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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竹竹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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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三个人的,但他没出钱,所以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打打下手。

能做姚秘书那样的金牌秘书,也很不错。

不过买机票的时候,夏颂白才想起来,自己的护照还放在夏家。

具体说,是放在韦淑琴手里。

韦淑琴对子女管束严苛,掌控欲强得可怕,夏颂白从夏家搬出来的时候,本来打算再也不回去了,没想到却忘了这个。

沈钊提议说:“不然我陪你去补办一下,现在加急也很快的。”

夏颂白说:“没事,拿一下而已,我妈又不会吃了我。”

哪有为了他一个人,耽误正事的道理。

而且早点把杨教授儿子带回来,杨教授的生命安全也能有所保障。

沈钊说:“那我陪你一起回去。”

夏颂白刚想拒绝,沈钊说:“我不进去,在门口等你。今晚约了迟凌东一起吃饭,拿完护照正好过去。”

夏颂白说:“那麻烦你啦。”

沈钊有点不开心:“小夏,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这么客气?”

他希望夏颂白可以对他不客气一点,颐指气使一点,骄纵任性一点。

他不是喜欢当狗。

但是给小夏当狗,也不是不行。

大狗撒娇了!

夏颂白很熟练地抬手,沈钊心中一喜,立刻低头,凑了过来。

夏颂白故意把手在沈钊头上掠过,虚晃一枪,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我对所有人都很客气啊。我可是个有礼貌的人。”

小夏主动碰他了。

虽然不是脑袋,只是肩膀。

鼻端嗅得到夏颂白掌心那种馨软甜美的气息,带动的风划过面颊,比抚摸要轻,浅尝辄止,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沈钊委屈:“可我就是希望,你对我和对其他人不一样。”

夏颂白笑眯眯说:“我对你和对其他人肯定不一样呀。”

别人肯定不会低着头让他揉嘛。

沈钊见好就收,撒撒娇听夏颂白哄他两句就心满意足。

到了夏家大门前,沈钊不太放心:“有事喊我,我立刻进去。”

夏颂白失笑:“我家又不是龙潭虎穴,放心吧。”

韦淑琴顶多骂他两句,总不能真家法处置他吧?

结果刚进门,夏颂白就被喝住了:“你还知道回来?给我跪下!”

……

忘了,在夏家,韦淑琴就是家法。

夏颂白没动,韦淑琴怒气更大,冷笑一声:“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夏颂白终于说:“妈,我手机没电了。”

韦淑琴:……

韦淑琴怒不可遏:“没电了几个月都不知道充?!”

夏颂白垂着眼睛,看起来还是以前那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他从小就乖,韦淑琴让他做什么他就照做,一点都没有自己的主见,这么多孩子里面,韦淑琴最满意的就是他,也把振兴夏家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可他都做了什么!

为了一点小事,和廉晟退婚了!

那可是廉家啊,别人见都见不到的豪门继承人,可他居然不珍惜!

韦淑琴越想越气,起身走到夏颂白面前,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

如果是原主,这一耳光肯定不敢躲。

可她又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

妈妈才不会舍得打他!

夏颂白向后退了半步,躲开韦淑琴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轻声道:“妈,几个月没见到我,你就不问问我去哪了,一个人在外面有没有吃苦吗?”

韦淑琴一愣,下意识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所以重点还是,没听话。

和韦淑琴相处也很简单,只要听她的话,做一个没有脑子的傀儡就行。

夏颂白有时候有点疑惑,韦淑琴生了几个孩子,究竟是想要做母亲,还是只想行使作为母亲的权利,操控摆布那些无法反抗她的幼小生命。

夏颂白放开了手:“我以前一直很听话。”

韦淑琴:“那你为什么和廉晟退婚?”

夏颂白说:“他出轨,当众为了别的男人抛弃我。难道我不该和他退婚吗?”

韦淑琴气道:“哪有男人不偷腥?等你成了廉夫人,你就知道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夏颂白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苦都流向能吃苦的人了。妈妈你能忍,可以和爸爸白头偕老。我不行,只能退婚了。”

这是明晃晃的嘲讽,谁不知道,夏颂白父亲夏卓江从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

韦淑琴脸都气绿了:“混账!你给我滚出去!”

夏颂白只笑了笑:“马上,我拿了护照就滚。”

韦淑琴是被气昏了头,现在总算冷静一点,冷笑一声,让下人将门关上:“我不发话,我看你今天走去哪。”

大门关上,两名下人一左一右站着,将门握得死紧。

一旁,突然有下人上前,在韦淑琴耳边低语。

韦淑琴神色微变:“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敢闯民宅?”

