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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作者: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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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不断挪动这身体,她捂着自己的脑袋:“你你你别过来!”

狐妖速度加快,跳上了玲儿的身上。

伸出它满是血的爪子缓缓抬高……

走廊身处的房间内。

烛锐坐在梳妆镜前。

他将扎在脑后的发带缓缓解开,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

右手边放的木头梳子一看就格外贵重。

单是别具一格的雕工就堪称是上等了。

烛锐看着自己柔顺的长发格外满意,他抓起发带再次扎上了自己的头发。

门外的喧闹声并未打扰到烛锐,他点起屋内的熏香,颇具享受得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这时眼睛聚焦到了白天梁策给他的那把十两银子的桃木剑。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将桃木剑随便扔在了桌子上,随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哼起了小曲儿。

“啪嗒啪嗒……”

急促的奔跑声由远及近由小到大。

烛锐的房门被猛地推开。

烛锐满脸不愉快得看向门口:“有没有点规矩!”

而门口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绿儿满脸泪痕得跌坐在地上,嘴里大叫:“掌事!玲儿姐姐死了!”

烛锐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玲儿,下嘴唇抖得厉害。

“掌事,这几天已经是第七个了啊!再这样下去就瞒不住了!”

烛锐似乎心里打定了什么注意,二话不说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桃木剑冲了出去。

绿儿心里虽然害怕再看到刚才的血腥场面,但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也确实不敢。

她又颤颤巍巍得站起来跟着掌事烛锐再次走进了玲儿的房间。

烛锐右手扶着墙,捂着胸口喘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过来。

玲儿眼睛圆睁,她的右侧脸颊上足足被抓了一个巴掌长的爪印。

血淋淋的脸颊看着让人觉得恶心。

烛锐愣在原地,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突然!一道紫色的气团冲着烛锐和绿儿面门而来。

两人被气团推倒在地。

绿儿姑娘缩成一团大叫了起来。

烛锐强行镇定下来,他再次从地上站起,环顾着房间的四周。

绿儿的尖叫声没有停止,烛锐皱着眉头一脚踹在绿儿身上:“没用的东西!”

绿儿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汩汩流出。

“轰!”

又是一团紫气,烛锐袖子中的桃木剑被他死死攥住。

气团越来越大,一把白色的匕首从气团中冲了出来。

绿儿实在忍不住又尖叫了起来。

这次狐妖的攻击对象很明确,直接冲着烛锐刺了过去。

烛锐背抵着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右手的桃木剑用力抵在自己的胸口出。

也就是这一瞬间。

只听紫**团中穿出一声惨叫,白色匕首从空中炸开,紫**团弹出五米。

绿儿和烛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烛锐将桃木剑握得更紧了,眼看着紫**团要再次发动攻击,烛锐一不做二不休,不忘拉着地上哭得天昏地暗的绿儿夺门而出!

“叮当叮当……”

梁策放下手中的话本子,抬头看向野渡坊的门口。

徐晨依旧冷着一张脸走到梁策面前,微微弯腰禀报:“掌柜,春满楼掌事请您过去帮个忙。”

梁策合上手中的话本子,毫不留情得在旁边睡得正香的纪预脑袋上拍了一下。

纪预抖了一下,立刻睁开眼睛,将手中握着的毛笔紧了紧。

梁策再次打开话本子:“这点事让他去找子青他们,不必特意来找我。”

徐晨点了点头正欲转身,门外却传来了烛锐的声音:“我烛锐可是点了名的找你,非你不可。”

纪预闻声抬头,来人是一个……男人。

烛锐没有注意到纪预,手中摇着扇子走到了柜台前,胳膊轻轻搭在了上面。

他手中的扇子晃了晃,抵在了梁策的下巴上。

梁策挑了挑眉:“我懒得处理你那些小事,找别人吧。”

烛锐咂了咂嘴:“你开个价吧,我给得起。”

梁策觉得烛锐的话有些搞笑,他抬眼看了看烛锐:“我随手便可散金万两,你觉得我梁策缺你这点钱?”

烛锐没好气得收回扇子:“臭道士,有几个钱你就张扬得不行了!”

梁策笑着摆了摆手,喝了口杯中酒:“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坦然相告,陈述事实而已。”

“好啊你个梁策,觉得我春满楼还养不起你个梁策是吧,”

“当然了,你春满楼欠我野渡坊的钱还少吗?”

