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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88

作者: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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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呢。”

是哪个讲的,说钟且惠整天就是气他。

真是胡说,世上再也没有比她说话更好听的了。

沈宗良隔着真丝睡裙大力揉她,“我的心肝儿,我的心肝儿。”

他的手掌很大,干爽的,粗糙的触感令她起了反应。

“别呀。”且惠轻喘着推开,“你这样我又要出一身汗了。”

沈宗良抱着她平息了一会儿。

风雨声里,他又听见且惠问:“徐懋朝的葬礼你去了吗?”

他说:“没有。当时情况复杂,我和他爸爸公开闹了意见,已多有不和,不再方便过去了。”

那个时候,沈徐两家各自划了阵营,等于是站在了对立面,尽管沈宗良对徐懋朝的死,感到极为惋惜和同情,到底叫了他那么多年叔叔。

头七那晚,他让隋姨在巷口点了一整夜的灯,免得叫小男孩看不清回家的路。

“嗯。”且惠知道他肯定有他的考虑,“我那会儿在香港,每天都很担心你。”

沈宗良俯下身,蹭了蹭她的鼻尖:“是吗?怎么不见你给我打个电话?”

且惠说:“我哪里敢呀?走的时候把话说的那么死,早知道就不那么讲了。我还想还想”

他把她那点心思都抖了出来:“还想我能最好能因为讨厌,就从那一天开始把你忘了。早点结婚,过恩爱日子,是不是?”

她说:“嗯,我那么一点死脑筋,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沈宗良哭笑不得地说:“这位小姐,你单方面的高尚和自我感动,不会有任何的好处,正相反,这是最残忍的戕害。既害了你也害了我,让我当年眼睁睁看着你胡闹,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我也是个凡人,不会立刻就掌握每件事的来龙去脉,明白吗?”

当时不明白的事,现在吃了一番苦头,全都了悟了。

且惠用下巴蹭他的胸口:“明白的,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沈宗良重新把她的手拿上来,“好了,抱着我,我拍你睡觉。”

“要拍满一百下哦。”且惠把她的头在他手臂上摆好,许愿说。

“好,就一百下。”

且惠打车到小区门口,推着行李箱刚走了两步,就碰到王秉文。他坐在花坛边,一棵粗壮的樟树底下,开口叫她:“且惠。”

她咦的一声,“王秉文,你怎么在这里?”

王秉文说:“董老师叫我来吃饭,她说你今天出差回来,烧了很多菜。”

且惠心里拧出一道结,她妈对这个学生,真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嘴上说着谈不成就拉倒,还是一次次的叫过来见面。

她笑了笑,行李箱也往后退了退,不好让他帮忙。且惠说:“其实你不用理我妈妈。她请,你也不一定要来,可以说你有事情啊。”

“但是我想来。”王秉文已经不由分说的,大力拉过了她的箱子,“不是因为老师热情,我其实是想来看看你,钟小姐的时间太难约了,我不知道排到了几号。”

且惠觉得他今天很怪。眼神怪,说话怪,脾气也怪起来。看他那个架势,仿佛不把行李箱脱手给他,他还要来抢。

他们一道进了电梯,她轻声说:“王秉文,你不用总是约我的,我跟你说过了,去看看别的女孩子也好。”

王秉文讥诮地笑:“别的女孩子未必有你这样的水准。”

“我有什么水准?”且惠莫名,对着他实话实说:“不过得到一张家长喜欢的全优成绩单,那有什么用?”

他说:“认识你之前,我date过二十来个女生,依我看,她们个个不如你。”

王秉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

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掩饰得很好,从来没出过什么错,在国外的关系断得干干净净,演开朗、扮纯情也得心应手。

大概是看见了沈宗良吧。

传言他饱览春色,在把玩女人这件事上没有人好比,只不过是他派头足、有威严,从未流出过一点风言风语。想想也知道,他家那么样鼎盛的权势,这算得了什么?

王秉文想,如果且惠是喜欢这种的,那么他也打万花丛中过来,怎么就不可以了?

