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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哈萨克奶茶
◎哈萨克人的砖房随时为迎接客人而准备着。◎
一整个蒸箱的粉蒸苜蓿饭, 就着凉拌萝卜丝,吃得喷香。
高朗捧着吃空的碗感叹:“我是没想到有一天我吃牧草能吃得如此开心。”
朱彤在放下筷子还是续碗之间纠结了好一阵,也悠悠道:“东西是好东西, 就是碳水含量太高。”
商羽可不考虑那么多,直接又给自己添了一碗, 埋头痛吃, 抽空说:“碳水才好呢, 碳水使人快乐。”
让高朗又给说了:“你少吃点儿, 也不想想你的胃。”
“它说它没问题,它可以。”
陆晶晶原本也嫌弃这粉蒸饭的卖相,可吃了一勺子之后, 默默的把口红给卸了,不然影响发挥。
至于陈德嘉, 也不知道醒了没有, 就坐在角落里闷头吃饭也不说话,但吃饭的速度一点也不慢。
这些嘉宾们平日里吃得太过精细, 偶尔尝一尝这种粗糙的烹饪方式便觉得新鲜可口。
有人问:“这是草原上牧民的吃法吗?”
“牧民们怎么吃我不知道。”冯潇说,“不过这是荒年时候,填肚子的做法,各种野草野菜和着少量的粮食粉末来蒸。不过那时候用的粮食可不是这样的细米面, 用的都是粗粮,高粱面、麦粉什么的。吃着能拉嗓子。”
高朗趁机发挥, 插播回忆了一番几十年前荒年的一些场景,并呼吁大家节约粮食,最后总结说:“咱们今天这顿饭也算是忆苦思甜了。”
积分顺利get。
下冰雹的时候不觉得冷, 现在这淅淅沥沥的小雨倒是让人感觉有些凉飕飕的。大概是因为这些冰粒子慢慢在融化。
有昨晚没有用完的干柴, 起了个火盆, 围坐在一起取暖。
牧羊犬也来凑热闹,找个两人间的缝隙趴了过来。
木材燃烧在火盆里,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要是哪个人的腿不小心碰到了木材的一头,会让火盆里窜出一大串火星飘在空中,跟一场小型的烟花秀一样。
几个男嘉宾都幼稚的很,故意去碰木柴。人为地制造出一场又一场的小型烟花,每做成功一次就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那情形跟冯潇小时候在外婆家过寒假时遇到的往牛粪里扔鞭炮的小男孩们一样。不光幼稚,而且还找打得很。
陈德嘉离冯潇最近,免不了被拍了一巴掌。
他被冯潇打得多了,也不在意。一边扭着身子躲巴掌,一边继续报复刚才作弄他的商羽。
巴掌虽然疼,可这又哪里能够阻止他们玩耍的劲头呢?依然性味十足直到将火红的木炭从木材上断裂下来,差一点把火弄熄灭才算罢休。可仍然搅乱着火盆儿,意犹未尽。
雨天似乎和火盆更配一些,坐在火边,背后倚着寒风,怀里却拥着温暖。
雨渐渐的停了。
小白马甩着尾巴在旷野里来回溜达,冯潇用先前做饭没用完的米粉,拌着牧草给它加了个餐,当然免不了又给出去几颗糖,才能从它的马嘴里将衣角脱身。
雨停之后,牧羊犬从天幕下出去,窜到小白马身旁围着它跑。小白马也不搭理它,只顾悠闲的吃着草。牧羊犬就对着它汪汪叫,还不停的往某个方向驱赶。把小白玛整的特别不耐烦,要撂蹄子踢它,又被它敏捷地躲了过去。
冯潇听到看见这一幕的导演感叹:“看它们玩得多高兴,大自然是动物最好的玩乐场。”
这个观点冯潇不敢苟同,她不认为一匹马跟一只狗能有什么好玩的,但也不知道它们具体是在干什么。
晚些时候营地里来了一位客人,看起来50来岁皮肤黝黑,听说是来找狗的。
据他介绍,他是附近的牧羊人,牧了一群羊和几头牛。今天家里的一只牧羊犬跑出来玩,走丢了,他担心因为下冰雹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于是雨一停就出来寻觅。
这只被找的狗自然就是被飞盘吸引到他们营地来的牧羊犬了。
听到牧羊人的声音,牧羊犬从小白马身边离开窜向主人围着他转圈圈。
牧羊人可不吃它这一套讨好的动作,用冯潇听不懂的语言呱啦呱啦地数落它一通。也不知道它听懂了没有?反正他和主人缠了一会儿,又跑到小白马身边,围堵着小白马,将它往牧羊人身边赶。
牧羊人气急败坏,又呱啦呱啦地数落了它一通。气得脖子都红了。
冯潇就问他为什么要骂狗?
