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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终晚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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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分别

最能拿捏时桉的, 是钟严下出的指令。www.shicisj.com不论是工作里,还是情.事上。

钟严的教学示范完美无缺,时桉迫切实践, 想看钟严的状态, 关注他的表情,期待他失控的反应。

想到这里,时桉热血沸腾, 他迫不及待握紧, 吞进去, 翻云覆雨一顿折腾。

美滋滋等着钟严失魂,再挑.逗他, 折.磨他, 刺.激他,调.戏他,蹂.躏他。

等他彻底拜倒在我的回春妙嘴下, 日日思、夜夜想,发疯着魔加上瘾,祈求渴望不要停。

没半分钟, 时桉就被捏住腮帮子、掰开嘴,跟从小狗嘴里抢食似的,硬生生拽了出来。

“干嘛呀!”时桉扒着手抢, “还没好呢。”

“你想干嘛?出急诊吗!”钟严宛如踩到高压电, 大火扑向时桉的脸,“这就是你的学习成果?”

“…………不爽吗?”

时桉舔舔嘴,他那么卖力, 耗尽毕生心血,应该爽翻天才对。

“你对爽有什么误解?”钟严跟吃了火药包似的, “我让你吸,不是咬!”

“我咬了吗?”时桉觉得冤,“再说,您也没告诉我得吸啊。”

“我占着嘴,怎么告诉你!”钟严的火半点没消,“吸还是咬,你自己感觉不到?”

时桉:“……”

光顾着爽了,谁想那么多。

时桉不甘心,握上来,“我再试试,这次肯定行。”

今日一拼,主任拿捏。

人没下去,又被钟严提上来,“太晚了,先这样。”

时桉学习心切,“再不实践,我都忘了。”

“改天我好好教。”钟严拽来他的手,“先用这个。”

“这个不行。”时桉有理有据,“你不懂,手完全没嘴舒服。”

“…………”

钟严确实不懂,他可没这待遇享受。

更不想夜深人静,在职工宿舍出事故。

钟严侧头靠过来,“再吻我,就有了。”

时桉握上去,又被钟严包裹手背,像一场体贴负责的实操教学。

时桉能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有低沉的呼吸声。

不需要心率检测,也不用感受脉搏,只是亲吻,他就能体会钟严的冲动。

可惜彼此靠得近,时桉对不上焦,遗憾看不到钟严的表情。

等钟严将手握紧,时桉感受到的,是被全身侵占的强迫力。

腰被用力勒紧,粉红色的尖,隔着衣服揉捏。

时桉手上粘着东西,热得能烫破皮。他全身脱了力,倒进钟严怀里。

等恢复过来,时桉迫不及待收集钟严的东西,一点点涂在他腹肌,和自己那些混合在一起。

钟严:“干什么呢?”

时桉哼着歌,“遵循教程。”

“礼尚往来,不该往你那涂?”

“下次。”时桉双手并用,横着抹腹肌。

钟严一眼看透心思,“摸够了吗?”

“还没抹匀呢。”时桉又沾了些,继续往胸肌上涂,把胎记盖满再铺开,快乐得身后晃着条尾巴,“顺便补个水。”

钟严:“……”

时桉抿了抿舌尖,回忆口腔的味道,“但你换牙膏了?”

“什么?”

“海盐味。”

“……你脑子干什么用的?”

“我又怎么了?”时桉据理力争,“就是薄荷海盐!”

“笨蛋。”钟严好气又好笑,“那是你的味道。”

“……”靠。

时桉反应过来,身体像架在火上烧,捆着两根木棍,转着圈地烤。

“记得刷牙。”时桉拔腿就跑,往被子里钻,“那个、身上也得洗。”

钟严撩开被子,把人往外拽,“不帮我洗?”

“都这么大人了。”时桉往床缝挤,“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不问我喜不喜欢?”

“什么?”时桉就纠结床缝怎么这么小。

钟严:“海盐的味道。”

话题过于羞耻,时桉就想睡觉,“晚安。”

人被钟严扛走,往浴室送。

时桉慌得群魔乱舞,“放我下来,我要睡觉!”

“嘘。”钟严捂住他的嘴,“想被顺风耳和小喇叭听到?”

