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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今天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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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颤动的大地中,仙君脚下匍匐的诡奇生物发出尖锐的啸声,鼓动双翼从极远天边俯冲而来,转瞬便飞入了姜照的视野!

它在府客跟前停下。

姜照这时才能窥见这个生物的全貌。

它没有眼睛、鼻子、耳朵,只咧着一张巨口,赤着古怪的身体,是没有性征的诡异生物。

在姜照的注视中,它抬起刻着奇异纹路的漆黑双臂,张开指甲尖利的双掌,朝反复冒出水泡的手心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一缕浅淡轻烟从它那异于常人的唇舌间飘出,化作虚幻的人影落定在府客身侧。

空茫大地安静下来。

在姜照的角度,只能看见这人影极朦胧的侧脸。

在他看清的那一刻,一个可怕的猜想随之出现。

而府客接下来说的话,直接坐实了他的猜测。

“……赵怜姬?”府客的声音终于不复平淡,讶然道,“仙君竟还留着应骞之妻的魂魄么?”

——这个灵魂,是应璋的母亲。

他们……甚至把魂修的魂魄抓走,作为这些怪物的食物!

姜照下意识地走近些许。

他想看看应璋母亲的样子。

赵怜姬的灵魂仍保留着死前的模样。

衣裙褴褛,却脊背挺直。

姜照喉间一涩,鼻头发酸。

仙君并未作答。

而因为近距离,姜照听见府客喃喃说:

“失去魂修命格的魂魄,迟早会消散……”府客微微偏头,“仙君竟如此慈悲,让此人在临死前成为魇的食补之物么?”

失去……命格?

姜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甚至把应璋母亲的命格给换走了?!

而这,竟被称作慈悲。

不对。

那他们突然把灵魂放出来,是为什么?

而很快,那只唤作魇的生物,给出了答案。

只见它伸出手,虚虚地捧起灵魂的脸颊。

而应璋母亲的灵魂,却并无反抗之意,闭着眼一无所知地立在原地。

它的身体缓慢地前倾,直到将自己的额心贴了上去!

府客随之一言不发地膝行后退几步。

灵力从紧贴的额心中荡漾开来,以这一魂一魇为圆心,向外形成一个不小的冲击!

一丝白雾从赵怜姬的心口处挣扎着涌出。

姜照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他脸色惨白地从喉间挤出字来,“不行!”

这只魇想要通过摄魂,来得知应氏世代守护的重宝的下落!

这一瞬间他忘记了他是一个旁观者,他自己也是灵魂。

姜照几步跨到赵怜姬身边,抬手欲向那只魇劈去!

然而就是这个本该毫无作用的举动,竟令魇敏锐地捕捉到了现场还有另一个灵魂的存在!

天边之人似乎从王座上霍然站起,警惕地问:“谁?!”

姜照心神一凛,他在听到声音后登时以最快的速度收回手,但还是迟了。

所有变故都发生在千钧一发间。

“唰——”

一束冰浪裹挟着庞大气劲如利刃破空刺来,宛如嗅到陌生气味一般,精准无误地直直从姜照还未来得及垂下的手臂穿透而过!

灵魂是不会流血的。

但伤及灵魂,后果比流血更严重。

姜照喘息着低下眼睫,紧紧咬住乱颤的牙关,脸色分外难看地捂住手臂的伤口,战栗的瞳孔倒映出伤口的模样——

千万串代码和数据争先恐后地欲从伤口处奔窜而出,姜照的身形肉眼可见地透明起来。

他不住地喘着气,只觉骨缝里都泛着冷。

这种冷,是和真相被揭示时,他得知的那一刻不一样的。

它源自冰浪造成的伤口。

府客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无知无觉地踩过流淌一地的数据和代码,如幽魂般径直朝姜照的方向走来。

姜照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他。

明明最开始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但偏偏却让魇窥探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他只能竭力忍住声响,胆战心惊地看着府客一步步往前。

恰在此时,魇动了。

它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张开一侧羽翼,挡住府客的视线,而后绕过赵怜姬的灵魂,飘到姜照面前。

它每迫近一步,姜照便捂住伤口后撤一步,警觉地与之保持距离。

但这是徒劳的。

凝固的空气中,只见魇咧出笑容,霍然伸出锋利的五爪,朝姜照的面门狠狠一拢!

姜照的脚步猝然停住,整个人凝定在原地。

“警告!”

“检测到系统本源受到不明攻击,为防止数据泄露,请系统立即开启防火墙!”

“警告!!!警告!!!”

