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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挺没意思的。”太宰治扣了扣墙上的腻子,“中也,你真的不生气吗?”
中原中也抓了抓他的头发,让那张面色不健康的秀气的脸庞暴露出来,“你有病就去吃药,我不想和你讨论哲学!”
太宰治一把推开他,表情无动于衷,郁闷无聊地说:“算了,你这个心大的家伙怎么能理解我的感受呢?”
他穿着越来越合身的大衣,身形却像个幽灵一样,脚下发出清脆落地声。
中原中也看着他消瘦的背影,大声道:“我说真的,有病去吃药,别什么东西都烂在心里!”
太宰治回过头瞄了一眼,“中也,你觉不觉得我们活在一个设定好的框架内啊!”清冽的声音清晰可闻。
中原中也嘴角抽了一下,“你真的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太宰治笑了一下:“你这个笨蛋!”
说完他就跑了,跑了飞快,然后中原中也听见楼道里传来“咚”地一声,紧接着是少年清脆响亮的吃痛声。
中原中也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听见楼道里太宰治的求助声,脸黑了一个度,“太宰治!你有病啊!”
最后,太宰治崴了脚踝,请了病假。
中原中也骂骂咧咧遇上旗会的阿呆鸟。
第123章 第 123 章
123=
医护楼过道, 阿呆鸟大步上前叫住中原中也,“中也!”
中原中也听见熟悉的声音回过头看去,正好瞧见染着金发、戴着酷炫墨镜的爱笑青年向自己靠近, 他疑惑看着完好无损的阿呆鸟,“你怎么也在这里?”
“也?原来你没事啊!”阿呆鸟几步并作一步, 伸出双臂勾搭上赭发少年的肩膀,“那……你送太宰治过来吗?”
中原中也没有推开他, “他下楼梯不长眼睛把脚崴了,我刚好就在旁边,只好送他过来了。你呢?怎么来这里了。”
阿呆鸟挠了挠头, 爽朗地笑道:“送部下过来,他中弹了,没什么大事。”
他拉过中原中也的脖子, 亲切地说道:“我们别在医护楼说话,走去下面休息室坐坐。”他说着, 手上的力道发作, 拉着人走了。
中原中也没有拒绝他的邀请, 单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扯下来,“别勾肩搭背的走路啊!”
小小的抱怨并没有真正进入阿呆鸟的心中, 他嘻嘻哈哈转移话题,“你最近都没有去新世界酒吧打台球, 什么时候去玩玩呀!”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像太阳一样灿烂无比。
“暂时没心情。”中原中也和他并肩同行,他一边说,一边按下电梯开关, “你们最近好吗?”
“大家都挺好的,工作顺利, 哦!除了医生反反复复的感冒。”阿呆鸟讲述道。
“叮”地一声,下行的电梯到达,不锈钢门分开,里面的人自觉让出位置。
阿呆鸟拉着中原中也往里面走,“要喝点什么,咖啡行吗?”
中原中也随口答应:“可以。”
电梯门关上,小小的空间,十几人严肃地不说话,阿呆鸟有些不适应这种掉根针都清晰可闻的环境。
转头瞥一眼中原中也沉稳平淡的模样,他也跟着安静下来。
两人从自动饮料机里拿了两瓶咖啡饮料,走向小型休息室坐坐。
阿呆鸟畅饮了一大口,然后舒爽地吐了口气,对中原中也,说:“中也,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旗会,别忘了你还有同伴的力量。”
中原中也抬眸,稀松平常的口吻回复:“我没事。”
“撒谎!”阿呆鸟声音有些严厉,批评似地说道。
他取下几乎从不在外人面前摘下的墨镜,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很锐利,目光像冰冷的武器,或许这才是他戴墨镜的原因吧!
中原中也并不害怕这种审视的视线,他嘴角微扯,淡淡道:“你的关心,我收到了,谢谢。”
阿呆鸟不接受他这样的表示,他们是认识几个月的同伴,可这一刻的疏离,让那些欢笑打闹的时光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阴霾。
阿呆鸟一边观察着,一边说道:“你在疏远旗会。自从那个叫亚当的欧洲刑警出现后,你就不开心了。”
他收敛起往日的不正经,端正无比地说道:“你是觉得我们会排挤你吗?还是我们在那段时间没有帮助你,你觉得我们不可靠了?又或者……你因为那件事觉得自己不是人类了?”
