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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风雪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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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忍让自己数月闭门不出,赶在白露秋祀之前回京,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办法了。

至于裴钰是如何在他爹面前脱身的,萧楚决定今晚亲自问问他。

他会来吗?

看裴钰方才的反应,像是忽然对自己的亲昵很抵触,是太久没见,所以生疏了?可在马车上明明还接过吻……

萧楚胡思乱想了会儿,就听到一阵轻微的叩门声,外头的人刻意不说话,像是怕暴露了行踪,可越是这么小心翼翼,萧楚就越是清楚外头这人的小心思。

还真来了……

裴钰没等到萧楚的回音,就自顾自推门进了屋,他手里捏着自己的折扇,神色有些紧张,跟小偷似地飞快关上了门。

“小裴大人真想替我暖床啊?”

萧楚吊儿郎当地侧躺在床上,撑起脸看裴钰。

“怜之,要不要买我一夜?”

“你一夜值多少钱两?”裴钰阖上门后随口接他的胡话,“我买你替我洗衣做饭。”

“不是来睡我的,那找我做什么?”萧楚摆起架子,“我可没说原谅你,咱们俩清清白白的。”

萧楚恬不知耻地强调了“清清白白”四个字,目光却不清不白地盯着裴钰,循着他的动作一路流转,最后到了自己跟前。

“我来替你上药。”裴钰认真道。

萧楚“哦”了一声,翻起身子盘坐在床上,等待着裴钰。

裴钰用力搓热了手,旋开那小铜盒的盖子后,指腹在脂膏里揉过几圈,取了药往萧楚脸上去抹。

“你这药到底有用么?”萧楚仰头望着裴钰,感受着脸上暖和的触摸,“我怎么觉得更严重了?”

“严重了?”裴钰停了动作,捏着萧楚的脸仔细端详了会儿,最后狐疑道,“不是比白日里消退许多了么?”

萧楚确信道:“严重了,你得每夜都来。”

说罢,他就趁其不备,一把环住裴钰的腰,把人给扔上了床,欺身压了上来,恶言恶语道:“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来外头寻人快活,你夫人难道不介意?”

裴钰挣扎了一下,想从萧楚的臂弯里逃出去,可动作软得像是欲拒还迎,萧楚提着他的双腕压上了床头,垂首去蹭裴钰的颈窝,和他窃窃私语。

“我唤你今夜来,你便来了,那我现在唤你陪床,你也照做么?”

裴钰抗议道:“你自个儿说的,我们清清白白!”

“是清清白白呀,小裴大人,”萧楚跟他拿乔,“你是别人的夫君了,我只能远远瞧着你,哪里敢碰你呢?”

裴钰听他这么说,还以为萧楚真的介意曲娥跟他相貌神似,语气严肃道:“同你说了,我不认得她,况且我如此年岁,怎么可能有位女儿在外头,你多思量思量就能想明白了。”

萧楚听得不认真,空闲的那只手故意去揉裴钰的小腹,低声道:“那我的孩子呢?”

“怜之,我也想要宝宝。”

第75章 声声

裴钰脸红透了,想侧过身去躲,又被萧楚掰了回来。

“怜之,我也想,”萧楚干脆跨到他身上,把裴钰禁锢到怀里,“我也想要。”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告诉我,”萧楚口是心非地答话,“今天为什么突然跑了?”

说到此,裴钰想到方才萧楚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荤话,心中不免荡漾起来,心虚地瞧着他。

“……因为你说那些话。”

萧楚疑惑道:“哪些?”

裴钰扭捏地引导他再说一次:“就是,那些污言秽语。”

讲得这么含蓄,萧楚哪里懂他这些小心思,还以为裴钰是真的不爱听,于是说道:“那我下回不说了。”

裴钰见他不开窍,只好一咬牙把自己的羞耻心给掐死了,声若蚊蝇道:“……还想听。”

萧楚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凑上去问道:“什么?”

