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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玩beta多没意思,连信息素都闻不到,s级alpha的信息素再珍贵,放到beta身上也只是浪费,s级oga才有意思,信息素甜的像要流蜜,啧啧……”
那人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试探着转过头看了沈渡白一眼,狭长的眸子里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开口问:“渡白,你说是不是”
酒吧的顶光一打,alpha本就白得透明的皮肤浮着一层阴郁的青色,正摇晃着沾满碎冰的酒杯,闻言淡淡地看了过来,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只是瞥了一眼盯着他怀里盯着自己的oga,
“oga确实很漂亮,”
“当然,”那人放下了心,把怀里的oga往沈渡白的方向推,“没听见吗?沈公子对你感兴趣,”
被他推出去的oga默默地坐到沈渡白身边,仰起头盯着alpha看,他看上去年纪并不大,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蜜桃香,像是信息素和香水混杂的味道。
大概是oga也能看出来沈渡白和这群alpha之间微妙的区别,一个真正能靠自己的本事做出实绩的二代,和这群人的表面关系再好也隔着一层透明的膜,更何况alpha凌厉的美实在是像一把锐利的剑,碎冰里折射出的虚幻人影也成了四射的艳光。
“说起oga,我倒是还认识一个真正漂亮的,”似乎是把送出去的oga当成了筹码,三两个alpha的对话更加肆无忌惮,“除了年龄有点大之外,其他的都无可挑剔,只是差点真的勾引到了我爸,”
“我去,那不成了你后妈了,”响起一阵刺耳的笑,那人接着说,“滚蛋吧,她还没离婚,而且不仅没离婚,你们知道这个oga的儿子是谁吗?我们岳公子的标记对象,”
“那个beta?”有人问。
“对,”那人随手抓到一个oga,轻佻地摸着他娇嫩的脸颊,“要是长的和她差不多,啧啧,还是岳家的人会享受,毕竟玩个漂亮的beta只要不标记就不用负责,”
“对了,有谁想叫个beta来玩一玩吗?”
在座的都是alpha,谁都能看出来他真正想玩的到底是哪个beta。
想玩魏斯明?
一个,两个,三个,沈渡白在心里默数,杯中的方冰块间隙很巧合的摆成一个圆形,像狙击枪的瞄准镜,冰冷的枪头随时准备向猎物发射子弹。
沈渡白攥紧杯子,颇有耐心的一块块扣下杯壁的碎冰,最后一块冰块掉落在托盘里,他仰头饮下满杯酒精度数高达75的烈酒,和oga前后去了卫生间。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放心,我会保你周全,”alpha的身上淡淡的浮一层酒味,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低头严谨地叮嘱细节的时候像是在讲解实验步骤,给人一种怪异的安心感。
oga点了点头默认,把卡收在怀里,多年的夜场经验,这些alpha的下作手段他当然也见识过不少,足够的钱加上令人心生好感的alpha,自然让人愿意戏弄一下外面的那群人面禽兽。
突然爆开的酒瓶炸开无数玻璃碎片,切开衣物和皮肤,现场响起一片尖叫和alpha的骂声
“沈渡白?”被下了药的alpha相继醒来,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一个极端仰视的视角能看见他手上的银链和戒指,在包厢偏暗的灯光下闪烁,像一记记闪亮的耳光。
“在叫我吗?”沈渡白扯开领带,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俯下身解开了这三个alpha身上的绳子。
“为什么,”有alpha问,“渡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妈的沈渡白你玩阴的是吧?”开口的是刚才那个说想玩beta的alpha,被熟人下药加上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绑在地上,alpha的脸因为难以控制的怒气发红,不自觉泄露出示威的信息素。
“没有误会,”沈渡白用手推了一下戒指,上面交尾缠绕的银蛇分开一个小口,露出一截锋利的刀刃。
“但是,”沈渡白从沙发上起身,S级alpha的信息素瞬间在包厢里以极浓的密度爆开,“要说玩阴的,我确实还挺在行。”
A级alpha哪耐得住高强度的信息素洗礼,立马变了一副脸色,忍住浑身的酸软来和沈渡白求情,
“渡白,是我们哪句话说错了,大家都是兄弟,混一个圈子的,你也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吧?”