话音刚落,大门已经被人一把推开,力度太大,堵门的下人无力招架,被推得后退几步。

韦淑琴猛地站起身来,还未发怒,沈钊已经走了进来。

第37章 37

37

沈钊今日西装革履, 三件式西服制式优雅,剪裁妥帖,从布料到做工无一不精, 一看就知极其昂贵。而他神情倨傲冷淡, 看向韦淑琴时, 神色冷漠,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

韦淑琴见过那些真正豪门出身的人, 离得太远, 只是隔着簇拥他们的人群那样遥遥一望,就能感受到他们的那种显赫尊贵。

哪怕他们表现得再平易近人, 可韦淑琴总能感觉出来, 他们藏得很深的轻视, 让韦淑琴每次都觉得, 自己在他们面前无所遁形,想要谄媚讨好。

现在看到沈钊,哪怕韦淑琴刚刚再气,在认出他的那一刻,仍下意识挤出了个笑脸:“沈少,您怎么来了?”

沈钊看了夏颂白一眼, 确认他刚刚没有挨打, 这才淡淡道:“我来接小夏。”

“小夏, 怎么不和妈妈讲, 沈少在外面等你?”

韦淑琴亲昵地嗔怪一声,又吩咐下人给沈钊上茶, 沈钊说:“不用麻烦了, 我们还有事,要赶时间。”

又问夏颂白:“护照找到了吗?”

夏颂白撇了下嘴, 不高兴说:“妈妈不给我。”

沈钊看向韦淑琴,眼里有明显的不悦:“小夏现在在我们崇和工作,过两天要出国一趟。夏夫人是想耽误我们公司的大事?”

他语气放冷,神色里面全是那种上位者的目中无人,看韦淑琴的时候甚至不屑于低头,只用眼尾漫不经心一觑。

韦淑琴很吃这一套,不敢再推三阻四,慌张道:“我是怕他粗心弄丢了,既然你们要出国谈公事,我这就去拿来。”

她匆匆忙忙将护照找出来,温柔地递给夏颂白:“拿去吧。颂颂,在崇和多听沈少的话,不要任性。”

这孩子怎么不早点讲,已经又傍上了沈家?

现在锐蓝股价崩盘,都在说廉家这次要吃大亏。可崇和却是一贯的稳健,听说还和国家做生意。

和廉晟退婚也好,起码沈庭宗不像廉润文有那么多私生子,以后万贯家财全是沈钊的。

韦淑琴心念电转,后悔刚刚对夏颂白太过严厉,现在连忙对着夏颂白嘘寒问暖。

夏颂白看出她的心思,没给她台阶下:“你不是说你不发话,我就走不了吗?”

韦淑琴有点尴尬:“你这孩子,妈妈说是和你说气话呢。”

旁边沈钊呵了一声:“我都不舍得和他说这种话。夏夫人倒是好气派。”

沈钊这么护着夏颂白,韦淑琴又惊又喜。

喜是沈钊看来真的挺喜欢夏颂白,惊却是夏颂白现在翅膀是真的硬了,当着外人的面就不给她面子。

韦淑琴也能屈能伸,立刻道:“是妈妈错了。颂颂,你别生妈妈的气好吗?”

夏颂白心口莫名一酸。

这不是他自己本人的情绪,更像是原主身体里遗留的一点执念。

和廉晟退婚时没有出现,却在韦淑琴轻描淡写的一句道歉里起了涟漪。

夏颂白抬起眼睛,透过他的眼,替原主看向了韦淑琴。

韦淑琴殷切地看着夏颂白,眼里满是对他的期许和得意。

嫁入豪门,让夏家跻身上流。

这个执念贯穿了她的一生,却毁了她的孩子。

如果韦淑琴知道,原主为了实现她的要求,最终得到的结局。

她会伤心,还是觉得原主太蠢,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夏颂白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

原谅还是不原谅,都是原主的事情,他无权去替原主做决定。

回去的路上,夏颂白一直没有说话。

沈钊看出他的情绪不佳,安慰他说:“不是所有父母都是合格的,无论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夏颂白说:“我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声音闷闷的,手抵在胸口,想将堵在那里的一口郁气揉散。

窗外天色昏沉,大片积雨云沉沉缀在那里,他的肌肤远比雪色更要分明生动,漆黑的睫恹恹地垂下,半遮住漂亮剔透的瞳仁,车窗映出他半张侧脸,他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似乎有些累了,倚在那里,如同冰霜凝成的一场幻梦。

