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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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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学习,惨。

秦劲的心不在焉,叶妙很快就察觉到了,等秦劲说他没背错之后,就笑嘻嘻的一把搂住秦劲的脖子,在秦劲唇上快速亲了一下:“劲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忽略你啦?”

“没有。”秦劲立马摇头。

“我就是觉得机会难得嘛。”小夫郎说着去扒秦劲的衣服:“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第063章 教学

秦劲按住叶妙放在自己心口的手, 摇头道:“不用。”

“哎呀,那你就是生气了。”叶妙眉心拧了起来,干脆整个人都依偎到他怀里:“你就是生气了。”

说着, 对着他的侧脸和下巴吹了口气:“小气鬼。”

秦劲哭笑不得,伸手去挠他痒痒:“好你个自说自话的小夫郎, 好好好,我现在就是生气了,我要惩罚你。”

腰是叶妙的敏感地带, 秦劲双手齐上, 叶妙顿时笑得歪在了炕上, 他不停手, 继续挠,还压在了小夫郎身上。

小夫郎在他怀里扭麻花一样各种躲, 见躲不过,就环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好劲哥,你饶了我吧, 你没生气,没生气。痒, 痒~”

一个“痒”字,被他喊的一软三折,再配着他清亮的嗓音,秦劲还真被他勾起了心思。

其实原本秦劲体谅小夫郎背书辛苦, 只想抱着人说说话的,但既然小夫郎这般热情, 那当然要如了小夫郎的意。

停下动作,他故意板起脸:“不行, 不能这么饶了你。”

他难得严肃,叶妙顿感新奇,漂亮的眸子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就缩缩脖子,一脸“害怕”的道:“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说罢,一条腿曲起,往他的腰下蹭去。

挑衅意味明显。

好一个大胆的小夫郎,秦劲挑眉,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你不是喜欢背书么?接下来你但凡背错一个字,那明天就不能下炕哦。”

叶妙闻言,眸子眨了眨,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他虽被秦劲教的在夫夫之事上很是放得开,可小小的叶家、秦家圈住他的眼界,因此,他不知道背书这么神圣的事情,还能与那种事一起做。

瞧着趴在他腰下位置的秦劲,他不由头皮发麻,这怎么背?

这没办法背啊。

可秦劲见他不出声,故意轻轻咬了他一口,催促道:“快背!”

“人、人之初,性本善。性……嘶……”愉悦袭来,叶妙思绪被打断,大脑一片空白。

这真的没办法背嘛。

他嘴巴噘起,哼哼唧唧的求饶:“劲哥,劲哥,我背不了……”

他干脆坐起身来,扯着秦劲的手往秦劲怀里扑,他不要这种惩罚了,太为难人了,他承认他之前乱说话了,他劲哥没生气。

小夫郎白得耀目的身子在怀里扭来蹭去,软乎乎的求饶声也不绝于耳,秦劲哪里还能坚持所谓的惩罚,赶紧应是。

不过,小夫郎的意志力这会儿倒是不强了,他以为小夫郎最起码能背一半,结果才背了头两句就背不下去了。

果然贪欢!

一碰着那事,就顾不上其他了。

他搂着人倒在炕上,不再作怪,给小夫郎一个痛快,也给他自个儿一个痛快。

自打开始建房子,到今日,中间一次也未做过,他也着实想小夫郎了。

当然,他没真的让小夫郎下不了炕,只做了两次,就搂着人睡了。

次日,天气放晴,气温又升了上来。

昨天拿不准今日下不下雨,因此秦劲买的豆腐脑只有往日的一半,如此一来,千张也少了一半。

农忙时期,蛋卷减了量,如今千张也减量,今日收摊就早了些。

他将小推车放到刘老板的包子摊旁,他进城去买笔墨纸砚。

进了书铺,他买了本手抄的《三字经》,又买了最便宜的笔墨纸砚,反正家中孩子都是初学,有得写就成。

回到家,他将《三字经》和笔墨纸砚放到堂屋的西屋,这屋子放着打好的红木书桌,书桌不大,宽半米,长一米八,够他和叶妙并排而坐。

饭后,秦家的孩子齐聚他家,他将上午买的纸笔发了下去。

笔是十几文一支的羊毫笔,这笔柔软,不易控制,但胜在便宜。

纸也是便宜的麻纸,每人半刀,大晋以七十张为一刀,也就是每人三十五张。

砚台和墨锭只有一份,留在他家,周立教学时,大家一起使用。

孩子们拿到纸笔,反应不一。

秦方秦圆秦康秦锦几个小子都挺高兴,但秦语秦芸还有思哥儿则有些懵,昨个儿她们四叔说要让周叔教她们识字,她们便来了。

学就学吧,艺不压身。

她们以为的学,是随便识几个字,今后去县城,可以认得店铺名。

可谁知四叔今日就买了纸笔送给她们!

