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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营养均衡,冯潇还为每人煎了一两个蛋。
冯潇煎蛋的时候,陈德嘉就在旁边磨咖啡粉。
他提要求:“我有没有可能拥有一只溏心蛋?”
冯潇不是很喜欢她做饭的时候别人在旁边指手画脚,不过看在他一连磨了6杯咖啡的辛苦份上,满足了他这个独特的要求。
而且陈狗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无法拒绝,那就是当他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你就会产生一种想要投喂+撸毛的一连串冲动。
你会拒绝一只帅气乖巧的狗狗吗?当然不会!
唉,冯潇忍得很是辛苦。
不过也不知道那蛋液横流的半熟煎蛋有什么好吃?她还是更喜欢煎透了的,一口咬下去结结实实,有一种把食物都揽到嘴里的满足感。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溏心蛋,满足的陈德嘉在咖啡壶上摆好滤纸放上咖啡粉,等灶上茶壶里的水沸开。
他看着冯潇磕蛋入锅,略有些惊奇地说:“我妈嫌弃我的样子和你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什么样子?”
她……虽然没化妆,但看上去有那么……成熟吗?
陈德嘉一无所觉:“嫌弃我吃溏心蛋呢,我妈老是觉得没有熟透的鸡蛋吃了会拉肚子。从小就恐吓我说这样吃鸡蛋肚子里会长虫。”他笑得得意,“这可吓不到我,我就偷偷吃。”
冯潇无语,觉得他笑得太傻。
“你妈妈都不许你吃,你怎么偷偷的吃?”还有半句她没说,毕竟狗子自己到现在也不会做饭,不像是能自给自足样子。
“哈哈哈……是啊。”那表情真是特别骄傲,“我有我哥哥呀……”
冯潇:“你哥看起来也不比你大几岁?”
狗子比了一个巴掌:“大五岁。”
他回忆道,“我记得那时候他也就比灶台高一点儿,他不想让我哭,就研究一番以后买了无菌蛋,趁我妈不在家的时候,踩在凳子上给我煎。我给你讲,我哥煎蛋可好吃了。现在他都可以不看锅煎出一枚完美的蛋。”
真是被惯出来的小少爷。
难道这件事的重点不是心疼哥哥小小年纪就踩在板凳上给他做饭?结果他居然夸起哥哥做的蛋好吃。
“你哥那么小的年纪第一次煎蛋就可以很完美?”冯潇不信。心里又在想,他小时候是有多能哭,能让他陈爱遗为了哄他早早就开始学厨艺。
“那倒没有。”狗子说,“不过煎糊的蛋他都自己吃了。”
冯潇似乎已经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七八岁的小男孩,表情严肃地踩在凳子上,和笨重的锅铲做斗争。他旁边有一个哭唧唧的奶娃娃眼巴巴地望着。
小男孩好不容易才做好一只不那么糊的简单,从板凳上下来,喂给奶娃娃吃。奶娃娃吃得嗷呜嗷呜,吃完还不忘嘴甜地夸哥哥真棒真腻害。
然后小男孩一边严肃着一张小脸将糊黑的鸡蛋吃下去,一边享受奶娃娃弟弟的赞美,并在某臭不要脸奶娃娃的糖衣炮弹之下,二十多年如一日的包容着自己那个不靠谱弟弟,纵容他种种任性行径。
一时又想,也是难得,在这样环境里长起来的陈德嘉居然诡异地没有长歪!
冯潇脑补完,再次认识到人与人之间是有鸿沟天堑的。她望着陈德嘉,他哥也就比他大五岁,他是怎么好意思那么小就开始祸害人家。
“你前几辈子大概是拯救过地球吧。”
“啊?”
