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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山河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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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抛下了边疆大军,也不差这一晚。”

燕暮寒被关在房间里休息,祝珩去安顿了亲兵和暗卫们,特地让人买了饭菜:“你乖乖吃饭,我去处理事情。”

燕暮寒今日大闹客栈,虽未惊动淮州城官府,但裴折和金折穆一个是东昭前相爷,一个是小皇子,这事显然轻易揭不过去。

“我也想去。”

祝珩曲指敲敲桌子,故作轻松:“你吃完东西,在床上等我就好。”

这里是东昭地界,燕暮寒天不怕地不怕,再与金折穆起冲突就不好了,更何况他此番是去赔罪的,那种做小伏低的事,他不愿让燕暮寒做。

祝珩就是这样的性子,真将一个人装进了心里,是半点委屈都不舍得让对方受的。

燕暮寒耳尖充血,银环耳坠衬得红意更甚,祝珩捏着流苏,搔了搔他的耳朵,轻笑:“噫,看来石榴熟了,等我回来,要好好品尝一番。”

哄得小狼崽子神魂不属,祝珩去了裴折的房间,金折穆也在。

金折穆恹恹的,见到他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窝在角落里生蘑菇,他让裴折和金陵九给制住了,现在还气闷。

“哄完你那相好了?”裴折打趣道。

祝珩面上讪讪,客气地拜了一下:“他性情莽撞,担心我的安危,今日对二位伯伯多有得罪,珩在此替他赔罪了。”

他没拘泥皇子身份,只当裴折和金陵九是祝子熹的朋友,像对待长辈一样对待他们。

裴折随意地摆摆手:“无碍,小狼崽子挺有意思的,我家九哥哥很中意他。”

祝珩懵了:“嗯?”

裴折半靠在金陵九怀里,勾着笑:“听说他是个孤儿,不知有没有拜个义父的打算。”

他没其他的心思,好不容易见着一个他家金娇娇感兴趣的小辈,就想着能不能真把人收来当儿子,至于东昭北域有别,已经不是相爷的裴折才懒得管。

“亚父!”金折穆怒气冲冲,“你要收燕暮寒做义子,考虑过我吗?他将我抓进了牢里,还坑了我一百坛百年佳酿,我不同意!”

金陵九嗤笑:“果真是蠢,还能叫人抓进了狱里,出去后别说你是我们两个教出来的。”

金折穆涨红了脸。

祝珩颇觉新奇,金折穆这邪里邪气的性子,也就这两人才能教养出来:“那百年佳酿的事是误会,金公子说了要送酒,是我太过实诚,真去要了那酒,是我的错,若金公子在意,那银两都由我补上。”

“你怎么补,你有那么多钱吗?”金折穆不屑道。

裴折淡下眉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有没有教过你,说出去的话要兑现?丢自己的脸不够,还得让人家看东昭的笑话吗?”

金折穆瞬间噤了声。

“补什么补,该当他付的就让他付,说这种话也不怕显得自个儿小家子气。”金陵九勾了勾裴折的手心,也唯有他敢惹生气时的裴折,“裴郎说的话,你回去问问燕暮寒,若是他不愿意,那便算了,不必往心里去。”

房间里气氛尴尬,祝珩没有久留,又郑重地道了歉,然后便离开了。

金折穆满脸疑惑:“亚父,干爹,难不成你们真想认燕暮寒为义子?”

“是为他,但不仅是为他。”金陵九把玩着裴折的手,“此二子前途不可限量,四国局势将变,尤其是祝珩,你莫看他现在落魄,他日成就必在南秦祝家之上。”

他和裴折都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心性能耐。

金折穆也不是蠢人,很快就想明白了:“你们是想借燕暮寒来拉拢祝珩?”

祝珩到底是一国皇子,自有皇室的傲骨在,他今日能为了燕暮寒做小伏低,可见此人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裴折揉了揉眉心:“我让你去接祝珩,是让你和他搞好关系,你怎么会闹得如此不愉快?”