牧羊人才用蹩脚的只有四声调的汉语解释:“错了嘛错了嘛,这都不是我家的马,它还想赶回家,真是笨得很呢。”又说它乱跑,还要人出来找,耽误他放羊。
大家听后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哪又算笨呢,说不定是聪明呢,还知道在野外捡马匹回家。
高朗好奇地问牧羊人:“您是维族人吗?”
“不是那不是那。”牧羊人连连摆手,还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哈萨克的嘛我是,汉人眼睛笨的很呢,见到人就以为是维族。”
这让他们连连道歉。
“原来是哈萨克族的朋友。”
又问他名字。
他说自己叫江布尔,是雨天的意思,生他的时候正在下雨。
他们请江布尔到火盆旁入座,又请他喝咖啡。
他喝不惯,但还是将杯子里的喝完,并对他们每天只能喝这样口味的茶水表示同情。毕竟待客的饮料都这么差劲苦口,平日里自己吃的时候只会更差。这位哈萨克的汉子热情地邀请众人到他的毡房做客:“朋友的嘛,奶茶可以请的。”就是他脸上要是不带着毫不掩饰的同情就更好了。
不过能去当地牧民家里做客,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在导演的示意之下他们答应下来。其实就算没有导演的意思,大部分人也是对牧羊人的生活很感兴趣的,能去看看再好不过。
江布尔平时不看综艺,并不理解一群人一天的生活有什么好拍的。但他感兴趣地问是不是他也会被拍进电视里,被其他人看到。
看导演的意思,这个片段应该是不会被剪掉的。但后期剪辑变化也很大,他们不敢给江布尔打包票。
高朗顺手逮了一位摄像小哥,给江布尔看有他画面的回放。江布尔很高兴,又遗憾自己没有穿上更干净的衣服。
既然是要去做客,自然不能空手去。好在营地里米面油都是现成的,而且这些东西对江布尔来说也会非常实用。
江布尔是骑马来的,回程的时候为了照顾嘉宾们,他也就牵着马跟着他们步行。
江布尔说他的毡房离营地不远,但实际走下来也花了半个多小时。
或许这条路对于每天牧羊的他来说并算不得什么吧。
哈萨克的毡房跟蒙古包很像,只是毡房的顶端是尖的,而蒙古包是圆的。
比起营地里的帐篷,这里更能看出长期居住的痕迹,比如说在毡房外堆码着的一些杂物,还有旁边不远处围起来的羊圈。羊圈里能看到许多,很明显的颗粒状羊粪。
味道十足,对于不习惯这个味道的人来说,骚气又刺鼻。
但并没有在附近看到一只羊,据江布尔说,羊群被他的儿子赶到别处吃草去了,晚上的时候才会回来。
江布尔挑起用花毡做的门帘,将他们迎进屋去。里面陈设很是简单,但并不算凌乱。
有独具特色,带着民族花纹的被子和地毯,也有属于现代化文明的暖瓶、充电宝之类,和谐地交融在一起。
甚至还有一个可移动的简易太阳能发电设备。
当被恭维整洁的家时,江布尔自豪的解释说:“哈萨克人的毡房,随时为欢迎客人做准备。”
江布尔很高兴他们来做客时也带着摄像机,这样他就可以穿上他最喜欢的干净袍子出现在镜头里。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为了招待他们,江布尔像他承诺的那样,为他们煮奶茶。
本来他们以为煮奶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也就煮开的茶水加上奶就好了,也不算麻烦主人。
然而江布尔做的奶茶就像一道工序复杂的正餐一样,让他们很是不好意思。
几番要拒绝,又惹得热情的主人不高兴:“朋友的嘛,哪有不喝茶的嘛。”
好吧,只有看他忙活了。
冯潇对这种她从没有见过的奶茶很感兴趣,很仔细地观察了它的工序。
江布尔点燃炉子,架上深口的锅,倒进去一些褐色的谷物开始翻炒。
通过外观形状,以及后续散发出来的特有谷物香味,冯潇判断那是脱了壳的麦粒。
炒熟的麦粒并不起锅,直接在锅里加入浓茶水和一大桶鲜奶。
江布尔解释,那奶是自家带崽的母牛产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冯潇觉得这奶比市场上能够买到的要浓郁许多。
炒麦子在沸腾的奶茶中翻滚,熬煮一阵之后加入了盐,胡椒粉和丁香调味。
这操作让只喝过甜奶茶的众人傻了眼。
又切了风干的肉干和奶疙瘩放进去,快出锅时,还挖了一大坨黄油在滚烫的汤里化开。
黄油罐子并不收回去,而是放在了桌子上,还说一会儿喝茶的时候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再进行加取。