花这个冤枉钱干啥,她们又不考科举。

“四叔,你还真想让我们当女账房不成?”九岁的秦芸仰着小脑袋好奇问道。

“有何不可?”秦劲笑着反问。

“可家里的生意轮不到我们管呀。”秦芸年纪小,没好意思将嫁人二字说出来。

别说是管账了,她们都不能学做凉粉呢。

“你才九岁,以后还得活大几十年呢,那么长的时间里,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因着是小姑娘,秦劲也不好直接说以后可以教导她的孩子,便这般劝了一句。

“就是。小芸,四叔都买回来了,你就好好学,四叔还能害你不成?”秦康道。

秦芸闻言,小脸一红:“我是心疼四叔的银钱。”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多学几个字,那就算是把纸笔钱赚回来了。”秦劲道。

“小芸,这好办,以后咱再捡柴时,给四叔送来些。”秦锦道。

秦家每日耗费的柴火多,他们这些年纪小的经常上山捡柴。以后多给四叔送些柴火就是了。

“你这小家伙,琢磨的还真多,将心思放在读书上,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还能缺了你们那点儿干柴?”

秦劲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而后又轻轻揉了揉,笑着道:“先跟着你周叔好好学,一年就能帮你爹省六两银子呢。”

秦锦闻言笑嘻嘻的点头:“我知道的。”

他爹去年就琢磨着让他去读书,可后来又觉得反正读书的目的是为了吃喝不愁,现在家中有凉粉生意,只要坚持下去,不出几年就能过上吃喝不愁的日子。

如此一来,完全可以跳过读书这个步骤,于是他爹又犹豫了,毕竟读书花销大,光是束脩一年就得六两银子,再算上笔墨纸砚,那就更多了。

只靠着凉粉,他家一个月最多只能挣三两多。

这还不是全年都能挣这个数,像是现在,家中淀粉存量已不多了,一旦用完,那就一文钱都挣不到了。

所以,他打心眼里也是同意他爹的话的。

但是吧,偶尔他也会觉得读书还挺有意思的。

之前秦书礼教他们识字,虽然只有姓氏,但对照着纸张上所写的字挨个去记忆,他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会觉得哇原来这个姓是这么写的。

但有趣在银子跟前一文不值。

所以这话他谁也没告诉。

可谁知他四叔雇的长工竟识字!

对他来说,真是好大的惊喜,不花钱还能识字,天底下竟有这么好的事,不用他四叔叮嘱,他一定会奋力学的!

正要问周叔下一次的教学是什么时候,这时,他四叔又道:“走,出去,到院子里,你们周叔要给你们讲解《三字经》了。”

“昨个儿背的那些句子,你们马上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咦?

这么快,秦锦眼睛亮了,忙抓着纸笔往外走。

他想听听他已经背熟的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立开堂授课,叶妙也搬上小板凳,坐到屋檐下去听。

他家的屋檐宽,可以遮阳,每个孩子靠墙而坐,就犹如学堂那般。

但秦劲回屋睡觉。

他得补觉。

下午还得犁地去,地里的麦茬得犁出来,然后种玉米。

之前种的是春玉米,现在要种的是夏玉米,家中的生意以及口粮可全指望这些玉米了。

秦劲呼呼大睡时,周立站在屋檐下,捧着秦劲新买回来的那本《三字经》,慢悠悠的讲解每一句的意思。

他心中颇为感慨。

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还能再摸到书本。

人生果然无常。

一通讲解,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天热,他讲得口干舌燥。

讲解完毕,他询问众孩子还有没有不懂的地方。

将孩子们的疑惑解开,这时,秦劲也起床了。

叶妙起身进灶房,将中午做好的绿豆汤盛了出来。

绿豆汤已经放凉,里面还加了蔗糖,甜滋滋的,去暑又解渴。

每个人都喝了碗绿豆汤,之后该下地的下地,该捡柴的捡柴,众人散去。

自此日开始,饭后教学便成了定例。

家中生意用不上周立,周立无需凌晨起床,这么一来,他白日不用补觉。

叶妙是上午补觉,中午正好有精力学习。

但秦劲得补觉。

于是秦劲的学习进度就被落下了。

叶妙自是不愿让秦劲落后,他们是夫夫,应一同进步嘛,他便想着在晚上时给秦劲补课。

秦劲:“……”

