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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赦听懂了纪昙的意思,眼神柔和下来,下颌蹭了蹭纪昙柔软的发丝,“有了你,我就放过自己了。”
“没有比你在我身边更好的礼物。”
周赦笑了笑,长臂越过纪昙拉开床头柜,“今天放结婚证看到的。”
“喜欢谁都没关系,我总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周赦打开放在床头柜的小盒子,将那枚内圈刻着Z的戒指戴在纪昙的无名指,将另一枚内圈刻着JT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
周赦望着纪昙专注的目光,握着纪昙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戒指落在脸颊的冰凉。
周赦有瞬间懂了周文柏在想什么。
八岁没有完全毁了周文柏。
周文柏给自己定下重获新生的期限,只要十八年,十八年后他就放过自己。
没有绑架犯,没有血腥,全新的周文柏。
纪昙来得太早,周文柏不知道纪昙是上天给他重获新生的礼物还是对他的考验。
周文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却薨于生日前夕。
周文柏笃定,纪昙是礼物也是考验,他没有通过考验所以彻底丧失这个礼物。
周文柏单方面给自己下了判定,但是他又舍不得,他根本没法亲手放弃。
只能熬着,等待礼物远离自己。
周赦情绪很淡,“宝宝,纪妈妈说的对,心里有病的人确实很讨厌。”
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就决定了自己的一生。
纪昙被限制在纪瑗给他设定的框架中,尚有走出来的机会。
周文柏困在自己给自己制造的牢笼中,任何人都没办法将他带离。
纪昙不解地看着周赦。
周赦笑了笑,“宝宝,你怪过周文柏吗?”
怪他单方面远离,怪他一声不响放弃。
纪昙摇摇头,“妈妈说,有些心生病的人很善良,他们需要亲人爱人治好他们心里的伤疤,却又怕自己的伤痕吓到他们的亲人和爱人,所以他们想要先治好自己的疤痕再去拥抱爱人。”
周赦接道:“想要给爱人一个完美伴侣?”
但是这是个伪命题,没有爱人的滋养,他永远不会好,越是远离对两个人伤害越深。
你不能说他是错的,因为他的心是好的,因为生病的他做不出正确的答案。
纪昙点点头,“所以,周医生高兴就好。”
如果远离是周文柏的选择,如果这个选择会让周文柏好过。
纪昙同意且接受。
周赦叹息着紧紧抱住纪昙,“团团,接受两份爱吧。”
周赦的和周文柏的。
“主角攻情感值达到百分之百,任务者是否脱离《真心恋爱》游戏世界。”
“脱离。”
——————
燕琛作为总裁不大愿意亲自谈合作,倒不是因为他架子高,只是因为他亲自谈的合作没一次成功的。
下属给他的反馈都是。
情商低。
燕琛不介意这种评价,但是他真的介意合作成不成功。
这一切问题随着苏秘书的到来迎刃而解。
苏辞镜靠他清冷疏离的长相以及他如沐春风的说话艺术,既不被客户拿捏又让客户感觉亲和可谈,简直无往不利。
只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苏秘书也有失灵的时候。
谢氏总裁修长的双腿交错,昂贵的红底鞋踩在会客室的茶几上,狭长的眸子微眯,态度随性而傲慢,“我要亲自和你们燕总谈。”
苏秘书的唇颜色很淡,说话也是不疾不徐,很有沁人心脾的舒适感,“抱歉,谢总,我们燕总不在。”
谢京鸢嗤笑了声,“我有空亲自谈,你们总裁就那么忙?”
苏辞镜眼帘微低,眼角那颗醴红的小痣在他冷白的肤色下犹如清水落下的朱笔,格外鲜艳。
燕琛不愿意亲自和谢京鸢谈合作,摒除怕合作谈崩的因素。
主要是谢京鸢想谈的不止是合作,还有人。
比起合作,老板的清白更加重要。
尽管苏辞镜并不这么想。
苏辞镜掠过腕表上的时间,内心隐隐焦躁起来,可惜谢氏总裁仍旧纠缠不休。
“他一天天躲着我干吗?”谢京鸢不耐道:“我是能吃了他还是怎么地?”
