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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上门的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伺候安哥儿?
说不定立都立不起来!
所以,他只要在床上时让安哥儿舒坦了,下了床再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不信安哥儿会跟石头似的捂不热。
谷栋得意洋洋,安哥儿恰好双手正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臂,盯着他看了几秒,安哥儿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他手臂上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
安哥儿用力掐了下去。
只听“嘶”的一声,谷栋差点儿原地跳起,两人连着的地方,也分了开来,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右臂被掐的地方,那里留着两个明显的指甲印,印记很深,几乎要掐出血了。
好狠心的夫郎!
对他当真没有一点儿情意?
看这人疼的龇牙咧嘴,安哥儿终于开口:“这时提旁的男人,你该掐。”
此言一出,谷栋刚冒出来的委屈顿时消散了,是哦,在这新婚之夜,他竟然提别的男人!
他赶紧告饶:“好安哥儿,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我也是气不过,这才胡言乱语。”
说罢,不等安哥儿再说话,他扶正了自己,让两人的身子重新相连,赶紧重复刚才的动作,希望借此让安哥儿忘了他的犯浑。
他的计策是成功的,安哥儿的魂儿很快又飞了,瞧着安哥儿红通通的双颊,还有无意识张着的唇,他的心也慢慢被欢喜包裹。
这是他的新夫郎,是他亲自挑的,除了身形,样样都合乎他的心意。
不过,身形这会儿也不重要了。
因为他早就看顺眼了。
像男人就像男人呗,这身形也有这身形的妙处,瞧瞧,都这么久了,依旧能哼哼唧唧的,一路哼到他心里去。
这一场结束,以安哥儿的体力,也累的有些抬不起手臂。
谷栋为了弥补刚才的犯浑,忙前忙后,一会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喂他水喝,一会儿又拿热布巾给他擦身子。
等将他安置妥当了,这才又跑去刷了一遍牙,免得酒味太重被他厌恶。
但等谷栋刷牙回来,安哥儿已经睡了过去,神色有些疲惫,但双颊带着未消退的红,映着旁边的大红被,竟有几分娇艳。
谷栋看的移不开眼睛,只看五官,安哥儿其实容貌出众,这会儿又是被他折腾成这幅模样,他一颗心又软又喜,小心翼翼的将人揽入怀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前一晚折腾的太久,次日理所当然的起晚了。
其实谷栋早就醒了,毕竟他身强力壮,即便熬个通宵也无碍,但安哥儿没醒,他便也躺被窝里。
新婚第二日嘛,安哥儿若一睁眼就能瞧见他,心里必定是欢喜的。
果不其然,当安哥儿睁开眼,他立马笑着打招呼,安哥儿下意识就回了他一个笑,笑完了才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转过身去。
他将人搂住,忙道:“咱们是夫夫,做那事理所应当,昨晚舒不舒服?”
“……”
安哥儿耳朵慢慢红了,似乎要滴出血来。
在谷栋的催促下,这才轻轻嗯了一声。
他这一嗯,谷栋便笑得几乎见牙不见眼,恨不能当即拉着他再来一场。
可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云哥儿的说话声:“大伯,安叔叔怎么还不起呀?太阳都晒屁股啦。”
“……”
行叭!
今晚再战!
安哥儿这一个嗯,说明他的计策是正确的,他只要不再嘴贱提什么年轻小伙儿,那安哥儿的心早晚装的全是他。
安哥儿起了床,吃了早饭,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昨晚累狠了,今日有些吃不消。
云哥儿腻在他身边,一会儿将小兔子拎过来给他瞧,一会儿又翻出自己的小玩具与他一起玩。
这期间,谷栋一直在旁边瞧着。
谷栋有三日假。
待到中午,谷南拒了他的帮忙,自己一个人进灶房做饭。