说着,梁策就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算啦,“噼里啪啦”得打了起来。

第三十七章

想好了再说

烛锐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到:“这次非你不可了,已经死了七个人了。”

话音一落,在场几人的脸上或多或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纪预。

纪预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

梁策的脸色也有些冷淡,他重重在烛锐肩上打了一拳:“烛锐,你是准备等春满楼所有人都死光了瞒不住了才找人解决啊!”

烛锐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梁策将酒一饮而尽,还不忘瞧一瞧一旁又开小差的纪预。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烛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梁策!你讹我是吧!”

梁策满脸的爱莫能助:“哎,看来烛掌事还是另寻他人吧。”

眼看着自己的春满楼就要毁于一旦,他一咬牙一跺脚,钱是什么?钱是身外之物啊!

烛锐连忙赔笑:“别别别!我答应你!”

梁策又抬手,手指再次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得打了几下,终于喜笑颜开:“徐晨,送客。”

烛锐“唉”了一声,就被徐晨“送”出了野渡坊的大门。

门口的风铃响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梁策续了杯酒,手中的话本子翻来翻去。

徐晨坐在窗边的竹椅上,手中算盘打得似乎有点不熟练。

他右手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在账本上写写画画。

纪预打了个瞌睡,他一点也不想多看桌子上平摊的书,手中的毛笔也偷偷在梁策不注意的情况下放了回去。

他用左手支撑着脑袋,挡住梁策的视线,安心得闭上了眼睛。

“啪!”

纪预“哎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他放下手,笑眯眯得看向梁策:“师尊。”

梁策将纪预桌子上的书拿了起来:“抄到哪了?”

纪预尴尬得咳嗽了几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白纸。

梁策盯着纪预看了几秒,良久才说出下一句话:“没有抄,那便是背过了。”

啊?

这是什么顶级理解?

纪预眼巴巴看着梁策将自己的书移开等待着自己开始背诵,脑中也只剩下了空白。

纪预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他叹了口气,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得盯着梁策:“师尊,这书没意思,我不喜欢看。”

梁策却冷眼看着书上的内容:“背。”

纪预再次叹了口气,他低头扣了口自己的手指,良久才挤出一句话来:“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德合……”

梁策放下手中的的书,看向快要炸毛的纪预:“德合一君。”

纪预“欧”了一声,继续背道:“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

纪预恍惚间抬头,却见梁策盯着自己愣住了。

纪预眨了眨眼睛,师尊这是怎么了?

纪预背书的声音消失,梁策这才缓过神来,他连忙低头去看纪预又背到哪里忘词了:“其自视也。”

纪预实在是背不下去了:“其自视也,其自视也……其自视也……唉……”

梁策眯眼笑笑:“纪公子,你有没有觉得你背书的样子很好看?”

纪预“啊”了一声,他结巴得回应道:“好……好看吗?”

自己的宝贝徒弟又又又结巴了,梁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厉害了 。

他起身走近纪预,弯腰看着他的双眼,手指勾起纪预耳侧的头发:“不过,为师更喜欢你说不出话的样子。”

“咳咳咳!”纪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

他慌乱得移开梁策的视线,右手快速抓起毛笔在纸上乱画了起来。

梁策依旧不依不饶,他继续注视着纪预的脸:“耳朵怎么红了?”

纪预又将脸离梁策远了一些,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耳朵:“师师师尊你别说了!”

梁策笑着走开,显然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星河灿烂,长月当空,深夜万籁俱寂,月影横斜,无需点灯。

纪预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嘴里嘟囔着:“师尊,为何非要大半夜的出去。”

梁策推开野渡坊的木门:“春满楼晚上去才有意思呢。”

什么鬼?

纪预嘴角抽了抽。

窗外,镶着红色流苏的酒旗迎风招展,春满楼里的曲调声余音绕梁。

梁策坐在木桌前,手指跟着不知哪位姑娘唱的曲儿的节奏有一次没一下得敲击着茶杯。

他半眯着眼,似乎整个人沉醉在春满楼这个酒池肉林里,丝毫不觉得这个连死七个人的地方晦气。

烛锐没好气得看了眼梁策,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杯。

“梁公子,您要不出了门坐下来好好听?”

