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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60

作者: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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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波德莱尔深沉无比道:“摸额头是测体温,按压颈部是探心跳频率。”

“我怀疑他的身体,可能从柏林回来后就出现了后遗症状况。”他心中五味杂陈,给出结论:“伏黑春依的病症,很大概率是和果果身体内潜伏的病症有一定相似性。”

雨果转过身看着紧闭的钢门,“看样子,他们遇到大麻烦了。”

第347章 第 347 章

347

检查做完后, 兰波把惠交给了身为母亲的伏黑春依。

母子俩紧紧相依,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微弱的抽泣声里充满无尽哀伤, 仿佛再将她们分离就是天理难容。

哪怕禅院甚尔不想看到妻子消耗生命去陪伴儿子,他也没办法阻止妻子为人母对亲生骨肉的不舍与思念。

暂时他会自己照顾妻子和孩子的, 等实在撑不住了,他再拜托兰波一家好了。

禅院甚尔和兰波说了自己的想法, 兰波对此并无异议,短期内他的确可以帮忙,长期内不作考虑。

护士送禅院一家回了病房, 专家团们依旧在分析,一时半会儿是没有结论的。

兰波揉了揉太阳穴,转身离开。

他进去时抱着小婴儿, 出来时孤身一人,环顾一圈没有看到亲朋好友的身影, 也没有看见雨果和波德莱尔的身影。

拿着一叠资料的莫泊桑, 从他身后经过指了个方向, 让他和自己去找雨果。

兰波打算见完雨果,就去找亲友他们。

两人来到雨果和波德莱尔身处的独立办公室, 莫泊桑开始汇报,兰波只是又听了一遍相同的结论。

大意就是伏黑春依体内的未知力量, 和禅院惠脑部蕴藏的力量其实同根同源,只是发展轨迹截然不同。

母体内的力量是暴虐的,子体内的力量与之相反,则是温顺。

妊娠反应是很神奇的,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都会落下后遗症,极少一部分女性能够在妊娠期会得到一次重塑, 就比如二次发育。

而有些女性则完全不适合生育,她们在怀孕期间会受到身体内部的各种排异反应的折磨。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强烈的孕吐,以至于无法进食,不得不终止妊娠。

孕妇怀胎九月一朝分娩,看似只是几个月,其实一些潜在风险连仪器都探测不出来,只有生产者本人在承受这些不良后果。

伏黑春依是不幸的,她和禅院甚尔的结合,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上天开了个巨大玩笑。

就像有些夫妻因为血型问题,妊娠期出现溶血现象,导致新生儿出现严重免疫力障碍,而她恰恰相反,是自己出了问题。

在孕育禅院惠时,禅院隐性遗传在母体内发挥了重大影响。

属于胚胎的咒力在伏黑春依身体内得到滋养,未出生的禅院惠就像是能量转换器,平衡了母体与咒力的差异。

但等到他出生之后,顺着血液循环融入进伏黑春依全身的咒力就失去了平衡点。

她自己不具备咒术师的天赋,无法运转体内的未知能量,只能任由这股未知能量通过蚕食她的生命力而保持相应稳定。

莫泊桑认为寄生于人体内的咒力和异能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依赖血缘关系,并且存在排异行为。

雨果问他的想法,莫泊桑有些犹豫不决,“虽然我们能够用药物和治疗系异能力平衡身体机能,但实际应用在咒术师身上却从来没有过。”

“更何况!伏黑春依压根就感知不到她体内的力量。”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她本人无法配合我们进行调和、处理体内未知力量的走向,这直接影响到了整个治疗方案。”

雨果和波德莱尔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莫泊桑摸着良心说道:“未知因素太多了,一个搞不好,干预反而变成催化剂,直接要了她的命。”

“我给出的保守治疗方案是找御三家,先让伏黑春依学会感知体内力量,然后再进行相应疏导治疗。”

他长叹一口气,“可是来不及了。”

“这些你应该告诉禅院甚尔。”波德莱尔开口问道:“他自己就是禅院家的一员,还是主家血脉,怎么做不是很清楚吗?”

莫泊桑抬手摸了摸胡子,“那我还是告诉他。”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

能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查清楚这么多,已经很不可思议。

就算禅院甚尔万分不甘心,他也得认清现实。想救他的妻子,但摆在那里的只有一条九死一生的道路,是冒险一搏,还是就此打住。

总之要求法国一方在短短几天之内找到百分百治疗方案,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莫泊桑一走,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宁静,伴随着纸页翻动的微响,兰波开口问道:“雨果先生,保尔有和你讲他们去哪里了吗?”

