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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卧底,你一定能摇来人!
波本:“……”
公安派遣潜入黑衣组织的卧底一直处境艰难,偶有传来情报,也仅仅是只言片语。
直到今天,公安领导点开一个压缩文件包。
解压后,20G。
公安领导:啊?
天上掉馅饼也不兴掉这么大啊,他们家卧底难道把黑衣组织的老底都抄了?
领导点开文件,浏览文件。
不错,很有用,黑衣组织洗钱的证据链可不好找,必须夸夸自家卧底。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文件怎么像还没批过似的?”
波本:问得好,它们的确没被批过。
薄荷酒:私密马赛公安领导酱,和瓦达西一起加班吧。
这个夜晚,组织赌场和公安大楼彻夜未眠。
浅早由衣发现了新大陆,她第一次解锁了卧底的新用法。
波本不是一个人,他背后站着公安千千万万人!
浅早由衣:琴酒,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为什么只知道对卧底赶尽杀绝呢?学学我,挟波本以令公安,工作日一身轻松。
让对家加班何尝不是一种打击红方的阴险手段,薄荷酒今天也没辜负她纯黑真酒的身份。
基诺白兰地性喜奢侈,爱好享受,他的办公室布置和总统套房差别不大。
浅早由衣盘腿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电脑放在膝盖上敲敲打打。
她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左手伸进果盘摸走一颗樱桃丢进口里嚼嚼。
“赌场这个季度的流水好像有点问题。”浅早由衣自言自语,“基诺白兰地私下贪了多少啊?”
难怪他没有因为朗姆不给他涨工资到财务部拉横幅闹,原来在私下悄悄偷吃。
“喂,朗姆老大,我调出了基诺白兰地的资金流动,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浅早由衣工作起来全神贯注,她脖子上挂着冰袋,肩膀夹着手机,一只手握鼠标一只手敲键盘,恨不得化身八爪鱼。
眼睛耳朵双手都有用处,嘴巴也不能闲着。
女孩子朝果盘努努嘴,企图用意志力让玻璃盘中的樱桃自行漂浮到她嘴边。
浅早由衣坚信,只有意志力足够强大,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在她的坚持之下,一颗樱桃从果盘移到她唇边,女孩子啊呜一口咬下。
浅早由衣:“啊呜#¥%@#”谢谢你,我的超能力。
“不客气。”提着樱桃梗的波本说。
他膝盖上也放着电脑,一边处理基诺白兰地遗留的事务,一边整理赌场常客名单。
介于今晚值班的公安被浅早由衣拖下水,波本稍微空出了一只手,帮浅早由衣圆她的超能力者梦想。
浅早由衣挂断朗姆的电话,深情地对波本说:“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加班。”
20G的文件,你和你背后的公安可千万别想跑。
金发青年一眼看穿她邪恶的真面目,又拿起一颗樱桃塞进浅早由衣口里,堵住她的嘴。
提问:一男一女共处一夜,如何证明他们的友谊依然纯洁。
答:只要加班就好。
凌晨四点,月亮沉在云层中呼呼大睡,屏幕光照亮青年专注的侧脸。
耳麦中公安的同事询问文件中一个细节,降谷零偏过头:“由衣……”
打瞌睡的女孩子脑袋一歪,栽倒在他肩上:“呼呼……zzzzz”
睡着了,降谷零想。
“等会儿再回复。”他压低声音对耳麦那头的公安说,摘下耳麦放到一边。
耳边骤然没了声音,夜晚的寂静如潮水淹没周围。
“是累了吧。”他低声说,“今晚发生太多事了。”
珍珠耳环硌在降谷零肩上,睡梦中的女孩子嘟嘟着不舒服,抬手去扯。
降谷零捉住她的手腕:“怎么对自己也这么粗暴?”
他拨开女孩子乌黑的长发,小心地帮她取下珍珠耳环。
银针上残留干涸的鲜血,是愈合的耳洞被又一次洞穿的证明。
刺眼的红。
降谷零指腹摩挲浅早由衣脖颈上的淤青,青紫的痕迹冰敷后也没有消退的迹象,极为刺目。
她是因为他受伤的,降谷零清晰地知道。
女孩子大概是累极了,靠在男人肩上睡得香甜,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唇角沾着樱桃汁的一点儿红。
降谷零想起还在警校的时候,她撺掇他们深夜撬开计算机教室开黑,几个男生打上头一熬就是一宿,始作俑者反而早早一头栽在键盘里,呼呼大睡。
晨曦的微光照亮计算机教室,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打着呵欠,困得眼睛睁不开,降谷零伸手推嚷女孩子的肩膀:“天亮了由衣,醒醒。”
趴在键盘上的女孩子砸吧嘴,脑袋埋得更深。降谷零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只能把她往臂弯里一夹,强行提到操场。
晨练跑圈时,五个男生边打哈欠边轻松跑完八千米,唯一睡了几小时的黑发少女苦哈哈跟在队伍最后,梦游似的迈步。
她实在是很需要人照顾,又因拜师一事机缘巧合地黏上他,降谷零不知不觉为浅早由衣操了好多心。
“没有想到,也有被你照顾的一天。”他指尖拭去黑发少女唇角边的樱桃汁。
她在组织经历过什么,又是怎样一步步获得代号的,降谷零想要知道。
组织重逢之时,他们身上都多了许多秘密,彼此之间生出陌生感。
要是能更了解她就好了,她就读警校之前的过往,警校毕业后的经历,会有能说给他听的那一天吗?
