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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

作者:景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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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生死状

房间内布置得古朴雅致,四壁仿佛被冰雪覆盖,冰块堆积如山。www.chenxiqs.me

每一座冰峰前都站着一位娇俏丫鬟或俊朗小厮。

他们手持蒲扇轻轻挥舞,凉风徐徐,使得整个房间冷意弥漫,几乎让人感到一丝寒意,不至于有窒息感。

沈星河端坐于赌桌前,目光扫过那些忙碌的丫鬟和小厮,嘴角微动,无声地向谢清遥挤眉弄眼。

谢清遥弯腰贴近,指了指耳朵,示意听不清。

星河遂悄声贴近他耳畔,低语:“一局一千两银子,是不是赌得有点大?我们总共也就五千两啊。”

谢清遥听闻此言,面色镇定自若,从容地从怀中抽出一沓银票,重重拍在桌面之上,眼神中流露出坚决与自信的光芒。

沈星河瞪圆了眼睛:“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谢清遥淡然答道:“方县令的全部身家性命,加在一起,勉强能凑个两万两。”

这要是输了,方县令这辈子就算白忙活一场。

沈星河愕然:“他竟然愿意给你这么多钱?”

谢清遥:“我许诺他丰厚的利益,他也想借此机会放手一搏。”

方县令胆子也真大。

二人等了一阵,张铭领着吴徳步入房内。

之前未曾细看,吴徳身形肥胖,硕大的肚腩上下起伏,颇为醒目。

张铭为双方做了简单介绍。

谢清遥拱手欠身:“老朽年迈,不便起身,吴掌柜见怪莫怪。”

“不必多礼!”吴徳挥手示意,径直坐下。

张铭问他们玩什么,谢清遥道:“年岁大了,玩复杂的费神,不如就摇骰子,比大小,简单明了。”

吴徳一听正中下怀,生怕对方改主意,连忙道:“好啊,好啊,那我便今日委屈一下,随你好啦!”

说罢,吴徳的目光一直在沈星河的身上打转。

沈星河面色低沉,再看!等你输掉后,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张铭侧身出门,出去拿骰盅。

有人围在门外观瞧,“快来瞧瞧!他们赌得可不小!”

人越聚越多,仿佛再等着一出好戏上演。

吴徳脸上的横肉一颤,眯缝眼看看谢清遥,又看了看沈星河,戏谑一笑:“老丈贵庚啊?身体可还强健?咋那么玩儿的大?用不用帮你找个郎中什么的守在这里啊?”

面对吴徳的嘲弄,沈星河反击道:“我家老头儿身体很好,不用吴掌柜操心,用不用加点冰什么的?我听说胖人都怕热。”

小浪货嘴巴都厉害,吴徳摇摇头,心想,待会他们若是输了,就把这浪货弄到春欲棠去,先自己爽个几日,再让他接客,凭他这副小模样,保准是下一个叶霓裳,又能狠赚一笔。

吴徳盯着沈星河,挑衅道:“一会我赢了令夫后,赏个脸,咱俩也赌一把如何?”

沈星河嘴角上扬:“吴掌柜先过了我家老头这一关再说吧。”

想得美!死胖子走着瞧,定把你裤衩子都输没了!

沈星河斜斜看向谢清遥,朝他一弩嘴儿。

给我杀!

骰子在盅中剧烈摇晃,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谢清遥揭开骰盅。

沈星河探头看过去。

五颗骰子赫然在眼前,谢清遥摇出了三个一,另外两个,一个三,一个二。

沈星河心里一咯噔,完蛋,出师不利!

再等等看,他笃定二爷定能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的吴徳哈哈大笑,猛拍大腿。

吴徳肉手执起骰盅,笑声未止:“哈哈哈……哎呦,我真以为你是个熟手啊,老丈!您老人家可笑死我了。”

吴徳话音未落,骰盅重重扣在桌上,再次揭开,赫然是五个“六”!

围观人群瞬间爆发出一片惊叹之声。

沈星河无奈将票子递过去。

二爷,冲!

第二局开启,吴徳先行摇骰子,谢清遥后手。

二人轮番摇骰子,谢清遥又输了人家四点。

沈星河将票子递过去。

没关系,这是是谢老二!这不是谢老三!

谢老二不打低端局!他定能逆风翻盘!

不慌,二爷冲!