中原中也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寂静的气氛兀的让人心头一阵沉迷。
就在阿呆鸟憋不住的时候,中原中也抬眸看向他,钴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澜,深海似的眸底隐藏着万分凶险的感觉。
他汗毛倒立,手指微微蜷缩起,只一瞬间,那种如临深渊的危机感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随和。
中原中也握住散发寒气的饮料瓶,心不在焉道:“和你们无关,是我,最近惹了些麻烦上身,暂时不想和其他人打交道。”
“我知道你们比其他人厉害。”他神色坦荡真诚,声音清亮,“但是,我得告诉你们,关于那些复杂又危险的东西,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你们做一个局外人就够了。”
阿呆鸟的心紧张起来,他不确定道:“首领之前也是这样警告钢琴人的,那你住进港口黑手党总部是为了躲避最近莫名出现的暗杀吗?”
中原中也想起那几天的突袭,他点点头,“你们放心,我最后还是会回去的。”
阿呆鸟重新戴上墨镜,他靠在椅背上,浑身上下散发着混混的气场,“我总觉得你并不亲近我们,反而和太宰治的关系更好。”
“错!我和他的关系很不好。”中原中也想也不想就立刻反驳道:“他是个惹人烦的家伙。”
阿呆鸟摆摆手,“虽然你是这么说的,但我却觉得你和他待在一起更放松些,他也是。”
“你们在那次任务回来后关系更好了,他没有再往脸上缠绷带了。”说到这件事,他不由地笑了笑。
港口黑手党都感觉到太宰治有哪里不一样了。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道:“他只是觉得在我面前犯病完全不用顾及什么。”
阿呆鸟注意到他谈到太宰治后鲜活无比的表情,“那不更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吗?”
他拿起咖啡饮料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整个组织,除了森首领,也只有你敢毫无防备地靠近他,在被针对后毫不客气地反过来报复他。”
“你和他之间一定有秘密!”阿呆鸟一句话打断中原中也的蓄力。
“阿呆鸟,不要忘了规则。”中原中也紧了紧眉头,“这些话对我说说不要紧,但绝对不要去太宰治面前讲,更不要被太宰治知道了你的心思。”
阿呆鸟回过神,推了下眉心的镜架,“知道,我不会讲出去的。”
他笑了笑,嬉皮笑脸,道:“只要你不背叛港口黑手党,那么旗会永远欢迎你的到来。”
中原中也颔首一笑,“知道了,有空我会去打台球的。”
相处这么久了,即使算不上朋友,但也是关系不错的家伙了。
阿呆鸟抓了抓脑袋,“走了,要去忙了。”
中原中也起身,道:“一起吧!反正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发呆。”
太宰治从窗口看见中原中也和阿呆鸟那独特的发色,黑发下的鸢色眼瞳幽深复杂。
走在阳光下的中原中也察觉到了他的观察,回过头望去,翻了个白眼。
阿呆鸟顺着他的转头看了一眼,他无端觉得太宰治的眼神一定讳莫如深,此刻盯着他绝对没有好事。
首领的怀刀啊!连钢琴人都觉得棘手的少年,他还是离远点好了。
训练室,魏尔伦和果果热身运动后,一个坚定眼神后,两人快速交手。
在都不使用异能力的情况下,他们之间差距还是很明显的,一个已经成年,力量到达完美阶段,一个还发育初期,灵活有余,力气不足。
不过他们比的不是力量谁强谁弱,只是想从中找出不足,进一步提高自己水平。
打架很简单,但想赢却需要技术。
格斗术要点:快、长、重、准、稳、无、活、巧八个方面。
速度要快,延展要长,力道要重、位置要准,重心要稳,杀招要隐秘突然,肢体关节要灵活、战术要巧。
谋而后动,思而后定。
差距越大,越要镇定分析自己的优劣势。
你来我往,尽力发挥自己的优势。
果果凭借极佳的柔韧性不停闪躲着魏尔伦大开大合的攻击,他灵活多变,出招速度极快,对方总能马上格挡住,然后乘胜追击,两人的速度越发快。
一开始,果果还能不落下风,但时间久了,终有疲态显露,一个翻身落地,被魏尔伦抓住机会。
掌风擦过脸颊,他果断后下腰,直接从下往上打出一记重踢。
蓄势够长的攻击,发挥远超一般的力道,破空音像鞭子一样炸开。
魏尔伦被踢中手肘,猝不及防后退一步。
果果也明白,见情况不对,他直接拉开二人的距离,他退,魏尔伦就主动追击。
近战持续不了太久,但果果没有叫停的意思,那么魏尔伦还会继续下去。
魏尔伦的攻击力道快速且力道十足,果果也不敢靠近他身上,以柔克刚的招式也不能保证他不被甩出去。
两人都在寻找机会找彼此的破绽。
破空声接二连三响起,直至完全看不清二人的动作。
魏尔伦不停侵入果果的活动空间,他长手长脚攻击就像一张展开的大网,将果果逼到不停后退,在闪躲中他有打中过对方,但好像打在钢铁上,自己也受到相互作用力的迫害。
终究是果果的力道不够,逼到墙面时,他就注定输了。
即将被锁死时,果果错开魏尔伦的掌击,主动撞击进魏尔伦的怀中,他的肘击被钢铁般坚硬的狠狠把握住,然后身体一轻,被旋身摔了出去。
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卸掉多余的力,腰肢转了一圈,双脚落地,像飞鸟一样轻盈飘逸。
停战后,魏尔伦气息稍乱,果果直接坐地上,一句话不想说了。
他俩都出汗了,冷白皮染上绯红色,煞是好看。
魏尔伦平复一下呼吸,急忙走过去,询问:“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他这些年依靠异能力居多,体术方面没有多大突破,但应付年幼的同位体还是绰绰有余的。
果果看了眼时钟,往后一躺,喃喃道:“半小时了,累死人了。”
魏尔伦撸起袖子检查他的身体,果不其然看到青紫色,“要冰敷了。”
果果毫无抵抗力,“晚点就好了,不要紧的。”
他坐起来,拉着魏尔伦的手站起来,男人眼中不安的神色实在明显,他拉着人的大手往休息室去,“我想喝柠檬水,我们去喝柠檬水吧!”