看起来那样美,却又那样孤独,让人生怕他会伤心。

沈钊犹豫一下,向着他伸出手,想要牵住他的手,替他捂热指尖。

只是手伸过去的同时,夏颂白恰好转过头去,抬手降下车窗,两人指尖交错,只有一步之遥。

窗外的雨丝飘落进来,夏颂白嗅着雨中特有的辛辣清爽味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够做的事了,最该对原主愧疚的不是他,最该心疼原主的也不是他。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

夏颂白想明白之后,那口郁气果然烟消云散。

车子驶过山道,两侧山上树木葱茏,夏颂白呼吸着新鲜空气,莫名想到,不知道沈总的咳嗽好点了吗-

当晚两人和迟凌东一起吃了顿饭,顺便说了一下计划,想要听听迟凌东的想法。

迟凌东沉默了一会儿,算是认可了他们这个计划:“其实我也希望老师能尽快出售他的专利。目前学校对他的固执已经很不满意,上面卡扣经费,老师甚至卖了自己的房产来补贴我们的项目。”

连杨吝的关门大弟子都这么说,夏颂白对他们这个计划的信心更足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紧张,生怕严默不好相处。

没想到见到本人才发现,严默和杨吝是同一个类型的人,清瘦,话不多,有些木讷,看起来文绉绉的。

只有提到他的专业,他眼里才会有光:“我一直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知道他在这个专业领域做出了什么样的成就。”

说着说着,他眼里的光又暗下去:“我母亲去世前,让我不要记恨他,说他只是太沉迷于自己的事业。当时离婚的时候,他净身出户,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我和母亲。我一直想要证明自己,想要母亲和他都能为我骄傲。但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都追不上他了。他也不可能为我骄傲。”

夏颂白听他说完,很认真说:“严先生,其实你的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你加入了一家跨国公司,是一个划时代项目的主力,你的学识超过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金字塔第一层的梯队。你现在感到自卑,只是因为你的父亲,是金字塔真正顶尖的天才。为什么一定要苛责自己?”

这种恭维的话人人会说,但夏颂白却是真心实意。

他的眼睛大而圆,瞳仁又黑又亮,望人的时候专注,似乎能清晰分明地自他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严默这样内敛的人,在他的安慰里,居然眼眶一红:“我已经三十年没见过我的父亲了,我真的很想他。”

沈钊适时道:“您如果和我们签约,回国之后,可以和您的父亲一起工作。”

严默泪如泉涌,夏颂白递过去一张纸巾,沈钊递过去一张合约。

任务圆满完成,出门时,夏颂白走路都有点蹦蹦跳跳的。

今晚喝了点酒,他心情激动,走到喷泉旁,问沈钊:“你有硬币吗?”

沈钊身上哪会带,跑去路边和路人换了一把回来,夏颂白伸出手来,双手掬在一起,捧到沈钊面前,银色的硬币落下,他眼睛微微泛红,不知道是月光还是水光,望人时只觉得波光粼粼。

沈钊心脏猛地加速,夏颂白却已经握住硬币,哗啦啦一把丢进水里。

沈钊勉强止住沸腾的心事,问夏颂白:“丢了这么多下去,许了什么愿?”

夏颂白含笑半转过身来,歪着头看他:“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沈钊说:“我再去换几枚硬币,我也许个愿。”

“不用。”夏颂白笑盈盈地摊开手,掌心里,最后一枚硬币闪闪发光,“我替你留了一枚。”

城市霓虹灿然,巨幅激光广告照亮每寸角落。光影明灭,他笑容灿烂,明亮似星辰与月色。沈钊无数次怦然心动,却每一次都觉得,如同初见。

他指尖有些颤抖地自夏颂白掌心接过硬币,几乎虔诚地闭目许愿。

当他睁开眼时,夏颂白正含笑望着他:“许了什么愿?”

沈钊下意识开口:“我希望……”

“嘘。”夏颂白指尖抵在他的唇边,没有直接触碰到他的唇瓣,那样若即若离,“不要说嘛,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酒的香气,牛奶的香气,夏颂白特有的气息。

忽远忽近的距离,忐忑跳动的心。

沈钊目光闪烁,柔声说:“好,我不说。”

夏颂白收回手指,懒洋洋说:“那我们回去吧。”

沈钊说:“这里离罗马不远,不如我们明天去看特雷维喷泉?”

特雷维喷泉,罗马最后的巴洛克杰作,幸福与希望的许愿池。

夏颂白说:“是《罗马假日》里那座喷泉吗?”

沈钊:“是,当时电影实地取景之后,那里就闻名于世了。”

夏颂白有点想去看看,却又怕耽误了工作:“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进程吗?”