但且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不晓得美国是什么风土人情,在伦敦,date一般不超过三次,要么沦为朋友,要么确定关系。这是最为微妙的一个阶段,你情我愿,暧昧上头,发生什么都不足称奇,牵手、拥抱甚至接吻或上床。

真看不出来王秉文还是个老手。因为从没想过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且惠对他的了解也很少。又一转念,搞科研、泡在实验室的男研究员都闷骚,这是国际共识。

刚进门,且惠就闻见厨房飘来的香气。

一个系着围裙,六十上下的男人走出来,笑着说:“且惠出差回来了?坐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哎,好。”且惠扶着玄关柜,礼貌地点了下头:“谢谢葛伯伯。”

在妈妈家被招呼的感觉,蛮奇特的。

葛珲是董玉书的校友,在二附医院上班,自从董玉书摔伤手住院,两人取得了联系后,这三两年间走动的很勤。

早在十五年前,葛主任就离了婚,太太带着儿子改嫁了洛杉矶的富商,已经拿了绿卡,和这边的亲戚都不来往了。他一个人过了很久,今年也快退休了。

他又去关照王秉文,“小王,茶都给你泡好了,坐吧。”

“谢谢,我正好渴了。”王秉文说。

趁着他们俩在说话,且惠进了厨房洗手,她说:“妈,怎么又把王秉文叫来了?不是说了”

董玉书打断她说:“和你没关系,是我要请他吃饭的。上次人家出差回来,送了那么多燕窝山参,我总归要表示一下。”

“表示完这一次就算了,别再叫他了好不好?”且惠说到末尾加重了语气,快着急死了。

董玉书翻着锅里的菜,“我不叫他,你倒是”

她还没说完,葛珲就进来了,笑眯眯地说:“娘俩儿聊得挺高兴的,这葱油鸡快烧好了吧?我来。”

且惠擦干净了手,问候说:“伯伯,今天医院不忙啊?”

葛珲换下了董玉书,他独居惯了的,铲子舞得十分流利:“周六呀,我今天不上班。现在老了,也不怎么上手术台了,平时带带学生,做点行政工作。”

她在一旁笑:“蛮好的,我还以为医院跟打仗一样,救死扶伤的,天天忙个不停呢。”

董玉书拱了女儿一下,“这里地方小,你去客厅里陪陪秉文。”

且惠小声说:“我看葛伯伯挺好,您就别抻着了。”

“我”趁着妈妈的巴掌还没下来,且惠赶紧跑了。

吃完饭,且惠回了房间收拾东西,是董玉书送客人走的。

她陪着王秉文走了一段。

董玉书抱歉地说:“且惠刚回来,一大堆事情没做,不能下楼送你了。”

王秉文笑了下:“我不会怪她的,老师。您也不用替她解释,就算没事情,她也不怎么喜欢送我,她讨厌我。”

她赶紧说:“你千万别这么想。她就是这么个性格,和人熟悉起来比较慢,多接触就好了。你常和她聊聊天,她会喜欢你的。”

“您知道她现在的领导是谁吗?”王秉文突然看着她问,“我这么说吧,当年且惠读大学的时候,您晓不晓得,都是谁在照料她啊?”

温热的夏风天里,董玉书的脸色一下就冷了。

她面上僵了僵,“读大学的时候这我倒是不太清楚,也许就是她那两个要好的朋友吧,他们一起长大的。”

王秉文说:“看来老师也不知道。我高中就去美国了,不在京里读书,不清楚这些。也是最近听别人说的。”

他昨晚回家以后,就找到一起读研的哥们儿问了问,对方也有一些家世,偶尔和那帮子弟能见上面。

据他说,钟且惠曾经很得沈先生的喜欢,在他身边住了两年。听听这个用词,多玄妙啊,住了两年。这么说,既不会得罪沈宗良,也交了他的差。

就是不晓得,在这两年当中,他是像个长辈一样关爱她,还是哄着她做点别的什么。

董玉书尴尬地笑了笑:“别人是乱说的,且惠很乖,没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她的时间都用在功课上了。不过,刚才你说她的领导,是谁啊?”

“姓沈吧,京里来的,看着就文质彬彬,老有腔调的。”王秉文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口气,才说出这么一番话,他说:“论理,我爸爸和他同出一门,是他的师兄。我还得叫他叔叔呢。”

再迟钝的人,听到这个份上也猜到了。

沈宗良到了江城任职,且惠又和他搅到了一处,还被王秉文亲眼看见。

匆匆忙忙的,董玉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急于安抚住她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她胡乱拢了下头发,“秉文,你爸妈上次说要一起吃饭,我们约在外面好吗?”

王秉文点头:“可以。回头我把时间地址发给您。”

“好,好的。”董玉书看着他上了车,挥了挥手。

等他走了,董玉书两只拳头捏紧了,往斜后方仰起头。她家小囡真是嘴严啊,这么久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晓得。

第82章 chapter 82

这场绵延不尽的雨下到了七月开头。一连晴了几天后, 气温急剧升高,走在路上,扑面而来的热浪。

周五下午, 且惠午休起来,听着窗外乱耳的蝉声,泡了杯浓茶提神。

如今她也是胆子大了,敢喝这种严重干扰睡眠的东西,换了在过去, 困得要死,也坚决不肯碰茶叶的,否则到了晚上,又是熬鹰一样。要再有点心事, 那干脆起来通宵好了。

现在她动不动就睡着。

昨天晚上在益南路,吃完饭,话还没讲两句,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就歪着头眯过去了。还是沈宗良发觉怀里没了动静,他低头去看,小姑娘早枕着他的胸口睡到了十里开外, 怎么叫都叫不醒。