谢京鸢长眉微挑,“他们家不也是给他相亲,多我一个又怎么了。”
苏辞镜根本不关心老板的私人纠葛。
要不是燕琛把谢京鸢推给他,他不是干不出用老板美色换取与谢氏合作的事。
“谢总说笑了,燕总真的很忙。”苏辞镜八风不动。
谢京鸢突然掠过苏辞镜出众的相貌,摸了摸下巴,“你们公司传闻,苏秘书和燕总私下关系不错,真的假的?”
谢京鸢都算说得客气。
更多的是传燕琛包养了苏辞镜,苏辞镜靠做燕琛的小情人才坐到总裁秘书这个位置。
苏辞镜自然能听懂谢京鸢的言下之意,不动声色打着机锋,“老板哪有跟打工人关系好的。”
谢京鸢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没关系,等你们燕总跟我联姻。”谢京鸢挑唇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断干净。”
苏辞镜但笑不语。
“笃笃”,两下敲门声。
谢京鸢闻声看过去,形容俊美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弧度锋锐的轮廓晕染着冷漠的神情,深眸波澜不惊,仿若冬季冷然的太阳。
燕琛走进来,偏头对苏辞镜道:“你先出去,一会儿把和谢氏的合作案拿过来。”
苏辞镜闻言颔首离开。
谢京鸢打量着两人的互动,说有问题确实看不出什么,但是传闻说得又真切。
谢京鸢一时拿不准燕琛和苏辞镜有没有见不得光的感情。
不过,有就有吧,什么年代了,他又不要求贞洁烈父。
正如他说的,燕琛结婚后断干净就行。
谢京鸢率先发问:“你最近在相亲?”
这个问题冒犯却不至于让燕琛无法回答。
“对,我到了该相亲的年纪了。”燕琛一板一眼道。
谢京鸢戏谑地看了过去,“你相亲有什么要求吗?你觉得我怎么样?”
谢京鸢追求燕琛不是一天两天了,先通知再行动。
不仅燕琛本人,两边集团没有不知道的。
燕琛认真地想了想,“能够接受我加班的,不要太黏人,脾气小一点,不要让我哄很久更不要让我请假哄人,不要生闷气让我猜,更不要猜不对还要发脾气。”
燕琛语气不可避免沉痛下来。
谢京鸢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然后越听越不对。
这听起来…像是已经有这么个人?
燕琛哪里像是提相亲要求,更像是让自己爱人改掉这些小毛病。
小情侣耍花腔一样。
不会是苏辞镜吧?
苏辞镜看起来挺稳重冷静的,私下竟然是这样的?
