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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小丫头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等他。嘘寒问暖了一番,夏想坐下吃饭,给她讲一些趣事,逗得她咯咯直笑。笑完之后,小丫头却说了一件让夏想大为郁闷的事情。
“前天两个自称市纪委的人到公司,说是根据相关规定,要审查一下公司的各项账目。我看他们证件齐全,就让他们查看了账目。他们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奇怪地问怎么法人代表是蓝袜?走的时候,他们又让蓝袜填一个表格,因为不知道他们的意图,我就给蓝袜使了个眼色,蓝袜就推说蓝袜不在,等回来后再让她填好送去。他们也没怀疑,就走了……”小丫头托着腮,微微沉思的样子让人无比怜惜,好像一只爱打瞌睡的小猫,她又眯缝着眼睛盯了夏想一会儿,才说,“表格上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家庭关系,家庭成员的状况以及担任什么领导职务,等等,要求如实填写,否则后果自负。www.shenqiyd.com我想,可能是和什么领导干部直系亲属不能参与经营的条例有关。”
夏想早有准备,所以才及时让小丫头将法人代表变更为蓝袜。其实领导干部直系亲属不能参与经营的条例早就有了,不过没有什么地方严格执行。当然,大部分人为了避嫌,都采用了隐性的手法,成为影子股东或是躲在幕后操作。夏想在付先锋来到燕市之后,在谭龙出手卡齐氏集团的脖子之时,就敏锐地意识到曹殊黧的公司有可能被人拿来做文章,所以他事先想到了凡事宜未雨绸缪,早做打算为好。
不承想,付先锋和谭龙还真想打曹殊黧的公司的主意,夏想不免心中有点怒意。
小丫头眼尖,看出夏想脸色不善,就说:“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再说人家也是依法办事,我们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查也白查。清者自清,你也不用想办法还回去,没必要费那个力气,是不是?”
过问一下还是大有必要的,因为是市纪委的人,就算没事,影响也不太好。况且纪委是秦拓夫的地盘,夏想也想借此机会,和秦拓夫走动一下。又想起正好得到了手玩件的美玉,心中就有了主意。
“蓝袜是个精明的丫头,说话滴水不漏,不会被他们套了话去。”夏想对蓝袜的印象不错,不过听方格说就是太喜欢管事,管得方格苦不堪言,也不免替方格感到可怜,好好的一个孩子,交女友不慎,以后就没有美女环绕的幸福生活了。
“蓝袜人机灵,又有眼色,而且办事可靠,她现在在公司的威望不比我差,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我省心不少。”小丫头又目光疑惑地看了夏想一眼,“正好让我有了空闲,好细心周全地关怀你照顾你,是不是?”
夏想早就发现小丫头的目光不对,就说:“老实交代,你有什么坏想法就说出来,我看出来了,你对我有点不满,有点不放心。”
“没有,我知道你好得很,出门不乱看美女,更不会乱带东西回来。”小丫头话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夏想明白了,哈哈一笑,伸手从脖子里取出佩玉:“你还真猜对了,我的玉就是一个美女送的。”
“让我想想是谁……”小丫头伸手接过玉,放在眼前看了几眼,羡慕地说道,“真漂亮,果然是块好玉,而且绳结也编得这么漂亮,真是一个有心人。都说玉器通灵,看玉的水头和成色,肯定出自赏玉高人之手。绳结配色和花样也十分柔美,她肯定就是古玉了。”
夏想暗暗汗颜,什么时候小丫头对玉也这么在行了?说起来头头是道,比他懂得都多,真是奇了怪了。更让他吃惊的是,女人果然个个都心细如发,从绳结的花样上就能看出古玉是不是用心……他算是服了。
夏想故作大方地说道:“送你算了……我也是沾了陈书记的光,他一直想要一个手玩件,古玉就找了一个,估计不好意思只送一个,就连带送了我一个边角料。”
“我才不要,别人送你的东西,你送给我,对古玉不公正,对我不公道,对你自己不公正,何苦多此一举!”小丫头伶牙俐齿起来,也是不饶人,随手将玉还给夏想,“玉养人,人养玉,可要好好随身带着,别弄丢了。东西事小,辜负别人一片心就不好了。”
夏想从小丫头的话里话外听出了浓浓的醋意,笑了:“你刚从山西回来?是不是买了一坛子山西陈醋?放哪儿了,让我看看酸不酸?”