茶汤里浮浮沉沉的肉干和奶疙瘩以及那厚厚的一层油,让这群没见识的客人笑的很勉强,对主人的热情心生退意。
但怎么可能退呢,趁着煮茶的功夫江布尔又搬出来了几张大馕和加厚塑料袋里裹着的油饼出来招待。
或许正如江布尔所说,哈萨克人的毡房随时准备着欢迎客人的到来吧。这张床你平时只有他和他的儿子两个人活动,但是他现在却一口气抱出了一叠十个装的碗出来。
亲自盛着一碗碗用料十足的奶茶双手奉到客人面前,前来的每个人都有,包括随行的摄像小哥们。
江布尔在食物入口之前还做了一个简单的餐前祈祷,这又涉及到了客人们的知识盲区。想着让江布尔教上一两句,然后走走流程也算是入乡随俗。
但江布尔并不在意,还笑呵呵地打趣:“政府说的嘛,要尊重不同的信仰,你尊重我,我尊重你嘛。”
也许是他的母语语法和汉语不同,说起话来常常颠三倒四,有时候要绕一个弯才能理解。但这一句冯潇是懂了的,他是说其他人尊重他作为少数民族的宗教信仰,他也尊重他们没有信仰的习惯。
真是草原上澄澈的一颗心啊。
大家端着这碗热气腾腾,独具异域风味的奶茶,面面相觑。
这绝对是对于饮食习惯的一种挑战。
但也有人大胆开始尝试,这其中就包括冯潇。
这碗哈萨克咸奶茶,做法上看起来不甚讲究,但入口之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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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羊尾油面酥
◎带着狗子在原野的奔跑?◎
这碗咸奶茶的味道, 绝对是平生仅见。与其说它是一碗奶茶,形容它是一碗材料丰富的汤更为贴切。还是一碗带奶味儿且味道浓烈的的肉汤。
风干肉短时间内并不能煮透,更像是泡在汤里一样, 嚼起来像在啃干柴,很是费牙。奶疙瘩也一样, 顽劣得很, 跟牙齿较着劲儿, 还略带了些腥味。而且一不小心, 还会从嘴里蹦出去,跌进茶汤里,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炒麦子倒是香得很, 有嚼头,也不算费牙。
带着奶味儿的茶汤, 有着佐料的浓香, 又被清苦的茶水综合,形成一种奇妙的平衡。多喝两口, 冯潇慢慢也就习惯了嘴里的味道。开始想着在这凉飕飕的天,喝上这么一碗热乎的也算不错。
若是在冬天,在寒风呼啸的野外赶羊操劳一天,回到毡房里, 能这么连肉带粮的呼噜上一碗大概更为慰藉。同时也能为抵御夜晚的寒冷,提供热量。
江布尔还招呼他们吃馕和油饼, 示意他们泡在奶茶碗里也很好吃。
没有人那么做,觉得那样会让这碗配料本就过于丰富的茶汤变得更奇怪。不过馕饼和油饼单吃还是可以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见他们不怎么吃干娘, 江布尔又捧出一个罐子, 罐子里是像芝麻糊一样的黑褐色粉末, 给客人们打了样,冲了奶茶进去泡在碗里。
那粉末看起来很有些黑暗料理的气质,大家干笑着谦让。只有好奇心十二分重的陈德嘉凑了上去,问:“这是什么?”
行动间跃跃欲试,连空碗都已经抱在了怀里。
“好东西嘛,好吃得很呢。”江布尔说了一个名字,实在不像汉语发音,他们一行人没人能听懂。
陈德嘉可不管,用铜勺子挖了两勺到碗里,学着江布尔的样子搅和搅和,不消片刻他就收获了一碗糊糊。
有点像芝麻糊,也有点像一些不可名状之物。
这在陈德嘉的意料之外,但被同伴们十多双眼睛盯着,他也没浪费,呼呼啦啦地喝完。咂咂嘴,回味道:“还行,有点像以前我在南方吃过的油茶。”
冯潇看那所谓的“好东西”看起来似乎方便携带又利于保存,很是适合用来囤做备用物资,就问江布尔是怎么做的。
经他好一番比划,冯潇才知道,那玩意是用羊尾油和面粉一起炸的油酥。
知道做法之后,冯潇觉得这羊尾油酥做饮料不一定好吃,但做千层面饼或者再加些调料做花卷应该味道不错。有机会她一定要囤一点儿试试。
陈德嘉问:“什么是羊尾油。”真是哪哪儿都是好奇心。
江布尔:“就是羊尾巴油嘛。”
“尾巴上的油?”陈德嘉有点反胃,想吐。
冯潇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了一句:“不是尾巴上的油,你也不看羊尾巴才多大一丁点儿。”江布尔汉语不好才这么说的。
“那是什么油?”
