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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怡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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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方先示弱。

可仔细看会发现,一个眼底藏着笑?,一个嘴角微微扬。

千年的狐狸,就要看谁佯装得更逼真。

第66章 第 66 章

人潮人海中, 黎昭竖起三根手指,默数起来,没等她数到二, 那人就一个箭步逼近,将她扛上肩头, 大步流星远离人群, 拐进巷子。

视线翻转,头晕目眩, 黎昭在男子的肩上撑起身子,余光掠过的是?一户户人家悬挂在大门前的红纱灯。

夏夜多?虫鸣,此起彼伏, 偶有蛙声, 咕呱咕呱趣味盎然。

黎昭“咳”一声,齐容与立马将她放下来。

视线交汇,黎昭板着脸,齐容与习惯性搓热指腹, 挑起她两侧唇角。

自行败下阵来。

被?人们称作“小寒兰”的青楼花魁是?他去年同长兄齐思游在牙婆手里?救下的,本着帮人帮到底, 兄弟二人给了她一笔钱两安身立命, 让她去做些小本买卖, 之后,齐容与奉旨入朝, 再没打听过那女子的处境,甚至不知她姓甚名谁,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他没过心,哪知此番回?到祈月城, 得知那女子勾引他的父亲不成,主动?入了风尘。

齐容与很少厌恶谁,小寒兰算一个。

黎昭默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算不算差一点引狼入室?

齐容与耸耸肩,“不提她了。”

扫兴。

黎昭挽住他的手臂,不再多?提一句,岔开话题,有说有笑?地走在四通八达的巷子中。

回?到喜房,两人依次沐浴,随后面对面侧躺在喜帐中。

抵不住齐容与直白的目光,黎昭挠挠他的鼻尖,“时辰不早了,睡吧。”

齐容与抱住她,收紧手臂。佳人在怀,哪能清心寡欲啊,那也太对不住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翻身将黎昭压住,指尖勾在她的系带上,无?声地索取。

黎昭挑起帐子看一眼?漏刻,有些矜持地竖起食指。

一个时辰?

那怎么够啊。

齐容与包裹住她竖起的手指头,将一吻落在她眉心,带她陷入桃花雨露中。

一声声唤她的名字。

黎昭起初身体紧绷,慢慢松弛下来,搂住他的肩,闭眼?沉浸在柔情中。

更长漏永,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

断断续续的嘤咛,传出喜帐。

**

夏日蓊郁葳蕤,总兵府的花园内姹紫嫣红,陌生面孔的花匠们为阮氏 栽植了一堵堵花墙,不只有忍冬,还有凌霄、木香,甚至还有祈月城气候下不常见?的叶子花,吸引了邻里?贵妇们上门观赏。

阮氏赚足了面子,自然厚待花匠们,也对齐思游更加和颜悦色,就连齐思游外出应酬沾惹一身酒气,也不再嗔怒责怪。

这日,齐思游照常与人应酬,地点选在祈月城的荷花楼。熏风徐徐,荷花初绽,羞答答迎风摇曳,宛若少女粉润的脸颊。

齐思游执壶斟酒,刚抿了一口,就被?人夺了去。

一只素手扣在杯沿,替他饮尽酒水,脸颊如小楼外的粉荷,泛着不胜酒力?的娇羞。

齐思游心念一动?,又为美人斟酒。

不知为何出现在荷花楼的花魁“小寒兰”掩袖饮酒,被?酒水呛得咳嗽起来。

齐思游笑?着替她抚背,喝光了她递来的酒水。

“世子久不现身,奴家还没替三叔他们感谢世子的收留呢。”

“近来事多?,冷落了你,抱歉。”

小寒兰坐在他一侧,身体歪斜,“世子总是?与奴家客气,着实见?外了。”

齐思游搭在她腰肢上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小寒兰口中的三叔,是?齐思游招入府中的花匠之一,其余十几个花匠,都是?借了这位三叔的光,但说到底,是?受了齐思游的关照。

