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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 40-50

40-50

作者:终晚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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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录节目,就是想哄我姥姥开心,外加于老……”

“于老师和我说了。”钟严打断他,“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时桉松了口气,“我保证,绝对不乱参加节目了。陈导说的长期合作,我本来也没想答应。”

“我没不让你参加,但为什么瞒着我。”钟严反思,“我有那么可怕?这事还藏着掖着?”

“我不是故意瞒的。”

起初的节目,时桉没当回事,流程简单,也不是专访。他录完忙着上手术台,早把事抛到了脑后。节目大火出乎预料,更没想到还有连锁节目。

“第一次忘了说,后面更不知怎么说了。”

“参不参加,都是你的自由。”钟严握住他的手,吻在脉搏,“但我不想你因此把自己累瘦。”

许久未触碰,时桉有点麻,“应该、没瘦吧。”

钟严掐他的腰,“你在质疑我?”

时桉猛摇头,不敢不敢可不敢。

“神外那么忙,你还占私人时间录节目,能周转过来?能吃好休息好?科里给你假你不用,还自发加班?你工作狂吗?有自虐倾向吗?脑子怎么想的?”

时桉:“…………”

靠,他被夺舍了吗?

这说的还是鬼话吗?

没事别瞎装人行吗?

时桉如实回答:“我怕你生气。”

钟严:“我有那么容易生气?”

时桉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心说,那可太容易了。

“我不在身边,照顾好自己。”

时桉乖兮兮,“知道了。”

你在我连屁股都保不住。

钟严:“别的呢,继续。”

时桉:“应该,没了吧。”

钟严伸进衣摆,瘦条的腰白得像纸,“需要我提醒吗?”

时桉下意识收腹,“怎么提……嗯!”

细细密密的吻留在腰间,像融化的糖,黏在时桉的皮肤上。

长时间的分离,让身体异常敏锐。

“想起来没有?”钟严说。

时桉仰着脖子,用喉咙发出声音,根本没听到钟严的话。

“时医生,还没想起来?”

时桉循环过电,“想起来,想起来了,我忘记睡你的房间。”

“为什么忘?”钟严捏着皮肉,一点点往下,像落在皮肤上的水,从肚脐四散分开。

“嗯……太忙,所以忘了。”

“不用号脉,都知道你在撒谎。”

时桉被咬住,应激反应致人颤抖。

“还不说?”钟严加重力度,“你快没机会了。”

“我说我说。”时桉转过去,脸埋进枕头,“这里都是你的味道,我、我太想你,老做奇怪的梦,差点、弄脏床单,就搬回去了。”

“是差点弄脏还是已经脏过?”

“差点。”

钟严把人翻过来,“考虑清楚再说。”

“已经已经已经。”

“这种事不用瞒,我很喜欢听,可以多说。”钟严松了点,“床单下次留着,我亲自洗。”

时桉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枕套里,“你笑我,我才不想说!”

“正常反应,我哪笑你了。”钟严邪恶得贴心,“证明你健康且年轻。”

“你看!你现在就笑了。”时桉推开他,拱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别想狡辩!”

“好吧我错了。”钟严把人抱回原位,翻过来,“这次肯定不笑。”

时桉转头,抬眼就看见他咧到耳根的嘴角,“……”

我信你个祖宗十八代!

钟严把人圈在双臂间,“还有呢?”

时桉:“……没了吧。”

靠,他讹我吗?

钟严变回主任脸,“再想。”

再再想也没有了!

时桉试探,“要不,提醒一下?”

钟严勾开睡裤松紧带,“需要代价。”

“卖艺不卖身,行吗?”

“你能卖什么艺,唱歌吗?”

时桉:“……”

你敢听,我就敢唱。

钟严的嘴唇贴在眼皮,呼吸把视线吹得摇晃,“时桉,我们恋爱多久了?”

“一个月了。”

“算久么?”

时桉轻轻抓他衣领,“还行。”

钟严与他齐眉,眼神危险又迷人,“可以要你的人了吗?”

时桉挤在被罩和床单之间,“应该、可以……吧。www.haomiao.me”

“可今天在电视台,你连男朋友的身份都不介绍。”

时桉:“……”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

“我就是想避嫌。”

“那里是省电视台,不是省医院。”钟严揭穿他,“你避什么嫌?”