谢京鸢很能宽慰自己,他的要求就一个,跟他结婚后断掉就行。
什么苏辞镜,张辞镜,婚前的小情人他不介意。
尽管他没有,但是他不要求对方同样洁身自好。
“行。”苏辞镜终究是入不了燕家的门,燕家不免俗,总是讲究门当户对的,“你的相亲名额给我留一个,你说得要求我完全符合,而且我也很讨厌那样的人。”
燕琛对谢京鸢的话不适地蹙蹙眉心,很有事业心地挽留,“一起看看合同案吧。”
谢京鸢这时拒绝得很强硬,“除非燕总愿意让利5%,否则我是不会同意新的合作方案的。”
燕琛想了想没做出明确的表态。
还是让苏辞镜谈吧,没准有谈下来的机会。
谢京鸢作为总裁也挺忙的,骚扰完燕琛,几乎没有多留就离开了。
谢京鸢打开燕琛办公室的门,一股清甜的香气涌入鼻腔,缠人地往肺腑里钻。
谢京鸢愣了下,低头看去,并没有看到来人脸。
少年穿的是最方便的卫衣,设计简单的卫衣透过少年挺拔纤薄的身姿,显得青春盎然。
少年似乎有些怕冷,戴着厚厚的口罩还不算,装饰的卫衣帽子也规规整整地戴起来,裸露在空气中的是他修长洁白的脖颈和明若琉璃的眸子。
只是眼底似乎蕴着愠怒,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谢京鸢下意识回头,刚才面对自己胡搅蛮缠都神色未变的燕琛,深邃的眉眼微微有躲让之意。
谢京鸢惊奇地把目光重新放到眼前的少年身上。
纪昙早上十点被苏辞镜夺命连环call喊起来,非要他来公司送文件,气都要气死了。
到公司人还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一路被指引着送到总裁办公室。
“给。”纪昙把文件交给燕琛。
燕琛接过来,谨慎道:“…谢谢。”
纪昙像是听见了也像是没听见,扭头就走。
谢京鸢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年彻底离开后,燕琛像是微微松了口气,紧接着燕琛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燕总,不好意思,我请个假。”燕琛摩挲着被上午冷风浸透的文件,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燕琛斟酌道:“下次别让他送文件了。”
苏辞镜再次歉疚道:“不会了燕总,我以为这次和谢氏合作比较重要。”又保证道:“我今天能哄好他的。”
燕琛根本不信,语重心长道:“留给你的全勤不多了。”
苏辞镜那头听起来很忙,“那也没办法。”
电话挂断,燕琛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抬头疑惑道:“你怎么还没走?是打算商谈合作案吗?”
“没这个意思。”谢京鸢看够了乐子,耸耸肩,“走了。”
谢京鸢好心地替燕琛关上办公室的门,经过苏辞镜办公室时往里面多看了下。
“别生气了,我下次肯定不让你送文件了。”苏辞镜摘掉纪昙的口罩,眼尾鲜红的小痣都透着讨好,“我们老板都交代过了的。”
纪昙不耐烦地看他,“你什么时候下班?”
“别告诉我,在我给你送文件的情况下,你还加班?”
仿佛下一秒苏辞镜点头,纪昙就要爆发。
苏辞镜俯身拢着纪昙宽大的卫衣帽子,看着纪昙因为生气而更加鲜活明媚的小脸儿,心头微动,忍不住钻进纪昙兜帽含住他软糯的唇肉轻轻嘬吻,“宝宝乖,我请假了,现在就下班。”
第27章 一棹碧涛春水路 暴脾气黏人精×工作狂……
苏辞镜扶着纪昙后颈, 颀长如玉的指骨洇起根根青筋,含舔纪昙舌头的动作也愈加用力,像是要把吮一吮就会流淌出甜蜜汁水的糖块吞吃干净。
纪昙受不了苏辞镜没完没了的亲法, 不耐地咬了苏辞镜一口。
苏辞镜适可而止,抽出被纪昙咬伤的舌尖, 亲昵地捱了捱纪昙染上水色的嫣红唇瓣, “我买了个很漂亮的胸针, 跟宝宝很配。”
苏辞镜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锦盒, 打开是含羞草造型的绿宝石胸针。
通透明润的绿宝石作底座, 自然蔓延舒展的枝叶被碎钻镶嵌着, 客观意义上的很漂亮。
苏辞镜指尖灵活地将胸针别在纪昙卫衣左胸口位置,妥帖地给纪昙重新戴上口罩, 又给他好卫衣帽子,才拉住纪昙微凉细软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
苏辞镜忍不住看了纪昙一遍又一遍,眼尾红痣愉悦上扬,“我的漂亮宝宝。”
打开办公室的门,谢京鸢不出意料就在外面。
谢京鸢丝毫没有偷窥被抓包的尴尬,风轻云淡找了个话题, 仿佛他是专门等苏辞镜出来商谈正经要事,“晚上谢氏庆功宴不知道苏秘书出不出席?”
