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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野水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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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蹭了过去,踩着爪子有些耐不住了,刚等陈步洲说完话就朝人“汪”了一声,又恨不得跳起来去撞陈步洲蠢蠢欲动的手。

陈步洲虽不怕陆云川家里的两条大狗,可也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立刻就收回了手。

林潮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被陆云川扶着站了起来,走到陈步洲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二黑怪得很,就喜欢吃菜园子里的黄瓜!那根就是它啃了一半的!你抢了它的口粮,它可不得和你闹腾!”

陈步洲:“……”

陈步洲沉默了,偏身边的小厮还不怕死地偷笑了两声,又悄悄嘟囔了一句:“少爷,您咋还和狗抢吃的。”

陈步洲瞪他一眼,然后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改名叫‘黄瓜’了。”

元宝:“……”

陈步洲爱给手下的小厮改名字,一年换一个都算少的。他这头给元宝改了名字,扭头又拿了一根黄瓜喂给二黑,傻狗子这才安静下来,叼着黄瓜又跑回狗窝趴着,然后用两只前爪按着啃了起来。

陈步洲看了个新鲜,好奇道:“还真吃,没见过狗爱吃黄瓜的!”

林潮生扶着腰,又对着人说道:“陈二少爷是来收银耳的?那就走吧,咱一块儿去新屋那边。”

陈步洲笑一句,“水也不给喝一口?”

陆云川半搂着夫郎,听此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板着脸说:“粗茶淡水不好待客,陈二兄弟渴了就啃两口黄瓜吧,那个汁水也多。”

陈步洲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一眼元宝,惊诧道:“不得了了,这人会开玩笑了。”

刚被改了名字的元宝有些蔫耷耷的不高兴,瘪着嘴垂脑袋,听了自家少爷的话也不回答。

陈步洲讨了个没趣,还真拿了根黄瓜干啃了起来,那模样真是半点儿富家少爷的架子也没有,说啃就啃啊。

几人出了门朝新屋走,一看主人要出门,二黑黄瓜也不啃了,叼着就窜出门跟了上去,大黑也紧随其后。

路上几人还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林潮生问:“陈二少爷是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陈步洲答道:“明日吧,早走早归。”

林潮生了然地点点头,想了想还是问道:“那……叶子知不知道?”

说到这儿,陈步洲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我等会儿单独去找他。”

听到这句话,林潮生下意识偏头朝着陈步洲看去,见他面色语气都从容不迫,但两只手却捏着那管洞箫不住地摩挲着,似有些无措。

他也顿了顿,好半天才开口问道:“陈二少爷可是真心的?”

陈步洲和叶子身份悬殊,凭的也不过是颗真心罢了。

像是没料到林潮生会直接问出来,倒惹得陈步洲更加无措了,他尴尬地搓弄着手里的玉箫,磕巴半天才慢吞吞吐出一句话。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①。”

一句话说出口,陈步洲这从容不迫的假面有些绷不住了,两颊微微发了红,眼神也心虚地低垂下来,不敢到处看了。

再看林潮生,嗯,林潮生这头愣住了。

什么玩意儿?跟我拽文呢?!啥意思啊?!!

林潮生沉默了,他下意识看向身侧的陆云川,然后发现这人比他还懵呢。

林潮生:“……”

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但语文常年处于及格边缘的偏科小能手假装自己听懂了,还一脸镇定地微微点头。

几人都没再说话,不过幸好这路也不远,很快就到了新屋。

林平仲两兄弟听见动静立刻开了门,请几人进了小院子。

这还是陈步洲第一次见到林平仲两兄弟,有些惊讶地指着人问道:“这是?”

林平仲连忙扯了身边的弟弟林檎一把,立刻就要弯腰鞠躬说自己是新买来的仆人。

林潮生不喜欢两兄弟下跪,但在牙行待久了,那腰杆好像已经直不起来了。

林潮生朝前走了两步,直接伸手将两兄弟扶了起来。他大着肚子,林平仲两兄弟自然不能真让他出力扶人,而是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就立刻直起了身子。

他又笑着说:“这是我新收的两个徒弟,天分很好!”