梁策继续闭着眼睛,笑着应道:“刚好,好久没见云儿姑娘了。”

纪预坐在梁策身边满脸黑线,他用力控制着自己就要碰到一起的眼皮,在催眠的嘈杂中半睡半醒。

烛锐“啪”得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抱着胳膊在梁策面前来回转悠。

门外云儿姑娘唱的江南小调还没有结束,梁策似乎也没有睁开眼睛谈正事的打算。

那曲儿一丝一缕,于纪预耳中轻轻鸣动着。

作为新时代的五好青年,纪预确实对优秀传统文化一知半解,也因为自己太低俗实在欣赏不来。

只是这调子轻柔,让大半夜被师尊拉起来在这儿干坐着的他更加想睡觉了。

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在打着架,耳边清晰回荡着烛锐在面前来回走的脚步声。

这让纪预突然想起来原来上数学课时睡觉的感觉,数学老师的脚步声似乎也是这么近。

良久,云儿姑娘的调才算唱完,烛锐如释重负,终于停下了脚步,看向梁策。

“臭道士,少在我这儿摆款儿!”

梁策睁开眼睛,看着周遭晃眼的花红柳绿的摆件,还是低头揉了揉太阳穴。

纪预在梁策身边努力睁着眼睛,尽力让自己清醒着。

梁策随手在纪预耳朵上揪了一下:“怎么这么多瞌睡。”

罢了梁策又抬头看向烛锐:

“你要知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三思后回答,若是可以隐瞒什么,那恐怕没人能帮得了你。”

烛锐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他转身双手捧起香炉,将一根阁中香轻轻立在香插上,接着点燃。

霎时间,独属于它的香气在屋中弥漫开来。

烛锐理了理衣服,终于在梁策面前坐定:“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

“没让你从哪开始说起,只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梁策斩钉截铁得打断了烛锐,不易察觉得皱了皱眉头,看了眼烛锐:

“第一次死人,是什么时候。”

烛锐低头冥想了一会儿,他舔了舔嘴唇:“大概是重花节那天。”

梁策抬头,直视这对面正对着他的那面铜镜。

他金色的眼睛在镜中显得晦暗不明。

而后又透过镜子看向烛锐的背影:“什么大概不大概,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听进去了吗?”

烛锐一拍大腿,飞快点起了头:“对对对!就是重花节那天!”

烛锐话音落后,房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烛锐眨了眨眼睛,他望了望梁策说不上严肃的脸,小心翼翼得轻声开口:

“重花节……怎么了嘛?”

梁策摇头,继续问道:“第一个死的是谁?”

“是……”

“等等。”

梁策再次打断了他。

这次烛锐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抢过梁策手中的茶杯:“又怎么了我的祖宗?”

梁策轻笑一声,看向纪预:“笔墨伺候。”

“不是给我 ,是给他。”梁策补充到。

从睡梦中惊醒的纪预无辜得眨了眨眼。

看着眼前突然对出来的毛笔和宣纸,纪预叹了口气。

梁策缓缓伸手,在纸上轻轻点了两下:“记好了。”

纪预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梁策打了个响指,示意烛锐继续。

“第一个死的是千儿姑娘。”

烛锐说罢,梁策看了眼纪预:“可以开始记了。”

“好嘞!”

纪预揉了把眼睛,觉得现在似乎清醒了一些,连忙拿起笔,将第一位受害者的名字写了上去。

写罢。

梁策还侧头看了眼,咂了咂嘴:“让练了这么久的字怎么还没有长进,都快敢上许安了。”

纪预可不敢和许安的字相提比伦!

梁策拿回刚才的茶杯,再次为自己续了杯茶:“接下来,是你的自由发挥时间,给我把千儿姑娘的死与知道你们发现都给我说一遍。”

烛锐深吸一口气,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不好好说就滚出去。”

梁策冷眼看向作死的烛锐。

烛锐见梁策今天晚上有些不好惹,最终还是轻咳一声,笑了笑,继续道:

“那天重花节,春满楼的人来了许多,你知道的,我从不出来招呼客人,一直都是千儿领着一帮子姑娘的……”

烛锐顿了顿,转身将身后的阁中香续了一支,继续道:

“那天晚上非常热闹,千儿姑娘的声音很特别,我在房中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可直到丑时,却突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纪预手中的毛笔飞速得运转,不一会儿半页纸就被他写满了。

梁策满意得看了眼纪预的“笔录”,惊讶于这么快的速度纪预竟能一字不落得跟上。

纪预却不以为然,毕竟他的手速可不是盖的,这多半是原来早读前补作业练出来的。

烛锐也以为纪预会跟不上他的速度,专门停下来等了等,见纪预记录完了,继续开口:

“我寻思着,千儿不会又偷懒了吧,便打算去后院找一找,就……”

“等等!为什么觉得偷懒会去后院?”

