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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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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了句东家心善,将来必有福报。

其实,周延年这两年大了之后,农忙时都会去郭家当短工。

但郭家不管食宿,而且,他年纪小,也不给工钱,每日只是给三斤玉米,加起来不到十文钱。

可来了秦家,不仅吃得好,还给工钱!因此他刚才就厚着脸皮开了口。

如此善良的东家,一定会有福报的!

第062章 麦收

午饭后, 周立下地割了一亩麦子,半晌时回家,拎上叶妙特意准备的一斤蛋卷、一斤锅巴, 他离开五里沟,前往县城。

一路行至县城北门, 见到同村的冯老汉正抱着鞭子等在城门口,他松了口气,走过去递上两文钱, 准备搭乘冯老汉的牛车回村。

他们村子离县城远, 步行得两个时辰, 他想早些回家, 在家住一晚,明日凌晨出发, 不耽误明天上午出工。

冯老汉农忙时是不赶车的,幸好今日在。

冯老汉接过铜板,打量了他一眼,咦了一声:“周立啊, 你瞧着怎壮了些?”

周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新东家心善, 伙食好。”

“换了东家?去哪里了?你这次回村是?”冯老汉惊讶,一连三问。

郭员外对周立的回护颇为明显,周立在砖窑干了快十年,怎么换地方了?

“郭员外担心我身子吃不消, 就给我寻了个新活儿,他老人家也是为了我好。新东家需要有人照看田地, 我就去了。”

“此次回村是东家要寻短工,我家延年干活不躲懒, 我就想带他过来试试。”

周立仔细解释。

“这样啊,那这感情好,以后父子俩可以一起干活,省得互相牵挂。”冯老汉笑着点点头。

原来是郭员外介绍的。

而且看周立如今的身形,他的新东家肯定不错。

不一会儿,又有五个人来了城门口,每个人都拎着不少东西,麦收时期活儿重,一般人家都会在麦收开始前买些肉补一补,不然身子熬不住。

这几个人瞧见周立,都有些奇怪,周立偶尔也会回村一趟,但从不坐牛车,今个儿怎舍得花钱了?

周立便又解释了一遍。

村人听罢,如冯老汉那般,都连声说好。

父子俩待一块互相有个照应,至于那周康宁,若是旁的十五岁小哥儿独自在家,那家人肯定不放心,但周康宁常年做活儿,力气不输给男人,而且还养了两条大恶狗!

谁敢欺他?

当年郭员外与村长召集全村的人宣布周立一家与周定一家断绝关系,只有十岁半的他,迎着全村人指责的眼神,磕磕巴巴的开口,向众人揭发周定一家的恶行。

但在村人眼中,周定一家虽然过分,但好歹庇佑了他们兄弟,不然两个小小的人儿独居家中,谁知道会不会有闪失?

甭管说什么,周定对双胞胎都是有恩的。

因此,即便他举了诸多例子,村人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带着谴责。

但他一点儿都不惧,哪怕急得小脸通红,也梗着脖子和村人对吵,说他和他哥都烂命一条,十三亩田地加上他爹这几年的工钱,足够买他们兄弟的命。

今后谁要是再在他跟前提周定对他有恩,那就别怪他们兄弟动手打人。

反正他们兄弟烂命一条,什么都不怕。

当时他才十岁半,身形也比同龄人小,村人虽震惊,但也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可之后有人跑到他跟前嘴贱,说他忘恩负义,气得他拎起棍子就要打那人,他年纪小,打不过那人,手中的棍子一把就被抢走了。

他立马就进灶房将菜刀拎出来了,好家伙,这可将那人给吓着了。

那人要说对他有多大的恶意,那也不至于,纯粹是闲的想嘴贱一把,谁知他这么虎,竟拎了刀。那人不想真见了红,就赶紧溜了。

自那之后,他干脆就随身带着菜刀了,还将烂命一条这四个字挂在嘴边,于是村人甭管心里如何想,但面上不会再招惹他了。

后来他还养了狗,虽是乡下的土狗,可一般人见了狗总是怕的。

因此,这会儿几个村人听了周立的话,一点儿也不意外,村中无人敢欺周康宁!

牛车摇摇晃晃,只花了大半个时辰便进了郭家庄,其实郭家庄从前不叫郭家庄,但后来郭家生意做大了,整个郭家都富了,于是村名就改成郭家庄了。

下了牛车,周立拎着手中的布袋子回家。

已是傍晚,到了家门口,只见院子敞开,周延年正拿着连枷拍打麦穗,周康宁坐在灶房门口择菜。

大壮小壮两条狗卧在他身旁,有些百无聊赖的摇着尾巴。

他笑了起来,俩孩子果然已经将那半亩麦子收了回来,他正要开口,这时,大壮对着他“汪”了一声,周康宁闻声看向门口,瞧见是他,噌的一下就从板凳上起身:“爹!”