午饭后,他回房间午睡,谷栋搬出昨晚那通习俗论将云哥儿塞给谷南,随后乐颠颠的进屋上炕,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
一整个下午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黄昏。
入目的是谷栋熠熠有神的双目。
他怔了怔,随后眉眼间有了笑意。
新婚第一日,还行。
第056章 对谷栋的过往有了清晰认知
新婚第一日晚上, 饭后,谷栋、安哥儿陪着云哥儿玩灯笼,云哥儿今日一整天都很兴奋, 没有午睡,因此很快就打起了哈欠。
谷南便给他洗漱, 带着他回屋睡觉。
这边,谷栋与安哥儿也快速刷了牙,洗了脚, 而后就上了炕。
谷栋脱了身上的薄袄, 递给安哥儿道:“你闻闻, 没有酒味了。”
“……”
安哥儿还真凑上去闻了闻。
这人昨晚没有喝醉, 经过一整日的散味,薄袄上已无一丝酒味。
“没有。”他摇了摇头。
谷栋一下子就笑了:“那今晚得让我好好亲一下。”
安哥儿:“……”
就知道这人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挑了下眉, 故作平静道:“你亲啊。”
反正他自己也没和人亲过,昨晚只做不亲就舒服的超出他预料,他也想知道亲亲是什么感觉。
谷栋被他这大胆、生动的表情一激,立马就抓着他肩膀, 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
他不懂这事,但谷栋极有耐心, 先是舔舔他的唇,后又伸进他嘴巴里,对着他的舌又咬又吸的,仿佛吸魂一般, 他身上的力气很快就没了。
脸也红了。
口鼻间全是这人的气息,而且大手还在他身上又捏又揉的, 他晕陶陶之际,只觉得此行径比昨晚的身子相连还要亲密。
昨晚这人喝了酒, 怕熏着他,因此两人的衣衫并未完全褪去,只是解了外面的袍子,他下这人上,这人双手掐着他的腰,并未搂他抱他。
因此他真不知接吻竟是一件比做那事还要亲密的事儿。
他被亲的脑子犯晕,这人一口指令他就一个动作,也不管那动作到底有多大胆。
好一会儿之后,这人抓着他的手,凑到炕头的蜡烛旁细细打量,一边打量一边轻轻抚摸掌心的茧子:“你手上这茧子长的好,摸到我那处,够劲儿。”
“……”
安哥儿羞的想钻到地底去。
这人带着茧子的大手在他身上捏了捏,之后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这身板好结实,无一丝赘肉,怪不得昨晚能哼哼那么长时间。”
说罢,玩笑的语气转为了怜惜:“好安哥儿,从前受苦了,以后家里顿顿吃肉,你一定可多吃些,我会让娘盯着你的。”
安哥儿:“……”
“你舒服不?就是看不到你的脸,来,给我亲亲。”
这人说着俯下身来,可他的脸埋在枕头里,这人亲不到,就转而亲他的侧脸,一路往后,最后咬着他红通通的耳垂亲了亲。
……
安哥儿心里的恐慌又来了。
这人对他是不是太痴迷了?
对着他这硬邦邦、没有肉的身子又是夸又是怜的。
他手臂抬起,朝后伸去。
谷栋已经又坐了起来,他一下子就抓到了谷栋的胳膊,如昨晚那般,只揪住一点点肉,然后指甲掐了下去。
“嘶——”谷栋疼的又抽气,手上的动作停下,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怎么又掐我?”
“你话多。”他半真半假的道。
他不想再听这人说下去了,他要冷静一下。
当然,这些话也是真的荤,他听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而谷栋听到这三个字,委屈道:“还不是憋的,之前半个月没见着你的面。不对,是自打认识你,就没与你好好说过话。”
那晚他夜奔五里沟,本是不想安哥儿被人抢走,要说真心,真的只有一丝。
可敲定成亲一事后,琢磨着这位乡下小哥儿马上就是自己夫郎,于是他就天天将人挂在心间。
而且那时能经常见面,虽然每次见面只能说上几句话,或者一句话都说不上只能瞧着看着。
但好歹见了面。
见的次数多了,他不但没有腻烦,反而日日牵肠挂肚,不仅将这小哥儿的脸彻底烙印在脑子里,甚至连堪比男子的身形都看顺眼了。
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反正就是越来越将这个乡下小哥儿放在心上。
于是,每日悄摸摸的几句话,人群中状似无意般撞到一起的视线,都是饮鸩止渴,这只会让他心里的想念越积越浓。
天知道上元节到二月初一这期间他是怎么过的。
他憋了这么久,还不许他说个痛快吗?
这般想着,他身子倒了下去,紧紧挨着安哥儿躺下,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而后在安哥儿耳边恨恨道:“你就不想我?”