简直白费了他一番苦心。

金折穆默默低下了头,他就是闲得无聊,逗了逗两人,谁知这两个人都醋性大,啧,金折穆偷偷看了眼腻歪在一起的裴折和金陵九,默默腹诽:就跟你俩似的。

那厢祝珩离开后,径直去了祝子熹的房间。

祝子熹挑着灯,正在看书:“刚去赔完罪?”

祝珩笑笑:“我从前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心甘情愿为了某个人折腰,这滋味还不算讨厌。”

“你啊。”祝子熹放下书,深深地叹了口气,“确定是他了吗?”

祝珩郑重点头:“望舅舅成全。”

“我要是不成全,你还得拉着人给我上演一出化蝶飞不是?”祝子熹冷声嗤道,“有了夫……”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好是叫夫人还是叫夫君。

“有了心上人,就不要舅舅了,没想到我们阿珩也是个见色忘舅的人。”

祝珩被逗笑了:“舅舅这说的是哪里话,往后多个人孝敬你,不是好事吗?”

借着烛灯,祝子熹定定地打量着祝珩,看他眉眼间满是笑意,不是以往那般强颜欢笑,心里动容不已。

他一直希望祝珩能过得开心,可惜蹉跎二十年都没护住祝珩,最后倒叫一个异族的狼崽子救了祝珩,还将他变得有血有肉,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只要你不是被他强迫,没被欺负,是真的欢喜,那舅舅就没有意见。”

他只是怕祝珩受委屈,那燕暮寒手握北域重兵,又是疯魔的性格,任谁都知道祝珩是吃亏的一方。

祝子熹忧愁难解。

“他对我很好,舅舅所想的事不会发生。”祝珩知道他担心什么,“我与他是旧相识,七年,不,已经八年了,他等了我八年,若说欺负,还是我欺负他多一点。”

八年……

看祝珩神色不似作伪,祝子熹震惊不已,他从来不知,祝珩和燕暮寒之间还有这份渊源。

“罢了,罢了,左右你欢喜最重要。”

回到房间时已经夜深,燕暮寒一听见门响立马迎了上来,目光殷切。

应付了一晚上人,祝珩累极,看到他后一扫疲惫,扬起笑:“在等我吗?”

“嗯。”分开了将近一个时辰,燕暮寒急的抓心挠肝,见到他后直接抱了过来,“我有乖乖吃饭,等你回来。”

桌上的饭菜已经吃完了,祝珩扫了一眼,满意地摸摸他的脸:“小燕子做的很好,快点休息吧,明日还要早点启程。”

“不要。”

祝珩不解:“怎么了?”

燕暮寒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见他一脸疑惑,显然是将说过的话都忘记了,撇了撇嘴,别别扭扭偏过头,露出通红的耳尖。

“你不吃石榴了吗?”

第49章 石榴

“唔……”

耳朵突然被咬住,燕暮寒浑身一震,下意识贴紧了祝珩,圈住他腰的手臂微微发抖。

祝珩往后退了两步,搂着人靠在门上,木质的门被撞得吱呀作响,他转了个身,抓住燕暮寒的手腕,按在头顶,低头吻住微张的唇。

接受亲吻时的狼崽子总是很乖,没一会儿就软了手脚,祝珩搂住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

“长安……”

字音被唇舌搅动的水声截断,变成支离破碎的暧昧喘息。

石榴的成熟期在每年的九月、十月,能在冬春相接的季节结出的果实,都是不同于普通石榴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祝珩会用“特殊”这个词。

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不同,有没熟透的酸,但不会感到涩,更多的是丝丝的甜,总之很容易让人上瘾。