时桉把嘴缝上,用眼神和动作表达想睡觉的期望。

“你弄脏的,自己洗了才能睡。”

“还有,我特别喜欢……”

“你的味道。”

*

吃过早饭,时桉准备回程。钟严请了半天假,亲自送他。

阳光明媚的上午,火车站人潮涌动。

两位青年,身材高挑、姿色上佳,还有一个顶着头黄发,很难不成为焦点。

外加,黑头发的还这么黏糊。

时桉红着脸烧耳朵,乖乖听男朋友兼前带教老师的嘱咐。按时吃饭、注意身体、虚心学习,好好听梁主任的话。

男朋友嘱咐完,前带教老师也来凑热闹,“我刚才的话,重复。”

“哦。”

好严肃,堪比变脸。

时桉老老实实答,按时吃饭,注意身体,搬到他卧室去住;参与的手术务必反思,过后要有总结,写电子版打印存档;书房的神外相关书籍,要全部看完,并总结。

时桉稀里哗啦说了一大通,男朋友的脸色从好看到一般好看,最后变成魔鬼脸。

时桉眼神飘忽不定,“说错了?”

钟严已被魔鬼附体,“少了。”

“没有吧。”时桉很努力复刻了。

钟严看了眼周围,盖上时桉运动服上的帽子,吻了上去,“没说想我。”

“哦。”时桉把帽边遮紧,小声说:“想你。”

进站检票,时桉顶着太阳似的脸告别。

两天长途跋涉,走了小半个中国,男朋友有了,工作和学业也不能落。

时桉下火车给钟严打了个电话,没回家,立即赶回省院。梁主任下午有场手术,他要去观摩。

一天忙完,到家已是晚上九点。

塞了点吃的,时桉钻进浴缸,并点开手机相册。

还好走之前留了手,珍藏照片从九十三张变成了一百九十三张。他的技术比钟严的自拍好看多了。有腿露脸,全身上下,所有部位清晰可见。

没多久,钟严的视频弹过来,“在洗澡?”

时桉点头,看向屏幕那边的背景,“还没下班?很忙吗?”

“不忙,整理病例。”钟严说:“宿舍没有你,回去也没意义。”

时桉偶尔也会想,如果群里的人知道钟严私下这样,会不会吓死?

钟严说:“在你的浴室?”

“是啊。”时桉觉得他明知故问。

钟严:“没搬去我那?”

时桉早把这事忘了,胡乱找理由,“搬了,但你没说浴室能不能用,我就还在这边洗。”

“那是我们的家,有什么不行的?”

钟严把“我们”和“家”说得容易,时桉感觉,下一秒就能办婚礼。

钟严撑着下巴,“我那边是双人浴缸,带按摩,两个人洗,体验感极佳。”

“……”

时桉多想听不懂。

就感觉屁股痛。

钟严说:“人碰不到,总能看吧?”

时桉往水下埋了点,“看什么?”

钟严毫不遮掩:“快点,别浪费时间。”

“等一下,我换个姿……喂喂?”时桉举着手机,四处晃悠,“钟老师,喂,您在吗?”

“怎么不说话,是卡了吗?”

“奇怪,怎么卡了呢?”

“这儿信号也太差了。”

找准时机 ,时桉点了挂断。

又急忙给钟严回消息。

「卫生间信号不好,正好我要出来了,梁主任留的总结还没写呢,下次再视频,早点回去睡,晚安。」

时桉松了口气,有点庆幸是异地。否则,他可能要暂缓规培、延期毕业,因为每天都下不来床。

时桉回去翻照片,可刚分开,就有点想了。好在工作忙碌,大大减少了胡思乱想的时间。

来神外的半个多月,时桉常驻手术室,有梁颂晟安排的手术,也有他主动参与的。每天连轴转,经常忙到忘记吃饭。

当天下班,时桉接到于清溏的电话,约他在上次的咖啡厅见面。

时桉没问原因,立即赶了过去。

上次于老师费心牵线搭桥,虽然自己闯祸,搞得乱七八糟,最终结果是好的,时桉一直想当面感谢。

还有一件事,他的签名时桉至今没要来。

于清溏到得早,帮他点了果汁。

为防止遗忘,时桉先把正事办了。

他掏出明信片,“于老师,我姥姥是您粉丝,能不能给她签个名?”

明信片是省台出的周年纪念版,当红主持人都在里面,于清溏排在首页,也在封面正中间。

于清溏欣然接下,在自己的单身照下面签了名,并给老人写了祝福语。

“时医生,我约你是想聊上节目的事。”

时桉有点印象,好像是科教频道的节目,他还以为只是随口一说。

“不好意思于老师,我最近在神外,手术非常多,梁主任也很难批假。”时桉说:“我帮您推荐其他同学?”