“不然怎么就能投个这么好的胎。”
“哈哈哈,那大概是我跑得快,投胎技术超群。”狗子笑得尤其猖狂。
溏心蛋小火煎单面,加锅盖,上层靠蒸汽焖熟。出锅后一面金黄焦脆,一面白嫩可口,轻轻摇晃盘子,还能看到蛋黄dundun晃动。再滴上几滴鲜味酱油,撒上黑胡椒碎。不管是配面包还是单吃都让人满足。
雨一直不下,见食材存储量告危,冯潇还发动大家在营地周围摘了一堆苜蓿嫩苗备用。
等下雨的时间焦虑又无聊,狗子说:“像在产房外等一个难产的孩子。”
他们决定玩点什么。
商羽贡献出了他带的飞盘。
由于只有六个人,也玩不了什么正式的比赛,就很休闲地围圈传盘。只是,他们围圈略微有些大,两人之间间距20多米。
这项动作简单的枯燥活动比冯潇想象中要好玩,大概是最适合男女同场的运动了。
迎着风,在原野上追逐,奔跑,有一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畅快感。跑着跑着,似乎连身体都轻了起来,要与风一起起舞悠扬。
小白马也很喜欢这项活动。
它倒是对飞盘不感兴趣,就是很兴奋有那么多人陪它一起奔跑。小白马伴在冯潇身边,偶尔人立起来,畅快地鸣叫。
早上切玛仁糖时,剩下一些不规则的边角料,冯潇刚才带来喂它吃了。又是糖,又是坚果,它自然是喜欢得很。挨挨蹭蹭跟着她撒娇就想多要一些。冯潇哪能那么奢侈,能用这样甜品喂他吃够,甜甜嘴不就好了。
小白马跟了她好一会儿,没有糖吃,就嫌弃冯潇跑得慢自己冲出去。跑出一段儿后又回来等她,就这么跑跑停停,在飞盘活动场里留下一抹亮色。
人类的活动,吸引来的不只是乱入的小白马,还有一只不知哪里来的狗。
毛色黑白,毛发有些长,吻部尖细,看起来像某种牧羊犬。冯潇不懂狗,不能叫出它所属的品类。
这只牧羊犬一点儿都不怕人,还十分自来熟。只见它飞奔而来,腾空一跃,先于人类接住飞速旋转的飞盘。
它体型硕大,吓得众人都不敢动。
牧羊犬丢下飞盘,吐着舌头,好像在说,你们怎么不动了,你们不扔飞盘,我怎么接?
它也是太过高估人类对长着尖牙的大型动物适应性。
牧羊犬的位置离陈德嘉比较近,他也是神经大条,大喇喇的尝试靠近牧羊犬,捡起飞盘反手甩出去。牧羊犬如箭离弦,追着飞盘跑远,接住,又颠颠地向他跑回来,累得哼次哼次的。
陈德嘉熟练地将飞盘重新飞出去,双手做喇叭状喊话:“戴着项圈,是家养的,不咬人,就是想玩飞盘。”
这里连狗都这么率真直爽的吗?
当牧羊犬又一次将飞盘叼回来,陈德嘉就直接将其飞向下一个人,继续进行游戏。
有这位接盘小能手的加入,游戏难度顿时升级。之前只需要接住就行,现在还要和牧羊犬抢盘。但似乎也更加有趣。
那么多人陪玩,牧羊犬都乐疯了,舌头都在空中甩了起来。有时,人先它接到飞盘之后扔出慢了些,还会被它汪汪得催。
玩得正乐,几乎是突然地,云里像是有一台制冰机一样,开始向下倒冰。
是冰雹!
