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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其松掰回他的脸, 试图人工连上他的连接:“饿了吗哥哥?”
原也缓冲好几秒才回到地球, 他第一句话却答非所问:“你技术也太差了。”
宋其松:……
他自知理亏:“下次我一定精进技术。”
原也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浑身酸痛, 像是昨晚尖锐的痛暗自潜伏到现在蔓延, 尤其是腰和手,他刚想起身就立马放弃。
“没下次了。”原也假装生气。
松子抓住漏洞:“那就下下次。”
原也瞪他一眼,却不否认, 宋其松明白这即是默认。
宋其松现在听话十分,但也更加有恃无恐,昨晚他食髓知味后的确没克制住, 一直在哄原也能不能多来一点, 刚开始原也很乐意,他想自己的一切都可以给宋其松, 小小身体又算什么,只是他低估了十九岁青春男大的威力,到后来他都故意发狠拒绝,松子却还是一副可怜模样在问:
真的不可以再多一次吗?
经此一晚,原也终于咂摸出两个道理,一是人切忌被美色蛊惑, 二便是孩子不能溺爱。
溺爱多了,就是现在他这个下场。
“那你现在饿了吗?”宋其松又问, 知道原也现在浑身痛,他甚至都不敢多靠近, 生怕一个动作不对又让他难受。
确实得克制,松子想,自己的意志还是有待提升。
原也觉得这简直是废话,他伸出手:“抱。”
宋其松呆一瞬,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碰他,仿若面前并非柔软的人体,而是极为脆弱的古董,担忧任何突兀的动作都会破坏他。
原也见他不动,索性便自己动,他将手环住宋其松脖颈,再重复道:“抱我。”
松子这才像回过神来那样,他小心翼翼地将原也托起,过程中还问:“痛吗?”
原也蔫蔫埋在他肩膀:“非常。”
非常可就不同小觑,宋其松面上神情立马紧张起来,手上动作更是轻了又轻。
“我等下去买点药涂一下好吗?”
说话的人耳朵发红,听话的人也同样,原也蹭了蹭他的脸:“不要。”
原也少有如此无赖的时候,换做平常宋其松想自己肯定会纵容他,但现在事关他的身体,宋其松不能马虎。
“那我现在看一下?”
话说得很正经,宋其松发誓自己别无二心。
原也还是不同意:“不要。”
他将脸埋得深了又深,腿也缠得更紧,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宋其松身上。
他说:“其实是骗你的。”
“骗我的?”
原也毫不心虚:“想着把你吓到了你下次就能轻一点了。”
宋其松哑然失笑:“原来是这样,这段时间我一定努力学习技巧。”
“不要让我再痛。”原也说。
宋其松重复:“不会让你再痛。”
“我说停就得停。”
这句话宋其松没接。
“长官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宋其松贴在他耳边问。
原也被挠得心里都发痒,他太善于对宋其松让步:“那我说了三次后你就得停。”
“七次?”松子试图讨价还价。
原也咬他肩膀,牙印不深,还沾着些晶莹的唾液,他心虚擦了擦:“五次。”
宋其松一锤定音:“成交。”
原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诓骗,他任由宋其松把他带去桌子边,一边说:“你真的变坏了。”
“哥哥。”宋其松把他放在椅子上,半蹲下来仰头看他,“其实我一直都这么坏。”
宋其松清楚自己,父母性格的缺陷他身上全有,他典型的懦弱也典型的利己,只是他太擅长克制,但恰恰昨晚原也正如打开墨盒的潘多拉,对他予取予求,自此他便感觉身上长久以来的某种枷锁终于断裂。
食髓知味,无法自制。
原也侧过脸不去看他:“不要再装可怜。”
但他姿态做不了一秒就破功,没等宋其松再说话,他又将头扭回来,捧起宋其松的脸:“好吧你根本就不坏,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宝宝。”
宋其松想自己哪里是,原也分明刚刚都看出来自己是在故作可怜,但还是愿意咬下他这个拙劣的钓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喟叹:“其实你才是世界上最好的。”
原也问他:“最好的什么?”
宋其松说:“最好的宝宝。”
原也心满意足-
见早餐冷掉,宋其松方才出门又买了一碗粥,原也其实没有什么胃口,但又不好浪费他的心意,便发着呆一口没一口吃着。
宋其松看不下去:“是不好吃吗?”
原也乖乖转过头,抿着嘴又眨眨眼。
宋其松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是要吃别的吗?”