小丫头不满地笑了:“讨厌,你明知道我在吃醋,还不哄哄我,还取笑我,我生气了!”
夏想哄小丫头最为拿手,因为他了解她的脾气,不是一个气性大的人,偶尔有点不满和不快,几句话就会雨过天晴。今天的事情倒不是她无理取闹,而是古玉的玉确实过于精美了一些,他想也没想就直接挂在了脖子上,疏忽了一个最重要的注意事项:凡是出差在外的男人,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检查身上有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东西少了好说,东西多了,尤其明显是异性赠送的东西,一定要注意藏好,否则容易引发战争。好在夏想在此事上问心无愧,就解释了他先到办公室一游,正好遇到了古玉,然后才有了古玉赠玉的一出。
肯定是小丫头怀疑他和古玉在京城会面了。
渐行渐远
女人都有小心思,可以理解。夏想三言两语哄好小丫头,又说:“有时间介绍你和古玉认识认识,你也从她那里选一块玉,好不好?”
“嗯!”小丫头总算放宽了心,坐在夏想的腿上,用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玩,“你别怪我多事,哪个当妻子的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出差回来,身上挂着别的女人赠送的礼物,就算是正常的礼尚往来,也得问个明白不是?”
“就是,就是,是我大意了,不该直接戴了就回家,应该先放好,回来请示了你,让你亲自给我戴上才符合规矩,对不对?”夏想继续哄她,“不过我也就纳闷儿了,为什么总是女人对男人不放心,而不是男人对女人不放心?比如我,从来不觉得你会被人骗走。”
“哼,因为女人向来专一,不像男人一样花心。男人都是贪心不足,都做着妻妾成群的美梦。”小丫头气哼哼地说道。
“也不对,如果女人都专一了,男人的花心找谁去实现?现在出墙的红杏也不少,没有红杏,也就没有爬上墙头等红杏的人了,不是吗?”
“你……你诡辩,你坏蛋。你敢爬上墙头,我就把你的梯子拿掉,让你下不来。”
“嘿嘿,我不用上墙头,等在墙外面就行了。现在的红杏不但主动出墙,还主动跳到墙外面,任人采摘。”
“好啊你,看我不打你……”
……
第二天一上班,夏想就京城之行,向宋朝度做了简短的工作汇报。宋朝度听了,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打开了窗户,抽了一支烟,沉默了小片刻,才说:“京城的局势复杂起来了,省里的局势,也是令人忧虑。你知道马霄为什么趁叶书记出访在外,突然发起了宣传攻击?”
“因为有崔书记的支持。”夏想想也不想地说道,却见宋朝度脸色更加凝重,心中一动,又问,“难道还有别的常委?”
