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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00

作者:麓柒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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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错投男儿身

辛苦策谋这些年,心血耗尽,若徐安落败后知晓这计谋从头到尾都没躲过那位的眼睛,不过是君王等着他上钩的圈套,不知是何感想。www.jingxinxs.com

徐渊吾心生讽刺:欲布其局,却已陷局中,那滋味儿定比得上千刀万剐,他等着看这老父亲的反应,必然有趣极了。

只不防他这几日在外头忙活,徐安亦没闲着,竟暗中派了人去查周祁,徐渊吾不免生慌,紧又藏下情绪:“照父亲之意?”

“皇帝登基前可是对周家视若仇敌,不过几日就换了态度,倒害本官慌了段时日。”

还当褚君陵发现当年之事有他参与,想连合周氏除去他,结果是这么回事:“周祁三天两头往宫中赶,朝堂上更得皇帝器重,褚君陵准他歇在养心殿,多又是晚上,可懂为父的意思?”

他在宫里还有几个人,晓得这些不难,但周祁靠拿身子换族氏周全,徐安轻鄙声,似是觉着恶心,话也多是点到为止,笑讽道:“中郎将错投男儿身,前边多长出根东西,周未这生父大有责任。或是他那夫人盼女心切,腹中不争气,自小将儿做女养,偷着涂脂抹粉几回数,便真拿自己当成了女子?”

辱说周祁女装或有别样风采,改日穿到那军营去,定是会惹得军中将士气粗喘骤。那些兵将长年累月投身沙场,功夫可比褚君陵这娇生惯养的皇帝要深得多,更能让周祁辗转舒服,前前后后都得尽兴。

这‘功夫’指的是哪方面,不言而喻,只这话着实难听,徐渊吾一个身外人听都不舒服,定是不能传入帝王耳中,不着痕迹皱皱眉,斟酌道:“许是另有内情,渊吾瞧那中郎将生性清冷,倒不像是自甘轻贱之人,会不会是皇帝和周氏有所阴谋,为掩人耳目,方才将周祁留于宫中。”

“按你所说,皇帝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极有可能,如今局势紧张,父亲还需小心为上。”

徐安虽不敢掉以轻心,却也不将周祁放在眼里,他身居朝堂多年,相比之下,周祁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没有同他作对本事。

他的消息向来不会有假,周氏和皇帝谋算的什么他不晓得,这周祁和皇帝之间必然有问题,难说这中郎将之位都是在龙榻上讨来的:“他再不甘,能比得上周氏满门的性命重要?”

周家世代看门犬,主子跟前还谈甚尊严?

怕是叫皇帝玩弄久了,自己也得了舒服,尊卑廉耻算得个什么:“周氏骨子里的愚忠,再咬人的狗,教训过后摸着头哄哄,不饿着他,再不时的施舍些信任,时候长了自就会乖顺。”

帝王最是擅长拿捏人心,一下鞭子一颗糖,忠臣不都是这般来的?

周氏本就护主得很,褚君陵刀横到命口都不定会反抗,死到临头还能主动洗干净脖子等着,唯恐脏了主子的刀。

任杀任剐,忠及等死。

“说白了,这周家人就是贱。”

骨子里的下贱。

“父亲…”

“无需多言,为父自有定论。”不管周祁真得褚君陵看重,还是靠折腰伏首得来的隆恩,他自有法子试探,即便探不到个什么,总也能叫皇帝和周氏膈应段时日:“去勾栏院中赎几个姿色好的回来。”

他这一连几月未去朝上,又受康城之事牵连剥了权,总要给褚君陵些回礼才是:“着人调训好便送去周府,就说本官是为向皇上赔先前罪过,恰逢中郎将得圣宠,皇上如今不待见徐氏,这些珍意儿由中郎将转送再合适不过。”

徐渊吾不懂其中用意,又听徐安道:“另请将军同皇上美言几句,皇上虽待徐氏生了嫌隙,总会给他中郎将些薄面。如若中郎将不嫌,大可挑两个自己留着,全当是本官给的谢礼。”

