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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手酸得不行,苏辞镜还很有精神地问他,“宝宝的腿嫩不嫩?”
纪昙受不了地哭了出来,苏辞镜连忙抽出纸巾给纪昙擦手,抚着纪昙的脊背躺在床上,抱着啜泣的纪昙哄道:“结束了,结束了,不来了。宝宝辛苦了,休息吧。”
苏辞镜按下遥控器,窗帘自动关闭,房间陷入令人昏睡的黑暗。
纪昙趴在苏辞镜怀里睡着了,苏辞镜下巴抵着纪昙细软的卷发也闭上了眼睛。
苏辞镜半个月几乎是不眠不休跟燕琛谈下了七个亿的单子,很久没好好陪过纪昙,也没好好跟纪昙亲密。
好容易事情告一段落,苏辞镜得了空,尽管是白天他也是没忍住。
连日的工作疲惫再和纪昙亲密中荡然无存,紧绷的神经都舒缓下来。
苏辞镜一觉醒来已经到下午,怀里的温度消失,苏辞镜睁开眼环视着房间。
飘窗上的乐高也没了。
苏辞镜看了眼手机,除了工作邮件,没有来电。
苏辞镜处完工作邮件,又打了几个电话,开始做家务。
不出意料,苏辞镜在客厅看到了坐在地毯上拼乐高的纪昙。
苏辞镜走过去,拉了拉纪昙的领口,泛红的锁骨彰显着苏辞镜的疯狂和缠腻。
苏辞镜喜欢得摸了摸,“床单被罩我换了,摆放乐高的橱柜我擦了,宝宝的衣服是要干洗还是机洗?”
纪昙看他一眼,“手洗。”
苏辞镜弯起唇角,“好,我一会儿手洗。”
苏辞镜坐在纪昙身后揽着他,时不时给纪昙递乐高颗粒。
纪昙拼的是十厘米高的玩偶小屋,就差半扇屋顶。
苏辞镜陪着纪昙拼了半个小时,会发光的玩偶小屋就完整地呈现在眼前。
纪昙清透的琥珀眸漾开笑,暖色的眸光宛若沁甜的饴糖。
纪昙朝后倒在苏辞镜怀里,漂亮的眉眼不禁蕴起骄矜的得意,“我拼好了。”
苏辞镜环着纪昙温软的身体,贴了贴纪昙的眉心熟练地夸赞道:“宝宝好棒,可以送给我吗?”
纪昙点点头,扬起脸亲了下苏辞镜唇角。
苏辞镜喉结滚了滚,下意识扼住纪昙的手腕,躁动地翻了个身压住纪昙的腿。
纪昙无知无觉,耳尖动了动,“洗衣机的声音,是不是衣服洗好了,我去看看。”
纪昙从苏辞镜身下钻了出去。
苏辞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袍,无奈伸手拢了拢。
苏辞镜所有家务都做得井井有条,询问纪昙衣服如何洗纯粹是都纪昙说话,实际上他早就把衣服分门别类放好了,该干洗干洗、该机洗机洗。
至于他想手洗的,纪昙根本不让。
安静两个小时的手机铃又开始响。
苏辞镜看了眼来电显示,“燕总?”
“今晚的宴会能去吗?”燕琛本来就不抱希望,纪昙何止用难哄形容。
那脾气比火星子强不了多少。
不点有时候也会炸。
自然,他这个做上司的,无权管辖下属的私事。
苏辞镜唇角还留着纪昙印下的湿润馨香,苏辞镜太贪恋纪昙的主动与亲近,这仅仅陪伴纪昙一会儿就可以得到的。
“抱歉燕总。”苏辞镜微微愧疚道:“我恐怕…”
燕琛了然,“没关系,上次我答应过你,谈下星禾的单子就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
“苏辞镜!”含怒的少年音突兀地插入。
电话两头不约而同噤声。
纪昙手里拿着本应该干洗偏偏被苏辞镜放进洗衣机的衬衫,不高兴地看过来。
苏辞镜眉心跳了跳,“团团,我可以解释…”
“滚!”纪昙把手里洗烂的衬衫扔到苏辞镜头上,转身拐进卧室。
苏辞镜默了默,把砸在脸上的还微微潮湿的衬衫拿下来,“燕总,我想我应该能参加晚上的宴会了。”
燕琛罕见地失语,干巴巴道:“恭喜、不是,我是说好好准备。”
燕琛挂断电话,侧头望了眼蔚蓝的天空,暗暗叹了口气。
为什么要谈恋爱呢?搞事业不好吗?
