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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凝这才止住了手。
柳锦言对她的这些“表演”有些头疼:“你如实交代,如何同瑞锦认识的,又如何得到这假死药的 。”
张婉凝下头,掩去眼神中的一丝情绪,低声说了句“是”,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张婉凝便一个晃神昏倒在地,张居正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张婉凝过的贴身丫鬟,立马上前来将张婉凝扶走了。
张居正有些不满的看向柳锦言:“柳大人,今日婉凝有些累了,是该休息了,您明日再来吧!”
张婉凝这么拙劣的演技,除了张居正恐怕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柳锦言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瑞锦身上:“把他带回刑部大牢。”
瑞锦嗤笑了一声:“又是刑部,我可是那里的常客了!柳锦言,这次你可把我看牢了!”
柳锦言看向瑞锦:“希望你等会能跟现在一样话这么多。”
刑部。
瑞锦基本上已经将刑部所有的刑罚都尝过一遍了,奈何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柳锦言放下茶杯:“你还是不愿意交代幕后之人是谁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的教主究竟是谁?”
瑞锦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柳锦言见瑞锦如此嘴硬,也毫不心软:“既如此,那便让你尝尝水滴之刑,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一般嘴硬。”
瑞锦渐渐收敛的笑意,显然他并没有明白什么是水滴之刑,直到他被人绑在椅子上,蒙上了眼睛,封闭了无感,只感觉到一滴一滴的水,滴落在他的额头上。
他忍不住笑出声:“柳锦言,这就是你的底牌吗?哈哈哈哈你就这点本事吗?”
显然他并没有将这个刑罚看在眼里,在他眼里这就如同过家家一般不痛不痒的。
直到他在黑暗中度过了一夜,这一夜只有水滴的声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水滴滴在额头上的感觉,每当他想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水滴拉回现实,直到熬过一整夜,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无休无止的滴落在额头上的水滴,不知道什么是会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死亡。
对,死亡,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亡!
他想,还不如痛快地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似乎到了时间的尽头,终于他有些扛不住了,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招、我招,让柳锦言过来!”
底下的人听见这类似求饶的话语,都忍不住了笑了,还是柳大人有办法。
这跟柳锦言掐算的时间差不多,普通人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瑞锦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能熬。
当瑞锦重见光明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由活在这个世上。
眼睛红肿全是红血丝。
瑞锦恶狠狠的看向柳锦言:“柳锦言,你够狠!”
柳锦言淡淡一笑:“不过尔尔。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瑞锦冷笑一声:“别以为你赢了,你可以仔细想想你身边的人,我们教主就在你们身边。”
柳锦言抬眼看去,语气波澜不惊:“是顾长风对吗?”
瑞锦顿时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知道?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你是在羞辱我吗?
柳锦言淡淡道:“只是证实一下心里的猜测。你跟顾长风是什么时候扯在一起的,要做什么?”
瑞锦本来震惊的脸上渐渐舒缓了许多,他有些惬意的将身体向后靠了靠:“想知道?那你就拉求我啊!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了呢!”
柳锦言冷笑了一声:“嘴硬又如何,现在你可是在我手上。”
说完,柳锦言便拂袖离去,在瑞锦这里已经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接下来就是张婉凝了。
碍于张居正的面子,他不便将人抓进刑部大牢,便当着张居正的面问了几个问题。
张婉凝“死”了一次,不知道是学乖的还是什么,倒是问什么就答什么,连柳锦言都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顾长风许诺了你什么?”柳锦言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张婉凝,张居正在一旁倒是许久未说话,只是沉默地坐着,脸上的皱纹仿佛诉说着他的心事。
谁知道张婉凝哭了起来,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大殿下许诺了我皇后之位。只要我成功的将你拉下水,那么陛下必定心神不宁,他便可趁虚而入。可我真的不知道死亡是这么可怕,我躺在棺材里面的时候,听着那些人似真情似假意的在为我哭泣,我有多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柳锦言看着面前这个哭泣的女人,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同情。
倒是张居正一拍桌子,面上有些不悦:“胡闹!怎可如此儿戏!”他指着张婉凝。胡子气的都快翘起来:“若是大殿下给的不是假死药,而是要你命的药,只怕此时你便不会好生生的坐在这里。”
张婉凝也有些后怕,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柳锦言继续问道:“为什么你会衣衫不整地躺在后院里,是顾长风将你送回来的?”