第三局……

沈星河又将票子递过去。

第四局……

沈星河将票子再递过去。

第五局,递过去。

第六局,继续递。

直至沈星河一张张票子递过去,他有些慌了神,因为谢清遥一直在输。

他看向谢清遥,只见他显得颇为焦虑,不断地搓手、挠头、叹息,口中发出“啧啧”声。

沈星河的手边只剩下最后一张银票了。

这是最后的一局定胜负。

吴徳先行骰盅。

沈星神情紧张的望着谢清遥,他忽而瞥见谢清遥的唇角挑起一抹诡谲笑意。

沈星河蓦的就放松了,是计策,没错,肯定是计策。

哈哈!他谢老二要大杀四方了!

通通都得死!都得死!

谢清遥紧握骰盅,随着他手腕轻轻一挥,清脆的骰子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揭开的瞬间,两方胜负赫然显现。

谢清遥再度败北。

就说他适才那诡谲一笑是什么意思!?

钱全输没了,里面还包括方县令的沈家性命。

比沈星河更为紧张的,是混在围观人群中乔装打扮的方县令。他本想亲眼目睹吴徳的狼狈,期待自己能大赚一笔。

结果,没想到啊,却看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被谢清遥给败光了。

沈星河心慌不已,此刻的谢老二难道被谢老三的灵魂附体了不成!?

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徳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泪水都快溢出眼角。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亦是一片哄笑。

有人吹捧:“人家是这里的东家就是时运旺,咱们不服气真就不行!同是开青楼,人家就能养出个摇钱树叶霓裳!同是玩骰子,人家就能一直赢!”

吴徳一边擦拭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对谢清遥说:“老丈啊!您老人家回家歇歇吧,啊?这手气也太差了吧?这传了出去,岂不成了欺负老人家了吗?”

吴徳哈哈大笑。

他得意洋洋地举起厚厚一叠银票,对着外面的人甩甩,炫耀,“瞧瞧,一个时辰不到,两万两雪花银到手了,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

外面的人吹捧着他,“吴爷果然厉害!要么您能发财呢!都说您身旺财旺,今儿我们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吴徳得意忘形的对谢清遥嗤笑道:“老丈,早点回家歇着吧,别熬了,对身体不好啊。”

他说着话,伸手,自怀里摸出了一把碎银子,朝着外面洒,“拿着!今儿个爷高兴!赏你们的!”

碎银子散落在地,围观人群蜂拥而上,争相捡拾。

戴着草帽的方县令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让开,你踩到我的银子了。”一人推了推乔装的方县令。

吴徳挥舞着银票,甩的啪啪作响,笑哈哈的站起身要离席。

谢清遥却在此刻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他:“这就走?”

吴徳看着,“怎么的了?还想继续?”

吴徳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重新坐回椅子上,冲着外面大声喊道:“张铭!买卖来了!有人想找你借印子钱了哟!”

谢清遥淡然回应:“借?我没钱还。”

吴徳轻蔑地看着一身粗布麻衣的谢清遥:“没钱?那你拿什么和我赌?你相好的?”

谢清遥目光陡然犀利:“拿我这条命!”

沈星河悄然看向谢清遥的侧颜。

只见他眼神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决心,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冷冽寒光,“我以这条命,与你一赌!”

见吴徳愣住,谢清遥微微昂起下巴,目光睥睨,“不敢?”

“我不敢?”吴徳显然被谢清遥的目光激怒了,他挽起袖子,对张铭道:“让他签生死状,他若输了,就把命给我;我若输了,给他一千两。”

张铭犹豫,忙出来说和,“东家,咱们从前没这么玩儿的,还是算……”

吴徳不仅缺德还缺心眼儿,若是对面输掉性命,这不是诚心给他哥府尹找麻烦么。

张铭是府尹安排到这里的,知道吴徳乱闯祸,找个机灵的看着他。

沈星河语气决绝:“从前没有,如今便有了!”

他望向张铭,“拿生死签状来,我们跟他签,倘若输了,我与夫君生死相随,一起将命送给吴徳。”

谢清遥偏过头来看,一双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谢清遥眼中凝着复杂的情绪,漆黑如夜的瞳孔仿佛具有某种魔力,将沈星河紧紧吸引。

“生死相随?”谢清遥定定的问。

“生死相随!”沈星河朝他重重点头。

随后,沈星河又将头探过去,补充道:“但,最好还是能不死就别死。”

谢清遥心满意足的勾起唇角,抬手揉了揉沈星河的脑袋瓜,微微探身,在他耳畔轻声道:“黄泉路,阎罗殿,若有你作陪,地狱即为天堂。”

沈星河闻言,呼吸一滞,整个人愣在原地。

谢清遥压低声音又补充了句:“还没看到我老了能不能立起来呢,不会轻易死的。”