周延年一听,也看了过去,见果然是周立回来了,忙放下手中的连枷,一脸高兴的喊:“爹!”

“哎!”周立笑着进了家门。

他瞧见周康宁脸上浮现出忧色,忙解释道:“新东家家中活计多,要寻短工,我就想带延年过去试试,一日十五文的工钱。新东家人好,你们看,还让我带了点心回来。”

他打开手中的布袋子,里面小蛋卷和锅巴混在一起,但他一路上极其小心,没压着布袋子,因此两者都没有碎掉。

“快尝尝,味道可好了,也特别贵!这锅巴一斤就要二十文,这蛋卷一根就要一文。”

他将手中的布袋子往两人跟前递了递。

周康宁探头看了眼布袋子,伸手捏了一根蛋卷递给周延年,又捏一根递给周立:“爹,你胖、胖了。”

这话一出,周立忍不住抬手摸摸肚子,他胖的这么明显吗?

“你吃。我吃了很多次了,新东家特别心善,怕半晌饿了,下地干活时会让我带上几根。”他笑着将周康宁递过来的蛋卷推回去:“伙食也特别好,今早吃的是肉包子,煮鸡蛋,红枣大米粥。午饭吃的是蒸面条,里面加了肉!”

“天天都有肉,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长肉了。”

说得再多,都不如他身上多出来的肉有说服力,周康宁疑虑尽消,道:“掉、掉福窝了。”

说罢,周康宁咬了口小蛋卷,随后他眼睛圆睁,将小蛋卷举到眼前仔细打量,好吃!

“可不是,郭员外的确给我寻了个福窝,好吃吧?你留着慢慢吃。”周立说着将布袋子递给他。

周康宁接了过去,有些不舍。

点心虽好,可他哥哥得随着他爹去做工了。

“宁哥儿,东家说希望你们兄弟俩都过去,你要是愿意,今晚咱们就一起走。”周立道。

“不。”周康宁摇头:“壮,鸡,猪,得有人照、照看。”

他不仅喂了二十多只鸡,还养了一头猪。

他若是也走了,那这些家畜怎么办?

家中的肉蛋全靠它们了。

他咔嚓咔嚓将蛋卷吃完,笑着道:“我,做饭。”

反正他哥只是去做短工,顶天了一个月就能回来。

他哥年纪不小了,而他家没有田地,想娶亲的话,那必须得多攒钱。

他原打算明日就让他哥去郭家做工的,去年在郭家干活时还领不到工钱,只能领玉米。而且郭家不管饭。

今年还没去问,不知道能不能领到工钱。

不过,他爹新东家给的工钱不少,一日十五文,再加上天天有肉,那算下来一日绝对超过二十文了,顶得上一个壮劳力的工钱。

这比去郭家要好。

之前他爹常年在砖窑,吃喝都不花家里的。

靠着家中两亩田地的产出,搭着自家种的蔬菜,养的鸡猪,挖的野菜等,还有他们兄弟农闲时四处做零工换的粮食,在交了赋税之后,足够他们兄弟俩吃上饱饭。

可他哥现在到了窜个子的时候,饭量一天比一天大,只靠着家里,快要供不起了。

他爹的工钱还要留着买地,不然怎么娶亲?本来就是结巴,还没地,也十五岁了,唉。

愁。

他待会儿得叮嘱他哥,去了新东家后一定要勤快,工钱少几文也没事,能吃饱就行。

吃了晚饭,周康宁将周延年的行李收拾出来,去的时间短,带上换洗的衣服就行了。

饭后,一家子早早睡觉,凌晨刚过,三人就起了床,来不及做饭,周立周延年两人揣上昨晚剩下的菜窝窝,迎着漫天星子出了家门。

走上两个时辰才能走到县城,从县城再去五里沟,那也得花不少时间。

周康宁将院门锁好,回屋继续睡觉。

周立周延年父子俩到秦家时,天已破晓,周延年跟在周立身后进了大院子,他四处一扫,有些拘谨。

这院子好大,快比得上郭家的大院子了!

