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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山河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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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只是祝珩态度含糊,不知道对皇位有没有心思。

大皇子将目光从燕暮寒身上收回,什么非君不可,祝珩搭上北域人不过是为了活下来,是为了回来报仇,报他曾经所受的折辱之仇,报祝子熹的杀身之仇。

这异族疯狗和祝珩你侬我侬,也不知道来头大不大,得试探一番。

大皇子思忖片刻,仿佛没听到祝珩的奚落,笑脸相对:“六皇弟是什么时候成婚的,怎么不娶个女子为我们皇室开枝散叶?你身体不好,父皇还在世的时候,经常念叨着要为你娶一位温柔体贴的姑娘,也好照顾你。”

这话结结实实的戳在燕暮寒的肺管子上:“开枝散叶,一共是四个字,我会给你四刀。”

当着他的面还敢这样说,摆明了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长安,我记得你刚刚说过想弄死他来着,还想挖了他的眼睛,对吧?”

燕暮寒问的很随便,就像在问今天的天气好不好,要不要一起晒晒太阳,祝珩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点点头。

“我的长安心地善良,从不记仇,若是他想让一个人死,那肯定是这个人该死。”燕暮寒语气平静,抬起一脚就把尚在茫然中的大皇子踹飞几米远,几乎将人踹到了殿外。

“所以,你该死了。”

护卫还没来得及阻止,燕暮寒就飞扑过去,刀尖对准大皇子的脖子捅了下去。

祝珩呼吸微滞,眼底只剩下一片殷红,这一幕与两年前重合,好像又回到了四水城的城门下,看着燕暮寒一刀砍下程广的头颅。

燕暮寒的速度太快了,大皇子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一刀扎穿了脖颈,他的眼球凸出来,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脖颈喷涌而出。

他要死了吗?

为什么要杀他?

难道就因为他说了开枝散叶四个字吗?

当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燕暮寒垂下眼帘,他随意地抹了把脸侧被溅上的血液:“听说你曾将长安推进湖里,害的他高烧不退,差点死掉。”

他拔出刀,对准大皇子的左眼捅了下去。

“是你害死了长安的舅舅,害死了他在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又是一刀,对准右眼捅了下去。

两刀废了两只眼睛,像是应了祝珩的话,要将他的眼睛挖了。

“呵,你算什么东西,敢欺辱长安,还妄图取代他成为嫡皇子。”

刀尖刺入口腔,绞断了舌头。

说是四刀就是四刀,一刀不差一刀不多。

当燕暮寒站起身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大皇子已经面目全非,彻底没有了呼吸。

燕暮寒从殿门处款款走来,随口道:“在延塔雪山下流传着一个秘密,人死之后到了地府,要陈述生前犯下的罪过,像这种割了舌头的人,是没有办法开口的,他只能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所有折磨。”

从刀尖上滴落血液,伴随着燕暮寒的足迹,淋淋漓漓洒了一串,像是来索命的恶鬼留下的痕迹。

“来人,快来人护驾!”孙信正高声呼喊,死死地盯着提刀走来的燕暮寒,护着秦翮玉往后退,“燕暮寒,放下刀,快站住!如果你执意要拼个鱼死网破,那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谁要和你鱼死网破,你个老东西活腻了,也不想想你配不配和我一起死。”燕暮寒不屑嗤道。

孙信正脸色难看,但同时也放下心来。

殿里的血腥气太重了,祝珩前几天刚犯了咳疾,一闻到这味道就咳嗽起来。

燕暮寒快步走过去,想抱住他拍拍后背,又怕身上的血腥味会熏得他咳得更加厉害:“长安,你怎么样了?”

“咳咳我没事,咳咳……”祝珩一边咳着,一边朝他伸出手。

燕暮寒下意识往后躲,祝珩瞪了他一眼,强硬地抓住他的手。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理由,他都无法忍受燕暮寒拒绝他。

祝珩咳得眼睛都红了,不像是狐狸精,倒像只小兔子。

敢凶小老虎的小兔子。

祝珩的动作彻底打消了燕暮寒的顾虑,他抛却多余的担心,跟从内心,将祝珩抱进怀里,细细的安抚着。

趁着这功夫,沈问渠等清党官员连忙查看大皇子的情况,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看到大皇子后吓了一跳,为难道:“这,这已经救不了了,殿下都断气了。”

死状凄惨,脸还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如果不是护卫说这是大皇子,他都认不出来。

这是虐杀,没有深仇大恨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太医还在疑惑谁胆大包天敢这样对待大皇子,就被一只手提着衣领拎着转了过方向,对上一张沾了血的凶戾面容,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燕燕燕……六皇妃?!”