徐安句句羞辱,眼色还甚鄙夷:“不过是吹吹枕边风,想必难不倒个堂堂将军。”

‘堂堂’二字咬得极重,让徐渊吾将府上长得好的也挑几个送去,皇帝瞧不上也罢,瞧上了还能往他身侧安插双眼睛,此举或许无利可图,却也断不会有害。

“渊吾这便安排。”

“你也当心些,莫叫人抓了把柄。”

顺让徐渊吾去请神医前来,后觉话有说漏,另指了个奴才去请,原打算男男女女各塞些进宫,不知为何突然改了心思,让徐渊吾尽择男子送去,更是拿周祁做模子,嘱人身形相貌皆按和周祁相近的选。

“怪本官疏忽,皇上好的是男色,这男扮女装可以,可莫真让哪个女子冒充进去。”

翌日人就送到了周府,拢共十一二个,奴才将徐安的话尽数转达,着重道这些人皆是拿周祁做参照挑的,或身形或相貌。

虽比不上周祁风姿绰约,气质上也有些出入,到底自身条件都不在差,眉目间更有周祁所没有的媚态,定能得皇上喜欢。

“大人还说了,将军若看上其中哪个,大可自己留着,全当是大人给您的谢礼。”

周祁粗略扫过几人,喜怒不形于色,倒是周一和小顺子气红脖子,手攥着拳头跃跃欲试,就等着主子开口,好上去将徐府来的奴才暴揍一顿。

钟诚刀把出鞘,沉色等周祁的吩咐,周祁略作思索,非但没把人尽丢出去,反而轻易应承下来,还与那奴才告了谢。

“少爷!”

“将军!”

周一和小顺子异口同声,不可置信地望着周祁,自家少爷/主子是疯了么?竟然主动往皇上身边送人!

钟诚倒是沉着得多,没多话,亦没敢自作主张决定几人的去留,心知周祁这般自有他的道理,收拢鞘柄候到一旁。

那徐府来的下人也紧张得很,话是主子吩咐的,和他可没丁点关系,他虽是徐府的奴才,对周祁却不敢有轻怠,更是打进来便态度恭敬,就怕惹怒到哪个将自己一刀削了。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周府还是世代武将,空手摘他脑袋都容易,更莫说周祁身后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奴才,其中就有个带着刀的。

“……”

第82章 皇帝要是有了别人

怕到没底儿,皮像是被人紧扯着,惶惶不安的,听周祁道谢,连忙抖抖索索回了声客气:“将军既是收下,这…这几人都随将军处置,若无别的吩咐,奴才还得赶回去跟大人复命,奴才可…可否先告退?”

规矩无错,态度也够谦卑,晓得他是受徐安之意,周祁倒不欲为难,唤府中下人将那奴才送出了府。

周一终于沉不住气,以为周祁是担心那奴才在周府受伤,到时候在徐家人面前挂不住脸,怕徐氏说将军府的人没气量,这才轻易让那奴才离开。

‘府上打不得,出了周府他还打不得么!’

先揍他个鼻青脸肿,即便徐安知道是周府所为也没法,人是在外头遭的打,可赖不到周府身上。

这般想着,气冲冲拉过小顺子,打算追出府去把人教训一顿,被周祁一手一个拎了回来。

周一更气不过了,被拎着脖子不敢反抗,闷自嘀咕两句,双手揣在胸前,很是不服气。

小顺子倒是乖顺得多,周祁一瞥就老实了,可怜巴巴的,又担心这些人会抢了皇上对自家主子的宠爱,怂拉着问周祁:“将军真要将这批人送给皇上?”

周祁还没这么缺心眼。

他敢收下这些人,自有他的考虑。

且不说这几个外在如何,光凭人是徐安送的,就足以断褚君陵一切心思,他更信君王待他情深,任这几人衣襟剥尽,定也勾不起褚君陵的兴趣。

隐约记得康城县令送人给他那日,多也不过三两个,再瞧徐安这阵仗,倒是整整翻了几番,周祁心情实在复杂,将周一和小顺子放开,细把一众男色审视了阵,瞧过其中一人顿了顿,继而蹙眉。

“少爷?”