到了十点多,她才揉着眼睛说:“对不起, 我睡着了。”

沈宗良也陪着睡了一觉,他皱着眉头去拿车钥匙,“送你回家。”

且惠看他睡得正香又要去送她,也不落忍。

她说:“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你快点去休息呀。”

沈宗良催她上车:“别说傻话了,大晚上的谁能放心?上来。”

她低着头坐上去, 心想,什么时候能不这么麻烦就好了。

到了七月,合规部大部分人都休完了年假,这是华江一年中最轻松的时候。

中午在食堂吃饭,王络珠还问且惠说:“主任,你怎么还不休年假啊?”

苗苗也说:“是啊,去年是出了事,你才休了一天就给叫回来了,后来也没补上。今年总要休息一下吧?”

且惠点头说:“休呀,我正要去交表给关主任。”

到下午,她打印出来,也在系统里提交了审批,拿到行政部。

关鹏说:“噢,你下周休了也好,下旬可能有一项收购,到时候又要加班。”

“是啊,就这么一点人权,还要争分夺秒的。”且惠说。

他龙飞凤舞地签了字,“你要休啊,就赶紧拿去给董事长签字,他下周不在,到时候都没人给你审,想休也休不了。”

且惠拿审批表挡了挡脸,“关主任,他下周要去出差吗?”

“一把手的事情,我上哪儿给你打听去?”关鹏也一脸的不知情。

她哦的一声,“那也没关系,中层的年假才要他批,我又不是。”

“你现在就是。”关鹏忽然板起脸来,教育她说:“还有,称呼起沈董来,他啊他的,一口一个他,就算是董事长年轻,也得注意点儿啊。这会儿人在楼上开会呢,自己拿过去吧。”

且惠当即敛了神色,可能她自己不觉得,别人听起来,多少有点不对劲的。是得小心点儿了,至少沈宗良在江城这一两年,保密工作要做好的。

她点头说:“我会很注意的,谢谢主任。”

“嗯,去吧。”关鹏指了下电脑说:“系统里我也点掉了。”

且惠从电梯里出来,这一层的走廊太静了,高跟鞋踩上去,咔哒地响。

她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会议室门口,听见一道沉稳的男声传出来,站在过道里,没敢进去。

这场总部召开的小会,会议室里只有沈宗良一个人,轮到江城分部发言了,他正就两个新签订的三方项目做介绍,声音清润。

天气闷热,沈宗良穿了一套标准的白衣黑裤,胸口别着徽章,衣摆整齐地束进了西裤腰里,大拇指和食指摁着文件的一角,一道浑然的温雅端方。

且惠站着听了好久,面上发着呆。

等到他发言结束,关了话筒,夹了支烟走出来,她都没察觉。

直到沈宗良夹烟的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怎么上来了?”

且惠这才回过神,晃了晃脖子,“哦,想找你签字。”

她想起关主任的嘱咐,又改了改:“不,是董事长。我找董事长签字。”

颠三倒四的,听得沈宗良挑了一下眉,他笑:“这是今天新发明的小脾气?”

“不是。在集团要注意的,乱叫成习惯了不好,会被别人发现。”且惠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说。

沈宗良偏过头,拢起手点燃了这支烟,抽了一口。他眯起眼睛:“签什么字,拿来。”

且惠伸手扇了扇烟雾,呛声说:“一开会讲话就要抽烟,什么毛病。”

沈宗良看她那样子,可爱得令人发笑,偏越要故意要逗她:“得了,这是在集团。下班儿了我才归你管。”

“哼。”且惠退后了两步,“那你快点签字,签完了我走呀。”

沈宗良拿起来抖了下,“我不要看清楚的?万一是什么违反集团制度的东西,岂不是完蛋了。“

且惠气得要上去挠他,手都掐在一起了,踮起脚,还是不敢。

沈宗良居高临下的,意兴正浓的看着她:“哎,哪能?”

她一下就破了功,噗地笑了:“不许学我说话!”

