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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60

作者: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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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秋亦也有那么一瞬感到轻松,想要微笑,可才牵起嘴角,便又落下。心中沉闷,笑不出来。

说话间,一卷黑风小豹子一样跑来——正是先前撞上秋亦的那小孩,他到了就喊:“哭包怎么跑回家了?”

在人呜哇大叫大哭前,严家小子忙打开怀里包袱,原来带了吃食过来,什么糖葫芦桂花糕红糖饼,他唰地就往小孩嘴里塞,也不怕把人呛到。

小孩只顾着嚼嚼嚼,也来不及哭哭哭了,甚至为了点好吃的,又开始一口一个哥哥长哥哥短了——虽说也就叫了两句,后头直接上手抢,打打闹闹的,好不热闹,甚至有路人给两边助阵叫好。

结果正如先前那个行人所言,两人就这么简简单单又和好了。

秋亦看完全程,默默往客栈去,原是孤身一人,那个大哭的小孩却半道追上了他。

“这是我家,”他擦擦嘴边残渣,指着客栈说,“我要回家吃饭了。”

“哦,”秋亦问他,“你和他和好了?”

“才没有,”小孩眼珠子转啊转,心底藏不住事,犹豫片刻,小声对秋亦说,“我准备明天捉条菜花蛇,乘午睡偷偷塞他床底下,吓死他!”

“……”

秋亦肯首:“捉有毒的。”

“啊。”小孩傻了,“大哥哥,你怎么比我还狠心。”

他摇摇头:“不行不行,菜花蛇就好。”

“他怕蛇?”

“他怕啊,可怕了。”

果然不一样。

“大哥哥,你不要和我爹我娘说哦,他们肯定会说我的……”

“好,我不告诉他们。”

得了保证,那小孩安静了一会儿,踏入门槛时,又有些扭捏问:“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

“有点幼稚。”

小孩愣了一下,哼地跑走了:“那你肯定比我更幼稚。”

他都不敢用毒蛇的。

正午,客栈正忙,秋亦点了吃食回到屋内,不占多余位子。

过了不久,竟是那小孩替小二端饭菜送来。

他得意地和秋亦说:“我娘说了,幼稚是可爱的意思,被宠的孩子才幼稚呢。”

“……她说的不错,”无端地感到落寞孤寂,心中空空,秋亦努力扬起笑来,试图用笑压下这种感觉,他笑道,“幼稚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

第246章 做客轮回(三)

午后, 原先软如棉絮的浮云不知被风吹去了哪,晴空万里, 金光照着万千世界,满街瓦片玻璃一片明闪闪,晃人眼,翻飞的柳絮被人扫成白雪堆,往来车马行人络绎不绝,车轮骨碌碌滚过地面,人三两成群嗒嗒走过砖路, 热热闹闹。

这是春日, 万物复苏、心头喜悦的好时节。

那掌柜的孩子姓罗, 便叫他罗小孩吧。罗小孩心思细腻,左思右想, 总觉得自己先前或许说错话, 伤了大人的心,见外面生机勃勃景象, 想到秋亦一个人呆在暗暗的小屋子里长霉,于是搬来一张交椅放在堂口榆树下, 兴冲冲唤秋亦去晒晒太阳。

人都喜欢晒太阳,人都需要晒太阳。

秋亦本不愿意,不过他的不情愿也不强烈, 人家推他, 他也就去了。

老树投下一片影影绰绰的阴凉, 道两侧许多这样出来晒太阳的, 不过人家多是拿小马扎围坐在一块谈天说地, 多以不需要做事干活的老年人居多。

眼下作为加入其中的一员,秋亦恍惚感觉自己仿佛也老了, 尽管他顶着个十足年轻的皮囊。

春风十里去,吹得叶片沙沙,煦光落在身上,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秋亦喜欢拥抱。

他躺在交椅上,克制住莫名流泪的冲动,半阖起眼,眼中热闹充满生机的景象被另一幅景象叠加。

遍地萧瑟,断垣残壁,光线暗沉,人犬狗猪骨在地面上拖动着前行,落叶被碾碎。

这自然是幻觉。

看到鲜花就自然想到它腐败,看见幸福就想到幸福破碎时的惨烈,看到春日就想到深秋隆冬,一种很不好的心态,但秋亦深陷于此,景象总在他的眼中叠加。

好像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倒转这一切。

再睁开眼,满目繁华重映入眼帘。

交椅一边,罗小孩与严小孩已经再度碰头。罗小孩的报复只是说说而已,至少此时此刻,那些事已经全被他忘在脑后了——严小孩从家里带了引气法残稿来。

散修联盟来时早将种种事项忌讳告诉了此界人,其中就包括孩子适宜修行的年纪,有的人家抱有侥幸心理,有的人家则听了进去,罗家严家就是后者,他们不让小孩碰修行功法。

不过相比于罗家的处处设防,严家觉得堵不如疏,所以对于严小孩偷拿一页半夜引气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说残页无用了,便是整部给你看了,你看得懂吗?