林平仲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林潮生会这样回答,他身边的林檎更是一脸呆的张大了嘴巴,显得整个人有些傻。

两兄弟都冒着傻气,陈步洲瞅他们的模样显然不信这句“天分很好”,但林潮生如此说了,他自然也很给面子地点头夸了两句。

刚夸完,他又注意到院里的万紫千红。

挨着竹篱笆有一丛雪白的木槿花,花木扶疏,一片繁如白云。右边又有几树黄粉相间的美人蕉,花团锦簇,绿叶茂盛,花影袅袅婷婷。更别说那珍珠梅、凌霄花、萱草花了,个个开得灿烂,都是些山野中能挖到的花木,野趣盎然。

陈步洲也来过几次新屋,之前全不是这景象。

他惊得睁大了眼睛,诧异问道:“哥夫郎还有这意趣?怎不在自家种?”

林潮生哈哈笑,又指着两兄弟说:“他们自个儿种的。这兄弟两个的父亲是花匠,从小耳濡目染,也会种这些。”

陈步洲惊诧地点头,再看向林平仲和林檎时总算信了那句“天分很好”。

他又悄悄摸摸朝林潮生靠了过去,毫无意外得了陆云川的一记眼刀。

陈步洲这才退了一步,又说道:“我买了一片花圃,但家里的匠人不中用,种什么死什么,也不知到底是哪儿出了毛病。如今不是银耳培植的季节,把你这对小徒弟借我用用呗?带回去调教调教我家里那些木头脑袋。”

原来是为了这么个事儿啊!

林潮生笑着说:“没问题啊,不过你得问问他们自己愿不愿意,还得给他们开工钱!”

陈步洲忙说:“工钱是自然的!少不了,少不了!不过两位小兄弟愿不愿意?”

说到一半,他又扭头看向林平仲和林檎。

两兄弟哪有不愿意的,听说还能领工钱更是感激不尽,连忙点了头答应。

这事儿算是说妥了,几人又才进了屋子,将这一季的银耳都装拣好。

林潮生怀着身孕,因此这一季的银耳多是林平仲两兄弟培植出来的,林潮生只在一旁指导,每天来看上两回。起初不太顺利,但两兄弟悟性都好,对此确实很有天赋,最后得的成品竟然比去年秋日还多了两成。

这边收拾好,由陈步洲带了货送回庄子上,林潮生和陆云川又相伴往家里走。

走到一半,林潮生忽然又拉着陆云川停住,扯着人说道:“我想吃豆腐了。”

一句话,惹得身边的汉子乱了呼吸,他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回去再吃。”

林潮生:“?”

林潮生扭头看去,忽然笑着拍了陆云川一巴掌,声量都拔高了两分,“是真豆腐!可以煮可以煎的那个豆腐!”

昨日夜里,两人又在床上胡闹了一番,虽不能做到最后,但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也挺有意思。当时林潮生就趴在陆云川身上,两只手往他腹肌、胸肌上摸,说这是“吃豆腐”。

他不但摸,摸了一阵还摸腻味儿了,开始嫌陆云川的胸肌太软,要他硬给自己看。

这汉子可不就是又想到昨夜的事情,脑子里已经在回放了。

乍然听到林潮生解释,陆云川似乎还低低叹出一口气,又说:“哦,也行。”

林潮生:“……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儿失望?”

陆云川偏头看他,纠正道:“不止一点儿。”

正如陈二少爷所说,不得了了,这人会开玩笑了。

林潮生被他一句话惹得扑哧笑出声,扯着陆云川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又说道:“白天我吃,晚上你吃。”

陆云川却俯下身在他唇上快速啄了一口,又说:“我白天也要吃。”

林潮生憋着笑,扯着他的手往前走,陆云川却好像没亲够,时不时扭头看向林潮生,低了脑袋还想继续。

林潮生又拍了他一巴掌,笑骂道:“别闹了,还在外面呢!”