女子提着酒壶和琉璃杯,坐在齐思游的腿上,暗示齐思游来碰她的腰肢。

柔桡如柳的腰肢,吐气如兰的美人,令齐思游心猿意马,可家中有个对他管教森严的母亲,齐思游有贼心没贼胆。

与小寒兰相识至今,他始终没敢跨越雷池,倒也享受这份若即若离的暧昧。

小寒兰倒一杯酒,自己饮了一半,将剩下的灌入他的口中,“这两日又有亲人来投奔奴家,奴家可否厚着脸皮为他们在世子身边谋一份差事?花匠、瓦匠、木匠皆可。”

虽有些得寸进尺,但对齐思游而言小事一桩,他温笑?着拍拍她的后腰,爽快应下,“好说。”

**

日出日落,光阴苒苒,随着初伏来临,祈月城内炎炎闷热,火伞高张。

迎着烈日,一大拨人马朝祈月城驶来,气势如虹。

已于昨晚收到口信的黎昭一大早就换上艳丽的衣裙,与黎杳在祈月城南门等待。

当遥遥望见?一名跨马而来的老者时,姐妹二人欢喜不已。

黎昭拉着黎杳跑出门洞,听得马蹄声声。

纵马在队伍最前排的老者勒紧缰绳,迫使坐骑停了下来,他跨下马背,笑?着张开手臂,抱住了扑过来的两小只。

随行的亲信们会心一笑?,也齐齐舒口气,一路风尘仆仆,总算抵达目的地,能歇歇乏、喝喝酒了。

齐容与随之上前,向老者见?礼。

黎淙松开黎昭和黎杳,听得齐容与对他的称呼,重重一哼,“臭小子,改口改得挺顺溜啊!”

“爷爷过奖。”

黎淙刚要挖苦,忽见?一人一马慢悠悠靠近,黎淙厉眸一敛,似有暗流狂澜涌动?在周遭。

宿敌相见?,分外“眼?红”。

“老东西。”

“老匹夫。”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撸袖子,一个瞪大眼?。

黎淙指着坐在马背上的齐枞,“论辈分,你差老子一辈,下来行礼!没大没小!”

得一孙婿还是?有好处的,黎淙心里?爽翻,眼?里?再容不下其他,只等齐枞伏低做小。

齐枞磨磨后牙槽,辈分摆在这,不好反驳,他咧嘴一笑?,转变了态度,“老哥哥,多?年不见?,别一上来就扯东扯西没个正经,待会儿随小弟回?府,咱哥俩好好喝一顿叙旧酒!”

齐枞跳下马,来到黎淙身边,笑?着使劲儿拍了拍黎淙的肩,夹杂着新仇旧恨。

黎淙掸掸肩头,并?不买账,“这声哥哥于理不合,昭昭,来爷爷身边。”

黎昭和齐容与对视一眼?,无?奈走到祖父身侧。多?大的人了,还喜欢斗气。

黎淙扣住孙女的小臂,“这个媳妇你们齐家若是?认,你齐枞就要喊老子一声伯伯!若不认,老子现在就带昭昭回?皇城去!”

说着,拉着黎昭扭头就走,吓坏了一众齐家人。

“侯爷留步!”

不止齐容与,就连齐思游、齐笙牧和齐彩薇三兄妹都凑了上来,挡在黎淙面前,一一行礼问好。

姜渔踢了齐枞一脚,也没顾及他的脸面,扣住他的后颈,朝黎淙鞠躬行礼。

“唤伯父。”

齐枞抵抵腮,生平第一次憋屈到无?处发泄,如同一头被?拿捏住的猛虎,不得不向猎豹伏低做小,“伯父在上,小侄有礼了。”

黎淙哈哈大笑?,似有浑厚朗笑?传遍大街小巷。

齐枞从未如此憋屈过,却又觉得好笑?。

幼稚。

他腹诽一句,皮笑?肉不笑?地邀请黎淙一行人入城。

黎淙此行只带了十名年轻亲信,个个高峻威武,甫一入城,引得些许轰动?。

当晚,总兵府后院大摆宴席,一对数十年未见?的“宿敌”,不说把酒言欢,也是?畅饮拼酒。

老将魏谦陪在一旁,妙语连珠的他,压根插不上话。两个“宿敌”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停歇。