他现在知道大皇子是谁杀的了。

祝珩刚停下咳嗽,被太医逗得笑了声,又咳起来。

“你别笑,好好坐着。”燕暮寒心急如焚,瞪了太医一眼,脸上写满了“都怪你”,斥道,“赶紧帮他看看,如果他出了事,你的下场就和那边的死人一样。”

伴君如伴虎,饶是太医在宫中伺候了这么多年,也就有一次让他如此心惊胆战的经历,说起来也和这位六皇子有关。

那是快二十年以前了,他刚进太医署,去给当时的皇后祝苑接生,孩子生出来了,皇后的情况却越来越差,皇上急得不行,也是这样怒斥:“要是皇后出了事,朕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所幸皇后的命保住了。

虽然不过两天,皇后娘娘还是撒手人寰了。

太医一边为祝珩诊脉,一边暗暗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当时对皇后娘娘一往情深的陛下会舍弃两人的孩子,任由其在城郊寺庙里自生自灭。

“情况怎么样?”

诊完脉,太医松了口气:“并无大碍,殿下只是心神波动太大,牵动了旧疾,殿下的病最忌讳心事郁结,我这里有清喉丸,殿下含服,可以抑制咳嗽。”

祝珩微敛眸子,接过药,轻声问道:“我这种病是什么病?”

太医毕恭毕敬地答道:“殿下是先天不足,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病,虽然拔不了根,但好好养着,也能好转。”

这个诊断结果和祝珩以前听过的都不一样,他挑了挑眉,打量着面前的太医,是个生面孔,为他诊脉的太医都是固定的几位,里面不包括眼前之人。

祝珩含了一颗清喉丸,果然慢慢不咳了:“你叫什么名字,进太医署多长时间了?”

“回禀殿下,微臣名叫罗明良,家中世代从医,进太医署已经有二十三年了。”

二十三年,家中世代从医,也姓罗。

祝珩给燕暮寒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一把抓住罗明良。

“这接风宴吃的很快活,有劳十三弟了。”祝珩站起身,又挂上了之前的笑容,丝毫没有被大皇子的死影响到。

秦翮玉挤出个虚弱的笑,他年纪尚轻,被燕暮寒刚才的虐杀行为吓得够呛:“六皇兄喜欢就好。”

祝珩环视四周,目光在一众怂成鹌鹑的皇子们身上掠过,玩味一笑:“喜欢,很喜欢,以后还要多办才是。”

办一次杀一个兄弟,报一次仇,多办几次是要将他们都杀光吗?

皇子们心里一阵绝望,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秦翮玉心里也很绝望,他自问和这位六皇兄没有交集,但这太子之位本应该是祝珩的,对方如此记仇,很难说会不会报复他。

“今日乏了,各位回见了。”

秦翮玉连忙道:“快来人,送六皇兄和皇嫂回鸣凤殿。”

“不必了。”祝珩随意地摆摆手,“鸣凤殿还是留给我母后住吧,我去我应该去的地方。”

秦翮玉愣住了:“应该去的地方?”

难不成是明隐寺,那个祝珩住了二十年的佛寺?

“我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南秦的嫡皇子,应该去的地方自然是……”祝珩停顿了一下,勾起唇角,“东宫,太子府。”——

作者有话要说:

大皇子:我上线了,我又下线了。

别心疼任何皇子,他们都欺负过小长安。

第76章 重游

东宫太子府一直没有人住,之前大皇子因为不是嫡皇子,无法成为太子,后来的秦翮玉被册封为太子,直接登基,也没有搬进过东宫。

祝珩是这一代住进来的第一任主人。

“嫡皇子最迟也该在加冠时被册立为太子,两年前,舅舅还以为我能搬进来。”祝珩环视四周,“结果我被派去了四水城。”

比起王宫,东宫修建得并不算奢靡,大抵是怕将来的储君贪图享乐。

燕暮寒将罗明良打发到角落里,亦步亦趋地跟着祝珩闲逛:“你后悔了吗?”

被派去四水城,见到我,又被掳去北域。

他能将爱意倾情诉说,却无法彻底改掉患得患失的毛病。

祝珩摇摇头:“不是后悔,就是觉得这里也没什么值得追求的,还不如去四水城,去见你,去北域。”

曾几何时,东宫也是他想进入的地方,如今时过境迁,他对嫡皇子,对太子之位的执念早就淡化了。

这偌大的南秦没给他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一辈子不回来也好。

太子府一直有人打扫,祝珩在石凳上坐下,张开胳膊,闷声闷气地撒娇:“皇妃,要抱抱。”

燕暮寒上前一步,看着祝珩圈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部,头顶露出一个发旋。

俗话说:一旋人,二旋鬼,三旋凶过鬼。意思是一个发旋的人上辈子也是人,脾气温和。

燕暮寒觉得这话没有依据,祝珩看上去温和,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很有脾气的人,鲜少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样子。

所以每当祝珩表现出依赖他的样子,燕暮寒都很珍惜:“夫君不开心吗?”