时桉也解释不清,钟严男朋友的身份,总让他觉得梦幻。怎么做到的,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我张不开嘴,不好意思。”

钟严坐起来,“过了今晚,总能让你好意思。”

时桉:“干嘛。”

“多说几遍,说到好意思为止。”

时桉也爬起来,靠在床头,“有什么好说的。”

“边做边说。”钟严抽掉腰带,“说不出口,就不停。”

时桉:“???”

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快闭嘴,收回鬼话!

万事在钟严这里,皆为可能。

时桉脑袋灌了水银,沉得差点摔倒,“那个,我明天早班。”

“我替你请了两天假。”钟严不疾不徐,“加上调休,就是五天。”

时桉:“……”

攒了八百年的调休,我谢谢你。

钟严慢条斯理解袖扣,把手腕上的皮筋拆下来,是时桉缠他胳膊的那条。

钟严拎着比项链长的松紧绳,“还觉得它是皮筋?”

时桉:“应该、不是了吧?”

但有必要纠结这么久?

“现在就告诉你,它是干什么的。”

钟严抬起时桉的脚,绳子穿进脚踝,路过膝盖,最后停了下来。

时桉满脸问号,低头。

黑绳编着红珠,勒在腰间。

好、恶趣味。

钟严勾起松紧带,抻远了点,松手,往时桉的小腹一弹。

力度很轻,时桉只有轻微的感觉,但粉红色的印迹立即闪现。

钟严压下来,沿绳子的方向吻。

卧室里有流通的空气,也有两个人的呼吸。沾着钟严沐浴乳的香气,黏在时桉那里。

时桉紧闭双眼,能听到窗台膨起来的风,一绺绺刮在腰间,像燃着的火,又像潮水一样涌入。

他想求饶,但无济于事。

等衣服被揉烂,钟严起身,脱掉衬衫,随手丢到床边。

钟严拉开床头柜,“喜欢哪款?”

双层抽屉,摆满各种颜色款式的方盒。是钟严生日那天,他们去超市买的,曾堆满购物车。

时桉:“……”

报应。

钟严:“今晚试试,一次到底用几盒。”

时桉屁股疼,他还是活不过今晚。

钟严拿出来,“先挑两盒尝尝鲜。”

时桉:“……尝鲜?”

这特么是满汉全席!

钟严根本不接他的话,“时医生喜欢超薄?极滑?波纹?还是……强劲持久?”

时桉:“我、都行。”

来点正常人的吧,求求。

时医生的屁股也是屁股啊!

“快选。”钟严下放指令,“我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钟严关了灯,故意让他看不清。

时桉只能瞎摸,无比忐忑。买的时候,他故意挑了一盒变态辣椒,一盒劲爽薄荷,本来是想报复钟严,谁能料到……

想哭,可怜,不幸。

时桉默默祈祷,把抓来的两盒送到钟严手上,又被对方塞进怀里,“拿好。”

随即,时桉腾空,被钟严扛起。

“干嘛?!”时桉几乎没衣服,被赤.裸上身的男人抱着。

“洗澡。”钟严带人往浴室走。

时桉挣扎,“我洗过了!”

“我没洗。”钟严说:“陪我。”

第43章 事后

重新洗澡就算了, 钟严还诬陷他洗不净,非要亲自上手,从头到脚搓一回。

但这是正经洗澡吗?哪有这么搓的?都摸了多少遍了, 还摸不够?

无耻、变态、臭流氓!

时桉推推拒拒, 后面被钟严按在墙上,强行用手帮了一次,彻底老实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时桉又被抱进浴缸。

主卧的浴室比次卧大三倍, 尤其那款圆形浴缸, 生动形象展现出资本少爷的骄奢淫逸。

好在尺寸可人,两个人各靠一边, 互不打扰。

时桉脖子埋水里, 只露下巴以上。浴缸自带按摩,时桉漂在里面,准备找周公。

美梦刚开头, 传来了魔鬼的呼唤声,“休息好了?”

时桉打了个哈欠,迷糊睁眼, “嗯,什么?要出来了?”

“装什么傻。”钟严揭穿他,“不让我开心了, 你今天出不去。”

“……哦。”

时桉紧贴浴缸壁, 在水底下抠手。

魔鬼要出手,今晚都别走。

“过来。”钟严勾勾手。

时桉偷瞄眼皮上的灯,原地未动, 又把身子往下埋。

钟严关掉顶灯,只留了门外的那盏, “这样可以了?”

