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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竹竹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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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宗刚刚看到他时,他面上镇静,可脸色苍白,眼底的倦意却藏也藏不住。

廉晟。

身为夏颂白的未婚夫,却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怀中,夏颂白小声说:“沈总。”

沈庭宗笼起的眉峰散去,神色一瞬间变得温和:“怎么了?”

夏颂白实在太累,恹恹倚在那里,本来如珠似玉的小脸,光芒暗淡,像是褪了色的珍珠,有一种收敛后的寂静柔软,铅华洗净,素净到生了禅意。

沈庭宗莫名觉得,他睫毛太长,会不会坠得他太累,就听到他声音软软地说:“谢谢您赶来救我。”

像是雪片落在火上,霎那间,世界寂静,似是唯有彼此。

他在怀中,触手可及,仿佛只属于他。

沈庭宗向来从容,年少时,大哥教他,成大事者喜怒不形于色,他以此为戒,铭记于心,短短一日,却屡次破例。

一次是知道他一人困在机场,千里奔赴而来时,明知道不会有事,却只觉路程太长,航速太慢。

一次是刚刚,为他一句话,心绪起伏,再难平复。

第26章 26

26

沈庭宗一路抱着夏颂白, 从VIP通道直接到了停机坪。

那里,一架湾流G700舷梯放下,正等待他们的到来。

脸皮都是锻炼出来的, 被看得多了, 夏颂白夜坦荡起来, 但还是坚决拒绝了沈庭宗将他直接抱上飞机的建议,自己下来, 走入机舱。

说起来, 他也就是在机场坐了几个小时而已。

要是被人知道,他饿到腿软, 只能被大boss抱着走来走去, 也太丢脸了。

还好是在国外, 没有什么知情人士。

夏颂白乖乖坐下, 替自己系好安全带,飞机上的乘务员已经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鳝鱼面走了过来。

夏颂白跟着廉晟在国外出差这些天,一直没吃好饭。

廉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无论是去餐厅,还是订简餐,一律只吃外国菜, 夏颂白却是标准的中国胃, 外国菜吃一两次还新鲜, 超过三天, 他就有点食不下咽了。

现在一闻到鳝鱼面那种鲜美的味道,夏颂白根本顾不上寒暄, 立刻吃了一大口。!

好鲜!

从他被沈庭宗抱在怀里, 到现在坐在飞机上,满打满算不超过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 不知道沈庭宗的人是怎么在异国他乡找到新鲜鳝鱼,处理妥当下锅,又是怎么揉出这么一碗劲道爽滑的手擀面的。

夏颂白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沈庭宗:“沈总,这个面真的好好吃,比我之前吃过的鳝丝面都要好吃!”

一吃到东西,他整个人神色都不一样了,刚刚还很憔悴的小脸,一下子容光焕发,看得人也跟着他心情飞扬起来。

沈庭宗唇角翘起:“还有什么想吃的?飞机上常备的菜色多,想吃什么尽管点。”

夏颂白却很明白,不要给领导添太多麻烦这个原则。

“一碗面就够啦。”

沈庭宗没再劝他,夏颂白十分珍惜地将整碗面连带面汤都吃的一干二净。等他吃完,乘务员又端上一份杨枝甘露。

哇!

夏颂白很想用“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来形容沈庭宗,但是感觉有点不卫生,只好作罢,换了另一种更体面的描述。

“沈总,您简直太懂我了!”