魏尔伦为难地看着他,“喝完要冰敷一下。”
果果无所谓地说:“可冰块好冷啊!而且等会就自愈了,没必要的。我们等会儿玩射击游戏吧!看谁打得准。”
魏尔伦头疼起来,他现在是拒绝好呢,还是陪果果玩呢?
结果是,果果喝完柠檬水,就躲着魏尔伦手里的冰敷袋,两人争执着在训练室上蹿下跳,完全无视重力的影响。
中原中也来时,看到这两人倒站在天花板跑来跑去,目瞪口呆道:“你们在干吗?”
果果落地躲到中原中也身后,“抓人游戏。”
魏尔伦对滑不溜秋的小家伙很无奈,“他身上有瘀伤按住他。”
中原中也回过头果断出手,抱猫一样抱着他走到魏尔伦面前,“给你。”
果果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魏尔伦,“你怎么就不信呢?”
魏尔伦轻柔地捏了捏他软嫩的脸,温柔道:“能一样吗?”
冰敷时,中原中也看了眼纤细手臂上的瘀青,青紫一团,还不止一处,但要说多严重倒也不至于。
果果找到手机打电话给兰波,让兰波解释他的恢复能力。
了解事情始末后,兰波站在魏尔伦这边,他觉得有备无患。
只有果果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中原中也和魏尔伦也打了一架,结果也是输,他们的问题很明显,力量不够。
少年很倔强,偶尔赢个一招半式,然后又被摔在地上。
果果抱着冰敷袋,笑意盈盈道:“中也,轮到你了。”
中原中也一脸苦涩,“啊!”
第124章 第 124 章
124
在训练室发泄了部分积压的情绪后, 三人悄悄地回去了。
进门时,兰波站在门口像一尊石像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幽幽开口道:“你们玩得很开心?”
果果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 上前抱了一下他,“兰波, 工作累了一定要休息,我先去换衣服了。”
话音一落, 双手一撒,果断开溜,身形灵活。
兰波没说什么, 寡淡无趣地木着脸,他有点生无可恋,金绿色的眼睛仿佛在对剩下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干吗要和一个小孩子闹腾, 他没分寸,你们也没分寸了?”
扒拉N一生, 让兰波的心情很糟糕。
看出什么的中原中也挪了挪步子, 他连忙甩锅, “和我无关。”
说罢!他快步流星走回自己房间,“你们聊, 我也要换衣服了。”
魏尔伦眨了眨眼,伸手摸摸兰波的额头, 关切地询问:“兰波,累了吗?”
温热的触感让内心疲惫的兰波稍微缓和,他笑了笑,笑容勉强, 眼中有无奈。
魏尔伦上前一步抱住他,像过往无数次他被对方拥抱的姿势, 势在必得却不强势欺人。
他眉眼之间一片柔软,语调温软地说:“抱歉,接下来我陪你整理情报,我们还能讨论一下未来,对吧?”
二人身上的气息相融,花草香味从鼻尖延长进呼吸深处,温馨的气氛兀地渲染开来。
一股像温泉般热乎乎的水流在心间徘徊旋转洒入干涸的河床,兰波贴近他亲友的侧脸蹭了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
以前他就很喜欢魏尔伦的体温,可对方不喜欢被触碰,他也放弃了。现在他虽然并不怕冷了,却没有理由就此放弃曾经念念不忘的奢望。
贴近对方的身边,融入对方的生命中,最好永远不要分开,这样兰波就能从魏尔伦身上汲取到更多更多的幸福感。
冰冻三尺的心湖在悄无声息地融化冰层,扎根于岩石的枯树缓缓地生长出新的枝丫,重新萌生的情感像灵魂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又无比珍贵。
一直以来都是兰波主动靠近魏尔伦,但回到横滨后,魏尔伦学着他的样子先一步回应兰波的期待了。
这是多么好的变化啊!