两个小萝卜头头碰头,研究了半天,不得不承认文盲寸步难行。

还好他们有张嘴,可问人。罗小孩拿着残页掉头,看见秋亦倚躺在交椅上,迎着一斜光,脸庞身形在洋溢春光中变得模糊,他望向远方穹宇,神情安静。

这里是繁华之地,但他仿佛与人来人往喧闹景象划了界限,独自落在另一处世界。

那么多的热闹,都与他无关。

罗小孩一愣,旁边严小孩已经拉着他的手过去讨教了,还带了硬笔,希望秋亦在上面写下注释。

秋亦一字一句给他们讲解完,写得手腕酸。

严小孩从刚刚恍惚顿悟的状态惊醒,好奇问:“大哥哥是秀才、举人吗?”

“我不是。”

“我感觉你讲得比那些秀才举人、那些散修盟的上仙还要好。他们说的叫人听不懂。”严小孩说。

罗小孩也回神了,他接过硬笔和残页,夸道:“而且字也好看!”

他们随口一说,秋亦却感到有些迷茫。

他想起从前。他没有学过一个字,也没有读过任何书,他是怎么会识字写字解句的?

而且,他的字……

“我也觉得很好看。”他近乎喃喃道。

直到两个小孩喊他,秋亦才勉强回过神来,他转移话题:“这是修炼功法吗?”

“你不知道?”

“第一次见。”

秋亦对功法很陌生,但说起修炼、说起引气入体,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情。

于是他自然也知道,不要再想下去比较好。

回绝了两位小孩劝他修行的建议,两个小孩很快就跑没影了,秋亦坐了片刻,想着字,想着书,过了许久,重新躺了回去,好似没骨头一般靠着椅背。

阳光正好,他在灿烂的一切里感到疲倦与伤心,越来越多的难过像潮水一样漫来,没过一切,令人感到窒息,他慢慢闭上眼。

不免想起船夫与两个孩子的话,秋亦固然没有修仙的念想,此时却还是不禁在心底想,要是他是仙人就好了。

仙人一定不会再受这样莫名其妙的情绪折磨。

仙人一定无所不能-

暴雨噼里啪啦砸向屋檐树木砖石,无情冲刷整座黎城。

阴雨绵绵的天气,见不到一分光,白日也像夜晚。

满路泥泞水泊,秋亦撑着伞,看着地下或松动或残缺砖石,绕着缓慢前进,尽可能少被打湿,可风雨同来,伞罩得住上方,罩不住四周,尽管秋亦已经很小心了,浑身上下还是全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

这比前面那次小雨惨多了。

有些委屈,秋亦抽抽鼻子,压下眼泪,不懂自己矫情个什么劲。

可能他实在是非常讨厌被雨打湿的感觉,又无人诉苦。

也可能是他越来越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

好在药堂已经到了。

在檐下将伞收起,雨水从脸庞滑落,从发梢滚落,从衣摆滴落,聚落于一处,秋亦所站立的地方不多久凝出一面凉凉的镜,镜面漾开涟漪,映出他模糊的脸庞。

堂前打哈欠的学徒走过来:“这位郎君……”

“轰隆”!

一道雷光劈开雨幕,将动荡的景色照亮得一片雪白。

“啊!”一声尖叫,学徒惨白着脸,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用手指着秋亦:“怪物!”

“蹬蹬蹬”,听到动静的薛郎中从楼上下来,走上前来,看见秋亦,心尖亦是一颤。但到底是有阅历的,他转头对吓瘫了的学徒厉声道:“闭嘴!还不给客人送上干净的毛巾擦拭雨水?”

紧接着又掉转头来,露出笑容,小心问秋亦:“是否要换身衣裳?”

“……不用了。”

千万道声音从嗓子里冒出。

从他们的态度中,秋亦恍惚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好。

尽管他自己感觉很好。

学徒拿了毛巾过来,却不敢送上,还是薛郎中一把夺了过来,递给秋亦,强颜欢笑:“还请擦擦吧。”

老人的眼中映出一道无面而潮湿的身影,随着雨水落下,这道身影还在变幻,像万物,像云烟。

秋亦接过擦擦头发与脸庞,一张脸随着擦拭缓缓露出,擦得潦草用力,他的脸庞被擦得通红,眼睫上还缀着雨露,一眨眼便落下,仿佛泪水。

薛郎中与学徒都大大松了口气。

薛郎中:“郎君冒雨前来,是要看什么病?”