“少爷!”

周祁回过神,被周一打断思绪,再细看了看那人,眉宇轮廓都与褚君陵相像,而且武功还不低,周祁感受得出,对方气息极稳,内力深厚无疑,比他更是所差无几,定不会是个简单的。

徐安堂而皇之将此人塞给褚君陵,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那人似也瞧了周祁片刻,正趁着他转身之时,眼中有不明的情绪闪过,很快又低下头去。

“少爷为什么留下这些人!难不成是怕那奴才回去不好交代?!”

周一想是愤愤:他家少爷就是太心善,才会叫徐安那狗官欺负到头上。

“钟诚。”

“属下在。”

让钟诚先进宫问褚君陵的意思,又听周一喋喋不休,让他顺将人一块儿拎走,小顺子眼冒金光,朝钟诚暗示般笑笑,牙甜地像磕了糖。

周祁看是好笑,拍拍他的脑袋:“还不下去?也想本将喊人来拎?”

“将军…”小顺子犹豫地眨眨眼:“那这些人…”

“先看皇上如何说。”

小顺子瘪瘪嘴,一步三回头的退下:周一大哥说得不错,将军就是太心善了,怕那个奴才回去受罚,竟然如此委屈自己!

周祁失笑,小顺子想的什么净摆在脸上,想不知都难,但他还真不是为的那奴才,徐安此番目的不明,怕是有别的阴谋。

这些人也是真不好处置,倒不如放在可眼见的地方,总好过徐安此计不行再生别计。

徐氏恐是坐不住了,眼下局势复杂,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法子。

周祁只猜中一半,徐安确实等不及了,叛军也已经埋伏妥当,最迟也就在年后,不剩多少时日。

这些人却与策反无关,纯粹是为讽刺讽刺周祁,顺道也将褚君陵恶心一番,再来他也想得得证实,若周祁不肯把人送给褚君陵,就算坐实他为皇帝身下宠,若周祁肯应,便如徐渊吾所说,周氏和皇帝策谋着什么。

周一挣脱钟诚就忙跑去同周夫人告状,周夫人闻讯赶来,见周祁院中跪着十来个男人,当即要把人捶出府去,让周祁拦下才罢休,气不打一处。

“那姓徐的有没有阴谋为娘不知,刻意羞辱确是真的!”

她怎就生了这么个傻儿,白白任人欺辱不说,徐氏都欺负到府上来了,竟还无动于衷。

狗皇帝要真看上哪个,可有周祁难受的,周夫人恨铁不成钢,又不舍得拿周祁说骂,索性暗将周未埋汰了顿。

远在校场毫不知情的周未突然打两个喷嚏,寻思是不是昨夜歇在书房着了凉。

“你就傻等着受人欺负!”

周祁无奈,笑着将周夫人往外哄:“孩儿心里有数,您就别担心了。”

“你有数?”周夫人听更生气,转身拽住周祁手腕,瞧被周祁巴巴望着,真是心疼又没辙。

“你如何处置那些东西娘不管,定不能送到皇帝跟前,你心悦他娘没意见,他亲口答应过只要你一个,若是有别人,我、我就拿把刀进宫找他去!”

“皇上待我情真意切,不会有外人。”

周夫人稍安,看周祁尽向着褚君陵,心下直摇头,儿大不中留,偏偏就这么根独苗,再气也还得惯着。

“你不愿娘管娘就不管,话说在前头,若皇帝哪日真有别人,你也趁早断了念想,莫傻地任他折辱。”

堂堂将军府的嫡少爷,还怕遇不到个知心人么?

倘若皇帝敢有外遇,她定将周祁带回府藏着,再寻个好姑娘娶妻生子,眼馋死那昏君,她十月怀胎落下来的肉,可不是来这世间让人欺的。

“你也多个心,凡事多为自己想想。”

周夫人语重心长,就怕周祁受了委屈,周祁也知趣,周夫人说什么都乖乖应下:自家娘亲,总不会想他坏。

劝着周夫人离开,这才静心揣摩徐安的用意,一直到钟诚回府禀报都没个头绪,闻褚君陵让把人尽送进宫,倒不多虑。

徐安此番作为该是猜到他和褚君陵有个什么,照周夫人所说,徐安有甚阴谋他不晓得,想借此羞辱确是当真。

这段感情远不是能公之于众的时候,徐安禁于府都能有所察觉,他来日需得和褚君陵保持些距离,免得再叫人发觉。

邢??也听说此事,躲在房中没出去,想及周祁的不识好歹,心中冷笑:不过得一时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即便现下后宫空缺,皇上不也没册封他一宫半位?

