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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

作者:一一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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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悠仁吐槽道:“让他看到我们不仅不学习,还把教室搞成这样一定会暴起杀人的。”

“差点都忘了你们还都是学生,那五条先生呢,他不是老师吗?”中岛敦停下抖动身体的动作后问。

“五条老师自己一个人就能闹起来,我们和他一起闹他只会更高兴啦。”

“这就叫做劳逸结合嘛,你们刚刚打赢了一场艰难的战斗,值得好好庆祝一番哟~”蒙着眼睛的五条悟笑嘻嘻地说道。

“诶?!!”中岛敦眯起紫金色大眼睛,脸色一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太宰先生该不会是预料到现在的状况,才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

泉镜花从中岛敦的后面走出来,她摘掉头上少量沾染上的彩带,点点头:“同意。”

阿月:“”他也认同这个猜想。

“五条老师,你肯定知道第一个进来的是谁,怎么不告诉我们?”虎杖悠仁埋怨地问道。

“靠你们自己是绝对抓不住太宰啦,”五条悟摆摆手,“我说出来也没用哦~”

“啊?好吧,”他无奈地挠了一下脑袋,转而看向中岛敦:“那太宰先生说了他什么时候过来吗?”

中岛敦一脸为难:“太宰先生没说他什么时候过来。”

“太宰先生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才不会!”一道愤怒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是皱着眉的阿月,他刚刚才跟在镜花身后走进来。

“虽然太宰先生没说,但太宰先生做事自有分寸,他既然答应了要来,就一定会来的!”

中岛敦:“阿月,你终于开口了,过来这儿的一路上沉默到我都要以为你没跟着过来了。”

阿月:“”

被这话搞得一时语塞,片刻后他才低声说道:“我今天不想说话。”

说完后,他越过堵在门口聊天的几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中岛敦担心地望着埋着头似乎陷入了自闭的阿月。

泉镜花戳了戳他,提醒道:“阿月的心情不好。”所以和你没关系。

虎杖悠仁望望这个望望那个,不知道他们在闹什么矛盾。

“还没到时间,我们等一等吧。”不好在里面插上一脚,他拿起一副扑克,在掌心摊开:“要不要先玩一会儿游戏?”

“好吧。”

仿佛是为了验证阿月的说法,在离十一点钟只差半分钟的时候,吱呀一声,教室的门被推开,携着一身阳光和微风的太宰出现在门口:“大家好,我来了哦~”

听到这道尾音中总是带上一点轻快的清朗声音,教室里聚在一起的人纷纷回过头。

有人奉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太宰先生,就等你了。”

有人埋怨:“太宰先生你怎么偷偷躲掉我们特地给你准备的欢迎仪式啊?”

有人招手:“太宰,快过来。”

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另一只手伸出,保持着刚推开门的姿势,太宰愣在原地,不一会儿,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

向着热闹的中心,他一脚踏了进去。

第097章 互怼

人全部到齐之后, 热烈得稍显吵闹的庆祝会正式开始。

切蛋糕、吃甜品、用饮料代替酒地满场地干杯、划拳行酒令、玩游戏、几个人硬是闹出了一群人的气势。

吵吵闹闹的时光像是流水一样,唰地过去一半。

站在餐桌边的钉崎野蔷薇端着两碟造型精美的甜品,目标明确地走到中岛敦的身边, 把其中一碟递给他:

“中岛,来来来,吃这个,我特地去东京最出名的甜品店买的, 是喜欢甜品的五条老师经常去的店哦。”

另一碟递给几乎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像是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关心地问道:“镜花酱, 怎么样, 玩得开心吗?”

“呃,不用那么麻烦……”中岛敦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推拒钉崎的热情招待。

“谢谢,玩得很开心。”泉镜花微微弯起嘴角,落落大方地接过递给她的蛋糕。

硬把甜品塞到中岛敦的手上, 并招呼另外两个同期不要冷落了他们,钉崎野蔷薇向着和这场庆祝会格格不入的阿月那边走去。

阿月几乎没怎么和其他人互动,像只阴雨天才冒出来的小蘑菇一样一个人蹲在阴暗的角落里。

钉崎野蔷薇走到他身边, 担心地问道:“阿月, 你没事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哦。”

“没事。”低着头的阿月回答道, 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但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此刻放在膝盖上的左手揉搓着自己的右手,两只手的手指纠结在一起, 分开, 再纠结,如是重复着。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用饱含诱惑性的语气说道:“要不要去玩游戏?我们收集了很多市面上流行的小游戏,非常好玩!”

