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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预垂眸想想,调侃道:“师尊满嘴跑火车,就应该说些不正经的话。”
“不正经的话?”
说着,梁策的眼睛就移向了纪预的腰下:
“不正经的话为师倒是会说,就是害怕说出来某些傻子又要结巴得往出逃。”
纪预猛地连着咳嗽了几声,低头吃了口包子,不说话了。
梁策看着纪预的表情显然也是达到了目的。
第三十三章
豪橫
一上午纪预和梁策都在野渡坊的三楼腻歪着。
徐晨依旧操持着这个正经的书坊生意。
纪预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天色:“师尊,我们去街上吧。”
梁策放下手中的话本子,起身:“好。”
野渡坊的木制楼梯格外结实,梁策与纪预下来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徐晨看向梁策,双手抱拳:“掌柜慢走。”
梁策没有看徐晨,依旧目视前方打开坊门与纪预走了出去。
纪预与梁策走近长宁城最大的酒楼:春满楼。
春满楼中人潮汹涌。
纪预下意识扯住了梁策的袖子:“这人这么多,不然去别的地方吧。”
梁策似乎也意外今天的人为何这么多。
但他却好不在意,老远冲迎客的小二打了个响指。
小二立刻弯着腰小跑到了梁策身边,低声下气道:“这位公子,春满楼今儿客满了,要不您明儿来?”
梁策却好像没有听见小二说的话一样,自顾自与纪预往里面走着。
纪预小声看着梁策,拉了下他的袖子:“师尊?他都说没位置了。”
梁策并没有开口回复纪预,而是从腰间掏出一块木牌。
这块木牌没有金色的花纹,没有繁琐华贵的装饰。
可当梁策将这块木牌扔给身后的小二时,小二瞬间尿了裤子。
那小二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上面写着的“野渡坊”三个字的木牌立刻跑到了春满楼掌柜身边。
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春满楼上下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所有客人全部被赶了出去。
毕竟春满楼在长宁城的招牌再响亮,都不想今天过后就被野渡坊的杀手夷为平地变为历史。
春满楼的掌柜殷切得走到梁策身边,搓着手道:“您是要坐一楼还是二楼还是……”
梁策看向纪预,冲他歪了歪头:“挑一层吧。”
纪预想都不想:“三楼!”
梁策没有反对,冲一旁轻轻摆了摆手。
掌柜看到指示后立即转身冲身后的小二们喊道:“两位贵客移步三楼!”
纪预与梁策坐在了春满楼三层靠窗的位置。
楼底下围着许多人,毕竟大家都想看看这位能让月黑阁清空整个春满楼的人究竟是谁?
掌柜毕恭毕敬得将菜谱双手递给梁策:“您看看要点些什么菜?”
梁策眼睛撇了撇递来的菜谱,却没有接:“你不该问我想点什么的。”
掌柜立刻脸上露出恐惧,连忙收起菜谱,冲梁策鞠了一躬,转身道:
“所有招牌菜统统上来!”
纪预瞪大眼睛:“师尊,其实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
梁策还没有说话,掌柜就笑着开口:“哪里哪里,是小店款待不周,还望您不要见怪才是。”
梁策勾唇笑了笑,加了一块红烧肉放在纪预碗里:“尝尝,不好吃我们就换一家。”
哪敢再劳烦梁策啊!
纪预大口吃了下去:“好吃!”
梁策听到纪预说话,便又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嘴里淡淡一句:“赏。”
掌柜听后大喜过望,整个人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纪预嘴角抽了抽,这也太夸张了吧,突然有点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掌柜抬头看向梁策:“您需不需要小得去叫些咱们春满楼的美人儿来为您助助兴?”
梁策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闪躲:“不用。”
“可是您平常来不都是……”
纪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嗯?”了一声,看向梁策。
梁策连忙低下头猛烈咳嗽起来,打断了掌柜的话:“听不懂人话吗?不需要!”
“是是是!您慢慢享用,小的告退!”
房门被关上,纪预瞅了眼梁策:“师尊,什么叫平常都是?你一天天都在干什么啊?”
梁策托着右脸咂了咂嘴:“当然是喝酒,听曲儿,撩美人了。”
纪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梁策继续道:“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
纪预加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梁策碗中:“吃醋?我干嘛吃醋啊?”