温热的外套搭在浅早由衣肩上,她一觉睡到太阳晃眼睛的正午。
“痛痛痛……”女孩子嘶嘶抽气地捂住脖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落枕了?”
“因为你枕了我一夜。”
降谷零左手手臂发麻,指尖动弹不得。
浅早由衣看了眼肩上披着的男士外套,她戴上痛苦面具地捂住脖颈:“又是中枪,又是落枕,为什么苦难偏偏和我的脖子过不去呢?”
她回去立刻下单颈椎矫正器!
“加班一晚的成果如何?”浅早由衣凑过去看降谷零的电脑屏幕。
“整座赌场的资金流动和常客名单基本搞定了。”降谷零松了口气,“公安已经有了部署安排。”
真不赖呢,浅早由衣托腮听着,余光扫过公安卧底电脑屏幕上的资料。
黑衣组织洗钱的场所可不只有这家赌场,这家赌场只是对基诺白兰地来说很重要。
对朗姆也有价值,但对浅早由衣没有。
黑衣组织嘴上说着米娜桑都是一家人,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是同个酿酒厂出生的亲酒啊!实际高层面和心不和,小心思多着呢。
薄荷酒隶属琴酒,是苦艾酒的亲亲小棉袄。朗姆是什么,一瓶只能拿加工资诱劝她办事的老菜帮子酒罢了。
浅早由衣深沉脸:漂亮姐姐心里有我,朗姆他老了。
一家赌场波本笑,无人知是朗姆亏。
“你之前还不肯配合我的大富婆和小白脸剧本,看我对你多好。”浅早由衣感叹,“我也是为男模一掷千金的酒了。”
她都没有要求男模给她摸腹肌,只是喂水果而已,天底下还有比她更菩萨的金主吗?
降谷零伸出手指,戳向浅早由衣的脖子。
落枕的女孩子短促地惨叫一声,金主的威严消失了。
黑衣组织,一个庞大的跨国犯罪集团,它可以很大。
也可以很小。
小到薄荷酒和波本在基诺白兰地名下赌场的总统套房两人独处一整夜的情报眨眼间传遍全酒厂。
有人说他们杀人诛心,枪杀基诺白兰地后连他的灵魂都不肯放过,让在天上的基诺白兰地眼睁睁有人坐他的老板椅,睡他的老板床,让他永世不得安生。
浅早由衣:有没有一种可能,基诺白兰地是下地狱不是上天堂?
所以她讲基诺白兰地的笑话等于讲地狱笑话,地狱笑话又有什么错呢,人人都爱地狱笑话。
“流传最广的版本,是你和波本在总统套房睡了一夜。”
贝尔摩德摇晃杯中红酒,隔着视频看向浅早由衣:“看来战况激烈呢,甜心。”
浅早由衣茫然,浅早由衣不解:“怎么看出来的?”
贝尔摩德红唇微张,夸张地做出惊讶的表情:“甜心,你脖子上的吻痕都多得要用绷带遮住了。”
浅早由衣:“……”
她默默拿起和漂亮姐姐视频前摘下的颈椎矫正器,重新戴回脖子上。
颈椎矫正器,性缩力的神器,贝尔摩德立刻收起调笑的表情:“怎么是这种激烈法?”
“家暴的男人可不能要。”
浅早由衣:“都说了是落枕啦!”
淤青+落枕双重暴击,为了不被搜查一课的同事和隔壁爆破组两人看出脖颈上的弹痕,浅早由衣在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cos横滨特产木乃伊人。
“组织传八卦也传得太离谱了。”浅早由衣十分无语,“谁家吻痕多到要用绷带遮住啊。”
贝尔摩德喝了口红酒,公允地说:“波本看起来有这个实力。”
浅早由衣:够了,不要污蔑我们文职,哪怕波本一拳能打三个我他也是情报人员定位。
“你不觉得吗?”美艳的女明星轻笑,“我听伏特加说你试过波本腹肌的手感,感想如何?”