“不会,严默这边还要办离职手续,等他回来才能继续和杨教授谈。”

夏颂白说:“好呀,那我们去看一看吧。”

沈钊说“好”,望着夏颂白的眼睛满是幸福。

夏颂白不经意回眸,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有些微醺的头脑忽然清醒下来。

在沈钊的视线里,他莫名觉得有点慌乱,却不是那种情窦初开的甜蜜,反倒带着点说不出的不安。

转开头去,夏颂白没有再看沈钊。

却没有看到,身后沈钊凝视他的眼神,那么深,那么浓-

回到酒店,夏颂白躺在床上,感觉头有点晕。

他能够感觉到,沈钊看他的视线越来越炽热,说不定这次去罗马,就会忍不住告白。

啊啊啊,早知道就不答应去罗马玩了。

夏颂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翻了翻,第一次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想了那么久,用了那么多的心,最开始不就是想和沈钊在一起吗?

就算现在已经成功和廉晟解除婚约,保险起见,还是和沈钊在一起比较好。

沈钊人很好,和他在一起,肯定不会像廉晟那么又蠢又坏。

如果真的嫁进沈家,就和大佬是一家人了……

夏颂白又翻了翻,感觉心有点乱乱的。

大概是他没有准备好,真的去谈一场恋爱吧。

不用瞻前顾后,担惊受怕的恋爱。

手机忽然响了,夏颂白懒洋洋拿过来:“姚秘?”

姚秘书问:“你现在还在国外?”

夏颂白说:“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姚秘书那边乱糟糟的,闻言走了几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这才和他说:“是沈总需要你。沈总现在一个人在葡萄牙,家庭医生说他病情加重,你现在离那边近,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去照顾一下沈总?”

夏颂白心头一紧:“沈总病情加重?姚秘书,我现在立刻买机票赶过去。”

姚秘书说:“这些你不用管,明早八点在酒店门口等着。”

夏颂白问:“今晚还有航班吗?”

姚秘书犹豫一下:“有,半小时后,我让人去接你。”

挂了电话,夏颂白匆匆收拾好行礼就往外走,隔壁沈钊听到声音出来,问他:“怎么了?”

夏颂白解释道:“姚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沈总生病了,我得去照顾他。”

“你?”沈钊有些诧异,“二叔怎么了?姚秘怎么会打电话找你……”

夏颂白顾不上回答,电梯门已经打开了,他上了电梯,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已经低头去看手机上,姚秘书发来的消息。

沈钊有些不安,上前想和他一起,电梯门却在眼前已经合拢。

夏颂白到了大堂,姚秘书派来的人已经等在那里。夏颂白心急如焚,问那人:“几点的飞机?”

那人笑道:“您到了随时可以起飞。”

夏颂白到了机场之后,发现姚秘书居然临时抽调了一架波音787,整架飞机只为他一个人服务,漂亮的空乘特意过来问夏颂白,要不要给他倒一小杯酒,路上可以睡一会儿,夏颂白婉拒了,只要了一杯热水。

手机里是姚秘书发来的消息,沈庭宗身体一向不错,所以这次小病也没当一回事,上次和夏颂白打过电话之后,虽然安排了医生诊治,但诊治结果也只是小毛病,没想到昨天检测到,突然就高热不止。

夏颂白觉得很奇怪:“沈总身边怎么会没跟人?”

姚秘书难得有些为难:“到了你就知道了。”

飞机突然颠簸不稳,头顶的灯闪烁如慌乱的眼,广播里播放通知,遭遇突发极端天气,他们正在穿过雷雨层。

信号不稳,姚秘书问:“怎么了?”

夏颂白说:“没什么。姚秘,沈总那边,你没有先让医生过去吗?”

姚秘书说:“白天派人过去了,但是开完药沈总就让他们走了。总之……现在情况比较复杂,未经沈总允许,我不好直接告诉你……”

话音未落,飞机又是剧烈颠簸,电话自动挂断,夏颂白扶住小桌上将要滑落的水杯,又翻看了一遍沈庭宗的病例。

这一夜有惊无险,飞机在清晨时平稳降落。

下了飞机,夏颂白才发现,原来这里也在下雨。

大雨席卷,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铅灰色的雨幕中,姚秘书安排好了一切,来接他的车上,还载了一名医生。

夏颂白和医生打个招呼,问他:“沈总的病情怎么样了?”

医生是华裔,普通话很标准:“从健康监控看,沈总还没退烧。”

夏颂白皱眉:“昨晚你们应该守在那里,万一夜晚病情突然加重怎么办?”

医生委屈地摊开手:“我们也这样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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