梁策看着纪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下:
“小没良心的,为师这么疼你,连个醋都懒得为我吃。”
纪预笑了笑,喝了口酒:“对对对,师尊说的对,弟子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说罢,纪预又夹了一只虾放在了梁策碗里。
梁策两三下将虾壳去掉,抬手伸向纪预。
纪预张开嘴巴,将梁策手中的虾吞了下去。
梁策又拿起一只虾给自己剥了。
结果纪预又连着五六次将盘子里的虾放进了梁策的碗里。
梁策抬头看向纪预。
纪预咋着并不卡姿兰的大眼睛冲梁策放电。
梁策叹了口气:“唉,给小没良心的剥虾喽。”
罢了,两人走下楼,一楼的掌柜已经等候多时了。
掌柜将梁策刚才扔给小二的木牌还给梁策:“多谢二位爷大驾光临!”
梁策点了点头,从腰间取出一袋银子扔在掌柜手中。
可掌柜如同接到了烧红的木炭般“噗通”一声腿软跪在了地上。
一旁的纪预瞪大了眼睛,师尊有这么大威力吗!
掌柜可怜巴巴得抬头看着梁策:
“爷您这是做什么,哪有您大驾光临还给我们付钱的道理,真是折煞我们了!”
纪预嘴角再次抽了抽,出去吃饭给钱是天经地义,什么时侯就变成了这个道理?
梁策再次轻咳一声,眼神有些躲闪,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爷今天心情好,赏你们的。”
掌柜“诶呦”一声,又在地上给梁策跪了三跪:“多谢您赏赐!”
纪预与梁策走出春满楼,他终于笑得捂住了肚子:
“师尊,我今儿是看出来了,你平常出去简直就是啥流氓嘛。”
梁策勾住纪预的肩膀,调侃道:“这不是你来了吗,想在你面前装的印象好点。”
可问题是梁策现在的人设在纪预眼中只有霸道总裁随手抽出一张金卡消费的样子。
纪预与梁策走回野渡坊,风铃意料之中得响起。
徐晨立刻走到门前迎接:“掌柜,您回来了。”
梁策点了点头,扭头对纪预道:“春满楼的菜挺有名气的,若是吃不惯下次就不去那儿了。”
说罢,梁策坐到一层窗户边的竹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徐晨递来一杯酒。
纪预也跟着坐在梁策身边,他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向梁策伸出手。
梁策有些疑惑,他歪了歪头:“要什么?”
纪预勾唇一笑:“今日我生辰,师尊不送我生辰礼?”
梁策了然,他撩了撩长发:
“还真是个小没良心,吃也吃了,喝了喝了,还来问我要东西。”
纪预抢过梁策手中的酒杯,让梁策够不着:“那师尊就是不给了?”
梁策见自己的酒喝不着了,咂了咂嘴:
“不给不给,真当以为师的钱是好赚的?”
如果梁策不拿野渡坊的木牌吃饭的话纪预也许会认同梁策的话。
纪预仰头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梁策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纪预将酒杯重重放在木桌上:“那可怜的弟子只好自己去买了。”
说罢,纪预就笑着跑出了野渡坊。
梁策拿起已经空的酒杯勾了勾唇:“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徐晨皱着眉,这话为何换作纪预梁策就说的如此温柔。
徐晨又将酒杯的酒倒满。
梁策抬眼看了下徐晨,收起了笑容:“跟着他,保护好了。”
徐晨拿着酒壶的手顿了顿:“属下遵命。”
纪预离开野渡坊二话不说就跑向了方才路过的一家铺子。
这是一家卖配饰的铺子。
去买玉佩这个想法也是刚才萌生的。
纪预记得自己初中谈恋爱的时候都是买个小皮筋给对象。
可现在穿越过来了也没有流行这个。
反而他之前看电视剧上谈恋爱都是互相赠送信物的。
而其中最妙的就是赠送玉佩了。
纪预停下脚步,确认了眼眼前这家不起眼的小铺子确实有卖玉佩的这才进去。
店家是位熟络热情的人,纪预刚一进门店家就迎了过来。
“这位公子想买些什么啊?”
店内没有多少人,纪预向前走了几步,弯腰看了看眼前各色的饰品,开口道:“玉佩。”
与此同时。
徐晨轻车熟路得跟了过来,他站在店铺门口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看着纪预。
他要买玉佩?是给自己买还是……给掌柜买?