虽然更体面,但是真的没有那个形容贴切。

夏颂白有点遗憾,沈庭宗看着他沾到唇角的一点酱汁,迟疑片刻,还是放下手中的餐巾,示意他说:“这里。”

沈庭宗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边,夏颂白看到之后,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而后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拿了餐巾胡乱地擦了擦嘴。

沈庭宗转开视线,望向窗外,飞机起飞,没入云层之中,他神色淡然,可视线里,似乎还能看到那一抹柔软鲜嫩的红,舔过雪白的唇边,鲜明到了灼热的地步,连带着自己,对应的位置,似乎也有了湿漉漉的触感。

海天一色,地下的海同天上的天融在一起,机窗玻璃倒映出影,夏颂白伏在那里,沉沉睡去,垂在面上的几缕发丝漆黑柔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机舱内安静至极,几乎令人疑心,可以听到心脏剧烈跳动撞击胸骨发出的响声。

沈庭宗松开领口一粒扣子,要了一杯威士忌。

金黄色的酒液盛在钻石杯中,折射出潋滟光影。

横生的欲,攀附的念,盘根错觉,不知不觉之间,已成参天巨树。酒就放在手旁,而令人成瘾着迷的,同样近在咫尺,却浑然不觉,好梦依旧。

烈酒百般滋味,沈庭宗端起,注视许久。

到底,还是放下-

飞机停下时,夏颂白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他睡得有点懵懵的,裹着毯子下了飞机,等到了房间给手机充上电,又迷糊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

这一定是大佬替他盖的。

手机开机,无数消息涌入,夏颂白扫了一眼,看到姚秘书的消息。

【姚秘】:“已经安排人去接你了,那边出了点乱子,大概要五小时才能到。”

【姚秘】:“你先坚持一下,公司肯定会把你带回来的。”

【姚秘】:“没事了,沈总亲自去了。”

秘书处的小群里,姚秘书发了新的工作安排,原定沈庭宗要出席的所有场合会议,一律取消。

这都是为了夏颂白。

夏颂白心中轻轻地动了动,刚刚在机场,第一眼看到沈庭宗的时候,那种突然涌现的安全感太过明显,就好想他潜意识里知道,只要沈庭宗在,自己就不必为任何事而担心。

唉,如果他没有订婚就好了。

就可以单纯地跟在大佬身边做个小跟班,而不是现在这样心思不纯。

夏颂白在床上滚了滚。

毯子裹在身上,温暖柔软,气息淡而凉,可夏颂白记得,他被沈庭宗拥入怀里时,那一刻气息漫溯,如同迸发的火山,带着热意和急迫。

捕获他、淹没他。

夏颂白睁开眼睛,半张脸埋在毛毯里,只有一双眼睛,凝视着天花板上繁复盘旋的花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第二天起床,夏颂白拉开窗帘,就看到窗外皑皑的雪山,在日光照耀下,山顶的雪冠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是乞力马扎罗雪山吗?

原作里,主角攻受就是在雪山下面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呢。

夏颂白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雪山。

总感觉自己和雪山的眼睛都不干净了。

——不过他不知道,廉晟的第一次,早就没有了。

下了楼,还没站稳,就有人扑了过来,夏颂白下意识张开手臂,将人抱个满怀。

甜美动人的可可小姐香水味道沾了他满身,徐念缓身穿芭比粉短吊带,牛仔热裤,一截纤腰大咧咧露在外面,肚脐上还打了个亮闪闪的钻石脐钉。

她的眼妆也是亮闪闪的,蓝色亮片眼影在眼皮上铺的面积惊人,和粉嘟嘟的唇蜜一起,构建出夸张的妆容。但她五官精致漂亮,这样的扮相,也衬得她如同洋娃娃一样粉雕玉琢。

看到夏颂白,她眼睛一亮,手臂环在夏颂白臂弯,开心道:“夏夏,我们终于见面了!”

夏颂白早在看到抱着的人是谁时,就很绅士地放开了手,只虚虚地护在她的身后免得她摔跤。

闻言夏颂白笑道:“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了?”

徐念缓哭丧着脸说:“我的选修课作业,要我追踪一群雨燕,它们春天还在中国,现在又回来东非过冬。前两天,它们身上的定位装置出了问题,在地图上不显示位置了,我要是不过来,实验报告就泡汤了。”

夏颂白说:“那现在找到了吗?”