“不想去。”闷闷的声音从那颗水蓝色脑袋底下传出来。

……

想要尽可能地勾起他一起玩的兴趣的钉崎从各个角度, 换不同的话术和他搭话,但都没得到什么成效,之后她干脆把目标换成让他说出自己不高兴的理由。

可惜,所有的努力都像是脆弱的生鸡蛋突然撞上了坚硬的铁壁,粉碎了个彻彻底底。

对她的话,阿月通通回以同样简短的、无信息的内容。

一会儿之后,钉崎闷闷地往后一倒,背部压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食指按在太阳穴上,一圈圈地给自己做按摩。

啊啊,太宰先生,你交代给我的这个任务我好像完成不了啊!

让阿月高兴起来,昨天在电话里接到这个请求的时候,她稍微吃了一惊,这种小事也值得太宰先生郑重其事地拜托吗?

让他高兴起来还不简单,初次相识时的阿月给她留下了一个简单明朗的形象,于是她认为这是一件相当轻松的事情,一口答应下来,还拍着胸脯说包在她身上。

现在接连碰壁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看着像是小可爱的人,脾气也可以很犟。

这边头痛的钉崎和不高兴的阿月暂且不谈,另一边的五条悟长腿一迈,来到放着甜品的桌子前,伸手夹起一个大福,放在盘子里。

他一只手端起盘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银叉,精准地叉在圆滚滚的大福上,提起叉子,咬了一口大福。

软绵绵的口感百吃不厌,糖分的输入缓解了六眼的消耗带来的隐痛。

三两下吃掉大福,端起装着无色液体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无味的温开水顿时冲淡满嘴的甜味。

端着温开水,他抬起头,不用左右环视,六眼兢兢业业地给他传递着所有他想要的、不想要的信息。

某个人似乎不在这里,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偷偷溜走的。

这怎么行呢?他特地准备的温开水,还没送到某个人手上。

没有惊动其他人,他打开教室门,一闪身溜了出去,在门口顿住,片刻后,顺着一片咒力残秽中突兀的空白,向着某个方向追去。

来到教学楼顶层,一扇本应该被锁着的门堵住了他的去路,门后通往的是天台。

视线移到门锁上,他发现挂在上面的门锁只是装装样子,已经被人打开了,五条悟不由得笑了笑,顺手推开虚掩着的门。

从阴影里向外迈出一步,温暖的阳光顿时洒满他的全身,抬起头,他要找的人立刻出现在视野里。

那人背对着他,蓬松的黑色短发顺着风吹的方向散开,上半身微微倾斜,双臂伏在栏杆上,一双眸子遥遥望着对面,沙色风衣后背上的两根长带子像是两条灵活的尾巴,在风中随意摇摆。

“一个人躲在这里可不够意思,”五条悟一边向着太宰走过去,一边说道:“门上的那把锁你是怎么打开的?看起来不是用蛮力掰开的。”

“这种事我可以办到,但太宰你应该是不行的。”他自我肯定道:“绝对没错,你没有那样大的力气。”

“哎呀和你们这帮大猩猩不同,”太宰转身,抬起的一张脸上不见半点惊奇。

他举起手,手指间夹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铁丝,眼睛弯弯:“有些东西要靠技术~”

得意的样子真像一只猫,五条悟使劲憋住涌上喉头的笑意,走上前,把攥在手里的杯子递给黑发男人:“给。”

绑着绷带的手先是往下一拂,再举起来接住递给他的无色玻璃杯。

他眼尖地注意到伸过来的掌心空无一物,先前出现的那根铁丝已然不见踪影,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

手真巧。

太宰捏着杯子,玻璃杯趁手温热,说明五条悟找过来的时间非常短,至少还不足以让这杯水的温度自然降低到常温的程度。

鸢色眸子微微垂下,他的目光对准了杯中的液体,无色的水波缓缓荡漾着。

脑袋向前倾,高挺的鼻子慢吞吞地动弹了一下,他像只第一次被接回家的谨慎小猫一样,对着摆到面前的食物嗅了嗅——没有酒的气味,不是白酒。

那装的是什么?

下一刻,带着笑意的话从身边传过来:“这一杯温开水可是我特地用来招待你的哟~”

迅速意识到五条悟是在较劲,太宰撇嘴道:“五条君都这个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听到他这话,五条悟不服气地一把拉下眼罩,把一张青春靓丽的脸怼到太宰面前:“我还不年轻吗?”