有人往圣上身边送人么?

看来不必她出手,自有人给周祁找不痛快。

“倒没看出来,我那表兄在外头仇家还不少。”

身边丫鬟轻笑声,赶紧奉承了两句,将邢??哄得心情大好,顺取下根发簪赏她:“周府独子又如何?再出生尊贵,不还是让皇上养在地下,这背地里的宠哪能叫宠?”

第83章 沈寰怎么被送回来了

不能光明正大于人前,和那些送来的脔宠又有什么不同?也就是仗着个将军身份,脸上能得些体面。

“小姐说的极是。”丫鬟笑着附和,见邢??拨弄胭脂,眼力见儿的讨好:“表少爷再尊贵,他也是个男人,哪比得您身娇貌美,历来后宫佳丽不胜数,哪代皇帝都是如此,却没听过哪位娘娘是男子的。”

有也是些侍奴罢了。

皇室可有明文规定,男子不得纳入后宫,更不得封妃添位,至多养作宠侍,圈于宫侧一方天地,没得召更不得随意出入,违者惩儆可不轻。

擅入后宫更以私通之嫌论处,是要遭五马分身之刑的。

“月琴,”邢??懒懒一回眸,轻喊了声放肆:“尊如皇室,岂容你这婢子妄议?府上也罢,若是来日进了宫里,本小姐再高的位份也保不住你。”

“是,奴婢知错,奴婢今后定当谨言慎行,不敢给小姐添惹麻烦。”

看似警告,月琴的话却让邢??很是受用,轻将胭脂涂抹上脸,含着口脂微抿了抿,朝镜中的自己一笑,眼波盈盈,妆容秀丽端庄,姿态更是柔媚。

起身拿过新衣换上,更显得身形瘦俏,腰似楚宫不堪握,水眸轻敛,徐徐望向月琴:“本小姐这身打扮如何?”

月琴当然懂她言外之意,立刻上前把人扶住,眼围着邢??看了两圈,假意惊叹:“小姐本就貌美,再着这身打扮,真真是极出众的,奴婢瞧着都觉惊艳,试问哪个男儿会不喜欢?”

听月琴道她若是男子定也会动心,被哄得满意,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光是这奴婢心动有何用,她要的是皇上那颗心,想及此,遂又问月琴:“你一个女子都会动心,那皇上呢?本小姐若是以这身去见皇上,皇上可会喜欢?”

“皇上也是男儿,哪有不喜的道理?小姐才貌双全,等哪日得皇上一见记放到心上,奴婢以后就该改称您为娘娘了。”

“就你这丫头嘴皮子厉害。”

也讨她欢心。

邢??笑哼声,自负过盛,和着一身艳丽,像只高傲的花孔雀。

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参假的成分,她这身妆容可是京城当头最流行的,听闻许多千金小姐好作这打扮,她也是研磨许久才习会的,都说熟能生巧,她无事便多练练,势要做所有小姐当中最精致的那个。

这般才能得皇上注意,进宫里当主子,成为人上人。

“这点手艺还不够,”还差些火候,得再改磨改磨:“本小姐趁这几日再练练手,下回见皇上便着这身打扮。”

就算不能叫皇上记到心上,也能在天子跟前落落眼熟,只要入了皇上眼,还怕住不进皇上心么?

至于周祁,就如月琴所说,再尊贵他也是个男人,历代可没男子入后宫的先例,仅凭这一点,周祁就输了。

拒绝她?

