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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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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和周立都吓了一跳,忙转身看去,只见不仅叶妙站在门口,连周康宁也在!

赵丰登时想从地上寻个缝钻进去,天爷啊,俩孩子听去了他和周立的对话?

周立也有一瞬的心虚。

不过,这份心虚是因为周康宁。

他想给宁哥儿找个继阿爹,此前一点儿招呼都没和宁哥儿打,现在被宁哥儿抓了个正着……

可谁知周康宁却是一乐:“爹!好好、好样的!”

他爹好厉害!

竟然能得了赵叔的青睐。

从今往后,就多一个人照顾他爹,他也有了阿爹。

他和他爹一定会待赵叔好的!

“成、亲!”他笑着走向赵丰:“叔!叔!成、亲!”

赵丰:“……”

他羞臊得更加厉害。

这时,叶妙也笑眯眯的走过来,一把挽住赵丰的手臂:“阿爹,年前就成婚吧,劲哥定然也是这么想的。”

“太急了吧……而且,年前正是赚钱的好时候。”赵丰犹豫,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哼哼。

“一点儿都不急,你和周哥都认识这么久了,哪里急了?咱不大办,请自家的亲友吃个饭就行了,耽误不了什么活计。”

“赚钱没有阿爹和周哥的终身大事重要。”

叶妙道。

两人都同意了,也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既如此,还拖延什么?先将流程办了,这样两人才能正大光明的同进同出嘛。

冬日漫漫,当然得尽早让周哥给他阿爹暖被窝!

赵丰低声喃喃,想拒绝,却又觉得这话有理。

但他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周康宁的面应下,紧急之下,他转了话题:“你俩不是在炕上编发绳么?怎跑灶房来了?”

“刚才周哥急匆匆的进了院子,脚步声重,我和宁哥儿怕有事,就出来了。”叶妙解释。

结果是喜事!

而且,他阿爹和周立太专注啦,竟没听到他和宁哥儿的脚步声。

不过,听周立的意思,是他劲哥立了大功,待他劲哥回来,他定然要问问具体的经过。

下午,秦劲和周延年回家时,叶妙已经将所有流程都安排好了,只等着秦劲点头。

时间仓促,也不搞下聘请期那一套了,不必找媒婆,叶妙自个儿跑严祥家问了黄历。

不大办,只摆上几桌宴请亲朋好友。

但堂还是要拜的,因此要留出几日的时间置办新衣。

亲事就定在腊月十八。

秦劲没有意见。

他也建议早日成婚。

于是接下来几日,叶妙和秦劲就更忙碌了。

赵丰觉得直接买新衣太贵,正好家中棉布多,他便想自己做。

他年纪大了,也不讲究颜色,谁说喜服喜被必须是大红色?

是新的就成。

不过,想在几日时间里做出两套新棉衣、两床新被褥,只靠他一人,自是不行,叶妙就请了黄春兰过来帮忙。

严小桂知道了,也让自己俩儿媳过来帮忙。

至于秦劲,他要请厨子,还要买喜烛囍字等物件,也颇为忙碌。

腊月十八这日,因为大晋的规矩是黄昏拜堂,于是上午秦劲照常出摊。

中午收摊。

他到家时,安哥儿带着云哥儿来了。

厨子也开始置办晚上的喜宴。

院子里或站、或坐有许多人,村人已经知晓了此事,特意跑来看热闹。

不必迎亲,赵丰和周立直接换上新衣,而后端出瓜子,招待前来道贺、看热闹的村人。

倒是没有异样的视线。

因为周立识字。

若周立只是个泥腿子,那所有人都觉得是周立高攀。

可周立识字,于是缺憾被补上,一下子就与赵丰般配了,无田也不要紧,人家能教书,只这一项,就胜过村中绝大多数男人了。

赵丰瞧着村人的笑脸,心中大定。

不过,就算村人眼神异样,那他也懒得理。

他女婿家中有田地,有生意,村人的看法不能让他们少收一粒粮食,少赚一文钱,在乎作甚?