张婉凝摇摇头:“我喝了药之后便沉睡过去,并不知道是谁将我送回来的,至于我的衣衫”说着她咬了咬唇:“是我自己弄的。”
第七十二章
柳锦言毫不意外张婉凝会这样说,毕竟她的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见张婉凝实在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柳锦言也不再多说,下一步便是找到顾长风。
此时的顾长风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张居正有些痛心地看着还在哭泣的张婉凝,心中做下了一个决定:“明日,你随我进宫请罪!”
张婉凝猛的抬头,只见张居正脸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缓缓的将头低了下去。
如柳锦言所料,顾长风早就收到了消息,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宫里,顾长亭见柳锦言的这副模样,便知道柳锦言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顾长风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锦言点了点头,眼圈有些红:“明明他当时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这个位置变成现在这样?”
顾长亭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或许我们从未认识过真正的他。这些年,他一直游历江湖,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柳锦言从顾长亭的怀中抬起头来:“他还害了贺川,明明前几日还一起喝酒,他一直都在同我们演戏。”
顾长亭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柳锦言。
此时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当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他也会在想,难道皇家真的没有一点亲情吗?
无论是顾长衡还是顾长风想要的都是这个位置。
权利使人看不清自己,也使人陷入麻痹,看不见民生疾苦。
第二日早朝,张居正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他拉着张婉凝跪在大殿之上,缓缓地叩了一个头:“陛下,臣教女无方,自知罪孽深重,然陛下看在老夫的面上不予追究,这让老臣深感有愧,实在无颜面继续留在这个位置,臣愿告老还乡,愿陛下成全!”
此言一出,张婉凝十分震惊的看向张居正,见他爹一脸认真的神色,她这才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没想到陛下不追究,是因为看在他爹的往日的情分上,这让她脸上像是火烧的似的羞愧难当。
她也深深叩首:“民女愿随爹爹回乡,愿陛下成全。”
大殿上了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没想到首辅大人居然主动告老还乡,这下首辅之人空下来,你们觉得谁能顶上?”
“首辅大人可惜了,若不是因为他女儿,何不能风风光光的退隐。”
柳锦言毫不意外,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居正无颜再待下去是必然的事情,只是这张婉凝仿佛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倒是令他意外。
这次张婉凝的事情是全城皆知,张婉凝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认出来。
顾长亭见张居正心意已决,他也有心给张婉凝一些惩罚,如此正好,便准了。
“准。”
张居正像是松了一口气,深深叩首:“谢陛下!老臣走之前还有一事要说。”
顾长亭示意他说下去。
张居正抬头看向柳锦言:“老臣以为,柳锦言柳大人年轻有为,心系百姓,堪为下一任的当朝首辅,臣举荐柳大人。”
柳锦言没想到这个时候,张居正居然还送了他一份大礼,
殊不知,这想法跟顾长亭的想法不谋而合,没有人比柳锦言更合适了。
顾长亭扫视了一眼众人:“各位,可有意见?”
虽然语气是问询,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谁敢有意见啊!柳锦言可是顾长亭的心上人!
纷纷表示同意。
“柳大人乃是当朝肱骨,当之无愧!”
“微臣没有意见。”
于是,柳锦言成为当朝首辅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就听到了系统的一系列奖励,吵的他的头都有些痛。
下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跑向御书房,将刚刚兑换出来的九转大还丹喂到了顾长亭的嘴里:“张嘴!”
顾长亭毫不迟疑的张开了嘴,将柳锦言递来的东西卷进了口中,舌头扫到了柳锦言的手指,这让柳锦言的脸色有些发烫:“你不好奇我喂你吃的是什么?”
顾长亭喉结上下一动,药丸便吞了进去。
“你喂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柳锦言有些慌乱地收回了手:“你,你快看看你体内有没有什么变化。”柳锦言不知道习武之人都是怎样的,突然有了内力应该会有感觉的吧?
顾长亭脸色十分认真,点了点头:“有!”
柳锦言十分惊喜,没想到药效发挥的这么快,他好奇地凑近问道:“什么感觉?”