“也许是心病。”

薛郎中之所以能名扬四海,靠得就是观人心的能力。他请秋亦坐下,让学徒端来热茶来,问了姓名,然后斟酌道:“郎君方才模样,也与心病有关吗?”

“好像是的,”秋亦说话也仿佛在梦中痴语,喃喃道,“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可能活得太久了。”他说。

“……敢问郎君年岁?”

若算今世,“二十。”

加冠的年纪而已。薛郎中道:“郎君还年轻着呢。”

他喝了一口热茶,慢慢冷静下来,继续道:“方才听郎君所言,刚才情况从前没有,所以是近来遇到什么刺激了吗?”

茶腾腾冒出热气,秋亦静默了许久,好像回想了什么:“不。”

他肯定地说:“从前是有过的。”

“只是每次这般时,我就会做梦。我梦见我。”

梦醒后一切便也好了。

薛郎中感觉自己在听什么天方夜谭故事,他问:“那如今是怎么了?”

“可那并非我眼中我,那是别人在看我。”秋亦呢喃说,“我想要看清他是谁,他什么模样。”

秋亦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渐渐的,他也失去了自己的模样。

薛郎中大彻大悟:“郎君,你这是犯了相思之苦啊。”

秋亦的眼珠动了动:“可我不记得他。”

薛郎中精神一振:原来是失忆症。

“你是真的不记得吗?”薛郎中语重心长道,“郎君,我将记忆视作一片海,随着记忆的叠加,海水上涨,无意义的记忆就融入其间,但愈是重要的东西愈是沉在下面,无论海洋多广阔多深厚,海水蒸发或动荡,那些重要的东西都不会消失。”

“我想,你现在是因为某种原因浮在海面之上,所以只能看到冰山一角,才看不见看不清你重要的东西。”

秋亦许久未说话。

“但你爱着这个人,所以即便你忘了,也想要寻找他。”薛郎中隐约感觉对面像是换了个人——这么说似乎也不准确,但他很难描述这种感觉,硬着头皮继续道,“郎君若是需要,我可以为你写个方子,你拿回去,按着服用,或许能刺激到记忆,让你能顺利沉入海底下。”

“……假如我真想忘了他呢?”

薛郎中惊了一跳,这是推翻了他前面的结论。他问:“为什么?”

对面的青年面无表情地流下血泪。

“因为我恨他,”秋亦说,“因为我要活着。”

他慢慢捂住脸,姿态无助。

“为了我答应他的一切。”

许久,薛郎中小心翼翼地问:“可是你做得到吗?”

秋亦将脸从掌中抬起来,幽幽地看他。薛郎中心中叹息,答案昭然若揭。

仿佛最后一根稻草落下,秋亦崩溃大哭:“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他几乎绝望地问:“要怎么才能做到!?”

“他还活着吗?”

“他会来见我吗?”

“他见我的样子,他会心疼吗?”

“……你说,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死?”

薛郎中几乎不敢回答。

但不回答也不行,他斟酌着道:“我想,他一定放不下你。他一直都在。”

秋亦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很渗人,而后,他缓缓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薛郎中也这么觉得吗?”

他笑着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

直到雨停下,月亮升起,学徒小心翼翼地问薛郎中:“最后那样说好吗?”

薛郎中白了一眼他:“你以为人家真是来看病的?”

他摸摸白须:“他分明早已经有了答案与决意,只是找个陌生人倾诉而已。”

“可那不是治标不治本吗?”

“你记住,凡与情相关,这‘治本’便不由你我,也不由他,而是由他爱的人。”薛郎中摇摇头,“他自己啊,也只能治标了。”

月色寒凉,秋亦第一回拉开帘子,手肘撑在窗棂上,仰头看黑夜中一轮银月。

“我又失败了。”

“怎么都这样了还忘不掉你,”秋亦埋怨他,“你这样很讨人厌的,我要渡生死,看开生死,你让我功亏一篑了知道吗?”

月华如霜,将秋亦眼底泪光照得璀璨,他忽然又小声说:“对不起,刚刚骗你的,我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生我的气。你抱抱我嘛。”

没有拥抱,秋亦叹气,也不生气,自顾自问他:“怎么办啊,你永远都在这里,我怎么也释怀不了。我看不破,渡不过。”

他又很快回答自己,自我说服般道:“不过,过了这么久,我也明白了一件事。”

“你像我的根茎,我永远立足于此,你也永远埋葬在这里,我和你是不可分割的。”

当看开了这一点,一切就宛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压抑沉闷、静如死海的心海上抽出新芽,生机流转。

秋亦浑身发抖,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自己的笑声,但是发自内心的狂喜如何压抑得住,所以他放弃了,他对月大笑,前所未有的肆意畅快,笑声癫狂,只是黎城听不见他的声音,世人听不见他的声音,黑夜明月静默,唯有亘古的生死为他震颤。

修真界,白面团有所触动,回首看向小世界,天机阁罗盘指针疯狂转动,诸葛穷匆匆跑来,一位仙尊还是一位伪仙?将死的老怪们长叹一声,无限艳羡,是谁要尝试突破界限?