起码商业上的尔虞我诈不会当面让你滚。
还好,他走的是相亲的路子。
自己找对象,一个人难免看走眼,多个人筛选总是要好点的。
燕琛内线电话响起,“怎么?”
徐秘道:“俞先生正在公司楼下想要约见。”
燕琛意会道:“不见,让他离开。”
徐秘继续道:“俞先生想进入谢氏晚宴去找燕董,问我要邀请函。”
“行,我知道了,不用会。”
燕琛想了想给燕翰山去了个电话。
俞青旭本来是个直男,燕翰山无意中看到俞青旭的相貌觉得他很像自己的初恋,砸钱把人砸弯了。
俞青旭父母很传统,接受不了俞青旭和男人在一起,给俞青旭安排了相亲,被燕翰山知道了。
燕翰山正好玩腻了趁机和人分手。
俞青旭不要燕翰山的分手费,非要见燕翰山一面。
燕琛前不久忙星禾的合作不知道这件事,等了解清楚后已经被俞青旭缠上了。
哭哭啼啼且纠缠不休的男人,燕琛见一面感觉太阳穴就要爆炸。
燕琛不禁想到,这要是苏辞镜的男朋友,他估计不仅不会哭没准儿还会把别人打哭。
怎么会有脾气这么不好的人。
燕翰山回复也很果决。
他自己会处。
燕琛看见这几个字,收起手机,去为晚上谢氏的庆功宴做准备。
燕氏和谢氏一直都是合作关系。
但是燕琛自己创办的遇冶和谢氏名下的子公司存在竞品。
遇冶和星禾合作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行业的龙头荣诺被谢京鸢抢先达成了合作。
今晚就是谢氏和荣诺的庆功宴,燕琛想要从中分一杯羹就不得不去,否则就要答应谢京鸢几乎对遇冶没什么利益的合同案。
八点,燕琛携带苏辞镜入了会场。
苏辞镜对自己的任务很明确,端起杯酒就朝着荣诺的高管走去。
燕琛过来就是给苏辞镜撑场面,然后当个老老实实不说话的木头,以免把合作搞砸。
“燕总,听闻你创办的小公司和星禾达成合作,实力不可小觑啊。”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总敬了燕琛一杯酒,感叹道:“燕总背靠燕氏这棵大树,自然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但总要给我们这些小虾米留点儿活路嘛。”
燕琛认出眼前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老总是谁,遇冶的竞争对手。
星禾的合作就是从他们手里抢到的。
“孙总要是没有被营销反噬,专心提高产品质量这次恐怕跟星禾合作的就是孙总了。”燕琛居高临下地碰了碰杯,“可惜,这些我都做到了,所以星禾选择了我。”
孙总:……
好不要脸。
燕琛不都靠的燕氏,否则星禾会选择跟他们排名差十几位的遇冶?