这时,叶妙拎着篮子从后院出来,他喂鸡去了,瞧见站在门口的两人,就道:“周哥,这就是延年吧,延年,你将行李放你爹的屋里,你们父子俩洗了手,快去灶房吃饭,我特意给你们留了饭。”

周延年闻言一愣,慌忙应是:“好、好。”

他跟在他爹身后,先将包袱放好,然后去了灶房。

叶妙已经将温在锅里的早饭端了出来。

一大碗茄子炒肉片,玉米饼子,玉米糁粥。

周延年心中一惊,这伙食果然好,大清早的就能吃肉!还都是干的,哪怕是玉米糁粥,也很浓稠。

他吃了三个玉米饼子,本打算去喝粥,谁知他爹道:“吃吧,吃饱了才好干活。只要干活不躲懒,东家不怕咱吃的多。”

郭员外已是大善人了,可砖窑的伙食只是能让人吃饱,秦东家的家财远远比不上郭员外,可在吃食这块,从不苛待他。

这份大方,真真世间罕有。

也真真奇怪。

周延年听了这话,这才又伸手去拿饼子,饼子蒸得蓬松,玉米味极浓,他又连吃了三个饼子,将碗底的汤汁擦的干干净净,这才去喝玉米糁粥。

其实他有些吃饱了,一碗粥下肚,那吃得有些撑。

吃罢,他拿起镰刀,跟着周立出门,伙食好成这样,不拼命真对不起东家。

大集上的人比昨日少,秦劲便在牛掌柜取货时,让牛掌柜多买了五十根蛋卷,千张卖完时,蛋卷也只剩下二十多根。

他正要收摊,这时刘老板走了来,刘家明日也要收麦子了,刘老板将剩下的蛋卷包圆,于是又有十多文入账。

回了家,叶妙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他就先回屋子睡觉。

一觉睡醒,赵丰、周立周延年三人都已经吃了午饭下地去了,他赶紧起身吃饭,同时心中汗颜,赵丰今个儿也没补觉,周家父子今日还走了不少路,但这三人碰到麦收,真真是在拼命。

哪里像他这般,骨子里仍是娇气的现代人,不会将粮食、庄稼看得比命重。

真论意志力,他可能连小夫郎都比不过。

自我检讨一番,他也拿起镰刀下地。

到了麦地,赵丰正将麦子装车,有了耕牛之后,拉车不需要人力,这活儿轻省了不少。

和赵丰打了招呼,他弯腰开始割麦子。

镰刀短,不一会儿腰就酸了。

他想蹲下,但蹲也不好蹲,因为残留的麦茬会硌屁股。而且麦茬锋利,若一直在上面磨啊磨的,那裤子肯定会被划破。

抬头看了眼周立、周延年父子俩,原本他在南边地头,这父子俩在北边地头,他只割了十多米,但这父子俩已经越过麦地的中间,快与他汇合了……

惆怅。

咬着牙割了一下午,晚上时,待上了炕,小夫郎让他趴下,然后坐在他腿上,对着他的腰一通细按,酸痛感顿时去了不少。

第二天,活儿轻了些。

割下来的麦子需要脱粒,不然没地方放了。

他家新院子宽敞,碾麦子正合适,将麦秸铺在地上,然后让耕牛拉着石碾子在上面来回转圈,不一会儿就脱粒完毕。

这可比连枷快多了。

脱粒之后,还得将被压扁的麦秸麦穗筛出去,这个活儿叶妙可以做,他拿着木耙子,来回搂几圈,就能将麦秸麦穗聚拢起来。

当然,还有一些细小的、短的,只靠着耙子搂不出来,那就需要木锨上场了。

用木锨扬起混着麦秸的麦子,有风吹来,那重量轻的麦秸会被吹到一旁,麦粒则落回原地。

走完这个流程,那就可以给麦子装袋了。

先装袋,等以后天气好了,再搬出来晾晒去去潮气。

这时灌袋器就派上了用场,不需要有人撑着袋子,只一人就可以给麦子装袋。

这个活儿小夫郎也能做,他端不动盛满了麦子的簸箩,但他可以用木锨慢慢给麦子装袋。

这样他就可以解放出一个劳动力,让其他人接着下地。

但秦劲不许。

小夫郎的手多娇嫩,扛不住木锨的粗糙,反正目前多了个短工,不差小夫郎这份力气。

这一流程重复了半个月,半个月后,七亩地的麦子全部装入家中房间。

秦劲家的麦收结束。

秦劲松了口气,只想躺到床上大睡一日,恰好第二日就飘起了蒙蒙细雨,收摊之后,回了家,漫天雨丝都挡不住院子里的香气。

叶妙、赵丰在炖鸡、做卤味。

连着忙碌半个月,叶妙本就打算今日做顿好的给大家伙儿补一补,他昨个儿特意买了两只小公鸡,谁知今日又下了雨,他就又去王小桂家买两只鸭,准备做些卤味。

秦劲吸了吸鼻子,许久没吃卤味,的确馋了。

一扭头,只见周立走了过来,周立从他手中接过小推车,道:“东家,你去洗一洗。”

路上泥泞,他鞋子已经全湿了,还沾着不少泥。

秦劲应了好,将小推车给他。

周立的房间与大灶房挨着,他眼睛一扫,见周延年蹲在他们父子俩的小房间门口正朝着他笑,他便道:“延年,今天做卤味,你可得多吃些,旁的地儿根本吃不到。”

周延年赶紧道:“好、好的。”

这时,秦劲发现他面前有一撮湿润的沙土,就随口问道:“弄些沙土做什么?”

