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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四两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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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完的作业。

有时候他爬到树上远远看着沈渡白挺拔的轮廓,又觉得这家伙实在有点可怜, 书上都写小孩是要应该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生物,但沈渡白几乎不吃糖, 估计连甜都感知不到,更别谈蜜了。

他吹破嘴里的泡泡糖,突然决定要让沈渡白也尝尝泡泡糖是什么味道。

意外发生的速度比泡泡在空中破开的速度还要更快,沈渡白的oga爸爸也是在这个夜晚跳的楼,一个柔软的像棉花糖的oga,从沈渡白的房间决绝地一跃而下,身体碎裂在种满绣球花的花园。

幼小的沈渡白躲在窗帘后不愿意出来,大概是目睹了全程。

于值趁乱偷偷地翘着脚尖把眼睛凑到窗户前去看。

白蓝色的绣球花被爆开的鲜血染成红色,曾经整日游荡的乐园变成一座华丽的坟墓。

大人们都说沈渡白躲在窗帘后怎么都不愿意出来,他就也偷偷的爬到沈渡白的房间,悄无声息的钻进窗帘,默默地陪着他。

幼小的沈渡白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的,绣着绣球花的睡衣,他从小就是个漂亮的让人惊讶的孩子,苍白阴郁,像个挂在橱窗里标价9999的洋娃娃。

“能给我一个泡泡糖吗?”他说。

两个泡泡在空中一起膨胀,两个孩子坐在一起,大概是在这一刻才意识到他们是血缘上真正的亲兄弟,他们流淌着相同的血液,遗传了同样的聪慧和同样的劣根性,会陪伴对方一起长大,是真正同喜同苦,知晓对方甚过父母的双生子

“不是你真不叫哥啊?”沈渡白接过于值的花,一捧白色的桔梗花,不用数都知道有上百朵,扎在一起摇摇晃晃。

“将就一下喽沈大科学家,雪下的太大,花店里的玫瑰花都卖完了,”

“幸好卖完了,”沈渡白穿一身银白色西装,长链条领针晃着金属的冷光,在黑夜里简直像一轮行走的新月。

一个在各领域涉猎甚广的S级oga导师曾经力荐他去当某国际品牌的模特,并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契合品牌调性的alpha,眉眼深邃,头发再留长一点松松挽起,西方雕塑一样的五官,偏偏眼角长了一颗痣,三分东方的古典愁相,眼神里永远是赤裸的冷淡与不屑。

“这可是整整一百八十朵花,我冒着雪跑了四家花店才凑出来的,”

“才一百八十朵,”沈渡白低头看一眼桔梗花白色的花瓣,“你不是一向号称花店批发商吗?上次还给一个信息素同样是玫瑰的oga送了一千多朵,差点上新闻。”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于值贱兮兮地摸一下他的领针,夸张的张开手臂,“要不咱俩抱一下,还要特缠绵的那种,电视剧里都这么演,阔别多年的兄弟泪洒机场,感天动地”

“谁跟你缠绵,”沈渡白侧过头笑,把桔梗花换到另外一手,特用力的撞了一下于值的肩膀,手腕上和于值脖颈间同款的六边形银链同时共振。

“哥,好久不见,”alpha低声说

车窗外的风雪没有要停下的趋势,鹅毛白雪飘落在林立高楼间,高架桥上的车灯汇成一片永不停歇的河流。

沈渡白伸出手摸了一下车窗,

他记得魏斯明喜欢雪,总是静静地看着窗外,课间拉开窗捧一点点雪在手心,总是痴痴的盯着看。

beta在送给沈渡白的很多首诗里都提到了雪,他说自己从小就是个嗅觉异常灵敏的孩子,并且善于通感,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不同,每栋房间里的气味也不同,他说雪是上帝洒下的无味的盐,但细闻也有冰水的味道,寒心彻骨,放久了手会感到刺痛。