不少北边关的悍将特意从军营赶来,笑?说想要见?识屠远侯的酒量。

黎淙来者不拒,逐一与悍将们谈笑?,对他们的功绩和优势了如指掌。

酒过三巡,醉醺醺的黎淙拉着黎昭说起悄悄话,爷孙肩头相抵,亲密无?间。

齐容与安静陪在一旁,时而替老侯爷挡酒。

黎淙揽过自己的孙女,没好气道:“怎么,老子的醋也敢吃?昭昭可是?老子一口饭一口菜喂大的,你”

“小家子气了!”齐枞不满,护犊子道,“容与是?在帮你挡酒,说得好像他居心叵测一样!”

“在伯伯面前没大没小!”

“你!”

辈分被?压一头,齐枞有苦说不出,恶狠狠瞪了齐容与一眼?。

齐容与一本正经替父亲顺了顺背,看得黎昭忍俊不禁。

深夜,安置好祖父一行人,小夫妻走在盈满月光的廊道中。

适才宴席上,黎淙绕过齐枞,与姜渔定下补办大婚的日子,因?着还有朝事要务在身,黎淙不便久留,不仅如此,此番还要带着齐容与和黎昭同回?皇城,直至大败大笺,凯旋回?朝,再行归隐。

黎昭靠在廊柱上,拉着齐容与的一只手,开始担忧祖父的安危。

有前世的记忆,她笃定齐容与能够凯旋,但不知祖父是?否能安然归来。

祖父年纪大了,有旧疾在身,在与大笺敌军厮杀中,或会受伤。

祖父执意亲自带兵,以了结执念,黎昭不能拦,也不想拖后腿,故而没有在老者面前流露过担忧。

看出她的忧虑,齐容与上前一步将人揽进怀里?,搓了搓她的后襟,说着安慰的话。

能守护到主帅,他义不容辞,但厮杀的过程中,谁也无?法?预料可能的隐患,齐容与给不了万无?一失的承诺,只能说尽力?而为。

黎昭点头,“我明白,也理解,还有,你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嗯,一定。”