苏辞镜亲吻纪昙的时候就看到了玻璃外饶有兴致观望的谢京鸢, 他没什么介意的, 就像他从未隐瞒他和纪昙的关系。
苏辞镜清楚谢京鸢没事找事儿, 又不是很确定他为什么会有这闲心。
苏辞镜不动声色地抬手重新了纪昙的卫衣帽子,使得宽大的帽子完全遮盖住纪昙的脸, 确保不留余漏,客套道:“我们做下属的没有话语权,看老板吩咐。”
谢京鸢将苏辞镜的动作尽收眼底, 唇角掠起微妙的弧度。
过分警惕了吧?
他找人也是有标准的,苏辞镜怀里这个一看就性子又作脾气又大,难伺候,完全不适配他的择偶条件。
很难想象燕琛身边八面玲珑、滴水不漏的苏秘书会找这样的小男友。
不过也挺好的。
看苏辞镜一副谨小慎微生怕自己觊觎的样子,公司里那些关于燕琛和苏辞镜传闻他也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儿,谢京鸢冲苏辞镜颔首,“一起走吧。”
反正都是要离开,前后脚离开,等会儿撞见会更尴尬。
苏辞镜也想到了这一点,“谢总请。”
谢京鸢没有客气,抬步先行,按下总裁专属电梯。
苏辞镜牵着纪昙的手走了进去。
电梯一路下行,谢京鸢透过电梯的镜子瞥了眼身后并排的两个人。
少年身高堪堪越过苏辞镜肩膀一些,看不清容貌,不言不语被牵着,显得很乖。
谢京鸢不清楚少年是不是装的,但是总裁办里燕琛眉心轻微的躲避之意牢牢刻进他的脑子里。
果不其然,下电梯走进地下车库跟苏辞镜分道扬镳没几米。
少年就径直甩开苏辞镜的手,抱着胳膊发脾气,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苏辞镜紧跟着,一边去揽人一边被甩开,低头哄了很久,好几个来回苏辞镜才揽住少年。
谢京鸢对少年的麻烦又上升一个新的认识程度。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
谢京鸢发动车辆离开。
苏辞镜打开制暖,俯身给纪昙系上安全带,等车里暖热起来,摘掉纪昙的口罩和帽子,往他白嫩的侧颊亲了口,“我今天陪着宝宝的,哪儿也不去。”
“不生气了。”苏辞镜指尖拨了拨纪昙耳边的小卷毛,“中午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带宝宝去菜市场挑,好不好?”
纪昙看了眼驾驶屏幕的时间点儿,眉心微蹙,“都十二点了,吃上你做的饭都要晚上了。”
苏辞镜从善如流改口,“那去挑晚上做的菜,昨晚的鸡汤我放在冰箱里了,中午做鸡汤面,很快的。”
纪昙勉强点了下头。
苏辞镜屈起手指蹭了蹭纪昙软腻的脸颊,“宝宝好乖。”
纪昙打掉苏辞镜的手,不耐苏辞镜的烦腻,“开车。”
苏辞镜带纪昙去了菜市场,纪昙左挑右选就要了条多宝鱼。
“清蒸多宝鱼,茄汁豆腐,虎皮尖椒酿肉,晚上吃这几样,宝宝还有别的想吃的吗?”苏辞镜多挑了些菜,清点着冰箱的食物,安排着晚饭。
纪昙没有。
苏辞镜关上冰箱门,拿出昨晚的鸡汤,开始做鸡汤面。
面条不费时间,苏辞镜很快就做好了。
“慢点吃,烫。”苏辞镜将其中一碗面推到纪昙面前,递给他一双筷子。
纪昙换下了卫衣牛仔裤,米色的居家服显得纪昙皮肤柔白细腻,明媚漂亮的脸蛋温软下来。
苏辞镜心底浮暖,庆幸这样的纪昙只有他能看见。
乖的、甜的、软的。
鲜美爽滑的面条入腹充盈着纪昙空荡荡的胃,滚烫的面汤温暖着纪昙的四肢百骸,使纪昙神情渐渐舒展开。
苏辞镜见纪昙吃得高兴的样子,也低头吃起自己碗里的面。
没吃两口,苏辞镜的工作电话又响起。
纪昙抬头瞪了苏辞镜一眼,抱起碗离开了餐厅。
“团团?”