陆云川抬头看了看,“没人……”

两个字刚说出口,忽然看到曹大娘一家三口扛着锄头朝他们走了过来,瞧见人还热情笑道:“哟!上哪儿去啊?”

曹大娘一家是刚从地里回去,一个个都满头大汗,又高高撩着袖子,显然是刚忙完地里活儿。

林潮生和陆云川都是一愣,尤其是陆云川,他耳朵、脖子都红了。

这人在床上很能干,什么花的怪的都敢来,床上说话也糙得很。但在外头就规矩得很,最多牵个手,再亲近些就不好意思了,若被人撞见打趣更要害臊脸红。

夫夫俩对视一眼,林潮生瞪了他一记,又伸手在陆云川的腱子肉上狠戳了戳。

陆云川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去买两块豆腐。”

曹大娘点点头,说道:“去荆娘那儿买豆腐啊?那快去吧,再晚些怕买不到了!”

说着,她也带着丈夫和大儿子往家里赶,刚走出两步又忽然停住,扭头又看向二人,喊道:“嘿!生哥儿等等!去那头要路过周金桂家吧?嗐,那边又闹起来了,你大着肚子可千万小心些,别冲撞到了。”

林潮生连连点头,又对着曹大娘道了一声谢。

罢了,才继续朝前走。

林潮生捏了捏陆云川发红的耳朵,哈哈笑话道:“哥,你可真有意思!你晚上也没见这么害臊啊!”

陆云川瞥他一眼,轻飘飘说道:“你也知道还有晚上,你等着晚上吧。”

林潮生不怕,他还抱了抱肚子,又拿高高鼓起的肚皮轻轻碰了碰陆云川的身体。

他也不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显然是在说,我不怕,我有保身符。

陆云川气得咬牙,伸手捏了捏夫郎日渐发圆的脸颊,咬牙切齿说:“你等着,等你生完孩子。”

林潮生朝他撇嘴作了个鬼脸,又迈开鸭子步朝前跑,但刚走出一步就被陆云川拉了回去,还挨了教训,“跑什么呢!好好走,不许用跑的。”

林潮生继续撇嘴,控诉道:“你好凶。”

陆云川又纠正:“只是一点儿。”

二人拌着嘴朝前走,走了一会儿还真听到前头有吵闹的声音,正是周金桂家门前。

去李荆娘的豆腐摊子这条路是必经之路,又有陆云川陪着,所以林潮生并不太担心,只拉着人离远些走。

周金桂院门大开着,岑婆子在外头叉着腰破口大骂。

“丧良心的烂货!你害我孙子不足月就生了,小娃瘦巴巴一个,你家赔只鸡咋啦!”

周金桂的脸上、脖子上还有些几条血道子,显然是李兰心生孩子那天和岑婆子撕打间被抓出来的,过了快半个月了伤还没好,可想而知那日岑婆子使了多大的力气。

那天周金桂还有些心虚,难得是任打任骂。可过了十来天,她那点儿少得都摸不着的愧疚心早散没了,这时听到岑婆子的话,拿着大扫帚就往她脚下扫。

“呸!你个贪心不足的死老太婆!当天就赔了你家二两的银子!现在还敢来要鸡要肉吃!咋这么不要脸呢!你家娃儿才多大,都没满月,他还吃鸡呢?!一家子大人嘴馋,拿孩子扯什么幌子!”

岑婆子也是个不服输的,干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了朝她脚上打的大扫帚,哭天喊地骂起来:

“哎哟喂!这差点害死人的黑心鬼诶!不给人活路了!我家儿媳妇被她推得动了胎气,如今脸白得跟个什么似的,吃个鸡补补怎么了!人命关天的事儿,二两银子就想打发了?!呸!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呢!老娘没去官府告你杀人害命都是轻的!”