“是的,马省长也含蓄地表态,认为在当前的形势下,燕省的产业结构调整的脚步,应该放慢。”宋朝度勉强一笑,“是不是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马万正也发现了产业结构调整越成功,就越对宋朝度有利,相反,就让他越被动,离省长宝座就越远。因此,在事关前途的重大选择面前,他对产业结构调整提出质疑的声音,也在情理之中。况且马万正从一开始就对产业结构调整持消极态度,他现在表示反对,也符合他一贯的立场,并不是那么突兀。
不过夏想还是微微有些遗憾,政治上果然只有永恒的利益,现在他和马万正渐行渐远,虽然不会成为和崔向一样的政敌,但也很难恢复到以前的和平共处的时候了。
“在《燕省日报》上发表言论的几个专家,有两人是马省长的经济顾问,也是他的老朋友了。我和马省长也私下里交流过一次,他还坚持他的看法,认为目前产业结构调整的做法有点激进,现阶段不适合再提第二批试点城市的问题,领导小组的权力也有些过大,应该收回部分权力。”宋朝度扔掉烟头,目光落到了夏想身上,“我当然表示了反对,他也没有坚持,只是说保留意见。我想他是觉得范省长也不会松口,所以只是给我施加了一些压力,等待下一个机会再提。”
夏想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马省长和程曦学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宋朝度微微一笑:“不错,你的思路倒挺快……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就算有,也是不多。毕竟小事情可以瞒过许多人,一些大事情,这些关系大家还是心知肚明的。”
夏想不无忧虑地说道:“如果马省长和程曦学有一个共同诉求,反倒是好事。但如果不是,就说明我们的对手异常强大。”
宋朝度见夏想是少见的一脸忧愁,反而笑了:“怪了,很少见你上愁的样子,以前总是遇事不忙,今天怎么愁眉苦脸了?不用担心,京城的事自然有京城去解决,省里的斗争也尽可能在省里解决,各有各的对手,你操的哪门子闲心?何况现在马省长和崔书记也不是一路人,他们之间共同语言不多,不会抱成团。不怕形势复杂,就怕大家都抱成团,形势一明朗起来,反而不好乱中取利了。”
夏想上愁其实的是论战的事情,他知道一旦他的文章在国家级报纸上发表出来,更会成为马霄的眼中刺。而且随着燕省省内媒体也加入到论战的行列中来,说不定还得加入到燕省支持产业结构调整的阵营中来,和持支持态度的专家教授们一起,撰文还击。
夏想还是比较头疼撰文一事的,毕竟他不是专家,写文章不是很拿手,真要绞尽脑汁地去写,也是一件累人的活计。况且论战和对骂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就是文明一些,不口吐脏字罢了,只不过看到别人一句句反驳自己时,也难免大动肝火。
想起来也是找气受。
和马省长理念不和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他怕因此影响和冯旭光之间的关系。他倒不是怕事情无法解决,而是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情,都聚在一起,难免让人有点上火。
转念一想,邱绪峰以前和他作对,最后也成了知心朋友。和马省长以前关系尚可,现在却渐渐疏远。人与人之间因利益而走近,也会因分歧而走远,本是常事,不必过于计较。他一向和马万正私交不是很好,现在因为他和宋朝度过于走近,要助宋朝度问鼎省长宝座,在利益冲突之下,心理上有了隔阂也可以理解。
好在马万正行事比较方正,又有以前的交情在,大家各凭本事就行了,倒也不会暗下黑手,因此,也不会最终成为敌人。
省里的一干常委想要抱成团也难,夏想对此深有体会。他对燕省燕市的局势一向分析得还算到位。目前的状况下,政府班子是范睿恒和宋朝度比较合拍,走得近,马万正和其他几个副省长关系不错,同时马万正在十几名省委常委中,比宋朝度有威望。
省委一块,叶石生和钱锦松关系密切一些,崔向和马霄以及政法委书记李炳文关系不错,有抱团的趋势,还有不大发言的省军区政委张建国,也算是崔向一派。纪委书记邢端台虽然排名比较靠前,但自高成松下台之后,一直比较低调,夏想猜测他可能是想给京中留下一个好印象,等一个升上一步的机会。但在大事之上,邢端台还是会站在宋朝度一边。
