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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说了人家坏话的chuya顿时窘迫起来,但很快他就又硬气了,“刚才哥哥说了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去外面找喜欢你的人!”
果果弯着腰,捂着肚子,抖动肩膀,无法遏制的清脆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阿尔蒂尔放下衣服,忽然觉得自己太宠着这小家伙,得好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大人的用心良苦!
白发青年笑容满面,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无比开朗地对气色红润的chuya,说道:“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需要喜欢的人,以后我就待在你哥身边哪也不去,看你这个小不点怎么办吧!”
chuya愣了愣,然后气得在床上直跳脚,他扔出枕头被阿尔蒂尔接住还扔了回去,果果已经笑倒在了床上。
第349章 第 349 章
349
看在雨果等人的面子上, 法国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将伏黑春依身上的病因抡清楚了,说给禅院甚尔听。
他们是建议禅院甚尔马上寻求家族的帮助的。毕竟!千年的大家族总有些不为人知的传承, 或许在那些密卷里就残存着一线生机。
但从小生活在扒高踩低的恶劣环境下的禅院甚尔,对此嗤之以鼻。
不是他拉不下脸, 而是他的家族冷血无情,就算他们有逆天改命的咒术, 也不可能用在一个普通人身上。
哪怕那个人是家主的妻子,也没有资格浪费掉家中的宝贵资源、维持本就要凋零的生命的道理。
能打动现任禅院家主的心的只有【十影】,惠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等待几百年的那个咒术师。
除非, 他拿自己的亲生儿子去交换!内心一片悲凉的禅院甚尔再次萌生出绝望的念头。
高大健壮的黑发男人,深深地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喃喃自语道:“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千年前有人如此评价禅院的高傲自大, 然而禅院贯彻执行这条路线千年之久, 也不曾放下自己的骄傲。
“偌大的千年老宅里, 竟然容不下一个无用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容下一个术式不明的婴儿。”禅院甚尔眼里满是嘲讽,他对这世间一切的美好事物感到悲哀。
下一秒, 闭了闭眼睛,敛去一切情绪, 他对法国给的建议不抱一丝侥幸,“可能是,也意味着不一定是,禅院没人会在乎一个婴儿的死活。”
禅院甚尔就算再冷血无情, 也不可能把才出生几天的惠,送到那个吃人的家族里换取家主大人微薄的施舍。
如果他真那么做了, 恐怕第二天就能看到幼子的骸骨被咒灵蚕食殆尽,伤心欲绝的妻子彻底放弃治疗。
禅院甚尔抬起脑袋,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倒映出无菌室里做血液透析的妻子。
伏黑春依曾经青春靓丽的面相,如今变得十分憔悴。她的皮肤毫无光泽,还透着强烈的灰败黑色。
竹竿一样纤细的胳膊上,捆绑着两根血透针。暗红的血液,顺着弯弯绕绕的透明管,流经巨大仪器过滤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
那具瘦弱身躯的存在感,仿佛要被周围的事物给淹没了。
事实上伏黑春依太累了,她稍微闭上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沉睡过去。
虽然血液透析能暂缓她的衰弱,但无法给予她更有力的帮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算禅院甚尔想破脑袋,也找不到最终答案。
他就仿佛一尊被遗忘的石像一般,矗立在隔离带外,用无能为力的眼神望着生命走到尽头的妻子。
十几分钟后,幽静的走廊里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禅院甚尔从鞋跟落地的顿挫间隙中听出了来人是谁。
但直到穿着深色大衣的黑发青年来到自己面前,他才转头去看,开口便是恳求:“兰波,我求你,再帮帮我吧。”
刚强果断的天与暴君没了踪影,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卑微男人。
只是个普通男人的禅院甚尔,说:“我知道你们和五条家的【六眼】关系密切,五条家一定有延长寿命的法子,只要他能救春依……你让他尽管提要求好了。”
兰波神色复杂地看着形象全无的禅院甚尔,“我会帮你问问的,但要是没有办法,你会怎么办?”
几天几夜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的禅院甚尔,压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苦笑道:“那就只能冒险了。”
这句话仿佛抽空了他仅剩的精气,让他从内而外苍老了下去,桀骜不驯的野性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全力以赴后的最终结果如何,他们谁都无法预料——渺茫的希望有时让人更加绝望。
“你是病人家属,既然心里有决断,那我们也会帮你到底。”兰波当然会尽可能帮禅院甚尔。
因为未来的他或许也会面临如此抉择,所以他更想知道有没有人定胜天的可能。
禅院甚尔神色木然,干燥起皮的嘴唇动了动,“我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吗?”