好啊,竟是伏特加出卖了她。
这么多年的同事情终究是错付了,浅早由衣要报复,她要折断伏特加墨镜的镜腿,统统折断!
“硬邦邦的。”浅早由衣嘀咕,“肌肉在不发力的时候不是软的吗?可他肩膀也好硬,害我落枕。”
贝尔摩德:“哦~原来你在总统套房那晚是枕着波本的肩膀睡的。”
浅早由衣:听着很暧昧是吗?你要是知道我们在加班就不会这样想了。
要是进一步知道她拖了整个公安下水一起加班,再旖旎的气氛也在正道之光的照耀下挥发得一干二净。
不要招惹怨气很大的社畜。——By薄荷酒
“好了甜心,不调戏你了。”贝尔摩德笑笑,“你最近能抽空来一趟美国吗?”
“怎么,”浅早由衣眨眨眼,“想我的风还是吹到了美国?”
贝尔摩德被她逗笑,在视频里前仰后合笑了好一会儿。
“是啊,想你了。”金发女人说,“也想见见和你绯闻传遍组织的英俊男人。”
“和波本一起来找我吧,我在美国等你们。”
挂断视频前,贝尔摩德还记得薄荷酒在警方卧底的事,贴心地提醒她:“请年假的时候记得找好借口,不要暴露自己。”
请年假,社畜DNA动了。
年假一年才多少天,她珍贵的休息日,浅早由衣不允许!
“轮到你出场了,公安卧底。”她一个电话打给降谷零。
“是我。”浅早由衣严肃地说,“快让无敌的公安想想办法,给我请一个月带薪假。”
“理由?随便,只要不动我的年假,什么都无所谓。”
浅早由衣转移完矛盾,无事一身轻地挂断电话。
第二天,她照常来到搜查一课上班,一进门就被伊达航、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堵在墙角。
他们:“听说你要请婚假,怎么回事!”
第30章 卧底的第三十天
谁要结婚?
原来是她要结婚……她怎么就要结婚了呢?!
浅早由衣大为震惊,她都已经手握双面间谍的剧本了,是谁又把她塞进了先婚后爱协议联姻片场?
《与我协议联姻的妻子竟是双面间谍》
《谍影重重,隔壁人妻的真面目竟是……》
《婚礼宣誓的那一秒,你是在想我们誓言还是在想你的傻叉上司又临时让人加班?》
浅早由衣:我的人生真是跌宕起伏,公众号都不敢这么编。
“稍等,容我问一句。”她面对伊达航、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三堂会审,诚恳地问,“新郎是谁?”
“这是我们要问你的问题!”×3
“你连新郎是谁都不知道就要和他结婚?”萩原研二痛心疾首,“小由衣,你遇到威胁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你可是警察。”伊达航用力拍浅早由衣的肩膀,疼得她呲牙咧嘴,“要勇敢说不!”
“喂,你老实告诉我们,”松田阵平严肃地说,“是不是你家里人逼迫你的?”
他想起警校流传中浅早由衣失踪的爹,早死的娘,残暴的大哥和破碎的她,一下锁定嫌疑人:“是不是你不做人的大哥逼迫了你?”
琴酒最冤枉的一集。
浅早由衣:我百口莫辩。
她一句话都没说完,这三个人已经给她强加上了卖身葬父的剧本。
她:很好,现在我是《重生之当双面间谍的我与神秘人先婚后爱只为卖身葬父》剧本的女主角。
要素过多,年度热门爆剧非它莫属,浅早由衣先锁定一个最佳女主角奖。
她顶着三道严刑逼供的视线,找目暮警官要到了她的请假条。
浅早由衣定睛一看,她不仅请了婚假,连蜜月假也一并请了。
唯有年假一天不少。
哇,薄荷酒棒读,好贴心的公安,怎么没帮她把孕假一起请了呢。
带她销假归来,她就能告诉三位同窗:是的,我们是有一个孩子。
哪里来的孩子?好办,给波本喂一颗APTX4869,她直接无痛当妈。
“你们公安就是这样办事的?”浅早由衣躲在女厕所给降谷零打电话,“我刚给你们送了一座赌场的业绩,公安就来背刺我?”
一向只听说酒厂卸磨杀驴杀得特别快,没想到公安竟是一丘之貉!
降谷零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但他认为公安不担全责:“是你说不能动年假。”
不动年假又要请长假,只能用婚假和蜜月假来凑,公安尽力了。
“我拿什么请婚假?”浅早由衣一脸荒谬,“公安不会连婚姻届都帮我伪造了一份吧?”