至于陈风和梅升平,二人有相似之处,就是都比较独立,好像和谁都关系不错,却又和谁都不密切。陈风还好说,有夸张和表演的成分,夏想却清楚他和统战部长张灿阳来往不少,也和钱锦松有走近的趋势,应该也在暗中布局,形成一个不算密切的同盟。梅升平确实有点独来独往的意思,身为组织部长,清高一些也不算什么,反而更能显出清明和廉洁。
夏想收回心思,就下一步工作重点,请宋朝度指示。
宋朝度却没有先提领导小组的事情,而是问起宣传战的问题:“你和邹儒同时发表文章反驳程曦学,下一步,程曦学肯定还会再次还击。估计他还会组织其他力量,联合出手,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程曦学在学术界一向以不死不休出名,你惹了他,他非把你骂得抬不起头为止。”
夏想笑了:“没事,我脸皮厚,扛得住。我还想试一试,看最后谁先气急败坏。反正是以学术的名义论战,只争论观点,不涉及人身攻击和其他。”
“你就当成一次学术论战就可以了,至于政治上的考量,也不用担心。如果有人想从政治上给燕省施压,我来顶着。我还不信,他们还真厚着脸皮,骂不过就伸手来打?呵呵。打就打,我们也不是软柿子。”宋朝度一脸坚定地说道。
夏想最欣赏的就是宋朝度在关键时候表现出来的镇静和从容,还有他敢于承担责任,隐忍、冷静而不退缩的精神,这也是夏想愿意跟紧宋朝度的最大原因。一个人始终有信心有决心,始终矢志不移,他肯定就能做成大事。
宋朝度身上有夏想最欣赏的品质。
“还有,估计省内的媒体,你也得出面参战。我想等叶书记回来后,肯定会召开常委会讨论宣传问题,到时少不了有一番争论。我的看法是,要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不要怕辩论,越辩论越能证明我们所做的一切的正确性。”宋朝度来到夏想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怕肩膀上的担子重,所有的担子都是对你的考验。走过去之后你才会发现,再大的困难只要一咬牙都能挺过去。每战胜一次困难,你就多了一份宝贵的经历和沉甸甸的收获。”
夏想恭敬地答道:“是,宋省长,我记下了。”
“领导小组下一步工作重点还是放在单城市和宝市,后继工作还有很多,继续深入开展产业结构调整,继续深挖两市有闪光点的项目,比如说单城市的纺织,宝市的蓄电池项目,等等。我估计叶书记对领导小组的支持力度不减,但面对新的形势新的压力,也会有所动摇。最大的可能就是暂停第二批试点城市的申请,暂停增设综合三处,全面停止对产业结构调整的宣传等一系列措施……”宋朝度脸上闪耀着自信的光芒,“不要把这些当成阻力,而要当成动力和机遇。不增设综合三处,更能显示出你们出色的能力。不宣传,更能安心埋头苦干,大出政绩。停止第二批试点城市的申请,对单城市和宝市非常有利,可以让两市继续享受省里的专项政策和资金,争取在短时间再创造出新的成绩!”
走出宋朝度的办公室,夏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宋朝度极少流露感情,也从未在他面前大发感慨,刚才的一番鼓励更是前所未有,让他也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情义,是对他的重托,也是对他的谆谆教导。由此可见,宋朝度也是动了感情,有感而发。
夏想也能体会到宋朝度的心情,马万正的表态让宋朝度清楚,自己和马万正之间的关系已经疏远,实际上正是因为选择了他,自己才和马万正有了裂痕。宋朝度自然清楚一切,他对自己的真心实意,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回到办公室,方格、钟义平和古玉都在。又少不了寒暄一番,方格和钟义平围着夏想说个不停,古玉则在一旁生闷气。
夏想暗笑,也没空去劝慰古玉。幸好不一会儿方格和钟义平都有事外出,办公室只剩下了他和古玉二人时,他清了清嗓子,还是说道:“古玉,谢谢你的玉,确实是好玉,值得拥有。”
古玉气愤不平地说道:“我后悔了,还给我好不好?君子比德于玉,你不是君子,不配我的玉。”
“行了,别小心眼了,论年龄,我比你大;论职务,我是你的领导。于公于私你都得尊重我三分,回头我请你吃饭好了,怎么样?另外我也替陈书记谢谢你。”夏想也知道古玉生气归生气,不过她气性小,三言两语就好了,好哄。