想了很久他也没有想明白,他们怎么在几个月前就预料到自己妻子病重的情况。
并且这个问题越想越细思极恐,禅院甚尔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对任何人都保持静默。
现在,他只想知道他们需要自己做什么偿还债务。
兰波淡淡道:“你和你的家人为法国研究咒术领域提供了宝贵信息,我们各取所需,两不相欠了。”
“今后无论如何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是好是坏也是你个人承受的……”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提醒道:“稚子无辜,别让你的妻子失望了。”
是的了!何必再要求一个深陷绝望的男人再做些什么事情,他压根帮不了什么忙。
无权无势、空有一身蛮力的禅院甚尔并未觉得挫败,他说:“人情我会还的。”
的确!于兰波而言,他并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完全可以顺坡而下。可他一向恩怨分明,这种昧良心的行为他做不到。
“随便你。”兰波看了一眼伏黑春依,便走了。
他和主治医生莫泊桑聊了许久,顺势带走了配合了一整天的太宰治。
两人在回安全屋的路上说了些话。
经此一事后,太宰治忽然意识到他们当中有人知晓未来,这个人不是果果、chuya,而是阿尔蒂尔。
知晓其中关窍后,太宰治并没有表露出来任何不对劲的情绪,他甚至还有闲心问兰波自己欠的人情要还到什么时候。
兰波告诉太宰治,或许以后他也会欠人情。
总之!不会让太宰治陷入困境的,过几天就回去了。
太宰治眸色暗了暗,“她活不了了吧。”
兰波意味深长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谁又知道会不会出现奇迹呢。”
太宰治无话可说了,他很清楚兰波的个性。
老天如果不让兰波成功,那么他一定会掀翻了整片天,哪怕是鱼死网破。
*
兰波将禅院一家的情况告诉了五条悟,然而五条悟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怪事,他并不看重禅院甚尔能帮自己做些什么,更多是好奇那个孩子是不是【十影】。
兰波没有打包票,但也透露出惠其实拥有强大术式的天赋,于是他反问:“五条,你会不会对一个婴儿下手吗?”
电话里的五条悟直接笑了,“我这个【六眼】领先【十影】出生十多年,又有强大的家族凝聚力支撑。无论从哪一点来说,都不惧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反倒惠是【十影】那才有趣。”五条悟玩味十足道:“禅院家抛弃的人诞生出了几百年未有的天才,说出去一定能气死那帮成天叫嚣“血脉”“嫡庶”“传承”的封建主义。”
兰波感觉到他偏题,着重提到一件事:“天元难道还没有结束闭关吗?”
兰波发觉少年立刻收敛笑声,“太晚了!【天与咒缚】的束缚我们解不了,你得找可以重塑灵魂和肉·体的人……或者其他什么存在也行。”
“什么时候达成的束缚?”兰波眼前一亮,他忽然有了新方向,追问道:“你知道谁懂重塑灵魂和肉·体吗?”
“你去找神明吧!”五条悟说:“像伏黑春依这种情况肯定是娘胎里缔结的契约,这也是命中注定的悲剧吧!除非,她一开始就不生下那个孩子。”
兰波再次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骗你做什么,她的状况不是一蹴而就的,就好比一个人长期泡在毒药里,自然只有两种结果。”电话里五条悟冷冷道:“适应不了被毒死,产生抗性实现自愈。”
兰波沉默了一会,最后道了声谢。
不管是五条悟真的没办法,还是假的没办法,其实都意味着想要救伏黑春依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
翌日清晨醒来,果果要求和兰波去看望伏黑春依,他按下了想要阻止的chuya,态度坚定道:“这次之后,我就不去了。”
魏尔伦无奈极了,但他阻拦不了,反而牵制住了死活不肯放手的chuya。
阿尔蒂尔默默地看着他们离去,太宰治暗中观察着他们的反应,他发现白发青年平静得有些可怕,仿佛在酝酿什么似的。
太宰治确信自己直觉不会出错,他想到横滨乱中有序地发展,想到欧洲各方势力的位置变动,一切的一切也离不开费奥多尔的干涉。
太宰治忽然很想去看看监狱里的魔人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了,如果对方知道这个世界悄然布局着一盘棋,他又会怎么应对呢?