“”刚捏在手里的玻璃杯突然往下下滑了一段距离。

近在眼前的是一张半点不显老的帅脸,眼罩拉下后,一头竖起来的白色发丝顷刻间散开,衬得那张脸也显得无害起来。

配上这个发型,任何人看到这张脸一定会以为他是十八岁而不是二十八岁,脸上那双苍蓝色的眸子更是璀璨夺目,比晴朗无云时候的天空还要澄澈,比世界上最美丽的蓝宝石还要耀眼。

常年遮住那双美丽眼睛的人,一下子显露出来,还是这么近的距离,连他也不禁被震撼住。

不过玻璃杯只下滑一刹就重新被它的主人纂紧,迅速回神的太宰用另一只手推开这张凑得过近,连白色长睫都看得根根分明的脸,无语道:“你都不反驳幼稚吗?”

五条悟总是这样,没有准确的边界感,在他的世界里,和别人之间的社交距离仿佛不存在似的,像这样随意越过他的心理防线,靠近到显得过分亲近的动作还有过很多次。

刚开始的时候他曾经就这点阴阳怪气地委婉表达过心里的不适,只不过某人听不懂他委婉的话,逼得他用直白的话让他听懂了之后,某人却也屡教不改,我行我素,最终结果却是太宰日渐麻木,被迫习惯。

“五条老师我幼稚一点怎么啦?”不知道太宰在心里diss过他这点多少次,顺着脸颊上感受到的力道离开的五条悟不以为忤,反以为荣。

他嗤了一声:“难道非得像夜蛾校长那样老成吗?”

脸上张扬又嚣张的表情展示着他对此有多么不以为然。

“说得好,”平时表现得比较轻佻,有时也很幼稚,经常被一本正经的国木田说教的的太宰眼睛一亮,伸出玻璃杯,眼神示意。

叮的一声,玻璃杯和玻璃杯碰撞在一起,随后渐渐分开。

和上道的五条悟干了一杯后,太宰啜饮一口温开水,微微摇晃着水杯,重新趴在栏杆上,鸢色眼眸望向对面的群山:“幼稚的五条君也很不错哦~”

这两个人实属是在这方面找到了同好和共鸣。

“太宰你说话好听的时候能说得非常好听,说话不好听的时候也能说得非常刺耳。”五条悟也喝了一口水,学着太宰的样子趴在栏杆上,握着玻璃杯的手伸出栏杆外。

只要一松手,他们俩就能制造出一起高空抛物事件。

“才刚夸你一句,下句话就变成了一句废话。”太宰撇了撇嘴。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我的看家本领哦,”他在脸上勾起一个貌似温柔的微笑,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所以哪只鬼要是觉得我说话刺耳那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

非常不留情面,甚至算得上刻薄。

“不不不,太宰你肯定是对自己的认知有哪里出了问题,讽刺和赞美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以前太宰对着他说出的那几次讽刺,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对这个超级自信的家伙没辙,太宰揶揄道:“你这话说得像是除了这两者,其它话内里的意思你分不出来一样。”

“大部分时候我都不需要去考虑对方话里隐含的意思,对方表面说的是什么意思在我这里就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的态度轻松又自信。

“”

好吧,这家伙作为咒术界最强咒术师有这个任性的资本,太宰吐了吐舌头,换了个话题:“五条君,你朋友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啦?”

“你是说杰吗?”

“对哦。”

“不只是朋友,他是我唯一的挚友。”像是在说世界上更古不变的真理一样,五条悟的话语里透出一股坚定不移和理所当然。

挚友啊,一说起挚友,他就想起死去的织田作,太宰闭了闭目,再次睁开后,微微侧头,仔细端详了一眼五条悟的神情。

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整张脸,甚至是本人意识不到的微表情,都在说明这句话的真心程度。

那个人之于他,是相当于织田作之于他的存在啊。

他飞快地改口道:“你挚友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有点诧异的五条悟忍不住侧过头去观察他的表情。

在那个人的脸上,难得的没有出现他熟悉的、轻佻的笑容,他的眉目缓和,有如湍湍流水,既清澈又透亮。

第098章 我被你说服了

夏油杰极恶诅咒师的名头在咒术界传得沸沸扬扬, 一些听到他这么说的外人总会忍不住在脸上露出微妙的神情,那种不赞同、不合适的意味在夏油杰叛逃后的十年里他见得太多了。

所以除了当年和他们一起度过那段光阴的几个同期、前后辈和夜蛾校长之外,他几乎不怎么对别人说夏油杰的事情了, 这次还是太宰先问起,话赶话才说到这里的。

和所有人的反应都不同,站在那里的太宰,没有笑, 是放在他身上难得一见的那种很正经的表情。

太宰正经起来的时候,周身的气质像是无人可及的飘渺仙人, 内心也仿佛筑起了一堵高不可攀的墙壁, 冷漠得像是谁也入不了他的心,却又总是在某一个时刻,就像这次一样,不经意地泄露出一点独属于他的、淡淡的温柔。