他呼吸间吐出的热气落在安哥儿耳畔,安哥儿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忙道:“你少说几句就是了,攒着留着明日说。”
省得这会儿说完,以后就没得说了。
看这人不说话,安哥儿就又加了一句:“你快些做,别明天又睡到太阳晒屁股,我还要脸呢。”
这个理由,让谷栋心里稍稍顺了些。
片刻之后,他在心里唉了一声,算了,谁让安哥儿不喜欢他呢,若是喜欢他,肯定觉得他处处好,才不会嫌他话多。
当然,也许安哥儿真的不喜欢床上话多的。
瞧瞧,不仅耳朵都滴血了,身上也粉着,可见被他逗的颇为愉悦。
大好光阴,他不赶紧办正事,竟还磨磨蹭蹭的。
嗯,他的错。
这么一想,他心气彻底顺了,捧着安哥儿的脸亲亲他的唇,而后不再废话,埋头办正事。
除了这个小插曲,这一晚两人比昨晚还要尽兴,毕竟熟了些,身上也没了衣物的束缚,结束之后,谷栋心满意足的将人抱在怀里,又搂着人亲了一会儿,这才睡去。
二月初十。
今日安哥儿没赖床了,昨日一天三顿全是谷南做的饭,他一个新夫郎,哪里好意思今日继续让谷南忙活。
他用凉水洗漱之后就进了灶房。
不一会儿,谷栋竟也进来了,他惊讶道:“你出去等吧,我很快就能将早饭做好。”
“我给你烧火。”谷栋在灶前坐了下来。
安哥儿更惊讶了,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拉他起身:“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灶上的活儿,传出去让人笑话。”
在他家,秦小存秦书礼都是不进灶房的。
秦劲这样的属于异类。
而谷栋是捕头,若是让外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做这些属于妇人、夫郎的活儿,肯定会被人笑话。
“我自小就帮着咱娘做这些的,你忙你的。”谷栋高大的身子坐在小板凳上,纹丝不动。
安哥儿借着烛光瞧着他的古铜肤色,对谷家也是从黄连汁里熬出来一事有了清晰的了解。
这句话不止展现在谷家的小院子上。
还展现在这人竟然做惯了灶房的活计。
他没有再坚持,只是道:“好。”
先往铁锅里加水,他淘了些大米倒入锅中,将箅子放入锅里,他从碗柜里拿出了几个喜饼放在了箅子上。
这喜饼是前来吃席的宾客送的,在乡下,送了礼金之后,一般人家就很少再准备礼品了,但关系亲近的会额外送些布匹、白面馒头或喜饼。
谷栋身份不一般,因此成亲那日不少人都送了礼品,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喜饼和馒头,都是白面做的,能吃上好些天。
将喜饼挨个放好,他盖上锅盖,叮嘱谷栋接下来大火猛烧就可以了。
灶房里有两口锅,一大一小,大的用来烧汤馏馒头,小的用来炒菜。
他让谷栋将小铁锅那边的灶膛点上火。
喜宴上的剩菜都分给了街坊邻居,不过,当初为了操办喜宴,谷南多买了一些肉和菜,他从房梁上吊着的篮子里取出一块后腿肉,准备做个蒜苗回锅肉。
这时节已经有蒜苗上市了,就是贵,一般人家舍不得买来吃。
早上时间短,不好做麻烦的菜,做回锅肉正合适。
蒜苗还有十多根,洗干净切成段,他又在碗里嗑了四个鸡蛋,他先做了个蒜苗炒鸡蛋,这个菜清淡,适合云哥儿和邓氏。
炒完这道,他开始炒蒜苗回锅肉。
知道谷栋口味重,炒完蒜苗的,他又拿干红辣椒炒了一小碗辣的,干辣椒刺鼻,呛的他赶紧出了灶房。
但谷栋坐在灶前纹丝不动。
谷栋心里正美着。
他口味重,邓氏口味轻,再加上还有个云哥儿,因此邓氏还有谷南做饭时很少加辣椒。
谷南额外给他做了一碗辣椒油,算是关照他的口味。
可现在!
安哥儿竟是特意分开炒了两个口味的。
他在这个家多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个待遇!
他暗暗吸了口气,真香哇!
三道菜出锅之后,大铁锅里的米汤还没好,但安哥儿没有坐下来歇着,而是指着房梁上吊着的另外一个背篓道:“那里面的猪肉让咱哥带走一些吧?我瞧着还有几十斤,都买来三天了,再放下去就坏了。”
谷南吃过早饭就要回村了。
“行。”谷栋笑呵呵的点头:“你做主。”
“嗯……喜饼馒头,还有那些点心布匹,都让他带走一些吧?”安哥儿又道。
旁人送的布料,只有县衙里那些正经官员送的是整匹的,余下的都是半匹或几尺的,如今都堆在谷南的房里。
昨个儿听谷南说有不少,但这个小家就四个人,反正用不完,不如让谷南带回去些。
“行,这都听你的。”谷栋还是笑呵呵的,心里更美了。
安哥儿能惦记着谷南,他心里头很是舒坦,他们兄弟一起苦过来的,且谷南出嫁后也为这个家付出极多。
他自是希望安哥儿也能敬着谷南。
从前家里的东西,谷南都是随意拿的,他也时常给谷南银两,如今成亲了,安哥儿也是这个家的主人,但还没等他与安哥儿谈及此事,安哥儿就主动提出要送。
现在他心里舒坦得堪比大冬天钻入暖烘烘的被窝。
被窝里还有个安哥儿!
恰好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还有谷南的声音:“咦?安哥儿?小栋?”