红日升,明月落,潮汐涨,春秋轮转,昼夜颠倒,死亡的海洋,生命的律动,很久很久之前,盛会那张阴阳黑白轮转画卷再度在秋亦眼前显现。

生与死的道路为他铺开,他无数次的生死,世人的生死,世界的生死,所有一切都不过凝聚轮转二字内,那不可逾越的事实化为最后一道门槛,死死守住最后一条线,但秋亦已经不在意了,足够了,一切都足够了。

他的内心只有澎湃的喜悦。

“所以你看!我就知道,他们都在骗我!你也在骗我!你才没有死!”秋亦大笑着,欢欣道,“你从来都活着,我在,你就在,你只是等一个机会,等我把你带回来!”

“我会做到的。”

他喃喃自语,抓向天空。

异象散去,月亮在他掌中。

天机阁,罗盘停下。

第247章 天外天(一)

诸葛穷久久站立罗盘前, 点起高香。这是天机阁的仙器,除去平时运算卜算的功能, 亦能能最大限度为命修减轻压力与代价。

青烟萦绕,直上青天。

诸葛穷恭敬跪下,内心谦卑。

请神请的是苍生万物,跪地跪的是天地命运养育之恩。

“能否将他视为仙尊?”

叩天问地,掷杯筊,一阳一阴,圣杯。

再抛掷一次, 一共抛掷三次, 终得三圣杯。

沉没的、无尽的潜意识细沙一样浮动, 世界回答他:可。

“他待世界友善否?”

圣杯。

可。

“他待世人友爱否?”

笑杯。

拿不定主意。

再掷,又一次笑杯后终于显示圣杯。

诸葛穷长舒一口气, 再恭敬低首:“仙尊当有名号, 我们该如何称呼他?”

“哗啦啦”,无风之地掀起清风, 流沙漫过诸葛穷脚底,在地面涌动, 诸葛穷一动不动,见无形的手将沙几次涂抹,最后终于浮现一行泛着金光的字。

——生死无常。

从一位仙尊的尊号中多少能窥得什么, 诸葛穷微微凝眸, 心底掀起波澜, 不知该如何为故人感慨。

沙将要消散, 沟通到此就该结束。

诸葛穷深呼吸一口气, 却又再跪拜,罗盘光芒如烛火, 顶着压力,孤寂的空间中,诸葛穷的声音回响:“当年饮渊君成仙,天机阁遇歹人袭击,遭逢意外,未有机会问其尊号,让俗世称呼大行其道,实为不敬不尊。”

“今世又有仙来,天机阁第六十七代弟子,诸葛穷,趁此机会,代诸位先辈请问饮渊君成仙名号。”

深深一叩首。

空气嗡动,旁人无法看见庞大的潜意识群像鱼群像丝线的海洋一样流动,沉重的压力压下,诸葛穷额头滑下冷汗,再一次明白了为什么需要一个丧失大部分能力的“天道意识”这种表意识存在。

在他的注视下,流沙变幻,最后终于形成了一行字。

才看了一眼,那行字也好,沙也好,全都散如云烟,化为虚无。

罗盘光芒“嘭”地熄灭,诸葛穷咳出鲜血,再看香炉,最后一缕青烟袅袅散去,香早已熄灭。

他站起来,将杯筊收起放好。

就在此时,许是感知到了问话结束,一位穿弟子服的少年一路小跑进来,青葱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师尊,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百年前,诸葛穷收了第一个弟子,也是和他一样的身世与体质,名为萧消,只是师尊和弟子相性有点微妙,现在还在磨合,毕竟一个悲观份子和一个乐观积极份子思维方式相差实在很大。

诸葛穷嘴角一抽:“没看见为师都吐血了吗?”

萧消:“师尊辛苦了!师尊好上进!”

“师尊,看看结果!”

诸葛穷:“……”

他擦擦汗,将结果与弟子说了。

萧消思索:“饮渊君不在计划内吧,师尊怎么临时起意?”

天机阁问天仪式流程都是固定的,很少问额外的问题。

“想着还有一点时间,便就问了,”诸葛穷道,“取簿子来。”

名册簿子萧消过来时就带了,诸葛穷接过,记录下此次问话所有结果。

出于考虑,生死如常仙尊名号可以暂时不放出,待秋亦出世也不迟。

另一个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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