她倒要看看,周祁还能得多久宠爱。

不过…

“月琴。”

怪她那日大意,周祁已然知道她的心事,如今她在皇上眼中还什么都不是,若周祁在皇上跟前乱说个什么…

“去问问表哥何时回府。”

为防周祁给她穿小鞋,眼下只有这么个法子:“若表哥院中的奴才问起,就说本小姐是为那日不懂事道歉,表哥听后自会明白。”

——

周祁赶到,褚君陵正望着眼前的棋局出神,手中黑子久久不落,周祁挑挑眉,阻止德官通告轻走过去,取过颗白棋落定,直将褚君陵后路挡死:“犹豫只会给对方机会,周遭尽让白子围住,局势已定,皇上已经输了。”

他一心忧着徐安的诡计,褚君陵倒清闲,无聊到同自个儿下棋。

“朕倒不见得。”褚君陵纵观全局,唤过负责沏茶的奴才上前伺候,手指轻轻摸索着棋子,最后落到不显眼处:“中郎将此话为时过早。”

“是皇上不服输。”两人私下向来不论规矩,周祁径自坐下,接过热茶小酌口,又取过颗白子放上棋盘:“该皇上了。”

褚君陵攻哪儿,周祁就堵哪儿,褚君陵守,周祁则攻。

一连两局,各输一盘,褚君陵甩袖将手中棋子尽扔回盘中,不悦周祁故意让着,闷自让奴才将东西收了:“中郎将棋艺高超,朕甘拜下风。”

周祁斜眸瞥了眼:啧。

“皇上这神情可不像是甘心的样子?”

“你明知朕下不过。”

“臣不是已经让着皇上了?”

看周祁笑得狡黠,更是气闷,就是让着他才不悦的,每回同这人下棋都没怎赢过,他好歹是天子,盘盘都让周祁绞死,赢还得靠人让,传出去脸往哪儿搁?

周祁心照不宣,又端起茶抿了口,主动给褚君陵找台阶下:“人都在外头侯着,皇上可要去看看?”

褚君陵颔颔首,道了声“传”,也估摸不透徐安搞的什么名堂。

“康城之事才过不久,这老东西又闲不住了。”

周祁静默不语,起身随褚君陵去外殿,只听他喊徐安是老东西,莫名的好笑。

徐安送来的人跪成两排,一排六个,整整齐齐,跟选秀似的,瞧得褚君陵一愣,也没料到有这么多,冷色从头审视到尾,目光落到当中的某个身上:沈寰怎么被送回来了?

难不成徐安发现了什么……

沈寰原是褚君陵的护身暗卫,在他登基后不久调过来的,褚君陵瞧着他处事利落,也不如那些个暗卫死守堂规,该有的机灵劲儿有,更有绝对的忠心,遂让他去徐府盯着徐安。

徐渊吾不是将他插进了徐府当护卫么,怎么被当成侍宠还了回来?

心头一沉,假意看中沈寰,让德观将剩下的带走,寒声道:“怎么回事?”

周祁情绪不明,淡淡扫过沈寰:“皇上认得这人?”

沈寰也颇为尴尬,周祁虽然只淡淡看了他一眼,莫名让沈寰脊背发凉,觉着自家主母或许是误会了什么,忙恭身问礼,求生欲极强。

“属下见过主子主母。”

主母?

疑惑看向褚君陵,后者点点头:“他原是朕的暗卫。”说完将人往跟前揽了揽,忍笑扣着他腰身:“莫吃醋了。”

周祁神色微裂,略有些难堪地推了推褚君陵,示意他要事为重,褚君陵偏搂着不放,朝沈寰甩过个眼色,沈寰当是主子让自己避闲,连忙告退离开,被褚君陵黑着脸喊了回来:“徐安发现了?”

“不是…”

沈寰略迟疑,实在不好意思说徐安是看他长得不错,又刚任护卫不久,不算心腹,即便送进宫也没多大损失,遂才让他来色…色 诱自家主子。

第84章 觉得沈寰像朕?

这十二个人中一半是倌楼买来的,一半是徐府下人,至于徐安是否心存别的诡计,沈寰一时也不敢确定。

“皇上是何考虑?”

不能确定徐安的目的,褚君陵的想法和周祁无二,这些人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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