虫的繁殖速度非常快,这些人没有多少时辰了。”
“什么?这些还只是卵?那真正的蛊虫在哪里?”
“只怕是在下蛊之人的手里,三尸蛊是从尸山血海中活下来的,中了尸毒而不死,吃了腐肉而不烂,长生不死之虫,只要这虫还活着,就能不断的繁殖,是是杀不尽的。”
怪老头好心地为他们讲解着。
老黄也是一脸愁容,这会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那点小矛盾,忙问道:“怪老头,你快说,该怎么救这些人。”
怪老头呵呵一笑:“这解药也是简单的很,只要取一大碗雄黄酒灌下去,保管这蛊虫死的不能再死。”
老黄听后,立刻让人去准备雄黄酒。
只见那些中了蛊毒的人,喝了雄黄酒之后脸上竟然慢慢的变得红润,看来是真的有用,老黄大喜。
怪老头见老黄如此开心,忍不住的提醒道:“你别忘记还有一个母蛊在别人手上,只要母蛊不除,这蛊是除不尽的。”
顾长亭已然明白老黄的意思,母蛊就在幽篁那里,只要幽篁不出现,所有人都没有办法。
而临昭军的军营里。
顾长衡正等着望城大乱,刚开始见望城手迷茫脚乱,他大喜,看来是幽篁的蛊虫终于起作用了。
连幽篁都凝神注意着望城的动静。
但等了半晌之后,却不见望城人自乱阵脚,反而井然有序,那些人也丝毫不见中蛊的迹象。
幽篁心中一沉,果然还是被解决了。
顾长衡气急,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你那破虫子有没有一点用,这都什么时辰了,说好的你有办法呢?说好的自乱阵脚呢,怎么那些天楚的人都好好的!”
幽篁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没想到天楚还有解蛊的高手。”
顾长衡望着望城的方向,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他等不及了!
顾长亭必须死!
当夜,顾长衡就对望城发起了攻击。临昭军驾起了攀云梯,架在望城的城墙之上,争先恐后地向上攀爬。
顾长亭这边的也不甘示弱,拿起石块就向下砸,只砸的梯子上的人头破血流。
“放箭!”顾长亭命令着。
早已经准备好的弓箭手蓄势待发,听见命令立刻释放手中的箭羽。
这一战,谁都没有分出胜负。
第七十五章
顾长衡回到军营,气的将桌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而幽篁则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他“发疯”。
营帐内,有些早就不服气顾长衡的人,意有所指的说道:“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两把刷子,就想着一步登天!”
顾长衡自然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在说他,当即揪住了那人的衣领:“你说什么?”
那人虽然碍着身份不敢跟顾长衡的动手,但是嘴上也是不甘示弱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口口声声要杀了顾长亭,我看你是顾念兄弟之情,不敢下手吧。”
顾长衡正要挥拳。
幽篁出声拦住了他:“够了!此事我也有责任,今天的教训还没有吃够吗,要在这里自相残杀,好让天楚看我们的笑话!”
顾长衡闻言松开了手。
挑衅的那人也没了气焰。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幽篁说这么多话,军营里谁都知道幽篁整日里像个幽魂一般,谁也不给面子。
临昭军的旧部队幽篁同他们那位宣鄂将军的事有所耳闻,也不会在此时为难幽篁。
大家便不欢而散。
幽篁看向还在气头上的顾长衡,留了句:“你也冷静些。”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长衡一脚踢翻了椅子。
第二日,两军对垒。
顾长衡在城墙下挑衅着,他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了这个顾长亭竟然为了救自己的情敌,居然用尽了自己的内力,此时正是废人一个。
他仰着高傲的头颅,挑衅地用手中的枪指着顾长亭:“顾长亭,你敢不敢出来跟本将军打一场,若是本将军赢了,你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如何?”
王猛气急,指着顾长衡骂:“你!枉你曾经是天楚的二皇子!”
没想到这个顾长衡竟然知道了自己的内力用来救了屈雪风,可惜了,他并不知道小言给他找来了六十年内力的九转大还丹。
顾长衡敢如此蛮横的叫嚣着,就是捏准了顾长亭不敢:“顾长亭,你一个失去内力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顾长衡这话一出,天楚这边的士兵顿时有些慌乱:“什么,陛下竟然失去了内力?”
“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见军心有些动摇,王猛也不由的慌了神:“陛下,顾长衡这厮肯定是在说谎,让我下去给他一个教训!”
说着就要下楼。
顾长亭伸手拦住了:“或许,他并没有说错,我确实曾经失去了内力。”
王猛一惊,看向顾长亭!
周围有不少士兵都听见陛下亲口承认了,顿时有些慌神。
“只是现在”
话没有说完,顾长亭感受着体内磅礴的内力,正愁没有地方可以一试,今日何不一试?
“备马!”顾长亭说着便飞身下楼,城门口一匹白色的骏马飞驰而出,从天而降的那人跨坐在马上,竟如神仙一般天下无双。
王猛都看呆了,城门上也有不少人看见了这一幕,原来陛下是装的,根本就没有失去内力。
王猛敏锐的察觉到军心似乎又振奋了几分。
顾长亭这边刚跨上马,顾长衡便拍马而起,两人的枪顿时交锋在一起,发出“锵锵锵”的声响。
只一招,顾长衡就感受了顾长亭身体的异样。
这内力!
这招式!
顾长衡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不是将内力都传给了那个姓屈的?”
顾长亭挡住了顾长衡刺来的一枪,挽了个枪花,竟然将顾长衡手中的枪调掉了。
城墙上立刻传来整齐划一的:“陛下威武!”
顾长衡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你怎么会突然内力大增?”显然,顾长衡也注意到了顾长亭的异样,这样磅礴的内力,不应该是顾长亭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修炼的。
顾长亭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步步紧逼,直致顾长衡被打落下马,顾长衡在地上滚了一圈,正要起身,顾长亭的枪尖就直指顾长衡的咽喉。
顾长衡停住了动作,面上还是一脸的不服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顾长亭冷眼看着地上的顾长衡:“朕不杀你,但是只怕你身后的那些人再也不会信任你了吧?”
顾长衡向身后望去,只见临昭军的士兵们,脸上都露出了质疑的神情,一军大的主将被挑落在地,这是多大的耻辱!
那些人的脸上有嘲讽,有讥笑,有不屑,有着果然如此的神情,只有一人,是万年不变的那张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
那双眼中无悲无喜,犹如一滩死水。
顾长衡收回目光:“今日成为你的手下败将,是我技不如人,三弟,看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着顾长衡便闭上眼睛,等着顾长亭的裁决。
顾长亭看着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容颜,沉默地收回了枪,正要回城。
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着一阵劲风,他闪身躲了过去。
只见刚刚还认输的顾长衡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居然躲过去了呢,我的好弟弟!”
顾长衡知道今日自己落了下风,抓住机会翻身上马,带着临昭军撤退了。
顾长亭也骑马回到了城中。
王猛立刻迎了上去:“恭喜陛下,大获全胜!”
顾长亭的面上却没有一点喜色,反而有着一丝凝重。
王猛不由的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陛下?
顾长亭沉声说道:“顾长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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