“找到了。”徐念缓高兴道,“二叔帮我找到了。”

她从小常来沈家,和沈钊一起喊沈庭宗二叔,沈钊还有点怕沈庭宗,她一点不怕,把沈庭宗当做自己亲二叔。

“夏夏,我待会儿要去实地看看,你要和我一起吗?”

夏颂白看了一眼后面的沈庭宗。

自己还在出差,顶头上司面前,能这样公然公款玩乐吗?

沈庭宗坐在桌前,正在看平板,闻言抬眸,看到夏颂白的表情,含笑道:“想去的话,我带你们一起。”

“二叔你真好!”徐念缓欢呼着拉起夏颂白的手,“我们走吧。”

却被沈庭宗给止住了。

沈庭宗从他手里将夏颂白救下来:“让小夏先吃早餐。”

徐念缓吐吐舌头,乖乖也跟着坐下,叽里咕噜和夏颂白聊天。

夏颂白过去也有一个表妹,和徐念缓性格差不多,失恋的时候经常把头埋在他怀里大哭,蹭他一身眼泪。现在看到徐念缓,夏颂白居然有些怀念,听徐念缓说在学校里小姐妹的八卦也不嫌烦。

吃完饭后,沈庭宗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带着他们两个上了车,一起去看雨燕。

徐念缓弄丢了燕子群的位置,本来以为今年要挂科了,没想到沈庭宗真替她找了回来。

她一直只在电脑上看到这群小家伙的行踪,现在隔着老远用望远镜看,还激动得要命:“它们好可爱啊。”

夏颂白也对着望远镜看了一眼,觉得和以前庭院外筑巢的小燕子没什么区别。

小时候他只以为小燕子到了冬天去中国的南方城市,还奇怪,明明南方也很冷啊,后来才发现南原来是指的非洲。

等看完雨燕,徐念缓又说要去看大象和长颈鹿,路上遇到了另一支队伍,是专门来打猎的。

非洲每年都有很多外国游客来体验打猎的乐趣,徐念缓撇了撇嘴,很不喜欢这种拿动物的生命取乐的行为。

沈庭宗看夏颂白视线一直追随着那支队伍,问他说:“想试试吗?”

夏颂白有点艳羡地收回视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枪。”

原作要是真无法无天就好了,他也可以搞支枪保护自己。

没想到原作只给主角攻开挂,让他无法无天,对于自己这种炮灰小配角,那就是香港不是法外之地,一点出格的事都不许做。

沈庭宗笑了笑:“待会儿带你去玩。”

夏颂白眼镜立刻亮了起来:“真的?”

旁边徐念缓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生气道:“不许打猎!”

“不打猎。”夏颂白笑眯眯道,“打打飞盘就行了。”

他在游戏里可是狙神,一枪一个小朋友。

打打移动靶,应该很简单吧-

结果别说移动靶了,固定靶十枪八枪都是脱靶的。

黑人教练用流利的粤语说:“很厉害啦,你看你虽然八枪脱靶了,但是枪枪打的都是头啊,要是放在战场上,你绝对是这个。”

说着,给夏颂白竖了一个大拇指。

夏颂白:……

另一侧的移动靶场,沈庭宗用的是一把AK-47自动步枪,这枪是苏联人设计,因为性价比高,一直经久不衰,只是后坐力很大,刚刚夏颂白试了一下,因为姿势不对,枪身撞在肩上,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沈庭宗脱了外套,黑色衬衫解开三粒扣子,随着大臂的发力,手臂上的臂箍将肌肉勒出分明流畅的弧度,那种偾张的力量感,让沈庭宗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矛盾的气质。

优雅,英俊,极富侵略性。

飞盘急速射出,几乎同时,枪声也响了起来,精准地击中飞盘。三十秒内,弹匣被打空,里面的三十发子弹,弹无虚发。

沈庭宗摘下耳套,随意地将枪递给身后的随从。

夏颂白立刻用力鼓掌:“沈总!太帅了!”