顾长亭一本正经:“精气下行。”
柳锦言没想到不苟言笑的顾长亭居然能说出这几个字,他顿时脸色涨得通红:“你”
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倒是顾长亭本来是想逗一逗柳锦言,没想到此时他真的觉得腹部有些发烫,随后便是体内一股磅礴的内力喷涌而出,他立刻收敛心神,打坐调息。
柳锦言见顾长亭此时入定的样子,便知道药效应该已经发挥了,他不去打扰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顺便帮他擦下额头上的汗。
柳锦言观察着此时正在打坐的男人,只见男人薄唇轻抿,一滴汗液随着脸颊流入衣襟,柳锦言不由的舔了舔唇,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觉得有些热。
随后,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放下茶杯,就见顾长已经打坐完毕,此时正撑着一只手臂,目光灼灼的看着柳锦言。
柳锦言十分惊喜:“怎么样?这药有用吗?”
要是没有用,他就掐死系统!
顾长亭并没有回答柳锦言的话,而是向柳锦言勾勾手指,柳锦言沉浸在美色中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顾长亭长臂一捞,柳锦言便落入他的怀中,两人在软塌上靠的极近。
柳锦言一睁眼便能看见顾长亭的喉结,但他心里还是没忘记问道:“你快说啊!”
见柳锦言如此急躁的样子,顾长亭不由得轻笑出声:“药效怎么样?小言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柳锦言沉醉在顾长亭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中,鬼神神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顾长亭的喉结,随后他便察觉到顾长亭的浑身都僵住了:“小言你!”
见柳锦言一脸偷笑的样子,顾长亭刮了刮柳锦言的鼻子:“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今天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
这一晚上,宫人们听见从殿内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心里一惊,手中的水盆猛地抖落在地上。
宫人们慌忙收拾着残局,又端着一盆热水等在门外。
柳锦言这下知道顾长亭的内力到底有没有回来了!
为什么那人折腾了一天一夜还有精力去上朝啊!!!
他揉着可怜兮兮的腰,等顾长亭下朝回来之后,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只是他没想到,此时的自己对顾长亭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连这一眼,在顾长亭眼里也有着“勾引”的意味。
他嘴角含笑,伸手揉着柳锦言的腰:“小言,你这是在邀请我?”
柳锦言享受着顾长亭的“伺候”,没有听懂顾长亭这句话的意思,直到顾长亭的手渐渐不老实的上移,他才意识到不妙。
这个顾长亭,没完了是吗!
顾长亭看着柳锦言实在是累极了,好心地放了柳锦言一马。
柳锦言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听到顾长亭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含糊的应了声。
系统见柳锦言一脸有些难受的样子,他自然是不懂这些人类的情情爱爱,但是,这个宿主的任务完成的如此之好,它要些奖励也不为过。
直到柳锦言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的酸痛都不见了,连某处的酸胀感都没有了。
【宿主,这是系统的奖励,宿主的身体经过开发,以后无论多么激烈的状况,宿主都会很快的恢复的。】
柳锦言傻眼了,系统你听听,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
很快恢复?
这恐怕开心的不是他柳锦言,而是顾长亭吧!
要是顾长亭知道他怎么样都没事,岂不是要变本加厉?系统,你害我啊!
在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柳锦言果断地跑路。
柳锦言躲进了天下第一楼里,跟贺川这个难兄难弟做邻居。
贺川这几日经过细心的调养,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甚至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
当然,要是薛汀不帮倒忙的话,怕是贺川此时都能翻跟头了。
只是他看贺川的样子,恐怕甘之如饴,享受其中啊。
柳锦言倚在门上,抬头向屋内看去,薛汀正在帮贺川换绷带,虽然贺川疼的呲牙咧嘴的,但是眼里的柔情是不会骗人的。
只是薛汀这丫头似乎还没发现。
她扭头见柳锦言来了,有些惊喜:“小言!你看,本郡主将将贺川照顾的不错吧!”
贺川看见薛汀一件柳锦言就欢快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吃味:“柳大人来做什么?”
柳锦言一挑眉,这是不欢迎他了啊!
得,是他打扰这两位了!