这人虽是这么说的,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比起他们这些泡在权与钱里的二代,沈渡白就像长辈会在家宴上公开夸奖的模范生,因为常年泡在实验室里,气质里带着一种斯文的疏离,垂头敛眉,戴着袖箍,仿佛下一秒就要站上讲台。
“怎么可能闹得难看,”他蹲下身,手指和银刃一起擦过alpha裸露在外的皮肤,“放心,给你们下的药睡一觉起来就都忘了,”
“要是还忘不了的话,”因为短期信息素的水平波动太大,沈渡白的瞳孔呈现出和标记时相同的状态,浅淡的瞳色,浮着一层青郁的薄荷绿,像他戒环上的蛇眼一样,诡异阴冷。
他揪起其中一个alpha的脖颈,本想磕在桌子上,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刀刃划开皮肤,破开皮肉,画了几个血红的十字,像他多年前对另外一群草包alpha做的一样。
说不疼是不可能的,锋利的刀刃切开皮肉,在未伤及筋骨的同时保留了疼痛的最大值。
“没关系,还有时间,再从头想一想,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沈渡白用手帕擦了擦刀刃的血,随手提起一瓶烈酒对着几个alpha的伤口浇了上去,随着一阵惨叫,包厢的门被推开,于值站在门口,低头捂着鼻子,只见罪魁祸首正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刀划着自己的手腕。
“沈渡白,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用我的包厢,用我安插的服务员,还有那什么药,你不会都给这几位下了吧?”
“差不多,”沈渡白抽了几张纸,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怎么这几位看上去还有点眼熟?”于值低头仔细看了两眼,那几位alpha以为来的是救星,立马支支吾吾的要说些什么。
“原来是这几位啊,不早说,还真是老熟人,”于值笑着,伸出手,不是扶这几位alpha起来,而是好奇地用力按压了几下往外渗着血的伤口,尖尖的小虎牙有种一脉相承的,天真而自然的残忍。
“不跟你亲哥解释一下吗?”于值皱着眉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还有,要我用外面真的啤酒瓶给你割几个口子吗?这样还更逼真一点。”
“说说吧,为了谁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沈渡白向来是个情绪极其收敛的alpha,明明从小时候就最怕疼,打针都要咬着牙齿默默颤抖。
“沈大科学家这是改性子了,用来做实验的手也直接用刀割,你他妈真不怕切到动脉,”
“没办法,至少还要给老爷子留个面子,”
alpha的手微微颤抖,过多的信息素释放让他有些脱力,或许是喝下去的那杯酒真的起了作用,他侧过头看着于值,目光有些寂寞。
“哥,可是我真的不怕。”
第28章 我喜欢魏斯明
“黄黄的, 像向日葵的颜色,”魏斯明俯下身,他穿一件黑色的窄版衬衫, 袖子半挽,露出一截清爽的手臂, 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面前的小狗。
是岳鸣钦提前给柳延之准备的一条小土狗, 全身覆满短短的绒毛, 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人看,
“你不觉得它长得和柳延之那个小鬼很像吗?”
alpha站在灯下, 很欠的来了一句, 将近凌晨,岳鸣钦却越来越精神, 赖在魏斯明身边,寸步不离。
“像吗?”魏斯明的眼神在这只小土狗和岳鸣钦身上来回切换,最后下定了结论,“跟柳延之不像,跟你挺像的。”
一样不自知的粘人,在主人面前露出雪亮的獠牙, 不是为了凶人,而是为了求宠, 也一样的狗, 变着理由的炫耀那几只金鱼,就是不让魏斯明回房间睡觉。
“哪像了, ”alpha的手趁机想要绕过他的腰,摸摸小土狗的头, 偏偏他的动作太快,魏斯明下意识的推了一下, alpha的身体就踉跄地抖了一下。
按理来说beta和alpha天生体力和体型差距都很大,但魏老师的这一掌力气是实打实的大,即使岳鸣钦知道他经常健身一时都有些诧异。
“练过?”alpha问。
“一点点,”魏斯明看向岳鸣钦,“泰拳,散打,还有一点点跆拳道,”
魏斯明的眼神里少有的露出一点带有攻击性的,骄傲的劲头。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有多迷人,beta确实有一种十分居家的温润,让人怀疑上一秒才和他吵过架,下一秒魏斯明就会系上围裙,问你今晚想喝什么汤。
但他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唇又是那么红,淡淡的表示其实自己能一个人打倒十个alpha。
“怪不得,”alpha明明已经站稳的身子又刻意抖了一下,“有点疼。”
“真的吗?”魏斯明立马担心地上前查看,alpha却俯下身,以几乎贴脸的视角握住魏斯明的手。
魏斯明立马知道这家伙完全是在借题发挥耍流氓,要放开手,却已经来不及了,alpha掀起衣服,露出一截腹肌,因为因为体脂低,沟壑的线条和青筋就更加明显,绷紧凸起,在魏斯明的手下发烫。
“真的疼,”岳鸣钦还在装,他脸上的线条深邃,明晃晃地耍流氓也不会让人生厌,头发抓的有些乱,却有些蓬勃的,痞痞的少年气,单挑着眉,一脸无辜的说:“我是说我感冒头疼。”
“头疼就去喝药,不然,”魏老师无语凝噎,给了alpha一记眼刀,“你就能获得在拳击台上和我对打的机会。”
岳鸣钦觉得自己是真的烧的不轻,不然为什么魏斯明的眼刀他都觉得性感的一塌糊涂?