她撒娇的功力一贯是深的,声音又清脆柔软。

沈宗良的喉结滚了下,摸了摸身上,“笔呢?签字也不带笔。”

“我带了的。”且惠把手里的递过去,但沈董已经自说自话的,进了对面的接待室。

他背对着她,扬了扬手里的审批表:“到这儿来拿。”

明知道没有人,且惠还是左盼右盼了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进去。

她刚碰到冰冷的把手,门就从里面开了,门后一双手将她揽到了怀里,然后嗒的一声,忽然下了锁。

且惠在他胸口挣扎,“你疯了呀,外面在开会,席董还要讲话呢,快点出去。”

“出不去了,谁让你这个时候上来的?”沈宗良一只手将她抱起来,压在了空无一物的茶桌上,“昨晚就那么睡到半夜,你现在好会冷落人了。”

且惠还没开口声辩,他的吻就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舌尖,落在她红透了的耳廓后面,落在她下巴优美的弧线上。她就像一个来不及撑伞的行人,这阵小雨打得她浑身湿淋淋的。

她在桌子上扭起来,小口小口地舔他刚剃过须的下巴,咬着那些新长出的小茬。沈宗良的鼻息滚烫地喷在她脸上,低低地嗯了一声后,拨开那层薄薄的阻碍,用力捣了进去。

这毕竟是在单位,且惠不敢放肆,呜咽着含住了他的手指,她尝到了一阵幽沉的烟草味,和闻起来的不太一样,但都一样令她着迷。

回到合规部的时候,且惠在盥洗室里磨蹭了二十分钟,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她的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脱下来时,手指上沾到了一层淡薄的腥气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沈宗良的。

她进华江这么久了,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董事长接待室里,舒fu得直蹬腿,难耐地、细微地哭出声来,把一张结实的茶桌弄出吱呀的响动,看着一脸清正的沈宗良为她皱眉,微微张开嘴闷哼。

且惠收拾好了出来,脸颊上仍挂着异样的潮红,令她不敢抬头和人照面。

她小跑着回了办公室,气还没有喘匀,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且惠短促地喂了声,像怕被谁听见一样。

沈宗良用肩膀夹了手机在耳边,手上封着一个档案袋。

他笑了下:“正常工作时间,不用紧张成这样。”

领头作乱的人,原来也知道这是工作时间。

且惠换了只手接,“你还要干什么呀?”

“你的年假表还在我这里。”沈宗良吐了口烟,夹着烟身拿远了一点,端着那份材料说:“还有一份资料,你带回家给你妈妈,她一定想看。”

“什么资料啊?”且惠的双腿还发着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妈妈要你找的吗?你见过她了?”

沈宗良抬了抬唇角,笃定地笑了:“她很快会来见我的。”

下班前,且惠把这周处理掉的事项都检查了一遍,看有无遗漏。另外,召集部门里的同事开了个短会。

她下周要休年假了,该交代的工作需要提前安排好。但到末尾,且惠还是说:“虽然说现在不忙,但如果碰到解决不了的,你们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散会。”

下班后,且惠也没急着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把已经失效的放进碎纸机。

快六点半时,有人敲了敲她开着的门。

且惠手上还在贴着标签,轻轻说了一声:“进来。”

但一抬头,看见来人是沈宗良时,她忙不迭站起来,“董事长。”

“嗯。”他把两样东西放在她的桌子上,“小钟,你的表签好字了。”

且惠担心外面还有人,谦恭地道了句:“您还亲自帮忙送来,谢谢董事长。”

他笑了下,脸上的冷硬被温柔取代,“好了,人都走光了,不用演。”

听见这么说,且惠才撅着嘴坐下了,仍旧忙她的事。

她瞄了一眼那份档案,“这都是什么呀?我能看吗?”

沈宗良说:“我不建议你看,太脏了。”

脏到他都有些后怕,要是且惠真的看上王秉文,和他结了婚,会坠入怎样一个地狱里。

且惠一向听话,对他的喜欢几乎是到了迷信的地步。沈宗良说不建议看,她就懒得拆开了。她说:“你下周去哪儿?”

沈宗良说:“我带范志宇他们几个去北昆考察工业园区,你好好休息。”

她点头,很快又仰起脸问:“那你晚上会回来吗?总不在那里住吧。”

他站在门口,挺拔而俊朗,一只手抄在西装口袋里,“怎么了?”

且惠的依赖直白地表露出来:“没什么,我怕我好想你。”

还未天黑,办公室里没来得及开灯,光影昏茫里,沈宗良听见她柔婉而娇媚的声音,后背的线条倏地绷紧了,心口像被谁揉了一下,又酸又麻,差点站不住。

再出声时,他的嗓音又哑又醇:“会回来,等我的电话。”

且惠这才高兴起来,声音都轻快了:“嗯,我知道。”

沈宗良看关鹏过来了,轻咳了声。

关鹏看了看里面,且惠已经恭敬地站起来了,他没察觉有异样。他小声说:“董事长,领导们已经到了,我们过去吧?”

沈宗良清淡地嗯了声,“走吧。”

且惠晚上也没回家,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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