诗句下方有很多涂改的痕迹,alpha猜在魏斯明的构想里,自己的信息素应该也是趋近于雪的存在。

但他没来及告诉魏斯明,自己的信息素属于酒系,是所有信息素里最烈的存在,S级alpha的酒味信息素,只要一滴就能让所有等级以下的alpha避让。

“沈渡白,沈大科学家,你有在听我说什么吗?”于值的车里放着电台,阔别以久的中文环境让沈渡白有些恍惚。

“这一国际项目大获成功,少不了国人科学家的参与”电台里的女声声情并茂地念。

“你没注意我特意放的有关于你的新闻,沈渡白,我的良苦用心每次都像喂了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发呆?”

“是吗,我这几天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大胡子史密斯教授简直像是于值的海外翻版,英文五分钟的新闻被他放在所里,车里,甚至厕所里来回播放。

“起茧子了?”于值笑,学着播音员的声音,他说的更加来劲,“项目大获成功,沈大科学家又成为了国际炙手可热的天才新人。”

“好歹也上了头条,老爷子更是每天都念叨过来念叨过去,对了,又赶上你回国,我估计你邮箱里的邮件都快爆了吧?”

沈渡白的邮箱确实爆了,他每天盯着魏斯明的来件,用心斟酌每一个写在邮件的字,最新的一封魏斯明隔了一天还是反常的没有回信。

一张仙人掌的照片,alpha用的是直接的问句,他问:魏斯明,我们的仙人掌还会发芽吗?

没有回信的邮件像他们之间隔了九年的恼人空白。

黑夜里alpha苍白面孔印在一直亮着灯的电脑屏幕上,神父会俯下身对他的教徒问你还爱你的主吗?

“对了,你好像还有几场在A大的讲座,挪到了下个星期对吧?”

老爷子每天絮絮叨叨的念,生怕他们沈家会在这一代会完蛋,于值不知道到底会在哪一代完蛋,但至少不会终结在沈渡白这一代,他这个表弟的行动力和野心远远胜过老爷子的期待。

“还有好多学术会议,你见那么多三性生理的学者干嘛,向他们发泄婚配系统的私愤?”于值调侃道。

alpha的手指攥紧,窗外流溢的车灯分割他的侧影,虽然只是看向窗外,但用的完全是看玩物的眼神。

沈渡白漫不经心地开口:

“没什么,只是最近比较感兴趣而已。”

第26章 失控的alpha

沈渡白回国的前一晚, 岳鸣钦和柳延之都染上了当季的流感病毒,或许是因为知道alpha和魏斯明很快就要离开B市的缘故,柳延之像一块小牛轧糖, 每分每秒都要拼命黏着两人。

“药,口罩, 还有, ”魏斯明低下头, 隔着口罩亲了一下柳延之的鼻尖, “奖励延之乖乖喝药的巧克力。”

作为家里唯一没有倒下的劳动力, 采购自然成为了魏斯明的每日任务。

屋子里的窗帘全部拉起, 只留一盏灯光昏黄的小夜灯,易感期的alpha被来势汹汹的病毒击倒, 烧得意识模糊,只是隐隐约约知道魏斯明已经出门。

“哥,”

柳延之缩在alpha的怀里,用手臂环住岳鸣钦的脖子,柔软的小肉脸撒娇一样在alpha身上蹭来蹭去。

“哥,”这家伙还在叫, 岳鸣钦闻得见他身上的宝宝霜香味,因为发烧所以汗津津的小手, 正在低声叫着自己。

“哥, 延之不想让你走,”似乎是确信岳鸣钦不会醒来, 他的声音更大了一点,“延之把泡泡水都让给你, 把巧克力也分你一半,延之延之把迪迦也送给你。”

“还有, ”这家伙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岳鸣钦感觉脸上一凉,原来是这家伙的泪水,像不要钱的水龙头一样,淌的稀里哗啦。

小孩子的泪水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纯净而又珍稀的水源,它让alpha相信,即使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柳延之都注定是自己的亲生弟弟。

“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延之?”