纪昙置若罔闻,径直朝书房里走。
苏辞镜没拦住纪昙,按了按额角,转而接通电话。
“俞先生。”苏辞镜声音客气疏离,瘦削的手指捏着竹筷慢慢搅动着碗里的面,静静听着那边的哭诉。
苏辞镜等到男人情绪发泄完,不冷不淡道:“您的想法我会代为转告燕董,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别、别告诉他。”俞青旭带着哽咽的哭腔,“苏秘书,我只要谢氏晚宴的请柬就好了,我想见见他,可他总是躲着我。”
“俞先生恕我直言,谢氏晚宴燕董不一定会去。”苏辞镜继续道:“而且您需要的谢氏晚宴请柬,我会先通知燕总。”
“别告诉燕琛,他已经够讨厌我了。”俞青旭又开始哭,“苏秘书,你就当私下帮我个忙,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
“他们骂我被翰山包养,我不在乎,我知道我跟翰山是真心相爱的。”俞青旭吸了吸鼻子,“苏秘书你是个好人,你从来没有像别人那样瞧不起我,你帮个忙给我张请柬,我想跟翰山解释清楚,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恩情。”
苏辞镜对老板父亲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
五十五岁和二十七岁,将近相差三十岁的关系是称为爱情或者是包养,他也不会去定义。
至于燕董玩够了给了小情人一笔分手费,而小情人现在不依不饶,苏辞镜不会阻止更加不会帮助。
说到底,他只是个秘书。
“很抱歉俞先生,我无能为力。”苏辞镜道:“我没有权利越过我的上级给您这个方便,您最好亲自联系燕董事长。”
“对不起苏秘书,是我让你为难了。”俞青旭没有纠缠不休,只是通话里绵延不断的哭声表达的不是相同的意思。
苏辞镜很有耐心等着对方挂断电话。
沉浸于悲伤的俞青旭似乎醒悟片刻,对还在通讯的电话传递着歉意,“打扰你了,苏秘书。”
通话戛然而止。
苏辞镜没什么心情继续吃面,起身去书房找纪昙。
显然他通话时间太长,书房桌子上只有散发着淡淡热气的剩汤。
苏辞镜转步去了卧室。
卧室床柜一体,纪昙坐在飘窗前拼乐高,透软的睡衣勾勒着纪昙纤薄的腰线。
苏辞镜看了会儿,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和纪昙同色系的丝绸睡袍。
苏辞镜上了床,从纪昙身后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尖,“宝宝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等醒了,我和你一起拼。”
纪昙转头,唇瓣就被苏辞镜低头攫取,细细密密地嘬亲。
纪昙难受地后仰,苏辞镜紧追上去,将纪昙抵在飘窗上亲。
苏辞镜湿润的掌心钻进纪昙的睡裤摩挲。
“我不要。”纪昙眼尾曳红地按住苏辞镜的手腕。
苏辞镜很好说话地抽出手,舔去纪昙琉璃眸渗出的眼泪,“宝宝不要,我想要行不行?”
苏辞镜拉着纪昙细软的手指伸进自己两片式的睡袍,毫无阻隔就触碰到了。
烫得纪昙没把握好力道。
“嘶。”苏辞镜倒吸口冷气,把脸埋在纪昙柔软甜腻的颈窝,唇舌吸吮着纪昙的锁骨,嗓音沙哑,“宝宝手心好嫩,好喜欢。”
苏辞镜掌控着纪昙的手。
“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苏辞镜难耐地喘息哄他。
纪昙手腕被苏辞镜桎梏得不能动。
苏辞镜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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