祝珩自问控制力不差,但此时也被勾起了口腹之欲,想多嚼上几口,把酸甜的果汁都吞咽下去。

他第一次明白何为贪心,并且认识到自己也是一个凡夫俗子。

明晰心意后的亲热更让人难以自持,祝珩稍稍后撤,向下吮吻,一路吻到燕暮寒的喉结,含在唇齿间细细研磨。

“唔。”燕暮寒闷哼一声,他像是羞怯难当,但很快就收住了声音,顺从地仰起头,将脖颈彻底暴露出来,方便祝珩的品尝。

兽类会向亲密的配偶显露致命弱点,像是献祭的圣子一般,在爱人面前露出脆弱的咽喉。

太乖了。

征服欲被大大满足,祝珩双眼猩红,几欲发狂,他摸了摸留有牙印的喉结,眼底闪过一丝施暴的欲望。

他想咬下去。

祝珩想他大概是被燕暮寒传染了,也变得疯魔了,他想衔住燕暮寒的动脉,喝干这具矫健如雪狼的身体中的血液,将燕暮寒彻底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一定会是世间最诱人的美味。

祝珩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内心的渴望,他攥着燕暮寒的手腕愈发用力。

“小燕子,我想……”他张了张嘴,似乎极为克制,声音都在战栗,带着一股压抑的疯狂,“我想吃了你。”

只有祝珩自己知道,他从来就不是表现出来的模样,他有私心,有极强的控制欲。

如果由他来决定燕暮寒以后的穿着,他一定会将所有的衣裳都换成南秦的服饰,衣领要高高竖起,遮到脖颈,最好不要露出喉结,免得遭人觊觎。

免得……遭他觊觎。

祝珩低头在燕暮寒的颈窝里蹭了蹭,终究没有咬下去,只是撒娇耍赖似的,喟叹出声:“想快点和你成亲。”

他是很守礼数的人,拜堂成亲対他的意义很大,并不仅是一句心悦就可以要了别人身子。

小石榴被吃了又吃,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急切地握住他的手:“不成亲,也可以吃的。”

说出这句话用光了燕暮寒所有的勇气,虽然直白的表明了心意,但求欢还是头一遭,他本就容易在祝珩面前害羞,这下子更是臊得慌,整个人都埋进了祝珩的怀里。

祝珩沉默了一下,掌心托着他的脸:“我喜欢你。”

他的手很凉,燕暮寒眼睫一颤,抬起头,眼里满是喜极而泣的泪水,他永远无法真正安心,祝珩的每一句表白都会令他欢喜。

“所以我想好好珍惜你。”

就算燕暮寒不介意也不行,他舍不得。

祝珩托着燕暮寒的下巴,在他湿润的眼睑上亲了亲:“小石榴,等熟透了再……”

明天还要早起赶路,怕祝珩的身体吃不消,再加上祝珩充满疼惜的话,燕暮寒心满意足,并没有缠着他继续折腾,乖乖睡觉了。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亲兵们和暗卫们都收拾好了,整装待发,燕暮寒很早就起来了,吩咐他们去准备马车和食物。

祝珩醒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不坐马车,陪你一起骑马。”

燕暮寒擅自离开,大军群龙无首,虽然有穆尔坎等人暂时遮掩,但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突发状况,所以燕暮寒打算自己带两人先行一步,由亲兵和暗卫护送祝珩和祝子熹。

“不行,你身体不好。”燕暮寒示意了一下马车,“晚不了几日的,你和舅舅一起,不必着急。”

祝珩觉得稀奇:“这回又不怕我跑了?”

“咳。”燕暮寒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移开视线。

昨日祝珩不知说了多少次喜欢,还同他如此亲近,他能感觉到祝珩対他的情意,尽管还是有一点担心,但他也想多给祝珩一些信任。

最重要的是,他想得到祝子熹的认可。

燕暮寒瞥了眼从楼梯上下来的祝子熹和裴折等人,眼底飞速闪过一丝算计,祝子熹是祝珩在世上唯一在乎的亲人,如父如兄,他说什么都得给対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昨日之事已成定局,祝子熹指不定多看不上他,他得挽回一下。

裴折率先打了招呼:“昨日之事考虑的如何?”