待到傍晚,谷栋来了,郭员外也遣人过来送礼吃酒。

赵丰与周立拜了天地,之后喜宴开始。

喜宴后,宾客离去,秦家人收拾桌椅碗筷,赵丰换下新衣,也要去收拾,可谁知叶妙却是拉着他,让他去茶水间烧热水。

“阿爹,你是新人,怎能干活?快去洗漱,洗漱之后和周哥入洞房去。”叶妙笑嘻嘻的道。

一句话便让赵丰红了脸。

他一大把年纪了,新什么人,入什么洞房,他对周立动心,只是想寻个说话的伴儿。

他想反驳,可被叶妙推着,只得去了茶水间。

另一边,秦劲倒是没阻拦周立干活,但等赵丰洗漱之后,他立马也催着周立去洗漱。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080章 全篇赵丰周立

虽然没把叶妙的话当回事, 但真回了屋子,赵丰还是拿出桂花羊油膏仔细涂抹双手。

这东西小小一盒就顶得上一斤猪油。

从前如若不是手干得要裂口子,他绝不会主动涂抹。

之前几天, 他与周立也就是多说几句话,连手都没牵过, 但今晚特殊,周立应该会牵他的手吧……

这么一想,他又从盒子里挖了指甲盖大的一坨, 好让双手更油润些。

他的手粗糙, 上面有不少茧子, 多涂抹一点羊油, 好歹摸着能不那么糙。

想着想着,他脸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 屋门被推开,周立高大的身子走了进来。

他看了过去,正好对上周立视线。

莫名的,两人同时笑了出来。

自打定下亲事, 他和周立瞧见对方,莫名其妙就会笑。

周立关上房门。

他则是起身从桌前坐到了炕上。

他问:“院子里收拾妥当了吗?”

“妥当了, 刚才小劲打了盆热水回屋了,延年和宁哥儿也洗漱完各自回屋了。”

周立也在炕边坐下。

主要是他洗漱的时间有些久。

昨晚他已经沐浴过了,但刚才秦劲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突然心中惊觉, 既成了夫夫,那夜间自是要做那事。

况且, 赵丰肯定也有这份需求。

所谓情绪价值,哪里是哄上几句就行的, 赵丰在叶家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定然没细细体验过那事。

他有责任有义务让赵丰体会人间极致的乐趣。

于是他就打了盆热水端去洗澡间。

洗澡间暖烘烘的,已经提前烧热了,他仔细的将全身擦了一遍,等他再出来,院子里已经安静下来。

想来,即便个别地方没有收拾妥当,秦劲也会催着延年和宁哥儿快点儿洗漱回屋,省得他和赵丰束手束脚。

这般想着,他忍不住看向身边人,油灯朦胧的光遮去赵丰脸上细小的纹路,只看得见五官的轮廓。

赵丰五官很周正,有些朴实,一看就是那种家里、田里各种活计都擅长的乡下夫郎。

此刻,被他瞧着,赵丰不由将脑袋垂的更低,双手也有些无措的握在一起。

灯光昏黄,虽瞧不见脸颊变红,但心里必然是害羞的。

他不由一笑,抬手抓住了赵丰的手。

赵丰一惊,羞的不由扭过脸去,一、一上来就抓他的手吗?那今晚……

周立一握住赵丰的手,便觉得滑润,他不由将赵丰的手举到眼前来,一股淡淡的桂花香立马钻入鼻中。

他心神一荡,立马握紧了赵丰的手。

之前刚入冬时,秦劲给了延年一盒羊油,让他们父子用来抹手,那羊油是无味的。

东阳县这边不种桂花树,他已记不清上次闻到桂花味儿是何时了。

心中一叹,他摸了下热乎乎的炕,道:“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丰、丰哥儿。”

这一声丰哥儿,他喊的生疏。

但入了赵丰的耳,像是羽毛拂过,让他浑身都颤了一下。

赵丰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将手从周立手中抽出,蹬掉鞋子,脱掉身上的袄子棉裤,就这么一路背着周立掀开被窝躺了进去。

如此害羞,倒在周立意料之中。

周立笑着也褪去身上的外衣,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他摸索着,在被窝里抓住了赵丰的手。

赵丰一动不动。

他就喊了一声:“丰哥儿?”

“嗯。”赵丰用另一手捂住了脸。

周立就一点点的,大手顺着他的手往上,一路来到他肩膀,而后稍稍用力,将他翻到了自己怀中。

赵丰瞬间僵住。

周立却是抱紧他,将他完全钳入自己怀中,一只手在他背上慢慢摩挲着,口里道:“别怕。”

“别怕我,我会轻些的,我和妙哥儿父亲不一样。”