齐容与更低地附身,紧紧抱住黎昭。

晚风从廊道一端缓缓吹来,吹在身上很是?舒服,也吹散了黎昭的忧虑,她本是?个明媚向阳的人,不会一再沉溺在焦虑中。

为了不让齐容与担心,她踮起脚,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眼?睫弯弯,温煦缱绻。

齐容与搂住她的腰,身躯由前向后弯去,将黎昭抱离地面,又由后向前倾去,将黎昭放在地面上,重复循环几个来回?,似化身秋千,荡起心爱的姑娘。

黎昭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侧颈闷笑?,忧虑被?愉悦取代?。

深夜,两人和衣躺在一起,黎昭一直抱着身侧的男人,有些粘人。

待到初秋,她的祖父和夫君就要出征了。

齐容与看破不说破,也喜欢被?她粘着,大手轻轻拍在她的背上,哄她入睡。

黎昭迷迷糊糊间,呢哝一句,令齐容与晶亮的眸子泛起水光。

只因?听得一句“夫君也睡吧”。

被?认可的感觉,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第67章 第 67 章

因着?黎淙在祈月城逗留不?了几日, 补办婚宴被齐家人提上日程,于黎淙一行人抵达的第十日的黄昏在府邸后院举办。

到场的宾客比之上一次少了大半,大多都无?法短期内再赶来?。

黎昭并不?在意人多人少, 只要祖父能够观礼,就已弥补她?的遗憾。

补办当晚, 在傧相高喊礼成后, 齐容与牵起?黎昭的手,豪气干云地高喊一句“今晚不?醉不?归”。

北边军来?了几位年长的将领观礼, 其?余将士在军营那边也?尝到了喜酒,还是齐容与特意带人送过去的。

军营那边的将士们包围住新郎官,一杯杯地灌酒。齐容与心情极好, 来?者不?拒。

黎昭等在总兵府, 与妹妹在婚房里说?着?私话。

齐容与回来?时,黎杳主动起?身,笑说?不?耽误他们的新婚夜,还朝齐容与竖起?大拇指。

还没及笄的小丫头, 对眼前这个姐夫充满感激,也?为姐姐能觅得良缘感到开心。

齐容与也?竖起?大拇指, 无?声夸赞着?小姨子眼光好, 相中了他这个姐夫。

黎昭看着?两人互捧, 只觉幼稚,催促妹妹快些回去歇息。

等喜房剩下夫妻二人, 齐容与抱起?黎昭,大步走进内寝。

又入洞房喽。

应酬一日,黎昭有些疲惫, 却也?兴奋,没有睡意, “带我去看日出吧。”

刚将她?放在床上,齐容与撑着?手臂失笑,“那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

“我想看日出。”

再回祈月城,不?知是何年何月,黎昭想要再观赏一次北边关的日出。

齐容与选择妥协,对黎昭,他没有半点胜算。

当晚,两人去往上一次观看日出的山峦,并肩靠坐,同披一件斗篷,安静观赏日出云海,沉浸在浩瀚壮丽中。

下山的路上,黎昭跨坐齐容与的后颈,晃动一双小腿,手里拿着?山上摘取的野果。

两人有说?有笑,背影汇入夏日清新的画幅中。

日子匆匆过,转眼到了启程的前一晚。

齐容与独自去往军营那边与昔日的朋友们告别?,迟迟未归。

夏夜闷热,窗棂大开,留在喜房的黎昭靠在窗边望着?暗淡的天色,被风卷的黄沙眯了眼睛,她?揉揉眼皮,清澈的眸子浮现?浅浅的血丝。

府中一角,两个宿敌再次拼酒,谁也?不?服输,醉眼迷离时,两人一并走进花园,倚在池中亭里凭栏醒酒气。

四角凉亭挂有疏帘,经风一吹,散发竹子的清香。

齐枞醉醺醺道?:“花园地窖里还有竹筒存的陈酿,要不?要尝尝?”

“醒酒还喝酒?”

齐枞耸肩笑,“怎么,年纪大了,酒量变差了,怕耽误明日的行程?”

黎淙踹他一脚,“去,取酒来?,老子非要把你喝趴下。”

齐枞拍拍衣摆上的脚印,留下一句“你等着?”,就脚步虚浮地走向地窖。

花园静悄悄,几盏灯笼随风晃,投下深深浅浅的灯影,忽明忽暗,有一盏在摇曳中忽然?熄灭,投在池中的灯影消失,一寸寸阴暗。

水下暗流涌动。

这时,月亮门处走来?两道?身影,一人手持烟杆,晃晃悠悠,是闲来?无?事的老将魏谦,另一人是世子齐思游。

见黎淙站在亭子里,魏谦笑着?打了声招呼。

黎淙朝他招招手,“过来?喝酒。”

“我怕喝吐侯爷,毁了侯爷的英名。”

“试试才知道?谁的酒量好!快过来?,废什么话!”

魏谦笑眯眯,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径自步上池中通向亭子的木桩。

齐思游站在池边,朝黎淙一揖,“侯爷可知家父去了哪里?”

“地窖取酒去了。”

齐思游又是一揖,调转脚步,去往地窖,打算与父亲商量明早送行的事宜。

可等他走到地窖推开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逼仄的小室内,一名花匠正躺在地上紧紧勒住齐枞的脖子,另一名花匠扣住齐枞蹬踹的双腿,在一盏挂灯的映照下,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齐枞被勒得喊不?出声音,满脸通红,几近窒息。

见状,齐思游惊愕诧异,下意识后退一步,万万没有想到,他招进府中的花匠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毒手!

为何,因何?!