先是零星几颗,然后越来越密集。砸在地上、草叶上哗啦啦啦的响。
人群先是被砸得呆愣,然后开始骚乱,闹嚷嚷地朝营地冲。
草草草草草……
等了半天的大雨没有等到,哪能料想会等来一场冰雹。
38、粉蒸苜蓿饭
◎下雨天才是露营的正确打开方式。◎
这场冰雹打得人措手不及, 没有人预料到他们等的这一场雨会是以固体的形态下下来。
工作人员护着设备进棚,又招呼跑得慢的嘉宾赶紧回营地。
冰粒子打在身上也疼得很。
牧羊犬嗷嗷叫了几声以作威胁,见没效果就怂怂地在原地卧倒, 用两只前爪捂住耳朵跟眼睛。陈德嘉路过的时候,轻轻踢它的屁股, 笑骂:“你不跑, 捂着头有什么用。”
见它不动, 又捉住项圈往营地方向拖拽。
小白马大概是出生后第一次遇见冰雹, 被砸得傻兮兮懵瞪瞪的,在原地转着圈儿蹦跳,想要将那个砸它的什么东西甩下去。
冯潇见它那样, 又折返回它身边,用糖引导着跟她回营地去。
好一番折腾, 设备、人员、两只小动物终于都寻到了遮蔽处。
牧羊犬一点儿都不怕人, 趴在天幕边上吐着舌头看外面噼里啪啦地响,偶尔还伸出嘴去舔草地上的冰粒子。有细心的工作人员看到了, 一位小姐姐还用不锈钢盆给它放了点纯净水,它看了看,却是不喝。小姐姐又准备了一根火腿肠给它,它盯着看了更久, 都开始滴口水了,却也是不啃吃。看得久了, 最后下巴贴到地上,又用前爪捂住眼睛,委屈地呜呜叫。
便有人说它被主人教得真好。
比起在人群里自在的牧羊犬, 小白马显然十分不安, 一直小碎步地挪动着四只蹄子, 冯潇只好抱着它的脖子,不断安抚。
冰雹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新鲜的,除了跟拍摄像还在辛勤地记录着,许多工作人员都挤在不同的帐篷屋檐前看这场热闹。
冯潇也跟着从地上捡了一些冰粒子,那雹每个都比小指头还粗,呈不规则的球形,捏一把在手里,活像是旺仔小馒头。
看着雪白,还蛮可爱。
这些小馒头杀伤力十足,砸在宽一点儿的草叶上,草叶基本半残。
这雹越来越大,还夹着风,裹着雨。雨水被风吹进天幕边缘,湿了一大片。
顾不得看热闹,导演拿着喇叭招呼众人回各自帐篷,拉好门帘。
大家齐心协力将天幕下设备用防水布盖了起来,牧羊犬被雹砸得鼠串,嗷嗷几声,夹着尾巴钻进被防雨布遮住的置物架下躲雨。
为了安抚两只动物朋友,冯潇和陈德嘉走在了最后。
牧羊犬自己找地方躲之后,冯潇将小白马往天幕中央带了带,天幕四面透风,它也可能淋到雨,但不至于被冰粒子砸到。只是淋点雨,对马来说都算不上什么事儿。
天幕所在区域就在冯潇的帐篷边上,却离男嘉宾的帐篷很远。眼看陈德嘉打算冒雨穿行很长一段距离回去,冯潇逮着他往自己帐篷走。
“先就近避避再说。”
两人进到帐篷里,飞快拉上门帘。
视线被隔阻,只能听到冰粒子和雨滴砸在帐篷布上的脆响和沙沙声。
别说,这听起来还觉得蛮解压的。天然的白噪音。
陈德嘉从一进来就显得有些拘谨,手脚都无处安放的样子。
冯潇打开行李箱,借着它的遮掩,从空间取了两条浴巾出来。一条自己披着,另一条扔给陈德嘉。
“擦擦吧。”
“哦。”
陈德嘉呐呐地接过,慢慢擦起头发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叫一声就要掀开帘子出去,被冯潇拉住。
“我去拿个东西。”
冯潇扔了把伞给他,虽然对遮雨没什么用,好歹可以让冰雹不直接砸在身上。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身上更湿。
他从怀中拿出个什么护着的东西。
“是收音设备。”他说。然后动手找了帐篷里撑杆把它支在棚顶,“这样就可以收集自然的声音了。”
冯潇也觉得挺有意思,问:“你以前还收集过什么?”
“多着呢,风声、雨声、船桨声、街头的喧闹、厨房的切切炒炒……”
“都拿来做什么?”