店家更加喜笑颜开了:“诶呦,公子您真是有眼光,我家的玉佩各个好。”
说罢,店家将纪预拉着走到一处。
那是一方木制的托盘,上面放着大约二三十个玉佩。
上面的流苏颜色也是格外好看。
纪预伸手拿起一个坠着湖蓝色的玉佩看了看。
玉佩是淡红色的,玉质极好,几乎看不到杂质。
店家立刻说道:“公子眼光真是好,这款可是本店拿的出手的一个呢!”
不过以纪预的现代审美来看,淡蓝配淡红,越来越像磁极。
纪预摇了摇头,又轻轻放下了。
他眼睛继续扫着,目光终于锁定了一个。
这次这个是白玉,坠得流苏是黑色的。
黑白配,光端大气上档次,走得还是简约风。
估计这个店家是天生说相声的,不管纪预拿了哪个都有一段好说辞:
“公子拿的可谓镇店之宝啊!这玉佩可是城里最有声望的大师做的!堪称一绝啊!”
纪预点了点头,攥紧手中的玉佩:“那就这个吧。”
纪预看着手中的玉佩,不知道梁策喜不喜欢这种简约风,或者他更喜欢那种金灿灿的明闪闪的?
算了!至少纪预自己觉得这个不错!
店家笑着:“公子一共八百五十两银子。”
果然,镇店之宝就该有这样的价格。
纪预眼睛眨也不眨就掏出钱袋。
可突然身后响来一声:“慢着!这玉佩我要了!”
第三十四章 下不了床
呦呵!长着么纪预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抢东西!
纪预转身看向来人。
来人是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长相平平,但身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富少爷。
巧了,纪预也是。
店家也看出来了这位富少爷不怎么好惹,毕竟钞能力是不可恭维的:
“公子啊,这枚玉佩是这位公子先看上的。”
富少爷趾高气昂,抬头看了眼纪预冷笑了一声: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清场春满楼的那位神秘公子啊。”
纪预没想到自己与梁策去春满楼的消息能这么快火遍大江南北。
纪预挑了挑眉:“这枚玉佩是本少爷的,没有你的分!”
说罢,纪预就拿出银子重重拍在了店家面前的桌子上。
富少爷一把抓住即将离开的纪预,将一袋钱袋扔给店家:
“我出三倍的价钱!店家,你可卖我?”
店家犹豫了片刻,便十分识货得跑到纪预面前搓着手:“公子,要不……”
纪预“哼”了一声,走到富少爷面前缓缓开口:
“本少爷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话音没落纪预就将两袋钱袋重重拍在了桌上:“本少爷出五倍价钱!”
店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落入自己的口袋,满眼放光。
富少爷咬牙切齿:“你!”
纪预那这玉佩在富少爷面前晃悠了两下:“怎么?你还想出更高的价钱?”
富少爷摸了摸自己的钱带,恼羞成怒,突然一拳打在了纪预嘴角。
纪预吓了一跳,他捂着嘴角大喊道:“我靠?想打架?来啊!”
门口的徐晨见势头不妙,正准备冲进去,可不知为何自己的脚被粘住了。
他犹豫了。
徐晨依旧站在门外,看着嘴角青紫的纪预。
他犹豫了……
纪预冷笑一声,将玉佩装好,猛得一脚将富少爷踢倒在地上。
好歹纪预也是从小打群架长大的,区区一个小公子还难得倒他?
富少爷捂着肚子站起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纪预笑着眨了眨眼睛:“本少爷管你是谁!”
说罢又是一拳打了上去。
富少爷被打出了眼泪:“有本事你报出名来!你是哪家的公子!我让我爹揍你!”
纪预咂了咂嘴:“纪家,纪预!”
话音刚落,门口冲进去五六名小厮将纪预团团围住了。
纪预“靠!”了一声,看向地上的富少爷:“你不要脸!有本事单摆啊!”
富少爷拍拍衣服站起身,一改灰头土脸,洋洋得意吩咐道:“给我揍他!”
徐晨见大事不妙,一下子闪身挡在纪预面前。
他冷着一张脸,看向周遭的小厮:“不想死就滚。”
然而徐晨的话再冰冷也没有拳头具有威慑力。
不知是哪位不要命的来了句:“我们不怕你!”
徐晨歪了歪头:“哦?那野渡坊怕不怕?”