待反应过来?,他欲喊叫,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掌,当即倒地。

出手的花匠将晕厥的世子爷拖进地窖,合上门,正欲上前帮助两名同伙杀掉齐枞,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小腿,险些跌倒。

一个踉跄过后,花匠扭头看向抱住他的齐思游,一脚踹在他的头骨上。

齐思游眼眶渗血,想要大叫引来?府中护院,却被那花匠一招拆了下巴。

下巴脱臼,疼痛难忍,他嘎巴几句,吐词不?清,音量微弱。

“你们、你们是何、何人?”

花匠冷笑,懒得废话,朝着?他的脑袋又是狠狠一脚,旋即掏出匕首,刺向齐枞的心口。

即便醉酒被勒住要害,凭借多年厮杀的经验,齐枞咬牙躲开匕首,双腿用力一蹬,将桎梏住他双腿的花匠蹬开,再依靠腰力,向上抬腿,直击勒住他的花匠的面门,在那名花匠本能躲避时,趁机挣脱开束缚,弹跳起?身,向后退去,目眦尽裂地瞪向三人,刚要质问?他们是不?是大笺或大霁的细作,就被其?中一人以长子为要挟。

“不?许出声,否则我就宰了他!”最后一个进门的花匠夹住满脸是血的齐思游,将匕首架在齐思游的脖颈上,直抵动脉,“一命换一命,你自尽,我放了他。”

三名花匠畏惧齐枞的身手和智谋,不?敢掉以轻心。

齐思游被鲜血模糊了视线,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三人要挟。

是他愚蠢,色令智昏,才会被美色所惑,稀里糊涂引狼入室!

是他愚蠢,害了父亲!

“爹”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齐枞紧握双手,敛了敛赤红的眼眸,脖颈上一道?鲜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想起?妻子诞下长子的那日,他接过稳婆手里的婴孩,发誓要视这个孩子为己出。这么多年,他宁愿委屈自己的亲骨肉,也?不?愿委屈长子,更不?愿让长子吃练武的苦,对长子比任何一个骨肉都要宠溺、宽容,以致长子在溺爱中长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齐枞闭闭眼,刚要开口,被对方提醒要小声些。

他阴森森地笑道?:“自尽,总要有刀吧。”

“爹”

一名花匠甩了齐思游一巴掌,叫他闭嘴,随后看向齐枞,“休要耍心机,堂堂北边军总兵,一掌拍在要害足以自尽,快些动手!”

这边陷入僵持,池中亭那边也?被攻陷。

突然?从池水中蹿出的花匠、瓦匠们,七人桎梏住亭中的黎淙,两人将站在木桩上的魏谦拉进水中。

生死恶斗。

被摁在地上的黎淙瞪圆牛眼,额头、脖颈绷起?青筋,试图摆脱七人的钳制,奈何以一无?法敌七。

对方全是习武之人!

一把短刀在灯火下泛着?幽幽冷光,一点点刺向他的心口。

他奋力挣扎,想要嘶吼,却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闷哼。

就在刀尖刺入黎淙心口的一瞬,被拖入池中险些窒息的魏谦陡然?跃出,湿淋淋扑进亭子,大喝一声:“来?人,有刺客!”

握刀的瓦匠见势不?妙,加快刺向黎淙的动作,被魏谦扼住腕骨,生生扼断。

同时,老将头部受到重击,单膝跪地咳出一摊血,可纵使这般,凭借一身武艺,老将还是强撑在黎淙上方,被一把把刀子刺穿背部。

鲜血流淌而下,落在黎淙的脸上。

黎淙瞳仁巨颤。

“来?人,抓刺客”魏谦咳着?血,紧紧抱住黎淙,以肉身做了最坚固的盾。

府中大批护院闻声冲了进来?,花匠、瓦匠们四处逃窜。

一瞬间,刀剑相交,厮打成一片。

黎淙吐掉口中的抹布,抱起?魏谦跃到池边,嘶吼道?:“侍医!侍医!快来?救他!”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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