“东家,我在教他识字,你放心,雨停之后我就将这些沙土扫出去,不会弄脏屋子。”周立赶紧解释。

秦家的大院子里铺着青砖,树枝无法在上面写字,他就弄了些沙土铺在他屋子门口,好教周延年识字。

他这会儿很是心虚。

今早起床后就飘起了细雨,无法下地干活,因此今日是他帮秦劲将小推车送到城门口。

怕道路泥泞,秦劲一人不好推两辆小推车,他就特意多等了一会儿,等牛掌柜过来将蛋卷锅巴取走,他这才在秦劲的催促声中回村。

他一个长工,在这种雨天,他在家舒舒服服的歇着。

秦劲这个东家却是要留在城门口摆摊。

哪怕是秦劲非得让他回来的,这会儿瞧着秦劲的脸色,他还是担心秦劲会生气。

但秦劲闻言,只是来到周延年跟前,低头看向地上铺着的沙土。

上面写着几个字:有朋自远方来。

秦劲顿时在心中呼了一声好家伙,这必须好家伙,这句出自《论语》,周立这么猛,上来就教《论语》?

“周哥,这写的什么?”他装着看不懂,问周立道。

周立小心观察他脸色,见没有发怒的迹象,就答:“有朋自远方来,意思是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而来。”

说罢,还解释了下一句不亦说乎。

“好深奥。”秦劲一副听得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周立挠挠头:“延年他已学了《三字经》,我便想着给他讲讲《论语》,胡乱学着玩的。”

“……”

秦劲又忍不住在心里直呼好家伙,感情是已经学完了《三字经》所以才学《论语》的。

家中有人识字真好。

一个旁人根本瞧不上的小结巴,悄咪咪的竟已经认得那么多字了。

“延年真厉害。”他夸了一句,又问:“周哥,以后碰到这种下雨天,你能否教我秦家的孩子识字?”

“能教!”

周立答的很快:“下雨天干不了农活,闲着也是闲着,我能教。不过,我离了学堂多年,家中书籍也已全部卖掉,我比不得正经夫子……”

说到最后,他又开始心虚。

多年不碰书本,其实很多东西他已经忘了。

“无妨,我家的孩子不考科举,能识字就行。待会儿吃了午饭,我就喊小方他们过来。”秦劲笑着道。

“好!”周立松了口气。

只要东家不嫌弃,那他肯定用心教。

东家厚恩无以为报,能用此方式偿还,那以后他心虚的时候就少了。

咳,他家延年,饭量真的太大了。

比他当年长身子时能吃多了。

再加上他,他们父子俩每日吃的饭菜,若是换成银钱,那怕是得有二三十文,他心里可太虚了。

只靠着干活,根本还不了,劳力本就不值钱,在乡下就更不值钱了。

如今能教秦家孩子识字,且延年也该回村,他心虚的时候总算少了。

午饭后,秦劲去隔壁老院,将秦方秦圆喊了过来,当然,还有思哥儿。

其他孩子也没落下,秦语秦芸这两个小姑娘也都喊了来。

甭管将来能不能用上,先认了字再说。

正好他家空房间多,可以当做学堂。

叶妙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自是不肯放过,终于能识字了诶!

他兴致勃勃的拉着秦劲挤在一群孩子当中,认认真真的背诵《三字经》的头几句,并盯着地上的沙土堆,一一对应每个字到底长什么样子。

条件虽简陋,但不影响教学。

将字写在沙土上,只要不抹去,那随时都能描摹。

秦劲本打算趁着这个雨天拉着小夫郎在炕上腻歪的,谁知小夫郎如此好学,而且,他之前也立了想识字的人设,现在有周立当面教导,他也不好躲到一旁。

最终,这一下午,他全花在了识字上。

亏。

真亏。

晚上洗漱之后,他一进堂屋就听到了小夫郎的背书声,将堂屋门从里面插上插销,进了卧房,只见小夫郎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晃动脚丫子一边背着今日所学的内容。

“渴不渴?”他打断小夫郎的背诵,在炕边坐了下来。

叶妙闻言摇头:“不渴。”

他翻了个身,让出炕边的位置:“劲哥,快上来,我给你背一遍,你好好听听,看我背的对不对。”

今日下午周立一共教了二十句,那么长的句子,还不懂其意思,可他劲哥只花费短短两刻钟就记了下来。

羡慕。

“……好。”秦劲上炕。

他明白小夫郎是想靠识字涨些见识,之前的肠粉吃不饱一事让小夫郎耿耿于怀,不想再闹这样的笑话,小夫郎就一直盼着能识字读书。www.bolanjiazuo.me

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自是勤奋刻苦。

唉,忙碌半个月,瘦了,也晒黑了,结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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