谢谢,但不需要。

于是每晚补着补着,他就拉上小夫郎解锁新花样。

所谓熟能生巧,次数多了,叶妙也有了抵抗力,已经能一边被秦劲服侍一边背书了,但他的羞涩心大涨,每每此时,不仅脸红红,浑身都红。

耀目的白变成了迷人的粉,这可把秦劲蛊的不轻,只想换着花样继续逗他。

反正目前活儿轻,他有力气闹腾小夫郎。

几日时光匆匆过,玉米种下去之后,麦忙期终于结束,周延年该归家了。

他在秦家干了二十一天活儿,一日十五文,工钱一共是三百一十五文。

回家的这一日,秦劲又给他包了两斤蛋卷、两斤锅巴,这孩子虽然吃的多,但干活快,完全顶得上一个壮劳力。

平日里也安安静静,只要不干活,就待在他们父子俩的小房间里,存在感很低。

叶妙还将秦劲、准确来说,是原身的旧衣服收拾了出来,他将两身旧衣服放进周延年的背篓里。

那两身短打不仅带着补丁,还洗得发白,如今家中布料多,上次安哥儿回来给新院子送旧物件,又给他带了一匹棉布,他打算给秦劲做新短打,这旧的自是不准备再穿了。

但上面的补丁不多,扔了也可惜,此时拿给周延年正合适。

另外,叶妙还给独自在家的周康宁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早饭后,周延年背着鼓鼓囊囊的背篓,与秦劲一起去城门口,他爹周立则是下地干活。

到了城门口,他颇为不舍的向秦劲道别。

在秦家的这大半个月,日子可真好啊……

今日冯老汉没在城门口守着,应是家中麦子还没有收完,但就算冯老汉在此,周延年也不会花钱坐牛车。

走了两个时辰,临近中午,他终于回了家。

院门紧闭,他喊了一声小壮,院子里顿时传来了汪汪声,他放了心,就寻了个木桩子坐下。

不一会儿,远处又传来了汪汪声,他起身一瞧,只见周康宁背着一大背篓野菜,手里也拎着一大篮子野菜,正朝着家门口而来。

大壮也汪汪的朝着院门口跑来。

他赶紧迎上去:“宁!”

周康宁此时也瞧见他了,小脸上布满了惊喜之色:“哥!”

等周延年来到他跟前,他将篮子、背篓都放在了地上,而后面对面、脚尖对脚尖的与周延年站一起,他抬手,从自己头顶划过去。

他的手落在了周延年鼻尖上方。

他哇了一声:“高、了!”

之前他能到他哥眉根那里!

才大半个月就能长高一截,他哥在秦家一定没受欺负。

周延年嘿嘿笑,弯腰拎起沉重的背篓、篮子:“吃、吃肉!吃、肉、了。”

周康宁呀了一声,他爹说吃肉,现在他哥也说吃了肉,秦家的伙食得好成什么样子啊。

兄弟俩进了家门,两人先进屋喝水,都渴了。

之后周延年拦住想要做午饭的周康宁:“包子!”

今早他出发前,叶妙还用麻布给他包了四个玉米饼子两个肉包子让他在路上吃,他得走上将近三个时辰才能到家。

玉米饼子他吃了两个,肉包子留了下来,秦家的肉包子比县城里卖的肉包子还香,一半都是肉,刚蒸出来时,包子馅甚至还裹着汁水,香死了。

“韭菜、菜肉的。”他将两个包子递给周康宁,每个都有他拳头那么大,可瓷实了。

周康宁顿时又惊了,上次他爹回来时说当日吃了肉包子,现在他哥也带回来了肉包子,秦家好爱吃肉包子。

他也没客气,拿起一个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包子凉了,皮有些硬,但这一点儿都不影响包子的可口,他一年到头也就过年时舍得吃肉,现在猛然吃到,他只觉得香得舌头都掉了。

当然,除了肉很香之外,更因为这包子本就好吃,韭菜的辛辣被猪肉的咸香裹住,令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周延年见他吃的香,就笑着又去翻背篓,翻出来一个小布袋后,就递给他道:“东家夫、夫郎,给、你的。”

周康宁闻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延年手中的小袋子,东家夫郎给他准备了东西?

他将包子放到馍筐里,特意又去洗了手,然后才将布袋子接过去。

打开,里面的头绳露了出来。

有两根,皆是绸布制成,每一根的末尾还绣了朵小花。

一根淡蓝,一根嫩黄,颜色都很鲜亮。

他睁大眼睛,攥紧手中的头绳,攥得手心发白,仍觉得是在做梦。

怎、怎会还给他准备了礼物?

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周延年:“哥,为、为……”

他还未说完,周延年就打断他:“你,拿着!可心善、善了,人、人特别,好!”