简简单单一句话,立马就让赵丰鼻子酸涩。

没错,他在怕。

对于床间之事,他的回忆除了疼,还有妙哥儿父亲的厌恶。

他是因冲喜入了叶家,一开始妙哥儿父亲卧床不起,后来好了,却不喜他。

他婆子逼着妙哥儿父亲去他屋子里,想让他留个孩子傍身。

既然是被迫,那妙哥儿父亲对他自然粗暴,毫无一丝的温柔和怜惜。

他对那事儿的印象只有疼,很疼。

此次成亲,他一开始真没想过这事,他的本意是夜间多一个说话的人。

脚凉了,能有个暖脚的地儿。

可妙哥儿说什么入洞房,而周立也有这个意思……

想来也是,周立才三十三岁,正值壮年,身子里火气旺。

既然周立想,那他肯定要给。

可记忆中的疼令他惧怕,于是他刚才身子僵住。

但没想到周立竟然知他心思。

就这份体贴,再疼他也能忍。

“你、你做吧。”他小声道。

周立闻言松了口气。

但他却没急着去解赵丰的扣子:“让我抱一会儿。”

这种两颈相交,身子紧贴的紧密,实在是令人怀念,他已记不清上次与人拥抱是什么时候了。

他年幼时,双亲慈爱,对他疼宠得紧,他读书有进步了,干了什么活计,全都能换来双亲的夸赞以及拥抱。

直到十岁后,他大了,不肯再让双亲抱他。

但他心里其实是喜欢这种亲昵的。

后娶了媳妇,虽家境大不如前,但也算夫妻和睦,可谁知两个孩子得了哑病,最终妻离,他也与孩子分散两地。

俩孩子年岁小时,他喜欢抱抱他们。

但宁哥儿是小哥儿,所谓七岁不同席,而且,担忧宁哥儿会觉得他区别对待,于是俩孩子七岁时,他也不再抱他们。

算一算,已过了八九年。

这期间他愈发麻木,脑空空,心空空。

直到来了秦家,尘封的记忆终于冲破桎梏,慢慢解封。

他自嘲一笑,轻声开口:“我幼年时,家境尚可……”

他缓缓说起了从前,以解释他此刻的行为。

赵丰静静听着,赵家父母自幼就重男轻哥儿,他年幼时没享受过这种温情。

但妙哥儿活泼,当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时,妙哥儿爱往他怀里钻,时至今日,也会动不动就挽着他手臂。

他和妙哥儿在叶家虽艰难,可始终相伴。

对比周立,得到又失去,且永不能再回头去抱抱双亲,这种痛苦,实在是令人揪心。

这么想着,他不等周立说完,原本僵在周立怀中的双手就越过周立腰间,紧紧抱住了他。

他将下巴靠在周立肩头,身子往周立怀中挤,想与周立抱得更紧。

他脸贴着周立耳后的皮肤,周立的胳膊牢牢圈着他,大手还在他背上轻轻摩挲。

这种感觉……的确令人安心。

他轻声道:“以后我多抱抱你。”

周立闻言笑,笑得身子微微颤动:“那待会儿,做那事儿时,也要抱着我。”

此言一出,他不由脸发烫。

身子也烫。

而这时,周立的大手来到他肩头,摸索着要去解他小袄的扣子,他不由道:“把灯给吹了……”

点着灯,多羞人。

可谁知周立却道:“熄了灯我看不清……我前面的是,媳妇儿。”

两者身子不一样。

他多年未做过此事,待会儿寻不准地方咋办?

一句话说得赵丰的脸爆红,却不再提熄灯的事。

很快,两人坦诚相见,皮贴着皮,肉贴着肉,从未有过的体验,令赵丰身子烫得厉害,周立身子也滚烫,两具高温这一融,赵丰觉得脑子被烧得有些糊涂。

可谁知很快周立就举起了油灯,掀开被子,要仔细瞧他那处。

他羞死了。

想扯住被子将自己裹住。

周立就放下油灯,将他搂住,在他耳边轻声哄道:“丰哥儿,让我瞧瞧,很快的,天冷,我不会多看。”

说着,手由他心口一路往下。

很快,陌生的愉悦袭击了他。

太陌生了。

活了三十六年,他第一次体验,他有些无措,下意识就抱紧了周立。

周立则像是受了鼓励,一手搂着他,一手继续动作。

愉悦越积越多,他也越来越无措,越来越无力,他软绵绵的挂在周立怀中,这下子脑子是彻底糊涂了。

等周立再说要举起油灯细瞧时,他稀里糊涂答应了。

于是,暖烘烘的被子被掀开,冷气覆盖了他下半部身子,他脑袋埋在被褥里,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

周立没有食言,很快就扯过被子包住他,又像刚才那般,侧躺着将他搂住,大手在他身上捏来揉去:“我看明白了。丰哥儿,别怕,别怕我。”

他脸埋在周立肩头,羞得无法吐出一言,糊涂的脑子,很快又被愉悦占据。

突然,疼痛撕裂这片愉悦,他浑身立马僵住。

周立一动不动,只搂紧了他,口中一迭声的道:“丰哥儿,丰哥儿,是我,是我……”

周立重复着这话,像是念经一般,似乎要将他脑中久远的回忆驱走。

他鼻子酸酸,眼眶发热,从未被男人温柔待过,此刻他下意识想往周立怀中挤,他想与周立贴得更紧。

谁知他这一动,周立口中发出了闷哼,而愉悦则是又找上了他,虽然犹如丝线,但确确实实与疼痛不同。

他一愣。

做这种事真能舒服?