“别,”alpha抓住他的手,“那我赔偿你,给你熬粥好不好?”
岳鸣钦其实一直没有明确的择偶要求,只是以前看《春光乍泄》的时候就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黎耀辉在生病的时候也要强撑着从床上起来给何宝荣炒饭,骂骂咧咧的同时还不忘往锅里多加一个蛋。
“什么粥?”魏斯明看了一眼手表,没有质问岳鸣钦问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个有些无理荒诞的要求,只是问:“岳鸣钦,你熬的粥好喝吗?”
他垂眸的时候睫毛似鸦羽一般,低低覆过眼尾,总有一种温柔的意味,也就让人更想对他使坏,想死缠烂打的赖在魏老师身上不放。
“你想喝什么粥,”alpha嗓音喑哑——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岳鸣钦也和魏斯明一样固执,真的认准了一个人,别说病中的一碗炒饭,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就算是水中的倒影,甚至是要岳鸣钦的心,alpha都会毫不犹豫地挖出来,轻轻放在魏斯明的手心
“可是小狗也不是你,”分别的当口,柳延之搂着岳鸣钦的脖子爆哭,口齿不清地哽咽,“那你和魏哥哥什么时候才来看延之?延之不要不要你们走。”
“很快,非常快,”岳鸣钦低头亲他的额头,“哥每天都给你打视频电话,而且只要再过四十天,延之就坐飞机来和哥哥住在一起。”
柳延之掰开手指数了一下,发现根本数不到四十,哭着要找魏斯明抱,泪眼朦胧地蹭在他的身上不放手。
岳鸣钦趁机走到一旁和柳锦道别。
“送给你的,”alpha把礼盒递到她的手上。”谢谢,”柳锦提着礼盒,有些局促的把双手交叉环绕到胸前,那是一个防御的姿势。
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岳鸣钦,该说愧疚,说爱,还是说更深刻的恨?
“能抱一下吗?”alpha主动要求,一个僵硬无比的拥抱,岳鸣钦的手能感受到她在颤抖,本来就瘦弱无比的身体,骨骼嶙峋突出,不再是岳鸣钦记忆里那个对自己严苛到几乎刻薄的,但又无所不能的oga。
“妈妈,”alpha垂下头,声音轻的像梦中的呓语,“恭喜你终于能逃出来了,”
礼盒里放的是几本单独写着柳锦名字的房产证,支票,银行卡,里面的资产是当年岳沐给岳昂的十倍还多,还有一个岳鸣钦特意定制的手镯。
上好的翡翠,上面雕了龙纹。
alpha想柳锦应该会明白他的意思,毕竟她讲了太多遍鲤鱼跃龙门的故事,每次讲完都哀哀的看向远方,小小的岳鸣钦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难过,只好倚在她身旁,在心里问自己妈妈为什么要发呆,为什么要难过。
没有孩子天生会不爱自己的母亲,三岁的岳鸣钦不希望柳锦难过,二十一岁的岳鸣钦当然更不希望。
所以alpha恭喜她终于摆脱了岳昂,恭喜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骨血,能大大方方的把爱倾注到另一个孩子的身上。
同样也祝她真的能像那条小金鱼,跃过龙门,凌空腾起,能再自由一点,勇敢一点,去过她原本的,没有岳昂和岳鸣钦的,真正的人生
“沈渡白,我可能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于值手里拿着酒瓶,挨个的给在地上的alpha灌,瓶口和牙齿相撞,发出格格的脆响,但是手法却是肉眼可见的熟练。
论玩乐,于值可能比这几个alpha还要精通,年少时把A市大半的酒吧都窜了个遍,和这些二代都熟的好像挚友,就连这间酒吧都持有不少股份,但他一向把自己的人生阶段和目标都分的很清。
年少时竭力把所有能玩的东西都玩了个遍,然后发愤考到了A大,熬夜学习,最终以优异的成绩得以留任,社交平台的签名是立志过百分之百的人生,不给自己留丝毫后悔的余地。
简直像只变色龙,适应环境的能力强的可怕。
“我真的不知道是哪一句想想叫个beta来玩,”
“beta?”一直没说话的沈渡白终于开了口,屋子里飘荡的酒味信息素让他的脸色更加苍白,随手拧起一瓶伏特加,玻璃瓶身冰冰地贴在刚才还嚣张跋扈的alpha脸上,
“说说吧,”沈渡白细致地挽起袖口,青绿色的瞳孔,透着点阴阴的,斯文的邪气,让人怀疑只要说错一个字,酒瓶就会碎在自己的脑袋上。
“岳岳鸣钦的标记对象,只是只是随口说一说”
于值忽然听到beta和岳鸣钦的名字,下意识的愣了两秒,但同样是alpha,他也知道这群金玉其外的二代私底下玩的有多脏,能被他们挂在口头念想的人,说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被人掳进车里了。
就算事情败露也没什么影响,左不过是跟自己的alpha父亲打一声招呼就能解决的小事。
“随口一说?”沈渡白俯下身,手上的酒瓶高悬,语气却放轻了下来,简直称得上温情了,
“这么喜欢玩beta,用不用我帮你们把腺体挖了,这样就跟beta更接近一点了。”
alpha的腺体埋得很深,虽然无法被标记,但是一旦受伤就不再分泌信息素,也无法再标记oga。
“你你敢?”alpha发着抖,是真的感到害怕了,红着眼睛吼,“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出去了沈家会有什么后果?”
