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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山河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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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如何?”

计划顺利得出乎意料,燕暮寒正愁怎么把金折穆引入套,这人就自个儿撞进来了。

“我是看在长安的面子上,在淮州城里,你也算帮过他,如此就两清了。”燕暮寒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似是逼不得已才帮忙。

金折穆突然笑了:“若是那小傻子知道你为了祝珩卖了他,不知会作出什么有趣的表情。”

会不会自此与燕暮寒决裂,开始报复祝珩和燕暮寒呢?

他觉得很有可能,毕竟他的小脔宠是一个睚眦必报的蛇蝎性子,报复心极重,且手段很不入流。

他的小脔宠。

金折穆咂摸着这几个字,有些想笑,有意思。

佑安在房间里,将金折穆送过去后,燕暮寒就让人悄悄锁上了门,带着祝珩在隔壁房间里下棋。

祝珩喜欢下棋,平时总是一个人下,最近怕燕暮寒惦记着军权的事,常常带着他一起下棋,手把手地教,再搭一点彩头,帮燕暮寒转移注意力。

“金折穆的反应有些奇怪。”燕暮寒拿着棋子,迟迟未落。

“你也看出来了?”祝珩轻哂了声,“计划太顺利了,他对佑安的态度不像是对待脔宠,也完全不怕这件事被戳出去。”

燕暮寒将热水递到他手边:“难道是佑安在说谎?”

可是为什么呢,且不说一个傻子会不会懂床榻之事,他和金折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做这种事情干什么?

趁着祝珩喝水的时候,燕暮寒快速从棋盘上捡了两枚白子,换成自己的黑子。

“唔,我下在这里。”

放下杯子,祝珩扫了眼棋盘,唇角微勾:“佑安是不是在说谎,我不知道,但我发现了某人在说谎。”

他的记忆力超群,能闭着眼睛复盘棋局,燕暮寒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这不是小狼崽第一次作弊了,祝珩想到今日赌棋的彩头,了然地笑了笑:“想看我穿嫁衣?”

彩头是谁输了就穿嫁衣。

自从远征结束,燕暮寒就找人裁制喜服,两人都是男子,做的两件都是男子的喜服,嫁衣是额外加的,为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床帏乐趣。

燕暮寒装糊涂:“唔,想看。”

以前作弊,祝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点出来过,因而燕暮寒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早就暴露了。

女装都穿过了,穿穿嫁衣也无妨,反正是给燕暮寒一个人看,祝珩本来是想半推半就输一局棋,就当哄哄小狼崽,万万没想到这人心思如此之重,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了。

祝珩坐正了些,开始认真地推演棋局,于是本来还有些胜算的局势顿时开始转变,燕暮寒瞪圆了眼睛,每落下一个子,就会看着自己的棋加速陷入死局。

房间里点了香,以往都能下到香燃尽的,今日刚燃下去一小截,棋盘上就分出了输赢。

燕暮寒傻眼了,拿着棋子不知所措。

“总是让着你,还真以为我下不过你?”祝珩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轻笑,“藏起来的两个子,就当是为夫让你的。”

他打量着燕暮寒,在脑海中幻想这人换上嫁衣的模样。

少年的身量已经长成了,修长挺拔,若是薄纱覆面,红裙遮身,不说美艳,也定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祝珩很期待:“明霁打算什么时候穿嫁衣给我看?”

他起的表字,经由他念出来,缱绻的语气撩人心弦,燕暮寒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刚想回答,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道破了音的尖叫声。

两人收敛了表情,站起身。

祝珩有些担忧:“若是佑安被欺负得很惨,你会不会愧疚?”

“不会。”燕暮寒斩钉截铁道,“我与佑安之间并不像你想象的一样亲近,我因他受过很多罚,挨过很多鞭子,我……总而言之,就算他今日因我而死,我也不算亏欠他。”

祝珩敏锐地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皱眉:“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燕暮寒眼神暗了暗:“都是些旧事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刚到房间门口,还没等让人开门,管家正好带着长公主过来了。

两封信是分开送的,燕暮寒刻意打了个时间差,让长公主到的时间正好在金折穆之后,能看到这出好戏。

一年未见,长公主看上去沧桑了不少,见到燕暮寒时怔愣了一瞬,想说点什么,突然看到一旁的祝珩,神色又变得凌厉,掐紧了手心:“佑安在哪里?”