燕暮寒快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记得哪里会让祝珩不开心,难不成是在为大皇子的死而伤心?

“不算是不开心,就是有点唏嘘。”祝珩在他腰间蹭了蹭,声音透过布料传出来,听起来闷闷的,“我只是觉得南秦现在就像一盘散沙。”

他再怎么说也是南秦人,没办法对南秦的衰落无动于衷。

“这里是祝家世代守护的疆土,外公和大舅舅为了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江山万里锦绣如画,如今却寸寸沦陷,山河不再。”

祝珩觉得可惜,觉得痛心,觉得遗憾。

他泄了气,神色低落,眼角眉梢透着消沉,燕暮寒拆开玉冠,温柔地理着他的长发:“我相信你。”

长发如雪,流动在祝珩的肩头,他抬起头,眸光湛湛。

燕暮寒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发顶落下一个轻吻:“你会让这里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会让南秦变得比曾经更加繁华。”

早在花神节对视的第一眼,他就笃定的相信这件事。

爱人的鼓励让祝珩一扫心中的烦闷,他叫来罗明良,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可认识罗京春罗太医?”

罗明良愣住:“殿下知道家父?”

竟然是一家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祝珩颔首:“罗老太医曾为我母后看诊,我听说过他。”

罗明良面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慌,祝皇后的事一直是太医署里的禁忌,无人敢提。

“是家父的荣幸。”他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心中惴惴不安,祝珩为何会提起祝皇后一事,是随口一说还是有心探究?

“罗老太医现在何处,还在太医署任职吗?”

罗明良躬身一拜:“劳殿下挂念,家父年事已高,几年前就告老还乡了,如今在老家休养。”

祝珩追问道:“罗太医的老家在哪里?”

罗明良捏紧了手,掌心里是细细密密的汗:“是边陲小城,靠近西梁,殿下应当没有听说过。”

燕暮寒一脸不耐,沉声斥道:“究竟是哪里?”

罗明良吓得一哆嗦,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卧佛城。”

“卧佛城,城中盛行佛教,一座卧佛像引得无数僧侣前往朝拜。”祝珩打量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笑,“罗太医自谦了,卧佛城可不算边陲小城。”

“比不得大都繁华。”罗明良抹了把头上的汗,心道不妙,“殿下见多识广,是微臣考虑不周,还望殿下恕罪。”

祝珩失神了一瞬,摇摇头:“无妨,罗太医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在佛寺里长大,对这些事比较清楚。”

算起来,他也该去明隐寺看看了。

和罗明良聊完,祝珩就开始计划去明隐寺的事情,明隐寺在城外京郊,大军在城外守着,孙信正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都城。

来的太匆忙,应该先去一趟明隐寺的。

祝珩叹了口气,靠在燕暮寒怀里午睡,思索着怎么能找个借口出城,刚杀了大皇子,他暂时不想动干戈。

燕暮寒睡觉喜欢紧紧地抱着人,天气冷的时候还好,眼下慢慢热起来,祝珩睡了一会儿就被热醒了。

燕暮寒睡着的样子很乖,祝珩端详着他,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和接风宴上的人联系起来。

“长安,你怎么醒了?”

祝珩拍拍他的后背,也不知道小狼崽有什么特殊的本领,总能快速发觉他是醒是睡:“没醒,快睡吧。”

燕暮寒不禁哄,很快闭上了眼睛。

祝珩陪着他又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沈问渠带人来拜访。

祝珩在接风宴上的表现透露出了对皇位的意向,沈问渠和清党的官员们商议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来见见他。

“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是想投诚?”燕暮寒打着哈欠,睡眼惺忪。

祝珩伸手揉了把他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除了我,他们现在也没其他选择了。”

大皇子已经被杀了,其他的皇子没有孙党那样的倚靠,无法和秦翮玉竞争皇位。

不过沈问渠来的比祝珩想象中要早,不见得是投诚,大概只是探探他的口风。

毕竟挑选站队还有一个重要的考量因素,万一挑中的储君被夫人哄骗,将国土拱手让给敌国就不好了。

祝珩收回手,顺路捏了一把燕暮寒的脸,啧啧道:“公子生的俊朗,当得起十几城聘礼。”

燕暮寒一脸懵:“?”