“不是,”原也见他还是不懂只好自己开了口,“不想吃。”
宋其松果断否决:“那还是得吃。”
果然逃不掉,但原也想自己再怎么说都要争取一下,他跨坐在松子身上,不说话,开始用心声捣乱。
[不饿好累不想吃。]
宋其松铁面无私:“那我给你喂。”
原也撞他额头,宋其松伸出食指抵住他脑门:“再撞下去就要变笨。”
原也:[那你跟我一起当白痴。]
宋其松失笑,还试图给他说道理:“昨天弄太久了,你今天又睡这么久,肯定能量流失太多,现在不吃胃该怎么办?”
原也无赖:“爱怎么样怎么样。”
好声好语是不行了,这场景太像他平时教训于麒麟的时候,以至于他下意识扬起手拍了一下原也的屁股。
手刚打下去,两人都愣了一下,宋其松最先回过神,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哥哥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原也不想理他,兀自把脑袋埋进他胸膛。不管松子怎么劝都不肯露出脸来。
他莫名好委屈,这并非针对于宋其松,更多是一种长久的,久到他自己都无法判别来源的情绪。
许是身体的酸痛作祟,也可能是昨晚持续不断的噩梦,又或许是怎么努力装都装不下任何食物的胃袋,生活似乎在此刻同他齐齐作对,以至于他太委屈,甚至控制不住在宋其松衣服上落下两滴小巧的圆点。
宋其松觉察到胸口的濡湿,他心下一紧,却不敢挪动分毫,只是克制着抚摸原也的脑袋。
小小声叫他:“哥哥、宝宝、小也?”
其实原也并没有流几点眼泪,这泪花太浅,他哪里想到宋其松会如此敏锐。
原也闷声闷气:“我在。”
接着他又说:“不是因为你的问题,如果你以后想打也可以,但是不要太用力。”
原也之前准备工作做得确实丰富,各类花样都了解,也知道这种行为是某些人的癖好,唯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松子也有。
但这没关系,原也想自己忍痛能力十足,只要不是太疼他都可以尽力满足。
这段心理活动一字不漏被宋其松听见,他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这个癖好。”
原也这才抬头,眼神幽幽看他,十足的质问。
宋其松只差没拿出手指宣誓:“真没有。”
原也不信,但顾及到宋其松脸皮太薄便随口应他:“好的。”
这表情怎么看都是不信。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宋其松道。
他只差将原也拿个莲座供起来,更遑论要玩那种把戏。
原也默默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刚刚被拍的部位。
宋其松:“……”
他知晓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索性不再纠缠,换了个问题问他:“那刚刚是怎么了?”
他试图猜中答案:“因为叫你必须吃东西?”
原也不清楚这是否是一根稻草,他把玩着宋其松的手,隔了一会儿才问他:“你看了吧。”
宋其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喉咙发涩,似乎比原也还要多反刍了几遍过往的痛苦,他回:“看了。”
“我不信那些传闻……”
他抬手捂住宋其松的嘴:“不要说,我不需要怜悯,事情早已经过去了。”
原也太熟悉这样的流程,几乎每一个了解他过去的人都会急急说出一段宣言,但他并不需要。
但这怎么会是自上而下的怜悯呢?宋其松想自己昨晚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懂,他往下拽着原也的手腕,将其落在自己下巴处。
“这不是怜悯哥哥,”宋其松说,“不是自上而下的怜惜,这是对你的爱。”
他换了一个用词:“是疼惜。”
宋其松想,原来原也也对爱存有盲区。
原也像是被这句话烫了一下,眼睫飞速眨了一瞬,他对爱太有天赋,一点就通,当下便放了手,有些扭捏,却还是万分诚恳将自己真心捧出。
他恍然大悟似的:“原来你爱我。”
松子可怜兮兮:“我当然爱你,你现在才发现吗?”