周金桂也是气笑了,从来是她耍横耍赖,头一次被人逼到自家门前了。

她摔了大扫帚,也叉着腰和人理论起来。

“什么意思?真就赖上我了呗?难不成你家儿媳妇以后头痛脑热都说是我推出来的?以后你孙子病了、伤了,也说是我推出来的?”

岑婆子瞪圆了眼睛,骂道:“就是!就是你推出来的!害我儿媳妇落了病根!你就该管!我乖孙儿现在身子也弱,呀呀的哭声跟个弱猫儿似的,就是没在他娘的肚子里待够日子,你也得管!”

门前吵吵闹闹,周围又有不少人开了自家大门朝这边打望。都晓得岑婆子和周金桂的德行,没人帮她们说话,都幸灾乐祸瞧热闹。

周金桂又气道:“嘿!从前咋不知道你这么疼儿媳妇?还给她吃鸡补呢?!那从前的田岚不是你家儿夫郎,没给你生孙子?你是咋对人家的?村里都知根知底的,咱谁也别哄谁!心是黑的,装什么良善好人!”

周金桂的战斗力也是杠杠的,三两句话连珠炮似的,说得岑婆子回嘴儿的机会都没有。

只听她又说:

“你家乖孙儿胖得跟什么似的?当我没见过呢?那十月生的娃都不见得有他壮实!你也是真敢说!还弱猫儿?没见过哪家当奶奶的咒孙子身子弱的!也不怕应验了!”

“还有啊……可回家好好瞧瞧你家乖孙儿吧!那长得不像你儿子也不像你儿媳妇,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哦!可别亲孙子撵出去,然后给别人养孩子!那你可真成个良善好心人了!”

……

林潮生和陆云川离开的时候,正听到这儿,听动静那岑婆子又气得爬起来冲上去撕扯周金桂。但今天周金桂可不像上次那样站着任打了,她可不管岑婆子辈分比她高,撩起袖子就要还回去,两人打得抱作一团。

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等林潮生和陆云川买了豆腐回来的时候,两人大概已经打完了,周金桂门前已经没了人,院门也关了,只是不知道谁打赢了这一局。

林潮生猜测是周金桂赢了,到底胜在年轻些。

不但打赢了,也吵赢了。

那句“不像你儿子也不像你儿媳妇”就像锥子般落在岑婆子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每想起就放下沉了一分,锋利的锥子尖直往下扎。

不过这些也不关林潮生和陆云川的事儿,日色西斜,二人提了新鲜豆腐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陈步洲溜到了叶子家,把人约了出来。

叶子正忙着做胰子呢,见是他来了,忙招呼了小爹田岚一声就立刻出去了。

田岚看得直摇头,到底是没说什么。

他这小哥儿忙起来是什么都不顾的,做胰子的时候谁都喊不动……这也是出了个例外。

叶子洗洗手后跟着陈步洲出去了,二人在村子里逛了一圈。

乡下人家其实没那么多讲究,好些汉子、姑娘、小哥儿都是一块儿玩闹着长大的,没有城里人那些“八岁不同席”的规矩。所以只在外面结伴逛一逛,大多数人不会说什么,但若是关了门在院里、屋里就容易惹闲话了。

叶子揪了揪袖子,扭头看向陈步洲,歪着脑袋问道:“陈二少爷找我做什么?”

陈步洲看他一会儿才说道:“我明日要去府城了。”

叶子先是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这是又到了去府城送货的日子。

他点点头,又瞧了陈步洲一眼,小声说道:“那你去呗。”

陈步洲好像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那,那我去了府城,你会不会,咳,会不会……”

叶子又把头歪了歪,睁大了一双圆眼看着陈步洲,眸子里没有半点儿杂色,单纯得很。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研究出更好的新胰子!”