祝珩有意晾着沈问渠等人,喝了杯茶,才慢条斯理地挽着燕暮寒出去。

“见过殿下,见过皇妃。”

祝珩打眼一扫,一共来了六个人,他随意地摆摆手:“诸位久等,都起来吧。”

沈问渠等人依次坐下,有一名官员道:“吾等此番前来,是为了恭贺殿下入主东宫。”

恭喜他入主东宫,和恭喜他被册封为太子一个意思。

祝珩挑起眼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何山大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太子还在宫中等着登基呢,父皇的遗诏,本宫可不敢违背。”

皇子到了一定的年纪,都要进入朝堂历练,祝珩是个例外。

但他没有进朝堂,却能一口叫出官员的名字,这点让沈问渠吃了一惊。

何山在朝中担任御史,性情憨直,藏不住心思:“先帝身体康健,却突然驾崩,当时只有十三皇子在御前侍奉,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微臣认为此事有诸多疑点。”

“哪里有疑点?”祝珩把玩着燕暮寒的手指,语带嘲意,“十三弟在旁侍奉,孝心在一众兄弟中拔得头筹,所以父皇让他继承皇位,不是很合理吗?”

何山噎了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皇子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明眼人都能听出他在怀疑秦翮玉和孙党蓄意谋害德隆帝,可祝珩却轻描淡写的将此事歪到孝心上。

沈问渠站起身:“十三殿下孝心可鉴,诸如殿下您等皇子亦有尽孝之心,可他们却没能进入——”

“等等。”祝珩笑着纠正道,“别诸如我,我是祝家儿郎,对秦家确实没有尽孝之心。”

孙信正下手太快,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他的麻烦。

“我不想掺和你们的事情,这天下一日姓秦,我就一日是外人,也掺和不了。”

祝珩扫过一众神色迥异的官员,沈问渠想带人试探他的口风,他也想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要他再为秦氏王朝卖命是不可能的,他要为祝家,为他母后讨回一切。

祝珩伸了个懒腰,下逐客令:“诸位回去想想吧,我和皇妃还要出去游玩,就不招待你们了。”

不等他们挽留,祝珩就拉着燕暮寒离开了,两人径直出了东宫,往街上去。

身后,沈问渠等人面面相觑。

“他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想颠了南秦王朝,改朝换代。”

“可他是南秦的皇子啊!”

沈问渠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是南秦的皇子,但他不姓秦。”

他姓祝,从一出生开始,就被皇室抛弃,他是祝子熹亲手养大的孩子,心自然是偏向祝家的。

何山眉心紧蹙:“他在逼我们做出选择,沈老,你怎么看?”

沈问渠整理了一下衣袖,背着手往外走:“我看大家可以回去了,回去好好想一想,我们想看到的究竟是盛世繁华,百姓安居乐业,还是秦氏皇朝百年不倒。”

另一边,出了太子府,祝珩和燕暮寒来到了举办花神节的主街。

“当时你我就是在这里相遇的。”祝珩顺着楼梯往上走,在第五级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暮寒,“你那时候特别瘦,特别矮,我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小孩子,看上去真是可怜。”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只是中间隔了将近十年的岁月。

燕暮寒扶着栏杆,望过这漫长的岁月,目光落在祝珩身上:“你那时候就很好看,我想这么好看的人,一定特别善良,就耍了点小聪明,让你救救我,让你带我走。”

这是祝珩没有想起来的事情,他心里一紧:“我带你走了吗?”

“嗯,你救了我一命。”

是你亲手拉住了我,将一个孤魂野鬼拉回人间。

此时不是花神节,街上的人不算太多,祝珩和燕暮寒相貌出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南秦经常出风流佳话,是以姑娘家热情大方,不羞于示好。

有女儿家跃跃欲试,想给他们递手帕,可惜还没走上前,就看到站在楼梯下的男子大跨步跑上去,一把将另一名白发男子抱进怀里。

两人神色亲密,俨然是一对。

不过白发,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长安,好多人在看你,你当时戴了面纱,今日也该戴上的。”燕暮寒小声嘀咕,颇有些耿耿于怀。

祝珩心下好笑:“当时是为了遮这一头白发。”

“那如今呢?”

如今不用遮了,他不再以此为耻辱,不再自视不祥。

祝珩笑着回抱住他:“如今我要光明正大地牵着你,走遍大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可怜,你是我的皇妃。”

燕暮寒是个严格的执行者,祝珩说走遍大都,他便当了真,当即拉着人穿街过巷,昂首挺胸向前走。

比打了胜仗带兵回来还要得意。

祝珩无奈又好笑,被人看得不自在,但又不忍心反悔,他可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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