安哥儿几步来到灶房门口,这时,谷南也走了来,闻到灶房里残留的肉香以及蒜苗香,他惊讶道:“起这么早,你们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就起了。哥,娘和云哥儿起了没?早饭快做好了。”安哥儿笑着道。
“娘起了,云哥儿还没醒,我这就叫他,你做的早饭香得鼻子都要掉了,我得喊他起来吃!”谷南说着又深深吸了口气。
这味道太香了,比他的手艺要好,以后他娘、云哥儿、小栋可就真的有口福了。
“我也去喊云哥儿起床。”安哥儿跟了上去。
这孩子黏他,可这几日他与谷栋新婚,他首先要顾及着谷栋,他心里对云哥儿是有些愧疚的。
云哥儿昨晚睡得早,已经睡足了,被谷南和安哥儿一起哄着起床,别提有多高兴了。
等坐上饭桌,那就更高兴了,鸡蛋鲜嫩,不咸不淡,肉也香香的,还好嚼,吃起来一点都不硬。
今天的饭好好吃呀。
他拿着筷子,美的小脑袋晃来晃去,爹爹真好,主动娶了安叔叔回来,嗯,如果以后爹爹再惹他哭鼻子,看在将安叔叔娶回来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谷栋还不知道自己在云哥儿那里已经多了道“免死金牌”,他心里还在美着,这几道菜不只是闻起来香,吃起来也好吃。
“安哥儿,你这手艺好,能出去开店了。”他夸道。
“这是跟丰叔、妙哥儿学的。从前我手艺也一般。”安哥儿解释。
就朱二红那个抠搜劲儿,香料舍不得买,肉也舍不得买,他根本没有练厨艺的机会。
他现在会的这些,都是去秦劲家做工之后跟着赵丰、叶妙学的。
“甭管是从哪里学的,反正你现在做的好。”谷栋道。
当着邓氏、谷南的面,他没将“你聪明”这三个字讲出来,免得安哥儿害羞。
这时,谷南、邓氏还有云哥儿也都接上谷栋的话,一个劲儿夸安哥儿手艺好,这和睦融融的氛围,令他再也遮不住脸上的笑,一顿饭吃完,心情极好。
饭后,谷南准备回村。
安哥儿便去了他屋子,让他带些布匹、喜饼回去。
“带这些做什么,你们留着自己使,说起来,这亲事太仓促了,我也没给你准备太多新被褥,这些布匹正好留给你,你拿去自己做几床。”
谷南摆手拒绝。
“现在衣柜里的被褥已经塞不下了,我用不着。哥,你就带回去吧。”
其实,按照习俗,乡下的新娘子、新夫郎成亲时,其陪嫁都是新被子。
可他自个儿没准备,倒是谷南新做了六床。
六床已足够了,他对这些不讲究,够用就成。
他诚心相送,且是真的用不上,谷南便没有再客气,正好谷栋出去借牛车了,谷南便挑了些尺头,准备带回去给自家的俩小子做衣裳。
小子窜个子快,几乎年年都得准备新衣服。
不一会儿,谷栋牵着牛车回来了,他将收拾好的布料、喜饼、肉搬上牛车,由他送谷南回村。
只花了一个时辰他就回来了,家里有新夫郎,他才不会在王家留饭。
午饭后,趁着云哥儿回房睡觉,安哥儿便又进了堂屋。
谷栋也跟了来。
堂屋里一侧是炕,衣柜,这上面放着的都是谷南的东西。
另外一侧是此次收到的各色礼品以及旁的杂物,安哥儿指着那些东西问:“明日回门,我能给妙哥儿丰叔还有二哥二嫂他们也带些尺头吗?”
“当然可以,我说了,这些事儿你做主便好。”谷栋立马道。
安哥儿见他应的爽快,便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就要去挑合适的颜色。
“你先让我亲亲。”谷栋心痒痒,一把抱住了他。
笑这么好看,这不明摆着勾引他吗?
反正云哥儿和邓氏都睡了,他干脆搂着安哥儿回他们的新房。
挑东西是小事,明天出发前再挑也不迟!
谷栋热情如火,安哥儿半推半就的,真就也上了炕,与这人大白日的来了一回。
这期间他提心吊胆的,唯恐云哥儿突然喊他。
等结束后,这人还黏黏糊糊的搂着他,霸道的将他禁锢在怀里,亲一下捏一下的,眼看这人还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他忙用手抵着他心口道:“晚上吧,一会儿云哥儿真要醒了。”
“咱还是去挑布料吧,省得明日手忙脚乱。”
他声音哑哑的,脸颊红红的,但双眸水润,看得谷栋心里欢喜不已,立马就点头应了他的话。
于是两人穿好衣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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