沈庭宗对着他微笑,走过来说:“怎么样,上手了吗?”

夏颂白:“教练夸我是杀人天才。”

沈庭宗扫了一眼靶子,沉默片刻:“你第一次玩这个,能上靶就算合格了。”

但他在游戏里可是枪神。

夏颂白泪流满面。

沈庭宗看出他的失落,问他:“需要我教你点窍门吗?”

夏颂白立刻狗狗眼:“不会太麻烦您吗?”

“打枪而已。”

沈庭宗示意夏颂白拿枪,夏颂白按照看电影留下的印象,将枪架在肩上。

沈庭宗纠正他:“用你的肩去抵住枪托,手肘内扣。”

夏颂白说:“我看电影里,他们都是打开手肘的。”

沈庭宗笑了笑:“这确实是以前标准的作战姿势,当时的防弹服不够先进,不打开手肘枪托会滑开,现在的防弹服已经改进这一点了。”

大佬懂好多!

夏颂白乖乖照做,又低头去看瞄准镜。

身后,沈庭宗伸过手来,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平视前方,不要乱动。”

沈庭宗的手指很凉,他这个人就像是一樽大理石雕出的神像,哪怕是笑着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平常人的烟火气,透着矜持淡漠的冷。

夏颂白微微瑟缩了一下,沈庭宗察觉到了,指尖划过下颌,如同细细摩挲那一处光洁滑腻的肌肤,而后擦着他的耳垂收回了手。

被触碰过的肌肤,先是凉,而后是淡淡的热意。

夏颂白有些僵住,从上往下看去,他的耳垂饱满雪白,此刻却因为羞涩充血而涨得通红,如同一颗极为小巧的石榴籽,薄玉般的肌肤包裹,透出一种潋滟剔透的色泽。

沈庭宗俯身,伸臂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指纤细,指节精致泛着淡淡的粉色,握在掌心时,光滑温润,似是一把伶仃的莲花茎,要人不舍得太过用力,生怕他会折断在了掌心。

夏颂白不敢乱动,只小声问:“沈总?”

沈庭宗回过神来,手指收紧,压着夏颂白的指尖,向下扣动扳机。

枪声响起,子弹穿透靶心。

夏颂白低低地闷哼一声,被强大的后坐力顶着向后一仰。

背脊撞在结实宽大的胸膛上,夏颂白下意识回头,看到淡蓝色的硝烟飘过沈庭宗的眉目,冷色的镜片之下,是一双本该淡漠冷情的眼。

可日光自赤道直射入东非草原,冷雾凝成露珠,折射七彩虹光,更远处,乞力马扎罗山上白雪皑皑,沉默地注视大地,巍峨一如过去亿万年光阴,自亚洲遥遥飞来的雨燕穿梭,带来地球另一面的潮湿水汽。

而他们对视,在枪声中、硝烟里。

这一刻画龙点睛,神祗落入尘世,沈庭宗冷色眸底,情绪再难掩饰。

旁边教练欢呼:“十环!”

夏颂白猛地回过神来,转开视线,略微有些慌乱地自沈庭宗怀中离开。

“沈总,不好意思。”

他的发色乌黑,发梢和脖颈接触的地方黑白分明到几乎有些刺痛眼睛,像是一片从未被沾染过的雪原。但他的耳垂同耳尖都是玫瑰一样的红,嘴抿着,抿得太用力,松开时,那两片唇也鲜红得像是被吮吸过。

“不用这么客气。”

沈庭宗放开包裹着他的手,指尖一捻,似乎还能感觉到夏颂白的体温。

那边,徐念缓闲得无聊,问他们什么时候走。

夏颂白连忙放下了枪,和沈庭宗擦肩而过:“就来。”

脚步匆匆,如同逃离。

走出去半天,夏颂白都还觉得脸上热热的。

大概是这边的太阳太强,天气太热。

他拿手扇了扇,终于勉强克制住了那蔓延的热意。

上车之后,徐念缓坐在中间,和夏颂白继续分享她说了一半的八卦:“我说到哪了?对了,我上次去参加party,简直气死我了,说好的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去了之后发现他们都臭死了。”

夏颂白警觉:“他们吸大麻?”