时桉慢悠悠往前划,彼此间有流动的水,从钟严的胸口撞出去,又打回时桉胸口。

钟严微微偏头,手臂搭在浴缸,懒洋洋微合着眼。胎记在水上一半,剩下的部分埋着,像在等人拨开。

朝夕相处半年多,时桉多少能猜透钟严的感受,特别是情.爱方面。

他不动,是在等人主动。

骄傲的人,也期待被掌控。

时桉走近,双手搭在他肩膀,套着脖子环住。

钟严坐在台边,比坐在池底的时桉高出一截。浮力让踮脚变得简单,时桉偏头,主动贴过去。

细腻温柔的吻,时桉舔湿他的嘴唇,像在含一颗薄荷味糖果。

洞房般的口腔,潮湿的温暖。

时桉轻易找到舌尖,沿着喜欢的方式搅弄,沉迷于掌握钟严又被他掌握的感觉。

越吻越浓密,越搂越靠近,直至时桉被抱上腿。

钟严黏在他腰间,全身被扒干净,只剩那条腰链,是钟严的玩.物,供他揉搓拨弄。

仅一个绵长的吻,就能把时桉折磨脱力。他求饶认输,靠在钟严怀里,舔胸口的胎记。

时桉听到了塑料膜拆封的声音。

紧接着,是钟严挑趣,“时医生挺会选啊。”

时桉的眼睛挪过来,凑到盒子封面。

靠,什么狗运气。

钟严撕下一片递给他,“喏,你戴。”

时桉往另一边瞟,“要不,换那盒?”

“我就喜欢这款。”钟严说。

时桉:“……”

你喜欢自己玩,别拉我下海。

“不戴?”钟严两指尖夹着薄片包装,“那我来。”

“不不不,我来我来我这就来。”

生怕钟严反悔,时桉立即拆开,把整个橡胶膜灌进水里。

时桉发愁,里面和外面都滑溜溜的,到底里面涂了辣椒还是外面涂了,或者里面外面都涂了?

时桉把橡胶雨衣扯成条,跟涮衣服似的,在水里来回咣当。

钟严眼睁睁看他忙活,还明知故问:“干什么呢?”

“有油,我洗洗,干净。”

钟严不仅不帮忙,还说鬼话,“水溶性润滑剂,干净安全,食品级。”

时桉:“”

您快闭嘴吧成吗!

反复清洗,时桉仁至义尽,要是还辣,肯定是他当魔鬼多年的报应。

时桉又翻过来搓了两把,准备低头办正经事。周围灯光暗,又在水里,时桉抓了好几次才找到位置。

这种行为亲密又禁忌,时桉胀红了脸,牟足劲往里套,顺便抱怨两句,分散羞耻心。

“这合理吗?”

“吃什么长大的。”

“小半个尺寸,都不至于这么费劲。”

钟严伸过手,偶尔帮衬,“小了怎么给你快乐?越大才会越开心。”

时桉:“……!!!”

快关上您高贵的口腔,

留着品尝人间美食吧!

时桉不想理他,继续今晚的事业。他能摸到器官的纹路和脉搏的跳动,触到特定区域时,钟严会搂紧他的腰,并咬他耳垂。之后,时桉就重复摸那里,把人惹急为止。

终于穿好,时桉松了口气。辣椒应该洗干净了,不然魔鬼会进行究极进化,再张开满口獠牙吃掉他。

时桉搭上胳膊,靠过来。

紧张是真,期待也不假。

时桉没有了那晚的记忆,对他来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钟严托起他的下巴,用鼻尖蹭鬓角和耳垂,“知道为什么专门在这里么?”

时桉压在他颈窝吐气,“恶趣味。”

“太小看我了。”钟严的手往后滑,指尖慢慢进去,“我的恶趣味,比这个恶多了。”

“嗯!”时桉后腰一僵,软在他怀里。

他知道钟严在做什么,是缓解疼痛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钟严的手指缓慢搅动,细密地吻他下颌,“水能缓解疼痛。”

时桉想到了待产孕妇,缓解镇痛的方式有很多。

目前使用范围最广、效果最好的是椎管内镇痛,但存在一定风险。除此之外,也有相对安全的水中分娩。

水的浮力可减轻身体对腰部的压力,同时,水中环境可以放松身心。

时桉蜷缩肩膀,手指还在身体里,“我又不是产妇。”