姜照的身体一寸寸僵硬下去,心脏疯狂跳动起来,眼睛泛起阵阵血丝,似乎正在与什么极力抗衡。

理智告诉他必须逃,必须挣脱魇的控制。

但他本就受了伤,不过抗争了数秒,便无可奈何地败下阵来。

他的神智很快陷入浑沌中,眼前空茫的白和那只漆黑的手臂化作模糊的色块,而后如被撕扯般阵阵碎裂开来——

姜照颓然软倒在地。

恍惚间他只听见一声轻响。

“检测到数据逃逸,防火墙开启失败。”

“启用紧急备选方案,正在将系统弹出……时空……”

……

姜照只觉自己在无尽地下坠、下坠。

如同从万丈悬崖上掉落,没有尽头,永远不知哪一刻疼痛才会来临。

时间变得极为漫长,仿佛成了没有意义的概念。

他是在长久剧烈的眩晕中苏醒的。

隐隐约约中,好似有一双滚烫的手急切地托起他的脸,指腹用力地摩挲着,想以此唤醒他的神智。

他被那双手的温度烫了一下,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涣散视线间,他看见一张朦胧不清的脸。

他挣扎着眨眼,终于在熟悉的轮廓中,找到了一分安定。

啊……是宿主。

他下意识地想。

他好像看见宿主的嘴唇张张合合,无声地说着什么。

——不,应该是有声音的吧。

只是他听不见了。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脸色有多可怕。

好似灵魂已经被困在了那个诡谲的世界,如今只剩一具轻飘飘的肉身回到现世间。

半晌,姜照的手臂处,突然注入一股温和的灵力。

如同有一根绳紧紧勒住了他的腰肢,将站在悬崖边的他从岌岌可危的境地中拉了回来。

神智随着灵力的灌入稍稍恢复,晕眩感微微褪去,他吃力地垂下视线,便见一只手覆住他汩汩流血的、散发冰冷寒气的伤口,极力灌注泼天的灵力,企图以此将伤口愈合。

“我……”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嘶哑的声音。

“还痛吗?”应璋眉目森寒,疾声问,“是谁对你用了摄魂?!”

他咽下喉头的苦涩,迟钝地抬起眼睫,如梦初醒般望见应璋黑沉可怖的神情。

但莫名地,姜照空白的大脑能感觉到,宿主在后怕。

他一动不动,只有十指苍白发抖。

良久,才虚弱地扯出一个笑来。

“不痛……”

其实是很痛的。

散发阵阵冰寒的伤口将刺骨的冷意没入他全身,与此同时一种炽热的烧灼感从头顶遍及四肢百骸,冷与热交替冲刷着他的理智,令他只剩对疼痛的感知。

可他看见应璋的表情,下意识地想到了他的父母。

他不想说痛。

姜照张了张唇,脑袋里闪过了很多,却再也没有力气捡起那些碎片思考。

过了好久好久,他努力聚焦起视线,极缓极慢地疲惫说:“对、对不起,宿主,我想先睡一觉……”

留下这句话,他才如释重负地阖上眼皮,将意识沉入深渊。

第 59 章

之后的一切都陷入了兵荒马乱中。

应璋在姜照昏迷过去的那一刻当机立断撕下一片衣料捂住伤口止血, 而后把人打横抄起,抱着人以最快的速度大步从二楼一路冲向藏经阁出口,途径一众不明所以的仙府弟子, 急匆匆的背影引来不少隐晦的注视。

有不少人认出他是小师叔,想上前攀谈,但却在窥见他的表情后, 皆被震慑到,胆战心惊地又移开了目光。

天命峰布有千般阵法, 应璋只能带着人一步步奔下九百九十九重台阶,直到远离天命峰的范围,靠近千年寒冰所造的铁链飞索,应璋才终于能拔出昆吾御剑而行。

整个过程不超过半盏茶的时间。

应璋几度提速, 横抱着人的同时一直不要命似的往那道伤口注入灵力。然而,伤到姜照的人修为极其深厚,应璋的灵力覆进那汩汩流血的伤口,便如杯水车薪。

应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姜照抱去天凝峰的。

姜照阖上眼睛的那一刻, 有“咚”的一声响在他识海里轰然炸开, 剧烈轰鸣后, 刹那间他如被抽走了灵魂,浑身的血都凉了,隔着一片衣料按住伤口的手沾满了淋漓的红,怎么都止不住。

近乎崩塌的理智被怀里人仍有一缕气若游丝的呼吸牵扯住, 才足以驱使他迈动僵硬的身躯。

救人。

这是他此刻仅余下的唯一念头。

沉沉黑暗中一柄雪亮骨剑凌空疾驰,划破遮天蔽日的汹涌云幕,几乎转瞬飞跃万里, 最终坠入一座葱翠山峰。

有深夜修炼完步出天凝峰的弟子赫然看见从天而降的巨大骨剑,旋即脸色震愕地盯住来人。

“小、小师叔?!”