其实,魏尔伦会主动靠近是受到了一点启发,他拥抱着果果感受对方心跳声时,那说不清道不明满满幸福感让他很难忘怀。
他想:或许兰波每次靠近他时的心情大约也是雀跃不已的吧!因为很高兴,所以那时候被他拒绝才会感到失落。
克制的情绪一定隐忍了很多年,魏尔伦想到他对待搭档冷淡的态度,还有对兰波失忆后在横滨饱受煎熬的日子,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里头真的悔恨莫及。
——可魏尔伦也清楚如果兰波没有改变,他们之间只会不断恶化,或许人生就是得要苦尽甘来才能等到幸福的时候,或许他们之间必须有人理解什么才能作出让步。
如今,魏尔伦不确定迟来的感情回馈能不能帮助到一贯理智冷静的兰波,可他希望兰波的心情能好点,不要因为他就独自一人承受N一个烂人的记忆。
他不需要亲友一个人挡下所有,他能帮助兰波,怯懦地逃避现实,那不是他的个性。
魏尔伦就是太要强,太不知变通,才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从不畏惧无形的伤害朝自己袭来,坚强不屈是他,渴望同伴理解是他。
而他独自生活八年多又迎来新的人生,早已经不是沉湎伤痛深陷绝望无法自拔的男人了。
兰波的下巴轻轻地落在魏尔伦的肩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星辉般恒久不变的骄傲感,欣慰的笑容昭示着他内心深处的心满意足。
他的亲友长大了,比以前更高了,比他也要高一点了,即使有时候怀揣着令人凌乱的奇异天真。
不过,他真的好高兴啊!他这个对世界架起壁垒的亲友可算心口如一,放下了不安的防备,敞开心扉接纳他的存在。
这些东西魏尔伦无法得知,顾及二人微弱的身高差,他并没有站直,肩膀始终放松着,力图让兰波感觉舒服起来。
好一会过去,兰波仍然沉浸其中,他温和地开口道:“有些事情我得告诉你了。”
魏尔伦神色一凛,声音有些不知所措地、紧张地说道:“兰波,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兰波退了一步,笑着握住着他的手往卧室去,“保尔,无论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听着动静消失,中原中也悄悄地走出来,他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偷听一下,如果他不能偷听到,那就算了。
主卧的工作台放着很多东西,摆得井然有序。
兰波搬出两张椅子,他让魏尔伦坐下,然后开门见山:“这事和果果有关,说起来有点长,你要安静听我讲完,好吗?”
正襟危坐的魏尔伦点点头,他觉得兰波要说的可能不是小事。
兰波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在美国纽约遇见了一个类似海怪的男人,丘比告诉我,他其实并非纯粹的人类,而是某个高纬度的灾祸的化身之一。”
“他叫霍华德·洛夫克拉夫特,他是被果果的异能力吸引出来的,他认为果果是死神之类的神明或者妖精,他对我说果果影响了我本该死亡命运,是不对的。”
“他让我去爱尔兰找杜拉汉问问,他说他并不清楚具体会有什么影响,但那是不正确的选择。”兰波神色平静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等一切告一段落,我需要去爱尔兰一趟。”
什么神明和妖精,这些玄幻色彩的东西让魏尔伦脑子有些乱,他附和地说:“我们一起去。”
兰波并不意外,他握住魏尔伦的指尖,“这个肯定的,我们一定要去一趟。”
他抬手覆盖在他的掌心上,接着说道:“从我见到果果开始,我一直有做身体健康的记录。”
魏尔伦一下子变了脸色,他神色焦急地看着兰波,“有问题吗?”
兰波点点头,他伸手抚摸魏尔伦的脸庞,“我最开始遇见果果的时候,他不会说日语,他身上很多伤,现在那些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你知道这件事的。”
“那有什么问题?”魏尔伦手指轻轻蜷缩起来,天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眼神。
兰波知道会发生这些情况,他眼神流露出安抚,紧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安慰着魏尔伦紧绷起来的神经。
对方已经失去了一个弟弟,他这些话的确加重对方的不安全感。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最让人绝望。
兰波细细想来觉得那晚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天夜晚他发高烧了,还说梦话了,我在那时候知道他的名字的,糖果的果,说的中文。”
他神色中带着狐疑不决,“他自己却好像并没有什么记忆,丘比主动找上了他,我把它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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