只靠说话,根本无法表达出来东家一家子的心善,得去干活,在东家家里住一段才知道有多好。

之前宁哥儿说他爹掉福窝里了,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周康宁吸吸鼻子,重重嗯了一声,他抬手摸摸脑袋上的粗布绳子,忽而笑了起来,几步跑到水缸前,对着水缸照了照,然后就将手里的新头绳换上去了。

周延年见他臭美,原本是笑的,可笑着笑着,就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

宁哥儿说,希望他能在二十岁时娶上夫郎或媳妇。

但这事儿难度太大,他结巴,还没田地,谁家的姑娘、小哥儿肯嫁过来过苦日子?

他更想宁哥儿能早些嫁出去。

就没有嫁不出的小哥儿!

再者,宁哥儿长的眉清目秀,也勤快,除了口吃这一点儿,一点儿都不输其他小哥儿。

但宁哥儿名声太差了……

小小年纪就敢拎着菜刀砍人,长到这个年纪,更是无人敢招惹。

这种情形下,怎么会有人登门提亲?

都怪他无用,所以逼得宁哥儿为这个家出头,他抿紧唇,将一直藏在怀里的那串钱拿了出来:“宁,钱。”

周康宁听到钱,忙回头,他笑着接过那串钱,数了数,而后道:“我,存着。”

“嗯!”周延年重重点头。

今后他得更勤快些,好多攒钱。

若旁人瞧不见宁哥儿的好,不愿登门提亲,那就招婿好了。

等过两年,他身子壮了,他就去求郭员外,看能不能去砖窑做工,他什么活儿都能做!

玉米种上之后,就该交赋税了。

对秦劲家而言,这是小事。

相比较这件事,秦劲更关注每日的□□与吃吃喝喝,天气热了,青砖房竟是比土砖房热,晚上时做运动,做到一半,他得拿起蒲扇摇晃一会儿才能继续做下去。

如此败兴,但夫夫两人黏对方黏得紧,只想将盖房、麦收时的份额全补回来,因此,即便需摇晃蒲扇,也夜夜不空。

叶妙今年十八,过了年就十九,所谓人言可畏,就算有秦劲挡着,但秦劲觉得他顶多能挡到二十岁或二十一岁。

若是二十二岁还没生孩子,那旁人指不定要如何议论小夫郎。

再者,二十二岁,搁他上辈子也可以生孩子了。

这么一来,他与小夫郎这般亲亲我我的日子只剩下两三年。

这叫他怎么舍得浪费?

做,必须得做!

好在天气热也有天气热的好处,白日里打些水放在大木盆里,晒上一天,待到晚上,木盆里的水烫得好似刚出锅一般,必须得加凉水进去才能用之洗澡。

随用随取,不必再跟冬日那般生火烧水,因此,夫夫两人运动完,通常都会跑浴室再洗一遍澡。

浴室里埋着一根陶制下水管,洗澡水能直接流到院子外,可方便了。

洗完澡,两人回卧房,秦劲拿着个大蒲扇,慢慢的为两人扇着,顺道说些家常话。

“周哥这夫子做得挺称职,要不,咱们给他涨些工钱,农闲时期也涨到三十文?”他想起此事,就开了口。

他虽然日日补觉,但也听过周立讲课。

周立讲课有些啰嗦,他无太多教学经验,而且担心秦家的孩子听不懂,就把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讲。

但啰嗦也有啰嗦的好处,至少能讲的明白,让每个孩子都听懂。

现在连思哥儿都能向秦兵宋来娣讲述孟母三迁这个小故事。

既然教学的确有成果,那秦劲觉得顺势涨一涨工钱也是应该的,周立不仅是他家的长工,还算半个夫子。

叶妙听罢,就道:“好。”

一日涨五文,一个月也才一百五十文。

觉得秦劲蒲扇摇的有些慢,他就伸手往身后一抓,也抓起一个蒲扇,大力摇晃了几下,之后他道:“劲哥,你明日想吃什么饭。”

天热,胃口不太好。

他这几日一直犯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饭。

秦劲想了想,道:“我有了新想法,也不知成不成。”

“什么想法?”叶妙好奇,将手中的蒲扇放了下来。

“就是将淀粉……”秦劲将东北大拉皮的做法讲了出来。

夏天嘛,当然要吃些爽口的。

东北大拉皮就是一道经典凉拌菜,他往年夏日经常吃这道菜。

不过,此时将这道菜搬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解馋,还为了秦家的生意。

如今秦兵三兄弟的淀粉只剩下二百多斤,这么点淀粉,只做凉粉的话,挣不了多少钱,他就打算换个新花样,专供有钱人。

本以为凉粉生意好,可只靠着人工,秦兵三兄弟在过年时一日的利润也只有一百文出头,算下来一个月才三两多。

太少了。

换个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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