这家伙还在问,

“爸爸为什么总是在出差?”

岳鸣钦睁开眼,第一次温柔的把这个小家伙搂在自己的怀里,哄睡一样在他的背部不断轻拍。

事实上,alpha也无法回答柳延之的问题,他也曾经在心里问过自己无数遍,得到的答案总是无解,只好紧紧地抱住柳延之,像抱住幼年时期的另一个自己。

魏斯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屋内一片漆黑,还没等开灯,就被人从背后拥了上来,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怀疑这人把自己倒进香水瓶里腌渍了一遍。

“岳鸣钦?”魏斯明问。

“魏斯明,”那人的声音颤抖,上来就说了抱歉,“对不起,我可能快失控了,”

alpha边说边箍住魏斯明的腰,像大型犬一样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蹭来蹭去,颇有些耍无赖的意思。

“我想让你闻到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只闻得到我一个人的,”alpha炙热的呼吸擦过魏斯明的脸颊,“不要给沈渡白回信,”他说。

魏斯明能感知到alpha此刻的信息素大概也像一座喷发的火山,只会比香水更浓更厚,他无法控制的悲伤如此外显,抱住自己像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能让我先开灯放一下东西吗?”他说。

桌子上放着魏斯明买的药,口罩,糖果,甚至雨伞,其中最突兀是一缸金鱼,alpha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十只。

“为什么要买金鱼,”alpha还是像牛皮糖一样,抱着魏斯明不撒手。

“因为,”beta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说:“不要告诉延之,他的金鱼今天死了三只,他知道了会难过的。”

“那剩下的七只呢?”alpha的呼吸粗重,太平洋寒流的香味全方位把魏斯明包围,像信息素一样浸入每一个毛孔。

魏斯明突然有一种很神奇的通感,有火在烧,一团在深蓝海水里燃烧的火焰,火势不断向外蔓延。

“买给你的,”他说,“我觉得你也喜欢金鱼,想给你买和延之一样的,”

所以除去假冒的三只,买给alpha的是和柳延之一样的七只。

“易感期对只靠抑制剂的alpha来说确实很难熬,你一直在发烧,我只是希望你能好的快一点,岳鸣钦,我觉得我们可能已经算朋友了,所以”

alpha低头看着魏斯明红透了的耳朵,沈渡白说的没错,他真的是一个很笨的beta,从最近的商店打车到水产市场至少需要三十分钟,更别说在深夜里找到一个卖金鱼的摊口,无异于大海捞针。

换到别人身上会疯狂邀功的事,他却还要给自己找补,说什么可能算朋友。

去他妈的朋友。

Alpha扣住魏斯明的手,慢慢的向下压,皮肤贴紧,骨骼碰撞,十指相扣的过程像齿轮嵌合,像补全另外一个完整的自己。

魏斯明的手下意识的向后抖了一下,像被火烫到了,但S级alpha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我确实喜欢金鱼,”alpha说,“很小的时候,柳锦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给买一条金鱼,但是即使我很小心地照顾它们,这些金鱼也活不过半天。第一次下水的时候,我也把自己想象成一条往外吐泡泡的金鱼,一条艳丽的观赏鱼,拥有七秒的记忆和短暂的生命。”

“为什么是短暂?”魏斯明问。

“可能是因为痛苦,”alpha的声音低沉,“岳昂把我抱回来的时候跟柳锦说我是他在外的私生子,我叫了十六年妈妈的人,痛恨我像痛恨岳昂在外面从未中断过的oga情人,”

“她从来都没怀疑过吗?”魏斯明问。

一个从小就出彩的和这个贫瘠扭曲的家格格不入的s级alpha,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岳昂的私生子。

“可能吧,”alpha低下头摸了一下魏斯明的额头,“但她的恨总需要一个出口。”

柳锦痛恨他的早慧,痛恨他叫自己妈妈,痛恨他像破壳的雏鸟一样,没有任何理由的爱着自己的母亲,并且渴望母亲的爱,更加痛恨自己无意中对岳鸣钦流露的几分真情。www.dongli.me

“岳沐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来找我的,他说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十六岁的岳鸣钦正是一身反骨的时候,瞥一眼面前据说是富豪排名榜前几名的alpha,无比直白地问,“这么说的话,你能给我很多钱吗,几千万?或者是几亿?”