张铭将拟好的生死状拿了过来。

清遥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画了押。

沈星河凝望着他,目不转睛,甚至都没有注意吴徳那边已经摇好了骰子。

第六十二章 仙气

谢清遥悠然执起骰盅,并没有着急摇动,而是将视线投向沈星河,轻佻一笑:“吹一口。”

“什么?”沈星河没明白。

“帮我吹一口仙气。”谢清遥玩世不恭的笑着说。

沈星河脸颊一热,低着头,轻轻吹了吹。

谢清遥摇起骰盅,伴着清脆的声音,“啪”地一声,指骨分明的手掀开了盖子。

比吴徳只多了一点。

但赢了就是赢了。

沈星河并没有显露出激动,他知道,谢清遥此刻是要玩真的了。

吴徳仅差一点便胜出,怎甘心如此?

他一拳头砸向桌面,“再来!”

谢清遥歪着头,朝他揶揄的笑。

“吴掌柜,承让了,瞧您先前那气势如虹的样子,我还以为我这条老命,今日要交代在这里了。”

说完话,谢清遥鼻腔里喷出一丝轻笑,轻蔑的摇摇头。

吴徳见谢清遥这般神情,瞬间怒火中烧,他咧嘴狞笑。

“才赢了一局就这般嚣张,未免早了点吧?”

沈星河转头看着对面的吴徳,随着一局一局的玩下来,吴徳的脑门渗出细细汗珠。

除了平局之外,谢清遥每一轮只比他多了一点,甚至两点。

每逢赢时,都要戏谑一番吴徳。

吴徳从玩骰子渐渐上升到了对谢清遥的仇恨中,可他每次都只是差了那么一点。

这样的不甘心,驱使着他与谢清遥持续较量。

谢清遥也不是一直在赢,有时候甚至会故意让吴徳看到希望,尝到一些甜头,让他认为自己的时运又到了。

以此,诱他继续。

令沈星河感到困惑的是,谢清遥是怎么把骰子玩的这么溜得?

吴徳带来的银票统统输了精光。

沈星河瞄着手边高高一摞银票,他开始不关心赌局了,他在用目光细数这上面一共能有多少张。

遗憾的是,他的眼不是尺,数了一阵,就感到眼花。

“啊!操!”吴徳拳头一震桌面,骂街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衣襟,空了。

半宿过去,他输掉了府尹给他放在赌坊的十万两流水钱。

“不玩了,没意思。”吴徳阴冷一笑,欲起身撤离。

谢清遥脊背贴在椅背之上:“你一直输,有意思才怪。”

吴徳恶狠狠回头瞪着谢清遥。

人群有人议论。

“开赌坊的东家输了,闻所未闻啊!”

“嘚瑟过头喽。”

“瞧瞧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恐怕要将赌坊输掉。”

见此场面,方县令大喜,嘴角压不住的向上扬,只等最后狠狠赚一笔。

谢清遥手肘支在轮椅上,漫不经心道:“不是有放银子钱的么?怎么堂堂吴掌柜,春欲棠东家,不会在意这点小钱吧?”

吴徳怒道:“张铭!拿钱来!”

钱庄都已经关门了,吴徳取不了,借一夜印子钱,明日来还,一夜的息钱,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目而已。

吴徳咬牙切齿:“继续!”

张铭带着银票过来。

然后沈星河看着自己这边桌面上的银票开始与自己胸齐平。

他头都有点晕了。

这就是算是发了吧?虽然大部分是给方县令的钱,但是里面还有五千两的本钱呢,那翻了翻也不是小数目了。

豪宅要买哪里呢?

让我想想,买京城的会不会有点危险?

不然姑苏一带吧?

金陵也不错啊!上头天堂下有苏杭。

不行,南方雨水多,对谢清遥的腿好像不太好。

那买哪里呢……

“啊——你他妈作弊!”吴徳一声暴喝,才让沈星河回过神来。

“你骰子里有东西!”吴徳大叫,他好像忘了自己才是赌坊老板。若论起作弊,也应该是他才对。

谢清遥轻蔑的笑了笑,将自己手边的骰盅一推,示意吴徳随便查。

吴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谢清遥面前,他小肉手拿起骰子,掂了又掂,仔细检查,验了又验。

“准是灌铅了!”吴徳大叫:“取榔头来!”