果然软话一说,古玉又眉开眼笑了:“好吧,我就再让你一次,不和你一般见识。”她一高兴,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站起身来到夏想眼前,笑眯眯地问,“我编的绳结漂亮不?我可是精心编了两个小时才编好。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一般人才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夏想见她没心没肺笑得开心的样子,不由笑了,古玉还真好说话,可比连若菡好哄多了,他又连声道谢,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又说到了万里汽车的事情。
古玉有个习惯,和夏想说话时,喜欢站在夏想面前。本来她的办公桌离夏想也不远,除非她不高兴,否则只要一说话,就会立刻跑过来,站在夏想旁边,背着双手,身子紧紧贴住桌子边缘,离夏想不过一尺之遥,柔声细语地说话。
省委宣传部的怒火
美人如玉,香气袭人,还好夏想有点定力,不至于沉醉。不过他也觉得古玉有点过于调皮了,夏天衣服穿得单薄,她的小腹压在桌子的边缘,微微起皱,甚至可以想象到里面肌肤的滑腻。
古玉一高兴,就喜欢不时地弯腰。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不算低,但微一弯腰,佩玉向下坠,夏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她的领口——男人似乎天生就喜欢高耸之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一瞥之间,夏想看到了古玉里面褐色的胸罩,在迷人的沟壑之间,竟然还有一块近乎透明的美玉。
原来她身上有两块玉,外面一块,贴身还有一块。
古玉意识到夏想的目光肯定落在了她的胸前,急忙直起腰,“哼”了一声:“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男人都喜欢权力,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夏想急忙咳嗽一声,见古玉没有真正生气,就放了心,又说,“殊黧看到了我的玉,没说玉好,却说绳结编得好,还夸你一定是一个心灵手巧的美女。她想认识你,邀请你有时间到家中做客,怎么样?”
“去就去,我才不怕。”古玉脱口而出,随即又意识到不妥,脸一红,吐了一下舌头,“说错话了,好像我是坏人一样。我可是天大的好人,保准让你家黧丫头喜欢我。不过听你的口气,好像她有点吃醋了,是不是?”
夏想忙搪塞过去,不再提女人之间的小心思的话题,又问了问万里汽车厂的下一步规划,得知一切顺利,CUV提前进入设计、生产阶段。不过古玉也得知了一个不算有利的消息,韩国现代汽车厂落户京城,准备在京城投资大型汽车厂,将会对万里汽车厂形成巨大的压力。
夏想笑道:“不用担心,现代汽车对万里汽车形不成打压之势,两家的市场定位不同,而且现代汽车在国内可能形不成大气候。万里汽车厂以生产中低档汽车为主,以后可以将一部分精力转移到配件厂上面,不管是京城的现代汽车,还是天津的一汽,都需要大量的配件供应。与其让长三角的代工厂赚加工利润,不如凭借万里汽车厂的本土优势,兴建一个大型配件厂,不但可以解决京津从长三角运送配件的运输难题,还能大幅降低成本。”夏想侃侃而谈,“至于如何打开两大厂家的市场,我想你有的是办法。”
古玉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闪动出异样的光彩:“别说,你的主意还真有可行之处,甚至可以说非常精彩。现代汽车刚一建厂,你就想到供应配件,真是一个商业天才。”
“我要是商业天才,你岂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夏想笑了,“你的玉石生意比起汽车生意来说,才是暴利,说是一本万利都不为过。你做汽车生意,不过是你做玉做得累了,想换个方式赚钱罢了。”
“你别乱说了,玉石生意哪里一本万利了?信口开河。要是运气好再加上眼光好,确实能赚上一笔,但也有赔得血本无归的时候。”古玉摇头说道,“我也不是完全转行,玉石生意照做,但投资做一项长久、平稳的生意,才是正途……”
说话间,安逸兴有事来找夏想。
夏想就随他到了组长办公室,却发现彭梦帆也在。
彭梦帆一见夏想,忙起身相迎,礼貌地叫了一声:“夏处长。”
夏想点头回应,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彭处长有什么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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