他口中的小师叔一身玄衣掩映在夜色下, 急步走来,怀抱中藏着一道极浅的蓝白身影。

应璋干涩的眼珠微转,死死地盯着天凝弟子,沉声问:“游滁长老可在?”

弟子被这满身戾气一冲,颤抖着点头,忙不迭地引着人往里走:“在,在!”

他不敢再往后瞧上一眼。

不过一刻钟,应璋半边衣裳已经浸透了血,如一尊煞神临世,任谁也不敢往后看。

天凝弟子什么都没问,硬着头皮径直带人上了峰顶,而后在一处占地宽广的居所前停住。

此地以石桥流水为界,仅布了篱笆围住古朴的几栋屋舍,前头搭了个简易的竹门,门前挂了盏水晶风铃。

天凝弟子抬手摇了摇水晶风铃。

空气窒息少许后,里头终于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

不待天凝弟子回答,应璋已扬声道:“天命峰应璋求见游滁长老。”

屋内陡然传来乒乒乓乓一阵作响,片刻后一个黑影从屋内快速步出,朝竹门外张望。

“尊者的徒弟?”那黑影的声音很年轻,有几分惊讶,“大半夜的来做什么?”

但他的话音在触到半身是血的应璋和他怀里十分安静的人影之后,戛然而止。

“我的娘……”他惊异叹,继而恍然回神向应璋招手:“进来,进屋里来!”

应璋大步跨入竹门,顺着游滁的指引进入一间小巧但布置典雅的耳房。

“床上,把人放床上去。”游滁指挥着人说,“轻……”

他原想说轻点别碰着人伤口了。

但应璋的动作比他想象的还要仔细,轻柔小心地把人侧放在床榻上,极力避开那道狰狞伤口。

应璋站在一旁,双手微微发颤,不自觉地拢着空空的掌心,哑声说:“请长老救他。”

游滁自不用他说,坐到榻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众稀奇古怪的法宝,掀开那片已经粘连在皮肉上的薄薄衣料,而后将其中一件法宝贴在姜照的伤口一侧。

姜照几不可察地一抖。

游滁反复尝试了好几件,伴随着青绿荧光,那道伤口才总算愈合了极小一部分。

少顷他大汗淋漓地抬头与应璋对视,有些欣慰道:“还好你用灵力及时护住了这孩子的心脉,不然再晚些真是神仙难救……”

应璋站姿笔挺,如沉默的雕塑,闻言那张没有表情的、紧绷的脸才稍稍松动。

他低声问:“如何才能治愈他这道伤口?”

游滁沉吟少顷,突然眼睛一亮,转头又捣鼓了好半晌,随即从袖里掏出一枚颜色幽紫的灵丹,欲要塞进姜照口中。

但姜照昏迷中也能察觉到陌生气息的靠近,紧闭着牙关不愿张开,反复试了好几遍都不乐意。

游滁犯难地看着自己掌心的那枚灵丹,嘀嘀咕咕地说:“哎呀这孩子,你不肯吃可怎么办?我压箱底的都给你翻出来了,这可是我得意爱徒七十年前便献上的生辰礼啊……“

应璋皱眉,将视线凝定在灵丹上,启唇问:“此丹有用?”

“有用!当然有用!”游滁回望,振振有词,“我珍藏的十枚天品灵丹中,此乃其中一枚塑生丹……”

他话还未说完,应璋便从他手中夺过那枚塑生丹,曲起一只腿侧坐上榻,另一只手托起姜照的后脑,将他整个人拥进怀里靠坐着。

随即小心谨慎地捏住人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轻声哄:“是我,姜照,张开嘴。”

他如此重复了好几回,良久,神志昏沉的姜照好似终于听清了般,艰难地微微张开一道唇隙。

灵丹顺着手心滑入姜照的喉咙,在两道紧紧注视的目光中,肉眼可见地咽下。

灵丹入腹,半盏茶后,那道散发寒气的伤口终于不再流血,开始极缓慢地愈合起来。

应璋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将人搂得更紧些。

游滁在一旁看了全过程,后知后觉咂摸出些这二人关系不太对劲的味儿来。

但他再好奇也不敢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八卦。

他轻咳了一声,回归正题:“这个伤口是谁造成的?”