裴钰立刻改口道:“不喜欢,不想听!”

哦,这是爱听的意思。

迟钝的萧承礼总算明白过来这人想要什么了,他揉了揉裴钰的眼角,眼里都是笑意:“真的想听?”

裴钰睨了他一眼,嘟囔道:“爱说不说。”

“好、好。”萧楚叹息道,“我想.上.你。”

“好了,不准说了!”裴钰心跳失速,吓得双手一叠,赶紧捂住萧楚的嘴,“不准说了,萧承礼。”

“为什么?”

“太……太粗俗了,下.流!”

粗俗、下流,但他喜欢死了。

“下流啊,”萧楚笑得更坏了,开始凑到裴钰的耳边呢喃,“那……我想在里面。”

裴钰心都快跳出来了,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好,干脆双手一捂脸,再也不看萧楚。

捂着脸有什么用,萧楚一个劲在他耳边,越说越下.流,越说越色.情,逐渐找到了一点儿新鲜的乐趣。

“怜之,我纾.解的时候都想着你,”萧楚指腹都探到裴钰襟口里去了,“有时候感觉,你的声音就在耳边,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叫的?”

“我从来不叫,”裴钰边小声哼哼,边环住了萧楚的脖颈,“是你乱想的。”

“是吗?”萧楚顺着裴钰的动作贴近了他,“是我乱想的?”

他的唇压上了裴钰的耳廓,不怀好意地轻轻呼吸了几下,把裴钰给烫得闭上了眼睛。www.wxzhihun.com

然后……

然后他就开始,在裴钰耳边喘.息起来。

接连、短促、断断续续的呼吸。

萧楚故意模仿着裴钰以前娇.吟的那些声音,他学得不大好,听上去反而像是萧楚每回床事时下意识发出的低.喘。

他本来贴得就够近的了,眼下两个人分明穿戴整齐,可萧楚这么一来,他差点以为自己正衣不蔽体,诱人的声音把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和渴求都勾勒得一清二楚,裴钰连身子都开始发颤,劲儿也满上来,恨不能直言一句“你还是强来吧”,以此来结束这种磨人的勾引。

呼吸离得太近了,很快就凝成水汽覆到皮肤上,萧楚耍着坏心眼,把裴钰的手脚都被困在怀抱里,强迫他听自己的喘.息声。

越听越臊,越听越.湿。

“学得像不像?”

萧楚这么唤完了一回,就去亲吻他的耳垂,狭昵地问道:“平时你就是这么喘的。”

“我不是……”

裴钰声音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他感觉自己像池被煮沸的水,不停地往上翻着泡,随时都有被彻底蒸干的可能。

“不是吗?”萧楚感觉这人羞得快晕过去了,笑得更开心,“那你教教我。”

“不教,我不教你,不对、我不会!”

“好师父,这回怎么不教了?”萧楚直起身,毫不避讳地开始宽衣解带,“上辈子我们可是礼尚往来的。”

萧楚解开了中衣的搭扣,刚要脱下,却被裴钰一把给扯住了。

“……正事儿说完再做。”

萧楚:“……”

他愣愣地看着裴钰,表情从僵滞到难以置信,再到哭笑不得,最后伏下身嗔怪似地咬了裴钰一口,说:“你真是要我命了。”

他像是要证明似地让裴钰触碰了一下自己。

裴钰捂着脸避开目光,他又不想故意折腾,只不过是太了解萧楚了,这人一旦开始简直没完没了,他们只有一夜的时间能私下交谈,绝对不能就这么纵欲过去了。

僵持了会儿,见裴钰不肯就范,萧楚只好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边上,兴致缺缺道:“说吧,说吧。”

“你问我江让的事情,我先同你说了。”裴钰也坐起身,顺手替萧楚搭上扣子,一边说道,“我跟他的确是在陵州认识的,但最初认识他的人不是我,是我长姐裴婉。”

“裴挽之?”

