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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60

作者: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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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发间,柔声道:“我和中也已经失去一个弟弟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对待中原中也这个弟弟,果果的心总是不可思议地柔软,他抬起纤细的手臂,将一朵黑色的花点缀起来,“魏尔伦,你也要相信我啊。”

魏尔伦神色微怔忡,那不是真正的黑花,那是虚空里沸腾的黑洞。

不借助外物,不依靠指令,凭自身意志拿到了吉维尔的权柄。

吉维尔将侵蚀他的神志,那仿佛远古的浪声席卷而来,魏尔伦如坠冰窟地僵硬住了。

第243章 第 243 章

243

人这种生物, 本身就是种奇异的矛盾体,越在乎别人,越容易被无形的压力桎梏自我。

正在厨房煎鸡蛋的兰波看到表情郁猝的中原中也, 并没有觉得意外。

即使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了一二 , 他低声关怀道:“别着急,别气馁,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中原中也点点头,去冰箱里找出牛奶、沙拉酱,“兰波哥, 吃过早餐后,我们坐下聊聊未来的打算吧。”

玻璃瓶和牛奶盒迅速形成一层水雾薄膜,指尖感受到一片冰凉, 他接着说道:“这也是哥哥的想法。”

“难得你和保尔想法一致,我们的确该好好商量对策了。”兰波从橱柜里拿出四个玻璃杯递了过去, “巴黎不是久留之地, 尽早离开也好。”

作为最早了解果果的人, 兰波见过果果为中原中也恸哭到不能自己的样子。

那其中的情绪远超过他人想象,恐怕连果果自己都不清楚, 他到底有多在乎中原中也能否幸福。

在兰波的预想中,中原中也或许不能让果果放下心中的坚持。

但少年的感情本身是一条无形的绳索, 他的一举一动时常牵动着孩子的情绪,摆在那里多少也能影响丘比的计划。

“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德国冒险。”中原中也扭开牛奶盒的封口,再拿起盒身,从高处倾斜往高球杯里倒入, 动作丝滑流畅。

感受到其中关心的兰波,眼神更加温和, 友善地说道:“中也,你知道酒与污水定律吗?”

中原中也放下倒空的牛奶盒,抬头仰视几步外温文尔雅的青年,清越的声线里夹杂着淡淡的不解,“那是什么意思。”

兰波简单解释给他听,“把一勺污水倒进一桶清水里会得到一桶污水,把一勺污水倒进一桶酒里也会得到一桶污水。”

他打开微波炉门,又朝他走去端起牛奶杯,转身放入微波炉中,“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中原中也不假思索道出答案:“污水。”

“费奥多尔就和那一勺污水一样,破坏力惊人。”兰波笑道:“坏的东西和坏的人要尽早铲除干净。”

中原中也迟疑地说道:“他现在在德国的监狱里,首要目标难道不是歌德、席勒、布拉姆吗?”

兰波摇摇头,“歌德是德国首屈一指的政治家和超越者,我们只能巧胜,而不能强攻。”

中原中也一脸的茫然,“怎么巧胜?”

“互相欺骗,因时制宜。”兰波歪了下头,扎起的头发向一侧倾斜,脸颊微微发痒。

他捋着鬓边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脸上笑容有些不羁的少年感,“通俗来说,就是先和歌德虚与委蛇,然后在找准机会绑架席勒,之后拿席勒当作人质对德国敲诈勒索。”

闻言,中原中也大吃一惊,高声说道:“这能成功吗?”

兰波云淡风轻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如何。”

中原中也有点头大,兰波的谋划比当初魏尔伦刺杀英国女王还要惊险,一个暗中刺杀,一个光明正大要实施绑架,他们这对搭档一点害怕的心思都没有吗。

兰波不觉得中原中也会泄密,“你放心,这种事情肯定不是我来做。”

中原中也一脸严肃地盯着他,郑重提醒道:“真发生那种事情,德国人可不会管凶手是谁,只要把嫌疑人扣住,哪怕是一换一也值得。”

兰波轻笑出声,“的确,可我又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贸然对我下手,只怕死的人会更多。”

“歌德没那么傻,他要取我的性命,肯定会查清我的虚实再做打算。”

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法国和德国两个超级大国一直都保持竞争关系,你们暂时没有义务参与国际纷争,你照顾好果果和自己就够了。”

看这情形肯定是不会让他们插手了,中原中也虽然相信兰波的实力,却仍然觉得不放心。这股担忧不仅是对兰波的安危,还对失踪的三人。

当然此时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他来到巴黎与家人会合之后都还没有见到雨果,完全也不清楚法国高层到底如何安排的。