“嗯,有时候拿来给自己放松 ,写歌的时候会特别有灵感,助眠也不错。有时候也会选择一些放进歌曲里,我有一张专辑就是以自然的声音为主题的。”
冯潇上下打量这只落汤鸡一样的狗子,哦,大概应该叫落水狗更合适?
陈德嘉也被看得不自在:“看什么?”
“终于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一点艺术家的气息。”
狗子哼哼两声,神气起来。好不容易聚起的艺术家光环顿时崩坏……一脸傻缺的样子。
前后反差太大,冯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设备平时放哪里的?”她随口问道。
“我的行李箱里啊,使用频率也不高。”狗子理所当然地说。
冯潇震惊!
“你都回帐篷了,为什么还要冒雨过来,你们自己的帐篷也不是不能收音。”
“……”狗子自己似乎也刚反应过来自己的多此一举。
完了,冯潇觉得他看起来更傻了。
由于要收音,两人也不再说话。
这雨声实在是适合当做催眠的音效睡觉,冯潇确实也被催出些困意。但帐篷有其他人在,她也不好躺着,换了一件干净外套后,就盘腿坐在床上。
录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陈德嘉关掉机器。
披着浴巾坐在旁边的防潮垫上,显得有些无助。
他环顾帐篷顶。啊,这帐篷是不是有些太小了?一定是没有窗的缘故!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个清楚明白。
他又摸摸胸口。啊,这心脏是不是跳得太快了?一定是刚刚跑的,还没恢复过来,他在心中默默分析。
他轻轻挪动腿。啊,这帐篷里是不是太安静了?连他轻轻动一下都有明显的衣料摩挲声音。
那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他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脑袋是不是刚刚被冰雹砸坏掉了?或者是淋雨淋感冒了,阻止了他的思考?
要命!陈德嘉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处在这么一个古怪的氛围里。
果然脑袋还是坏掉了吧?!
陈德嘉偏头去看冯潇,决定说点什么。轻咳了两声,他:“要不,我给你唱首歌?”
“好啊。”冯潇并拢双腿抱膝坐着,下巴放在膝盖上,又用来支撑因为困倦而晃动的脑袋。
陈德嘉坐直身体清清嗓子,手摸住颈部感受声带的震动,缓缓开口。
他唱的是一首外国民谣,斯卡布罗集市。
这首歌旋律舒缓,歌词简单,讲的是一个小菜市场的情景。然而却让人心底触动,充满市井气息的治愈,让人觉得生活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
冯潇以为他会唱自己的歌。
她安静的听着,听他一首接一首的唱,有中文有英文的,但都是曲调比较舒缓的。听到后来已经超出了冯潇的曲库,她不知道哪首是哪首,是否有陈德嘉的歌……
她觉得陈德嘉的英文非常棒,吐字发音流利又好听。听着歌,她不由在心中评价道。一时又想,她自己好多年没有讲过英文了,怕是以前学的那些都还给了老师。
不知道在她以后的工作场景你会不会用到这门语言,保险起见,她应该得提前补习一下?