“是,你入京前,姐姐的孩子在东宫病故了。”

裴钰替他系好了衣服后,起身开始整理萧楚肩上的那两根长生辫。

“大祁唯一的皇子,这事儿许观同我说了,”萧楚手指也勾着裴钰的头发玩,“听闻皇子是诈死,如今身藏蜀州,不过这跟江让有什么关系?”

“江让是我姐姐早些年捡回来的孩子,后来一直养在身边,皇子诈死后,姐姐就托江让把皇子偷送出宫,后几年江让和皇子一直相依为命,直到皇子能自力更生,两人才分开。”

听到这话,萧楚的神色变了变。

换言之,江让知道皇子的相貌和下落。

“记不记得前世在望仙台,我叫过江让的名字?不过我喊的是江流,”裴钰替他整好了那两条辫子,抬眼看向萧楚,“这一世,我赶在秋祀之前找到了江让,他说他愿意帮我,因为我是裴挽之的弟弟。”

“所以他成了你的下属,”萧楚坐在床上,把裴钰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下巴搁在裴钰颈窝,“听明夷说,你给他的月钱还不少。”

裴钰把玩了下萧楚的耳坠,说道:“毕竟是姐姐的人,不好亏待了。”

萧楚道:“可他这人忠心不定,先前还替梅党做事,你不怕他叛变?”

“姐姐于他有救命之恩,江让同我说,他此生都会为还恩而誓死效忠,我觉得他言辞恳切,应当不会有假。”

萧楚一语道破:“不,他是喜欢你姐姐吧。”

裴钰动作一愣,看向萧楚。

“何出此言?”

萧楚也稍稍直起身看他:“怜之,你想想,若是江让对你有恩,你会肯替他养孩子么?”

裴钰点了点头。

萧楚:“……”

他沉默了会儿,说:“好吧,但我不会,恩情我会用别的方式来报,但要为此搭上我的一生,我不愿意,我宁肯当初不受这救命之恩。”

“若这人是你,我倒愿意,但我劝你最好不要。”

裴钰直勾勾地盯着萧楚,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害羞了?”萧楚轻吻了他一下,玩笑道,“我两辈子都栽你手里了,怜之。”

“说正经的!”

“好吧,”萧楚耸了耸肩,继续把裴钰抱进怀里,“轮到我了,你可知道我此行为何?”

裴钰道:“梅渡雪远嫁西蜀,蜀州兵败跟她脱不了干系,你要找到她带来的奸细,我们车上说过了。”

“不对,”萧楚贴到他耳鬓,“还有呢?”

裴钰抿了抿唇,道:“……你要找到梅二,找到皇子,然后把两个人都杀了。”

萧楚道:“我只问一句,曲娥和那皇子有关系么?”

裴钰摇了摇头道:“还不清楚,有眉目我就告诉你。”

“那是你姐姐的孩子,”萧楚咬了咬他的耳垂,道,“你不介意我杀他?”

“若说不介意,你应当不会信我,”裴钰不跟他打太极,快言快语,“但……我相信你会处理得很好,你想要什么,我也会帮你。”

萧楚轻笑一声道:“这一趟下来,倒是坦诚不少,我都快原谅你了。”

“好了,说完了。”萧楚忽然双臂一收,把人圈死在怀里,宣布道,“正事儿到此为止,怜之,快忍不住了。”

说罢,他就麻溜地抽走了裴钰的腰带,把人整件外袍都给剥了个干净,剩下里边儿一件中衣。

裴钰被他放到了床榻上,赶紧护住上身,警惕道:“我……我不想脱。”

萧楚挑眉道:“你不热?”