张铭:“东家,您是知道的,我们这四边都有人看着,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机会玩手彩。”

张铭心中狠狠吐槽吴徳,要作弊也是他在作弊,真要拿了榔头一敲,就露馅了。缺心眼的玩意,还好张铭将话头堵住了。

“他准是玩花活!”吴徳坚称谢清遥作弊,张铭无奈,叫了人取榔头。

“嘭——”骰子应声碎裂,没有任何异样。

吴徳脸色铁青,他输了一夜,十五万两,而且张铭已经不给替他去钱庄借了。

张铭严格遵守府尹交代的指示,若是吴徳借钱只许十五万两最多,再多也不能借他挥霍。

谢清遥慵懒的望着吴徳,“不如你也赌一把命?”他扬眉,晒然一笑,“我的时运,便是自与我夫人一齐赌命之后时来运转的。”

他挑衅的望着吴徳笑。

吴徳恶狠狠地盯着谢清遥,紧攥着两只发抖的小胖手。

吴徳一路走来实在太顺了,他靠着叶霓裳这根摇钱树扶摇而上,靠着府尹名义到处敛财,变成这一方首富。

他如今顺风顺水,所听见的话,所遇到的人,全是吹捧他的人。

他早就飘到青云直之上了,偶然来了个对他嗤之以鼻的人,他轻而易举就被激怒了。

可他再被激怒,也不敢拿命去赌。

谢清遥笑着道:“不敢赌命也无妨?不如拿叶霓裳同我赌一把?你赢了这里所有钱,都归你。你输了,叶霓裳和春欲棠的地契、房契归我。”

吴徳望着那一后摞的银票。

他仍然不敢。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低声道:“好家伙,人家夫夫二人适才用命赌,这会儿他倒是舍不得青楼头牌了。”

这声音耳熟,沈星河寻声看过去,见得藏在人群里的半张脸。

是方县令。

二人四目相接,方县令还朝着他坏笑,挑了挑眉毛,这才迅速隐匿到人群之中。

敬业的方县令啊,深更半夜还在努力坚持正务,他这是要等最后收网,抓人呢。

很快有人低声议论:“啧,还真是,看来没啥意思了。走吧,走吧,估计结束了。”

“差点意思。”有人不屑。

“走走,这人他输不起……”

“砰—”地一声,吴徳猛击桌案,“老子跟你赌!”他指着谢清遥目眦尽裂,“若我赢了,我不单要钱!老子还要你的命!”

谢清遥朗声大笑:“哈哈!且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星河心里咚咚直跳,谢清遥明明可以拒绝对方提出的不平等条约的!他居然不但不拒绝,反而开始显得兴奋了。

张铭还想再劝劝吴徳。

但是吴徳厌烦他多事,给了他一巴掌。

不久,张铭拟好了契约书,并准备了一套正常的骰子。

二人在各自的名字之上落下了血手印。

张铭掷骰子,单数为谢清遥起先手,双数为吴徳先手。

张铭掷出双数。

吴徳先手。

他往手心里啐了两口吐沫,站起来。

他单腿站在椅子面上,双手摇动骰子。

小小的骰盅到了他的手里像签筒子。

他闭着眼,皱着眉,全神贯注的摇着。

“嘭”地一声骰盅落案,吴徳掀开了骰盅。

“五个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徳兴奋的大笑。

这就意味着,谢清遥必须也要同样摇出五个六,这才能与对方打个平手,换回下一局。

沈星河很紧张,他想,谢老二这把肯定要开大。

估计会用超强弹指神功什么的,不动声色的将骰盅之中的一个骰子神奇的击个两半。

这样掀开骰盅之后,在众人一片惊叹之中会发现:五个六点之外,可以多一个一半的小红点,这样就算他赢了!

赌神都会这个!

沈星河搓搓手,呵呵,燃烧吧!谢老二!

谢清遥平静的拿起骰盅,周围落针可闻般静,所有人目光聚焦着谢清遥手中的骰盅。

不同的是吴徳的摇头晃脑,谢清遥平静的摇动骰盅,慵懒的掀开骰盅。

沈星河探头去看,没有小红点。

但仍有五个六!

他晒然一笑,抬眼平静的问吴徳,“你摇头晃脑的,有什么用呢?”

压力给到吴徳那边,他抓起骰盅继续摇晃。

掀开,仍是五个六。

谢清遥后手,平静摇动,掀开,五个六。

原来这才是谢清遥的策略,没有超强弹指神功什么的,他从始至终都在用犀利的言语刺激吴徳。

他平平静静的跟,始终都是开出五个六,在开出之后,总会对他或讥讽。

终于,吴徳的心态崩了。

他开出了四个六点,一个五点。

他失误了。

吴徳的脸色登时白了。

沈星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息凝神,却见他依旧平静淡然。

室内寂静无声,就连扇冰的女子都顿时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所有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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