孙总被燕琛噎了一肚子气,猛地灌干净了酒。
侍应生适时端着空托盘过来,提供客人放置或者换酒。
孙总放下酒杯离开,燕琛慢慢呷了口,望见侍应生过分熟悉的脸呛咳住。
纪昙没等到另一位客人放下酒杯,余光扫过视线齐平容量富余的淡黄色酒液,有眼力见儿地离开。
燕琛早已撇开头,当做没有看见纪昙。
燕琛那点面对和自己比拼落败孙总骄傲自满心悉数破灭,默默无闻地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准备待到宴会结束。
纪昙根本没和苏辞镜的老板说过几句话,也不怎么认识他,哪里知道自己给燕琛造成这么大的心阴影。
纪昙长得好,设计优越的黑白侍应生制服显得他腰细腿长,事实上谢氏庆功宴上的侍应生选的外行都不会太差,礼仪礼表都有过训练。
起码不会鬼鬼祟祟地转来转去。
纪昙往游走在客人中间、脚步凌乱的男侍应生多看了眼。
“文森,有个侍应生奇奇怪怪的,他现在在A区。”
“行,我知道了,我派人去看。有可疑人员,奖金五千。”
纪昙“嗯”了声,掐断通讯。
在A区角落的燕琛看着纪昙迈着步子朝C区走去收回视线,目光散开在全会场,想要找苏辞镜询问他和荣诺的高管谈得怎么样。
苏辞镜办事能力他是放心的,不过荣诺有个男女通吃的三代,是赵家孙辈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被赵家放在不太重要的职位上当个混子。
荣诺合作跟他向来没关系,奈何这个纨绔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哪里都想掺一脚。
其实就是扯着荣诺大旗想占人便宜,手段下作且低劣。
苏辞镜是被他最近盯上的七八个人其中之一。
燕琛琢磨了下,苏辞镜柔道黑腰带应该吃不了亏,赵家那个顶到头也是占点嘴上便宜,不敢得罪燕家。
十分钟后,燕琛看到苏辞镜脸上的指痕语气凉了下,“赵浩匀?”
燕家和赵家本来就小摩擦不断。
燕琛并不觉得赵浩匀堂而皇之扇苏辞镜的脸未尝没有试探燕家的意思。
这口气燕家要是咽下,以后和燕氏有关的合作不如拱手让给赵家。
“不是。”苏辞镜神色讪讪,抬手摸了下有些肿烫的侧脸,“是纪昙。”
苏辞镜解释了下,“赵浩匀装作喝醉酒往我胳膊上搭,被团团看到了。”
“一人一巴掌。”
燕琛就知道苏辞镜这个小男友脾气坏得厉害。
燕琛犹豫地后退了步,和苏辞镜拉开距离,“他怎么在这儿?”
苏辞镜详细地描述了下前因后果,“他的专业是园林设计,跟着老师过来参观谢宅花园,举办宴会的人看团团条件比较好留他做侍应生,让他赚点外快。”
且不说遇冶创业初期是他和苏辞镜共同办起来的,尽管苏辞镜中间离开两年,燕琛也不能否认苏辞镜的功劳。
苏辞镜拿着遇冶不少的股份,苏秘书是遇冶的苏秘书,也是遇冶的苏总。
抛却合伙人这个身份,哪怕是同学情谊,燕琛都不会放任不管。
“没事儿,赵家也该管管赵浩匀了。”燕琛将这件事揽了过去。
苏辞镜固然能处,未必比起燕琛身为燕家继承人这个身份处起来容易。
燕琛顿了下,“这次要哄几天?一个星期后还要出差。”
燕琛不想谈合作期间口齿伶俐的苏辞镜跟他请假飞回原城市把人哄好再飞回来。
一个晚上,他差点把苏辞镜建立的良好合作基础谈崩。
苏辞镜也不敢打包票。
两个人不约而同再次沉默下来。
燕琛突然有个想法,“你可以带他一起出差……”
“啊,对不起,对不起…”燕琛西装上晕染蔓延的酒渍打断了燕琛未说完的话。
燕琛阻止眼前笨手笨脚的侍应生给他擦西装上的红酒,看清把酒撒在他身上的人时拧起眉心。
俞青旭。
“燕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俞青旭慌乱地道着歉,“我只是看你在这边想过来找你。”
说得暧昧不清的。
带人赶过来抓纪昙口中可疑分子的文森愣了下,询问确认道:“燕总,这位您认识是吗?”
燕琛眉心紧蹙,“他是侍应生?”