真的有异样,魏尔伦肯定第一个不干,他那暗杀王的名头可不是吃素养出来了。

“有事记得和哥哥通气,千万别瞒着他了。”中原中也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兰波做出的决定,索性也不想那么多了。

兰波眼里掠过无奈的情绪,“我瞒不了保尔,我的老师一定会想办法把消息告诉他。”

中原中也面上有些不可描述的嫌恶,他移开视线,最终还是没忍住,说道:“你的老师还挺阴险的呢,知道怎么抓住你们两个的软肋。”

“我的老师叫夏尔·波德莱尔,他是我的引路人,等你见到他可别流露异样的神色给他看到。”兰波哭笑不得,“虽然表面上他是个彬彬有礼的贵族绅士,但真实性格却蛮记仇。”

中原中也回忆兰波给自己看过的照片,风流潇洒的中年男人坐在昏暗吧台喝酒,一脸无所事事的表情。彬彬有礼、贵族、绅士,哪里不对吧。

不过说到记仇这点,果果曾经对他说过,波德莱尔这人很会阴阳怪气,给别人甩脸子。

少年嘴角微微抽搐,他感觉夏尔·波德莱尔这人肯定和太宰治是一个类型的麻烦人。

兰波不管中原中也脑补多少,先祈祷他嘴严实起来,别叫波德莱尔和马拉美抓住错处就行了。

他真正交给中原中也的任务也不简单,在这一个月内看住果果,别让他轻易消失不见。

而暗自走神的中原中也一想到果果,心里的疑窦越来越深。

忽然间他很想知道果果不惜舍弃现有的幸福,也要重返充满危险的世界,就仅仅是为了确定阿尔蒂尔·兰波的生死状况,以及他自己死而复生的原因吗?

中原中也看着微波炉里转动的牛奶,自言自语道:“兰波哥,果果真的没有别的打算吗?”

将一个已经安息的灵魂重新拉回残酷的深渊,那是怎样没有底线的行为,将心比心代入果果的身份,回忆他经历的种种磨难,恨意就止不住地翻滚。

——受害者有充足的理由向毁了亡者安宁的混蛋复仇,哪怕是同归于尽的下场也能畅快大笑起来。

可这是中原中也最不想看到的景象,他可以确定果果不是魏尔伦,他的恨意低调得有些过于平淡,他在意的不过是放在心里的人而已。

阿尔蒂尔·兰波,那个勤勤恳恳为国效力的男人能对果果有多好,至于他念念不忘,肯定还有别的理由才对。

是的,中原中也现在不太能相信果果回去是为了确定曾经的搭档如何了,当他在兰波勉强说出自己积压的困惑后,眉头再次皱起来,眼眸深沉得不像个少年人该有的青春模样。

兰波看了眼厨房外面,他对中原中也讲了许多深思熟虑的话,“在平行世界黑之十二号可以死而复生,那么甲二五八号同理也可以,他们都是被【特异点】认可的人,罕见程度不亚于神明降世。”

中原中也的心跳声加剧了,他的确没有考虑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经历了什么。

一个失去生命沦为异能者傀儡的兄长,一个掌握兄长命运却沉湎悲痛的情报员,他的人生能好到哪去,哪怕死了也无法自由吧。

而那位将自身全部力量奉献给法兰西的阿尔蒂尔·兰波又能改变什么,他不过是可悲又可恨的工具,寿命有限的人类,对他又能有什么爱屋及乌的情感,公事公办罢了。

兰波没有在意此刻中原中也隐藏的想法,他有些忧伤地说道:“中也,当我们享受美好生活时,另一个你,甚至更多的实验体无法摆脱宿命纠缠的痛苦。”

“故人何在,烟水茫茫。”他转过身来,眉眼阴郁地笑道,“我想,这也是果果没有说出口的原因之一。”

兰波的话就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生猛地砸向中原中也的心脏,疼得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他望着面色难看的青年,表情逐渐变得悲伤,彷徨失措地说道:“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微波炉“叮”的一声停止工作,而人却没有停下的权利。说到底,人活一世和机器也没什么两样,区别只是摁下开关的是谁。

兰波意味深长道:“公平是用行动争取的东西,做人不够强硬,只能忍受他人压榨、剥削。”

这是一个平静且务实的人生道理。

第244章 第 244 章

244

魏尔伦瞳孔有些失焦, 面色微微发白,双手垂在了身侧,他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果果可以突破自身限制的事实。

事实证明, 当大脑思绪紊乱的时候,人是没有反应能力的。

踩在小凳子上的果果转过身来, 神态轻松地说道:“只是这么一点点,我还能控制住, 所以不用担心它会乱跑。”

他手里那朵漆黑的花儿仍然盛放,并且随着手的转动不断扭曲周围空间,哪怕只是看一眼也能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迫力。