雨果把自己所听所闻的情况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他,他坐在办公椅上,细心观察着兰波的反应。

青年疲倦的眼眸里顿时涌现强烈的担忧,他十分自责道:“我的错!光顾着照顾那个孩子了,都忘了果果压根没有好好休息一下。”

这是一个正常家长该有的反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而魏尔伦和阿尔蒂尔的行为又确确实实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雨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下去了,或许就像伏黑春依一样,法国压根提供不了太大办法解决兰波的问题。

波德莱尔沉默不语,雨果起身朝兰波走去,他拍了拍兰波的肩膀,温声安慰道:“低血糖症可大可小,你们平时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啊!”

兰波微微仰头,然后说出自己的请求,“雨果先生,禅院一家先拜托你们了,我现在要去找保尔,晚一点再回来。”

“他们在我们地盘上难道还能被生吞活剥了吗?你还是看看你自己的脸色吧!”波德莱尔原本静静地看着他,这时有些责怪地表示道:“一整晚没有睡了,不赶紧去休息就算了,还要逞强。”

他可不希望看到有超越者病倒在医院的床上,特别是兰波这个定海神针。

他的老师一直有点刀子嘴豆腐心,语气是好是坏让人捉摸不定。兰波勉强一笑,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忧郁。

但他还是神色镇定地说道:“我心里有数,他们要是不想治了,只能麻烦你们给打我电话……我先走了。”

“去吧!”雨果和波德莱尔没有再说什么,兰波不再犹豫,快步流星离开。

他们起身目送青年逆着光离开,边走边拿出电话拨通号码,步履匆忙,衣摆如浪花一样翻飞起来。

短短十几秒,颀长的背影和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同消失在空旷的医疗室外的过道尽头。

办公室内,雨果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事很重。”

波德莱尔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日渐衰老的大家长,“兰波一直都是那个样子,这两年尤为明显。”

“我打算让马拉美留意他们日常生活的动向。”他抿了抿唇,忽然郑重其事道:“维克多,对此你意下如何?”

雨果沉吟片刻,叮嘱道:“兰波这样实在让人担心,你让马拉美看顾是对的,但别暴露出来行踪了,魏尔伦最讨厌有人监视他。”

压力给到马拉美这边,接到命令的时候,他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己给呛死了。

也幸好波德莱尔要求也不高,不然马拉美真的会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马拉美放下手机,他裹紧羽绒服去开窗,被迎面而来的凛冽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我上辈子难道欠了小祖宗的人情吗?”

他冬天使用异能力的代价太沉重了,如果他和以前的兰波一样怕冷,那他大概完蛋了。

马拉美坐在窗边,一面搜寻兰波的去向,一面暗叹监听一下室外情报并不难,但没有一丝缝隙的室内就拉倒吧!这活谁干谁崩溃啊!

*

兰波找到了远离军区医院的几人的去向,在几十分钟前,他们已经住进安全屋。

安全屋属于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地方,果果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几口面包就躺床上睡觉了。

chuya在飞机上一路也没睡好,这会儿正好和陪兄长休息。

魏尔伦拉上窗帘,屋内的光线一下子黯淡了。

他回到他们身边躺下,微弱的呼吸声传入大脑,紊乱的思绪重新平静下来。

虽然没法彻底入睡,但静静地守护在弟弟们的身边,却能让魏尔伦感到少许踏实安心。

果果的身体状况如何,暂时还需要时间观察,他不能自乱分寸了,得好好想想今后的生活怎么面对。

木门发出嘎吱脆响,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的阿尔蒂尔,并没有朝门口方向看去就知道来人。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掌朝上,手指随意弯曲。

不远处,壁炉里燃烧着橙红色火焰,将晦暗不明的目光折射得更加深沉,白发青年暮气沉沉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二十多岁。

兰波穿过红色薄膜进入亚空间内,他关上门,快步走上前,语气担忧地询问道:“果果怎么样?”

“低血糖,已经吃过早餐了,刚和chuya、魏尔伦去房间里休息。”阿尔蒂尔仿佛是被唤醒的机器人,缓缓转动幽深的眼眸,岁月流淌而过的沧桑感在他身上肆意流淌。

兰波的心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不解其中原因,“之前也没这样过。”

古井无波的死寂眼神落在他的脸上,阿尔蒂尔淡淡道:“你也累了,先收拾一下你自己,然后去休息会儿。”

“你心里难道没有想法吗?”兰波显然不打算跳过此事,他记得是果果是吃过的面包和巧克力的。

阿尔蒂尔语气冰冷道:“我怎么跟你肯定,一没做检查,二也不知道你们昨晚怎么度过——”

“这个时候别跟我置气了!”兰波顿时冷了脸,压低了本就沙哑的嗓音,“我又怎么知道帮助禅院一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果果看到了他怎么想,就算是装也给我正常点。”他自己已经够心烦意乱了,同伴拿不定主意也就算了,偏偏还冲他阴阳怪气。