上面的理由是其一,至于其二,时桉对上电视没兴趣。

“这次栏目组和省院合作,院方全力支持。”于清溏笑着说:“至于梁医生那边,我拜托念念问过,他同意了。”

时桉:“……”

要不要搞得这么全面。

“时医生,考虑一下?”

上电视倒是无所谓,但时桉嫌麻烦。他摸着于清溏签的明信片,完蛋,还欠个人情呢,借口也找不出来。

“那期节目由我主持,方便的话,可以把姥姥请来。”于清溏掏出两张票,“我跟老人家合张影。”

半刻没犹豫,时桉接下入场票,拍拍胸脯,“于老师您放心,我肯定好好配合。”

谁让是亲姥姥呢,不宠能怎么办。

坐等老太太提着菜篮满小区显摆。

录制时间在下周,这期为青年医生专场,加上他共有四人,均为省院的规培生,两男两女。

正式录制前,时桉专门看了徐柏樟那期。

前段时间,徐主任回到心外,节目也是心外相关。聊外科的徐柏樟和中医完全不同,骨子里透着热爱和自信感。

时桉永远记得徐柏樟为钟严缝合的伤口,他至今不敢想,增生成那种程度,怎么还能修复成那样。

感叹每一位神医圣手,也深知在医学领域,即便是天才,也要日复一日地努力。

时桉也想成为受尊敬的医生,想向所有前辈学习。

节目录制简单,有指导和彩排。时桉第一次穿白大褂站在演播厅,他要传达青年医生的职责,也想让观众知道,医院不只有教授、主任医师,他们这些年轻医生照样专业负责,努力认真。

*

送走时桉到现在,将近一个月。

第一周,两人每天通话到很晚,钟严常听着时桉的呼吸入睡。

钟严深知神外繁忙,怕时桉休息不好,尽量缩短通话时间。白天各忙各的工作,睡前总会有一句晚安。

镇医院的工作强度远不比省院,钟严不能打扰时桉,便把“气”都撒在梁颂晟身上。

他隔三差五骚扰梁颂晟,叮嘱他对自己男朋友仁慈点,累坏了跟他没完。

这方面,梁颂晟也无奈。时桉比他预期还努力,主动加班,积极手术,常自己揽任务。梁颂晟没带过这样的规培生,苛责极少,表扬渐多。

钟严一面欣慰,一面更心疼。人想了一天,电话都舍不得打,就怕影响时桉吃饭睡觉。

当天下班,钟严划开手机,时桉两天没联系他,是不是太累了?

梁颂晟这个老古董,指定让他上大手术了,几十个小时连轴转,傻小子很可能不下台。

钟严越想越烦,本来就瘦,再累下去,腰上更没肉。食堂的饭菜也一般,得找个家政给他做一日三餐。

钟严正要拨家政电话,有人叫住了他。

“钟主任,您男朋友的节目是下周录制吗?”说话的人是护士长。

钟严握着手机,“什么节目?”

护士长笑着说:“您就别藏着了,电视上播那么久,人人都知道了。”

钟严不看电视,也极少关注新闻。

“我女儿也是医大的,读大二,她可喜欢时医生了,想托您要张节目入场票,您看方便吗?”

护士长巴拉巴拉不停,钟严一头雾水,多聊几句才明白情况。

第一档节目播出,时桉靠着外形和专业能力,深受观众喜爱,接连和电视台签约了两档节目。

但以上这些,钟严均不知情。

他给时桉打电话,立即被挂断,短信第一时间回过来。

「准备上手术台,梁主任叫我了。等会儿打给你。」

钟严返回去给梁颂晟发消息。

那边打来电话,得到的回复是:“他去电视台录节目,你忘了?”

钟严:“…………”

第42章 腰链

时桉近期深刻反思, 亲情不能盲目,不要瞎惯退休老太太。

他本意是带姥姥高兴一回,参观参观电视台, 顺便跟于清溏合个影。

谁想到录制当天, 老太太充分展现社牛属性,见人就打招呼,碰谁都说喜欢, 还夸下海口, 替他接了两档节目。

时桉事后婉拒, 把姥姥惹生气不说,还惊动了医院宣传科。赵主任亲自来科室, 明里暗里劝他上节目, 美其名曰为医院宣传,也有利于缓和近些年饱受舆论的医患关系。

领导亲自找,事都上升到这高度了, 家里还有个闹脾气的老太太,时桉不上也得上了。

好在节目是录播,导演和工作人员非常照顾, 基本安排在他休息时间进行。

当天录制结束,时桉和大家道别,导演主动聊后续的节目事宜。

电视台出手大方, 一期节目能顶时桉仨月工资, 但老这样真扛不住。再这样下去,钟严就要回来了,时桉不确定小命能不能保。

导演聊得火热, 时桉绞尽脑汁,思考如何解决这段“孽缘”。

他视线一滑, 缩成干木头,脱口来了句,“靠,见鬼了!”