——源自人类对危险最原始的本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魏尔伦心乱如麻, 语气凝重地问道:“……你从来没有说过。”

“病好了之后,无师自通的能力,其实没什么道理。”果果瞥了眼缓缓蜷缩的手指, 掌心里绽放的恐怖力场消弭殆尽,雪白纤细的五指毫发无伤。

他总共就生了那么两次大病, 一次是刚来到这个世界满身伤痕, 一次是被妖怪拉入血湖里感染风寒。

魏尔伦也想起了果果第一颗牙齿掉落的时机, 从那以后他的身高便有所增加,停滞不动的身体稳步进入发育期。

一切看起来是要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丘比却向他们传达噩耗,原本是不相信的, 但又不得不信,更不能自欺欺人。

他们的人生真是,成也特异点,败也特异点。

果果仰着精致的下巴, 眼眸的淡然化开成温柔的光,“我好歹是重活一世的人了, 怎么会轻易放弃生命呢。”

淡淡的忧伤弥漫在忽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沉默良久后,魏尔伦微微弯下腰,伸出双手捧着果果的小脸,视如珍宝地看着面前的孩子,“别用那种能力……”

小提琴般优美动人的嗓音演绎着恳求,他的声音隐忍得有些颤抖起来,“不要那么做,好不好。”

“魏尔伦,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果果抬手抚摸魏尔伦蹙起的眉心,那双蓝色的眼睛泫然欲泣,彷徨不安如海潮一样汹涌地袭来。

的指腹顺着自然流畅的眉形轻轻地拂过,最终落在魏尔伦隽美的眼尾,喃喃道:“你真好看,比其他人都好看。”

魏尔伦愁肠百结,“你在转移话题,我真的很难过。”

果果心里生出悲悯的念头,他的同类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多情善感,“你安心点,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自食其力对我来说并不难。”

“你在剜我的心头肉,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最重要的人吗?”魏尔伦神情变得更伤心了,哪怕再狠心的人看了也会心生愧疚。

“你怎么看着比我更像个小孩子呢!”果果用空灵稚嫩的声音轻吟道:“魏尔伦,你当然很重要了,我不想对你隐瞒自己的能力了。”

他一手握住贴在自己脸颊的手掌,一手为青年拨开鬓边垂落的长发,“换我来保护你们怎么样,我陪兰波去柏林,你陪着中原中也——”

“不可以。”魏尔伦态度坚决地打断他余下的话,眼神里也透着抗拒的意味,“你和中也不能去柏林。”

果果拉着他的右手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沉稳有力的心跳频率从掌心传递出去,乖顺道:“我不说了。”

魏尔伦怔怔地看着笑颜纯良的孩子,“你会骗人。”

果果笑而不语,跟着兰波生活的时期,他有意无意地骗过不少人,因为他还小就低估了他的人真的挺多的。

树林里的蝉鸣振聋发聩,炎热的夏天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半了。

一家人重聚后吃的第一顿饭,最终以没滋没味的形式结束。

兰波看了眼空荡荡的餐盘,又抬头看到坐在对面位置心不在焉的俊美青年,从下楼,到入座,直至早餐吃完了,他的亲友始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兰波的视线移向正在喝牛奶的果果身上,“我做的三明治味道可以吗?”

果果放下杯子,点点头笑道:“很好吃。”

兰波看向魏尔伦,低沉磁性的声音亲和力十足,“保尔,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魏尔伦优雅地放下擦拭唇角的餐巾,眼眸黯淡无神。

兰波困惑地看着他,又问:“你想留在巴黎吗?”

魏尔伦惜字如金,淡淡地说道:“不想。”

气氛逐渐冷凝,对话有些僵持不下。

连中原中也都能看出自己兄长这是不高兴了,兰波怎么看不出来。

但在此之前除了果果,也没有其他人和魏尔伦在一起了。

他们到底在中原中也离开后说了什么,这让二人一时有点摸着头脑,奇怪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切换。

果果忽然开口道:“我想去柏林。”

魏尔伦身上的冷意不容忽视,“我不许你去。”

果果耸了耸肩膀,给了他们一个“这下你们懂了吧”的眼神。

中原中也和兰波大为不解,行事再艰难他们也没想过让果果去德国。

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就算有心掩饰,也改变不了幼年阶段的身体状况。

兰波认同亲友的观点,但他的要求比魏尔伦更多一点,“你们三个都不能去。”

“兰波,你也不许去,你去了,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魏尔伦抬起浅色的眸子凝视兰波,深邃忧郁的眼瞳里透露着悲伤的情绪,菱唇紧抿成一条线,俊美无比的面庞有着说不出的执拗气质。

兰波大概是最不想看到他露出哀痛表情的人了,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却不能忍受魏尔伦决绝离开的眼神。

他愣了一下,平静地询问道:“为什么?”