她并不是一个慈母,即使是在询问佑安的情况,语气里也听不出几分真心。

燕暮寒轻嗤一声,朝房门努努嘴:“他吃完了犯困,在房间里睡觉。”

话音刚落,房间里就传出了声音,这里并不隔音,暧昧的喘息声夹杂着零星的咒骂和呼痛声,长公主是浸淫欢场多年的人,自然听得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燕暮寒,你做了什么?!”她惊怒不已,连忙命人去开门。

燕暮寒冷笑:“殿下可别冤枉人,小公子带着朋友过来,想与朋友一起玩耍,你也知道小公子的个性,我怎么敢阻拦。”

房门打开,里面发生的一切映入眼帘。

众人都愣住了,就连祝珩和燕暮寒也不例外,错愕地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和计划的场景相同,但位置似乎出了一点点意外。

“阿娘怎么来了?”少年仰起头,一双眼睛锐利清明,并无半分傻气,“污了阿娘的眼睛,是孩儿的不是。”

他笑得很乖,颊边的梨涡里溅上了血液,又显得邪肆。

祝珩看着眼前的一幕,大惊之后就是大悟,心神微动,困惑他很久的问题一点点解开了,原来如此。

一切都说得通了。

咒骂声不停,佑安眼底闪过一丝阴鹜,他伸手捂住身下人的嘴,抬起头盈盈一笑,很乖很软:“孩儿眼下有点事要忙,等下再与阿娘交代,阿罕哥哥,请帮我关一下门。”

第65章 过往

马失前蹄,鹰被兔子啄了眼。

燕暮寒府上守卫森严,加之金折穆只把佑安当成负隅顽抗的小宠物,没让暗卫跟随,这一时不察,被他哄得喝了加了料的水,才落入如此境地。

黑心的兔子比金折穆想象中更难对付,以往那么多次的相处,他竟然都没发现佑安会武功。

并且武功不低。

此人心机之深,远超他的想象,能装这么多年的傻子不露馅,可见一斑。

金折穆眼神阴郁,是他小瞧了佑安,这人确实很能折腾,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折腾得他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这只兔子一朝张嘴,就将他咬得鲜血淋漓。

燕暮寒下的药能让人失去反抗的力气,金折穆痛得浑身发抖,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恨意催生得身体更加敏感。

房间门缓缓关上。

祝珩和燕暮寒面面相觑,就连一开始想发作的长公主都陷入了沉默。

怎么看,佑安都不像是吃了亏的人。

燕暮寒眼神狠厉,冷嗤了声,脸上满是嘲讽:“恭喜殿下。”

长公主心头一颤。

“小公子突然不傻了,殿下后继有人。”

哪里会突然不傻了,这么多年来,他们都被佑安蒙在鼓里罢了。

燕暮寒的语气很沉,夹杂着被蒙骗的愤怒,又很快活一般:“只是小公子走上了歧路,还强迫了一个不好相与的人,怕是此番不得善终。”

金折穆身份尊贵,东昭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祝珩不禁有些唏嘘,换了寻常人来,这件事都能压下去。

可惜对象是金折穆。

佑安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压了金折穆一头,却想不到这人的来头之大,不是长公主能抗衡的。

雌伏于男子身下,金折穆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受过这种苦,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王上厌恶佑安,为了他与东昭为敌,并不现实。

明面上看,佑安占了上风,可知道金折穆真正身份的祝珩和燕暮寒心里清楚,这位诡计多端的小公子将自己送到了死局之中。

燕暮寒很满意:“如果我是殿下,现在就会去王廷里搬救兵,否则等这道门再打开的时候,您见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小公子了。”

长公主并不清楚金折穆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拍卖场的主人,王上曾嘱咐过她不要招惹金折穆,言词间可见忌惮之意。

她会审时度势,顾不上争口舌之快,让人留下看着房门,就急匆匆地去王廷了,离开之前,还不忘警告燕暮寒:“你不能让佑安出事,他将你当成亲哥哥,你必须保护好他。”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祝珩本来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思,闻言心里生出了火气,照长公主这说法,要是他将北域王上当成老子,那王上是不是还应该把北域双手奉上。

药效很强,房间里的声音不知何时会停下,祝珩不悦地抿着唇,将强忍着怒意的燕暮寒拉进了屋子。

香炉里点着清淡的香,让人的心神放松下来,祝珩倒了杯清茶:“喝一点,消消火。”

燕暮寒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杯茶水,张开双臂,圈住他的腰:“长安,我很想看到佑安死,我是不是很坏?”