陈步洲嘴一秃噜,险些咬了舌头。

他懊恼地闭了闭眼,暗骂自己是个蠢蛋!

叶子被他的话惹得笑出声,连忙说道:“可能会吧!不过我肯定留着等你回来第一个用的!”

说到这儿可到了叶子侃侃而谈的话题,他掰开手指和陈步洲说道:“除了胰子,我还想做香露!我最近在研究蔷薇露,擦在脸上能润肤,还香香的,有钱人家的姑娘肯定喜欢!我想多赚钱,到时候能在镇上盘个铺子!”

做香露、香膏可比做胰子讲究多了,可陈步洲自不会扫他的兴,反而说道:“好,你想做就做。府城里书肆多,我帮你寻几本香料方面的书。”

叶子先是点头,下一刻又摇了摇脑袋道:“可我不认字。”

陈步洲立刻说:“等我回来教你。”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等我回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亲口告诉你。”

叶子闻声朝陈步洲看了过去,嗓音清润悦耳,似微雨打芭蕉,又似碎玉铮琮,每一个字都轻轻敲在他的心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子才恍惚间听到自己回答的声音。

“好。”

第078章 九月生产

陈步洲六月出发去了府城, 一走两个月没有消息。

叶子记挂着他走前留给自己的话,有些担心,每日都往山腰上林潮生家里跑, 想打听陈步洲的消息。

但这时候书信不便利, 就连林潮生也不知道陈步洲的下落啊。

叶子坐在小院子里连连叹气, 手里攥着那枚小羊吊坠不停摩挲着。

林潮生坐在摇椅上, 手里拿着一卷书, 若方剑玉在就能认出这是他那本《白塔镇伏妖》。

林潮生如今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 站起来只能看到一个鼓鼓的肚皮,就连脚背也瞧不见。这几天林潮生总觉得自己的肚子像个超大西瓜, 连走路都不敢走,非得陆云川搀着他才行。

可整日待在屋里也是无聊,闲来没事做就把方剑玉过年时候送他的《夜话三妖传》翻出来看了。不看不要紧, 一看还真得了趣味,他把这本书看完后, 又缠着陆云川去买系列本《白塔镇伏妖》。

陆云川当然不愿意撇下他一个人去镇上, 但也不会拒绝林潮生的要求,当即就喊了林平仲去镇上把书买了回来。

他越看越来劲儿,还想着等生了孩子要去找方剑玉催更, 是时候写第三本了。

不过方剑玉开了春后就离开了村子, 据说是回了书院, 只有端午节回来过, 林潮生想要催更只怕得等到中秋了。

他阖上书卷, 扭头看向叶子,宽慰道:“你别担心, 陈二少爷说不定又去找了那个住在山里的老大夫看病去了。”

其实陈步洲的身子已经比初识时好了很多,不再一副时时咳嗽不止的弱不禁风样儿了, 看来那老大夫确实有些本事。

听林潮生如此说,叶子才安心地点了点头,又拖着小板凳靠上去,瞧林潮生放在膝盖上的蓝皮书册子,好奇问道:“小哥,你在看什么呢?”

林潮生翻开书指给他看,简单解释道:“妖怪故事,要不要看?”

刚说出口林潮生才忽然想起,叶子应该是不认字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叶子就不好意思地开了口,“我、我不认字。”

林潮生立刻说:“我教你啊!”

反正他在家闲得无事做,正好教叶子认字打发时间。

哪知道这话一说,叶子更不好意思了,两边脸颊都红扑扑的。

他嗫嚅着嘴唇小声说道:“陈二少爷说,回、回来了教我认字。”

林潮生:“……”

好好好,冒犯了,冒犯了。

林潮生回了神又忧心忡忡地抓着叶子的手问道:“叶子,你觉得陈二少爷如何?”

叶子似乎对林潮生肚子里的小娃娃很感兴趣,正悄悄摸着林潮生的肚皮,竖起耳朵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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