*
巴黎的冬天很少看到太阳,夜幕一旦降临后,整个城市的温度就会骤然下降,直到次日十点才有些许回温。
兰波和果果穿戴整齐出门,到达医院就解开围巾。
只因为医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人一走进去就感受不到寒冷刺骨的风了。
军区医院接收特定人群,日常值班的人不多,到处透着死寂的气氛。
一路无人阻拦,兰波和果果前往伏黑春依的病房。
病房外,禅院甚尔抱着哭闹不止的婴儿走来走去。
今天的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刮掉了胡子后,换了身新的黑色运动装,整个人干净利落了不少。
果果猜他大概是被伏黑春依说了一顿,他走近了一点,试探性地问道:“禅院先生,要不我来哄哄他。”
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将襁褓中的惠交给了果果,他对哭闹的婴儿也没办法,哪怕这个婴儿是他儿子也一样。
果果小心地接过来,一只手打横抱着,一只手轻揉着小婴儿紧皱的眉心。
他走了几步后,身上的清香包裹着惠的感官,很快就不哭不闹了,只是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人。
禅院甚尔松了口气,兰波觉得自己幸好没有带上chuya,让兄控的chuya看到他最不想看的画面,那一定会当场炸毛的。
禅院甚尔这时想起兰波了,他说:“春依还在睡,我们在外面聊吧。”
兰波打算先问状况,“昨晚还好吗?”
“老样子。”禅院甚尔垂下眼帘,“五条家怎么说?”
兰波声音低沉道:“五条悟也没有办法,他说如果天元没有闭关,或许他可以去问问天元。”
话音落下,禅院甚尔的期待破灭了,他只能选择最危险的那条道路了。
第350章 第 350 章
350
五条悟的回绝, 意味着伏黑春依成为咒术师的可能性也破灭了,眼下只剩下最危险的治疗方案。
“我想静一静,你们先别说话。”禅院甚尔低垂着脑袋, 稍微有些长度的黑发遮住他的眼睛,宽厚的肩膀也耷拉下去了。
一副无精打采的姿态, 外人压根窥探不了这个魁梧男人内心的悲伤。
果果抱着惠,从上帝视角去看待禅院一家人, 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伏黑春依体内那股暴虐的咒力,就像是已经进入晚期的癌细胞,完全没有自愈的可能性, 治和不治都伴随着巨大的死亡风险。
当事人承受病痛折磨,而亲属同样煎熬不已,换作是谁都不好受。
兰波透过病房玻璃看到病床上焦急地四处张望的伏黑春依, 他对沉浸在自己世界无法自拔的禅院甚尔,说:“你的妻子已经醒了, 去看看她吧!”
禅院甚尔恍若大梦初醒似的行动起来, 他扭动门把手, 随着门缝一点点扩大。
他也抬起了头,面上恢复平缓状态, 忧虑的目光径直投向病床上焦急万分的伏黑春依。
果果问了声:“你们吃早餐了吗?”动人心弦的声音打破寂静。
禅院甚尔脚步微顿,伏黑春依扬起笑脸, “甚尔,我想吃面和溏心蛋,如果这里没有,那就看看有没有法棍面包吧!”
“到了法国巴黎, 怎么能错过特色美食呢!”她虽然病着,却表现得宛如常人一样坚强。
禅院甚尔走向妻子的病床, 调整病床的角度,“我现在就去买,你和他们聊会儿天怎么样?”
伏黑春依仰靠在斜起的床榻上,声音十分虚弱地催促道:“好了……你快点去吧,我都饿了。”
“知道了。”禅院甚尔细心地帮她整理了头发,然后再次离开病房。
果果抱着惠来到伏黑春依的身边,伏黑春依看了眼眨着眼睛的婴儿,抬到一半的手忽然开始发抖没了力气,她只好放了下来。
伏黑春依笑了笑,然后对果果摇了摇脑袋,“我暂时没有力气抱惠,麻烦你了。”
“护士等会就会回来了,也别担心禅院先生忙不过来,你要先顾好你自己。”果果轻声安慰道:“会好起来的。”
“但我现在也不过是勉强支撑着而已……”伏黑春依舒然一笑,但神色却悄然间黯淡了下来,“刚才看甚尔那个表情,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我还放心不下他们父子俩。”
他们费尽力气把她送到巴黎,然而天意还是喜欢捉弄人,伏黑春依知道自己的身体大概率是没得治了。
兰波抽了张椅子坐下来,“夫人特意支开禅院先生,应该是有话要对我讲吧?”
伏黑春依面露愁容,但眼里满是感激的神情,“兰波先生,你是很厉害的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后能不能劝劝甚尔。”
兰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委婉地劝解道:“有些话你应该亲自对他说的。”
“我会和甚尔好好谈谈的,但是我希望在我离开后有人能帮他一把……惠还这么小,他需要人悉心照顾才能长大。”伏黑春依内心深处早已哀伤到了极点。
她微微转动脑袋,就感觉耗费了巨大的力气,可望着果果怀里的孩子又满是不舍的情绪。
“你忧虑的东西太多了,这不利于恢复健康,当务之急还是怎么治病。”果果告诉伏黑春依:“治疗方案已经有了,虽然风险有些高,但总比坐着等死强。”
兰波也鼓励着她,“一个人的求生欲在生命垂危时非常重要,当你无比强烈地渴望活着时,哪怕只有一丝治愈可能性,也会诞生出希望的种子,千万不要泄气了啊!”