本来不想继续下去, 只想找个借口随便敷衍过去的五条悟突然有了聊天的兴致。

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望着碧蓝的天空, 轻声说道:“……杰的遗体已经被我火化了。”

“”太宰的嘴巴张了张, 突然想不到能说点什么。

虽然当时在现场听到了这个处理方法, 但他没想到五条悟这么快就付诸了实践。

挚友的尸体被人从墓地里挖出来,还被人打着挚友的名头招摇撞骗,最后为了防止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必须做到火化尸身的地步。

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处理这件事情的呢?恐怕谁也不会知道, 谁也不能理解吧?

别人可以随便说几句节哀之类的套话, 但他不愿说。

嘴巴一张一合,当然可以随便说点什么, 但在这种情况下轻易地把那种话说出来,就像是在敷衍一样, 轻飘飘的没有半点重量。

如果是在织田作的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要想一想,太宰就不禁生起万丈怒火,更何况这样的事情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在那个人身上呢。

说什么都不足以弥补当事人受到的创伤。

所以他不愿说。

他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刚刚才自夸自己伶牙俐齿呢,这会儿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笨拙得像个傻瓜一般。

没有听到太宰的安慰反而让五条悟心里舒服了一点,他本也不想听别人对此作出的评价,他和夏油杰之间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

站在天台边缘的两人就此静默在原地,只有被他们注视着的风景在窃窃私语。

初秋的阳光像一片薄纱,披在两个人身上,给予了他们一点浅浅淡淡的温暖。

底下的大型房屋连着小型房屋,就像是堆叠组合在一起的积木,边缘咬合在一起正正方方,中间空着一大块。

天上一朵朵白云自由自在地漂浮着、玩耍着,远处成片的树林里,黄色树叶从枝头前仆后继地跳下去,就像是在下一场金黄色的雨。

一切正好。

差不多三四分钟之后,仿佛成了一副画的两个人终于有了动静。

五条悟翻了个身,弯下腰,把玻璃杯子放在旁边的地面上,站起身,往后一靠,后背轻轻松松地靠上黑色栏杆,两只手的手肘也抵在栏杆顶部。

这个姿势显得他潇洒又随性,嗯,长得好看的人不管做什么动作都自带美颜滤镜。

但是看起来很肆意的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都带着一股沉重的意味:“杰的尸身火化了之后只给我留下一坛骨灰。”

他抬起头,眼也不眨地望着遥远的天空,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仿佛才真正地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他这个人了。”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既没有纪念意义,也不是什么节假日。

但就在这一天,他仿若随口一般的,把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地倒出来,对着的却是一个常规意义上不是同伴的人。

想找人倾诉的话,同期可以找家入硝子,长辈可以找夜蛾正道,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找的却是一个没加入咒术界的人。

这个人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该放在什么位置。

大概在太宰身上就是存在着这样的魔力吧,也有可能是相处时间日久,六眼已经直觉地感知到他的可信之处和可贵之处,所以这会儿他才能够无所顾忌地倾诉。

就这样,几乎是顺其自然地,五条悟把这段时间堵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

“火化之后第一次去他的墓前,抚摸着他的墓碑,一种空荡荡的感觉突然塞满了我的大脑。”

“即使是对着墓碑缅怀,也像是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一样,因为我知道名义上埋葬着他的坟墓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太宰低下头,看着玻璃水杯道:“于逝去的人而言,尸体存在也好,不存在也好,都没什么两样。”

“墓碑只是给活着的人用的,是活着的人需要一点安慰才有了墓碑。”

“和你一样,我也有一个逝去的朋友。”倒映在水中的鸢色眼眸,模糊地眨了眨,“心情不平静的时候,我会去他的墓前坐坐,心情好的时候,我也会去他的墓前坐坐,摸着墓碑,就仿佛他还在一样。”

“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了,但他永远存在于我的心里,活在我的记忆之中。”

他转过身,看着五条悟轻轻说道:“对你来说,你的那位已经逝去的挚友不也是一样的吗?你是他存在过的证明。”

“……”

一双苍蓝色的眼眸睁大了一点,五条悟站直身体,双手自然下垂,手掌闭合,紧握成拳,眸色陡然加深到如同暴风雨前夕的天空:

“可我只能感觉到痛苦,我一点也不满足于此,我希望时间能够倒流,我希望我能回到入学高专刚遇见他的时候。”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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