导演愣住,随他的视线看,“那位是……哪个栏目组的?”

时桉脑袋顶上飞闪电,心说你没见过我见过,你不认识我可太认识了。

魔鬼高出旁人一截,穿深色衬衫,左手插.进长裤口袋,正目不转睛朝他走来。

一个月未见,帅还是一如既往的帅,就是这张脸,像欠了他的命没还。

理论上,演播厅后台禁止外人出入,时桉的眼睛到处转,在不远处发现了于清溏。

于老师,您可是金牌主播、第一名嘴,您指定帮我说好话了吧!

求神拜佛的间隙,钟严走到面前。

不管别的,抢占先机,先来通彩虹屁,把好话说遍,让他人无话可说。

“陈导,我和您介绍。”时桉把手引向另一边,“这位是省医院急诊科的钟医生,和徐主任一样,都是非常有权威的主任医师,挽救过无数患者的生命。”

“钟医生,久仰大名。”导演嘴角提着,像在欣赏风景,“我听于老师说过,还有位神经外科的医生,你们三人是省医院的中流砥柱。”

“不敢当。”钟严伸出手,“重新做下自我介绍,我叫钟严,是时医生的男朋友。”

时桉:“…………”

陈导演反应最快,及时化解时桉的尴尬,“哎呦,怪不得。咱省院真是人才辈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不敢当。”钟严保持官方礼貌,“小时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钟医生太客气了。”陈导笑着说:“我们合作很愉快,刚还和时医生聊长期合作的事呢。”

时桉:“……”

谢谢,时医生已活不过今晚。

“是么?”钟严的眼神能杀人,“准备长期合作了?他还没和我提。”

“我也是刚跟他说。”陈导满心期待,“你们回去商量商量,我等答复。”

“好的。”钟严加重语气,“我跟他好、好、商、量。”

简单寒暄,钟严领着时桉离开。

陈导还在后面呼唤,“钟医生,方便的话,能请你们三巨头上节目吗?”

“时间好商量,按着你们来。”

“栏目创办初期,非常需要你们。”

时桉:“……”

您这胆量,就该请华佗和李时珍。

时桉垮着脸跟在钟严身后,悄摸给自己留遗言。

今日必有一劫,来世再做好汉。

幸福的人那么多,不幸的就我一个。

人生自古谁无死,莫问前路走一回。

走出省台大楼,时桉上了车。

外面人多热闹,车里死气沉沉。

时桉打破尴尬,“您、怎么回来了?”

钟严眼神都不给,“你觉得呢?”

要不是怕丢人,时桉真想抱头痛哭。

明知故问,罪加一等,死翘翘了。

时桉不再说话,钟严也没主动开口,但车没往家的方向开。

是关小黑屋还是丢海里喂鱼?

诚惶诚恐中,车停在饭店门口,是时桉最喜欢的海鲜餐厅。

打算吃饱了再送上路啊。

吃饭期间,钟严剥壳夹菜,时桉低头猛吃,今天是真饿了,刚下手术台就赶来录节目。可怜的胃,孤单寂寞了一整天,连水都没工夫陪伴。

吃饱喝足,平安回家,时桉被拎到主卧。

钟严给了个眼神,“去洗澡。”

时桉呲溜钻进去,没两分钟又钻出来,丢下句“我拿牙刷”就跑。

等人再回来,时桉明白,死期近在眼前。

口口声声答应搬到他房间,实际上,时桉只在这里睡过一晚。

又骗他一次,罪再加一等。

澡洗到一半,时桉意识到另一个严重问题。他只拿了洗漱用品,睡衣还在隔壁。

时桉低头看自己,现在出去拿不等于……

壮士固有一死,但也不能裸奔。

关掉水,时桉套上了钟严的睡衣。

门缓缓打开,视线的另一端,是许久未见的人。规培以来,他们从未分开这么久,何况是恋爱期。

钟严靠着椅背,斜斜看他,干净帅气又整洁。

至于时桉,拽拽宽大衣领,动动尴尬脚趾,像煎脆的黄花鱼,直溜溜杵在门口。

钟严起身,把人扛起,送进床里。

他膝盖抵着床面,手托在时桉腰间,“自己坦白,还是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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