“也许,或者几百亿,”岳沐回答,他审视着岳鸣钦像在检验一件商品是否合格。

“他把我关在一栋别墅里,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alpha在半夜从四楼的窗子里跳下来,奇迹般地躲过安保,脱着骨折的腿一路凭直觉奔逃,像一只顽强的野狗。

“岳沐完全是个披着西装的疯子,”

岳鸣钦的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之中,再次见到alpha的时候,他把岳鸣钦带到自己的车库,兰博基尼,法拉利,劳斯莱斯,布加迪市面上一切能见得到的最昂贵稀有的跑车,都被他安置在一个车库里,闪耀着金钱与权力的光辉。

“为什么要直接跳窗,”他问,“你不怕死吗?”

“也许会死,”岳鸣钦学着他的口吻,“但还有一半的几率会活,”

“对了,”alpha直视着他的眼睛,“算命的先生说我命硬,不太容易被困住,更不会太轻易死。”

“不错,”岳沐走上前拍了一下alpha的肩膀,他的眼神里是和岳鸣钦一脉相承的狂热光辉,

“基因序列果然是世界上唯一无法造假的东西,”

他递给alpha车库的钥匙,告诉他以后这里的车都归岳鸣钦所有,不仅如此,股权,房产,金钱,都在十六岁的夜晚一股脑的流向alpha。

“他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他的独子,岳氏的唯一继承人。”

“岳鸣钦,”魏斯明被他紧紧抱住无法动弹,只好戳了戳他的腰,“你跳下去的时候不害怕吗?毕竟你是运动员,从小为游泳训练了那么久。”

“当然害怕,”alpha坦荡地说道,他觉得魏斯明轻轻的戳一下自己也很可爱,于是箍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我很小的时候听柳锦给我讲鲤鱼跃龙门的故事,我当然不可能是能越过龙门的鲤鱼,但也绝对不想做一条关在水缸里任人观赏摆布的金鱼,所以我当时看着窗户下一片漆黑的空地,把自己也想象成那条即将要跃过龙门的小鲤鱼,”

“去他妈的,”alpha想,“也许能跃过,也许不能,但谁在乎呢,重要的是那条小鲤鱼真的有勇气过三关斩四将,”

“我以前看浴血X帮的时候很喜欢汤米谢尔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称得上S级alpha的头衔,但我知道绝对不应该软弱无能,不该在当机立断的时候优柔寡断,给自己留下后悔的机会。”

“岳鸣钦,”魏斯明笑,“该说你做的很好吗?但是如果换我的话,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是吗?我相信你。”alpha说。

他相信魏斯明平庸的外壳下装的是那么强大又温柔的灵魂,相信魏斯明并非朽木,而是一经雕琢就能惊艳四方的宝剑。

岳鸣钦的手卡在魏斯明的腰间,一寸一寸的向内收紧,像在丈量,又像蛇一样盘住猎物。

发烧的alpha体温是39摄氏度,魏斯明想,但岳鸣钦身上的温度足以将自己烫伤,应该有一百摄氏度,能让海水沸腾,熔尽的白色烟雾大概就是信息素的味道——

回溯的太平洋寒流。

“我不想让你看见沈渡白,不想让另外一个alpha窥伺你,更不想让他标记你。”

岳鸣钦第一次无比希望魏斯明是一个oga,能被alpha彻底标记,能全身上下灌满信息素。但他又无比庆幸魏斯明是一个beta,因为不会被信息素所左右,所以独立,自由,强大。