祝珩这才想起还没告诉燕暮寒,不过想也知道以狼崽子的个性,不会给自己找俩爹:“伯伯厚爱,我替他谢过二位的美意。”

裴折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并未过多纠缠,笑着点点头:“那就是有缘无分了。”

燕暮寒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対着金陵九微微颔首,这人昨日主动让开,他承了情,此时见対方与祝子熹是熟识,更是客气。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会,此番多谢裴兄与金兄了。”

金陵九対别人向来没兴趣,冷冷淡淡的,好在裴折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也不会让人觉得怠慢:“客气,托子熹你的福,我们两个老家伙也见识一下当今的少年豪杰。”

他的目光落在祝珩和燕暮寒身上,唇边荡开暧昧的笑:“倒让我想起当年了,也是上元佳节,我与夫人在这淮州城中相遇。”

夫人?

祝珩惊诧地扬扬眉梢,裴折和金陵九之间,怎么看裴折都像是夫人。

金陵九玩味一笑,没有反驳,他家裴郎在外就爱如此自称,他也就随之去了,反正在床上还是他说了算的。

裴折兀自感慨了一番,见燕暮寒一直黏在祝珩身边,眼睛一转,笑了:“小阿珩,随我过来一下。”

祝珩不明所以,跟过去:“裴伯伯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有些好奇,你与那狼崽子说开了?”裴折兴致勃勃地问道。

祝珩微窘,讪讪地点头。

追着当事人问和没和人家好也太荒谬了,怪不得世人都说东昭相爷是个笑面狐狸,不好相与,一张嘴就能将人噎死。

裴折咂咂嘴:“你是夫人还是夫君?”

实在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祝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了几声,连连讨饶:“裴伯伯莫要打趣我了。”

“吓到你了?”裴折笑吟吟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就是脸皮太薄,这样很容易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尤其是你家那个狼崽子,疯起来可不好哄。”

听着不像是诋毁燕暮寒,倒像是语带深意。

祝珩心思微动,从善如流:“还望裴伯伯指点一二。”

裴折冲他招了招手,压低声音道:“在床上不能太惯着他,你要是随着他,任他予取予求,自个儿的身体可吃不消,他要是发疯,你就牵住了绳子,将人攥在自己手心里。”

祝珩愣了下,咂摸出来了,裴折这是将他当成了夫人,他想反驳,又不好意思,只得继续听下去:“绳子是?”

“所谓的绳子,自然就是你自己。”裴折笑得狡黠,“偶尔可以试试撒娇,対付这种脾气坏,手腕又硬的疯子,这招是最有用的,避其锋芒,百炼钢成绕指柔。”

祝珩惊奇地挑了挑眉。

裴折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叹了口气:“别看我家金娇娇平时人模人样的,犯病了也是个疯子,难办得紧,只能顺毛捋。”

三句话不离金陵九,这两人的感情是真的好。

祝珩有些羡慕,忍不住去想,以后他和燕暮寒相守半生,会不会也能保持这份爱意,不离不弃。

虽然裴折误会了他和燕暮寒的家庭地位,但祝珩觉得裴折教的办法不是不可取,他看了眼准备送他上马车的燕暮寒,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怎么办呢。”

“嗯?”

祝珩垂头丧气:“还没有分开,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想得我心肝都疼,咳咳咳……”

燕暮寒怔了下,手足无措地帮他拍背:“长安,你身体不舒服吗?”