文森不确定俞青旭是否认识燕琛,留有余地道:“这位先生忘记带邀请函,而且我们服务人员的名单上并没有这位先生的名字。”
燕琛挥手,“那就把人带出去。”
文森松了口气,不认识就好办了,交代道:“把人带走,然后留下两个人处燕总身上的酒渍。”
留下来的是纪昙和纪昙同专业的小男生。
纪昙抽出马甲上襟装饰用的手帕重新展开叠上,伸手托起燕琛湿透的手腕,用手帕去吸他袖口的酒渍。
纪昙指尖又软又烫,猛地贴到燕琛沁凉的腕内,巨大的温差使燕琛抖了抖。
“团团,我来吧。”苏辞镜接过纪昙手里吸酒水的帕子,连同扶住燕琛的小臂。
纪昙疑惑抬头。
各司其职这个道纪昙还是懂的,他没觉得苏辞镜是参加宴会客人,而自己是服务宴会的侍应生,就如何如何了。
同样,他不需要苏辞镜作为男朋友代替自己工作。
服务每位客人是他自己今天的工作。
纪昙没放手。
燕琛却是误会了,条件反射横挡住自己的脸。
纪昙:……
苏辞镜:……
燕琛:……
几秒的三人对峙十分漫长,终究是燕琛打破局面。
燕琛尴尬地放下胳膊,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从纪昙掌心抽出手帕,“我可以自己来。”
第28章 一棹碧涛春水路 暴脾气黏人精×工作狂……
燕琛和苏辞镜都喝了酒, 纪昙没喝于是开车带苏辞镜,顺便送了燕琛。
车里的暖气很热,烘得人酒气上头。
纪昙换下显身材的侍应生黑白三式制服, 宽大的卫衣将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纪昙烦躁地推开红灯间隙过来黏腻的苏辞镜,面色不善。
将近两分钟的红灯, 副驾驶的苏辞镜越过半个身位, 手指板着纪昙的小脸儿, 和他交换了一个短暂的亲吻。
纪昙偏偏头, 苏辞镜吃不到纪昙口腔的津液, 顺势细细密密地亲他软嫩的脸颊。
还有往纤白雪颈蔓延的趋势。
纪昙没有在车里的爱好, 何况后座还有第三个人,苏辞镜的老板。
纪昙眼尾泛红躲了躲, 冷声道:“苏辞镜,你要是不想在车上老老实实待着,就滚下去。”
迷蒙的酒意覆袭苏辞镜的大脑。
苏辞镜含舔着纪昙的喉结,手掌从纪昙下摆钻了进去轻轻抚弄,嗓音醉哑,“再亲最后一口。”
纪昙蹙了蹙眉心, 苏辞镜借机重新嘬咬住纪昙软糯的唇肉吮了又吮。
纪昙余光瞥见十字路口高悬的红灯开始倒数秒数,气息不稳地推开堪堪压在自己身上的苏辞镜, “绿灯了。”
苏辞镜坐回原位, 片刻不舍地把手搭在纪昙腿上摩挲。
纪昙没打掉苏辞镜作祟的手, 省得他更过分。
纪昙抿了抿染上淡淡酒精的唇瓣,脸色愈加冷凝, 要是赶上查酒驾的就有得乐了,正好车上三个人一起酒驾入刑。
纪昙开车到下个路口前,把副驾驶的苏辞镜撵到后座, 没人打扰,纪昙开车速度明显快起来。
燕琛自从上车醉意上涌的头就开始晕。
苏辞镜和纪昙亲昵行为被靠背挡住大半,不妨碍琐碎的声响传递过来。
纪昙哪里是脾气不好,他就是脾气太好。
苏辞镜耍酒疯要亲他,纪昙就皱眉不高兴地让他亲。
顺着苏辞镜过分的举动,乖得不行。
燕琛掠过纪昙雪白侧颈一连串鲜艳的吻痕,荼蘼艳俗宛若枝头争睛的梅花,头晕得更加厉害。
“你住哪儿?”
燕琛按了按神经绷痛的额角,抬眼望见纪昙在后视镜凝睇的视线,才知道纪昙是在问他。
燕琛移开落在纪昙细颈的目光,飘向窗外。
这是哪里?