他忍不住又动了几下。

若说刚才的愉悦是丝线,那现在就有手指粗细,还是好几股,连绵不断。

就在此时,周立隐忍中含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响起:“丰哥儿,你真真要我的命了。是我动,还是你慢慢寻乐趣?”

……

他的脸立马爆红,抓着周立肩头的手也收紧,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动。”

他刚干了什么……

羞死了!

可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份羞臊了,因为愉悦如同飓风般将他卷起,憋了多年的三十三岁的男人,哪怕刻意放柔了动作,也足以令他这个没什么经验的雏鸟犹如飘在云端。

但他还记着周立刚才的话,不管是躺在炕上,还是坐、趴在周立身上,他都牢牢抱着周立,不肯撒手。

这一举动,令周立心暖暖,心软软。

苍天垂怜,他竟在三十三岁的末尾,又成了家,对方还温柔贤惠,牢记着他矫情的话语。

他仰面躺在炕上,放缓了动作,也搂紧怀中人,唇在赵丰的肩头流连,赵丰双手粗糙,可身上一点都不粗糙。

相比起来,冬日里他有些干裂的唇才显得粗糙。

于是磨蹭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张口舔了几下。

这简单的动作,令怀中人反应巨大。

赵丰竟忍不住在他怀中扭了几下。

他得了趣儿,就慢慢往前,肩头,锁骨,喉结,下巴,最终来到赵丰的唇角。

他不甚熟练的,与赵丰嘴巴相贴。

赵丰口中一直有轻微的哼哼声,哼的久了,就有些渴,当他贴上去时,恰好赵丰张口要舔一下干渴的唇。

于是就舔到了他嘴巴上,湿,却热,他心中一颤,停下了动作,大手捧着赵丰的脸颊,开始与赵丰接吻。

刚才他并非是有意避开亲吻,只是觉得他们双方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好跟小年轻一般口连着口,身连着身。

直接办事就成了。

可没想到赵丰竟令他有这么强的冲动,于是身随心动,他此刻只想搂着人好好亲,密密的亲。

赵丰其实有些愣。他正在云端飘着呢,周立突然停了动作,只追着他的舌头吮吸,吸得他有些懵。

说来惹人发笑,但这的确是他这辈子头一个吻。

他真没想到周立会亲他。

他也就偶尔听村人聊八卦说什么亲嘴的,他没见过,自己也没体验过。

周立亲得突然,他就有些无措。

但很快他就得了乐趣,这、这怎么比做那事儿还舒服……不、是不同的舒服,气息交缠,两人互相吃对方的口水,这分明比那事儿更亲密!

他赵丰竟还能有这种享受?

他仿佛喝醉了一般,沉醉其中,也顾不得被窝外边儿寒气冻人,手臂只管圈着周立的脖子。

恰好这时,周立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侧躺,于是他再也忍不住,生疏且笨拙的去追周立的舌,想亲的更深一些。

他这个反应,周立心中颇为高兴,秦劲提到的那个情绪价值,周立觉得自个儿肯定是提供了。

周立自个儿自然也是开心的,是他主动亲的赵丰,他想亲赵丰。

况且,以他的条件,还能在热乎乎的炕上搂着夫郎做这种事,真真是万幸。

感恩老天。

也感恩秦家,感恩赵丰。

这般想着,他就又开始了动作。

这下子刺激就成了双重,赵丰的魂儿都要飞了,他脑中只记得两件事:

抱着周立。

亲周立。

周立则是被他激得一连来了两场,等结束后,是真正的夜已深,而他喉咙冒烟,累得脑袋昏沉。

周立披上衣服起身:“我去打水来,你先躺着。”

他没应答,嗓子实在是太干了。

而周立没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过来,见他一脸疲倦的躺着,就有些懊恼,先低头亲了亲他,这才道:“是我孟浪了,一次过后就该收住。”

这话说得赵丰不由睁开眼睛。

瞧见周立一脸疼惜,他脸一红,轻声道:“我也舒服的。”

特别舒服。

舒服到他觉得前面三十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怕周立不信,他便想要去掀被子,好让周立瞧证据:“把床单都打湿了,明个儿就得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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