就那么漫无边际地想着,脑中越来越放松,眼皮也是。
有意识的最后,她好像听到陈德嘉唱的歌已经没有歌词,只是在那里轻声的哼,但也很好听。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仍然能够听到雨打在帐篷布上的沙沙声,但能够听得出来已经小了很多。
冯潇清醒得很快,一偏头就看到陈德嘉坐在防潮垫上,双手环胸靠着她的行李箱也睡着了。那姿势别扭的很,也不知道他怎么能睡得着。
她自己也纳闷的很,她一向警觉的很。但这已经是第2次身边有人的时候,她毫无防备地睡去。上一次是在足浴店里,也是和陈德嘉一起的。
冯潇拉开帐篷的窗帘拉链,透过纱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外面还在下着小雨,已经没有刮风,冰雹没有再继续,但地上还能看到它曾经来过的痕迹。
营地里已经有工作人员穿着雨衣在走动。
冯潇退回来推了推陈德嘉,叫他:“醒醒。”
被她一推,陈德嘉迷瞪瞪地睁开眼,有点儿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揉了揉眼睛,从靠着的行李箱上直起身,看了看冯潇之后,就木木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冯潇知道他这是又进入了被强制开机后的缓慢加载状态,也就不再理他。
已经没有了风,雨吹不进来,窗帘也就没再拉上。她坐着听了一会儿雨,看雨后更显生机的嫩绿小草和远处越发娇艳欲滴的的杏花树。
忽然间,冯潇觉得好像下雨天才是露营打开的正确方式。天气好的时候露营,她觉得只是换个风景好一点的地方做饭吃,最多只能算是野炊。
但下雨之后完全不一样,那种宁静悠远全身心放松好似要和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是其他场景和时刻很难轻易体会到的。
穿好鞋,冯潇打算出去看看。
然后就见陈德嘉已经强制开机失败,扭身在防潮垫上重新趴下来,半张脸都埋在手臂里。
想到他吐槽商羽和高朗晚上打呼像交响乐,冯潇也就没再继续叫他。出去前扔了个毯子在他身上,出去后将门帘拉密实。
小白马已经甩着尾巴开始在不远处吃草,这淅淅沥沥的小雨似乎没觉得有什么,看起来还十分惬意。
牧羊犬仍然留在天幕之下,趴卧着看雨中的世界。
冯潇过去时,它还摇了两下尾巴。但仍然不吃他们投喂的水和食物。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到饭点儿。在工作人员的帮忙下,冯潇将“厨房”里的防水布掀开。
朱彤的帐篷离她近,估计是听到她和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也出了帐篷来帮忙。
“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冯潇指着上午大家在雨前一起采集的苜蓿,说:“食材不多,吃简单点,做苜蓿饭。”
朱彤听后更茫然,气馁道:“算了,你只用告诉我要做什么就好了。”
然后就被派了清洗苜蓿的活儿。
这草原上不比城里雾霾、沙尘多,这苜蓿其实很干净,没什么杂质,更别说农药残存之类的。尽管数量大,清晰起来还算方便。
冯潇则将泡好的米沥干水分,放入料理机内磨成颗粒状的米粉。
昨天兑换来剩余不多的五花肉剁成肉末在锅里煸炒出油出香后,出锅晾凉。
清洗好的苜蓿叶里分次加入米粉,直到叶上再也看不出明显的水分。再加入晾凉的五花肉末、盐、糖、生抽、老抽、香油、五香粉拌匀。
朱彤弱弱举手:“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冯潇觉得好笑:“你说。”
“我以前录节目去过动物园,不得不说,现在的这堆东西跟喂食草动物的饲料差不多。”朱彤回忆道,“也是弄点菜叶子碎,拌上豆面、玉米粉之类的。那成品和咱们这个简直一模一样,而且动物吃的菜还是大白菜之类的,我们的还是野草。”那语气也是怎么听怎么可怜。
说起来,好像还真有点儿像?
冯潇以前都没有注意过。
“没事儿,做熟就不像了。”
蒸箱内点上笼屉布,将苜蓿拌的米粉堆上去。
湿热的蒸汽使得苜蓿萎缩,米粉膨胀,由于加了炒制过的肉末,看起来油亮亮的。苜蓿的青草香味混合着谷物的味道和肉香弥漫出来,在人的鼻翼前攻城略地。
陈德嘉也被饭香叫醒,顶着一头乱发慢吞吞地走到冯潇身边立着。
不过算是午睡了一会儿,知不知道他怎么也能把头发弄乱成那个样子。
冯潇:“饭已经好了,你去洗把脸,弄弄头发,然后喊高朗和商羽吃饭。”
陈德嘉木着脸,也不知道完全清醒没有,反正也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问冯潇:“这是什么,我没吃过。”
“粉蒸苜蓿饭。”
作者有话说:
前几天有事耽搁了,今天开始应该可以日更,谢谢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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