“不是。”祝珩摸了摸他蓬松的发尾,心都软了,“除了装傻这件事,佑安是不是还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

他想起塔木对待佑安时的不满态度,以及燕暮寒之前说的不会愧疚,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燕暮寒垂下眼帘,盯着祝珩挂在腰间的弯刀,心里一阵动容。

那是他的弯刀。

北域的儿郎会将佩刀赠送给所爱之人,意为最重的承诺。

祝珩是文雅温润的读书人,不喜欢打打杀杀,却将刀时时佩在身侧,除了对他的爱意,他想不到其他的解释。www.bujiwz.me

燕暮寒抱紧了祝珩的腰,脸贴在衣襟上蹭了蹭:“因为他,我几次在鬼门关前走过,差点就没办法去见你了。”

从前以为是傻子无心,现在想想,桩桩件件都是佑安故意谋害。

燕暮寒又气又怒,在面对祝珩的时候,气怒却不敌心里的委屈:“佑安曾将我推入穆尔勒河,那时我正好遇到无家可归的塔木,他的水性很好,救了我。”

后来重遇,他便将塔木带在身边,多加庇护。

“有一夜我睡着了,房间突然起火,查出来是烟火自燃,那烟火是佑安放在我房间里的。”

“他经常把抓到的虫子埋在我的饭菜里。”

“烧过我的头发。”

“让我去河里给他捡东西,不过这一点算是好事,我因此学会了游水。”

“摔坏了长公主喜欢的瓷器珠宝,诬陷是我做的。”

……

他讲的干干巴巴,大部分都是小事,像是小孩子在恶作剧捉弄人,如果放在七八岁幼童的身上,十分正常。

但佑安只比燕暮寒小三岁,是个心机深沉的黑心狐狸。

“还有一次,长公主让我照看佑安,佑安要吃糖,让我去给他买,结果买回来的时候他人不见了,长公主派人找了几个时辰才找到,佑安一直哭个不停,说我不要他了,我因此被罚了几十鞭。”

冬日里脱了上衣受鞭子,因为他辩解自己没有错,鞭子上蘸了盐水,他被活生生抽晕过去,高烧不退,差点一命呜呼。

太疼了。

即使日后受过那么多伤,那一次的经历也刻骨铭心。

也是从这顿鞭子之后,燕暮寒不再为自己辩解,几乎变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沉默的接受一切欲加之罪。

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祝珩。

他总是很矛盾,想让祝珩心疼他,却又怕祝珩太过心疼。

“长公主不会去查明真相吗?”

如果说之前还能当作是玩闹,那这次就是佑安故意针对燕暮寒,想要他的命了,怪不得燕暮寒下药时毫不手软。

祝珩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揉着燕暮寒头发的手更加轻柔。

“没必要查,我只不过是长公主的奴隶罢了。”燕暮寒停顿了一下,自嘲一笑,“后来府上的人议论,说我故意弄丢了佑安,为的是取代他的位置,那时刚好长公主与王上有私情的流言传出来,很多人猜测我是那个早产的孩子。”

祝珩眸光一凛,他对此事有所猜测,却没想到燕暮寒早就知道了。

这些事不过是冰山一角,燕暮寒照顾了佑安几年,遇到的祸事数不胜数,就连搬出来自己住了,也没有停止。

是故府上的人都很惧怕长公主,是故塔木对佑安从来没有好脸色。

如果佑安不是个傻子,他惹出来的事情,早就够燕暮寒杀他几十次了。

燕暮寒厌恶和长公主扯上联系,很快就挑开了话题:“诸如此类的事情有很多,不过从我舍命救下佑安开始,他就变乖了。”

变乖指的是连累他受伤的次数大幅下降。

那是一次刺杀,他为佑安挡了一刀,伤从左肩开始,贯通整个后背,差点令他当场毙命。

燕暮寒深吸了一口气,祝珩身上的气味令他平静下来:“刺客很多,我以为自己会死,特别愧疚,不能履行承诺去找你了。”

祝珩心里一紧,他从背后占有燕暮寒的时候,曾多次亲吻那道伤疤。

那确实是一道很严重的伤,以至于过去了这么多年,用了很多的伤药,伤痕都没有完全褪去,看起来依旧狰狞。

他心疼了很久。

“那后来呢?”

“我晕过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醒过来的时候,刺客已经被杀了。”燕暮寒仰起头,眸光清亮,“我答应了长安要去找你,所以即使到了地府,我爬也要爬回人世间。”

他说的很简略,但祝珩能够想象出其中的凶险,不知燕暮寒身上的伤痕,有多少是拜佑安所赐。

“这件事过去之后,佑安开始黏着我,我本来以为是他对救命恩人心怀感激。”

现在想来,那查不出来历的刺客十分蹊跷。

祝珩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周身的气势凌厉起来:“你何止不亏欠于他,你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了,都不为过。”

燕暮寒痴痴地笑,得了祝珩这一句饱含疼惜的话,他觉得之前吃的那些苦都有了意义。

在长公主回来之前,金折穆的人先到了,他进府里太久,过了约定的时候,暗卫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燕暮寒没有阻拦,让暗卫带走了金折穆和佑安。

长公主留下的人气急败坏,燕暮寒理也没理他们,只打量着被暗卫狠狠教训过的佑安,他和佑安认识了七八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比他小三岁的少年。

几年的相处基于欺骗,满怀算计,这个他曾一度当成弟弟照顾的人陌生得让燕暮寒胆寒。

“阿罕哥哥,你说过不告诉阿娘的。”佑安噘了噘嘴,无意识的撒娇,他的脸上满是青紫伤痕,做出这样的表情莫名阴冷,“我让阿罕哥哥如愿了,哥哥为什么不夸我呢?”