阿尔蒂尔被怼了一下,感觉像是有人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的确是他自己无能才迁怒他人的,阿尔蒂尔站起来道歉:“对不起,是我情绪失控了。”

兰波解开围巾,脱掉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呢子大衣,严肃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阿尔蒂尔缓缓转动脑袋,他低下了头,目光游离道:“我在害怕失去。”

第348章 第 348 章

348

兰波的情绪也曾经低落过谷底, 但他从来没有失去信心过,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不必犹豫对错与否。

“我们所有人都会害怕失去重要的人, 可害怕有什么用呢?逃避又能解决问题吗?”兰波告诫自我怀疑的阿尔蒂尔一句真理,“什么都不做, 即使长生不老,也会抱憾终身。”

“这件事, 我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我应该直接告诉禅院甚尔,不该让伏黑春依生下孩子的。”阿尔蒂尔抬起脑袋, 看向一如他从前模样的同位体。

“你想多了,人对于未曾看到的未来都是不会相信的。”兰波取出自己的手机交给对方,“就算你当时那么劝了他们, 他们又怎么可能仅凭你一人之言放弃自己的孩子”

“你先看我手机里的东西,我要去看保尔了。”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黑发青年和白发苍苍的同位体擦肩而过, 冷淡语气中透露出十足的强硬, 仿佛肯定他弄清楚原委后又能打起精神来。

阿尔蒂尔接过手机, 重新坐了下来,他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开始传输资料数据。

脚步声和推门声传入耳中,他有些羡慕地看了眼背影消失的方向。

兰波和魏尔伦才是真正没有秘密的知己, 不像他对果果始终有所隐瞒。而等到真相大白那天,果果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或许就明白自己错付了多少真心。

阿尔蒂尔暗自伤怀着,而昏暗的卧室里一片安静。

光亮从门缝里照进来, 然后也渐渐缩小,修长挺拔的身影早已经铭刻进了魏尔伦的灵魂里。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缓慢地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来到亲友面前。

chuya和果果虽然听到些许动静,但他们都没有起来,而是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继续睡觉。

兰波动了动手指,【彩画集】隔绝接下来的喧嚣,魏尔伦问他:“结果还好吗?”

如同小提琴般优美的声音缓缓飘入兰波的耳朵里,他拉着魏尔伦坐在床尾沙发上,神色怅然地说道:“伏黑春依的衰弱原因已经找到了,但于我们而言没有半分价值。”

“怎么讲?”朦胧的红光下,魏尔伦令人过目难忘的精致眉眼更显忧郁,“法国也救不了吗?”

兰波只好从头到尾梳理一遍母体和子体的互相影响力,以及禅院甚尔本身的特殊身份。

魏尔伦听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如大海般深沉的悲哀——谁又能想到害了伏黑春依的人会是她辛苦孕育的孩子呢!

“追根溯源,问题其实出在了禅院甚尔身上,哪怕他是“天与咒缚”,也无法逃脱御三家正统血脉的诅咒。”兰波感慨万千道:“从他出生开始,他身上就流淌着诅咒的魔力。”

咒术师与非咒术师结合起来,一般来说是需要慎重考虑两者的差异的。

禅院甚尔以为自己是零咒力的人与普通人无异了,没想到就是这一念之差,导致现在无可挽回的局面。

他太小看自己了,也太低估了他的孩子的天赋了,两个在咒术师眼里身份卑微的存在孕育了几百年未曾诞生的【十影】。

一步错步步错,且时间没有重来的机会。禅院甚尔最终做出怎样的决定,那是他的事情了,他们已经尽力了。

“禅院甚尔会恨他的儿子吗?”魏尔伦有些可怜禅院惠,明明尚在襁褓中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背负着诅咒了自己母亲的罪名。

“恨与爱总是交织不断,如果禅院甚尔真的怨恨自己的儿子,那么谁劝他放下都是没用的。”兰波握住魏尔伦的手掌汲取着温暖。

“就算是被父亲怨恨,那是禅院惠的命运。”他以前就喜欢散发耀眼光芒的亲友,经历这些后更加贪恋这股暖意了,“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予他们适当的帮助和尊重”

明明只过了大半天,魏尔伦却感觉度日如年,他语重心长道:“兰波,果果这么上心,是因为他透过伏黑春依怀念着虚幻世界里的母亲,他很可怜那对母子的命运。”

“万一真的救不了伏黑春依,他肯定会自责的。”昏暗光线下,金发青年面露忧伤,愁绪溢于言表。

“如果因为这件事的缘故,导致了果果身体不适,那么我们的确要早做准备。”兰波叹息道:“他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耗费心力。”