伏黑春依闻言,忍不住落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们跟着担心了,我……”
她哽咽得不行,完全不能说话了。
果果将惠送到兰波手里,他抽了几张纸巾给情绪崩溃的伏黑春依擦拭眼泪,“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那句话吗?”
伏黑春依一边流泪,一边微微点点头。
果果轻声细语道:“心里害怕的时候什么都不要想,你就去念护身咒的咒语,九字真言能保护你渡过难关的。”
伏黑春依不懂什么真言,她只知道自己的确要听话一点,不然对不起这么多人奔波劳累,也愧对甚尔的付出和爱。
病房外面,禅院甚尔靠着墙蹲在地上,直到医生来了,他才站起身来。
莫泊桑叹了口气,“人活一世,总有不顺心的事,凡事往好地想,别钻牛角尖了。”
虽然国籍不同,但医生眼里都是先救人,再考虑其他的规矩。
既然没有其他法子了,那么最危险的方案也好过没有强吧!
禅院甚尔何尝不知道呢,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会痛会累会流泪,理智是因为有些事没有到达承受范围之外。
伏黑春依趁着身体还有力气,思绪也没有混乱,她和禅院甚尔说了很长的话。
大意就是,不管她的病治不治的,惠还需要父亲,还需要家,他禅院甚尔再混蛋也得好好养大孩子。
禅院甚尔答应了,当天下午他也签了手术同意书。
莫泊桑和兰波要走了太宰治,他们需要无效化异能者在突发情况下,及时驱散异能者干预的力量。
太宰治本人毫无怨言,他对这些治疗系本就充满好奇,参与治疗的过程中,他也能见识到很多超越想象的事物背后运行的规律。
或许这些知识也能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帮到他自己,以及兰波等人。
待在安全屋绞尽脑汁了一整天的阿尔蒂尔,给兰波提了个建议,让他联系了夏目贵志,从妖怪这里找到破解咒力的途径。
果果和阿尔蒂尔拆了两面宿傩的封印,描绘了完整的封印,他们想尝试能不能通过封印压制伏黑春依的灵魂。
因为五条悟说过,这是灵魂和肉·体的双重问题。
欠了人情的大妖怪斑厚着脸皮去找擅长诅咒术法的貌美妖怪——丙。
丙抽了很久的烟,表示自己才不管人类的死活,特别是除妖师和咒术师!
但招架不住夏目贵志也去软磨硬泡,在斑稍稍一个刺激下,丙实话实说了。
她没有办法,因为怀孕导致的咒力紊乱,本身不是外力诅咒,而是灵魂和肉身不兼容变异的咒力。
治疗方案开始第一日,兰波一直在医院,伏黑春依的状况时好时坏。
异能力和咒力相互角逐,一方治愈,一方破坏,如果不是团队专业,恐怕结果也是如之前一样。
只是一天下来,他们就发现祛除咒力根本行不通,和异能力不同,咒力像是四处逃窜的蚂蚁,无处不在。
他们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精力去观测伏黑春依的情况,生怕某个时刻不留神,咒力就反噬过头了。
莫泊桑愁得狂摸胡子,他实在找不到咒力的根源,似乎每个细胞都蕴含着破坏分子,不断消耗身体的活力。
兰波贡献了一部分人鱼血,而莫泊桑看着空荡荡的试管都怀疑人生了,也没怀疑兰波是在耍他。
没办法,兰波收回试管,反要了伏黑春依的血液,自己折腾去了。
人鱼血一如既往的霸道,杀杀杀,完全不敢想象吃了人鱼会变成什么可怖的生物。
本来说是最后一次去见伏黑春依的果果,还是又去了一次,他要教伏黑春依道家九字真言的手印。
虽然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咒法有没有用,但试试又不要钱,或许伏黑春依就摸索到了咒力的真谛了呢?
抱着这样美好心态的果果,来到坐在轮椅上的伏黑春依的面前,他说:“我教你一套手印,你试试看做完有没有感觉。”
这两天见识到很多神秘力量的伏黑春依,已经不觉得他的话有什么奇怪了。
换作以前,她肯定要说小孩子不要迷信,现在就算封建糟粕,她也愿意相信并且主动尝试了。
果果搬了椅子坐在她面前,伸出双手,纤细如玉的手指忽然就动了起来。
缓慢而有力量的掐诀,配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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