他知道东西里下了药,也知道燕暮寒想看到什么结果。

“阿罕哥哥讨厌金折穆,我帮你教训了他,你开心吗?”

他仍是少年音色,乖软可怜,一派天真的询问,却让人心里发冷,如同被毒蛇缠住了一般,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分明就是想借阿寒之手对付金折穆。”祝珩不允许他的小狼崽再被欺辱算计,丝毫不留情面,“你不是傻子,你是个疯子,如今说这样的话,还不是发现金折穆不是你能算计得起的人,想拉阿寒下水。”

“这事本就是你与金折穆之间的恩怨,你求仁得仁,不亏。”

佑安沉着脸,眼神阴鹜,死死地盯着祝珩,像是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你怎么配这样叫阿罕哥哥。”

金折穆何等人精,已经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是吃了亏,但怪不得祝珩和燕暮寒,毕竟是他先隐瞒了佑安装傻的事情。

燕暮寒想算计他和佑安,被佑安识破了,将计就计算计了他。

冤有头债有主,金折穆一个都不想放过,无论是佑安,还是祝珩和燕暮寒,一个都跑不了,他会一一讨回来。

不过事分轻重缓急,眼下他最想针对的还是罪魁祸首。

“拦着的人都杀了。”服了解药,换上了新衣服,除了脸色难看一点,金折穆与来时并无区别,他掐着扇子,扇骨上的锋利刀刃划过佑安的脖颈,留下一条浅浅的伤痕,堪堪要人性命。

长公主留下来的人一个没剩,全都被暗卫杀死。

佑安的脸上失了血色,默默地盯着燕暮寒,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阿罕哥哥,救我。”

“装什么可怜,他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你以为他还会护着你吗?”

金折穆嗤笑出声,他是裴折与金陵九养出来的孩子,意志强大,即便不久前刚遭受了身体上的打击,在最短时间内就整理好了心情,开始清算报复。

只有弱者才会被挫折困囿,自怨自艾,他稍有喘息,想的就是怎么把咬得他鲜血淋漓的兔子按在爪下,撕成碎片。

“我的小脔宠秘密很多,我这人好奇心重,随便查了查。”看到佑安的瞳孔紧缩,金折穆满意地笑了笑,“燕将军今日给了我一份厚礼,我也送你一份礼,希望你能喜欢。”

祝珩皱了下眉头,看着金折穆带人离开,心里忧虑不已。

“长安可是在担心他报复我们?”天黑了,起风了,燕暮寒牵着祝珩往屋里走,“不必担忧,他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佑安身上。”

“可东昭……”

燕暮寒呵了声,笑意轻狂:“我能破南秦十二城,让北域与东昭平起平坐,又怎么畏惧东昭的施压。”

北域的儿郎供奉狼神,生性嗜血,天生不知何为惧怕,殊死尚能一搏,何况此时与东昭国力相差无几,无需畏惧。

他从决定算计金折穆开始,就将一切考虑好了。

“便是东昭倾尽全力,我亦能护你周全。”

祝珩扬起唇角:“是我想多了。”

他的狼崽子是驰骋沙场的战神,生来就要征战四方,在马背上扬名天下,能教燕暮寒生出畏惧的,唯有他的生死安危而已。

“你要多信任我一点。”燕暮寒的眼睛很亮,映出祝珩的面容,“为了你,我削骨碎肉都不怕,我——”

直率的心上人又要说动人的情话了,祝珩怕控制不住自己把石榴啃的只剩下皮,急忙打断:“那为了我,现在去换嫁衣好不好?”

燕暮寒嘴角的笑容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

小燕子:我在给你画饼,你却想要我的命。(不是画饼,小燕子是真心的,我就是玩个梗)

不建议心疼任何一个配角。

第66章 身世

祝珩和燕暮寒的身量相差不大,嫁衣合乎两个人的尺寸。

北域的嫁衣也融合了游牧民族的特色,层层叠叠的红色丝纱叠在一起,利落又飒爽,衬得燕暮寒眉眼明亮,不像是出嫁,倒像是一举摘得殿试名榜的恣意少年郎。

祝珩放轻了呼吸,觉得自己做错了,说情话的燕暮寒令人心动,换了嫁衣后更令人把持不住。

他不仅想吃石榴,还想连皮带核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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