纪预汗颜,不愧是梁策教的人,遇事就把野渡坊往外搬!
不出意外得,富少爷与他们家的小厮被徐晨两句话吓跑了。
纪预回到野渡坊三楼。
梁策没有说话,看了他两眼。
纪预二话不说将买的玉佩系在梁策的腰间:
“你说你不是个长情的人,那若是哪**不喜欢我了,就不必明说,单是把这玉佩还给我就行。”
梁策愣了愣,他看着腰间的玉佩,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你是给我买的?”
纪预没有说话,飞快得解下梁策另外一侧佩戴的玉佩系到自己腰上:
“就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梁策突然起身,将纪预抱了起来。
双脚突然离开地面,悬空的感觉让纪预一惊。
纪预瞪大眼睛:“师尊!”
梁策猛地将纪预按在床榻上,他声音格外阴柔:“今日是你的生辰。”
纪预咽了口口水:“今日是我的生辰可师尊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梁策的手在纪预身上来回游弋:“生辰快乐。”
纪预汗颜:“师尊你你你现在这样我就不怎么快乐!”
深夜。
梁策看着熟睡的纪预缓缓起身,走下楼梯。
徐晨依旧坐在那里,点了一盏灯。
梁策轻轻靠在床边,打了个哈欠:“怎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徐晨抬头看着梁策的侧脸:“属下不知您何意。”
梁策就知道徐晨会这么说:“我下午给你说了什么?”
徐晨单膝跪在梁策身后:“要好好保护纪公子。”
“那你呢?”
徐晨抬头解释:“属下确实……”
“我看你是在我身边待得太久了,怎么?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梁策打断了徐晨的话。
徐晨低下头,冰冷的眼神中却透露着极度的恐惧:“请掌柜责罚!”
梁策声音提高了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徐晨不说话了。
梁策转身看了眼徐晨,声音淡淡的:“责罚?你徐晨还怕我的责罚吗?”
“属下不敢!”
“不长记性的东西!”
梁策一脚将地上的徐晨踹开几米,徐晨嘴角立刻渗出鲜血。
徐晨脸上充满恐惧,整个人趴在地上:“属下知错!求掌柜饶命!”
梁策轻笑一声,撩了撩长发走上了楼梯:
“自己去领罚!”
“是……”
梁策不再说话了,他坐回柜台后,单手撑着脑袋垂眼看着桌上的话本子。
突然。
门口挂的风铃却响了起来。
梁策没有抬头,而是将头埋得更深了。
来人首先看见了红得炸眼的梁策。
梁策得白发垂在桌面,手臂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到眼睛,阴影部分平添了些神秘感。
徐晨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刚被主子劈头盖脸得收拾了一顿的他脸色更加阴沉了。
又加之来人腰间佩戴的月黑阁的腰牌,徐晨脸上更加不好看。
他扫了眼来人,是一位左脸有一道疤的男人。
刀疤男轻蔑得扫了眼野渡坊的四周,而后目标明确得走向梁策。
徐晨飞身挡在刀疤男面前冷声道:“梁掌柜说了,月黑阁,不能踏进野渡坊半步!滚出去!”
刀疤男似乎没有听到徐晨的话,自顾自绕开徐晨来到一处书架前:“怎么?而今我想买本书也不成了”
徐晨手中的剑出鞘三寸:“那便别想出去了。”
“公子气焰可真大。”
说着,刀疤男拿出一本《汉唐诗集》走向梁策。
梁策依旧没有动静。
刀疤男用手中的书重重拍了拍梁策面前的桌子。
梁策方才抬起头。
徐晨却皱了皱眉,长剑出鞘,直逼刀疤男面门。
刀疤男反应也是极快的,他飞身一闪多过一击,反手一剑。
徐晨绕过剑光,而先前他站的地方的书架却被劈成了两半。
书架上的书纷纷落了下来,梁策心疼的拍了拍额头叹了口气:“败家玩意儿。”
刀疤男似乎不准备停手:“好歹也是月黑阁,阁下就不掂量掂量”
徐晨面不改色:“可笑,梁掌柜说了,月黑阁算什么东西!。”
梁策手中的话本翻了一页,轻声道:“我没说。”
徐晨双目一凛,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然而这次,却被挡住了。
只见梁策随手将手边的茶杯轻轻抛了过去,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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