“湖蓝苑…嗯…景晨华庭,”燕琛不确定纪昙行驶在哪条路上,因此也不确定他说的地方哪个更近、不会麻烦到纪昙,“…世茂。”
纪昙短短几秒就在燕琛嘴里听到三个地方,又往后看了眼判定到,燕琛醉得神志不清了。
燕琛察觉到纪昙越来越不耐烦的视线,放弃道:“明天我要和苏秘书一起去悦澜见荣诺的人,你随便把我放到哪里吧。”
纪昙径直开车回家。
纪昙停车下来在半梦不醒的苏辞镜那侧踢了脚,“滚下来。”
快睡着的苏辞镜笨手笨脚地打开车门,看到车外一脸冷色的纪昙,眼角醴红的小痣就漾起讨好的笑意,“乖宝宝。”
苏辞镜伸手去拉纪昙,纪昙双手插在卫衣兜里嫌弃地避开苏辞镜,唇线下撇,“自己走回去。”
苏辞镜踉踉跄跄下了车,脚步虚浮地跟在纪昙身后。
另一侧的燕琛下车后被外面的冷风吹了吹倒是清醒不少。
他没来过这里。
纪昙和苏辞镜驾轻就熟的路线,让他浅浅判断出这里是苏辞镜的家。
纪昙的意思是让他今天住在苏辞镜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明早要和苏辞镜一起谈生意让纪昙下的决定。
“跟上来,你能自己走吗?”显然怕麻烦的纪昙没有给神志不清的男朋友老板更多选择权。
燕琛掐着眉心点点头。
纪昙大步往前走,丝毫不顾忌身后两个跌跌撞撞的醉鬼。
苏辞镜的房子在十三楼,比较好的楼层,电梯上行不用花费太多时间。
纪昙打开门,让燕琛进去。
燕琛司机请假,半夜两点再折腾谁都不合适,还不如老老实实在苏辞镜这里住一晚。
“我住哪儿?”燕琛慢慢走到客厅的沙发处,把手搭了上去。
苏辞镜的房子是个大平层,总归是没燕琛的别墅宽敞。
燕琛掠过纪昙迄今为止都是不高兴的表情,琢磨着纪昙让他睡沙发也是可以的。
纪昙不至于那么过分,甚至好心地给了燕琛一间卧室,“你和苏辞镜住一间房。”
燕琛犹豫道:“还不如让我睡沙发。”
他接受不了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最后一个走进房子的苏辞镜被门口地毯绊了下,没什么形象地跪摔在地上,巨大的响声将燕琛的拒绝湮没。
纪昙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苏辞镜疼到茫然的脸。
苏辞镜被酒精整得昏昏沉沉的脑子,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哪里,看了眼自己屈膝跪地的姿势,又看了眼面前抱臂的纪昙,幸福期待地扬唇,“宝宝,终于到了我跟你求婚那一步了吗?”
纪昙没忍住被醉酒无厘头的苏辞镜逗乐了下,明媚的阳光碎碎洒进纪昙清透的眸子,浮动着浅浅金色,破开一路心情不佳的阴霾。
醉酒的苏辞镜情绪表达更加直白,纪昙姣好漂亮脸颊长久地吸附住苏辞镜的目光,让他看愣了瞬,喜欢道:“漂亮宝宝。”
苏辞镜抱住纪昙双腿,闷声开口,“我想和宝宝一起睡。”
纪昙的笑容昙花一现,刹那间的美丽转瞬即逝。
纪昙收敛唇边的弧度,不留情地踢开借酒装疯的苏辞镜,“滚,喝多了你还挑三拣四。”
纪昙跨过苏辞镜,往燕琛那里走了几步,“你刚才说什么?”
燕琛没敢挑衅对醉酒深恶痛绝的纪昙神经,“没说什么。”
纪昙奇怪地看了燕琛一眼,他刚才是真的没听清,不过既然燕琛闭口不提,他也就不再追问。
苏辞镜扶着墙壁站起来,纠缠着搂揽纪昙的腰,低头一个一个吻落在纪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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