中原中也感觉自己坐在了不该出现的场合,他使劲给对面的果果使眼色,希望家庭成员里最年幼的孩子能够说点什么缓解压力,

魏尔伦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能失去果果。”

别说中原中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恐怕兰波也想不明白。

果果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展露绝技,指尖浮现的花儿是寂灭之花,是打开世界大门的钥匙。

他温吞地告诉他们答案,“因为我告诉魏尔伦,中也绝对看不住我,包括兰波在内。”

所有人的心神都放在了指尖那一点上,唯有魏尔伦眼里满是不悦,他压低声音道:“果果!你不许再用那个能力,立刻收起来。”

果果挥了一下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歌德毁了横滨的势力。”

魏尔伦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毁了就毁了,横滨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整个日本都沦为吸血鬼王国也不关我们的事情。”

兰波和中原中也还在思考,他们思绪还有一半停留在那道恐怖的力量上,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果果竟然还有这一手。

是的,千防万防就没考虑过果果能力的上限有多高,这已经不是普通人类能想象的力量了。

中原中也震惊同时也向往起自己也拥有同样的能力,在场几人就数他的羁绊最多,眼睁睁看着羊成员、港口黑手党成员、无辜的人,还有那对给予他生命的夫妻……怎么可能不在乎啊。

他现在急切地需要力量,所以关于他的指令式能不能提前告知一下,期待的眼神落到兰波身上。

魏尔伦瞥了眼把渴望和担忧写在脸上的弟弟,“兰波我不准你告诉中也【荒霸吐】的指令式。”

中原中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哥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拘泥于形式。”

兰波有些心烦意乱,他揉了揉太阳穴,“心平气和一点,现在的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果果环顾一圈,“中也想要救人,兰波想要阻止一场灾难,我想要回去再看一下,唯有魏尔伦不想失去我们任何一个。”

轻若鸿毛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黯然神伤的魏尔伦身上,全心全意的爱总叫人撕心裂肺。

想保全家人的魏尔伦又做错了什么,四年的囚笼生涯,八年的漂泊之旅。

他不忍分离,更受不了一点遗憾,眼睁睁看着人离开自己身边,那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

兰波提出折中方案,“我会在10天内返回你们身边,你们依旧离开巴黎等我。”

果果的倔强,他早在魏尔伦那里深深体会过,他们都是固执的性格,说服不行,降服也不行,只能等他们态度软化了再做打算。

魏尔伦没想到这样了都改变不了兰波,他情绪低落地望着亲友冷峻深沉的面孔,眼神对视的那刻错开视线,转而看着神色惆怅的中原中也。

只有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才能减少伤亡损失。

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兰波的出发点,以身冒险不仅仅是为了家国大义,还是为了保全住中原中也在乎的人。

“太清楚孰是孰非也不是什么好事,连任性都觉得自己是犯罪。”果果站起身平静地对所有人说道:“我们还是等雨果先生的消息吧。”

结束这场尴尬的局面之后,果果拉着中原中也去了客厅里,把僻静的餐厅留给魏尔伦和兰波。

兰波一边收拾桌上的餐具,一边又对亲友的反应观察入微,“保尔,你刚才是吓唬我的,对吧?”

魏尔伦停止擦桌子的动作,“我没有吓唬你,我认真地想过,如果我留不住想要的生活,那么我不如回归以前的状态。”

“你说胡话了。”兰波有点急的意思了,“果果的问题,我们可以解决的。”

“他做了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魏尔伦双手撑在桌上,“那不是好事,我能感觉到吉维尔的恨意越来越清晰了。”

他冷淡地看着原木色桌面,“兰波,当我发现这一点时,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兰波放下手里的东西,他匆忙地擦拭两下双手,靠近握住他的肩膀,“保尔,不会的。”

魏尔伦的头低垂着,不让别人看清他眼底的黑暗,语气轻柔地说着激进的话语,“什么不会的,什么是不可能的。”

肩上的力量无法阻止魏尔伦绝望的心堕落下去,他自顾自地说道:“兰波,你知道我有多么憎恶这个世界吗?你知道我有多么痛恨这该死的特异点吗?”

兰波强硬地掰过魏尔伦的脸,他在亲友脸上出看到了麻木的微笑,眼神如无尽大海一般哀伤。

他向对方表示歉意:“保尔,你信我一次,我能阻止丘比的计划。”

魏尔伦没有动作,只是凄凉地笑了起来,恍若神人的面容泛起涟漪般的破碎感,“兰波,你知道吗。”

他忧伤地说道:“我不敢告诉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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