“多少有缓解效果。”钟严玩笑道:“又不能给你打芬.太尼。”

芬.太尼是款强效阿片类镇痛药,短时间内能有效缓解重度疼痛。

“没那么夸张。”时桉抱紧他的肩膀,“我也没那么娇气。”

“舍不得你疼。”钟严至今记得时桉哭红的眼眶,还有禽兽不如的自己。

“反正、嗯!”时桉感受到两根手指,趴在肩膀颤抖,“反正、我都忘了。”

钟严嗓音哑了些,吻他,“还是这么紧。”

“别、别说了。”突增的频率惹得人发麻,时桉的手指抠紧,“嗯、还没好吗?”

钟严又加了一根,“得做全准备。”

可只是准备,时桉却交付了一次。

好不容易结束,钟严抽出手,“喜欢在前面还是后面。”

时桉身体空荡荡的,想被填住,“听说,从后面好像、深一点。”

“嗯,我们从前面。”

时桉:“?”

钟严捋掉他发梢的水,“想全程看着你。”

时桉把脸埋怀里,“那、你快点。”

钟严揉揉他的后颈,“你这样我怎么看。”

“进来再说。”时桉被勾得难受,“进来、就让你看。”

紧张之时,时桉眼看着钟严将雨衣拆下,丢到浴缸外面。

“你干嘛?”他费半天劲才戴上。

钟严:“碍事。”

时桉:“……”

钟严把人往上抱,触碰着没戴雨衣的目标,“在水里,你流再多也不怕。”

时桉:“……”

那东西是拦你的好不好!

“乖,要进来了。”

时隔八年,时桉的身形有细微改变,凭借当时的经验,钟严能轻易找到位置。

他感受到了时桉的紧张,和当年一样,要哄要疼才行。钟严轻声安慰,温柔抚摸。

“别怕,很快就好。”

过程依旧艰难,好在后续顺利。

时桉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当年的疯狂,为什么钟严会念念不忘。

如果他记得一切,也许等不了八年。

钟严亲吻他、触碰他,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问:“时桉,我是谁?”

“谁男朋友?”

“只属于谁?”

无休止地听时桉的回复答,说不好就重复,不满意就用力,用力到满意为止。

“是男朋友。”

“时桉的男朋友。”

“只属于时桉。”

时桉的人生有两大错误,第一,无节制惯姥姥开心;第二,轻信了钟严那句,“最后一次。”

鬼知道他进行了多少个“最后一次”。

魔鬼还打着故地重游,帮他回忆的旗号,在什么窗台、桌边、门框,各种地方都来了一遍。

嘴上说不带会弄得哪都是,陆续拆了七八盒,让他戴了好几次,最后都以“不舒服”为由全部拆下。

浪费,可耻,王八蛋!

克制是一纸空文,求饶毫无价值,累到要死,还被抱到身上晃了好几次。

……

一个月了,终于不用梦里见面,眨眼就能体会到他在的感觉。

欲纵过度纵多有报应,时桉在床上趴了三天,骂了钟严三天,被他揉腰三天,连续检查身体三天。

就那么几天轮休假,时桉不想趴着度过。仗着年轻身体好,外加钟严的贴心护理 ,第三天晚上就能下床了。

钟严的假期也只有五天,恋爱以来还没正经约过会。时桉打算去转转,却被钟严安排了新任务,鬼故事一般。

时桉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见家长?”

钟严把手机递给他,“给阿姨打电话,说咱们明天中午拜访。”

时桉的头皮仿佛被车轮压,“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才一个多月。

“你男朋友这么拿不出手?”

时桉真想按着肩膀把人摇醒,明显是太拿得出手,我怕我妈和我姥姥承受不住。

带教老师变男朋友。

这合适吗?

钟严态度坚定,时桉劝不动。深思熟虑,时桉决定先从老太太下手。

时桉拨通电话,“姥姥,我妈在家么?”

“在,我给你喊她昂。”

“不用不用,我就找您。”时桉咽咽口水,瞄向身边的男人,“姥姥,那个……是这么回事,其实,我最近吧,交了个男朋友。”

“啥?”姥姥的大嗓门,堪比帕瓦罗蒂,“噢,桉桉处男朋友啦?帅不帅呀?哪里的呀!”

时桉急忙嘘,“您小点声,别让我妈听到。”

向母上大人坦白,得深思熟虑,有点战略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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