这句话不是梁策问出来的,而是纪预 。

烛锐略微有些惊讶,原来梁策身边跟着的这个吉祥物不单就是个吉祥物啊。

梁策的双眼盯着烛锐,等待着烛锐的答案。

烛锐眼神有些闪躲,低头思索了良久都没有得出一个有可信度的答案。

最终,他还是一笔带过了:“就是直觉罢了。”

直觉?纪预不信,梁策亦不信。

纪预看着手底下的纸,一点思维导图开始在脑中浮现,不对,烛锐的话里面有明显的不对劲。

梁策冷哼一声,看了眼纪预,纪预放下毛笔伸了个懒腰:

“掌事若是不说,那我可就要和师尊打道回府了。”

说着纪预和梁策就准备收拾都西走人。

烛锐满脸黑线,却还是忙不迭叫住了已经站起来的梁某人:

“你们师徒两个都是什么德行。”

梁策坐下,轻声道:“烛锐,想好了再说话。”

第三十八章 笑一个

“好好好,我坦白,我漏了一点细节。”

纪预抬手沾了些许墨水,看向烛锐,示意他继续。

烛锐再次转身,拨弄了两下阁中香,而后开口:

“在这之前,千儿姑娘和姑娘们发生了些口角,被气哭了,抹着眼泪跑去了后院。”

梁策不知何时手指又在茶杯上敲了起来,发出又闷又沉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口角?”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女儿家嘛,无非就是些胭脂水粉,邻家儿郎的矛盾呗。”

说罢,烛锐又拿出一根阁中香,准备转身。

梁策实在忍无可忍,皱着眉头,他轻轻一抬手,烛锐身后的香炉就被打翻在地,烟灰散落了一地。

烛锐瞪大眼睛,看着梁策:“臭道士!你知道这东西多贵吗!”

梁策倒也是坦诚:“不知道。”

“你!”

梁策满脸无奈,似乎刚才拿一下不是他干的一样。

“来来回回,掌事是准备点一百支香腾云驾雾得道升仙吗?这香难闻死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欣赏得来的。”

烛锐放下手中还没有点燃的香,满脸闺怨得瞪着梁策:“你个臭道士懂什么品香!”

一旁的纪预满脸无奈,这二位怎么没说几句就又吵上了啊。

他尴尬得咳嗽了几声,示意烛锐继续说正事。

烛锐“哼”了一声,拍了拍手,没好气得开口:

“然后我就去后院找那个死丫头,果不其然,我刚一走进后院就听到了她骂骂咧咧抱怨的声音……我非常肯定是那人就是千儿,因为我对他她骂人时的语气印象非常深刻,我正准备去找她,可是……”

烛锐不说话了,他的脸上突然布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纪预停下笔,冷静得看向烛锐。

梁策也轻轻放下茶杯,等待着烛锐缓过神再次开口。

良久,烛锐才从那晚的恐怖中走出来。

他语速加快,似乎想立刻跳过这一段可怕的回忆:

“在黑暗中我看到了千儿的脸,我走近她,却发现她半个身子隐没在黑暗中,而在黑暗中的那只手上拿着一把匕首,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纪预能很清晰得听到烛锐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也跟着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这位开局领盒饭的千儿姑娘究竟是干了什么恐怖片般的情节能让烛锐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吓成这个样子。

烛锐闭上双眼,那晚的画面不由自主在他脑中展开,而后蔓延开来……

“我看见,千儿姑娘嘴里一边骂骂咧咧,说什么杀了谁谁谁,听不清,但是,我可以清晰得看到千儿每说一句话,左手的匕首就在自己的身上深深滑一道!”

烛锐猛地睁开眼睛,他额头的薄汗在烛光下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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