“那我要和警视总监结婚。”她立刻说,“等他死后立刻继承他的警视总监之位,一步登天。”
降谷零:“……”
首先,白马警视总监是已婚人士且有一个好大儿。
其次,警视总监不是皇位,不兴继承制。
最后,“都说了让你普法课好好听,不要一翻书就睡。”
降谷零:我们当中出了一个法盲,是谁我不说。
浅早由衣:我是法外狂徒,我不学法。
“没有婚姻届,只是请假的名义而已。”降谷零安抚浅早由衣,“公安和目暮警官解释过了,不用担心你的职场风评。”
目暮警官只通知搜查一课浅早由衣有事要请长假,没有说明具体的请假理由。
只是警校组几人和她关系太好,担心浅早由衣请长假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才硬是打听到了请假理由。
浅早由衣脑筋转得飞快,她抓住重点:“假如日后组织又让我请长假出差,我是不是还可以请婚假?”
降谷零:理论上是,但你真的不能请一次年假吗?
不能,浅早由衣誓死捍卫她的年假自由。
“的确不用担心我的职场风评。”浅早由衣点头,“我在目暮警官心中将成为一个结无数次婚只为年年请婚假的税金小偷。”
“他每天长吁短叹说:浅早啊,你知道米花町情杀案发生的频率有多高吗?你可千万不能躺在地上让我在你周围画粉笔线,这将会成为我一生的阴影!”
目暮警官一生行善积德,希望上天聆听他的心愿。
降谷零好说歹说,浅早由衣终于放过他,答应自己想办法和松田他们解释。
金发青年挂断电话松了口气,旁边的诸伏景光突然开玩笑似的说了句:“要是让松田他们知道,她知道自己请了婚假后第一反应是给你打电话,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降谷零动作一顿。
“大概会误会吧。”他说,“但误会终究只是误会,总会解释清楚。”
是吗?诸伏景光笑了笑,拍拍好友的肩膀:“开个玩笑而已。”
“但是话又说回来。”诸伏景光话锋一转,“假如他们知道由衣请假其实是和你一起去美国,你准备怎么解释?”
降谷零:“……”
他有口也说不清。
“没关系,你不仅有口,你还有我。”
浅早由衣拖着行李箱,用智者的口吻说:“我拒绝了所有人送我登机的提议。”
代价是她花了一下午解释她真的不是飞去拉斯维加斯和人闪婚。
“保住了你的名誉,感动不感动?”
“感动。”降谷零接过她的行李箱,“简直受宠若惊。”
“看在我这么感动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贝尔摩德为什么点名要我和你一起去美国?”
“表面上的理由,是贝尔摩德需要两个情报人员帮她办事。”浅早由衣把一顶夏威夷风格的遮阳帽盖在头顶,“深层次的理由,是因为她想看八卦。”
降谷零:你确定你没有说反?
浅早由衣摆摆手:差不多,都差不多,不要太在意细节。
“赌场人多眼杂,基诺白兰地也没有好好管束他的下属,我们在总统套房过夜的事被传得到处都是。”
“你我都知道那是一个多么社畜的加班之夜,但没法向其他人解释。”浅早由衣真诚地说。
“波本,你也不想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第三者是公安吧?”
近墨者黑,降谷零深深悟了。
他一时间竟无法判断,是黑衣组织这只大染缸染黑了浅早由衣,还是她黑出于黑胜于黑。
“别担心。”浅早由衣误会了他的想法,“组织里逢场作戏的事太多了,独处一夜不代表我和你之间有什么。”
“安心吧,你的清白没有被我玷污。”她信誓旦旦。
降谷零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再怎么说,吃亏的都不是我吧。”
怎么一点女孩子的自觉都没有。
公安卧底会因为新任务内心七上八下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酒厂,纯黑真酒已经沉浸在公费旅游的喜悦中。
免费的头等舱谁不爱坐,有电影看还有小零食吃,浅早由衣一想到搜查一课和爆破组今天工作日苦哈哈地出外勤,手里的橙汁更香甜了两分。
对不起,当坏人真的很快乐(举杯)。
从东京飞往华盛顿的旅途一片顺利,没有遭遇劫机,没有中途燃料不够,没有满机舱找八个弹,全机舱的人都很高兴。
“太好了,没有坐上被死神眷顾的飞机,这可是低概率事件,今天是幸运日。”乘客们互相庆贺。
“肯定因为飞机上没有侦探。”在警视厅工作几年后看透一切的浅早警官如是说。
谁懂每次赶到案发现场都发现侦探来得比死者还快的痛,侦探业是有什么出勤率的特殊要求吗?
降谷零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些都是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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