“我为什么不敢,”沈渡白一脸疑惑,于值见状不对,立马要上来拦,但没能拦住,酒瓶恰好碎在这三个alpha的中间,碎片四飞,但只是擦着皮肤过,没有伤到要害。
空中再度爆开的信息素已经浓烈到了有些腥气的地步,沈渡白揪住alpha的衣领,眼角的泪痣在闪过的红灯照射下像一滴鲜红的血珠,“这次只是警告,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他的戒指抵上alpha的腺体,“刚刚挖出来的腺体像心脏一样,砰砰”刀刃打着节奏在皮肤上跳,“还会在手上震动。”
处理好这几个alpha已经是凌晨,于值忙着打点好人情,进门一看,沈渡白这厮跟没事人一样,正闭着眼睛安目养神。
“沈渡白,你现在的能耐是真的大了,”于值是真的生气,不是气他对那几个草包alpha做的事,是气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特制的刀刃对着手腕就能毫不犹疑的往下割,恐怕下一秒就要像于值做的噩梦里那样——
站在一片纯白的背景里低声说:哥,可是我真的不怕死。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魏斯明,”
那些隐秘的痕迹四散,在今晚那个alpha说出岳鸣钦的名字的时候才终于在于值的脑子里连成一条完整的线。
“还有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学术丑闻,也是你做的?”
一则匿名举报的帖子突然登上热搜,里面细数了三性生理圈的怪象和乱象,附上了每一桩的详细证据,闹得沸沸扬扬,其中几个主要人物更是直接被革职。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偶然认识过几个这方面的大佬,”沈渡白睁开眼,面无表情地说。
“偶然?”于值也想知道他说的偶然到底是有多巧合,能让沈渡白在多年前就知道魏斯明选的是什么专业,能让沈渡白认识和他的领域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学者。
“行,”于值摊开手,很直接的说,“那如果我说我喜欢魏斯明呢?”
这家伙的眼珠终于有点反应转了一下,“你和他认识多久?像你之前对那些玩几个月就扔的oga一样的喜欢?”
“你情我愿,那叫自由恋爱,”于值扯开领结,“沈渡白,我真的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想追他,很认真的那种,想和他安稳的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于值当然明白,魏斯明又不是棒棒糖,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谁喜欢就掰一块给谁。
“之前发的朋友圈你又不是没看到,”他摸一下自己的领带,“喏,真的是他送的。”
“你来真的?”沈渡白皱着眉,他不是没看过于值的朋友圈,但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到自己的亲哥头上,
“所以你呢?你喜欢魏斯明吗?”
沈渡白紧抿着唇,没有直接回答,“我们之前是高中同学,他跟我表白过,”
“所以你们认识了十二年,你喜欢他,他也曾经喜欢你,但你他妈跟哑巴一样,就是不说,”
于值做了个简短的总结,他知道沈渡白像个闷坛子,什么都不表露在面上,估计到时候魏斯明问起来这家伙还只会扭头,就差告诉魏斯明这些都是岳鸣钦做的了。
“不是十二年,”沈渡白垂眸,“是4315天,”
“啊?”于值震惊地感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看傻逼的眼神盯着自己据说智商爆表的弟弟。
“别说十二年,就一年,”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和沈渡白上同一所高中,“你现在看到魏斯明都得改称呼了。”
“什么称呼”沈渡白问
于值又摸了一下领带,暗红色的纹路在灯下泛着绸光,他是真的被气笑了。
“嫂子,”他摊着手,“不然呢”
第29章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魏斯明喜欢雨天, 阴沉的压的很低的天,潮湿的似乎会凝出水珠的空气,雀鸟低鸣一声, 于是就唤醒了十七岁的夏天。
窗边的少年趴在桌前,露出半边侧脸和苍白的手臂。
魏斯明借着低头捡笔的瞬间往他的方向极快的瞥一眼, 窗边滑下几道水痕, 沈渡白的睫毛根根长直, 延伸至眼角的一颗泪痣也像一滴欲坠的泪珠。
沈渡白的睫毛有几根呢?
魏斯明托着腮, 这么蠢又孩子气的问题, 他却想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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