“有机会碰到了羊群,指给你看。”
陈德嘉这才好些,却是再也不碰碗了。反而和江布尔坐得近些,聊起天来。
陈德嘉和高朗是团队里最健谈的,高朗是主持人,职业需要。而陈德嘉,纯属是嘴上闲不住,好奇心又重。
这样的从他们的闲聊中,众人得知,江布尔的家在城里,老婆开了一间杂货铺,不但要操持生意,还要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几个年幼的孩子。他自己在外牧羊补贴家用,养牛养羊一年下来全部卖掉的话能挣十多万。大儿子不爱读书,他这才带出来让他体味生活的艰辛,希望儿子能明白上一辈的无奈,好好读书以后能完全定居生活,或者到更大的城市里去居住。
只是他们到离开毡房的时候,也没有遇到江布尔那个来体验生活的儿子。江布尔说要让羊群吃饱,得晚上再回家。
高朗肩负挣积分的重任,和江布尔商量明天来帮他放羊。
江布尔:“放羊的嘛,辛苦得很呢。”
高朗很是豪气,也学着江布尔说话:“不怕不怕,都是朋友的嘛。”哥俩好的又搂着肩膀喝了一碗茶,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本来目前的分工是:高朗、朱彤、陆晶晶在劳务组负责积分争取,商羽在杂务负责营地后勤,冯潇和陈德嘉在采集组,同时冯潇又兼任烹饪职务。
高朗谈下来了牧羊的事,朱彤和商羽是演员,都想去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刚好陆晶晶不想和羊粪为伍,也就和商羽换了分工。
聊了天,喝了茶,还约好了明天的行程,陈德嘉却还赖在毡房不想走,他看上了人家毡房里墙上的一把琴。
那琴的琴杆细长,下方的音箱呈瓢状,是一把冬不拉。
江布尔取下来,抱在怀里为客人们弹奏。声音清脆,曲调欢快,听着就有一种让人想要载歌载舞的感觉。
陈德嘉问这是什么曲子,叫什么名字。
江布尔:“弹着玩嘛。”
居然没有曲子,都是信手弹出来的。只能感叹大漠黄沙,戈壁草原上成长起来的民族多少都自带音乐天赋的。
陈德嘉手痒痒,想自己上手。
琴是抱在手里了,可这个陌生的乐器也不好直接上手,主要是别人的,怕主人介意。他问江布尔让教他一下。比如功能控制,音键音调之类的。
结果,江布尔大手一挥。
“多弹弹就会了嘛。”他不明白为什么,弹琴这件事还需要手把手地教。
这话听得其他人很是汗颜。
陈德嘉也是虎,上手试着弹了几下,全凭着自己的音感在找琴上的音域。
江布尔还嫌他磨磨唧唧的:“你这样弹一下,又停一下,什么时候才能会的嘛,弹嘛,弹嘛。”
陈德嘉还真的弹了起来,像模像样。听着居然还挺不错。
江布尔从花毡上站起来,到屋中央,摆手扭臀地开始跳舞,还拉着其他人一起跳。嘉宾们也就罢了,多少都会点儿。常年在幕后的摄像小哥为了不跳舞被江布尔追得满屋子窜。
这算是冯潇去人家里做客最稀奇的一次体验了,吃了从没有吃过的茶,听了从没有听过的曲,还要和主人一齐跳舞,关键是还都挺乐。
走的时候江布尔还依依不舍:“再来嘛,再来嘛。”
又让他们多给他念了几遍节目的名字,说他到时候会看。他能说汉语,但不会写也看不懂汉字,只能记住节目名的音节。说等大儿子回来后再给记下来。
雨后的天空,云层并未就此散去,江布尔说,那代表着夜晚还会下雨。
但此时的天空漂亮极了,云是那种漂亮的灰蓝色,还带着点金边。中间一处,几团雨云相邻的缝隙处,被挡住的太阳洒下金光,那阳光如有实质,呈肉眼可见的放射状漏下来。就像洞开的天门。
在漂亮的天空下,热情的江布尔邀请他们一起照相,用他自己的手机。虽然像素不是很好,但他高兴极了,看起来十分满意。
回营地的时候,他们身边只有小白马一个跟着。
牧羊犬趴在毡房外一动不动,在营地时,玩飞盘后那么累那么饿也不吃他们给的肉和水。回到家里,江布尔不过在它的不锈钢盆里掰了一块馕饼又掺了半盆水,它却吃得香甜得很,吃得头都要埋进去了。
陈德嘉还有点儿舍不得它,回程的路上和冯潇说:“我看露营攻略上说,必不可少的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带着狗子在原野上奔跑,还以为这一条我划不了勾勾呢,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带着狗子在原野的奔跑?
冯潇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奇怪?”狗子挠挠脸。
“那倒是没有。”她就是觉得,如果她也有一张露营必做事情清单list的话,这一项她大概早就实现了。
又问:“你的露营攻略里还有什么需要做?”
“可多了,回去拿给你看。”他边走边数,“像什么听一场雨,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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