原也讨好地亲亲他额头:“我当然知道,只是刚才下意识有些抗拒。”
大家对他的善意很好,他也并不羞于接受这样的爱,只是关于这件事,他却难以接受大家向他抛以的同情,他太急切地想要这件事过去,除了自己不说不闻脚步不停外,也固执地想要其他人不说。
“但你也不需要为这些付出太多情绪,不必要太为我感到心痛。”原也告诉他,又像是在不断同自己强调,“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也彻底从其中解脱。”
宋其松却不这么觉得。
无论是今早突兀的眼泪,又或是刚刚原也不对劲的情绪,再结合这件事最后的不了了之,一切的一切无疑都折射出他并不稳固的心绪。
但宋其松没有戳破,他只是伸手又将原也抱得稳了些,他说:“当然,哥哥你非常的勇敢。”
原也喜欢用勇敢这个词:“我非常勇敢。”
“叮。”
恰时,宋其松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拿过来看,是宋汀。
宋汀:今天十八点前回来,我派了司机来接。
第60章 欲来
宋其松下车时天已渐黑, 乌云席卷,风雨欲来。
大门口装了灯笼,理应红红火火,却在逐渐昏暗的光里显出几分诡异。
宋其松穿过花园进了门, 宋汀坐在餐桌主位上等他, 旁边继母正在安抚小女儿。
宋汀看见了他,眼皮只掀一下, 他放下手中杯子, 杯底与杯托碰撞,发出清脆一声。
最先开口的是继母,她擦净女儿的脸后便抬起头, 她看向宋其松:“松子回来了啊。”
宋其松接收到甘淑的信号,应了一声,也算是给了面子坐下。
小女儿刚擦完脸就要找爸爸, 手里还攥着流汁的车厘子就要往宋汀身上爬。
她挥着肉肉的小手, 口齿不清在叫:“爸爸!”
宋汀将她抱在怀中,小女儿像羔羊那般温顺伏贴在他的胸膛, 乌黑纯稚的眼睛好奇地盯住宋其松。
宋其松垂下眼。
宋汀开口:“你最近如何?”
宋其松清楚这句话并非是在问他的生活近况,而是在问他近来所取得的成就。小时候宋其松最讨厌这个时候,他像汇报工作那样向自己的父亲分析近来自己的成绩和所得,不断向宋汀呈现自己的利益,浑身上下都已变作被标价的肉,宋汀是顾客, 西装革履,却一瞬不眨要屠夫将自己切割。
宋其松舀下一碗饭:“正常。”
宋汀抬眼盯了他一秒, 但却不怒,像是从未将这件插曲放在心上, 又或是他根本不需要宋其松的回答。
他接着说:“这周六盛氏集团小姐举办聚会,到时候你和甘淑一起去。”
甘淑单手托腮笑眯眯朝他打了个招呼。
宋其松拧起眉:“不去。”
宋汀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着女儿手中的汁液,他依旧没有被顶撞后的生气,只是在平静向他阐述事实:“宋其松,你要清楚你的用途。”
甘淑笑着打圆场:“松子,到时候你跟我走就行,这聚会里面的人脉资源很难得的。”
宋其松还是坚持:“不去。”
小女儿鹦鹉学舌:“不去。”
她年纪太小,并不能理解所谓气氛,只单纯觉得对面哥哥说出来的词语像滚落在地上的弹珠,好清脆。
甘淑旋即调转话头,她看向宋汀:“孩子大了也有自己想法了,我们作为父母的确实也该听听他们的说法。”
宋汀似笑非笑:“自己的想法?”
甘淑毫不露怯,她不避不闪:“对,自己的想法。”
她修饰词读的很重,罢了还逗弄一下女儿:“对不对呀妮妮。”
妮妮干脆:“对!”
宋汀这次倒是笑了,他没有接她们的话,反而又将话头对准宋其松:“你也有自己的想法?”
没等宋其松回答他紧接着又说:“但这是我的安排,宋其松,这是你最能获取利益的时候。”
宋其松抬起眼看向宋汀,眼神隐约夹杂着憎恶,他一字一句:“不需要。”
宋汀永远是这样。他生来便拥有一切,游戏人间,在他眼中,众生非人,皆如无生命的摆设,他视之草芥,更无意其想法。因此哪怕他被顶撞也极少动怒,于他而言,无价值的东西换掉就行,生活中一切都存在着替代。
他从不为此浪费时间和利益。
所以他现在依旧无波无澜,甚至还颇为无所谓耸肩,接着宋其松便听见他问:“你是恋爱了吧。”
宋汀说这话时还带着点疑问,但宋其松明白,他并非疑惑这个结果——他不在乎,他只是单纯对恋爱这个词困惑。
这词太年轻,也太野蛮,宋汀无法理解这种平等,正如他无法理解选择离开自己的前妻那样。
宋汀很敏锐,宋其松在他面前总有种从头到脚被看穿的感觉,这感受十分不妙,但他却从小到大都在宋汀面前忍受这种裸露感。
他迎上宋汀的视线,语调四平八稳:“没有。”
宋汀定定看了他几秒,忽地笑出了声,妮妮捂着耳朵像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笑。
“再教你一个道理,”宋汀笑谑,“跟我多学学,玩玩就好,别跟你妈学什么需要感情,你别把自己搭上去。”
甘淑默不作声,却也轻飘飘扫过了一眼宋汀。
宋其松知道他说的是向蕙,当即便沉下脸,他起身,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音。
“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宋汀漫不经心拿出一颗青提塞进女儿手心:“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宋其松,我这是为你好。”
宋其松不懂宋汀到底有什么资格谈父母之爱,他只觉爱从他口中吐出像包满了火焰,熊熊燃烧,甫一靠近就要将他从头到脚点燃。
“宋汀……”
“爸爸,我还要!”