第七十三章
柳锦言作势要走,薛汀急忙跟过去:“小言,你别走啊!我这几天都快闷死了!贺川这个闷葫芦都不陪我说话的。”
柳锦言站住脚步,抬眼看向贺川,只见贺川一脸黑色。
柳锦言不由得想笑。
兄弟,机会给你了,你不中用啊!
薛汀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突然瞪大了双眼,看向柳锦言的身后。
薛汀不由的推推柳锦言的胳膊,示意他向后看去,只是柳锦言没有看懂薛汀的暗示。
薛汀见状提醒道:“小言啊,天色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说着一个劲的给柳锦言使眼色。
柳锦言反倒觉得奇怪:“怎么今日一个两个的都赶我走?这是我的地方我还待不得了?”
薛汀将示意无效,忍不住扶额,指了指柳锦言的身后。
柳锦言这才扭头看去,待看清了身后那人黑如锅底的脸色,顿时僵在了原地。
脑中都是昨天的情形,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顾长亭见柳锦言的动作,眸色像是翻滚的黑海。
“跟我回去!”
柳锦言摇摇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我想多住几日。”
顾长亭站定:“你自己走,或者我扛你走,选一个。”
薛汀的目光在两人中间徘徊,一个劲的吃瓜,脸上渐渐浮上激动的神色,这是我能听的吗?
柳锦言最后还是跟着顾长亭不情不愿的走了。
天知道,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扛起来,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顾长亭伸手拉过柳锦言的手:“以后不许这么偷偷跑走,特别是”
“特别是什么?”
“特别是还盯着一个男人的裸体看!”
柳锦言哦了一声,这家伙
顾长亭说这停住了脚步:“还记得前几日,你答应我什么吗?”
柳锦言“啊”了一声,显然是什么都没记得。
顾长亭气急反笑:“你说你最喜欢我,要永远待在我身边!”
柳锦言眉头的疑惑更深了,这么肉麻的话真的是他说的吗?
像是为了惩罚,柳锦言在这几日遭受到了彻彻底底的“折磨”,顾长亭似乎是发现了他身体的特殊之处,下起手来丝毫不手软,像只横冲直撞的野兽。
柳锦言这才知道之前的顾长亭到底还是“温柔”了。
直到一封急报,打破了连日来的平静。
信上说,临昭国正欲大大举侵犯天楚的边境,望城那边已经在严防死守,希望陛下可以派兵前去支援。
并且听说敌国的主将,是一个天楚人!据可靠消息,此人正是失踪已久的顾长衡!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竟然是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居然跑去帮临昭国,真是忘恩负义!”
顾长亭皱了皱眉,挥手让他们安静,沉声说道:“众位要是有什么想法,不妨现在就大声说出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终于有人上前一步:“臣以为,此时应该加派粮草兵器,保住望城。此次临昭国派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而我望城的兵士也不过了了数十万,在人数上,我们是远远比不上,只能调派人手前去增援!”
但是,也有另一位官员站出来,是新任的户部尚书,表明国库吃紧,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钱粮来支撑二十万大军的开销。
最后吵来吵去也没有吵出所以然。
柳锦言轻咳了一声:“陛下,微臣以为应当加派人手支援望城,毕竟望城是天楚的咽喉,若是望城被迫,连招大军便可长驱直入,到时整个天楚都会不保。至于钱粮的问题,如今国库吃紧,二十万大军的粮草确实有些难度,此时大动干戈,百姓刚刚平稳的生活又会陷入混乱。”
顾长亭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臣想着,有没有人愿意捐款的,若是有人愿意捐,这笔钱将来可以抵扣赋税。”
“至于其他的,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了。”
这场早朝每个人都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的,至于到底是在担忧望城的百姓,还是担忧自己的脑袋,这就不得而知了。
天楚的富商们得知捐款可以用来抵御赋税,高高兴兴地把钱捐了,又能博个好名声,又能不损失钱财,何乐而不为,并且要是天楚被临昭国占领了,他们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顾长亭决定御驾亲征,三日前就已经出发了,柳锦言这几日都没有合眼,一直在盘算粮草的问题。
在坐等有等的日子里,柳锦言收到了来使顾长亭的信,信上只有四个字:勿念,安好!
风格是顾长亭以往的简洁明了。
正当柳锦言为前线的事情发愁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他,有人送来了四十多辆车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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