“希望明天系统爆炸,”岳鸣钦说。

“希望明天地球爆炸,”魏斯明说,他偏过头,因为alpha有些孩子气的话而笑,那当然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他们的眼神相接,似乎能从彼此的眼神中摸到对方皮下的骨骼。

“我喜欢B市,也舍不得延之,你知道的,我以前的生活都很无趣,上学,上班,为了达成一个短期目标而奔命,但我真的得到了第一名,似乎也做出了一些成就,那当然也很好,只是好像都不是我真正需要的,”

“最无聊的时候我给一本很厚的笔记本里的每一页纸都起了不同的名字,有的时候风会吹动书页,哗啦哗啦,像纸张清脆的哭声,”

魏斯明感觉自己的灵魂里好像也有一个旋涡一样的黑洞,有风灌进去悲泣,像他的潜意识在发声求救。

“岳鸣钦,谢谢你送给我的相机,”

那些照片,那些录像带,魏斯明用来记录长在荒野边的青苔,车窗上凝的霜,泡泡在太阳下五彩的光,等等等等,魏斯明不知道仅凭这些能不能填满这个黑洞。

“也许会,也许不会,”他在笑,

岳鸣钦喜欢看他笑,魏斯明在笑的时候瞳孔更亮,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还学会了很多,比如说,”魏斯明转过身,“比如去他妈的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

他虔诚许愿:

“希望明天地球爆炸。”

第27章 为了谁

幽浮打来一束青绿色的灯光, 沈渡白攥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盯着杯壁上的碎冰。

alpha从来不喜欢喝酒,连带着也厌恶自己的信息素。很多个夜晚, 他通宵看魏斯明的讲座录屏,三性生理的内容实在枯燥无趣, 对alpha来说有趣的大概只是魏老师穿着一身正装, 一笔一划地在黑板上写:信息素只与遗传有关, 换句话来说, 只因天定。

偏偏沈渡白最讨厌酒精麻痹大脑时一瞬间仿佛悬空的失控感, 浓烈到辛辣的酒系信息素对一个逼迫自己保持绝对清醒理性的alpha来说不是天定的礼物, 而是他无法摆脱的原罪。

所以他不断加重每次注射抑制剂的剂量,在易感期把自己一次次泡在冰水里, 几近自虐的想要搓干净身上每一寸皮肤。

最为可笑的是他甚至从没标记过一次,身上层叠的针痕比岳鸣钦的还要更多。

“岳大公子不是还没回来吗,急什么”

不知道是哪个alpha轻佻地说了一句,沈渡白侧过头,留了心朝那边看去。

高级酒杯的卡座里围的都是有头有脸,身世不凡的alpha, 说到底A市绝大部分资源都掌握在顶级alpha的手里,政商沆瀣一气, 所谓的朋友圈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定好。

沈渡白是个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懂得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alpha, 虽然多年没有回国,但只要有利益关系存在, 铺设的人脉网就不会断,酒局上打好表面关系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听说是赶回去参加葬礼了, 毕竟岳鸣钦和我们可不同,人家是独子, ”

这人微妙的加重“独子”的语气,酒吧里五彩的灯光一打,这群A级的二代alpha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听说岳家的那位很重视他,毕竟是s级alpha,十六岁就拿了冠军,人家当然不屑和我们打交道,”

“重视”另外一个alpha怀里搂着一个oga,低头猛的闷了一大口酒,咬牙切齿地说“能从四楼直接跳下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岳昂怎么敢不重视他。”

“疯子”,一旁的alpha勾肩搭背,跟着附和。

岳鸣钦的身世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些alpha在外是斯文的贵公子,年轻的投资者,酒店的继承人,围在一起卸下伪装就现出了原形,不过是永远无法摆脱父辈桎梏的披着人皮的禽兽。

“听说他最近的标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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