妮妮猝不及防打断宋其松的话语,甘淑意有所指看他一眼,宋其松咬了下嘴唇,不再说话。
宋汀像是并未听见宋其松的话语、也未感知到他的怒火,他将一颗更大的青提放在妮妮手心,他站起身,逗弄着怀里女儿:“要不要去花园玩?”
妮妮拍着手:“要!”
此时屋外早已细雨绵绵。
见宋汀走远后,甘淑这才掏出烟,她瞥了眼宋其松:“坐下吧。”
宋其松无言坐下。
甘淑点燃烟头,还没入嘴,宋其松就打断她:“这里有人。”
甘淑不在乎,笑的时候表情太生动:“不好意思啊儿,烟瘾犯了,你忍忍吧。”
宋其松回:“不是你儿子。”
甘淑却不同意了:“好歹也是去给你开过家长会的人好吗?”
宋其松不想多搭理她,自顾自摘了一把青提在手心里玩,但心里却又惦记着原也,想今夜降了温,他有没有穿上最暖的睡衣窝进被褥。
甘淑见他这模样便已心知肚明,她吐出一口烟圈,随手挥散,她没看向宋其松:“你谈了吧。”
宋其松从宋汀问出那句话开始就知道瞒不过甘淑的眼睛。
她有野心,也更敏锐,和自己相处时间更长,比宋汀更了解自己。
所以他只是沉默,试图以这种方式抵抗探究。
见他这下甘淑心下更明了,她笑说:“知子莫若母啊。”
宋其松冷冷瞥她一眼:“不是你儿子。”
她真正儿子此刻还在培训班里接受各轮训练,欲意培养成入的了宋汀眼的工具。
甘淑耸肩:“那就知弟莫若姐成了吧。”
说完她还嘟囔:“我们之间关系太混乱了,全怪你爹。”
确实混乱。
但宋其松觉得比辈分更混乱的分明是甘淑这个人。
幼时宋汀将她领过来宣布这即将是他的新妈妈时他对甘淑充满了怨恨,但哪想她过来抱起他心里想的第一句是小正太好萌拐走当我儿子去。
自那一刻起,宋其松便微妙地意识到甘淑并不是故事绘本中那些刻板的恶毒继母形象,他也并不需要怜悯甘淑获得不了宋汀的爱,相反,甘淑和向蕙截然不同,她唾弃来自上位者的垂怜,她甚至比宋汀更势利圆滑,也更野心勃勃。
宋其松时常觉得自己不懂她,对她的防备和依赖也总在自相矛盾。
“哎那你小对象如何啊?”
宋其松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他剥完最后一颗青提放入盘子,擦净手递给甘淑:“等下给妮妮。”
“还给妮妮呢,”甘淑自己先拿起吃了一个,“你几百年都没回来小妮子早就把你忘了,今天都没叫你哥哥你没发现?”
宋其松并不在乎称呼,他起身:“我回去了。”
“哎,你等等!”甘淑叫住他。
宋其松不明所以。
甘淑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晃了晃:“有两个好消息,你要听哪个?”
宋其松转身:“都不听。”
甘淑骂他臭崽子,扬手把车钥匙抛给他:“你生日礼物,能让你车速三百迈环地球一圈。”
宋其松接过,脸上总算起了点神采:“谢了。”
“谢得有行动啊。”甘淑说,“至于第二个好消息——”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但宋其松从来最具有耐心。
甘淑说:“安心啦,恋爱这件事我守口如瓶,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这话意味深长,宋其松想他了解,这句道谢十分真挚:“好,谢谢姐。”
甘淑少见他这样子,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赶紧摆摆手:“辈分乱完了,你快走吧。”
但实际上第一次要宋其松叫姐还是她自己开的口,小学时宋其松生病住院基本上都是甘淑来照顾,那会儿松子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妈妈,结果换来的却是甘淑的大惊失色。
“叫我姐姐,我跟你爸才不是一辈人。”-
屋外雨下的更大了,穿过花园时宋其松看见宋汀正带着妮妮在回廊听雨,雨声淅沥,砸在万物之上奏出自然的音律。
但宋其松明显没心情倾听,他撑开方才阿姨递给他的伞,隔绝视线,抬脚步入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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