祝珩一把握住他的手,顺势靠进他怀里,抽噎了下:“相思难解,一想到要与你分开,我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我,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用不了几天。”燕暮寒还不习惯他外放的感情,僵硬地揽着他的肩膀,细细哄道,“我处理好一切就去接你。”

祝珩叹息着摇摇头:“我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分别,我一离开你,心里就难受得紧,一想到我的小石榴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成熟,我就,我就……咳咳咳。”

自从昨夜叫了声小石榴之后,这个称呼就成为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了,一提起来,就让人联想到昨晚一系列令人耳红心跳的暧昧行径。

燕暮寒整张脸都红透了,虽然知道祝珩此番行径定是有所谋求,但他实在无法拒绝,并为祝珩的一句句思念而欢喜:“长安想让我怎么做?”

“带着我。”祝珩抱住他的腰,撒娇撒的得心应手,“我不想和你分开,我随你一起骑马回军营。”

“那舅舅……”

祝珩知道他动摇了,勾了勾唇:“舅舅不去军营,他想去北域四处逛逛,有楚戎作陪,让暗卫护送就好。”

祝子熹到底是南秦人,当了半辈子的臣子,没办法瞬间就转变观念,和攻破睢阳城的北域将军把酒言欢。

即便中间有祝珩这层关系,让他毫无芥蒂的接受北域,也需要时间。

祝珩早就想好了送他去四处游玩的事情,等燕暮寒握紧了兵权之后,再将祝子熹接回王廷城也不迟。

燕暮寒垂眸,辨不出喜怒:“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祝珩稍微站直了些,但仍勾着他的手:“我想看着我的小石榴长大,少一天都不行。”

“……别那样叫。”燕暮寒无法直视这个称呼,面上发热。

“哪样?”祝珩的目光落在他的耳朵上,“我想每晚都尝尝小石榴,酸甜可口的小石榴肯定能让赶路的疲惫都消失,你说是不是?”

这是饱含深意的直白邀请。

燕暮寒故意勾引过祝珩,从没想过这一招会被祝珩用在自己身上,他没有祝珩的定力,几乎是瞬间就想缴械投降。

“你都打算好了,那我同不同意都改变不了结果。”

祝珩弯了弯眼眸,语气戏谑:“改变不了结果,但你可以改变我的心意,小石榴若是不情愿给我吃,那我定当做个正人君子,管好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管好自己的手,不去摸摸碰碰,管好自己的嘴,不去吃——”

“情愿,我情愿。”燕暮寒握紧了他往回抽的手,急急道,“要你看我,碰我。”

祝珩故意逗他:“哦,不要我吃。”

他原本总觉得燕暮寒放荡,爱说些孟浪之语,而今才发现,有情人之间没有浪荡一说,所有的放荡言辞都是情之所至。

做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他要他的石榴亲自剥开外皮,露出鲜红饱满的石榴籽,喂到他嘴里去。

燕暮寒耐不住性子,被祝珩稍微一激,羞耻心就都忘到脑后了:“要的,要你吃,你想怎么吃都行。”

无论是言辞还是身体,他愿意用一切来笼络住他的长安。

祝子熹和楚戎要出发了,祝珩打消了继续逗人的念头,笑意盈盈:“那我记下了,晚上还望小石榴……履行承诺。”

小石榴顿时红透了-

马车上。

祝子熹端坐着,看着码好的干粮和消遣的书籍玩物,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楚戎见怪不怪了:“二爷,此去睢阳城路途遥远,你想看书还是下棋?”

祝子熹摇摇头:“你在阿珩身边照顾过,同我说一说他的事吧,那燕暮寒対阿珩好吗?”

楚戎思索了下,颔首:“我觉得好,府上有南秦的厨子,有专门为殿下诊病的医师,此次前来东昭,他还给殿下准备了很多吃食,就连热汤都有,我从未见过有人能细心到这种地步。”

也是因为燕暮寒准备充分,他才敢安心离开来找祝子熹。

当日在树林里,金折穆対他说了祝子熹的下落,还拿出了信物,希望他帮忙引开祝珩身边的暗卫,让祝珩与祝子熹团聚。

楚戎抱着剑,实事求是道:“二爷,我不知道燕暮寒対殿下是不是真心的,但他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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