应璋搭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指尖略动。

他抬眸,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

“……我不清楚。”

游滁面色古怪地摸了摸下巴,说:“据我观察,留下这伤口的人至少是尊者那般的境界,但如若这孩子是在仙府内受的伤——总不能是你师尊一气之下打伤了人?”

“不是尊者。”应璋摇头否认。

谈及此处,过了会儿应璋面色微变,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那人恐怕不止留下了这个伤口。”

“什么?”游滁讶然,俯身提起姜照那截软弱无力的手腕把脉。

过了小半刻,游滁恍然地盯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难以置信道:“肝虚邪袭,神魂离散……”

应璋脸色沉沉地抿了抿嘴角,闻言攥紧了拳。

这是摄魂幸存者的特征,他作为魂修怎可能不知晓。

可他却头一回感到束手无策。

盖因摄魂此术,无法侵袭魂修,但除了魂修外,一旦有人不幸中了此术,全都非死即残,几乎没有破解之法。

有能力习得摄魂的魂修,更不可能特意去研究能破解摄魂并治愈后遗症的方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情势紧迫,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应璋去研究专门的应对之法了。

“这是……”而这厢游滁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至极,良久他方喃喃地说:“我从医五百多年里只见过一两次这种病症……居然又……”

氛围一下子掉到冰点。

游滁抬头,面色严肃地同应璋对视:“你家这位是惹了什么人么?”

应璋的心缓缓下沉。

他很想说没有。

从姜照来到这个世界上起,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身边,这具身体更不可能有什么仇家。

要说仇家,应璋原本的身份才算多。

但方才在藏经阁里,姜照是脱离了他的视线的。

恐怕不是姜照惹了别人,而是有人盯上了他。

游滁端详着应璋此时的神情,加之看他默不作声的表现,心下顿时了然,叹了口气说:“这孩子中了摄魂之术,但好在那人似乎并未来得及完整施术,算是他走运,大难不死逃过一劫。”

“……”应璋闭了闭眼,涩声重复,“大难不死……”

游滁觑了眼面前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连忙稳住他:“你先别慌,放心,我是医修,也见过两回像他这样的,我有办法。”

不待应璋反应过来,他立刻站起身小跑着出了屋门,离开前还丢了句话:“等我一下!我三百年前的行医日志在隔壁屋!”

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围的空气又恢复了安静。

在这样沉寂的氛围里,应璋下意识地想要捕捉怀里人那抹极浅极轻的呼吸。

断断续续、气息奄奄。

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连识海里的那只小毛绒球,都把自己卷成一团,软软的毛发耷拉着,没了声息。

绝对的、完全的,足以令人恐慌的死寂。

他垂下视线,将那点紧蹙的眉心和一张苍白的脸纳入眼底。

过了会儿,他一言不发,轻轻地埋首搭在姜照的颈窝蹭了蹭。

触感冰凉。

几息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复又捉起姜照的手,开始源源不断地朝他体内输送灵力。

直到他把那只手都捂得温热起来,颈间的皮肤仍旧冰冰凉凉,没有什么温度。

此刻再如何精纯厚重的灵力注入那空空如也的丹田里,都像注入了一个无底洞般徒劳无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我来了我来了——”

人命关天,游滁风风火火地飞奔进来,手里紧握着两本厚厚的书,边翻看边迈步靠近。

与此同时还不停自言自语:“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嗯?好像是这个……啊,不对,这个人最后死了,不算不算……”

突然,安静得几乎悄无声息的姜照猛地缩了缩肩,剧烈咳嗽起来!

应璋卒然一惊,手掌下移到他的后背连忙给人顺气,同时不间断地哺入温纯的灵力。

恰在此时,游滁不停在书页上滑动的指尖一顿,大喜道:“找到了!轻微摄魂、命不该绝!”

他飞快地一目十行,而后猛地仰起头,注视着压根无暇顾及他的应璋,说:“以魂补魂,神交!”

第 60 章

直到姜照咳嗽声渐小, 慢慢平静下来再次陷入昏睡中,应璋才得空转头看向游滁。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一瞬。

过了会儿, 应璋剑眉紧锁着,颇不赞成地说:“不可能,我并非不懂神交为何意的三岁小儿。”

游滁把书盖上卷了卷, 无奈地说:“这也是万不得已的下下之策,我岂不知这是趁人之危?但凡有两全之法, 我也不会提出神交。”

他又补充道:“这么多年我只见过两个人中了此术,一个人我没能救成,另一个人恰好有道侣,误打误撞以魂补魂, 竟让他活了下来。”

“但是……”应璋仍旧犹疑。

游滁见状搬了张木凳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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