他们都不在乎其他人,却不希望家人伤心失望,所以必须得在感情破裂之前找到阻止的办法。

魏尔伦就是这样认为的,“我想带他们回新西兰,你帮着我劝两句。”

他反握住了兰波的手心,一双清澈蓝眸情真意切地望着亲友,只要对方答应什么都能接受。

兰波抬手挽起魏尔伦微微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果果的性子看着绵软,其实和你一样刚强,他认准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做下去。”

“这些天你干脆让chuya装病先拖住他的行动,等到差不多了,我们就回横滨找你弟弟。”仗着彩画集隔绝声音,光明正大地讨论起来了。

“就照你说的办吧!”魏尔伦微微颔首,“你也劳累了一天了,先去睡一觉,安全方面还有阿尔蒂尔和我。”

兰波面露微笑,他往前凑近了一点,在魏尔伦主动靠近下拥抱住了对方,享受片刻惬意的时光,“保尔,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魏尔伦拍了拍兰波的后背,“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是吧?身上一股医院的味道,抱完了赶紧去洗澡。”

“哎~保尔你居然嫌弃我了。”兰波耷拉着脑袋,恋恋不舍地离开,身后一声愉悦的笑声传来,他也笑了笑。www.bimosj.me

等兰波走后,卧室里面立马安静下来。

魏尔伦低头嗅了嗅宽松睡衣上的味道,依旧只有清新的花香,哪有消毒水的味道呢!

兰波刚才拥抱时其实隔绝了真实接触,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亲友讨厌什么。

只是习惯了默默地付出着,很少真正说出口,而这种细节偏偏要等人发现才能感受到他细腻入微的独特温柔。

昏暗中,魏尔伦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扬起温柔如水的微笑。

他回头看了眼睡得安稳的弟弟们,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又躺了回去。

几分钟后,果果翻了个身,面向魏尔伦,他顺势伸出手搭在魏尔伦的胳膊上,低声呢喃道:“睡觉啦~你看着我,我睡不着的。”

魏尔伦拉了拉被子,哄着小孩,“不看了,睡吧。”

果果浅浅地“嗯”了声,呼吸频率渐渐缓慢起来,他的手被魏尔伦握住,暖意融融地弥漫整个房间。

chuya察觉到身边空了点,他又往里挤了挤,像是没有安全感的猫,非要贴着谁睡才能安心。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果果翻了个身,抱住暖烘烘的chuya,蹭了蹭弟弟软乎乎的脸颊,轻笑打趣道:“chuya都这么大了,怎么干什么都要赖在我身边呀?以后长大了怎么谈恋爱呢?”

“魏尔伦哥哥说了人类最擅长撒谎了,都是觊觎他人美色的大骗子。”chuya一脸傲娇的表情,“我才不和人类谈恋爱,我要和哥哥相依相偎一辈子,保护哥哥、爱护哥哥……永远不要分离。”

果果揉了揉chuya的小脸,“你一定是看了恋爱剧!这都从那部剧里学的什么肉麻话啊!你要知道这些话以后长大了对喜欢的人说的。”

chuya不服气地反驳道:“兰波就会对魏尔伦哥哥说。”

“那是因为他俩互相喜欢对方。”果果侧躺着,一脸笑意地看着有些茫然的chuya,“而且我身为哥哥,当然是我保护你啊!”

chuya的脸红了红,神情有些不自然道:“魏尔伦哥哥为什么会喜欢兰波啊?哥哥你以后也会喜欢阿尔蒂尔吗?”

果果翻了面,笑道:“那怎么能一样呢!魏尔伦喜欢兰波那是因为他们心意相通,我和阿尔蒂尔虽然认识这么久了,但我们两个能不打起来都算好的了,喜欢可太难为我们了。”

“我不理解?”chuya觉得这有什么区别的,都是认识很久,都是相处和睦。

等兄长长大了,说不定就会喜欢那个阴沉沉的阿尔蒂尔了,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想呕。

果果坐了起来,认真道:“我是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他也是我一辈子过不去的坎,我们只能做朋友,绝对不可能成为相伴一生的爱人。”

chuya扒开被子,坐了起来,愤愤不平道:“所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误,阿尔蒂尔就是欺负哥哥了!”

果果摸摸气鼓鼓的弟弟,“不是欺负,而是亏欠,他欠我一条命,那是一笔无法偿还的命债。”

“那我们不要他了。”chuya打抱不平道:“让他自己独立吧!”

敲门声忽然响起,吓得chuya打了个激灵,他虚张声势道:“谁在外面!”

门把手转了两下,他口中应该自立门户的白发青年,拿着烘干的衣服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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