裴钰赶紧摇了摇头,态度坚定。

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是头一回,但萧楚从方才到现在都硬着,此刻根本懒得问,应裴钰的要求给他留了件上衫,随后就折了他的腰腹,开始狠心地教训他。

他顺带吹了个火,把屋里头的景象都给遮去了。

萧楚还没告诉裴钰,自己已经知道了画轴的事儿,但他打算这辈子都不说了,他要当作秘密永远藏着。

谁让这个人总是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

红帐春宵暖。

一场欢.爱下来,裴钰累得困顿,萧楚体力比他好太多,见他疲乏了,就改抱着他说闲话,把这些天欠下的,没跟裴钰聊的东西都给说了。

“怜之,好怜之,上辈子你答应我,要跟我去梅园看雪。”

裴钰闭着眼睛,含糊地“嗯”一声。

“若是不着急回京就好了,我们还能顺道去一趟雁州,带你见见我爹,还有我二姐。”

“好怜之,不要睡。”

萧楚絮絮叨叨地说话,裴钰手乱挥过去捏他的耳朵,又去乱挠他脖颈,弄得萧楚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赶紧拦住他的手。

然而正是这一拦,他在裴钰的皮肤上瞥见了一抹殷红,萧楚眉间一蹙,抓紧了裴钰的腕子,将他袖子往上一滑。

霎时间,裴钰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全都暴露了出来,一道道如同刀割的痕迹斑驳纵横,把白藕似的肌肤刻得千疮百孔,这些伤痕全都很刁钻,破开了皮肉却不深,连血都没流出来,但像是被什么钝器划过去的一样,仔细一看还能瞧见几根木刺卡得太深,还没处理掉。

萧楚看得心下一沉,掌间不禁攥紧了裴钰。

裴钰很快意识到不对,慌忙抽回了手,可正是这个心虚的动作把萧楚心里翻腾的怒气彻底给挑了起来。

他强压着火,问道:

“谁做的?”

第76章 风流

裴钰下意识甩开了他的手,重新捂住袖子,小声道:“没事。”

“什么没事?”萧楚听得生气,按着裴钰的肩把他扭回来,“前几日还没有的,你爹打的?他还是你亲爹吗?!”

裴钰默不作声地抓着袖口,心虚地看了两眼萧楚,见他不像是肯放过的意思,只好轻叹口气,缓缓把中衣解开了。

他赤.裸着上身坐到萧楚面前,说:“我同你说,你先别生气。”

“这不是我爹打的,是我自己弄的。”

他背过身,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彻底流进了萧楚眼中,习武之人多半都能从伤口看出伤人者用了几分力,萧楚盯着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看,连气息都有一瞬停滞。

他深吸了口气,缓声道:“……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形势所迫,”裴钰揉了揉自己的肩,随意道,“放心,上过药了。”

“是吗?”裴钰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得萧楚更是生气,轻揪了裴钰的耳朵过来,质问道,“上过药,所以说不得你了?”

裴钰顺势倒进他怀里,抱住了萧楚的腰,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着急见你,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哟,这么可怜呢?”萧楚咬重了“可怜”俩字,“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裴钰自知逃不过,拿脸蹭了蹭萧楚,这才慢吞吞地开始解释来龙去脉。

“我能来蜀州,是我姐姐帮我开的道。”

记忆拨回萧楚出城前夜。

子时骤雨未歇时,东街玉坊的门被叩响了。

裴婉一开门,就瞧见了被淋得落魄的裴钰,他神色黯然,几乎是看到裴婉的瞬间就上前去拥抱住了她。

“姐姐,”裴钰低声道,“我思量好了,我听你的。”

裴婉本欲开口,听到裴钰这番言辞,便什么话都没说,回抱住了湿漉漉的裴钰。

她平和地安慰道:“阿怜,你能想清楚便好。”

裴婉全然不顾被沾湿的衣襟,温柔地抚了抚裴钰的背脊。

“那孩子被我藏在了蜀州,你只要护好他,秋祀之前带回京州来,后边的一切我都替你铺好了路。”

裴婉的动作很轻柔,然而被她触碰到后背时,裴钰还是轻微地战栗了一下,好像被牵扯到了什么伤口一般。

“怎么了?”她感觉到了裴钰这细微的动作,松开怀抱关切道,“身子可有不适?我几日前给你的方子有按时吃么?”