“是啊,还好我跑得快,要是被我爷爷知道,我去参加那种party,他们死定了,我也死定了。”徐念缓说着说着,又笑起来,“不过我走的时候,不小心撞见我们学校的橄榄球队长和一个男生躲在花园里做丨爱,你猜那个男生是谁?”

她说起这些没有丝毫羞涩,夏颂白却有点不好意思。

你二叔还在旁边听着呢,说这些好吗?

夏颂白偷偷看了沈庭宗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这才心不在焉地问:“是谁?”

“是我们学校文学院首席!他们俩出了名的不对付,见面就吵架,有时候还动手。没想到斗着斗着,就去野丨战了。不过首席体力还挺好,在橄榄球队长身上把他当马骑。”

夏颂白:噗——

夏颂白差点被徐念缓的口无遮拦呛到。

沈庭宗终于开口:“念缓,不许这样说话。”

徐念缓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终于说起了别的。夏颂白却还是觉得热,降下车窗看向窗外。

临近傍晚,广袤的东非草原被夕阳染成橙红色,炽热的风吹过一千六百平方千米的草原。

车窗降下,风“轰”地一声挤入车内,吹动夏颂白的发丝同衣角。他趴在车窗上,背影单薄,半张面孔映在后视镜上,是一片莹白的光芒。

车子向前,路旁卧着的小角马好奇地追在后面,啄食树顶嫩叶的长颈鹿缓缓向着更远处走去。

路程颠簸,扬起尘埃,夏颂白关上车窗,又去看了一眼沈庭宗,却见他垂眸正在手机上处理公务,并没有同样看向自己-

那晚夏颂白睡得并不安稳,半睡半醒间做起了梦。

梦里是一个热闹的party,到处都是晃动狂欢的人群,他被挤来挤去,忽然有人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出来,带着他逆着人群向外走去。夏颂白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人的样子,只觉得他像是沈钊,可有时候却又像是狄过星。

风里都是花的香气,甜腻暧昧,仔细去闻,却又变成了冷而淡的味道。

摇动的花枝下,露出赤裸的侧身,能看到八块腹肌和结实的小腹,还有小腹上凸起虬结的青筋,沿着两侧的耻骨没入内裤边沿,如同欲望同理智的交织,摸上去似乎滚烫跳动。

像是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喘息暧昧,呼吸火热,鼻尖沿着后颈,似是亲吻,又如同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想要将他狠狠揉入身体里。

夏颂白回头,想要看清,身后的到底是谁。

一片橙红色的光芒里,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衬衫只斜斜系了两颗扣子,大片胸肌腹肌裸露,冷白色的肌肤上,还有红痕齿印,浑身都散发着淫奢绯靡的气息。

梦太混乱,镜头跳转不休,夏颂白越是想要看清,却偏偏看不分明。

一只大手重重地抚上他的腰身,手劲很大,将腰腹处掐得通红一片。

花香味更浓,伴着冷冷的风,温柔地自上而下抚弄他。他心里明白自己该躲开,可身体却下意识地迎了过去……

夏颂白惊醒,睁着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天花板。

良久,他终于反应过来,看向手机。

手机刚刚震动,是沈庭宗发来消息,问他醒了没有。

夏颂白连忙回复。

【夏次一定】:“已经醒了。沈总,怎么了?”

【沈庭宗】:“刚刚廉润文联系我,说廉晟出事了。”

夏颂白脑子有点宕机。

为什么廉晟出事,廉润文要联系大佬?

【沈庭宗】:“他和他的那个助理误入了军事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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