“有的,”裴钰勉强地微笑了一下,应道,“姐姐,可有什么辨识他的法子?”

裴婉没立刻应答,先扶着裴钰进了玉坊,随后信手挑了灯,笑着说:“后腰上有块胎记,这地方常人见不着。”

裴钰跟在裴婉身后,谨慎地观察着她的动作,衣衫上滑落的水珠在地面留下一道水痕。

玉坊里太安静了,敲檐雨近在耳畔,每一声滴答都在提起裴钰的心脏,他在这些步伐里小心地和这位长姐较着力。

“阿怜,方才淋了雨,换身衣裳吧。”裴婉寻了件干净的长衫递给裴钰,道,“身上的先脱了。”

听闻此话,裴钰终于寻到了一丝机会,他故作犹豫地攥了攥衣袍,这才背对过裴婉褪去了上衣,背后的戒尺痕也一应显露了出来。

看到裴钰背上疤痕的那一刻,裴婉的动作僵滞住了,随后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漂亮的眉眼间一时充斥着狠戾和憎恶,连带着声音都冷得像块冰。

“他又打你了?”

裴钰神色闪动了一下,抖了抖肩,将干净的衣裳穿上了。

他平淡道:“我放走萧楚,被他知道了。”

裴婉在宫中学过几年的礼数,喜怒不形于色,此刻哪怕她再是怒火中烧,看上去也不过是一副漠然的模样。

裴钰继续说:“姐姐,我要去蜀州,萧楚恐怕会去寻皇子的下落,我跟他一道,能把皇子安全送回来。”

裴婉搁置了烛台,手在焰尖上来回滑动,感受着烧灼的疼痛。

“你们和好了?”

裴钰嗫嚅了一下,说:“会和好的。”

“阿怜,”裴婉半垂着眼,温和道,“他待你若是真心实意,我不阻拦,你和江流同去蜀州吧,我替你担着。”

她停下动作,忽然抬眼看向玉坊深处。

“只要你跟我保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你,不是萧承礼。”

烛焰一晃,熄灭了。

萧楚重新点上灯,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他拿匕首淬了火,小心地替裴钰剜去那些细刺。

“所以,你姐姐想利用皇子,扶持你上位?”萧楚一边细致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道,“她为何不匡扶自己的儿子?”

“没见过面,大抵是没有母子之情。”裴钰忍着疼,抽着气说话,“我姐姐性子跟常人不同,从小就是我二人相依为命。”

“阿姐也是,我没见过她这么凶的女人,”萧楚拿了块干净的巾帛塞裴钰嘴里,“忍着。”

裴钰乖巧地咬住,臂上的木刺儿被萧楚利索地一根根拔出来了,疼得他冷汗直冒。

萧楚也知道他疼,但没办法,伤口处理得太粗糙,眼下有些皮肉都长合了,得重新割开,他一边做着,一边跟裴钰讲话,叫他分心。

“那怎么说咱们都是争一个皇位的人了,你好歹算是正统,我呢,顶多就是个逆党,”萧楚看了他一眼,自嘲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杀了我呀?还能博个美名呢。”

裴钰咬着东西,说话含混着,萧楚就听清了“不要”俩字。

等这伤口终于处理好了,萧楚把匕首扔到桌上,替他重新缠好了手臂,这才软下声来。

“不论如何,此行要紧的是找到梅渡雪,此人我断然不能留,上辈子被她残害的雁军,她都得偿命。”

裴钰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去捧萧楚的脸和他接吻,裴钰自知惹他生气了,便想着靠这法子逃过一劫。

裴钰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萧楚的唇,随后就乖顺地看着他,见他没有动静,就再上去舔咬,还往他齿间轻轻吹气儿,把魂都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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